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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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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柳韵因咳嗽而起伏的酥胸,武松也有些自责,但自从上世被人背叛后,武松也不再那么轻易信人。
柳韵好不容易停下了咳嗽,她绝美的容颜此时有些惨白,目光又变得冰冷,“我恨你。”留下这三个字后,她匆匆离开了假山。
武松苦笑一声,小心地往宫外跑去,等他回到耶律大石府中时,天色有些微微发白,他忙回房内补了个觉。
或许是太过于劳累,本该到了他入宫任职的时辰,可是武松还沉沉地睡在床上。“咚,咚,咚”,一阵强烈的敲门声将睡梦中的武松吵醒,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正想再睡一会儿。
一个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你这懒猪,还不起床。”
他终于想起今日卯时要去太极殿中见天锡皇,开始他的第一次任职。他忙起身,来不及穿外衣了,就直接开了门。
“耶律小姐。”武松以为门外只是普通的丫头,没想到是耶律白雪这美人,想起昨天这佳人湿身后诱人的模样,武松禁不住有些激动,况且早晨又是男人一天中精力最为旺盛的时候,他的下身竟有了反应,只有一件内衣的武松自然被耶律白雪看的一清二楚。
那天湖水旁二人的亲密接触,已经让耶律白雪感受了武松的火热,可是他竟然当着她的面如此,耶律白雪脸上浮起一层红晕,“你……你,哼。”说完,竟丢下手里的一套盔甲,气呼呼地离开了。
武松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苦笑了一声,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管天管地难道管的了生理反应,他拾取地上的那套盔甲,心想应该是自己的工作服吧,他弄了半天,将吊腿,护肩,身甲,头颈等重要部位的盔甲一一绑好,看了看铜镜中威武不凡的自己,自恋了一番,来到大堂中,和耶律大石一起去见天锡皇。
“松儿,你来了,那好,我们出发吧。”同是一身戎装的耶律大石等了多时,一见武松,忙招呼道。
武松当然遵命。他往耶律大石身后一看,发现耶律白雪在他身后,似乎还在打量着她,见武松的目光射来,忙转头移开。
武松嘿嘿一阵坏笑,和耶律大石二人去太极殿中面圣,面圣后,武松就急匆匆赶往宫中的某处,去见完颜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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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 新官上任三把火
武松走在太极宫的青石阔路上,腰跨龙泉刀,两边是亭台水榭,花石景观,辰时刚到,清晨金色的阳光照耀在太极宫的建筑群上,景色分外壮观。
不时还有值班的宫帐军从武松身旁经过,见到他身上的盔甲,忙停下行礼,等他点头示意后,才恭敬地离开。
不时还有微弱的议论声传入耳内,无非就是惊叹他在殿前几招打败“万人敌”萧干的事,当时许多宫帐军就在现场,所以这事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几乎所有的宫帐军都知道,新来的统制武艺高强,打败了军中万人敌萧干之类的事迹,所以他们见到武松才会露出敬畏的表情。
强者,无论在什么朝代,都是受人尊敬的。
武松走在路上,享受着众人敬畏的目光,可是表面的威风却不能让他感到快乐,他最担心的,还是完颜萍该怎么救的事,可是苦思良久,还是毫无头绪。
思索间,他已来到了太极宫中的一片广场上,广场全由大块青石砖铺就,方形,长约七八丈,此处名曰东广场,是宫帐军平时交接换班的地方。此时,上面却站满了宫帐军,约莫有数十人左右。
为首的五个宫帐军见武松前来,忙上前行礼,武松客气回礼。五人松了口气,新来的统制看上去不太像苛刻的人。其中一人上前,拱手禀告道,“统制大人,虎豹军团全体偏将,偏佐全都到齐,请您检阅。”
北辽地处燕云,与大宋交界,不仅生活受到汉文化的熏陶,连军队的建制也有明显汉化的影响。北辽军队和宋朝一样,施行什伍制,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什长与伍长便是最小军官。
接下来百人建一营,十营为一军,一军约有千人。五军及以上的军队才可称之为军团。例如北辽现在就有三支战略军团,即由宫帐军组成的虎豹军团,耶律大石手下的骑兵精锐独狼军团与一万步兵军团。
其他如奚王萧干手下的渤海军团,汉军团,次辽军团等,严格意义上并不可称之为军团,因为这些兵马分散在燕云十六州各州重城,关隘,负责日常城守,并不像三大军团一样聚集在一起,所以不能出兵只能守城。北辽号称兵马六万,其实真正的战斗力只有三大军团,约有两万人。
现在站在武松面前的这些宫帐军,就是虎豹军团的偏将与偏佐,一营之长称为偏佐,一军首领称为偏将。武松便是虎豹军团的统帅。
武松看着场中数十偏佐,坚毅的眼神,挺拔的身躯,果然是辽军中的精锐。他走到广场前,站在这些宫帐军的身前,大声喝道,“虎豹军团的将领们,我是你们军团的新统制,我叫耶律松,废话我不想多说,对于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我的兵,一定要听我的话,军令如山,你们听明白没有?”
“听明白了。”数十偏佐大声回答,响声震天。
武松满意地点了点头,却听见耳边传来了一阵嗤笑,他转头一看,是他!此时正有一个青衫小帽的文汉从广场边经过,看见了武松的阅兵,脸上却露出不屑之色。他的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众偏佐,偏将的愤怒。
可是所有人都不敢动,只能虎目圆睁,眼似喷火,却只能强压下心里的怒气。原因无他,只因他是当朝左宰相李处温。
同其他宫帐军一样,武松很愤怒,或者比他们更加愤怒,他昨晚刚刚见识了这位宰相的真面目,如此禽兽之人,堂而皇之地进入皇宫,方向还是皇宫中后宫宫銮,武松要是还猜不出,他干脆抹脖子自杀得了。
想起他对柳韵的垂涎,武松心里就一阵不爽。他朝一旁的一个偏将喝道,“我宫帐军就是负责宫中守卫,此人非我军将士,怎么会让他混进宫中,莫非他是长胡子的太监不成。”
众偏将听到此话,心中一乐,李处温更是一阵气短,堂堂北辽宰相,被人骂做太监,他气的差点要当场发作,但是好像又想起了什么,恨恨地盯了一眼武松,转身朝宫銮方向走去。
一偏将出首道,“耶律统制说笑了,他便是我辽国宰相李处温大人,他可以随意进出宫门,就是陛下的意思。”
武松心里一惊,随意进出,这不是开玩笑吗,武松怀疑耶律淳的脑袋是不是让门给夹了,让一个正常的男人出入自己的后宫,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可是偏将没有必要说谎,恰逢此时李处温回过头来,炫耀性地看了武松一眼,嘴角蕴含着一丝玩味。
“腌臜泼才。”武松险些骂出口来,他看着李处温的背影,冷笑了一声,他可不想在辽国扎根,所以根本不怕得罪人,皇子耶律浚都得罪了,他还在乎一个小小的宰相。
“放屁。”武松对那偏将一阵劈头盖脸的痛骂,“宫銮之处,岂可随便出入,这是谣言,根本是不实之传,现在我命你带几人,立刻将他痛打一顿,丢出宫门。”
“属下不敢。”偏将虽然很想这样做,可是他也是有脑筋的人,略微思考一下就知道这不切实际。开玩笑,打了当朝宰相,一个小小的偏将,死上七八回都不够,统制,你要坑我也不带这样的。
这个偏将的小心思自然瞒不过武松,他冷声道,“我的话你没听见吗,出了事我一人负责,陛下要砍头我一人承担,这里的众位都可以作证,军令如山,我刚讲的话你们都忘记了吗,快去,否则以违抗军令处置。”
说着,他哗的抽出龙泉刀,雪亮的刀光出鞘,寒气逼人,在武松的软硬兼施下,偏将们终于下定决心。五人挎着腰刀,杀气昂昂地朝李处温走去。
李处温愣了,他有点搞不清楚状况,我是宰相唉,你们怎么敢这样。但他没愣多久,终于慌了起来,五个辽军大汉,满脸凶气地朝他靠近,要是还意识不到危险,就活该被打。
怎么办?李宰相的高智商头脑快速运转,终于被他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他迈开步子,撒腿就跑,跑的这叫一个快,让身后的五个偏将也一愣,但是很快就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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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八 宰执遇兵鼻脸青
不得不说,李大宰相的潜力是很大的,五个久经沙场的偏将,刚开始竟然没有追上他,他提着青色长衫,一边跑还一边往后张望,这动作,让武松想起了一种职业,看来就算李处温不当宰相了,当个偷儿也是蛮有前途的,偷了东西就跑,就算被发现也没人追的上。
要是武松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他估摸晚上做梦都得笑出来,多好的主意。
李处温毕竟是一个文人,跑了一会儿就没力气了,不等五人追上他,他自己就腿一软,摔了个狗吃屎。
接下来就自不必说了,五个偏将围住他,拳打脚踢,不时传来惨叫声与哀嚎声。
“所有人,一起去看看我们的宰相大人。”武松戏谑地说道,惹来众将士一阵哄笑,所有将佐跟着武松,来到李处温被打的地方。
武松走的很慢,李处温的哀嚎声却是越来轻,等武松和众人来到此处时,五位偏将散开,露出了满脸青肿,衣衫破烂的李处温,他已经没有力气哀嚎,像条死狗一样哼哼,啧啧,怎一个惨字了得。
武松故意走到五个偏将面前,责骂道,“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们的李宰相,你看你们招呼地多不周到。”
五人一阵茫然,什么叫招呼地不周到,看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就知道他们打的算负责了,这也是李处温平时太过跋扈的下场。
武松看着茫然的五人,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他走到李处温身前,躺着的他好不容易睁开青肿的眼睛,看清楚是武松后,怨毒的眼神盯着他,“耶律松,算你狠,你不会得意太久的,只要我活着,你就会死无葬身之,啊――”“地”字还没说完,他就发出一声痛呼,惊飞了对面檐顶的几只飞鸟,翻了一阵白眼后,终于晕了过去。
武松伸回自己右脚,所有宫帐军看到这一幕,突然感觉胯下一紧,有种什么东西碎掉的感觉,他们不禁想到,李宰相一定很疼吧。
李处温岂止是疼,他都痛晕过去了。不过也好,等他醒来,就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等着他,他倒时一定会激动地落泪的。
武松这一脚还是留情的,他估摸着李处温的家伙应该还在,只是以后的人生境界会有很大的提高,比如见到裸女都没有反应,可以算是真正的高雅之士,也不知这老小子以后会怎么感谢他。
“你,还有你。”武松随便指了两个偏佐,吩咐道,“将李大人送回宰相府,路上有人问就说李宰相在宫里调戏太监,被宫女打了。”
二人苦苦憋着一口气,尽力不让自己笑出来,他们都在想,新来的统制太损人了,哪里有调戏太监被宫女打的事情,这不是说当朝李宰相是断袖嘛。
当二人抬着死狗一样的李处温往外走时,突然看见一人往对面走来,忙将手里的李处温随地一扔,幸而他已经晕过去,否则肯定气的跳起来掐死这两个宫帐军,“拜见林牙大石将军。”
听到这个称呼,众宫帐军也是虎躯一震,忙跪拜行礼。
武松也是心中一振,他走上前去,拱手拜道,“义父。”
来人是耶律大石,他朝武松一摆手,示意他不必多礼。随后朝众人说道,“虎豹营的兄弟们,大家都是老熟人了,都不必多礼了。”
众宫帐军都笑呵呵地站起身来,压根没人管地上死狗一样的李处温。耶律大石走到武松面前,首先对他身旁的五个偏将说道,“五位兄弟,你们都是虎豹军团的骨干,松儿是个新人,你们以后可得好好教导他。”
耶律大石在辽军中的声望自是不必说,五人面色一正,拱手应道。武松心里也是一暖,他知道这个义父对他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见此,耶律大石也是一阵心安,他的目光一瞥,这才发现地上的李处温,可是横看竖看,就是认不出这人是谁,他还以为是武松体罚军士,面色不由一冷,“松儿,这地上之人是不是你虎豹军团的兄弟?”
武松想到义父与李处温一向不太对头,便放心回答道,“义父,你误会了,他是当朝宰相李处温,不是咱虎豹军团的兄弟。”
“什么?”饶是耶律大石的冷静,也禁不住叫出声来,他仔细看了看地上的人,还真是李处温,“胡闹!”
耶律大石一脸的愤怒,他看了一眼武松,终是不忍苛责,他大声喝道,“是谁干的,站出来!”
五个偏将单膝跪下,低头认罪道,“大石将军恕罪,我等愿承担罪罚。”
武松冷声道,“你们五人给我滚去巡逻,我说过这事我一人承担,就不会让别人做替罪羊。”他一摆手,顺便补充道,“还有你们两人快将李大人送去救治,一定要快。”
耶律大石的脾气武松知道,不是天大的事他不会失态,所以他也觉察到了一丝不妙,忙叫宫帐军的几人将李处温送去救治。
五个偏将感激地看了一眼武松,便带人去借机离开,李处温也被很快抬走救治。广场上只剩下武松和耶律大石二人。
武松这才如实问道,“义父,这李处温与你素来不和,为何他被打了你如此紧张,莫非此人还有什么了不得的靠山?”
耶律大石看了武松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异彩,“松儿,没想到你除了勇力过人,见识也如此敏锐,你猜的没错,我前来本是为了让你来我军中熟悉军务,既然如此,这件事我们一边走一边聊。”
武松本打算去看完颜萍,可是耶律大石的军队他也是有几分好奇,于是二人便驱车赶往独狼军团的驻地军营。
二人坐在马车上,武松这才听耶律大石娓娓道来那李处温的来历,“松儿,你有所不知,这燕云地区不同于我大辽其他领土,燕云有我大辽血脉的子民十不足一,这里有一半人是汉人,其余的十之二三都是渤海和奚人。”
这也不是奇怪的事,燕云十六州本就是汉人聚居之地,五代十国时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连同那里的百姓,自然也成了辽籍的汉人,虽经百年,血脉还是以汉人为主,况且北宋初年,宋辽两军在燕云地区战了数十年,燕云几经易手,虽然最后还是在辽人手里,但是其中汉人的势力同样不容小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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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九 二虎同商收复事
武松有些了然,他问道,“义父,莫非李处温在汉人中声望很高。”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似是而非地回答道,“并非是他个人,而是李家在燕云汉人中,是最有影响力的家族,燕云汉人仕子是有**都出自李,张二家门下,可以说门生故吏遍布燕云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两家都扎根燕云百年,声望远播,陛下能废帝自立,也是有赖李,张二家的支持,所以李处温与张琳二人才会担任我北辽的左右宰相。”
听完耶律大石的话,武松这才恍然,原来李处温是沾了家族的光,耶律淳这一招也实在高,将宰相这些虚职给了李张二家,却把军权牢牢握在辽人手里,算是给了甜头又不不动根基,还能让汉人给北辽卖命。
武松叹了一口气,眉间终有了一丝忧虑,“义父,那你认为这件事陛下会如何处理?”
“难说啊,陛下虽然对你青眼有加,而在这国势颓废之际,你这样的猛将胜过十个文官宰相,可是陛下素来偏袒李处温,要是他闹得太厉害,陛下不处罚你也没法交待,只怕难免降职处理,不过松儿你也不必担心,我相信陛下的处理,就算暂时降了你的职位,日后也会升职,毕竟你是宫帐军统制的不二人选。”
武松也点了点头,心中却没有太多着急,他反正是迟早要跑路的,官做的再高也没用,只要能救出完颜萍就行了。
二人也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毕竟人力可及之事也是有限的,一切只能等李处温做出回应再说。
武松突然想起一事,面有异色地问道,“义父,关于李处温,我有一事不明,但又不太好意思开口?”
看武松纠结的神色,耶律大石好像也猜到了什么,他的面色一阵阴沉,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是李处温可以随意进出宫銮的事情吧。”
武松点头称是,他实在想不通耶律淳这样通达的人,怎么会做出如此糊涂之事,岂不闻祸起萧墙的道理,而且这于他的名声也是有极大损害。
耶律大石面色犹豫,踌躇再三,终于还是回答了武松,“松儿,你不知道,李家刚开始是不同意拥立陛下的,只是后来萧德妃劝说,并与李处温结为义兄妹,李家才支持陛下称帝,陛下当时就下了一道命令,李宰相可随意进出太极宫,便与探亲,但行必合乎礼。”
说到后来,耶律大石面色阴沉的可怕,似是有什么心火一般。
武松也有些尴尬,他也没想到事情是这样的,萧德妃何许人也,天锡皇正妻,北辽皇后,但是武松听闻她年方未及三十,而耶律淳已年逾六旬,也不知这其中是耶律淳暗中授首,还是萧德妃看上了李处温,二人勾搭上的。
看来皇帝也不是好当的,圣君更如是,必须忍常人之不能忍,杀常人之不敢杀,武松正叹息间,突然想到柳韵这丫头不正是皇后的贴身丫头,心里一惊,可别让皇后这荡妇把这纯洁的丫头带坏了,不过想起月光下柳韵这女子的倔强,武松感到放心的同时,也有些意动。
马车内是一片沉默,耶律淳终于平稳了心境,他的鹰目盯住武松,沉声道,“逆儿,陛下对我有知遇大恩,多次保我性命,我与他亦君亦友,我知道,他的一切命令,都是为了北辽,你要明白这一点。”
武松暗叹耶律大石对耶律淳的忠心,可惜这位天锡皇几个月后就要归西了,但他当然拱手称是,豪言壮语表忠心,自是不在话下。
未几,二人驱车来到幽州城小西门外的阳水滨,有一片宽阔的荒地,便是辽**队临时的演兵场,武松下了车,发现此处栅栏高立,演兵场内喊声震天,气势非凡。
武松跟在耶律大石身后,走入演兵场,门口的哨官发现了耶律大石,忙上来行礼。耶律大石便和武松进入演兵场,缓步走去,骑兵,步兵,射手,每个场地的军士都在努力训练者,他们知道,平时多流汗战时就可以少留一点血水。
耶律大石看着自己的军士,眼里露出自豪的眼光,突然,他鹰目一阵闪烁,向武松问道,“松儿,我大辽数年间连失上京,中京,西京,东京四京,独留燕云南京一镇,你可知是什么原因?”
武松想了想,回答道,“天祚之庸,完颜之勇。”
“你说的没错。”耶律大石眼中闪过一丝愤懑,“辽天祚帝虽曾是我大辽之主,但此子却几乎将我耶律氏的脸面丢尽,数年间便将我辽国大半领土丢失。”
耶律大石论辈分说是耶律延禧的长辈,所以他可以用这种口气议论耶律延禧。
他意犹未尽,接着说道,“想当初我大辽拥兵百万,完颜氏不过是北部一小部落,蛮夷之辈,何足道哉,只可惜萨满神让完颜阿骨打生在了金国,他虽是辽国敌人,但从个人角度,我还是敬佩他的胆识与勇猛,起兵时仅数千人,出河店之役以三千铁骑大败一万我辽族士兵,黄龙府战役更是以一万兵马大破我二十七万骑步兵,更可怕的护步达岗之战,只用两万兵马,就让我辽国七十万大军损失殆尽,也正是由此,我辽国才落到今日的地步,可悲,亦是可恨啊。”
武松在心里想道,这也许就是英雄间的惺惺相惜了吧,要知道,耶律大石以后会比完颜阿骨打更加厉害,他可以独自率领两百铁骑,就在漠北建立了不下于辽国疆域的西辽帝国,称霸中亚近百年。
耶律大石这时目光一转,看着场中的将士,用疯狂的口气说道,“可是现在这两个掣肘之处都没有了,完颜阿骨打死了,辽天祚帝逃到夹山,现在北辽的皇帝是天锡皇,而且现在金兵主力都在帝国北部,无暇顾及燕云,只要我们够快,与我燕云比邻的西京,中京尽可收复,你说是不是这样,松儿?”
………………………………
章二十 幽径路香风阵阵
看着耶律大石眼里的疯狂,武松总不能说,义父啊,您老就死心吧,任你怎么折腾,辽国该亡还是要亡的,你还是早点准备跑路吧,这样说纯粹是找死行为。
或许武松是宋人而非辽人,对北辽没有多大的归属感,所以想到辽国灭亡时并没有多大的悲痛,不同于靖康之耻,想起便是一阵心纠。
他试探性地问道,“义父,汉人有一句话,叫做未虑胜先虑败,假如金人来攻,我燕云不能挡该如何?”
耶律大石此时眼里的狂热神色尽失,他的目光阴晴不定,最后终于坚定下来,“如果真是如此,唯一死而已。”
武松暗自叹息,这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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