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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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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搅了我一次好事,说吧,李柔那小妞找我有何事?”
“大哥,好像是关于梁山的事情。”
武松面色一正道,“怎么样,官军有没有松口?”
“这我就不知道了,官军只说与梁山有关,并没说其他话。”
武松听完石头的话,沉思片刻,才开口道,“李柔那小妞有些辣手,我们得做好两手准备,如若不成,就用强的,届时宋大哥等人离开,她也不敢拿我怎样?”
“嗯,大哥,石头听你的,那要不要我同你一块去官军那边。”
“叫林大哥与我来吧,石头你遇事易冲动,我怕到时与官军有何冲突便不好了。”
“那好吧。”
石头离去,安排武松吩咐的另外一条救人途径,顺道叫林冲护卫武松。
武松也没犹豫,提刀快步向前走去。
须臾,武松便来到了李柔处,此地也是高府的议事厅,占地数十丈许,本该守卫森严,却只有门前有几军士,厅内灯火通明,似有一倩影浮动。
武松走到厅前,报上名讳,军士自然放行,却要扣押武松的兵器,说是官军的规矩。武松暗道李柔还怕自己用强不成,没有拒绝,交出龙泉刀,徒手走入议事厅内。
武松入得厅堂,见得李柔坐在正首,身上已经换回女儿装,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套在她的娇躯上,勾勒出诱人身材。
她俏容冰冷,眼里的威严与不屑,如初见般那样,未曾有一点改变。
“李柔姑娘,你深夜让我来议事,却是坏了我的好事。”
李柔刚想问是何好事,随即想到了什么,轻啐一口,俏容更添几分严寒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无耻之人,永远也无法改变。我也不同你废话,今夜找你,正是为了梁山一事,此事我改变主意,不打算送那些贼寇去汴京了。”
“此话当真?”
“说一不二。”
“好,李柔姑娘,既然如此,我先替我的那些兄弟,谢过你了。”
李柔眼里闪过狡黠神色,说道,“你先别忙着谢我,我不送他们去汴京,是怕中途有人做手脚,不若在高唐州就将他们斩首来的好。”
“什么?!哼,既然如此,恕我不能去往汴京,去救当今圣上。”武松也是强硬之极,露出了自己的底牌。
“你道这样我就会服软吗?哼,我见你如此喜爱那红衣女子与那幸存下来的女道士,对了,还有你的那些少华山弟兄,我想你不会想要他们出事吧。”
武松眼里闪过骇人杀意,站起身子喝道,“你敢?”
李柔自然知晓武松的手段,她在青州军营就知道武松是能以一敌百的高手,祝家庄里的图样争夺,更让她见识到武松的身手,但她虽是女儿家,智谋胆略却不逊于任何男子,否则也不会策划除去姜真人。
她同样站起身子,针锋相对道,“如果你认为我的性命,要比我之前所说的人重要,我也愿意冒这个险,现在,龙骐骥的大批军士,已经围住了你的人。”
武松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实则内心已感到慌张。
李柔也是如此,但同样面色平静,不露出丝毫惊慌神色。
高府议事厅内,一时间静谧之极,二人怒目而视,却无一人开口。
忽地,武松面有异色,扑向身前的李柔,与她的丰满娇躯来了个零距离接触,二人身子贴的紧紧的,双双倒在地上,在青石板上滚了几下。
武松还没来得及回味着艳福,手往下一挡,肋间传来一阵剧痛。
靠,这辣妞真毒!
武松此时拉住了李柔的玉手,却挡不住她手里匕首的插入,他的肋间白日才被史进偷袭,如今又添新伤,幸而被他用手挡住,伤口不深。
李柔被这武松压在身下,以为他要用强,情急之下抽出贴身匕首自卫,同时急的喊出声来,想要唤厅外军士进来。
武松捂着肋间伤口,离开李柔娇躯,后者捂住胸前,愤恨地盯着武松。
她暗道军士怎的还没动静,突地听见厅外几声惨叫,一青衫汉子,用黑巾掩面,手持一杆怪异短刀飞进厅内。
刀杆只有数寸,刀刃却不成比例得长,刀面上刻着几条五爪龙纹。
“青龙!”武松心里又是愤怒,又有一丝喜悦,推开了愣在一旁的李柔,闪身躲过他的青龙偃月刀。
李柔被武松一推,退到房内一柱旁,看到了柱子上几枚青色飞镖,入木三分,回想刚才若不是武松扑倒自己,想必已经死于此镖之下了。
她看了眼匕首上的血迹,目有愧色。
当她把目光转到武松身上时,却大惊失色,因为此时武松已经陷于困境。
想武二哥也是虎落平阳,白日受的伤没缓过来,刚刚又被李柔这妞刺了一刀,龙泉宝刀又不在手里,所以尽管他身形躲闪,依旧被青龙的刀刃舔了几口鲜血。
青龙的刀法或许不如武松,但他的轻功却是过之无不及,而且此刻武松施展不出刀法,只能沦落在任人宰割的份儿了。
左闪右躲,青龙已经卸下黑巾,用无比怨毒的眼神,望着武松,出招处处凶狠,挥出一刀,还恶狠狠道,“你害苦了她,不杀你,我青龙誓不为人。”
武松用一张木椅挡在身前,被青龙刀劈成两半,青龙飞起一脚,武松横飞出去,脚力之大,令得他撞倒在墙上,嘴角流下鲜血,怕是受了些许内伤。
青龙狰狞地看着武松,横起手里得青龙刀,一步步往重伤的武松走去,“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了。”
“休要伤他。”李柔心下着急,掷出匕首,却被青龙轻易挡开,瞥了俏丽的李柔一眼,不屑地朝武松说道,“你不配爱她,你不仅三心二意,随意勾搭女子,还只会一味伤害她,只有我对她是一心一意的,只有我。”
武松冷笑一声道,“你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吗?”
青龙横着刀锋,“何话?”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武松一脸讥讽。
………………………………
章三二 龙争虎斗
“你这混蛋!”武松刚说完,青龙眼里就爆出精芒,青龙偃月刀的刀尖,直武松身上插去。
武松别过身子,往旁边一滚,青龙刀却如蚂蝗般缠住他,刀尖划着青石,刻出一道深深的痕迹,往武松身上劈去。
武松一直往旁边退去,但柱子挡住去路,已退无可退。他干脆跃起身子,压在青龙刀上,青龙臂膀猛的一沉,却用力往上一挑,武松竟被挑飞出去,他借着墙壁反弹,就地一个打滚,逃到青龙身后。
但青龙身手何其之快,武松又有伤在身,所以他刚脱离危险,青龙就转身劈了一刀,武松只能狼狈地躲开,却又被被伤了臂膀。
娘的,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他正打算赤手空拳,用挨一刀换一拳的方式,同青龙拼个你死我活。
厅堂口传来暴怒的声音,“休要伤我兄弟!”
声未绝,冷风至。
一道丈八蛇矛,尖锐的矛尖如毒蛇般咬住青龙刀,挑开了紧逼的刀刃,二人同时退后了一步。
武松同趁此脱险,捂着伤口,站起身子,向林冲道谢道,“林兄弟,大恩不言谢,小心此人,尤其是他手里的兵器。”
可惜林冲点了点头,却只听到前半句,就举起蛇矛,与挥刀上前的青龙战在一起。
李柔不知何时来到武松身旁,不言语地替他包扎伤口。武松不领情,甩开她的手,任由鲜血直流道,“你这小妞,别磨叽了,快与我找那龙泉宝刀。”
武松看到林冲虽猛,但终归是马上功夫了得,武艺上还是差了青龙一分,虽奋力抵挡,但已显颓势。
李柔何时被人这般喝道过,若不是刚才有愧于心,早就再插武松一刀了。她恼道,这个无耻之徒,竟敢如何喝我。
但她瞬时恢复理性,知道此刻情势危急,就要出厅寻刀。
却听得“铿锵”一声,伴随着武松的一声“小心”,一支蛇矛飞出五六丈远,狠狠地钉在地板上,还有一汉子得闷哼声,林冲倒地,武松上前去扶他。
而青龙手里的冷月钜,已然成了正常比例的青龙偃月刀,他正按住刀柄上一开关,使得刀柄大大伸长。
武松看了刀一眼,当日在祝家庄与青龙初次交战时,他也是在这之上吃了大亏。
“哼,让我送你们俩上路吧。”
青龙挽起大刀,快步朝林冲处走去,他现在双手被震麻,正是除去他的好机会。
林冲挣扎站起来,双手却在微微颤抖,连他的兵器都被震飞了,可想而知受到的这击该有多重了。
青龙的动作很快,赶在武松之前,就将青龙刀刀锋横在林冲头顶,恐怕下一刻,就是林冲枭首之时。
可恶,武松快步上前,却不及那刀光闪过,青龙也是满脸的狰狞,林冲伸手过头,似乎想做垂死抵抗,但终归是徒然。
忽而,几道银光闪过,青龙刀势一转,“叮叮当当”,几根银针落在他脚下。
青龙看了眼地上银针,有些吃惊。
正逢厅外走来一道紫影,身影越来越近,却是一女子。但此女虽身着紫色紧身衣,勾勒美妙身材,但却用一西域帷帽遮住面容,垂下的黑纱,连毫末发丝也没有露出。
“是你。”
女子却没有多说,抽出一把环首刀,刀刃细长,闪着凛冽之光,亦是不可多得的宝刀。
她瞥了地上的林冲一眼,将刀尖对着青龙,直刺过去,以刀作剑,这女子的招式也倒有趣。
武松见到熟悉的紫色,心里不禁浮现一倩影来,但见她拿出武器,便知不是她,暗暗有些失落。
林冲趁此时机拔出蛇矛,加入了战团之中,二人同战青龙。
青龙瞬时陷入了颓势。
武松因宝刀未寻到,徒手又只能添麻烦,只能站在一旁袖手旁观,但也没有闲着,对李柔命令道,“对了,那谁谁谁,快帮我包扎伤口,你想疼死我吗?”
李柔气的几乎要失去理智,她真想把疗伤药都洒在武松那张得意的脸上,但终归是理智占了上风,他老实替武松包扎,令得武二哥观战时还纳闷了,回头看了她一眼,这小妞怎的如此老实了。
莫非,良心发现了。
李柔将武松肋间的伤口包扎好后,那边的打斗也有了定局,若再战下去,青龙必败。
“林大哥,活捉了这青龙,我有事要问他。”武松不知死活的喊出这句话,被青龙剐人的目光一瞪,却也让对方感到一丝惊慌。
用力一刀,挡开林冲与神秘女子二人,退到厅口,留下一句,“姓武的,下次见面,我定会要了你的命。”
说完,施展起轻功,化成黑影消失在门外夜色中。
“莫要追了,先去看看其他人如何了,不要被偷袭才好。”武松发声,林冲停住脚步。
众人把目光转到那神秘女子身上,她却还是一言不发,竟转身快步离开,但离去的方向却与青龙不同。
武松暗道此女真怪,连给众人道谢机会都不给。
身旁林冲却欲冲出厅外,追寻那女子。
可他没追几步,一柄刀便飞了过来,插在林冲身前的地板上,阻住了他的去路。
武松人的那是自己的龙泉刀,便上前拔起刀,顺而向林冲问道,“林大哥,你认得此女,她到底是何人?”
林冲默然,走到刚才三人打斗的地方,捡起地上的某样东西,应该是刚才打斗留下的。
仔细一看,竟然是一绺白发,他定定地盯着此物看了片刻,才吐出几个字,“她是白虎。”
白虎?!青龙,白虎,朱雀,玄武,不就是暗龙四使吗?可刚才她竟与林冲,共同对抗青龙,武松心里立刻存了大大的疑问。
但他突而想起,青州之战后,林冲曾在酒醉时,向自己吐露过,他对不起暗龙的一个女子,那女子便是白虎,似乎当时他还说什么不要去惹暗龙的女子,否则会还不起之类的怪话,当时他记得要再问下去时,林冲已经醉的不省人事。
今番一见,恐其中大有隐情。
武松正要问,却听林冲道,“大哥,此事你不要问我了,现在我只想一人静一静。”
武松想了想,还是没有问出口,而是目送林冲拿着那绺白发,离开高府议事厅。
正好,此时大批的官军被响声吸引,来到了议事厅,层层包围住众人。
岳飞,韩俊二人告罪,自称守护不力。
李柔冷哼一声,暗恼自己的失算,撤去守卫的人马包围武松之人,却被他人趁机偷袭,虽安然无恙,但也欠下武松一人情。
她吩咐道,高唐州城门关闭,先搜高府,慢慢再向全城扩散,务必搜到闯府的人。
武松却不管,直往啸笑笑等人处赶去,希望青龙没有找他们的麻烦。
听了李柔的吩咐,岳飞等人各带兵马,全府搜查。
一时间,高府灯火通明,密密麻麻的火把,来往不绝。
武松回到佳人,兄弟住处,所幸众人都无事,他也松了口气。但须臾就见众人往一处聚集,称某处出事了。
武松心中疑惑,莫非青龙的目标不是自己,顾不上问明白,让一军士领路,连李柔都对自己客气,那些普通军士自然领命。
赶了不多时,武松已来到一火把分外密集处,几乎数以百计的火把,将一阁楼照的亮如白昼。
武松见到此楼,心里一惊,这是暂时安放昏迷的精武卫道士的地方,除了幽兰在她姐姐处,全部的仪使,象使都被安置在这阁楼中。
他见李柔刚从楼中出来,见她面色阴沉,便有不好的预感,上前问道,“李姑娘,那里面的道人出何事了?”
李柔面有沉思,竟没回答武松的话。
靠,你这小妞是故意的吧,他正要发作,就听见他身后韩俊小声说道,“武壮士,那些道人都――”
他做了个割头的手势,武松不由皱起了眉头,说道,“我要进去看看。”
李柔没有阻止,武松就进入了楼内,内室靠门的第一张卧榻上,武松掀开一白布,见到的正是独臂火真人,他脸上还维持着昏迷前恐惧的神情,武松将手放在他鼻下,已经没有气息了。
抬眼看了其他几具尸体,陷入沉思,凶手只会是青龙或白虎,白虎既然与青龙对抗,定与暗龙有了矛盾,理应不会杀人。
假如是青龙干的,那必是高俅授意,但如此干的目的,究竟是何呢?
“那房里还有人,快随我来。”
一声大喊,打断了武松的沉思,他快速跑出门外,见大部分官兵又往另一处阁楼跑去,他眉头深皱,紧跟而上。
那阁楼,正是关押高廉的地方。
众人来到房门前停下,李柔几人在前头,武松也挤上前,仔细听着,发现房内传来“嘭,嘭,嘭”的闷响声,如不仔细听,还真发现不了。
可房门上的锁还是完整的,武松示意众人退后,抽出削铁如泥的龙泉宝刀,一刀劈下,锁落门开。
众多火光,立刻照亮了室内的情景,关押人的地方,自然舒适不到哪里,所以狭窄的室内情形,一目了然。
武松定睛看去,火光下,一披头散发,满身血迹的人,正挥舞着什么,“嘭,嘭,嘭”的击打一根柱子。
………………………………
第一章 百年恩怨
(第一更)
火光移近,为首的几人,包括武松在内,这才发现,那哪里是什么柱子,而是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被一条绳子绑在梁上,口中塞着布条,脸上已然面目全非,甚至不能称之为脸。
因此脸血肉模糊,血水混着白骨,就这么呈现在众人面前。这“人”的眼珠已经被砸烂,两个空旷的眼窝,就像是被剜去眼珠,但眼根部犹在,应该是被重物砸爆掉的,鼻骨碎裂,混合着血水,挂在双唇破裂,牙齿暴露在外的嘴旁,异常狰狞。
武松犹能承受,但李柔已经承受不了,她认出了“柱子”正是高廉,虽他是姜真人的爪牙,但也受不了看到他被如此虐打。
她指着那批头散发的人道,“把这禽兽给我抓起来。”
被李柔指为禽兽的人突地停止捶打,转过身来,面容虽被头发遮住,但武松认出了他手里握着的镶金龙纹棒,棒上虽血迹斑斑,但作为柴家象征的兵器,他怎会认不出。
“住手!”武松挡住了众人,厉声喝道,“,不要动他,他是柴立,柴进的儿子,他的父亲柴进,就是死于高廉的手中。”
看了高廉的惨状,武松虽然感到了此子心狠,但也能理解,因为若是这样的事换到他身上,依照他的杀手性格,手段定不会比柴进软弱多少。
俗话道,杀父之仇,焉能不报。况且武松事后听闻,此子是亲眼看着柴进死于眼前,仇恨之心定是更甚。
李柔意外看了眼柴立,但也阻住了手下,转而用一种平静语气讲道,“原来是柴家公子,我知你丧父之痛,但高廉此人押到汴京后,自有我大宋刑律处置,也定能还家父一个公道。”
“大宋?公道?哈哈——”柴立忽而大笑起来,但笑声却带着嘲讽,“我世伯柴皇城被强占房产,我父亲被高廉强行扣押时,大宋何在?公道何在?丹书铁劵,实则就是一烂铁,枉我柴家还如珍宝般供着。”
他顿了顿,看了眼铜棒上的斑斑血迹,才说道,“今日我才知道,真正的公道,还得要靠自己,哼,大宋,说白了,也不是从我大周柴家夺取的权位。”
此言一出,不禁李柔等人,连武松也吓了一跳。
他不是真觉得此言标新立异,而是它的危险性,果不其然,武松瞟了眼四周不善,甚至有些杀意的目光,急中生变,掌掴此子,柴立被一巴掌甩到地上,披头散发,更是狼狈。
“李姑娘,你别误会,此子只是伤心过度,念他还是个孩子,无心之言,就不要计较了,让我来单独与他说几句。”
刚才此子说出此话时,李柔确实是动了杀意,处于某些原因,她隐瞒了身份,但与大宋祖上之事,凡是宋姓之人,必须只有一个说法,黄袍加身,退位让贤。
幸而武松提到此子的年龄,是啊,未及弱冠之人,何必为难他,何况他只是丧父时说的气话罢了。
李柔答应武松,率人撤出房间。
当房门关上,灯火照亮房间时,房内只剩下武松二人,当然,还有一具挂在梁上的尸体。
武松见柴立瘫倒在地上,捂着脸,披头散发的,甚是可怜。他也不是冷血之人,想到此子此刻已成为孤儿,不由想起了自己的前世,便要上前安慰他几句。
刚走上前几步,柴立就扑到了武松的怀抱里,眼泪如柱,带着哭腔含混道,“二哥——”
武松也没料到他激动至此,叹了口气,但也只能等他哭的痛快了。
须臾,柴进才哭完,且正色道,“多谢二哥刚才替我解围,否则我必死于那女子手里,刚才我已看出她的杀意。”
武松暗道此子聪慧,欣然道,“小立,你明白就好了,既然你已经替你父报了仇,今后可有什么打算?”
柴立眼里闪过一道亮色,露出真诚的表情,朝武松拜道,“二哥,你捉了高廉,间接为我报了父仇,我很是感激于你,你在柴家庄时曾教过我拳脚,我想再拜你做我的师傅,并将柴家的一件秘密告知你,毕竟你是我现在最信任的人。”
武松暗道自己莫不是成了孤儿拜师的不二人选,但对他口里的秘密还是有些兴趣,扶起柴立道,“小立,柴大官人与我不薄,你也是个聪明伶俐的孩子,收你为徒也是我的骄傲。我答应你便是了。”
“谢过师傅。”柴立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倒是隆重之极,起身后对武松说道,“师傅,我要与你说的秘密,便是与我家的丹书铁劵有关。”
武松不语,继续听柴立说着。
“父亲被抓到高唐州,其实可用丹书铁劵保命,但他没有,不是他不肯,而是他不能这样做,因为那份丹书铁劵,一旦示人,我柴家人将会死的更惨。”
一语惊人,令得武松问道,“这其中有何隐情?”
“师傅,那丹书铁劵正面虽有‘丹书铁劵’四字不假,但是在它的背面却是有数百字的讨宋檄文,是由先祖柴恭帝所写,上还有他的亲笔署名”
武松讶然道,“宋太祖赵匡胤不是善待了柴家人吗?为何柴恭帝还会如此。”
“善待?这不过是他伪善的面容,那些帝王一向都很擅长伪装自己,师傅或许不知,我祖上柴荣与赵匡胤是结拜兄弟,否则殿前都检点这军职,怎的会让一外人来当,柴先祖是信极了他,才会如此的。但是他却辜负了先祖的信任,挡不住功名的利诱,夺了他准侄子的皇位。
而且,他还霸占了他的妻子,周太后,当时西宫的玉清道观,便是二人的私会的地方,赵匡胤发此丹书铁劵,扬言保全柴家,也是先祖母忍辱负重的换来的。柴恭帝后来被贬到房州,也是由于年纪渐长,看不惯赵匡胤所为,最后贬到房州,被其弟赵匡义毒死,二人皆不是好人,只不过一伪君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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