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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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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没有动手,他在等待一个时机。
华州大牢里厮杀还在继续,月被染成了绯红,弯月沉沉,转眼间,戌时已到。
囚徒还在与官军僵持,但这群官兵的身后,却传来震天的喊杀声,往大牢里增援的官军也一顿,转身往后跑去。
武松心中一振,大喝一声,拿起手里的朴刀,动若飞鹰,闪电般钻入厢军的人群,左臂右砍,刀光剑影下,朴刀已经染红,仅仅只是数十息的时间,武松在狭窄的过道里杀出一条血路。
他没有犹豫,继续往前跑去,那些厢军被囚徒缠住,也就没有追来。
行到门口,武松将刀横在胸前,小心地潜行,不怕明枪,就怕暗箭,所幸大牢门口的厢军都向刘府方向赶去,留下的几人,几个回合就被武松杀死。
他看了眼刘府方向的火把,奋力往那边跑去。
依照计划,竹联帮人马负责引开大部分的官军,接着全力攻打刘府。武松很快与石头等人见了面,众人喜忧参半,喜的是他终于逃出,忧的是大批的厢军,正从四面八方朝刘府逼近,人数约有竹联帮人数的数倍。
刘府被竹联帮包围,而竹联帮又被官军包围。
众多人马停在刘府外的一大片空地上,竹联帮朱武,施恩等人,以及啸笑笑刀剑山庄的人马皆在场,但人人脸上皆有些慌乱。
黑暗中四处而来的火把,让人嗅到了些许厮杀的气味。
“石头。”武松喝了一声道,“随我入刘府,用刘彻的人头退军,其他人先挡住最近的厢军。”
武松发令,众人马立刻有了主心骨,与最近的一拔人马交上了手。武松和石头来到朱红色紧闭的府门前,武松飞起一脚,竟将几寸厚的门踢出一个大洞,石头沉甸甸的戒刀胡乱砍了几刀,大门上出现一大洞,二人直接穿洞而过。
身后已经有了厮杀声,武松不由加快了脚步。
虽然刘府外厮杀声片片,但刘府的隔音效果显然不错,游廊上来来往往的家丁,守卫,婢女,都好像没事人一般慢悠悠地走着。
“你是何人?”一守卫持刀上前询问。
武松一个眼色,石头上前,一刀就将此人头颅割下,血花喷涌,无头尸体软软地倒下。
“啊——”惊叫声响起,婢女,家丁丢下灯笼,四处飞奔。
“石头,不要管他们,随我来。”武松见到了石头眼里的杀意,制止道,“路上有你好杀的。”
静谧华丽的刘府终于沸腾起来,家丁,婢女四处奔走。石头如同杀神临世般,跟在武松的身旁,敢于上前的守卫,都被他几刀劈死,武松几乎没有动手过,只是抓了个守卫问明刘彻卧室的位置。
须臾,二人来到了刘彻的卧室,乍一看,竟然是武松杀死西门庆的房间,他暗道这位刘大人还挺恋旧的,一脚踹开了房门,直接闯入了内室,那里还亮着灯火。
进入内室,却见内室床帘放下,檀木制的床还在微微晃动,里面传来了女子娇喘的微细声响,只因极力压制着,所以在门外无法听见。
武松也没料到会是如此,一脚踢飞一张木椅,木椅撞到木床,发出大声响,床内传来男女惊呼的声音,很快滚出一对男女,女的绮年玉貌,满面潮红,却用被单裹住酮体,瑟瑟发抖。
男的却是磕头就拜道,“刘大人,你饶了我吧,我只是一时糊涂,被这荡妇勾引,你饶了我吧。”
武松仔细一看者男子,冷笑道,“李通判,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刘彻的腥。”
李通判一愣,抬起头来,竟发现身前的是武松,讶声道,“武都统,你不是在——”
“少废话,我只问你,刘彻现在在什么地方?不说的,我要你的小命。”武松轻轻一脚将就将他踢翻,他又像条狗一样爬回来道,“武都统,我说,知州大人今晚去了总管潘庆的房间。”
“潘庆?好,那你带我去潘庆的房间。”
李通判胡乱穿好了衣服,领二人来到潘庆房间,房间亮堂堂的,窗前两道身影,只听得一声如女子般清脆婉转的男声笑起,让武松平白起了身鸡皮疙瘩。
他赏了李通判一计手肘,就踢开了大门,果然见到了刘彻,他正抱着他的美娇郎,优哉游哉地喝着小酒,已经微有醉意。
“你们是何人?”刘彻怀里的潘庆见二人闯入,厉声喝道。
刘彻也反应过来,他见到武松二人,尤其是武松身后,瞒刀是血的石头后,醉意全无,眼中不由闪过一道惧色,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庆儿,没事,他们二人是我的手下,酒水没了,你去酒库替我取最好的那壶女儿红来。”
潘庆如女子般娇嗔道,“刘郎,可夜如此深了,我们是不是应该——”
刘彻鹰目一瞪道,“快去。”
潘庆只得离开刘彻的怀抱,临走前还白了武松一眼,满眼幽怨,这又让武松全身起了鸡皮疙瘩。
“刘大人还真是有情有义啊。”武松讥讽地说道。
刘彻眼角还是十分阴鹜,只是片刻就堆满了笑容道,“武都统,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捉拿你全是大名府梁宣承的意思,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那逼迫我嫂嫂秀莲的这笔账,又该怎么算呢?”武松眼中光芒爆射,杀意凛然。
………………………………
章十七 武松救嫂
章十七武松救嫂
(来迟的一章,一如既往的风骚,哈哈)
刘彻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满脸无辜神色道,“武都统误会在下了,这也是梁宣承的意思,都统可曾记得昨日给你敬酒的那位诗诗姑娘?”
武松心奇,不耐烦道,“怎又牵扯上那烟花女子了。”
“都统勿急。”不得不说,刘彻装孙子的功夫了得,在向昨日的下属武松解释时,竟没有半分不适,“烟花之处多风流,亦是文人骚客多临幸之地,这些人多了,歌词曲赋也随之而来了。都统可曾听过‘京二绝,北兰桂,东御香,皆唤师(诗)’这句话?”
“这是何意?”
“这讲的就是北京大名府兰桂坊的李诗诗,可媲美东京御香楼的李师师,李师师此人,坊间早有她的传闻,都统应该不会不知道吧。”刘彻露出暧昧的笑意。
武松却是一脸平静,厉声道,“刘大人你磨叽了半日,似乎还没讲到重点吧,武某的耐心可没有这么多。”
“是,是。”刘彻看了眼寒光闪闪的朴刀,这才收起他的闲情,急声道,“李诗诗此女是为了逃避梁中书的染指,这才秘密逃出大名府,下官又不知她竟是梁中书想要的女子,被梁宣承抓住了把柄,昧了我许多银两不说,还献出了征女的馊主意,那日贵嫂来探监,因长得天仙般水灵,故而成了送往大名府府的人选。”
刘彻不放心地看了武松一眼,见他依旧一脸凛冽,又不放心地补充道,“武都统,这都是梁宣承的主意,下官真的只是奉命行事。”
武松一把抓住他的肩膀道,“既然如此,那直娘贼的梁宣承现在何处,你老实地带路,我便放过你。”
“梁宣承!对了,都统,不久前贵嫂被此人召入舍内,我看他对贵嫂垂涎已久,恐怕不妙啊!”
“什么?”
武松一听此言,也顾不得消息的真假,平静的脸上露出急色,抓住刘彻的手不由紧了几分。
“哎吆,武都统,你先放手,哎哟!”刘彻痛的大叫。
武松心里虽然着急,但也懂得分寸,松开他的衣袍,喝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快带我去梁宣承处。”
“当然是真的。”刘彻后退了几步,捂着肩膀答道。
刘彻正要再说什么,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清丽的声音响起,“刘郎,外边似乎出了——”
武松与石头转过头,却见到是那叫潘庆的总管,声音戛然而止,眼睛直直地盯着武松身后刘彻处,满脸惊色。
武松暗道不妙,连忙转过身,只见一道黑影狼狈地章十七武松救嫂
跃出窗外。
刘彻要逃跑,武松眼疾手快,一刀挥出,朴刀泛着寒光飞驰而去。窗外传来一声惨叫,但是脚步声越来越远,看来只是受了伤。
“石头,出去追刘彻,要活的,捉去后送到竹联帮众兄弟处退敌。”武松没有朝刘彻逃跑的地方追去,而是吩咐石头,同时抓起呆在原地的潘庆,将他拉出门外。
“你放开我,你这粗鲁的汉子。”
“哼,潘总管,不想死的话立刻带我去梁宣承处,你明不明白?”武松扼住了他的咽喉,恶狠狠地说道。
潘庆点了点头道,“我带你去,你不要伤我。”
在潘庆的带领下,武松来到了梁宣承处,将潘庆打晕后,他沉着脸,来到了华丽的屋宇的门前。
房内灯火通明,武松刚跨步到门前,就听得室内一男子惊喜的声音,“没想到似你这样的人妻倩女,竟还未破身,嘿嘿,真是暴殄天物。“
接着,便是一阵女子的尖叫,武松心里的怒火无法抑制,飞起一脚,踹开了房门,那门因有门闩拄着,猛然间竟被武松踢飞了一扇。
武松踏着门板,来到了室内的客厅里,里面的情况也一览无余。
秀莲嫂嫂泪水涟涟,美眸还挂着些许泪痕,绝美的容颜却因这泪痕,让人心生怜惜,手中拿着不知哪来的刀鞘。凹凸有致的娇躯上,纱衣被撕扯开,肩部至胸口的滑嫩肌肤露出,若荔枝般异常诱人。
隐隐可见一抹翠绿的抹胸,深沟悠然,晃人眼球。雪白右肩一点赤红朱砂印记,分外明显。
她的身前,便是梁都统,他听见门外的声响,好不容易才转过狼般色眯眯的眼神,恶狠狠地盯着武松。
郑秀莲也见到了武松,刀鞘从手里脱落,小跑至他的怀抱里,美眸中又淌出泪水,紧紧地抱住了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却是怎么也不肯松手。
武松爱怜的拍着秀莲嫂嫂的美背,在她耳旁轻语道,“好了,莲儿,没事了,我在这里呢。”
郑秀莲终于抬起头,满是泪水的俏容对着武松,让人心酥意乱,不由不从心里怜惜她。
“叔叔,莲儿……好……好怕。”她啜泣着,含混不清地吐出这几个字。今日的事,还真是吓坏她了。
武松爱怜地拂去她的泪水,看向她身后的目光中,充满了暴怒,他是动了真怒了。
看着佳人在另一男子怀中,让连对方手都没碰到过的梁宣承又羡又怒,喝道,“你这腌臜泼才,敢坏我的事,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成。”
武松吻了秀莲嫂嫂的章十七武松救嫂
青丝,暂时离开了她的娇躯,冰冷的目光盯着梁宣承,怒极反笑道,“希望待会儿你还能有现在的骨气说话,不要到时像条死狗一样。”
“找死。”梁宣承久在高位,又是梁中书的近亲,哪里听得别人如此说他,仗着自己也练过几年武,抽出一把古朴的宝刀,直朝武松砍来。
武松定睛一看,对方手里的刀就是自己的龙泉刀。想来也合理,练武之人,哪有不爱神兵的。
他暗道此刀未被充公,真是侥幸,脚下也有了动作,一个跨步,竟是迎上了刀锋。梁宣承大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你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话音没落,武松的手已经同鹰爪般,擒住了梁宣承的手腕。梁宣承想要收回,却发现根本抽不回手,好像是被铁钳夹住一样。
梁宣承大急,挥起另一只手的拳头,往武松脸上招呼。武松那里会被这三脚猫的功夫害到,抓住他的手腕的虎臂一扭。
“嘎嘎。”清脆可听见的骨折声响起。
武松手上的力道直接将梁宣承翻了个身子,但手臂却还抓在手里。
“啊——”梁宣承发出了痛彻的惨叫声,龙泉刀落地。
如果没有外面这层皮,他的手臂估计就会直接掉下来,其中的痛楚可想而知了。
武松像是丢破麻袋般将他丢在地上,任他痛苦哀嚎。郑秀莲也是轻掩檀口,有些同情地望着梁宣承。
武松捡起龙泉刀,正要结果地上的梁宣承时,郑秀莲忙跑上前,拉住武松的虎臂道,“叔叔,慢着。”
“莲儿,怎么了?”武松拉住她的芊芊玉手道。
“你不能杀他。”
“为何?”武松不解地问道,“莲儿,他敢伤害你,我是一定要取他的狗命的。”
郑秀莲听闻此话,心中一暖,却是解释道,“叔叔,他是大名府的宣承,听闻与梁中书也有关系,你杀了他,恐怕会与梁中书结怨。”
武松将她往怀中一拉,轻语道,“莲儿,你对我真是好,但我告诉你,若是他真的伤害到你了,我就不会让他死这么简单了。莲儿,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也是我的好嫂子,区区一个梁中书,在我心中根本不算什么。你知道吗?”
从阳武相识,夜话倾诉到如今的救下自己,郑秀莲的芳心早已经许给了抱着的这个男子。
她的玉手挽住了武松的肩膀,轻轻的抱着,美眸也轻轻闭上道,“叔叔,莲儿谢谢你,让我体会到什么叫开心,与你在一起,我便什么也不怕了。”
“哈哈。”此时地上却传来章十七武松救嫂
不合时宜的冷笑,梁宣承停止了惨叫,用讥笑的眼神瞪着郑秀莲。
“你笑什么!”武松踢了他一脚,令得他闷哼几声,眼里的讥笑神情却从未减少,“笑什么?我笑你这嫂嫂,原本我还认为她是良人家,原来早就与自家叔子勾搭,呸,好一个**荡妇!”
郑秀莲眼里的光彩一黯,眉间的喜意荡然无存,抱着武松的玉手不由一松,轻咬樱唇,浑身的力气好像又失去了一般,身子软软的,险些站不住,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你找死。”武松又拿龙泉刀对准了梁宣承。
“是好汉你就给我来个痛快,我如今已是废人,活着也没什么趣味了。”梁宣承倒也有几分硬气。
“想死,这恐怕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武松看了眼地上的梁宣承,眼中闪过残忍的神色。
他先转过身,对秀莲嫂嫂说道,“嫂嫂,我听你的,还是暂时不杀此人,我有些话要与他解释,你去外边等我吧。”
说着,伸手去抚她的玉手,秀莲却是不自然地将手往回一抽,应了一声后,转身离去,只留武松的手定定地停在空气里,一时有些尴尬。
武松回想刚才的一切,眼里露出了然,又转身踏住梁宣承的胸膛,冰冷冷地说道,“梁宣承,哼,今日后,我会让你知道,宁愿遇上阎王,也别惹我武松。”
………………………………
章十八 情乱兵围
梁宣承的高阁背山临水,屋后横卧假山,檐边的游廊下,就是一片碧波,池水清澈,游鱼来往悠闲。
雕花木柱前一佳人却无半分悠闲,反而黛眉轻皱,檀口让贝齿咬着,酥拳握着杉带,眼波定定地望着池水面,目光迷离,纠结。
“莲儿,事情办完了,我们快走吧。”她的身后传来武松爱怜的声音,他已从房间里出来,从佳人的身后轻抱住她。
郑秀莲吓了一跳,从沉思里惊醒,娇躯忍不住一颤,玉手却几乎是下意识地掰开武松,后撤了几步,后背抵住雕花木柱才停下,眼神却不敢张望武松,口不对心地问道,
“叔叔可吓死奴家了,嗯……好了吗,那梁宣承如何了,叔叔可莫要冲动才是。”郑秀莲语气有些慌张。
“莲儿,你放心吧,我没有取那姓梁的性命。”不过他在心里暗道一句,“估计现在他巴不得有人这样做,嘿嘿。”
“那我便放心了。”郑秀莲眼神复杂地望了武松一眼,继续道,“叔叔,既然如此,我们便走罢。”
“好。”武松牵起她的玉手。
二人离开刘府,一路上狂跑中,武松暗想,如果石头捉到刘彻,便可不战而屈人之兵,如果被这老小子逃了,那一场血战是在所难免了。
这样一想,他便让郑秀莲先一步离开,自己去同竹联帮的大小头领见面,秀莲也没有拂他的意,叮嘱他注意安危,抽回玉手,转身欲离。
佳人离身之际,黛眉似愁非愁,俏目星点,关怀之意不经意流露,绸子般光滑的嫩肤,被娇躯上一鹤衣无颈大氅盖住,遮住了被梁宣承撕破露出的春光,但娇嫩如玉的雪白脖颈,看了也是叫人心动。
尤其是她眼中那种不舍,配合她身上独有的含蓄骚荡气质,那个男儿被看上几眼,不会被勾掉了魂魄。
武松见到她离别前的这幅温柔模样,哪里忍得住,移步上前,摘取了他嫂嫂秀莲的红唇,等佳人反应过来,嘤咛几声后,忙推开他,迈着三寸金莲跑开了,丰姿妖娆,秀脸红晕。
武松坏笑着,也是转身往竹联帮与官军交战的地方奔去。
他没有注意到,郑秀莲跑过刘府转角时,步子缓了下来,转过螓首,神情复杂地看了眼武松,美眸渐趋萧索,檀口喃喃道,“为何你我是叔嫂,是天意如此吗?”
琼鼻一酸,清泪忍不住流下,但很快忍住了,她转过娇躯,万一被武松看到,依这坏小叔的脾气,又要为自己担心了。
但她又想起了武松方才冲入房内,将自己拥入怀里的那种温暖,芳心微漾,须臾微叹了口气道,“只求他别出什么事才好,唉,他身旁不少好女子,兴许……兴许他很快就会忘了我罢。”
说罢,转身往紫石街武家房宅跑去,现在外面厢军调动频繁,华州城内外火把来往,家家房门紧闭,值此时机,只有家中的四壁方能给百姓一点安全感。
这年头,官军与贼寇,差别不大。
这功夫间,武松沿着熟悉的华州街道,往刘府外不远处厮杀处跑去,竹联帮看来已经与厢军守卫交战了。
厮杀声愈来愈近,武松也早已抽出了龙泉宝刀,准备让它饱食鲜血。
入目处,是熊熊火光,空地上几幢木房已被烈火焚烧,将空地上众人照的清清楚楚,地上躺了不少尸体,武器杂放,火把遍地,令武松松了口气的是,大多是身穿官服的厢军。
毕竟守卫华州大牢的厢军不过七八百余,占到华州总厢军不到四分之一。华州厢军有五千余人,常备在刘府与华州大牢一千,其余的便分为四行营,两营在城内,两营驻扎在城外护城河旁,那城内的两营厢军,估计不到半个时辰,就能赶到这儿了。
竹联帮大队人马后的张青,最先发现了武松,当初他教训蒋门神,便为他所钦佩,何况现在二娘又有了武松的骨血,他可谓是武松名符其实的大舅子,见他来到,自然欢喜万分。
“武兄弟,你可来了,方才那头陀已经将刘彻捉来,这些鸟官兵又凭的是没气力,交手没几刻,就逃的差不多,许多兄弟还没出手呢。”
张青喜鹊般说了一连串好消息,语气充满对厢军的不屑。
武松也没料到,这些厢军会如此不经打。
其实这也算正常,历史上的北宋,禁军数十万都守不住京都汴京,更不用说这些被禁军挑拣剩下的厢军,竹联帮的好汉至少还有些刀口上舔血的凶气,这些不识弓弩的厢军,哪里是对手。
“张大哥,以后我就要称呼你为大舅子了,你先带我去见朱武,陈达兄弟他们。”武松语气和善,一下拉近了二人的关系。
张青也被这声“大舅子”哄得开心,领着武松见到了陈达等人。
他们正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些逐渐溃败的厢军,见到武松,忙拜倒施礼,朱武道,“武兄弟,你可回来了,石兄弟先你一步回来,还带回了那狗官刘彻。
手持一口长刀的陈达抢着道“兄弟,这些厢军不经打,我看用不着捉来的那狗官,就能击退官军了。”
竹联帮明面上的帮主是王进,但所有人都知道,武松才是幕后老大。
听了二人的话,武松心里才微微放松,但他担任华州都统,对华州军务自然有些了解,笑了笑道,“众兄弟勇武,自然非这些酒囊官军可比,但我也劝大家别掉以轻心了。”
他的目光同时转向了刘府的右侧。
众人沿着他的目光,只见远处密密麻麻的火把,正往这边赶来,而且城外还有火光隐隐浮动,想来那里也有官军出动。
“华州共有厢军守卫五千,刚才与我们磨掉的便是其中七八百,城内的两千厢军片刻就到,城外的厢军虽然有些费时,想来动作也不会太慢,就是说,有四千厢军往这边围来。”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一变,想朱武,陈达等人在少华山,遇到的官军也不过千余,还有少华山地势做依托。
四千官军,同他们对抗简直就是死路一条。
朱武外号神机军师,虽然皱着眉头,但依旧冷静建议道,“帮主,现在我们当务之急,是要找一个逃身的地方。”
“朱大哥说的有理,现在东门有火光,北门肯定无人,只要逃出去,官军就不敢追来了。”林冲也是如是建议道。
华洲城北门外,是大片的荒林,当初武松暗杀了西门庆,被刘府官军追杀时,也是往北门逃去。
“逃?二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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