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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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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士兵本是耶律大石手下的步兵,对武松自然有好感,又兼之打的如此畅快,看着曾经凌辱自己的金人死在城下,天理循环,他们的战意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昂然。
完颜庆看到辽人竟然舍弃城头的有利位置,让步兵行到城下,这岂不是羊入虎口,他心里一阵狂喜,索性吩咐道,不用缓缓行军了,索性冲锋,杀了城下的辽人,为死去的金人报仇。
金人不愧是骁勇之兵,刚经历了一场伏击,士气还是如此之盛,完颜庆一声令下,剩下的四千骑兵也懒得用盾牌了,举起马刀,就往霸关城门口冲去。四千多金人,野狼般嚎叫,向三千不到的辽人扑过来,局势似乎又反了过来。
想反扑,哪有这么简单,武松在城门上下了个命令,城楼上举起一面红色的战旗,迎风招展,分外显眼。
“杀――”四千金人还没反应过来,他们身旁的街道里,巷子中,甚至一些民房里,都冲出大队的辽人士兵。
金人的注意力都在城门口,那里料到身后还有人,转眼间,后面就又倒下一批金人。武松在城楼上看的很清楚,他看到许多金人还没转过身,就被数支长枪贯胸而过,手里的马刀脱落,闷哼一声,大口的鲜血喷涌而出,长枪收回,尸体笔挺挺地倒下,虎目圆睁,死不瞑目。
这支埋伏在街道里的辽人,正是武松的老部下,宫帐军,他们可是辽军步兵里的精锐,又兼之偷袭成功,大批大批的金人死在辽人长枪下。而此时,城门口的三千步兵又发起了冲锋,这四千下马的骑兵,一下子成了腹背受敌之势。
完颜庆气的几乎要死,他大喊道,“杀了这些辽人,啊,杀了他们。”这一连串的打击,已经让他陷入癫狂状态。
霸关城下,瞬时成了一个绞肉机,金人被包围在一个圈子里,抵挡着辽人来自四面的攻袭,一时间陷入困境。
其实,武松完全可以换一种打法,利用宫帐军引诱,和弓弩兵步步推进,一样可以将金人打败,只是如此的话,花费的时间一定不短,甚至要持续几天,这可不是假的,如果金人化整为零,躲到街道里打巷战,将辽军拖个几天完全是可能的。
一旦如此,万一耶律余睹剩下的一万大军前来,要武松用什么去抵挡他的进攻。所以他要速战速决,唯一的办法,就是聚而歼之,用最彻底的肉搏战解决问题。也正是因为如此,武松没有让耶律狼烟的骑兵参与战斗,这种肉搏战,步兵最是擅长,田忌赛马,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的道理,他还是懂的。
城下的肉搏战还在持续,令武松意外的是,这支金人骑兵的勇悍,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料,在彻夜赶路,双重埋伏,腹背受敌的不利情况下,这些剩余的骑兵,竟然还能与辽人打的不相上下。
武松简直不敢相信,金人也太强悍了吧,看来“金人不满万,满万不可敌”,这句话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这群从黑龙江深山老林里出来的金人,战斗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辽人也和宋人一样,得了文明病,强悍程度和金人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可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担忧地望了眼燕子城方向,按道理说,骑兵出列,大批步兵肯定会在后接应,万一――不行,必须速战速决。辽金两军正处于一种平衡,要想打破这个局面,必须要有一个变数,可这变数是什么呢?
“有了!”武松紧握住龙泉刀,“石头,杀人去。”他朝一旁看红了眼的石头大声喊道。
石头早已按捺不住,抽出雪花戒刀,微微抱怨道,“大哥,你终于松口了,石头我可没这么娇贵,金人的刀还砍不伤我。”
万不得已,武松也不会让石头出手,毕竟这是他兄弟,没必要夹杂到辽金之争中。他也叫上一旁抱手而立的林冲,对方应了一声。三人飞似的冲下城楼,加入到这台绞肉机中。
辽军见武松亲自上阵,军心更加振奋。而主帅和他身旁两人的武艺,简直叫他们惊呆了。
石头这滚肉刀自是不必说,雪花戒刀碰到哪里,哪里就飞扬起一串血花,所以众士兵看到的是两把四下挥舞的戒刀,以及他周围抛飞而出残肢与头颅。
不仅是金人士兵吓得胆颤,连辽人也都有些心慌,下意识地远离了石头,生怕一靠近他,就被误杀了。还真别说,这头陀要是杀红了眼,管他金人辽人,一股脑全剁吃饭家伙再说。
林冲的武功自是不必说,丈八蛇矛施展开来,虽无石头这般骇人,可收割金人的速度却犹有过之。
更让人惊讶的是武松,他使的是啸笑笑的家传刀法,狂魔刀法,又有狂龙刀诀加持,众人眼中看到是一道道凌厉的刀光,在辽人眼里,这些是主帅的神勇,不过在金人眼中,就是见之必死的催命符。
金人的东南角立刻现了颓势,并且这种颓势慢慢向其他方向扩散。完颜庆很快觉察到这一点,他看了眼武松,心下一狠,领着大部分亲兵,杀向武松。他要做最后的反扑,哪怕是输了,也要拉这个可恶狡猾的辽人主帅下地狱。
金人整体颓势已现,包围圈正在逐步缩小,无数金人被刀枪刺倒,倒在血泊中,被辽人践踏而过。
可武松的周围却出现了许多强悍的金人,这些人明显不是普通金兵。力气大的出奇不说,还不畏生死,宁死也要在武松身上留下一道伤口。
武松功夫高没错,可是他无论如何也只有两只手,面对十数把明晃晃的刀枪,还是会有疏忽的地方。要不是同样的不畏生死,为他挡枪的辽人士兵,和石头这家伙的护卫,恐怕他早已挂彩了。但局势依旧充满危险。
城楼上,一处护卫森严的墙垛旁,排布这十几个执盾的士兵,他们护卫着中央一个美丽女子,女子身着戎装,美眸中却满是急切,她盯着城下混战的一处,心儿扑通扑通乱跳,她忽然大叫一声,让一旁同样在观战的汉子吃了一惊,汉子面有刀疤,忙问是发生了什么。
刀疤汉子自是耶律狼烟,而美丽女子却是耶律白雪,她秀目满是急切,指着城下人群中一处,对耶律狼烟喊道,“耶律大哥,这无赖有危险,金人怎么都围攻他,你快去救他,快去。”
耶律狼烟一愣,无赖,是谁啊,他应道,“耶律小姐,少将军吩咐我,要我寸步不离保护你,而且我不知道小姐说的这个无赖是谁?”
“不要――”耶律白雪轻掩樱唇,打断了耶律狼烟的话,随即拍拍高耸的胸口,说道,“还好,他没事。”接着没好气地瞪了耶律狼烟一眼,“无赖是我的义兄啊,你快去帮他,我宁愿自己出事,也不愿他受伤害!”
耶律白雪急的几乎要哭出来,慌乱间竟吐露了心声。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耶律狼烟惊喜地说道,“难道耶律小姐你对少将军他……好,我马上去。”
耶律狼烟领了几个亲兵,兔子般跑下城,来到武松身边,替他抵御金人的猛攻。完颜庆见身边的金人越来越少,相反,那辽军主帅的身旁,越来越多的辽人聚集起来,守护住中央的武松,他最后的目的也无法达到了。
明晃晃的寒枪头,从他眼前闪过,他一着急,往后退去,被地上的尸体绊倒,想要着急爬起来时,数支长枪搁在他的喉间,看着杀气腾腾的辽人,他害怕了,再也不敢轻视眼前的这些人,放下手里的武器,乞声讨饶。
武松吩咐先留他条性命,将他关押在云州大牢里。
这次金人的六千铁骑,除了部分投降外,全都被歼灭在霸关城下。望着遍地的金人尸体,武松狰狞地笑了,“辽族的勇士们,我们赢了,那些可恶的金人,终于被我们打败了。”
还有什么,能比久败逢大胜更为振奋人心,势弱已久的辽军,终于感受到久违的尊严,作为一个军人的尊严。
耶律狼烟,耶律良,这些辽国将领,还有更多的士兵,发出了狼嚎般的欢呼,城上城下,一片沸腾。
………………………………
章三八 丧门犬金辽不容(求订阅)
霸关紧闭的城门再次开启,一支铁骑绝尘而去,半晌,当这支骑兵回城时,城门就没再闭上,陆陆续续从里面走出许多辽兵,他们抬着一具具尸体,将他们全都埋在挖好的土坑中。
抬出去的尸体全是金人,这次大战,辽人虽占据了有利地位,但依旧死了数百人,伤者更有千余。刚才武松让耶律狼烟领骑兵打探耶律余睹消息,惊喜地发现,燕子城方向派来的金人步兵,竟只有几百人,耶律狼烟自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骑兵冲杀下,几百人只逃走数十,其余全都曝尸荒野。
武松就算再笨,也可以知道耶律余睹和完颜庆间,肯定有着不小的矛盾,既然如此,他也就安心命人打扫战场,将金人尸体运往城外掩埋,以免死尸堆放过久,爆发瘟疫。
辽人的尸体自然不会如此轻易掩埋,他命耶律良登记人名,福泽其家人,他们的尸体也被好生埋葬,刻碑行赏,自然不在话下。
当城下狼藉的战场被清理时,武松已经回到了霸关的中军大帐中,此时,耶律白雪,耶律狼烟等辽人将领都在此处,他们的目光,全都射到帐下跪着的一人身上。
那人披散的头发下,鼻脸青肿,他便是六千铁骑的主帅,完颜庆。此时他被两个辽兵按在地上,一脸的颓唐,腿肚子打着颤,哪里还有初来时那副意气风发的样子。
但众人的注意力又集中在军士递上来的一封书信上,武松摊开来,随即苦笑着把它递给耶律白雪,上面全是金文,他看不懂,只能把它递给耶律白雪翻译。这丫头精通宋金两国语言,也叫武松暗暗有些佩服。
耶律白雪接过书信,看了会儿,脸上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与众人说后,武松才知道,原来信上说的是叫完颜庆打下云州后,杀了耶律余睹,总领他手上的兵马,信的末尾,是金国的皇帝玉玺,看来是完颜吴乞买亲自下的命令。
这倒也符合他的性格,辽国就快灭亡了,耶律余睹已经没有利用价值,反而遭到许多金国大佬的仇视,为了本国安宁着想,耶律余睹的下场也就不难预料了。
耶律白雪讽刺道,“耶律余睹这狗贼,助金人灭亡辽国,没想到到头来却被他的主人像癞皮狗一样的杀了,活该。”
耶律狼烟等人也附和道,“真是解气。”
武松笑了笑,看了眼手里的书信,微眯的眼睛突然闪过一道亮色,他朝耶律狼烟吩咐道,“狼哥,我要拜托你一件事?”
耶律狼烟拜道,“少将军客气了,但凡少将军有什么吩咐,狼烟一定万死不辞。”经此一役,耶律狼烟等北辽宿将,已经对武松心悦诚服,在他们心目中,武松不仅仅是耶律大石义子这么简单了。
武松笑道,“此事很简单,狼哥你只要将这金人的头颅割下,然后遣派你手下的一轻骑,将这封书信和头颅一起送给燕子城的耶律余睹。”
“少将军,如此一来,不是告诉耶律余睹这狗贼,金人要杀他了吗?”耶律狼烟疑惑不解。
“没错。”武松答道。
“可……”耶律狼烟语气一塞,随即拍手叫道,“我明白了,少将军是要耶律余睹害怕,让他知道金人已经容不下他,他就会不战自退,霸关方向的危机就自然解除了。”
耶律白雪,耶律良等人也是双目泛光,这的确不失为退敌之计。
依耶律余睹的性格,明知金人要杀他,他还会替金人卖命?,要真是这样,他当初就不会背叛辽国了。
历史的巧合,总是在不经意间来到,让人感慨万分。
武松笑了笑道,“狼哥你只说对了一半,耶律余睹听闻此事,肯定会退,但我们能轻易放过这个叛徒吗,况且我还有一件事要依仗这位耶律将军,嘿嘿。”
众人疑惑不解。
武松却继续吩咐道,“狼哥,反正这件事你即刻去办,接下来,先让兄弟们放松一会儿,该喝酒的喝酒,该闲逛的闲逛,该嫖……咳咳,反正先让大伙放松一会儿,接下来,还有场硬仗要打。”
耶律狼烟虽不明白武松又有什么计谋,但是他已经对这位少将军十分信任,何况这场霸关之战,他们独狼军团几乎没出过力,看着步兵在城下屠戮金人,他看的简直心痒难耐,听到还有硬仗打,心中狂喜万分,当即领了武松的命令,将凌厉的目光移到完颜庆身上,吩咐了下人,将完颜庆押到帐外。
营帐里只剩下耶律白雪,武松,耶律良三人。耶律良眼珠转了转,想起大战后耶律狼烟这家伙偷偷对自己说的话,又看了看武松,耶律白雪二人,嘿嘿贱笑,借口有事离开了。
武松大方地一挥手,转眼间,营帐中又只剩下他和耶律白雪二人。
武松对待此女的态度向来没有改变,火热的目光,狼一般地盯着她丰腴却不失玲珑的娇躯,耶律白雪却不向从前那样呵斥他。这让武松心中窃喜,看来今天可能有肉吃了。
耶律白雪被武松火热的眼神盯着,心里又羞又喜,可是又不说什么,营帐内一片静谧,静谧中却透着暧昧。
此时不动何时动,武松三两步就来到耶律白雪上边,伸手握住了她的香肩,她竟只是微微挣扎便没有行动,脸上飞起两朵红晕,简直要滴出水来。
有戏,武松抬起兴奋的左手,不客气地环住她的纤腰,虽穿着戎装,可却不厚,稍稍一握,还是能感受到些许肉感。
“放开我,你这无赖。”耶律白雪嗫嚅道,手里却没有丝毫行动,幽香满鼻,武松心中撩拨,手开始缓缓向下移动,那高耸的地方让他垂涎,要是能一睹芳泽,触摸到这位义妹的私密,那该是多么舒爽的事。
就在武松的色手往耶律白雪私密处移动的时候,营帐帐布突然掀开,耶律狼烟这辽人大汉闯了进来,“少――”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帐内的香艳惊到了,随即反应过来,“我什么也没看到,我先走了。”
耶律白雪满脸通红,连忙推开武松,脸红的如同晚间的彩霞,娇艳无比。她背对耶律狼烟,心儿“扑通”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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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三九 帐内舌吻遣书信
武松惋惜地收回自己的色手,狠狠地瞪了一眼耶律狼烟,若无其事地说道,“狼哥,你先别急着走,有何事要对我说?”
耶律狼烟正色道,“少将军,是这样的,下方有人请示,那些金人降兵该如何处置?”
经耶律狼烟提醒,武松才关注到降兵这个问题。
辽金大战,辽国久败,所以无数的辽兵投降金人,金人将他们部分吸收到金兵中,所以经过这几年的战争,金人中几乎一半是由辽人,汉人,渤海以及奚人组成,真正嫡系的金人部队是不存在的,这也是完颜阿骨打的立国策略,吸收一切反对天祚帝的力量,讨伐辽国。
现如今,投降的这些金兵多是辽国天祚帝的兵马,杀之不忍,招降又觉得便宜这些叛徒了,所以耶律狼烟一时无法抉择,便向武松请示。
武松沉思了会儿,说道,“招降他们吧,现在辽国正值多事之秋,多一分力量便多分保障。”
“是。”耶律狼烟领命离去。
虽然如此会有隐患,但武松并不放在心上,他只要这次战争的胜利,只要完颜萍回到他身边。
如此一来,营帐内的暧昧气氛也被耶律狼烟的闯入破坏了,耶律白雪也恢复了平静,她敛了敛容,朝武松说道,“义兄,以后不要同我开这些玩笑了,要是传到天锡皇耳里,恐对你不利。”
武松又走到佳人身边,笑嘻嘻道,“雪儿,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无赖,放心吧,狼哥肯定会把牢口风的。”
耶律白雪心中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的这位义兄怎么这样,她见武松的色手又伸了上来,忙退了几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关心地问道,“你这无赖,今日在城下如此凶险,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可以没事,就算没事也得有事,武松闻此言,故意用手按住腹部道,“没事,为兄只是受了一点小伤,刚才在两位将军面前不敢显露出来,怕影响军心,雪儿,你不必担心,我伤的真的不重。”
耶律白雪见他脸色发白,隐隐有难忍之色,关心则乱,暗道他刚才难道真的是在忍耐,这样一想,心中顿感伤心,莲步轻移,来到武松身旁,道,“你这无赖,都受了伤,还这么不老实,你……你……你伤的如何,你等着,我替你包扎伤口。”
武松忙拉住她的手道,“雪儿,你不必担心,我已经把伤口包扎好了,你不用担心我,我就是一不留神,被金人用长枪穿了个小洞,我皮糙肉厚的,几日就能恢复。”他尽量回忆石头这家伙身上的伤口,这家伙替武松挨了一枪,武松自然亲自给他包扎。
“你……你怎么这么莽撞啊。”听到这里,耶律白雪简直要哭出来,他爱怜地搂着武松,嗔怪道,“你作为一军主帅,擅自冲锋,要是有什么闪失,我……我怎么跟义父交待。”
武松听到这丫头真心的爱护,心里一暖,也乐得享受她的香玉满怀,用头拱了拱她高耸的胸脯,一路运动到她的耳珠,在她滑嫩的耳垂轻吹了口气,深情说道,“雪儿,我……”
还没说完,一张俏脸慢慢靠近,他的嘴唇竟然被封住了。什么情况,武松吻着这樱桃小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自己被她强吻了。
既然佳人如此,武松再没什么行动,真是对不起生他的爹娘了,而他又是各中老手,很快就由被动变成了主动。
他轻轻地用舌头撬开她的银牙,刚开始她还有些抵触,但在武松轻揉细吻下,耶律白雪这美人终于嘤咛一声,发出声诱人的叫唤,她的香舌被武松攻陷了。
他终于可以和耶律白雪这美人舌吻了,她的小香舌刚开始比较拙笨,但在武松慢慢调教下,也变得灵活多了,虽无柳媚儿这般纠缠,但也能体味到舌吻的些许妙处。
他两的舌头时而暴露在空气中,时而在对方嘴里深深吮吸,舌尖上那种时而轻柔,时而挤压的快感,让初次接触此味的耶律白雪一阵心悸,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武松的腰间,武松的大手却已覆盖上她浑圆的臀部,有规律地揉搓着。
耶律白雪瞬时感到一种强烈的需求,她笔挺坚实的双腿不知觉地并拢了些,玉手开始在武松身上乱摸起来,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想要从搂着自己男子身上得到一些什么的渴望。
营帐中的气温又升高起来,相拥而吻的男女鼻息也越来越沉重,耶律白雪雪白的嫩肤上,染上一层诱人的桃红。
武松感到怀中人儿渐渐发热,不禁紧紧抱住她,与她的身体细细摩擦,耶律白雪琼鼻中发出细微的“哼哼”声,分外诱人,让哪一个男儿听了都不禁血液沸腾。
耶律白雪的心儿小鹿般乱跳,扑通扑通,此时无酒,她却好像喝醉了一般。玉手游离间,竟放到了武松的腹部,轻轻一捏,竟没有丝毫痕迹。她的美眸忽的睁开,感觉受到了愚弄,生气地推开武松,用双手护住胸部,那里一个扣子已经被武松解开,露出半球的些许风光。
武松以为她抗拒,上前一步,想要再肆意妄为。却听耶律白雪怒叱道,“义兄,你若是真的爱护雪儿,就不该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来骗我,害我替你担心了这么久,你……你太过分了。”
耶律白雪眼圈红红,玉手却把胸口的扣子系上,脸上还余留着丝丝春色。
武松着急问道,“雪儿,怎么了,什么下作的手段。”
耶律白雪恨恨瞪了他一眼,道,“你根本没受伤,你骗我。”说完,竟转身离开了大帐,只留下一脸怅然的武松。他叹了口气,暗道自己操之过急,平静了会儿,也走出营帐,去安慰这个生气的丫头。
竖日,燕子城门开启,冲出一轻骑,他虽穿着辽军服饰,脸上却一点害怕的神色也没有,只因他是耶律狼烟派出的使者,两军交战,不杀来使。
待到轻骑远去,城楼上才走出一个目光锐利的中年汉子,他阴鹜的眼角更加阴沉,盯着轻骑远去的方向,看了眼手中一个打开的匣子,里面赫然有一个人头,喃喃自语道,“耶律松,辽国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个将军,为何我从未听说。”
说着,他拆开了一封书信,这封书信和人头是一起送来的,他平静地看着这封书信,越看越是心惊,待得将书信看完后,面色已是铁青,他将匣子中的人头一手打翻,怒道,“欺人太甚,你们当我耶律余睹是好欺负的吗?”
良久,才平静下来。他闭上菱形三角眼,眼珠子转动不停,显然是陷入了沉思,既然辽,金都不容我,哼,他像是发怒的狮子咆哮道,“他耶律淳能做的,我耶律余睹凭什么不能做!”
他的眼睛忽的睁开,死死地盯着燕子城的西面,眼神里似有火焰跳动。
正午,本该是艳阳高照,但此时天色却有些阴沉,燕子城城门大开,走出一队队士兵,耶律余睹骑马在队伍前头,这些金人竟在占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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