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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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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耶律狼烟二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耶律白雪却是了然道，“原来如此，你这无赖的胃口可真大，不过有了耶律余睹，倒是多了几分把握。”
“没错。”武松脸色一正，对尚在震惊中的耶律狼烟二人吩咐道，“二位将军，明日辰时白水泊出兵，速去整军，务必要在旁晚到达目的地。”
耶律狼烟二人心悦诚服道，“是。”随即退出营帐。
武松待二人走出营帐，色手再次往耶律白雪纤腰上一环，另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葱葱玉指，在她耳边柔声道，“雪儿，上次是我错了，我这也不是同你开玩笑吗。”
耶律白雪无力地扯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色手，怒嗔道，“我不想听你这无赖解释，你放开我。”
武松盯着耶律白雪的侧脸，滑嫩的肌肤，精致的五官，是如此迷人，他动情地说道，“雪儿，你如果担心耶律浚来纠缠你，这次大战后，我亲自向义父说，要他放弃对天锡皇的婚姻，这不能给你幸福，为了你着想，他一定会同意的。”
耶律白雪听了，有些心醉，但同时又想起了什么，她一用力，竟从武松怀里挣脱出来，盯着他，冰冷冷地说道，“耶律浚给不了我幸福，难道你能？你嘴上说着爱我，却同林柔姐如此暧昧，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每个女子都如此，我恨死你这个花心的人了。”
耶律白雪虽然对感情方面一片空白，但武松同耶律林柔湖边亲吻的那一幕，以及二人初次见面武松对她的无礼，都让她认为武松是个花心的人。
任何一章四二辟蹊径所图甚大
个女人，都希望完全占据心爱的男子，就像每个男人都渴望拥有一名处女一样。
武松叹了口气，上前拥住耶律白雪道，“雪儿，我对林柔那丫头是有好感，但是这妨碍我喜欢你吗？”
耶律白雪被问的哑口无言，似乎也想到辽国的男子多三妻四妾，自己不是也有几个二娘吗？况且耶律林柔无比聪明，还真是配的上这无赖，可她还是有些难以释怀，“那你也不能背着我偷偷跟林柔姐私会，你要是中意了哪个姑娘，可以与我说，我又不会怪你？”最后一句话，连耶律白雪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俏脸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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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三 袭大同血战之夜
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看着耶律白雪绯红的脸蛋，就像熟透了水蜜桃，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武松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才说道，“雪儿，在你面前提起其他女子，不是会使你更难受吗？况且那天我和耶律公主根本就是个误会。”
“我知道。”耶律白雪转过身，胸前的硕大贴着武松，美眸盯着他道，“若不是如此，我根本不会理你。林柔姐的事情我不怪你了，但我要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武松与那水灵的眼睛对视，这种近距离的接触，让他觉得惬意，他搂着耶律白雪的手，不由紧了紧，随口问道。
“林柔姐说那天你教训李公公时，曾说是为我教训的，是不是真的？”
耶律白雪眼里流露出期待的神色，定定地看着武松。
武松却犯迷糊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莫非……莫非是林柔这丫头编起来骗耶律白雪的，武松越想越觉的真实，大智若妖如此女，应该不难看出两人间的感情，她可能是为了感谢自己吧。
这样一想，武松也觉得不能辜负耶律林柔的好意，他不急着回答，看了看她水灵的美眸，白玉般滑嫩的少女肌肤，忍不住低头吻上对方的樱唇，只是片刻，就攻破了她的牙关，她也主动奉上香舌，舌尖互相摩擦，激起心里的道道波澜。
武松不由将手往下一移，耶律白雪忍不住嘤咛一声，嗔怪地推开他，没好气地说道，“无赖，不要动手动脚的，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武松悻悻收回色手道，“雪儿，这还用说吗，我就是要耶律浚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他最好连念头都不要有，否则我肯定会狠狠教训他。”
武松说的斩钉截铁，耶律白雪又是少女年纪，最喜这种山盟海誓，她嘴上虽说着不信，但眉间却充满笑意。
武松见此，趁机又搂住了她，开始动手动脚，尽力往这娇躯上揩油。
耶律白雪抓住他的色手，推开他道，“无赖，明日你还要行军，还是早点休息吧，虽然这事你很有把握，但凡事都有风险，我不想你因此受伤，你早点休息养好精力，好不好？”
武松知道这丫头是关心自己，没有拒绝她的建议，只是放她走前，又不免与她香吻一番。害的耶律白雪娇喘连连，春意满面，又让他暗暗吞了许多口水。
竖日清晨，朝阳刺破天际，万物刚苏醒，白水泊营地却已是肃杀一片，步兵列阵，骑兵上马，刀锋锐利，闪闪寒光。
“好，辰时已到，所有人出发，目标，西京大同府。”
奇怪的是，队伍前头的却不是武松，而是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昨日捉来的俘虏，耶律余睹，他骑着一匹白马，在队伍前头分外显眼。
而武松本人，却穿上金人的服饰，同宫帐军混在一起，根本没人知道他是主帅，也根本没人知道这是一支辽军。
这就是武松的计划，利用耶律余睹与夜色混进西京大同府。要知道，西京虽不如南京幽州府有霸关，居庸关，榆关等险要关口，还有太行山余脉可以依托。
但仍然统领二州七县，德州，弘州二州皆有关口，虽然不险要，但至少保留预警作用。何况西京大同府本身就处于易守难攻之地，大同府城高垒深不说，四周白登山，采凉山等山环绕，，本来就是易守难攻之地。
要是实打实地攻打城墙，估计没有几个月，不费上万的精兵良将，是无法彻底攻下此城的。当初要不是天祚帝昏庸，大同府也不会丢的如此快。
现如今，一旦用耶律余睹做了主将，西京之地的守将，没有一人不识他，那这些城门关卡，就相当于虚设，这支兵马可以长驱直下，直接来到西京的城池下，一旦骗开城门，利用守军的松懈心理，突然出击，西京哪有不落入他们手里的理由。
据耶律余睹讲，西京大同府的总共兵马，不过一万，而且分布在迎春、朝阳、定西、拱极四门，每一城门不过两三千之数。
只要行动够快，先是占领西京，其他的二州七县就自然不再话下，一旦西京攻克，幽州至少可以不用担心来自西面的侵扰了。
所以武松这次带了几乎全部的兵马，除了金人的降兵外和受伤的士兵外，四千铁骑，两千步兵和一千五百宫帐军，总共七千五百士兵，身着金兵服装，浩浩荡荡地往西京进发。
其他人先返回霸关，并留少部分兵马驻守燕子城。
耶律余睹行在队伍前头，虽是白马银铠，但眉宇间却没有一军之帅的霸气，他现在巴不得离开辽军，或投西夏，或投宋朝，但武松的条件也令他动心，给兵马，还任他去留，如果留在燕云，还有官做，这一切，可都是天锡皇亲自下令的。
耶律余睹只能老实地在马上，先完成答应武松的事，而他也根本没办法耍花招，他的左边，是背两把雪花戒刀的石头，看这头陀满脸杀气的样子，也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儿，更要命的是他身后还跟着一骑，马上是林冲，手里握着丈八蛇矛，像一柄出鞘的剑，威而不露，林冲的厉害，耶律余睹被抓那天就应该深有体会了。
这也是武松的安排，要是他敢耍花招，他的小命立刻不保。
未时，大军已经行到了弘州的关口，幸而有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耶律余睹这面大旗，弘州的金人守将简单问了几句，就放大军进城，等到傍晚夕阳时分，大军一连穿过弘州的大同县、云中具、天成县，与德州的长青县、奉义县、怀仁县、怀安县，共七县，终于在夜色降临时赶到西京城下。
这期间，众人也是提心吊胆，要是被金人发现异样，他们面对的可就是一场噩梦了。
当众人兵临西京大同府下时，军马暂且停住。武松也趁机观看了西京的城防，不逊于幽州的城墙高度，城楼上也是布满箭塔，撸棚等防御措施。
武松估摸着，要是没有几万精兵与数量众多的攻城塔，云梯等器具，登上西京的城楼，恐怕是一件极难的事。
想到这，武松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龙泉刀，接下来，应该是一场硬仗吧，只是希望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
让人松了一口气的是，西京守将没有对耶律余睹产生怀疑，须臾，吊桥放下，辽人踏过护城河，轻而易举地进入城中。
这是西京城的东门，朝阳门，兵马驻扎在城角后，城上的金将下里询问情况，此时武松跟在耶律余睹身后，耶律白雪等人在他身边，通过耶律白雪的翻译，他了解到金人似乎在询问完颜庆在哪里，耶律余睹还在拖延金人，但武松觉得时机已到，朝身边人吩咐后，命令立刻传遍了全军。
“行动开始。”
同时，武松，耶律良等人早已利刃出鞘，几声惨叫声传来，那几个金人守将枭首城下，朝阳门立刻沸腾起来。
为了方便辨认，武松在临行前吩咐，命众人脱去金人头盔，头绑红巾，这样就能与西京本地的金人区分了。
武松吩咐了石头与林冲在城下保护耶律白雪，便手执龙泉刀，亲自率领宫帐军上城楼斩杀金兵，耶律狼烟与耶律良两人也各率本部兵马，杀向驻扎在城中与其他三门的驻军。
本该寂静的夜晚，此时却由朝阳门开始，喊杀声逐渐响彻了整个西京。
朝阳门的士兵最先反应过来，他们听到城下的惨叫声，正惊疑不定，城楼上涌出许多头绑红巾的“金军”，见到他们，不由分说，便是一顿大砍。他们就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懂得抵抗。
顿时，朝阳门喊声震天，血液在黑夜中悄悄挥洒，不少尸体落下城墙，重重地砸在地上，溅起飞扬的尘土。
武松穿过兵马道，很快来到城楼上，那些手执长枪的金兵，惊慌失措地与辽人打斗，他也很快加入了战团。
龙泉刀出，这些普通的士兵哪里是他的对手，黑暗中，除了明亮盔甲的金兵，还有身披兽章四三袭大同血战之夜
皮的奚人士兵，他们虽不如金人勇猛，但数量却比金人多很多。
生命被收割者，战火也同样蔓延着，城楼上的宫帐军也逐渐向迎春、定西、拱极三门移动，与那里的金军展开激烈搏斗。
长达十数里的城墙上，不断有尸体抛下，血花飞溅，染红了天边的皎月。
城墙上的战斗如火如荼，城墙上的战斗亦如是，城门口，城角兵马驻扎地等，也与耶律狼烟和耶律良的兵马交上了锋。以有备战无备，骑兵手里的马刀，步兵手里的长枪刀剑，捅进了衣衫不整，甚至刚入睡的金兵与奚兵身体里，温热的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辽人一身，却更加激发了辽兵心里的杀意与兽性。
这是一场战争，亦是一场复仇。
整个西京都沸腾了，不少人死地莫名其妙，因为在他们看来，他们死在了自己人的手里，金兵军心大乱，但是仍有部分人反应了过来，负隅顽抗着。
………………………………
章四四 克西京抉择两难
武松此时在西门，也就是迎春门碰到的，就是一支反应过来的金人部队。领头的将领看起来与耶律大石年纪相仿，四五十岁上下，他之所以吸引武松，是因为他说着一口金国语言，是个金人。
而金人将领在西京，地位必定不低，所以武松决定活捉他。
传达这个命令后，跟着他的几十个宫帐军立刻将他们包围起来，他们人数不过十指，但个个武功不凡，甚至比之宫帐军还要厉害，十有**是这金将的亲兵。
武松低喝一声，率先砍死一个金兵，其他金人却是悍勇无比，靠着城墙，依旧死死地护住里面的那人，武松冷笑一声，同众宫帐军继续猛攻，逐步收缩包围圈……
战斗还在持续着，显然，由于辽军的突袭与西京守军的防范疏忽，胜利的天平逐渐往辽军身上倾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戌时，天色越发暗了，城池里的喊杀声却平息了下来，待到西京最后一门，迎春门被攻克，城楼上城楼下，逐渐亮起了许多火把。
战斗已经结束了，众辽人正在清理战场。
火把照过，城墙上下，都是累累的尸体，血液溅在砖石上，刀剑枪棒，遍布各处。其中金人尸体最多，辽人次之，金兵中的奚人最少。
战斗中，武松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战斗开始，奚人还是挺勇猛的，可当他们知道与他们相斗的是辽人时，几乎所有奚兵选择了投降，而西京守军中，几乎三分之二都是奚人，这也是战斗能在这么短时间结束的原因。
至于这些奚人投降的原因，武松也不难猜测，奚人同辽人族起同源，只不过辽人属契丹族，奚人属五部奚族，早在辽太祖时，五部奚族就被并入到契丹族中，几百年来同契丹人相处，早已同化，成为辽人中的第二大族。
像萧干，萧德妃这些萧姓人，其实都是奚人。奚人显贵后，几乎都被赐萧姓。
一些奚人聚集的地方，府尹与留守司都是奚人。
而西京被金人攻克后，城中的奚人自然也沦为金人的子民，金与奚本不同族，在对待方式上自然苛刻，所以奚人对金人的好感很低，此时他们对辽国的归属感，还是挺高的。
安置好俘虏的奚军后，武松便命人发榜安民，处理琐事，自是不在话下。
耶律狼烟也奉武松的命令，率轻骑去二州关口收关，果然如武松预料，二关顺利被收下，关卡里的辽人一听西京已被收复，不是杀了金国将领投降，就是金人将领自己逃走。
毕竟对于德，弘二州，西京大同府才是关键，得此京者得二州，这也是当初金人占领西京时的情景。
只不过在武松的安排下，历史又重演了一遍，但这次的赢家是辽人。
这一切都安排好后，已经接近深夜，武松，耶律狼烟，耶律白雪众人一起来到西京的府尹府上，原来的府尹的叫萧程，是个奚人，金兵攻占西京后，他由于讨好金将完颜谢十，被任命为大同府府尹，说白了，就是金人在奚人中立的一个傀儡，替金人管理奚人。
这位萧程老兄，也很不幸地被武松活捉，同他一起的还有金将完颜谢十，就是武松在迎春门遇到的金人将领。
武松将完颜谢十装在囚车里，打算押往幽州，任天锡皇处置。
府尹萧程的府邸很大，所以武松借用了它的大堂，坐在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上，听耶律狼烟等人报告战事。
此役，辽军伤亡了近千人，算是极小的了，其中主要是有六七千的奚人投降的缘故，众人沉浸在收复西京的快乐中时。
大堂中突然押进来一些人，衣衫破旧，筚路蓝缕，但是脸上的富态却依稀可见，其中就有萧程这位老兄。
将他们带进来的是耶律良，他进入大堂，就恭敬地朝武松拜道，“统制大人足智多谋，智取西京，一雪前耻，大快人心，定会为辽人称颂，但同是辽人，我等在战场浴血抵抗金人，这些奚人却助纣为虐，属下选了数十个罪大恶极的奚人俘虏，不妨用我辽族的“荐枕换俘虏”的方式，来折辱这些不要脸的猪狗之辈，大伙说如何？”
大堂上的将佐听到这话，眼中竟都放出兴奋的光芒，议论纷纷。而那些跪着的奚人俘虏却是面如土灰，还有些人眼珠子不停乱转，像是在想着对策。
武松却是一脸不解，什么荐枕换俘虏，他不是辽人，自然对一些辽人习俗不太熟悉。
但武松想着这些奚人也真是活该，见大伙兴趣盎然，武松干脆答应了耶律良。可是话刚说出口，耶律白雪的玉指就偷偷掐住他的手臂，令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武松偷偷问道，“雪儿，你怎么了，干嘛无缘无故掐我？”
耶律白雪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这花心之人，不要同我说话，我再也不理你了。”
武松不知道自己为何挨了骂，却见那些俘虏在耶律良的带领下，暂时退出大堂。
这段时间里，那些将佐不停地往门外瞧去。武松也趁机向生气的耶律白雪套话，终于明白了这荐枕换俘虏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是辽国有一个习俗，专门对待那些有仇恨的部落。当辽人抓了一个部落的许多头领时，如果那些头领想要回去，很好，辽人可以答应，但是有个条件，必须要这些头领“荐枕换人”，就是推荐女子来侍奉辽人。
最屈辱的是，这些女子不是那些人的女儿，就是他们的妻子，说白了，就是拿自己老婆孩子换自己。
淫人妻女，这在汉人中简直是奇耻大辱，辽人虽是胡人之后，但是依旧是有着屈辱感的。
但是历来这些头领大多不会反抗，首先由于古代女子身份低微，男子三妻四妾，用一女换自己的性命，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的。但有一类是宁死不屈的，或者是妻女令辽人不能满意的，这两类人都会被处死。
武松听完耶律白雪的讲述后，顿时陷入两难境地，他不是君子，但也不想做亏心的小人，那些奚人有罪，直接惩罚他们便是，又为何要如此侮辱他们的妻女，这与禽兽何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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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四五 奚中对女温如玉
武松正思索间，众将佐一阵喧闹，他抬起头，正好望见大堂门口走进一大群人，耶律良领头，后面是刚才的那些奚人，不同的是，今次他们的身边跟着女子，应该就是用来荐枕的女子。
武松匆匆扫了一眼，发现这些女子姿色妍丽，神情驯服。毕竟，如果奚人献出的女子不能令辽人满意，他们还是难逃一死。
那些将佐却都瞪大了眼，看着这些女子的眼神，分外火热，好像要把她们吞下一样。
耶律良上前道，“统制大人，人已经带到，按照规矩，请统制大人先挑女子回营帐。”
众人恭敬地收回眼神，等待主帅的决定。武松虽然风流，但是不下流，强迫别人的妻女供淫乐，这事他却是不能接受。
但是他知道这事在辽朝并不少见，他也不忍扫众将的兴致。
急中生智，当着众将的面，轻握住耶律白雪的皓腕，朝下吩咐道，“小良，我今晚……嗯，另有安排，这些女子让诸位将领自己分了吧。”
耶律良一愣，但下座的众多将佐却是一惊，耶律大石将军的女儿不是许嫁给皇室了吗，怎么……众人望向二人眼神中，顿时充满暧昧。
耶律白雪也被武松这突如其来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她俏脸微红，甩开武松的手，“你不要乱讲，我……我……”说着说着竟说不下去了，干脆跑出大堂。但是她跑出大堂时，嘴角却露出无法遮掩的笑意，心里甜丝丝的。
武松刚想追出大堂，也趁机逃避荐枕这事，却被耶律良叫道，“统制大人，耶律小姐的事统制可待会儿处理，但是眼下请都统挑一俘虏，让他身旁女子侍寝。”
武松叹了口气，还是决定说道，“小良，放了这些女子吧，兄弟们要是要玩乐，完全可以去烟花之地，没有必要淫人妻女。”
此言一出，耶律良等将佐脸色齐变，竟全都伏身，由耶律良开口道，“统制不知，此举并非我等卑鄙，而是我大辽自建国就有此规矩，若不如此，怎么能叫那些反我辽人的部族心惊，不给他们一些惩罚，怎么对得起死去的兄弟。”
耶律良说的正气盎然，好像此事如同吃饭喝水一样，是天经地义的。武松也暗叹每个民族都有它的陋习，像满清鞑靼喜欢强迫汉人男子绑辫子，女人裹小脚，元朝蒙古族喜欢将民族分等级，尊奉蒙古族为头等民族，都是一个民族本身特色。
武松沉思片刻，问道，“如果不接受这些女子，她们和俘虏是不是都得死？”
耶律良答道，“不仅如此，这些俘虏的九族，以及各府的奴隶，杂仆都得处死，既然无法让他们接受惩罚，就让他们接受死亡吧。”
此话出口，那些伏在地上俘虏个个吓得面如土灰，一些已经开始簌簌发抖了。
武松闭上眼沉思片刻，须臾睁开，面露笑容道，“既然如此，兄弟们不用将我刚才的话放在心上，大家今夜尽情享受。”
当你无法改变时，不如接受现实吧。
见到主帅松口，众人松了一口气，包括那些俘虏。
武松这才细细打量着地上的那些女子，发现她们大多是花儿般年纪，娇滴滴的少女年纪，也有些丰韵成熟，散发着成熟的气味。
能够被这些奚人大户挑出的保命符，这些女子的姿色自然是极好的，但是武松明明看到这些女子神情乖巧，竟都没有一丝勉强，他也暗叹这时代女子的驯服。
这也是生产力低下部落女子的生存状况，“兄死弟续嫂”，就是说大哥死了，弟弟可以迎娶嫂子，女人更多起着一种维系部落安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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