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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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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此时眼里的狂热神色尽失,他的目光阴晴不定,最后终于坚定下来,“如果真是如此,唯一死而已。”
武松暗自叹息,这时,他想起了金国来攻时徽宗的反应,不是死战,而是坑儿子,传位钦宗,自己跑到江南一带,与耶律大石等人相比,高下立判。
文明,在教会人礼仪教化的同时,也教给了人懦弱,风花雪月的日子,会使人丧失血性与勇敢,这或许就是汉人常被辽,金,乃至后来的元,清等异族攻破国门的原因吧,野蛮,有时也有野蛮的好处。
见耶律大石为国之心如此坚定,武松也有些敬佩,他忍不住提醒道,“义父,如燕云地尽失,您也不必气馁,契丹发源与漠北,既然如此,何不溯本回源,领一兵发到漠北,再图霸业后对付金兵,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
耶律大石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亮光,左思右想,但是须臾又平静下来,他笑颜对武松说道,“松儿,有时我觉得你的言论根本就是惊世骇俗,可是细细一想,又是如此合情合理,或许你就是萨满神赐给我北辽的第二个完颜阿骨打,也许真有这么一天,义父会好好考虑这个建议的。不过现在你可不能如此颓唐,要知道,一只老虎没了凶气,比没了利爪还可怕。”
武松自然不会颓唐,二人将演兵场转了一圈,大概了解了一下耶律大石手下的两大军团,也是信心大增。
转眼间,午时已到,武松在军营吃了一顿饭,便以宫中事务为由,离开阳水滨,往太极宫赶去,他可是答应过萍儿这丫头,今天要去看她的,要是他没到,这丫头八成又要担心了。
完颜萍被关押在承德殿的一间密室里,四周宫帐军守卫,他们见武松走来,自是不敢阻拦,所以他很快来到铁门前,屏退看门的二侍卫后,终于看到了那张布满着急色彩的俏容。
“坏蛋,你怎么才来。”看到铁门外的武松,完颜萍从梨黄色的椅上立起,桌上是四五样小菜,桌上置一碗,碗中白饭几乎未动。
武松的手轻抚着完颜萍的脸上的肌肤,滑滑的,“萍儿,今天出了点事,对了,你怎么不吃饭,你要是瘦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我就是不吃,心疼死你,叫你不来看我。”完颜萍故意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樱桃小嘴翘的老高,还故意别过头不看武松,她今日着一件淡黄色的白梅蝉翼纱,裹着她玲珑剔透的娇小玲珑身躯,一副撒娇小女人的样子,煞是迷人。
武松一阵心痒,真想抱住这丫头,痛吻上那朱红小嘴,吻个几天几夜也不停手。似乎是看到武松发痴的目光,她的目光又软了下来,“坏蛋,我想出去,不然金国发兵,辽人肯定会把我送回去的,我不想离开你。”
完颜萍殷切的目光让武松心中一塞,“放心吧,萍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任何人都不能这样做,你要相信我,现在,你去吃饱饭,静静地等待,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嗯,我相信你,坏蛋。”完颜萍的脸上又恢复了自信,似乎在武松身边,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完颜萍刚要离开铁门,她的美眸突然一睁,俏脸开花,喊道,“韵姐姐,你来了。”
武松回过头去,一张淡雅却不失妩媚的绝美容颜,映入武松眼中,来人正是柳韵,同昨夜不同,此时的她带着淡淡的笑容,一身冰蓝色的宫装,更添几分光彩,似月中仙子下凡,让武松微微一愣,幸而他很快回过神来,问道,“萍儿,你认识她。”
完颜萍白了武松一眼,“坏蛋,今早都是韵姐姐来陪我的,哪像你这么不负责任,这些饭菜就是她提来的,比平时要精致几分呢。”武松讪讪一笑,对走到门前的柳韵谢道,“柳姑娘,多谢你替我照顾萍儿。”
柳韵走到铁门前,一阵香风袭进武松鼻孔,她横了武松一眼,“我只是可怜萍儿妹妹,念她也是个苦命的可人儿,又不是为了某些人,要你谢我作甚。”
武松顿时哑口无言,只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
完颜萍见武松吃瘪,又见她的韵姐姐如此厉害,顿觉好笑。她也不怠慢,回到桌旁吃起了饭,此时已过午时,她还真是有些饿了,也不顾什么形象了,当着二人的面便狼吞虎咽。
武松痴情地看着完颜萍,心里有些酸又有些甜。直到萍儿吃完了饭,从底下一个小铁门送出碗碟,二人才暂时离开。
武松和柳韵二人走出承德殿,在这女子的坚持下,武松和她走了一条不太有人的幽径,她说是为了掩人耳目,不给皇后添麻烦。
柳韵往皇后宫中走去,武松要去西门值班,二人还有一段路要一同走。可是二人一个手提竹篮,一个腰跨大刀,并肩而行,却是一语不发。
鹅卵石铺就的小路上,却是除了脚步声外,发不出其他声音了。武松顿觉有些沉闷,他不禁偏过头去,瞄眼去看柳韵的侧面,淡眉烟笼,美眸含水,娇嫩的肌肤,雪白的脖颈,真是美艳绝伦,连侧脸都是那么迷人。
柳韵顿时感到一股火热的目光朝自己射来,一转头,发现是一脸痴样的武松,一触到武松的目光,立刻就转过头去,淡淡的红霞烧上她的脸颊,鼻息也有些重了起来,武松顿时感到香风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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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一 道是无情却有情
可武松这无耻的家伙,还是一个劲地盯着柳韵看,害的柳宫女俏脸越发红润,终停了下来,柳眉倒竖,娇声叱道,“耶律将军,你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是不是太无礼了。”
开玩笑,那天在假山上更无礼的事情都发生过,还在乎多看几眼,再说,谁叫你生的如此美貌,不看怎么对的起自己的审美观,但武松心想她应该是生气那天自己强逼她吃毒药的事,便微笑着解释道,“柳姑娘,我知道你还在为那天我强逼你吃毒药的事生气,其实那药并无毒性,不信我可以当众服一颗给你看。”
“当真?!”还真别说,柳韵心中最担心的就是武松的那种毒药,皮肤溃烂而死,对于柳韵这种爱美的女子来说,想想就觉得可怕。
武松上前一步,与柳韵几乎只有一步之遥,似乎只要微微前倾,就可摘取芳唇。柳韵向后一退,神情似气似羞,眼中矛盾异常,“你这无赖,又想干什么?”
武松微微一笑,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正是那日逼柳韵服下的那种,他拿出药丸后,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吞下后,说道,“柳姑娘,这下子你该相信了吧。”
“哼,这次暂且就饶过你,要不是――”柳韵张了张嘴,但还是没有开口。
武松见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心生好奇,便问道,“柳姑娘,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柳韵看了武松火热的眼神,俏脸更加红润,声音小的更是像蚊子叫一般,“今早你在……”
武松没有听清楚,便靠近了些,几乎贴到了柳韵的酥胸,“柳姑娘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柳韵看着近在咫尺的男子,想起他在假山上对自己的轻薄,自己本该是恨透了他,可是见识到了他与完颜萍的真情后,她觉得对方没有那么可恶了,甚至还有点佩服,能够为了自己的女人,一路追到辽国,这样痴情的男子还有多少,又想起今早的事情,她抬起螓首,美眸盯住武松,没有后退,吐气若兰地问道,“今早你在东广场教训李处温,是为了我吗?”此话刚说出口,柳韵就一阵脸红,羞得更不敢面对武松,迈开碎步,跑到一座假山前,不敢看着武松,只留给他一道曼妙的背影。
怎么办,他一定认为我是个轻薄的女子,我怎么会问出这种话,一个女子向男子问出那种话,不就是,呸,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喜欢这个轻薄我的男子,她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脸颊,滚烫滚烫的,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
其实这也不能怪柳韵,不可否认,每一个女人,不管她的身份,地位有多高,都希望自己累的时候,会有一个坚实的肩膀给她依靠,那晚如果不是武松的出现,柳韵可能已经遭了毒手,虽然后来武松手脚轻浮,但是完颜萍的事情完全冲淡了这个印象,今早又听闻李处温被打的消息,任哪个女子都会与前日之事联系在一起。
看着假山旁高挑曼妙的倩影,武松有些心痒,他也没想到自己痛打李处温的事还会有这样的好处,既然如此,何不大方地承认。他轻轻走到柳韵身后,看着她的纤腰,想了想,还是只将手搭在她的玉肩上,“韵儿,其实今早我是想杀了他,一想到那天晚上他想要伤害你,我就不能自抑,你要知道,我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这一行情话,武松说的十分煽情,他知道,恋爱中的男子智商为零,热恋中的女子智商为负,任何情话都会让热恋中的女子感到心醉。
柳韵终于转过身,红晕仍在,只是眼里已有了丝丝感动,“不行,他可是当朝宰相,你要是杀了他,恐怕就会有杀身之祸的。”
柳韵没有移开武松的手,武松心里暗喜,趁机将另一只手也抚上她的香肩,还把她拉近了一些,柳韵虽是有些抗拒,可是武松眼里的痴情让她不忍阻止。
武松和柳韵只有几寸的距离,如兰的香气让武松心神大振,望着眼前这绝美的容颜,他缓缓说道,“为了萍儿,我可以不要辽国官职,为了你,韵儿,杀一个宰相又何妨,你们是我最爱的两个女人。”
武松还在心里暗暗加了一句,还有玉兰,锦儿,二姐,三妹,笑笑,媚儿,小雀儿,幽若,三娘都是我最爱的女人。
柳韵的心霍霍的跳动着,这一瞬间,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记住了武松的最后一句话,自己是他最爱的女人。她突然挣脱开武松双手,笑靥如花,“好哥哥,你的这番话可是差点让我动情了,你以为我是萍儿妹妹,如此好骗,哼,我的男人必须是辽国的英雄,好哥哥你要是能为我大辽收复领土,我就做你的女人。”说着倩影轻闪,跑开了。
武松看着柳韵扭动着的翘臀,暗道大龄美女都是女妖精,不如青涩佳人纯洁,不过这水蜜桃般的年龄,任每一个男子都会动心的。
跑着的柳韵突然停下,转头朝武松说道,“好哥哥,李处温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去向皇后娘娘求情的。”说着横了一眼武松眼中的火热,扭动着又跑开了。
虽然不知道柳韵的话管不管用,但至少这佳人不把自己当空气看了,“好哥哥”,武松嘿嘿一笑,要是把她搂在怀里,听她喊着“好哥哥”,该是一件多么惬意的事情。
这件意外之喜无疑冲淡了武松救人不得的忧愁,他意气风发地巡查了一遍太极宫的东南西北四大宫门,熟悉了宫帐军的各个士兵后,他放下了手里的巡逻工作,一边往萍儿幽囚的承德殿走去,一边思索着救人的事情。
要想救出萍儿,就一定要拿到密室的钥匙,而钥匙就在耶律淳本人手里,其他人一概不知,所以还得去找耶律淳,可他不会白给钥匙,至于强逼,武松压根就没去想,开玩笑,耶律淳和耶律大石是同一类人,性刚,宁折不弯,要是强迫他,恐怕破罐子破摔,一不小心还要危及到萍儿的安全。
书名即为重生武二郎,干脆把武二哥的名字改回来,前面也一样改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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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二 湖畔偶遇清丽人
武松苦思良久,仍想不出妥善的方法,他跨刀行在幽静的小路径上,浓眉轻皱,虎目微眯。
突然间,他一抬头,眼神往前一扫,一阵喧闹声打断了他的思绪,让他心中有些不悦。他的走的这条小路,左边是茂密的枫树林子,右边建一雅轩,轩前挖一人工湖,方圆十数丈,湖边栽花种树,本是一派风雅的景象。
但此时湖边一棵杨树旁却传来隐约的吵闹声与谩骂声,两个太监模样的人正劈头盖脸地辱骂着一个女子,此女却是低着头,怀中抱着一只玉兔,青葱玉指不断地抚摸着玉兔洁白的皮毛,这才让怀里惊慌的兔子安静下来。
她站在杨树旁,身着象牙白色的烟箩滚雪细纱,一条洁白的腰带系出了她的纤纤细腰,曼妙的身躯虽隐藏在纱衣中,但仍可见其端倪。珠玉步摇,点缀在她的同心发髻上,仪静体闲,飘忽若神。
最让武松吃惊的是此女无论从珠饰还是仪态上看,都不是身份低微的宫女,既然如此,她怎么会容许一个太监对她如此无礼。
看着此女的恬静与太监的咄咄逼人,武松先入为主地同情起这女子,他快步上前,脚步声传入二太监耳中时,武松已经来到他们身后。
领头的太监白面无须,年纪偏大,应该是资格比较老的太监,他初见武松,便伏下身子,立刻跪拜道,“奴才拜见耶律松将军。”后面那个小太监也伏下身子跪拜。
“你们起身吧,我并不认识你,你又如何知道我是耶律松。”这二人武松从未见过,心觉有些奇怪。
领头的老太监恭敬地回答道,“将军,是这样的,那日老奴有幸在太极殿前目睹将军的风采,当真是好武艺,将军担任宫帐军统制,宫中一定会秩序井然的,嘿嘿。”
一阵不阴不阳的怪笑,让武松鸡皮疙瘩冒起,心里暗骂道,丫的,笑的不好听没事,出来吓人就不对了。
武松强忍住不适,干咳了一声,“咳,好,既然你知道我是宫帐军统制,那你可知罪?”
那老太监脸上的笑容一僵,憋屈地答道,“大人恕罪,但老奴实在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
“哼。”武松冷哼一声,指着那女子道,“此人身份地位都比你高,你竟在此欺侮她,难道还敢说自己是无罪的,难道当我的眼镜是瞎的吗?”
见武松指着她,那白纱女子还是一脸平静,玉手轻轻抚摸着怀里的玉兔,脸上竟没有起一丝波澜。
武松暗暗想道,这女子该不会是聋子吧,那可是大大的可惜了。
老太监不怀好意地瞪了那女子一眼,随即恶狠狠地说道,“将军误会了,此女虽是大辽的公主,但并非是天锡皇的公主,而是天祚帝,哦,不,应该是湘阴王的公主,要不是陛下同情她,她那里还能顶替公主之职,早就被扫出宫门,任其自生自灭了。”
武松了然,原来此女是天祚帝的女儿,他听耶律大石提起过,天祚帝共有六子,慌忙逃入夹山时,只带了秦王,赵王二人,晋王被杀,燕王下落不明,梁王被金人抓获,还有一个最小的许王耶律定,尚在襁褓之中,随军不便,就留在了燕云的幽州里,耶律淳即位后,却将此子过继给自己当儿子,还允许原先天祚帝的女儿继续为公主,想必眼前的这位就是其中之一了。
天祚帝为政期间,鱼肉百姓不说,还丢失了大片辽国领土,辽人对他没有不憎恨的,燕云之地的辽人更是如此,天祚帝如此遭人厌恶,他的子女定是不能幸免的。
武松却是没理那老太监,恭敬地走到女子身前,拜道,“宫帐军统制耶律松拜见公主殿下,不知公主殿下想怎么处置这两个狗奴才。”
两个太监慌了,莫非新来的统制是榆木脑袋,天祚帝已经倒了,他的子女如同无根的浮萍,不欺负白不欺负,那老太监走上前一步,急匆匆地说道,“将军可要考虑清楚了,我二人是东宫的人,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你要是处置我二人,可是得罪了耶律浚殿下。”
“你们是耶律浚的人?!”
老太监挺起胸膛,一脸的自豪道,“没错。”
“好,既然这样,我也不问公主殿下了,这件事还是我亲自来处置吧。”武松嘴角露出玩味,这可是你们自己撞到枪口上的,“你们二人给我跪下。”
“可是,我们是……”还没说完,武松一脚踢在那太监的膝盖上,虽是脚下留情,但力道依然是大的出奇,老太监一个趔趄,摔倒在地,爬起来时已是满脸鲜血,那年轻的太监见此,吓得一哆嗦,早就跪下了,头都不敢抬起。
老太监也是个狠人,看着武松,满口鲜血,却还是恶狠狠地说道,“耶律殿下是我打小伺候的主子,宫里谁不知道我李公公的名字,你给我等着,只要我不死,我就会让殿下替我做主,你给我等着,哼。”
“李公公,李你妹。”武松一脸凶狠,一脚就将他踢出数尺,他像只虾一样弓着身子,倒在地上哀嚎。他也懒得管他,对那不敢抬头,瑟瑟发抖的小太监吩咐道,“我给你一刻钟,让这位李公公从这里消失。”
“是,是。”小太监磕着头,哪里用的了一刻钟,眨眼间就背着地上的李公公逃离了这里。美丽的湖畔又恢复了宁静。
武松转身来到女子身边,发现她莲步轻迈,一副要走的样子。武松那里肯得,他挡在女子身前,看着她精致的五官,笑嘻嘻地说道,“难道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不向我道一声谢就想走,是不是太不礼貌了。”
女子转过身,目光从怀里的白兔身上移开,轻抬螓首,说道,“如此我便多谢你了。”讲完,莲步一移,竟又要走开。
武松心里一急,这女子怎么如此冷淡,他又拦在女子身前,慌忙中问了一句,“不知公主殿下芳名,刚才那两太监又为何纠缠公主?”
那女子抚了抚白兔的皮毛,声音还是那么清丽,不急不缓,好像世间并没有多少事能令她动心,“这与你何干,请你让开,我要回宫中给兔儿喂东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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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三 宫闱深处水亦深
武松有些暗恼,一时间也不想发泄出来,只能扯了一个谎,“公主不知,我既然担任宫帐军统制,宫中的这类纠纷就都归我管,所以我有必要了解情况。”
“哦。”女子轻点螓首,“那你等我一会儿。”说着她迈开步子,轻跑到湖畔的一片水草旁,将手里的兔子放下,那白兔蹦跳了几下,或许是真的饿了,扑到草上就是一顿大吃。
她见此,脸上露出迷人的笑容,轻拍了那兔子的小脑袋,这才站起身子,走到武松身前,玉手轻撩鬓边秀发,语气轻柔地说道,“我是湘阴王第七女耶律林柔,刚才那二人找我的麻烦,将军就当是一件小事好了。”
“小事?”武松眉头轻皱,“莫非这种事经常发生。”
耶律林柔依旧一脸平静,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差不多如此吧,这群人就像是苍蝇一样,不过他们也不敢做的太过分,我也就懒得管他们了。”
武松奇道,“那你为何不反抗,他们只是一些奴才罢了。”
耶律林柔没有立刻回应,她的俏脸露出思索之色,一双美眸好像能把武松看穿一样。武松很无奈地发现,自己似乎有一种被这女子看透的感觉,他不得已收起自己的那一丝坏心思。
其实耶律林柔作为天祚帝的女儿,在宫中一向不是那种显眼的角色,她自己也是个不张扬的人,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了解,相反,她比所有人都要了解这宫中的明枪暗箭,只是她不经意间总能化解这些危机,比如她将自己的弟弟许王给萧德妃抚养,便是很明智的一招。今次她不理这些太监也是一样。
只是武松这个变数的出现,让她有些难以预料,对于这个打败萧干的将军,她也有所耳闻,但仅仅是耳闻罢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同他说实话,看了他几眼,也许是武松为了她不惜得罪皇子赢得了她的好感,她终于开口了,“耶律将军,请你想一想,这些人知道自己是奴才还敢如此,是不是有些不正常呢?”
“对啊。”武松这才想到,哪怕耶律林柔是辽天祚帝的女儿,下面的奴才也不会如此嚣张,肯定有人在背后给他们撑腰;“莫非是耶律浚指使他们,可耶律浚与你又何仇?”
“皇子耶律浚与我无仇,他只是与我那五岁大小的弟弟有仇。”
“许王耶律定?”武松感到吃惊,一个五岁大小的孩童能与太子有什么仇,他突然想到耶律大石将许王过继为儿子的事,“莫非天锡皇想要立许王耶律定为九五之尊。”
虽然这个想法有些荒谬,可是武松却知道,历史上天锡皇病亡后,并没有什么耶律浚来继承皇位,这也是武松敢于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的原因,当不了皇帝的皇子,就是纸老虎,没什么可怕的。天锡皇之后,是萧太后,也就是现在的萧德妃暂摄朝政,一般辽国历史上萧太后摄政时,都是幼主尚小不能亲政,这与许王耶律定的情况正好符合。
可是天锡皇不把皇位传给亲儿子,反而把他传给继子,着实让人费解。
耶律林柔听闻武松此言,恬静的俏脸上却是第一次露出惊讶,“你是如何猜到这一点的?”
她的惊讶不是没有原因的,现在宫里宫外都认为耶律浚会理所当然地成为大辽皇帝,毕竟他是耶律淳的长子,至于许王,一个五岁大的孩子,怎么可能立为皇帝,可是内情却只有寥寥数人知晓,她也只是通过自己的推测,才隐隐有一些头绪的,可是这男子初来皇宫,竟能知宫闱之事,对于武松,她已经有种深深的好奇。
祸从口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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