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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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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听了他这个大哥的话,心中也是一暖,但他还是迫不及待地问道,“大哥的心意兄弟我明白,但郓哥儿什么时候成了二皇子了,莫非……莫非你用了那枚印章?”
王进此时也恢复了冷静,便将事情全盘托出。
原来,武松被朱雀抓去后,王进等人心急如焚,便同少华山诸好汉商量对策,最后,大家想出了发悬赏令的主意,为了使悬赏令更有分量,少华山自愿并入竹联帮,合两者之力,共同寻找武松。这个办法刚开始还十分有效,不断传来武松与一个紫衣女子出现的消息,但自从出了华州之后,消息就越来越少了。
无奈,王进只好同众人来到了消息的最后一个来源地――孟州道,并且发布了同样的悬赏令,可收效甚微。情急之中,王进便想到了借助官府的力量,可是他的身份又不能曝光,于是,王进便叫郓哥儿假扮二皇子,用前几日得来的印章与几件生辰纲里的皇家物品,骗得孟州道的张都监派兵寻找武松。
听了王进的讲述,武松心中才一片了然,怪不得他与朱雀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遇到官兵,原来是张都监的兵马。其实,武松当时拿到衮王赵柽的印章书信时,就有了让人冒充的想法,毕竟到了东京,他一个小小的都统,又怎么能接近徽宗呢?
不过武松的打算是找一个公子哥一类的人假扮,毕竟那一类人比较接近赵圣本人,可是既然木已成舟,武松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武松走到郓哥儿的身旁,轻摸着他的头顶,慈爱地说道,“徒儿,师傅有句话要问你,你愿意当这个二皇子吗?”
“当然愿意了,这可比我在阳武县卖梨要威风多了,如果我爹活着,一定会为我高兴的”郓哥儿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武松见这孩子天真无邪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忍,毕竟“最是无情帝王家”,武松觉得把郓哥儿搅进了这场**里,不知是对,还是错?
但武松一向都不会有妇人之仁,这个念头只在他心里出现一刻,便不再想了。他还是把精神都集中在了眼前的麻烦上,他拍了拍郓哥儿肩膀说,“好,你要记住,从今以后,世上没有郓哥儿,以后你就是二皇子赵圣了,知不知道?”
郓哥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接着,武松又将自己的这次经历说与众人听,这其中,当然隐瞒了他与朱雀间的事,只是说自己不知怎的恢复了一身神力,于是趁机逃了出来。并且,还把身边的石头介绍给众人认识,而石头本就是豪爽汉子,与王进的脾气也相合,不一会儿,两人就以兄弟相称了。
到了晚上,张都监在鸳鸯楼里摆了几桌子酒席,宴请武松等人,看来这个张都监是想趁机抱大腿啊。
宴会上,张都监极力讨好郓哥儿,各种马屁不断,听得武松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渐渐地,酒过三巡之后,众人脸上都有了醉意,但武松并没有多喝,他始终保持着一个杀手最基本的原则之一――保持清醒的头脑。
这时,面红耳赤的张都监站了起来,颇有醉意地对所有人说道,“有酒无曲,人生一憾事也,本官有一养女,唱技无双,可给大家助兴,不知大家意下如何啊。”
如此好事,焉能不答应?在场的所有人立马就同意了这个提议。
张都监朝郓哥儿一拱手,意在请他做决定,郓哥儿轻轻一点头,算是同意了。
张都监大喜,叫来一个小厮,吩咐道,“把玉兰叫来吧。”
不一会儿,楼梯上走出来一个女子,怀抱一把琵琶,穿着一身素服,朝众人缓缓走来。武松也注意到了这个女子,只见她精致的五官透着一股淡然,身材娇小可爱,落落大方,犹如空谷之幽兰。
这个女子朝众人微微一欠身,轻启红唇,“小女子玉兰,愿为大家弹唱一曲助兴。”说完,便拨起琵琶,唱了一首苏东坡学士的《水调歌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嗓音甜美,让人听了只觉是天籁。
武松听着这首词,脑海里却回忆起与锦儿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一想到这个丫头在自己昏迷时对自己的悉心照顾,心里不禁问道,“那个小丫头还过的好吗?不知此生还能与她再相见否?”心念及此,武松顿感忧愁,便不再约束自己,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东京城中,一幢精致的小阁楼中,一个穿着薄纱睡衣的女子正伏在窗台上,月光照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给人以圣洁的感觉。她正是与武松分开了几个月的锦儿,此时虽已夜深,但她房中的蜡烛却依然亮着。她望着窗外的月亮,却没有丝毫的睡意,她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死公子,臭公子,你在哪里,锦儿好想你啊。”言未毕,脸上已挂着串串泪珠……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待到玉兰将整首词唱完,武松已经大醉,伏在了桌子上。
张都监见武松醉了,便叫玉兰把武松扶到他的房间里,迷迷糊糊中,武松只感觉扶着什么,身体无力地往前走着,但鼻中飘来的幽香却让他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
第三十七章 玉兰
鼻中飘来的香气如此熟悉,令武松此时的心中打了一个激灵;曾几何时,也有这么一个女子,让他嗅到了如此诱人的体香。
“锦儿。”武松喊了一声,大醉中的他忍不住抱住手里扶的这个女子,嘴唇已经压上了她的两片殷红,一条舌头近乎粗鲁地撬开了牙关,在她的嘴里搅动着。
玉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武松推在了一根柱子旁强吻。玉兰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少女,猝不及防之下,被武松吻得咿咿呀呀,乐在其中。不过,这丫头很快就回过神来,她用双手极力推开武松的胸膛,可这一切都是徒然,武松是力气何其之大,又怎么是一个弱女子可以推得开的。
眼看武松的双手已经揉搓着自己的双峰,玉兰眼中闪过一丝决然,银牙一咬。
“啊――”武松立刻就推开了手中的女子,他的舌头被这个少女一咬,头脑也立刻清醒了许多,他望着跌倒在地上的少女,见她一副衣衫不整,粉面含春的样子,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将这个少女当成锦儿这个丫头了,心中感到些许羞愧,便想要走上前去扶起玉兰。
玉兰见武松向她走来,连忙双手护住胸部,往后缩着,嘴里厉声喝道,“武都统,请你自重,玉兰不是那种随便的女子。”
武松只得苦笑一声,退后了几步解释道,“玉兰姑娘勿怪,都是武某的错,武某不胜酒力之下,竟将姑娘当成了武某的一位红颜知己,冒犯之处,还请恕罪。”
玉兰见武松一副诚心认错的样子,又想到他刚才好像是喊着一个叫“锦儿”的名字,便原谅了武松刚才的无礼。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不时还用余光瞄着站在那里的武松,见武松一副目不斜视的样子,心中竟感到了些许的失望。
等玉兰整理好了衣衫,她脸上的红晕也褪得差不多了。
武松正想同她说些抱歉的话。突然,门廊的尽头传来一阵呼喊,“大哥,原来你在这儿啊,可让石头我找到你了。”
武松转过身来,只见石头一脸气呼呼地跑了过来,好像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般,便询问道,“石头啊,这么晚了,你还不去睡觉,找我有什么事啊。”
石头指了指自己的脸说,“大哥,你可要给我做主啊。王进这厮喝醉了发酒疯,非要拉着我跟他比试,大哥你也知道石头擅长打群架,单打独斗又怎么打的过王进啊。可他非要与我比试,说如果不比试我就不是他兄弟,无奈,石头我只好与他打了半个时辰。你瞧瞧,我这脸给他打的。”
武松细看了一下石头的脸,果然是惨不忍睹啊,比原来足足要大上一圈,但也只有石头这样皮糙肉厚的人,才会不哭不喊,还能走到这边向武松诉苦。
武松强忍住心中的笑意,劝石头道,“石头,这事就算了吧,大家都是好兄弟,要不然大哥明天叫王进给你道歉,行不行?”
石头的肥脸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大哥,兄弟不兄弟是一码事,只是石头我这顿打挨的真是冤枉,我一定要找王进这厮再打一次。所以石头请大哥教我几招,好让我能出了这口鸟气。”
武松明白石头是个至性之人,他不会真的记恨王进,他的心思就像只是像孩子打架一样简单,你打了我,我就要打回来。所以武松不担心他们两人会产生矛盾,便答应了他,“好,那大哥就教你几招。”
“还是大哥对石头好啊,咱们现在就开始学吧。”石头高兴地像个孩子。
因为梅雨时节天气闷热,武松便光着膀子,把衣物交给玉兰看管。当武松走到玉兰这丫头身边,把衣服交给她时,这丫头简直不敢抬起眼来瞧他,偶尔抬起来偷看一眼也是立刻低下去,这让武松很惊奇,不就是光着上半身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来宋朝的理学思想真是害人啊。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武松就在院子里教石头许多一招制敌的擒拿手,石头也很用心地学着。
玉兰就在一旁看着,她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武松,眼神中夹杂着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当上方的天空逐渐泛白时,武松才把石头打发走。他走到玉兰的身边,正想说几句道谢的话时,却看见玉兰轻咬下唇,似乎在做什么艰难的决定,武松便开玩笑似的刮了一下她的琼鼻说,“小妮子在想什么啊?不会是思春了吧?”
玉兰立刻就满脸通红,好像给武松说中了一样。不过她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竟朝武松跪了下来。
武松当然被玉兰的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他扶起这个小丫头说,“以后不要动不动就下跪,有什么事不能站着说呢?出什么事了?”
玉兰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很难开口,但她看了一眼武松坚毅的脸庞,不知为什么,她选择了信任眼前的这个男人,“武都统,玉兰想请都统帮一个忙,不知都统可否相助?”
“哦,什么忙?不妨说来听听。”武松没有立刻答应,毕竟在原著中这个玉兰可是坑过武松一回的。
玉兰似乎不愿讲的太大声,就伏在武松的耳边,将她要武松帮忙的事说了出来,期间,一股兰花般的幽香飘入武松的鼻中,令他大感舒心。
“什么,这个张都监竟然如此不堪?”武松听完了玉兰的讲述,忍不住大喊了出来,接着,他沉思了一会儿,对旁边这个还咬着嘴唇的女子一字一句地承诺道,“玉兰姑娘放心,这个忙我武松帮定了。”
玉兰望着这个男人坚毅的目光,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融化了一样,两行热泪便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武松将宽大的手掌放在玉兰滑腻的脸上,轻轻地替她拭去泪珠。
辞别了玉兰之后,武松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了一套夜行衣……
………………………………
第三十八章 栽赃
第二天一早,武松等人来到了张府的大门口,他们正打算同张都监告别,张都监的身后站着他的家眷,玉兰也在其中。这时,她正用异常复杂的眼神望着武松,“难道这个男人会欺骗自己吗?”玉兰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这时,一个暗堂成员扮成的官差走了过来,朝武松一拜,随即着急地说道,“都统,大事不好了,生辰纲中的一串南海珍珠不见了。”
“什么?”武松故意把声贝提高了几倍,“你说的是刘知府特意送给蔡太师的珍珠吗?”
“回禀都统,是的。”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这可是送给当朝蔡太师的财物,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去擅拿,这可是杀头的罪。
张都监此时也是冷汗直流,毕竟东西是在他府里丢失的,他有着不可推脱的责任。为了脱罪,他主动请缨道,“下官管教不严,可能是哪个不长眼的奴才偷的,请都统彻查张府。”
武松在心里冷笑,“早就等着你这么说了。”当下也不客气,指挥身后的众人前去搜查。
武松一下令,众人立刻就忙活起来,张府上下立刻就乱成了一锅粥。武松故意领着众人转到张都监的卧室,他指着一个上了锁的箱子说,“张都监,可否把这个箱子打开?”
张都监愣了一下,说道,“当然没问题。”他取出钥匙打开了箱子,只见箱盖打开之后,里面放着一本书,与一串珍珠,那串珍珠赫然就是失踪的南海珍珠。
“这……这……”张都监简直说不出话来,他明明记得里面放的是自己多年积攒下来的黄金,什么时候会变成这两样东西。
不及张都监多想,武松就拿起了那串珍珠,冷笑道,“张都监的胆子真是大啊,竟然敢偷蔡太师的东西。”说完又拿起了那本书,落井下石道,“这又是什么,不会也是张都监偷来的吗?”当即翻开了那本书,竟是一本春宫图,其中各种不堪入目的图画立刻就落入了众人的眼中,张都监只感觉背后一道寒意,一转头,发现他的原配夫人钱氏正用不善的目光盯着他。
原来这钱氏可不是一般人,她是孟州钱知府的独女,备受钱知府的疼爱。而这个张都监本是一个小小的团练,他为了上位,不惜牺牲色相,娶了这个有“母老虎”之称的钱氏,这才当上了孟州的都监。可福祸相依,这个钱氏的气量极小,根本不允许张都监娶别的女人,甚至连看一眼都不行。
而玉兰请武松帮的忙便是脱离张府,因为她不止一次被张都监骚扰,要不是玉兰每次都拿钱氏做挡箭牌,恐怕早就便宜张都监这个老色鬼了。
武松当然不会忘记了玉兰的请求,于是他便想出了栽赃的主意,将张都监房中的黄金换成了南海珍珠,不仅如此,他还给这位张都监加了一点佐料。
这时,这个张都监可以说是欲哭无泪,他感觉自己的头脑一片混乱,只好朝武松哀求道,“武都统,下官是被人陷害的,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武松此时突然有点同情张都监了,他假装出一副悲痛的样子对他说,“张大人,你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呢?你现在叫我很难办啊。”
张都监此时还能说一些什么,只得跪在地上求饶。
“唉,谁叫我跟你是兄弟呢?”武松装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说,“本都统自然会替你保密,可是你知道这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所以……”
“有什么条件?武都统快讲。”张都监连忙应和武松。
“好,难得张都监如此痛快,武某也不客气了。”武松指着张都监身后的玉兰讲道,“本都统手下正缺一个丫头,不知都监可否割爱,将玉兰姑娘送与我做一个贴身丫鬟。”
“这……。”张都监还是有些色心不死,面上露出了犹豫之色,不过当他的目光对上钱氏冰冷的眼神时,不由打了一个哆嗦,赶忙回答道“既然都统有这个意思,本官也不推辞了。”他转过身来,对娇美的玉兰说道,“玉兰啊,你可愿意跟着武都统。”
“玉兰愿意。”小丫头的眼神中满是欣喜。
“好,以后你就跟着武都统吧。”说这句话时,张都监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
武松也不客气,招呼了一声玉兰便离开了张都监的卧室,身后,似乎传来了钱氏的斥骂声与张都监的求饶声,听得武松心中那个舒坦啊。
接着,众人驾着马车,押着生辰纲离开了张府。
经过这么一折腾,时间已经晃到了晌午,火辣辣的太阳几乎能把人晒出油来。马车上的武松搂着玉兰,那丫头将头靠在了武松的肩膀上,竟然是睡着了,武松用手抚着玉兰滑顺的头发,目光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另一辆马车上的哥俩,王进和石头,则要活跃地多,两人不知在争论着什么,不时有各种脏话从里面传出来。
一行人,就在黄泥路上缓缓前进着,他们的目标,是去往华州方向……
………………………………
第三十九章 告别
武松没有选择直接去东京,而是原路返回,先去了十字坡去见孙二娘他们。毕竟相识一场,武松不能说走就走,总得同这些人告个别吧。
马车行到了十字坡这里,武松等人下了车。那天由于走得慌忙没看清楚,这回武松终于看清楚了十字坡的全貌。目之所及,都是绿茫茫的一片,一棵棵高大的树木挤在了一起,形成了茂盛的树林。一条宽敞的河流从中流过,河水呈暗灰色,有些浑浊。
看到这里,武松的目光便没有离开,他总觉得这河水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但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上来。
武松还在沉思中时,感觉有一个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转过身来,原来是石头。武松只好暂时收敛心神,问道,“石头,你有什么事吗?”
石头抬头看了看武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哥,那个……那个有个事我说出来,你可别笑话我啊。”石头一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他的吞吞吐吐立刻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一旁的王进调笑道,“石头啊,你这头陀不会看上哪个娘们了吧?”
武松也很好奇,这石头一向是说话不过脑子的,怎么还会不好意思,他饶有兴趣地问道,“大家都是自家兄弟,怎么会笑话你呢,你说吧。“
“不瞒你说,大哥,自从上次吃了这里的人肉包子后,石头我一来到这儿就想吐,所以石头我不打算去这黑店了,还是在马车里比较踏实一些。”说完,眼中似乎还有一丝忌惮。
看来上一次的经历已经给石头留下了心理阴影,武松也不想让他成为一个谈包子色变的人,只好安慰他,“石头,听大哥一句,你就想象你吃的人肉是你最恨的那个人就行了。”
这本是一句玩笑话,可石头却把它当真了,他摇头晃脑地说道,“对啊,大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想我石头最恨的人就是把我赶出寺院的戒律院长老了,这老家伙,平时啥事也不干,就喜欢把寺里年轻的俊和尚叫到他卧室里,不知道干一些什么事情。石头我就当吃他肉好了。”
言罢,众人一片哄笑。
闹完之后,武松就招呼众人,往十字坡的酒楼旁走去。
行至院中,石头的大嗓门就吼了起来,“孙家娘子,我家大哥来了。”话音刚落,从楼里走出一群人,正是孙二娘他们。
二娘此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愁容,可是一见到武松,就立刻变成了狂喜。而孙三娘表现地更加直接,她像一只欢快的小鸟一样,直接跑到了武松的面前,二话没说,就抱住了武松撒娇,“武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三娘担心死你了。”
武松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他用手抚着这个小辣椒的滑腻后颈,安慰道,“你武大哥是什么人,怎么会轻易出事呢?”
孙三娘搂着面前的这个男人,感觉心中突然有了一种踏实的感觉,她真想就这么一直抱下去,永远不放手。
这时,张青走上前来,一脸激动地说,“武兄弟,你这一走就是几日,那张都监不是什么好人,我真担心你会出什么事啊。”
武松只好先放开怀中的三娘,对张青一拱手道,“劳兄弟挂念了,武松在此先行谢过,其实武松这次来,是打算同诸位告辞的。”
话音刚落,身旁的三娘便略带哭腔地讲道,“武大哥你怎么能走,你走了,谁教我武功啊。”
孙二娘此时的脸色也有些黯然,她盯着武松的眼睛,有些伤心地讲道,“都统真的要走得这么急吗?难道就不能等几日再走吗?二娘还有一些话未同你讲呢?”
如此大胆的告白,令武松也吓了一跳,他特意看了张青一眼,发现他的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悦,武松又联想到了孙二娘被他打臀时的反应,不禁怀疑道,“莫非……莫非这张青好那口。”
武松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离那张青更远了一些。说实话,武松其实也想再待几日,可是这事不能由他一人做决定,他还得考虑到其他人的感受,诸如要去东京报仇的王进。
所以武松便转过身来向王进询问道,“王大哥,你看这事……”
王进豪爽地一挥手,“兄弟莫要多虑,不就再休息几日吗?兄弟你也说了,报仇的事不急在这一时,兄弟你自己做决定吧。”
于是,武松就答应了二娘他们的请求,在这十字坡再待上几天。
一行人便将马车停在了这里,孙二娘也暂时关了酒楼,专门招待武松等人,忙活间,已是到了夜晚。
此时,夜已经深了。武松正打算上床休息。突然,他听到一阵敲门声,便走到门前把门打开。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二娘,她高挑的身材令武松可以与她直视,所以他发现二娘今晚有些不对劲,似乎经过精心的打扮,小麦色的皮肤大片的裸露着,尤其是胸前的硕大,简直让武松有一种喷鼻血的冲动。
二娘见武松盯着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内心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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