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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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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齿鲜血,嘴角挂着血腥,狰狞地在大殿中笑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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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后,二仙山一古朴简洁的道观中,武松正躺在一房间里,他睁开了双目,努力做起身子,唇齿间还有些许药味,他想了想,似乎他跟在公孙胜身后,正与他说话间,就失去了意识。
门开,公孙胜正端着一碗药走来,他见武松醒来,欣然道,“武大哥,你终于醒了。”
“小胜,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武大哥,你先喝这碗养神汤吧。”武松答应,边喝这碗汤水,边听公孙胜道来事情缘由。
“姜真人?小胜,你说清楚,前几日在北辽姜真人对我施展的法术,与今日发生的事,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天罡之体又是什么?”
“师傅早知你有此问,他也打算将当年之事告知于你,我们去大厅吧,师傅正等着你。”
“好。”武松穿戴好衣物,随他来到道观正厅中,古朴的道观没有什么改变,武松沿着铺石路,来到正厅,看到坐在轮椅上的罗真人。
公孙胜走到了身后,将他推到武松身前。武松施礼问好。罗真人点了点头道,“武居士,久违了,老道知道你有许多问题想问我,请先坐下一品香茗,听我细细道来吧。”
武松坐下听他细细道来,只听罗真人问道,“武居士,你想问些什么?”
武松略一沉思,发声问道,“罗真人,我只想知道上次我来二仙山,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与姜真人得到地煞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使得你二人变成如今这局势?”
“这是段陈年旧事,如果居士想听,老道自然会细细跟你讲来。”
武松默然,继续听罗真人讲下去。
“居士可知道,百余年前,天下最有名的道观是哪些吗?”
武松暗道自己又不是神仙,哪能知道,摇头示意不知。
“当时正处五代十国乱战时期,但这与我道家并没多大干系,当时天下以七大道观为首,它们分别是太极山白云观,福禄山延寿观,双峰山长春观,须弥山玄妙观,双龙山五仙观,金顶山真武观,羽仙山会仙观,是道家统派,天下习道之人,皆以入得此七道第三章地煞禁术
门为荣。”
武松讶然问道,“为何没有真人所在龙虎山正一观?”
罗真人笑道,“当时我龙虎山正一观顶多只是小有名气罢了,哪能与驰名天下的七大道观相比。”
“可现在正一观已经是天下道观中最出名的了,而白云观,延寿观,长春观这三观现在已经听不见它们的名号,其他四观也籍籍无名,想必与二位真人脱不了干系吧。”
“居士果然慧眼。百余年前,我和姜师兄得地煞书入体后,日夜攻习,也算略有小成,此书真是鬼斧之作,我和师兄二人越是研习,越能体会其中的妙处。也正是由此书,我二人得知了天罡玉增加寿命之事,这才入墓穴中盗取了它。”
武松点了点头,上次他也听罗真人提起这一点。
“可我二人得到此玉,却发现要杀所谓的36天罡星,才能得到寿命。当时师兄虽然争强好胜,但道心并不比我差,这等嗜血之事他又怎么下得去手,所以我二人将这事抛到脑后,天罡玉也暂时放在正一观三清祖师爷道像下。”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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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揭秘
第二章《十六字阴阳秘术》
琅琊山位处云南西北边疆的原始森林中,是数百座大山小山中的一座,并不起眼,出了这片深山老林,就到了西藏境内。但方圆百里,只有这座山下住着人,只因它常年没有雾气缭绕,毒虫猛兽更是出奇的少,村民们本是军阀混战时,被逼的没办法,进山避祸的,没料想进了这山,竟就出不去了,走了几天,像无头苍蝇一样在这深山老林里乱撞,被毒虫瘴气,七凶八凶的东西害的,死了不少人,最后终于发现了这处桃花源,族长田二愣,也就是二胖的爷爷,一下令,众人干脆在这定居了下来。
所谓靠山吃山,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琅琊山依靠澜沧大江,村民便挖塘蓄住水养鱼,背后两道连绵的山峦,山上干货不少,像虫草,鸡棕,天麻了,茂密的林子里,几百年没来人了,村民们中有手气不错的,还可以挖到老山参,泡着荞麦酒,最是滋补身子了。
如果有山水大师看到这里的地势,澜沧江在这琅琊山处,正好转了个弯,水势由急转缓,正是聚气之兆,形成一片流水地,水流过山后的两道对称的峰峦,犹血流过经脉,依山傍水,两条龙脉便活过来了,龙游阔海,衬托着小小的琅琊山,为“双龙戏珠”的宝地,风水大好,这等尊贵的宝穴,要是被哪个皇帝知道了,还不乐疯了,肯定拿来建造自己陵墓,因古人特别讲究“事死如事生”,对阴宅的重视并不亚于阳宅,可惜云南这等人迹罕至的地方,皇帝哪里会亲临,倒是便宜这些村民了,白得了一块宝地做墓穴,倒是保佑了子孙后代。
村民的房屋都建在琅琊山脚,了不起的二胖家,也是因为顶了族长的身份,建在了半山腰;但山顶除了周青山父子外,便没有一户其他人家,不是其他人不想,要知道云南乃多湿之地,越低的地方越是泥泞一片,所以不少人都想住在高山上,但是这山也不是好相与的地方,虽然干燥了,但是毒虫多啊,什么蜈蚣,血蛇,雪蛛啊,毒虫的种类不胜枚举。
更为可怕的是山中还流传着一种食脑虫,曾经有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儿,叫刘阿财的,不听老一辈的劝告,非要去山顶居住,可是几天后,刘阿财在山顶茅屋里被一个巡山人发现,他的头顶已经破开了拇指般的小洞,瞳孔上翻,只能看到眼白,鼻子都烂光了,看不到任何鼻翼与鼻背上的肉,却可以见到森森白骨,听巡山的老汉说,他当时看到刘阿财这幅样子,心里也是害怕,壮着胆子推了一把刘阿财,他头顶的洞里就爬出很多黑灰的虫子,它们身上还有些白花花的东西,他一细看,我的老天啊,那都是脑浆啊,巡山老汉差点没吓晕过去,连滚带爬,逃下山去。
可是等众人上山时,那里还有刘阿财的影子,巡山人几天后也死了,脑壳上也有个洞,脑子里空空的,脑浆都被吃光了,自此,这山上就再也不敢住人了。
奇怪的是,周青山家里的砖房,在山顶立了一两年,愣是没有事情,不过风雨夜中周青山媳妇的离奇死亡,却让村民们风言风语又起来了,要不是族长在这压着,恐怕早有人让两人离开了,正如他们的突然出现一样,这群久居深山的苗民,对于周青山这个外来的“邪魔”,总有着莫名的恐惧。
周逆的父亲周青山,的确是个神秘的人,他不仅行踪诡异,而且几乎不说话,可是族长田虎却对他毕恭毕敬,什么米食肉药,都往山顶送,就跟祭祀祖先没什么两样,大家都说他中邪了,被外来人给迷惑了,这种话他们当面不会说,但是背后难免会嚼舌头,结果越传越邪乎,有一种说法是田虎其实是被周青山下了蛊,成了他的傀儡,所以连带着周逆也在村里不受欢迎。
对于父亲周青山,周逆是有很深的感情的,不仅是因为他锐利的目光让周逆感到踏实,还因他在周逆的眼里,是他的第一位启蒙老师,虽然他每个月固定只回来一次,但是每次回来都会给他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有时候是钢筋水泥的高楼大厦,有时候又是地底的青铜棺椁,但他讲的最多的还是一种东西――魑魅魍魉,也就是常人口中的鬼。
严格的说,魑魅魍魉并不是一种东西,魑大多是指精魄落根在树木上,以树根为界,一旦有人落入它的范围,就会将人困在林中,因此魑鬼大多成群出现,形成鬼林,民间也有树妖,山魈的叫法。
魅则不是,魅只能出现在阴气极重的地方,而且不能像魑一样见阳,它附身在一些诸如黄鼠狼,猫等夜间活动的动物身上,让一些人,尤其是阳气极重的男子产生幻觉,幻像大多是一些妖媚的女人,然后趁机吸收阳气,所以魑的更通俗的说法就是狐狸精,山樟怪。
魍魉大多出现在水里,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水鬼,所以它在南洋,东南亚等地比较常见,与降头术的产生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六月酷暑,炎炎烈日,可是琅琊山上却是阴凉的很,八角形的青砖屋里,周逆一脸平静,看着那张有些沧桑的脸,今天是六月的最后一天,周逆还没起床,周青山就回来了,他的心里洋溢起暖洋洋的喜悦,却不敢显露出来,不知是不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在他面前,周逆总不敢显露出喜悦的表情,因周青山从来都是板着一张脸。两人在一间静寂的屋里,板着两张脸,一个人说着,一个人听着。
“逆儿,你要记住一点,我们周家人,从来不信世上没鬼,有人说鬼是心术不正的人自己吓自己,这是扯犊子,胡扯的,刚出生的婴儿,智障的人,连心智都没有,却最容易碰上鬼,何况是那些阴阳失调,心虚气浮的人。要知道,阴气聚集,凝为煞气,人之将死,所念必恶,恶念加上煞气,便是虚鬼,虚鬼的存在,已经可以影响人的感觉了,如果有什么人临死前受尽冤枉,又有煞气相伴,产生的就是恶鬼了,这种鬼会伤害一切与宿主有关的人,最是危险,像一些千年墓穴里,最容易出这些恶鬼了,要对付他们,土夫子,蛊师,赶尸人都有他们的方法,但是同我们周家的――咳,反正鬼之为物,最是奇妙,谁也搞不清楚它们的习性,不过有些人还是能够看出一二,并留下一些宝贵的经验。”
周青山说这里,便停了下来。
他慈爱的目光扫过周逆,可是很快又被威严遮盖,他缓和的声音响起,“逆儿,我上个月给你的那本《十六字阴阳秘术》看完了吗?”
周逆摇了摇头,他偷瞄了父亲一眼,见他没有生气,也就松了一口气。
周青山暗叹了一口气,“看到哪里了?”
周逆支吾,“看到阴阳流觞,八龙立向那里,看到那里我看不下去了――”
“唉,这不怪你,你能靠自己看到那里也不错了,这本书连我自己恐怕也无法完全看透,不说了,我亲自来教你吧,咱们得抓紧时间,明天我就走了。”
“哦”周逆应声相答,眼神却一黯。
如果旁边有个懂行的人,听到这些话,下巴恐怕都要掉下来,《十六字阴阳秘术》是什么东西,在说这本书之前,就不得不提清代的一本奇书《十六字风水秘术》,此书的全名是《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是清代摸金校尉的高手所作,此书据说是有阴阳卷与风水卷两卷秘术,但流传下来的只有风水残本,所以后代的土夫子只称呼它作《十六字风水秘术》,便是这本书,也被把关把的牢牢的,真本早就不知道在谁的手里,就连手抄的,恐怕只有一些倒斗世家与大势力才有。
至于阴阳卷,道上的人连它是不是存在都不知道,而今却出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里,实在令人咋舌。
不过如果所有人知道它的主人是谁的话,也就不会感到惊奇了,因为这一位主儿的名头,可是远远盖过了这本书。
这一切周逆可都不知道,在父亲的指导下,他翻看着这本秘术,是线装本,书页有些泛黄,还是繁体字,竖着看,从右至左,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周青山一手搭在周逆肩头,一边说着,偶尔周逆也会提问,父子俩还会为一个问题讨论很久,这一切的结果,自然就是使周逆的脑子里牢牢记住了这本书,仅仅只是记住而已。
那晚,周逆把这本书牢牢记住了,那晚,周青山也走了,走在半夜,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这一切的结果,自然就是使周逆的脑子里牢牢记住了这本书,仅仅只是记住而已。
那晚,周逆把这本书牢牢记住了,那晚,周青山也走了,走在半夜,那是一天中最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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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了结恩怨
武松问道,“难道姜真人又是使用禁法,使得那些天罡星死于非命吗?”
“居士或许忘记刚才老道说的了,道家法术不可对常人使用,师兄用了更聪明的方法,他使那些天罡星自相残杀。”
“自相残杀?”
“天杀星秦宗权便是被天暴星朱全忠所杀。”
武松听到第一个名字,眉头就是一皱,“秦宗权”,这人的名字可一点没有对不起天杀星这三个字,他不仅杀人,他还吃人。
史记此人极其残酷,所克州县,焚杀掳掠,以及其残暴的手段征集行军路上的军粮,以至于他的军队所过之处,百姓要么被杀绝,要么就是逃散殆尽,部队的后勤补给,甚至军粮都成问题。
可此人想出一个惨绝人寰的办法,他派出手下将领四出掳掠,捕杀百姓之后,把其尸体用盐腌制起来充作军粮,所以他们的部队吃的都是同类的肉干。
“秦宗权之所以被杀,是因为他失尽民心,这与他残暴的行军方式有关,而这个吃人行军的办法,正是师兄向他提出来的。”
“是他?!”
“没错,我错就错在以为师兄没变,可我到现在才明白,天罡玉已经让他丧失在魔道里面了。”
武松定定地听着罗真人说着五代时期的陈年往事。
“天雄星刘守光围沧州,逼得城中百姓互相竞食,自家不忍吃自家子女,乃易子相食,是以失民心,其实是师兄……
天威星李存勖率领千余骑兵,破城杀刘守光……
天罪星石敬瑭……
天平星钱镠……”
即使是见惯了血液与厮杀的他来说,也感到一股灵魂的悸动。
看来,历史从来都不是由那些所谓的丰功伟绩,帝王将相推动的,从来都不是,推动的历史的,是累累的尸骨与泛着泡沫的血海,在嘶喊与呻吟声中。历史这艘大船才越行越远。
读史,必须知道,此刻,你脚下站着的是什么?
那是神圣的土地,被血泪浇灌的土地。
武松平复了些内心的悸动,略有疑惑地问道,“真人上次说天罡玉上先是杀35天罡星,最后才是杀天罡之体,既然黄巢是天罡之体,为何他还会先死呢?”
据他所知,至少石敬瑭,李存勖几人死在黄巢之后。
“居士真的认为,黄巢会死的那么早?”
“难道是死的黄巢是替代的。”
“没错,黄巢被师兄控制在身边,直到乾化二年,朱温被其三子朱友圭所杀,35天罡星清除完毕。也是在那一日,他照地煞书上所记,令黄巢活吞此玉,天罡之体就会成为‘贡品’,精血吸食殆尽,神志丧失。居士直到天罡玉从黄巢体内出来之后,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吗?”
“就是居士口中,在那蜈蚣岭碰到的猫人。”
“什么?”武松感到一阵恶心,那些猫人,腐烂黝黑的肌肤,满嘴的獠牙,竟然是人变的,他的脸上难得露出惊慌,“真人,请你说清楚,这天罡玉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居士,此事我实在不知,我和师兄当年只是按照地煞书上一图,按照一个秘密洞口,在墓穴中找到了这天罡玉,并没有逗留什么。但是这个墓穴很奇怪,我二人出来后,任我们如何寻找,都找不到这个洞口。
这也是我让胜儿修习道法再去墓穴的原因,因为地煞书上记载的第二个进入墓穴的方法,就是利用天罡之体的血和另一与他年龄相近人的地煞之气,地煞之气,只有修习地煞书上道法有很深造诣的人,才能有机会习得,而且此墓穴异常邪门,谁也不知道这里面到底还有些什么?有一人会道法,终归是有些保证。”
武松静静地听着,看不出喜怒,他突然对罗真人发问,“小胜年纪尚小,又怎么可能在短期内习得你口中的‘地煞之气’。”
罗真人张口欲说,却听公孙胜打断道,“我天赋异禀,对于修习此等道法,自然一日千里,武大哥不用担心。师傅,为今之计,还不是去那墓穴中,而是姜真人对众天罡星迫害的问题。”
罗真人点头称是,但他还是先将这段百余年前的往事先讲完,他讲述说姜真人杀光三十六人后,天罡玉果然显示了它的神奇,二人从五代一直活到现在,罗真人也用地煞书记载的假玉续命之法,让躺在床上的蜈蚣道人活到了现在,当然,代价是成为武松在墓穴前见到的那种怪物。
此后,姜罗二人的矛盾也终于爆发,他们多次在龙虎山大打出手,在十几年前的一场斗法中,罗真人双脚失去知觉,姜真人手里的天罡玉也被打落在龙虎山上,二人皆是重伤逃遁。
姜真人隐匿,罗真人却在濒临死亡之际,碰到了救他性命的,当时还是孤儿的公孙胜,这也让他破例再收下最后一个弟子。
但天罡玉却是从此失踪了。
武松听完,才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想起当他还是阳谷县一个步兵都尉时,姓邓的老太爷想要用他偶然得到的天罡玉贿赂陈知县,曾提起过是他在龙虎山偶然得到的。
真想不到姜罗二真人争夺多年,久久寻不到的东西,竟会落入他手中。
也是冥冥中自有定数,武松注定要卷入其中。这福祸相倚的天罡玉,多次救了他的性命,也让他陷入更大的威胁里。
“原来如此。”武松闭上眼,叹了口气,话题一转,“真人,我这次来除了问你这些事外,还有意见更重要的事要与你说,它事关众多天罡星的安危,如果没有好的应对对策,可能百余年前众天罡星的悲剧还会重演。”
“居士快讲。”
“好,真人,我现在虽然不知道天罡星已经被姜真人迫害了几人,但我猜测肯定不少,据我知道的就有七八人,就如同真人所说,姜老道自己不出手,利用他手下一支叫‘精武卫’的队伍和宋朝官方的力量,去迫害玉上的天罡星。
现在大多数的天罡星都聚集在梁山,青州自从慕容彦达死后,自然无人能够剿灭的了梁山。据梁山一位好汉传话,现在高唐州的知府高廉抓了江湖上人称‘小旋风’的柴进,此人对梁山众人都有大恩,梁山头领宋江已经决定倾尽人马去救他,我恐怕这是姜真人的诡计,所以想向真人请教对策?“
罗真人没有立刻回答,而是问道,“居士刚才说高唐州?”
“没错,怎么了,有问题吗?”
罗真人叹了口气道,“原来如此,师兄原来是想在高唐州做最后一个了断啊。”
公孙胜在一旁补充道,“姜真人已经用秘术传信,邀请师傅来高唐州一聚,如今看来,这恐怕是这厮想要让师傅与众多天罡星在高唐州一起丧命。”
武松思索片刻,说道,“虽然不知道姜真人打什么主意,但想必他必定是有备而来,不若我去劝说梁山众人放弃攻打高唐州,真人也不需要去高唐州,免得中了他的计谋。”
公孙胜也是如实劝道。
罗真人深邃的眼里闪过或悲或喜的神情,沉思片刻,终于缓缓开口道,“谢居士好意,但百余年的这段恩怨,是时候该了解了。”
随后,他同武松商议,让武松先行回梁山,与众天罡星安排救人,他和公孙胜也会赶往高唐州。
武松想来也只能如此,便辞别了罗真人和公孙胜,离开二仙山,往青州刀剑山庄赶去。
一人一骑,出现在满是山坡的二仙山大阵下,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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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仙山上,罗真人眼里难得露出痛色,公孙胜正缓缓将几枚五六寸许的银针刺入他的神庭,中府两大穴,而他自己也是嘴里念念有词,手中各种玄妙的道印变换不停。
直至银针全部没入罗真人肌肤里,他坐在轮椅上的身子一颤,终于发出一声闷哼,身子像是没力气般倒在轮椅上。
“师傅!”公孙胜连忙扶住罗真人,急声问道,“你怎么样了,你为何要如此,此等禁术可是要燃烧你的精血的。”
罗真人定了定神,扶着椅托,猛一用力,竟然站了起来,他笑了笑道,“徒儿,师傅已经比常人多活了百余年,那里还有留恋的道理,此次不论能不能阻止师兄,我都不会苟活了,要是我不用此等禁术,我这残废之躯又怎么斗的过师兄呢?”
“可师傅,徒儿舍不得你,你要是走了,天地间我就是孤身一人,再也没有关心我的人了。”公孙胜泪流满面道。
“傻徒儿,你我师徒缘分已尽,前路自有新缘分等着你,是吉是凶,你自把握吧。”罗真人轻抚公孙胜头顶,满脸的慈爱之色,虽然口里说着缘分已尽,但他与公孙胜相处日久,怎会没有一丝师徒情意。
“胜儿,我们出发吧。”
公孙胜擦干泪水道,“是,师傅。”转身离开道观准备。
罗真人看着观中陈旧的道像,烛台,香炉……暗暗在心里叹息,或许这是老道最后一次看这二仙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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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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