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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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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正要说告辞的话,去见某个倩影佳人。
不料朱武又问道,“帮主,我还有一问题?”
“什么问题?”武松心里虽有些不耐,但还是平静作答。
“帮主刚刚杀鸡儆猴,为何挑的是这最穷的朱老爷,他家搜出来的尽是些筒车之类的无用耕具,米面都没有多少?”
“朱大哥可别小看了这些耕具,这点兄弟日后就会知晓,对了,朱大哥可别忘了那些佣农,若是他们肯与我等一同回少华山,那便同意罢,而且要多多益善。”
“是。”朱武心里虽犯嘀咕,但还是遵命道。
“好了,朱大哥,你去外面看看,我这还有些事。”
“是。”
武松支开了朱武,终于向着刘府后院一偏僻静院走去,刚至院中门口,就见一俏丽倩影。
武松轻轻走到她身后,忽的抱住她,怀中女子大惊,正欲喊出声,武松忙掩住她的檀口,凑近她耳旁轻声道,“玉珠,是我。”
说这话时,眼神却是望着房内。
玉珠转过娇躯,松了口气道,“公子,下回可别同我开这样的玩笑了,你瞧,若不是你说的及时,那簪子可要插入你腰间了。”
玉珠重新将手里的簪子插回头上。
武松看了看锐利的簪尖,吸了口寒气道,“玉珠,你这是哪里学的,可真够狠的。”
“公子,这是小姐说的,她说要是有男子敢欺侮我们女子,就是用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痛,而且还用往最要害处攻击。”
武松心想,笑笑姐可真是够狠,够毒,够有个性,够合我胃口。这么一想,虽是抱着玉珠小佳人,眼神却不住往房内张望,心中一片火热。
玉珠看着武松一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锤着武松的胸膛道,“公子你快进去看小姐吧,你迟迟不来,她可是生你气了。”
武松揉了揉她鼓胀的胸脯,惹得丽人眉间的幽怨散去,才推门入室,来到啸笑笑的香闺。
透过香闺内的帷幕,俏丽身影隐约浮现,休迅飞凫,翩若惊鸿。
想起玉珠这丫头说的,武松小心上前道,“笑笑姐,其实我――”
“禽兽,你可真是架子大,姐姐我等了你如此久,既然来了,就别干站着了。”啸笑笑脸上浮现俏丽笑容,无丝毫愠色,还伸出玉指,朝他勾了勾,绝美的容颜妩媚尽露,说不尽的诱人。
武松心里一松,也懒得解释,双目火热地扫过她的娇躯,白皙嫩滑的肌肤,掩盖在轻纱的笼罩下,受不了了,又是这种媚态。
武松暗叹把持不住,迈了几步,离那诱人娇体也更近几步。
不料脚下一滑,重心不稳,他竟摔倒在地,模样甚是狼狈。
“咯咯”的轻笑声响起,啸笑笑胸前的波浪,随着她的轻笑声起伏不断,让摔倒在地的武松眼神瞪地直直的。
“禽兽,叫你不把我的话放在耳里,摔死你这色胚子。”啸笑笑玉手掩在胸间,却根本遮不住大好春光。
武松起身,可是刚站起没有片刻,眉间一皱,眩晕着要摔倒。啸笑笑笑容尽失,翘臀离开香床,玉手欲揽住武松。
此刻,“昏倒”的武松奇迹般站了起来,动若闪电,随着佳人的娇呼声,二人已经相拥滚倒在床上。
武松的眼力极准,抓住香床上的一袭云锦合欢被,二人一滚,便都包在了暖和的被窝里。
啸笑笑被武松紧搂在怀抱中,胸前两团柔软,压出偌大弧度,犹可感受到那两逐渐发硬的红相思。
二人四目相对,啸笑笑的香息全喷到武松脸上,她的樱唇也可随意摘取,从肩膀,腰间,踝,腿,几乎每一处肌肤都紧紧相贴,虽是隔着滚雪细纱,但随着啸笑笑娇体的不断扭动,每一处肌肤都在摩挲着,这种感觉简直让武松爽到骨子里。
武松紧搂佳人,吻上那日思夜想,诱惑动人的樱唇,与那条小香舌纠缠环绕,须臾分开,在她耳旁细道,“笑笑姐,这次你可逃不掉了吧。”
啸笑笑嘤咛几声,虽不见光线,但武松料想她此时脸上必然妩媚异常,她郝然道,“禽兽,你先放开我。”
“不放。”武松哪里会放过这种机会,“姐姐履行了那日在山洞里的承诺,我才会放手。”
武松的色手已经游过玉背,解开了她腰间的丝带,雪白细嫩的肌肤,触手可摸。
啸笑笑想起那日情景,霞飞双颊,情愫暗生,玉手抚上他脸颊。
武松知道她已经默认,身子一滚,云锦被铺开,得见佳人羞态,丰润绝美的啸笑笑,此时如动情女子般伏倒在武松胸前,俏目迷离。
想起她的另一个身份,武松手上的动作尽显轻柔。随着武松手上动作的深入,啸笑笑娇躯越发滚烫,身子不自觉颤抖起来,哪有之前那副娇傲模样。
忽的,门外传来玉珠声音,“公子,那叫石头的头陀,说有要事见你。”
还有比箭在弦上不可发更痛苦的事吗,武松手一松,怀里的佳人离开他的怀抱,系好了腰间丝带,背对着武松,正在系抹胸的扣子。
望着裸露的玉背,武松大为意动,从背后搂住佳人,吻上她光洁的脸颊,双手又不老实起来。
“讨厌,快滚出姐姐的房间,否则有你好看的。”啸笑笑威胁着笑骂道。
武松最后揩了把油,只的离开佳人香闺。
在玉珠领路下,他来到房外一亭中,石凳石桌。石头站在亭口,见自己上前,忙着行礼。
他的身后,是林冲,也朝他点头示意。林冲身后,竟是他认识的一熟人,梁山的黑旋风李逵。
这黑炭头身旁,还坐着一身着锦服,头戴金花的青年汉子,朗目星眉,面如冠玉,颇有几分潇洒公子味道,年龄与郓哥儿相仿,未及弱冠,坐在石凳上,双目傲然,眉间些许着急。
却让武松想不起这是谁来。
武松走上前去,石头迫不及待说道,“大哥,梁山来人催咱了,还有李逵兄弟也来了。”
武松当然知道李逵来了,他又不是没长眼睛,看把你这头陀乐的。
他正要询问李逵身旁之人身份时,那青年公子站起身子,朝他喊了声“武二哥”,让的武松如坠入云雾中,自己什么时候成这青年的二哥了,莫不是武松除了大郎这位哥哥,还有个小弟不成。
那贵公子站起身,李逵伸手去扶,却被他一手挡开,恶眼相瞪道,“谁要你这粗汉来扶了。”李逵竟低眉顺眼地退开,脸上无半分愠色。
天,这还是大板斧剁人,一言不合就砍你全家的李逵,似乎梁山上只有宋江才能让他如此听话,莫不是这小子是宋江易容的。
武松盯着青年公子的脖子,如果是易容,定会在这里看出个究竟,这是公孙胜教给他的经验。
可脖颈上没有一点痕迹,不似易容。
………………………………
章二五 柴门不幸
武松移开目光,故作惊讶道,“竟连你也来了。”其实他压根不知这人是谁,但既然对方认得自己,他也不好做揭穿自己身份的事。
林冲开口道,“武兄弟,黑旋风护送柴公子,让竹联帮速速往梁山共商救援大事。”
“柴公子?此子如此年轻,该不会是柴进的儿子吧。”武松心念急转,想起原来的武松感染风寒时,曾在柴家庄歇息过一段时间,或许那时二人有交情也不一定。
武松未做停顿,邀二人往刘府议事厅。一路上,他旁敲侧击下,终于探得这贵公子身份,果然是柴进之子,名唤作“柴立”。
他唤武松做“二哥”,就因他在柴家庄歇息时,曾教过他拳脚功夫,二人那时关系不错。
入得议事厅坐定,武松急着向柴立询问,“柴大官人如何会失陷在高唐州?”
柴立年纪虽小,但派头不低,冷哼了一声,让李逵黑脸一红,羞愧道,“柴小官人,是俺对不住柴大官人,俺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
说着双膝跪下,石头忙扶起他,瞪了柴立一眼道,“哪里来的小娃子,端的是如此嚣张?”
石头铜铃眼,头发披散,一串枯骨念珠,端的是凶狠异常,不料柴立此子丝毫不惧,与他怒目而视,狠狠道,“他枉称好汉,我父是他兄弟,他却让我父独自一人失陷高唐,就是此刻手刃了他,都难以泄我心头之恨。”
“你——”石头想要发作,想一想有好像是李逵的不对,转而向李逵问道,“这娃子说的是真的,黑炭头你真的弃了自己兄弟?”
李逵羞愧地点了点头。
“唉。”石头甩开李逵道,“你这黑炭头,弃了自己兄弟算哪门子好汉,洒家都替你丢脸。”
“贼秃驴,当时是柴大官人让我离开的,他说没事,要不然我就算舍了这命,也不会让高廉这厮抓去他的。”李逵苦着脸,老实说道。
武松见到柴立言行,暗叹此子够狠,够强势,盯着他沉思片刻,才问道,“柴小官人,大官人究竟如何会失陷在高唐州的?”
“二哥,你怎的与我生疏了,你教我拳脚时不是喊我小立吗?”
“啊——唉!小立,我只对大官人有愧,他失陷在高唐州,我却束手无策。”武松马上转了口气,暗叹可别露馅。
“二哥,那不怪你,甚至不怪李逵这厮,只可恨高廉这腌臜。”柴立怒道,却也扶起了李逵,让的黑旋风那个感激涕零,只怕现在柴立让他去杀谁,他便会去杀谁了吧。
“姓高的都没一个好人。”林冲也冷哼道。
厅中对高廉的怒火一下子提升了起来。
武松见此,瞥了眼柴立,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亮色,心中只有四字——此子不凡。
经询问,他才知道柴进失陷高唐的具体过程,原来柴进在柴家庄时,就遭到过一伙不明身份道士的袭击,亏得庄客拼死保护才逃出,他不得已携家人,暂且上梁山避难。
可不久高唐州传来消息,柴进的叔父柴皇城被当地恶霸殷天锡,也是高廉的娘舅强占花园,理论不过还被打的重伤在床。
柴皇城膝下无子女,只有柴进这个侄子。柴进自然恼怒异常,想起自家有丹书铁劵,高唐州知府应会买账,便去了高唐州,欲讨回公道。
梁山派了李逵随行,可柴进刚至高唐州叔父家中,他就已经断气,临死前只叫柴进与他讨回公道。
此时恰巧殷天锡来逼殷天锡让出花园,李逵气不过,打死了殷天锡,柴进只能叫他逃走,等官府来捉他,他表明自己身份时,知州高廉却不把柴世宗后代身份放眼里,诬告他冒认皇族,打入死牢。
“高廉这厮真是可恨,小立你放心,我必定会救出柴大官人,还要把高廉这厮狗头砍下来。”武松语气激动,心里却在寻思,罗真人提及姜真人,说他二人会在高唐州做个了断,此时梁山众天罡星被高廉以柴进作饵,引去高唐州,那高廉与姜真人究竟是何关系。
“多谢二哥。”柴立一脸感激,拱手拜道。
武松让二人下去休息,如今这局势,他只能加快进度,不等帮众分发完米面银两,就让大部分人撤回少华山。
少华山是华州第一大山,山势险峻绵延,主峰高耸入云,三面绝崖,易守难攻。
少华山山寨有些时日无人,但稍加休整,便又是派新气象。
不多久。地库囤粮,酒,后院畜鸡鸭羊牛,因人数远多于先前,便伐木造屋,幸而许多手艺人自愿上少华山,不消多少时日,屋室便可造好。
武松让朱武让人在后山开辟荒地,山土肥沃,加上带来的耕具与佣农,他打算在少华山屯田。
加上他与华州富商的协议,山寨的粮草应不成问题。
武松怕众女住不惯少华山,此行又有危险,便让人护送她们去刀剑山庄暂住,独留啸笑笑随行,刀剑山庄的人需要她来统领。
柳媚儿几女强烈反对,表示要跟在他身旁,哪怕再危险也不管,让得他心间一暖,只是郑秀莲毫不犹豫地同意,起身收拾装束的样子,让得他心里一顿,他知道原因,知道她心里的矛盾,只能让时间来解决她这个心结。
众女终挨不过他甜言蜜语,软磨硬泡,含泪同意离去暂住刀剑山庄。
一日后,武松领着竹联帮暗堂精锐,会和刀剑山庄人马,往梁山行去。
舟车劳顿,人马旅途,路途中,武松终于得愿,与啸笑笑完成了在那山洞里的承诺。
花开花落,潮涨潮息,此中滋味,定是**入骨。
待到夕阳西下,武松与众人终于见到了落日中的梁山,这号称八百里水泊的无官之地。
武松见水泊真是浩荡无比,微风拂过,浩淼的水面都是涟漪,蔚为壮观。
他暗道果然是水高浪大,穷凶险恶的地方,而梁山这批人马,就像宋朝的加勒比海盗,专门打劫官船商队,如此一来,宋江岂不是成杰克船长了。
………………………………
章二六 救人前夕
梁山早已备好快船,众人登船上了金沙滩。
滩口一面“替天行道”大旗飘扬,果真不凡,滩口处宋江,吴用等青州相识的好汉已经前来相迎,史进竟也在其中,原来他也逃得一劫,来到了梁山。
这其中还有许多生面孔,想必是后来上山的好汉。
入得忠义堂一番交谈,商议会和梁山,少华山与刀剑山庄三方精锐人马,向高唐州进发,先发檄文,威胁高廉,如若不听,便一鼓作气,攻下高唐州,就如同青,华二州一般。
两日后出兵。
当夜,明月高悬,崖边断金亭下,一男子握刀而坐,刀影颀长,拉出长长的一道,显得落寞孤寂。
亭中坐的是一男子,他将手伸入怀中,拿出一荷花纹样的锦囊,芬芳入鼻,他望了锦囊片刻,攥紧在手心道,“兰儿,很快便于你相见,这次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身旁了。”
……
高唐州一密室中,只坐卧着一道人,手持道印,闭目养神。
忽而,密室的门打开,走进来一高瘦中年汉子,身着道服,却扎着文官头饰,他一进门,就恭敬朝道人拜礼,口称,“拜见师傅。”
道人一施礼,问道,“廉清,一切可准备妥当了?”
“禀告师傅,兵马安排妥当,那梁山上的人马,也向我州发来了檄文,他们果然中计了。”
“好,廉清,你做的好,为师长生之日,必赐你天罡神玉,让你也能寿绝绵延。”
“谢师傅。”高瘦汉子喜而拜道。
“好,你下去吧。”
“是。”
道人望着汉子离去的背影,嘴角不自觉提起,轻蔑意味显露无疑。
俄而,道人站起身,走入密室的后堂,后堂光线昏暗,他一挥拂尘,竟有一男子押出。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将抓我?”绑着的人大喊道。
道人冷笑道,“为何?怪就怪你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
……
汴京延福宫养心殿,富丽堂皇,明烛星闪。
偌大的宫殿,却只有二人。一人身着黄色锦袍,头簪龙纹样金花,中等年纪,模样端正的脸上威严十足,此时却好似受了惊吓似的,定定地望着手里得一份宣纸,目光呆滞。
他身前是一妙龄粉衣少女,十**年纪,身着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下套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容颜俏丽,双目闪着智慧的光芒,似乎正在等待着什么。
“柔儿,我不信,他不会如此对我的。”男子突然咆哮起来,扔开宣纸,双目通红,如恶魔般。
“父皇,你不要再执迷不悟了,近日来你连服血魄丹,那便是害你的东西,哪里能延年益寿,不信父皇可按至章门穴下三寸处,是否有异样。”
男子缓缓将手放在女子说的地方,轻轻一按,竟是钻心般的疼痛,令得男子浑身颤抖,不知是生气还是害怕,他咬牙切齿道,“此贼竟敢欺骗我,我该如何是好。”
女子松了口气,眉间又有忧愁道,“父皇,如今之计,只能派禁军将此贼活捉,方能逼问出解药,我建议派韩枢密副使的部将岳飞与韩俊来办,此二人前次往青州夺图,虽未得全图,但也得其中四分之一,未让辽金,方腊之辈得逞。”
“好,柔儿,此事若是成功,我加封你为柔福帝姬长公主,领众公主之首,你携朕的御牌,便可随意调用龙骐骥禁军,务必要捉拿到此贼。”
粉衣少女眼里闪过道厉色,拜道,“是,父皇。”
……
高唐州州界一隐秘谷口,谷口高地,在月光的照耀下,突地走上二道士,一人满头白发,脸上沟壑丛生,却是满眼疲惫,另一青年道士扶着他。
二人停下,对着浩荡明月,白发道士不断晃动的双指突地停下,叹了口气道,“罢了,天意如何岂是人力所及。”
“师傅,我们能做的便只有这些了,成败须得看天意。”
白发道人又叹了口气,闭上双眼喃喃道,“无论如何,让这场醒着的噩梦快些结束吧。”
……
所谓是八方云动,人马齐驱,尔虞我诈之下,定又血流成河。
两日时间须臾便至,梁山水泊战船来往,金沙摊上人来人往,刀枪林立,鼓声震天,又令得济州大小将官心惊胆战。
幸而梁山人马往西而行,行路不过数个时辰,就已经到了高唐州城下。
队伍前列,宋江挎着白马,腰别青光宝剑,与挎着宝刀的武松二人并驾齐驱。
高唐州城墙厚实,城垛口都已架上了弓弩,士兵伏倒在城墙后,城楼上立着二人,文官模样的定是高廉无疑,他身旁的竟然是姜真人,二人正在交谈着什么。
别人若是见到姜真人定是无甚感觉,但武松不然,他目力极好,瞥见城楼上姜真人样貌后,便无法转开,那梦中的红光道人形象,与他一般无二,果然,他与高廉真的有关系,看那高廉面有敬色,想必他的地位还不低才是。
直到宋江询问,他才回过神,原来宋江问他是否进攻城墙,武松暗道管他什么阴谋阳谋,杀光了不就完了。
他抽出龙泉刀,与宋江说道,“宋大哥,下令进攻吧,如不出我所料,那城楼上的道人,便是那群神秘道士的领头,众好汉死尽皆是死于他手。”
众人惊,继而眼神迸射出怒火。
很快,号角被吹响,一列列云梯被士兵扛了上来,前面还有专门抵挡弓箭的盾牌兵,快速向城墙靠近。
城门上的鼓声也擂了起来。
“杀啊。”
死伤了一些士兵后,一架架的云梯终于搭上城墙,众多的梁山士兵喊出了这血腥的二字。
双方开始流血了。
武松等头领没有动手,但是也已经做好动手的准备。看着城墙下一具具被滚石木檑,弓箭滚油击落下的好汉,所有人都是怒火中烧,只等一声令下,便操起家伙,血染高唐州。
一队队的士兵从武松等人身旁冲上去,冲到城墙下,迎接那密集的箭雨与木石,虽然流血却没有后退,喊杀声震天,血花四溅,残肢断臂落下,端的是血腥无比。
很快战斗就到了白热化阶段,宋江与吴用也是知道,轮到众武将出马的时刻到了,便下令众头领发起冲锋。
命令刚下达,就见好汉攻打的城门的另一侧,驰出一辆囚车来,木栅栏里关着个汉子,虽蓬头垢面,但依旧看得出样貌。
囚车后还有众骑相随,除了高廉和几个护卫,其余便都是道士打扮的人,男女皆有。
“父亲,是父亲。”柴立激动得喊道。
“官军想逃,快去救柴大官人。”史进一马当先,手持钩镰棒喊道。
柴立心系父亲,也紧跟而上。
众人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还是吴用脑子快,留了宋江与自己等几个不会武艺的人留下统领攻城大局,武松率领众人往高廉逃走方向追去。
武松极力忍住因看到那张熟悉俏容而产生的激动,挥刀喊道,“所有人,跟我来。”
约有数十名名梁山好汉,以及石头,刀剑山庄数十名好手往高廉逃跑方向赶去。
纵马狂奔,留下滚滚扬尘。
宋江几人只是忘了几眼,便又把精力集中在当前城池的大战中,高唐州与梁山人马依旧势均力敌。
但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的是,梁山营帐的后面,高唐州城墙之前,大批的官军正往这边靠近,他们身手矫健,披坚执锐,一看就是官军里的精锐。
“他娘的,大哥,他们骑得是什么马,怎么一直追不上一般。”石头边控制身下的马儿,边朝武松大喊道。
武松也有同感,但他们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他暗道只能等那些拉囚车的马儿累了,他们才可救下那几人,所以不要命地抽了身下的马数十鞭,尽力缩短距离。
马蹄声声。
来到一分叉口,两条黄土路,通向两个幽静的谷口。
忽然,前面的队伍突然分成两队,一队以高廉为首,他与那几个护卫领着囚车,往右手边空谷里冲去,而众道人则冲入了左手边的空谷里。
众人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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