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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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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忽的睁开,死死地盯着燕子城的西面,眼神里似有火焰跳动。
正午,本该是艳阳高照,但此时天色却有些阴沉,燕子城城门大开,走出一队队士兵,耶律余睹骑马在队伍前头,这些金人竟在占领燕子城的第二天,就离开此城,连霸关也不管了。
一队队金人从城里走出,列成方阵,将近一万步兵,全都聚集在燕子城下,耶律余睹一声令下,全都开拨,往西边行军,前中后三军,全都小跑行走,看起来军情火热。
耶律余睹行在队伍前头,双目微眯,若有所思,这种表情,已许久未从他脸上出现,上一次出现或许是他决心背叛大辽,投靠完颜阿骨打的时。
一万士兵早已在燕子城吃了干粮,休整完毕,所以他们行军速度比平时快了许多,只有不到半天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白水泊,他们从夹山出发后停靠的第一站。
耶律余睹命令缓缓行军,众士兵也缓了口气,不少人已经略显疲态,望着盈盈湖水,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又无奈地往前走去。
耶律余睹行在队伍前头,望了望泊水旁茂密的水草,暗叹这次行军的徒劳,不过他耶律余睹向来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穿过这里,就可以任自己驰骋,死再多的金人与辽人,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
他冷笑了一声,吩咐士兵加快行军,渡过曲水与白水,便是一片大平原。
众士兵慢慢渡过两条水流,或许是这几日天气炎热的原因,两水的水流都不如前几日见到的疾快,这也给众军增添了几分方便。
可是当全军都在涉水时,远处平原上突然扬起一片尘土。
“骑兵,是骑兵!”不少前头的士兵大叫道,眼里布满惊恐,他们现在正在水中行走,行动不便,要是被骑兵赶上,岂不是成了活靶子。
耶律余睹似乎想到了什么,面色铁青,挥刀大喊道,“快撤到白水泊旁的高地上,所有人,快,快!”
不用耶律余睹吩咐,众士兵忙调转过来,往白水泊高地上撤去,只要占领那里,凭着近万的士兵,依然可以让骑兵吃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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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十 伏兵尽出骑逞威
章四十伏兵尽出骑逞威
耶律余睹也驱马往白水泊行去,踏着淹没近半马腿的河水,疯狂往高低地冲去,丝毫没有顾及身旁士兵的死活。甚至一些步兵挡了路,还会被他一鞭抽开。
主帅尚且如此,普通的士兵就更加惊慌了。幸而白水,曲水不深,才没有践踏淹死的情况发生。这一万辽兵的士气已乱,但局势依旧不明朗,毕竟双方人数的差距摆在那儿,谁也无法知道,这些金兵会不会背水一战。
远处骑兵越来越近,扬起的尘土遮不住骑兵狰狞的面容,天色虽然阴沉,但骑兵手里的长枪依然泛着点点寒光,令涉水的步兵看了,心中发慌,不由加快了脚步。
他们没有发现,白水泊旁茂密的水草,无风自动,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寻常的秘密。
步兵们大部分行到了两水河中心,但河水依旧不深,只淹没至众人腿跟,一些跑的快的步兵,已经上了河岸,那种踏到实地的感觉,让他们又恢复了信心,抽出手里的大刀,挽起盾牌,与已上岸的其他步兵结果成简略战阵,面对河水对岸的骑兵,小心往白水泊高地退去。
就在金人步兵逐渐恢复士气,军心又重新昂然时,情况似乎又发生了改变。
“水,啊,快逃。”曲,白二水宽四五丈,一万士兵,除了少数上了岸的,大部分都泡在水里,河水里,密密麻麻的,都是渡水的士兵。
那些靠近河流源头的士兵,似见到什么可怕的事情,惊恐地叫出声来。
“水?什么水,不好。”率先上岸的耶律余睹先疑后惊,目光往前略去,当即心中一沉,双拳不由紧握。
平静的河水,却从源头发出了咆哮,高出众人头顶的水幕,犹如海啸般,由远极近,转瞬间就来到众人的头顶。疾风般的浪花,冲击着那泡在河水中,惊慌失措的金兵。不少人来不及呼救,就被河水淹没。
连靠近岸边的金兵也被波及,虽不及河中央的那些人惨,但也被冲的扑倒在地,爬起来时,浑身湿透,好似落汤鸡般,哪里还有勇气抵挡骑兵。
“可恶。”耶律余睹的愤怒无法遏制,他这时才明白曲,白二水如此浅的原因,定是有人在上游用沙袋蓄水,待到自己的步兵渡水时,再放水淹死人,还配合着骑兵的冲杀,这一招果然是毒。
耶律余睹的棱形三角眼射出恶毒的目光,他发疯似的朝河中奔来的步兵大喊;“所有人,马上列阵,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可从者千余不到,更多的士兵,此时不是泡在水里陪王八,就是已经被冲的听不到他们这位主帅的命令了,更别说什么排兵章四十伏兵尽出骑逞威
列阵。
而此时,大队的骑兵终于赶到,曲,白二水的浪潮也终于过去,只留下一河虚弱不堪,挣扎着站起来的金兵。
“杀啊。”骑兵前首一个面带刀疤的辽人汉子,举起手里的马刀,大喝一声,刀锋划过河水中一个刚站起身子的金兵,一个浑圆的头颅被抛起,飞的老高,无头尸体血花喷涌而出,染红了清澈的河水,而后无力地倒下,被狂奔而来的骑兵践踏而过。
这个汉子,正是耶律狼烟,他身后的骑兵,就是耶律大石手下的独狼军团,五千铁骑,踏着河水,刀锋飞扬着。
瞬时间,两条河流成了屠宰场,辽人的铁骑就像屠宰野兽般,将刀锋挥舞着。这里,一个金人刚刚挣扎着站起,一道刀锋迎面而来,他惨叫一声,痛苦地在河水里打滚。
那里,一个士兵好不容易举起盾牌,挡住了骑兵的一刀,可是又有一把尖锐的马刀,从他的后背心刺入,马刀拔出,士兵缓缓倒下。
……
这完全是一边倒的冲锋,第一轮冲击后,河水里的金兵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意志,不是放下武器投降,就是头也不回地往岸边跑去,那里,耶律余睹已经聚集了三四千的残兵,正列阵缓缓撤回白水泊的高地。
几刻钟后,曲,白二水里的战争已经结束,差不多一半的金兵,倒在这不深的河水里,或降或死,河水都被染成了红色,随着水流,慢慢扩散到白水泊里。
剩下运气好的金兵,缓缓往白水泊旁的高地撤去,只有在那里,骑兵的冲锋优势才会消失。
耶律狼烟看着缓缓后撤的金兵,冷笑连连,饶有深意地看了他们身后一眼,大喊道,“辽族的勇士们,继续冲锋,杀啊。”说着,拍马率先冲了上去。其他骑兵也如群狼般往前冲,看样子,这些人也是杀红眼了。
耶律余睹这时也有了底气,他已经在白水泊高地的半山腰,步兵又已经列好了阵势,并不比那些骑兵逊色,他只是痛惜地看了眼血红色的河流,一阵肉痛,这都是他的兵啊,为将者,没有不爱兵的。
“盾牌兵顶上,刀斧手准备。”耶律余睹虽然心痛,但还是娴熟地下着命令,他知道,只要能顶住骑兵的冲锋,在这高地上,他们就任步兵宰割了。
可耶律狼烟还是不管不顾地往前冲,似乎没有意识到这个骑兵的大忌。
耶律余睹冷笑连连,他仿佛看到骑兵死在他的步兵刀枪之下,嘿嘿,事到如今,他就不信对方能耍出什么花样,莫非他们还能变出一支兵马来?
“咻咻咻”,破空声凭空在金兵章四十伏兵尽出骑逞威
后军耳旁响起,耶律余睹也注意到了,他忙调转马头,白水泊旁的茂密的水草里,忽的钻出许多辽兵,更有一些弓弩手已经占领了高地,居高临下,弩箭如蝗虫般射向半山腰的金兵,惨叫声不断从金兵后军传出。
耶律余睹面色发白,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前后夹攻了,输定了,输定了!耶律余睹这位金国的“常胜辽将”,第一次感到了股无力感涌来,自己领一万六千兵马,就这么没了,这才几天。
主帅尚且如此,底下的金兵意识到怎么回事后,刚刚凝聚起的军心又散了。而此时,辽人的铁蹄终于撞向金兵最前排的那批盾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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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一 灭金兵大获全胜
章四一灭金兵大获全胜
战马长嘶,盾牌的阻挡对骑兵起到一定的阻碍,耶律狼烟冲在最前头,自然受到了阻挡,但他凭着高超的控马技巧,双腿一夹,猛地拉住缰绳,身下那匹枣红马奋力一跃,跳过盾牌阵,马蹄踢翻了不少步兵,他的马刀挥舞不断,溅起淋漓鲜血。
可其他骑兵可没有他这么高超的技艺,前排的那数十骑骑兵,被盾牌一阻,瞬时盾牌兵身后数十把刀斧向骑兵砍去,骑兵被砍倒,摔下马来,更有甚者,被连人带马劈倒在盾牌兵前,就算骑兵侥幸不死,一旦落在地上,又被盾牌兵补刀杀了。
这就是骑兵与步兵的最大区别,骑兵杀步兵,只需一刀,但是一个步兵要干倒一个骑兵,花费的力气可就大多了。尤其是一些身披铁马护甲的铁骑,就更加难对付,有名的如兀术的铁浮屠,拐子马,全身披满铁甲,刀枪不入,甚是难对付。
废话不多说,虽然前排的骑兵被阻,但后面的骑兵还是源源不断地冲来,盾牌被踢倒,刀斧手被砍死,同时也留下一地马尸,又会有新的刀盾兵和骑兵补充上来。
这就是一场消耗战,耶律余睹的步兵凭借有利地形,对抗士气正盛的独狼军团,双方僵持在高地的半山腰。
战马被砍伤的痛嘶,盾牌与骑兵相撞的彭彭声,金兵被践踏在马蹄下的呻吟,阴沉的天色下,血迹滴落在四处,战火已从河水里延伸到陆地上。
但是金兵很快就感到不支,因为他们的身后,也被辽人狠狠插了一刀,那些埋伏在白水泊旁的步兵,居高临下,终于对他们发起了冲锋。
也不知战线是从哪里开始崩溃的,金人的抵抗越来越弱,最后终于放弃了抵挡,开始毫无章法地四处逃窜,就像掉落在地,四散开来的马蜂,不过他们充其量只是没刺的马蜂,在机动性极强的骑兵下,成了两条腿奔跑的兔子,任人宰割。
金人有的往白水泊跑去,有的往燕子城,总之惊恐之下,他们已经丧失了理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跑不过四条腿的战马吗?追捕行动不急不缓地进行着,将近五千的金兵或被砍倒,或直接投降。
反正金人是彻底败了,只是败的有多惨的问题。
而作为此次独狼军团统帅的耶律狼烟,却没有像普通骑兵一样围杀金兵,他拉住马缰,四下张望,不是他不屑于杀金兵,而是他想起少将军吩咐自己的一句话,“无论如何,一定要将耶律余睹活捉。”
所以他在金兵四下奔逃的那一刻,就开始寻找耶律余睹的身影,可是纵马跑遍了白水泊,耶律余睹竟失去了踪影。虽然在临行前,武松将耶律章四一灭金兵大获全胜
余睹画像给每一个部将看了,但耶律狼烟认为自己是先锋,有义务抓到耶律余睹。
他见找不到马上的金兵,寻思这小子可能下马装作步兵,企图逃脱主意,所以他干脆一路杀,一路寻找……
这一仗从正午一直战到旁晚,将近一万的金人步军,或淹死,或战死,或投降,辽人大获全胜。
唯一的遗憾,就是耶律狼烟等人没有找到耶律余睹,这个辽国叛将,还是让他逃走了。
武松听耶律狼烟报告战果,也满意地点了点头,正好一万金兵的补给都被缴获,所以他命众人就地扎营,驻扎在白水泊旁微红的湖水旁,静候军令。
当夜幕降临时,白水泊旁辽人营寨中,却是火光点点,无数的篝火点燃,除了必要站岗的士兵外,其他人都在篝火旁纵酒狂欢,短短两日,两次如此大的胜利,已经让他们对辽国又充满了信心,金人,并不是不可战胜的,至少,他们的主帅耶律松,能轻易打败金人。
中军大帐里,却是一片静谧,仿佛与外面的热闹世界隔绝开。
营帐中或站或坐,这次作战所有重要的部将都已到齐,耶律狼烟,耶律白雪与耶律良等人,都已分坐在帐下,石头站在武松身旁,一言不发。
等了一会儿,耶律狼烟急不可耐地问道,“少将军,你说有一个人可能要我们见一面,这人到底是谁?”
武松却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喃喃自语道,“不对啊,不可能,还是再等一会儿。”
耶律狼烟正要再问,营帐的幕布突然掀开,走进来个豹头环眼的汉子,他的手里正抓着一个菱形三角眼的中年汉子。
随便一丢,那被抓的汉子就像麻袋一样丢在地上,挣扎几下,可是浑身绑着麻绳,根本挣脱不开。
豹头环眼的汉子丢完后,一言不发地走到武松身旁,束手而立,此人正是林冲。
“是你,耶律余睹。”耶律狼烟看清了地上人的面容后,先是一惊,随即狰狞的刀疤一阵跳动,心底里涌起狂喜,原来你也有今天,真是萨满神开眼。
耶律白雪,耶律良等人也反应过来,望向耶律余睹的眼神中充满怨毒。
耶律余睹仍是阴鹜着脸,他只是盯着上首的武松,一言不发。
“耶律余睹,你这个叛徒,你也有今天,哈哈!”耶律狼烟怒吼道,伸脚就要往地上的耶律余睹踩去。
“狼哥,住手,不得无礼。”武松面色平静地喝道。
“可……”耶律狼烟虽然脾气桀骜,但是对武松甚是佩服,恨恨地盯了地上章四一灭金兵大获全胜
的耶律余睹一眼,悻悻伸回自己的脚。
武松站起身子,竟走到耶律余睹身旁,亲自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让周围几人看了大为不解。
“耶律将军有礼了。”
虽是短短的一句话,却让耶律余睹大感吃惊,这个叫耶律松的将军到底在耍什么花招。但他也是见好就收的人,忙回礼道,“败军之将,谢小将军礼待。”
耶律狼烟眼里火花都要出来了,少将军究竟在干吗,他怎么对耶律余睹这个叛徒如此客气,他终归不是莽撞的人,忍下内心的火气,冷声道,“少将军,既然此人已经捉拿,不妨分尸以示众。”
“分尸”,耶律余睹心底冒出股凉气,他早在金兵颓势初现时,就驰马逃亡,没想到逃过了耶律狼烟的抓捕,却被一偷偷跟踪的豹头环眼大汉捉住,当他见到众多辽人时,原以为死路一条,可是这个叫耶律松的小将态度暧昧,似乎对自己没有那么痛恨,这让他绝望的心中又燃起一丝希望,要是他答应了这个刀疤汉的要求,自己岂不是……
耶律余睹忍不住将希望的目光投向武松。
武松笑了笑,随即应道,“狼哥,此事容后再议,你先回到营帐中庆祝一番,你是有功之将,我已经替你备好了美酒。”
“小良,还不快扶狼哥出去。”武松朝耶律良使了个眼色。
耶律良虽不知主帅此话何意,但还是选择了相信,他扶着耶律狼烟,想要往外走去。耶律白雪疑惑地看了武松一眼,但还是吩咐耶律狼烟先出去。
耶律狼烟却是爽直的性子,他以为武松要包庇耶律余睹这个叛徒,顿时怒发冲冠,可惜又不能对武松发火,只能恨恨甩开耶律良的手,道,“不用你扶,我自己会走,哼。”
耶律良二人追出帐外,武松趁此支开石头,林冲二人,营帐内只剩下二人。
耶律余睹见武松没有恶意,客气笑道,“将军虽然年轻,但是大仁大义,实为我辈辽将的典范,在下佩服,但请将军告知,如此对在下,究竟是为何?就算是将军要杀我,也让我死个明白。”
他倒是客气,来了个欲擒故纵。
武松笑笑道,“耶律将军多疑了,不过在下也不妨直说,这并不是我的意思。”他又指了指帐篷顶说道,“而是他的意思。”
“难道――”耶律余睹眼中露出惊喜的光芒,可是须臾又怀疑道,“怎么可能,他不是应该恨我恨得要死,毕竟我做了一些不被辽人认可的事,他怎么可能容得下我。”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他与你都有一个共同的敌章四一灭金兵大获全胜
人,你对他并没有威胁,要知道,如果天祚帝现在回来,最想杀的就是你们两人了。”
耶律余睹目光一阵闪烁,阴晴不定。武松趁机轻声说了几句,耶律余睹眼中一下子放出异色,“真的?他真的肯放我走,还给我提供兵马?”
“我耶律松以萨满神的名义起誓,如果我刚才说的话有假,万马践踏而死,死后灵魂堕落,不得转世。”
武松发完誓言后,加了一句,反正我又不是耶律松。
耶律余睹见武松发此毒誓,终于不再怀疑,惊喜道,“如天祚帝能向他那般待我,我哪里会反他,请你向他转告,如果金人犯他,我定率军帮他,万死不辞。”为了脱身,耶律余睹简直什么好话都说出来了,
“好,耶律将军痛快!”武松接着说道,“不过他老人家也有一个小忙要将军帮忙?”
接着,武松轻声对耶律余睹说着。
耶律余睹听了,微微皱起眉头,随即点头道,“这倒是不难,只要你说的是真的,这点小忙我还是会帮的。”
………………………………
章四二 辟蹊径所图甚大
章四二辟蹊径所图甚大
武松板起脸道,“难道事到如今,耶律将军还怀疑我吗,这对于我们的合作可是很不利啊。”
耶律余睹眼珠子乱转,随即赔笑道,“哪里哪里,在下一定竭力办成这件事,请将军放心。如今天色已晚,请容在下先回营休息,明日才能尽心办那件事。”
“当然。”武松叫来了石头和林冲,以保护耶律余睹的名义安排在他身边,对方也没有提出异议。
耶律余睹出帐后,武松叫来了耶律狼烟三人,耶律狼烟显然气的不轻,拱手拜顿时,却看也不看武松,言语与平常无异,脸上的气愤却是遮掩不住。
武松摊开桌上的一副地图,笑道,“狼哥,看样子你似乎对我做法有异议?”
“在下怎敢?少将军足智多谋,那里容得下在下提异议?”耶律狼烟爽直的性子一直未变。
“老狼,你怎么这么对统制说话?”耶律良出声喝道。耶律白雪却盯着武松,一言不发。
武松却没放在心上,他继续说道,“狼哥你稍安勿躁,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说我们此次出战,是胜是败?”
三人见他问的奇怪,耶律狼烟两人一时摸不清头脑,耶律白雪也是疑惑地答道,“义兄此言何意?我们这次出兵,先是全歼了完颜庆的六千骑兵,然后又大败耶律余睹的一万步兵,而我军只伤亡了不到三千之众,加上招降的数千士兵,可以说是场大胜。”
武松微微一笑,拉着耶律白雪,随即又对耶律狼烟二人说道,“在下先请二位将军看一件东西?”
二人疑惑地跟着武松走到帐前,耶律白雪却是生气地甩开武松的手,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武松苦笑,不就是同她开了个玩笑,她就生气到现在。不过他还是锲而不舍地牵住她的皓腕,却再被甩开,他再牵住……
二人的动作自然全落在耶律良等人眼里,二人对视,嘿嘿坏笑,倒是缓解了刚才营帐中冰冷的气息。
等到四人走到帐前桌旁,耶律白雪的皓腕终于被武松握住,他就是要所有人知道,耶律白雪,是他耶律松的女人,哪怕她是未来皇妃,武松也不会放弃。
武松走到桌旁,指着桌上一件物什道,“大家先看看在下画的这幅图。”
耶律狼烟二人倒是没什么反应,耶律白雪却是大叫道,“这……这是你画的。”
“没错,雪儿,不过我是根据你的那副地图临时改进的。”武松说的简单,耶律白雪却是心里一惊,她的那副地图只是一些简单的线条,但是眼前这幅图,却给人一种条理分明,使人一看就懂的章四二辟蹊径所图甚大
感觉。
与这幅图想比,耶律白雪感觉自己的那副地图,简直就是小孩子的玩样儿,顿时觉得羞愧,没好气地瞪了武松一眼,这无赖怎么如此能给人意外,却忘了抽回握在武松手里的皓腕。
武松摸摸了耶律白雪的玉臂,滑溜溜的,给人心酥的感觉。他忍住心里的荡意,继续对耶律狼烟二人说道,“此次霸关之战,虽然有所小胜,但对于我北辽局势,却是起不了一点波澜,诸位请看,图上红色的部分代表的是金国,蓝色部分代表的辽国,如此局面,怎么称为胜利?”
众人往图上看去,诚如武松所说,辽国只占了图上巴掌大的地方,任何时候,都受到来自金人各个方向的攻袭,的确是形势严峻。
耶律狼烟眉头皱道,”少将军说的是,但此事与耶律余睹有何关系?“
“既然要玩,我们不妨玩的再大一些。”武松拿起毛笔,在地图上一个地方,重重地划了一笔。
“这……”耶律狼烟二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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