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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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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下来,出什么事了吗?”
“我的名字叫朱雀,‘小雀儿’这三个字我不希望再听到了。”朱雀言语间有些激动,眼神透露出痛苦,也有甜蜜,似乎竭力在压制着什么。
武松没有回答,他的心里何尝不感到痛苦与矛盾。
马车边,手被反绑着的武松,与一脸冰霜的朱雀,两个人就这么站着,没人说话,只有山风拂过两人的脸庞。
武松很快不再沉默,他竭力忘记两个人之间的隔阂,又一脸笑嘻嘻地问道,“好,我不说就是了,朱雀大美女,现在你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朱雀用手中的毒龙鞭指着前方说,“你自己看吧。”
听闻此言,武松转过身来,可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呆了。
武松此时站的地方是一处开阔的山冈,从这可以清楚地看到山冈下的情景。山冈下是一个偏僻的小村子,一般来说,像这种世外桃源般的地方,理应是安静祥和,炊烟袅袅的。可是现在,武松却看到一群手无寸铁的村民被屠杀,不断的有无辜的老人,孩子倒在血泊中,武松似乎听见了那些人的哀嚎声与哭喊声。而屠杀他们的人,竟然是一群穿着鲜亮官服的官兵。
在前世,武松虽然是一个杀手,杀了无数的人。但他杀的都是强者,他从来都不会随便去杀一个无辜的人,可是眼前的这一群官兵,身穿一身官服,不去保境安民,却在这里屠杀大宋朝自己的子民,武松觉得这群人真该死,此时,他的心中杀机已现。
可是,武松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他上去只能白白送死。武松转过头来,盯着朱雀说,“你为什么还不上去救人,救这些无辜的人。”
“你没看出来吗?这些官兵在‘剿贼’呢?我为什么要去插手。”朱雀的语气很冰冷,但双眸里一样透着杀机,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原来,在北宋末年时,一些官兵借剿贼之名,肆意残杀无辜百姓,把百姓的人头说成是贼人的人头,以获得上司的奖赏。
武松看到更多的人倒在了血泊里,这时,他看到一个身着普通麻布的男子,虽然已经身受重创,但依然竭力拖住一个官兵,为他在前面逃跑的弟弟争取时间,这一幕,让武松想起了一件往事,他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哥哥武大临死前的模样,心中的杀意更甚了。
武松竭力压制着这股嗜血的杀意,对身边的朱雀说,“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吧。”
朱雀松了一口气,“很简单,只要你投奔暗龙,杀了王进。”
“不可能。”武松想都没想,立刻拒绝了。
杀戮却还在继续……
武松看到那个逃跑小男孩似乎跌倒了,官兵的刀似乎就要砍到这个无辜的小孩的身上,小男孩的眼里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不――”武松大吼一声,他再也无法抑制住这股杀意,他的双眼又变得血红,身上也缠上了淡淡的一丝丝黑气,武松的心中,一个嗜血的恶魔正在觉醒。
“嗬――”武松发出了一声非人的吼叫,声未绝耳,他已经冲下了山冈,来到那群官兵的身边。
朱雀被武松的变化吓了一大跳,又看到武松这不同寻常的速度,心中又急又惊,连忙跟着武松飞奔下山去。
武松这时已经来到了这个村庄里,他的身边还有一群杀红了眼的官兵,与一地的尸体。
没有丝毫的犹豫,武松直接用手提起离他最近的一个官兵,猛地一甩,这个官兵立刻飞了出去,“轰”的一声,竟将一面土墙撞出了一个洞,官兵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恃强凌弱的人,就是这个下场。
其他的官兵见此,竟举刀向武松砍来,五六把明晃晃的朴刀落到了周逆的身上,却无法砍下去分毫。武松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狞笑,铁拳直接往一个官兵脑袋上一挥,这个官兵的脑袋立刻就离开了他的身体,在阳光下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其他的几个人,同样也死在了的铁拳之下,死相极惨。
感觉到手上的血腥味,武松脑海中的理智更加少了,他只能靠衣服来辨别村民与官兵。
此时,这个村子里又响起了新一轮的哀嚎,只不过,刚才的屠夫,现在却成了被屠杀者。数不清的官兵,被神魔之体的武松一拳直接轰成渣滓。空气中的血腥味变得越来越浓了。
十几分钟后,哀嚎声越来越少了,村子里已经没有官兵了,村民也逃光了。可此时武松心中的嗜血之意却越来越浓,他需要鲜血来抚平内心的躁动。
朱雀这时终于赶到了武松的身边,她简直认不出这个杀气腾腾的人是谁了,不过她这时只担心武松的安全,“武都统,你怎么了?”
武松似乎听到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可他无论如何就是想不出是谁。他转过身来,眼中出现淡淡的紫色,还有活人的气息。武松忍不住掐住那个活人的脖子,把她从地面上提起来。
朱雀不知道武松怎么会变成这样,但她相信这肯定不是武松的本意,她艰难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武……武……,你怎……”
武松觉得这个声音越来越熟悉,可他就是想不起来,痛苦的武松怒吼着,手上的力道不由加大了几分。
朱雀白嫩的脖颈被掐出了道道痕迹,她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
第二十七章 落红而解
眩晕中,朱雀拿起了手中的毒龙鞭,可却迟迟不肯落下,即使是快要死了,朱雀依然不肯伤害武松,她突然觉得有些轻松,“周逆大哥,小……小雀儿死在你的手上,也安心了。”
”周逆?小雀儿!”纷沓而至的记忆立刻塞满了武松的大脑。
“我的真名叫周逆,我要你一生都记住这个名字。”
“我以后就叫你小雀儿……”
“谁是你的小雀儿……”
终于,武松想起了这个声音的主人,那是他的小雀儿。想到这一点,武松的双目终于恢复了清明,身上的黑气也逐渐消失了。武松掐住朱雀的手也逐渐松开了。
朱雀摔在了地上,看着周围的景色逐渐消失,她的双眼一阵模糊,竟昏了过去。
武松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朱雀,又望见了朱雀脖颈上的伤痕,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小雀儿。”武松连忙抱起这具娇躯,猛摇了几下,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却依然紧闭着。武松急了,将怀里的朱雀抱到附近的一间茅草屋里,他看见窗边横卧着一张粗糙的床,就把朱雀平躺着抱到这张床上。
武松轻拿起朱雀的皓腕,用大拇指按住朱雀手腕上的内关穴,不停地揉搓,朱雀没有醒,武松更加着急了,为了让朱雀的呼吸更加顺畅,他解开了朱雀的紫色罗衫,胸前的硕大便不再受束缚,像两只大白兔一样蹦了出来。
武松不敢去探朱雀的人中,他只是不停地按着朱雀手腕上的内关穴,“小雀儿,可一定要醒啊。”武松在心中不停地念叨。
“咳,咳,咳。”伴随着咳嗽声,朱雀醒了过来,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渐渐地睁开了。
“小雀儿,你终于醒了。”狂喜的武松大喊了出来,语气中竟有几分颤抖。他搂着朱雀的小蛮腰,把她扶了起来,并让她的头枕着自己宽阔的肩膀。
“我还以为自己死了呢?”当朱雀说到“死”这个字的时候,武松不禁把怀中的可人儿搂得更紧了一些,生怕她会突然离开自己。
“小雀儿,你这个小傻瓜,明明知道这么危险,你还靠近我?”武松忍不住对怀中的美人儿说起了情话。
朱雀脸色微红,没有回答,她静静地躺在情郎的怀中,此刻,她什么都忘记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只有此时肌肤上的压迫感才是最真实的。
武松忍不住望着怀里的朱雀,此时,朱雀胸前的紫色罗衫半掩着,两座玉女峰露出了大片雪白,顺着那道山沟往下看,是不堪一握的柳腰,甚至,那少女的隐秘之处也若隐若现,惹人遐想。
温软入体,武松心醉不已,把嘴凑到了朱雀的耳垂旁边,用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她的耳垂,他知道,朱雀的这个部位特别敏感。果然,武松才舔舐了没几下,朱雀的娇躯便火热异常,身子不由地扭动起来。武松见朱雀的反应如此之大,心中也觉得愈发的燥热了,竟将朱雀的整个耳垂都含在嘴里,轻轻地吮吸着。
朱雀哪里受得了这个,嘤咛一声,便主动将热吻送到了武松的嘴边。武松这才停止了对耳垂的舔舐,与朱雀疯狂地痛吻着,牙关的碰撞,香舌的缠绕,令武松几乎喘不过气来。
空着的两只手也在朱雀身上不停地游走,酥胸,蛮腰,香肩,玉背……武松粗糙的大手缓缓地移动着,摩挲着朱雀光滑不失弹性的肌肤,感受着她越来越高的体温。
在武松的口手并用下,朱雀的意识一阵模糊,她也开始摩挲着情郎的皮肤,身体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好像急需要什么来填满。
十几分钟后,两个人已经一丝不挂地搂在了一起,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温暖,武松吻着朱雀的脖颈,轻轻地对怀里的朱雀说,“准备好了吗?”
“嗯。”朱雀羞涩地点了点头。武松见此,往前一冲。
“啊――”朱雀一声娇呼……接着,已是房中秘事,不足为外人道也。
就在武松进入朱雀的体内时,他没有发现,一道红光从他的手掌心里射了出来,随即变成一块玉石,掉落在了地上。玉石欢快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像是庆祝它的新生一般,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反面朝上,一行“天伤星行者武松”的血字分外显眼。
床上的武松浑然不知,他正在奋力耕耘着。可能他并不知道,一场风暴即将到来……
东京城中,一个白发白须的道人正坐在道观里打坐,此道观名曰“清虚观”,可看着它玉阶石栏,金碧辉煌的样子,明显少了几分道家的轻灵飘逸之感,却多了几分皇家的华丽与大气。这时,一个道童正慌张地跑向清虚观的主观,来到那白发道人面前,脸上尽是激动之色,“道……道祖,地……地煞盘有反应了,那东西……那东西终于出世了。”那童子激动的几乎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什么?”那道人睁开了他的双眼,古井无波的脸上也有了动容,他用鹰隼般的眼睛盯着道童,深邃的眼眸仿佛能吞噬一切,“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啊,师祖!”道童受不了目光的直视,便倒头伏拜。
白发道人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他沉思了片刻,缓缓对地上的道童说,“起身吧,你现在马上就去福宁殿,把你吉师兄叫来吧,本祖有事要与他相商。”
“是。”道童起身,恭敬地拜别了道人,然后就急匆匆地退了下去……
九宫县,二仙山中,一座异常隐秘的道观里,正有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手执一颗黑子,坐在棋盘前,他身上的道袍略微泛白,道冠也不戴,一头白发就这么散着,几乎让人看不出他还是一个道士。他的对面没人,显然这个奇怪的老头正在自己跟自己下棋。似乎是下到了精彩之处,这个老头眉头紧锁,两眼紧紧地盯着棋盘上的棋子。
正当这个老头要将黑子落下时,他旁边一个罗盘状的东西,突然闪耀出了微微的红光,光芒虽弱,却也映红了他的脸庞。
老头微微一怔,随即手中的棋子突然落了下来,打在棋盘上,将上面的棋局搅得一塌糊涂。他睁大了眼睛,将目光转移到这个“罗盘”上,眼中尽是惊疑。红光持续了几分钟,才慢慢地暗淡下来。其间,这个老头一言不发,目光有些呆滞,似乎在回忆着一些往事。
半晌,这个老头才回过神来,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喃喃自语道,“过了这么多年,终于是来了吗……”语气中,有悲凉,也有欢欣……
可这些事,武松却分毫不知,此时,他正搂着这具温软的娇躯,卖力地耸动着,喘气声,呻吟声,声声入耳。
这正是翻云覆雨几多时,室内春音何时休啊。
………………………………
第二十八章 美人离去
窗外繁星点点,茅草屋内的春音已经停止。床上,两具一丝不挂的躯体交相缠绕,场景分外香艳。
武松和朱雀两个人都已经醒了,承欢后的产生的愉快感却没有完全消散。武松用手捧着朱雀的脸庞,动情地说道,“小雀儿,你不要走了。我要你离开暗龙,永远陪在我身边,好不好?”
朱雀望着这个让自己动情的男人,感觉一颗心儿都要醉了。她多么想说出那个“好”字。可她神情一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朱雀沉思了好一会儿,脸上才恢复了娇媚的神色。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疯狂地吻着武松轻按在她脸上的手,吻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武松感觉手黏糊糊的,上面沾满了朱雀的情意。
“好哥哥,小雀儿真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就什么都消失了。我真的好怕……好哥哥,你可不可以再把我抱紧一些。”朱雀突然梦呓一般,忘情地在武松耳边说道。
武松听得心中一荡,抬起被压在朱雀脖子下面的虎臂,使劲一挽,朱雀便被紧抱在怀中。从肩,胯,腿,到脚踝,两个人的肌肤紧密地贴在一起,好像两个人本来就是一体的。
朱雀将头靠在爱郎的肩膀上,她的发髻微微有些凌乱,脸上虽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眼中却又透着迷人的媚态,当这两种相互矛盾的神情体现在一张脸上时,恐怕神仙看了都会思凡。
正当武松静静地享受着这静谧时,朱雀的眼中露出一股决然,似乎已经决定了什么,她从武松的肩膀上离开,又从一堆衣物中翻出一个小巧的瓶子,打开瓶塞,语气悲怆地对武松说,“好哥哥,能答应小雀儿一个条件吗?”
武松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雀儿要你答应我,永远不要忘了我,好吗?”
武松不明白朱雀为什么要这样说,当他要说一些什么时,一阵奇异的香味便飘入他的鼻中,令他感到一种骨子里的酥麻,紧接着,武松感觉眼前的娇躯越来越模糊,最后,武松头一歪,陷入了沉睡当中。
收了手中的一品酥,朱雀的眼中尽是痛苦,她抚摸着爱郎的脸庞,喃喃自语道,“朱雀,朱雀,你要清醒,待在他的身边,你只会害死他。”
就这样抚摸了几分钟,朱雀的手终于离开了武松的脸庞,她穿好衣物,双目又恢复了冰冷,好像武松初次见到她时一样,是个冰冷的杀手。她又将衣衫盖在爱郎的身上,正打算要离开时,地上的一块玉石引起了她的注意。
朱雀走到床边,捡起这块玉石,放在手心细细端详。“从‘天魁星及时雨宋江’开始,‘天罡星玉麒麟卢俊义’、‘天机星智多星吴用’……”当朱雀看到玉石上的第六个名字“天雄星豹子头林冲”时,她的眼中闪过一阵强烈的杀机,她记得,自前几年起,高太尉就性情大变,变得更加嗜血与残暴了,许多暗龙的兄弟姐妹都是因为没有杀掉林冲,而被残酷地处死。而且高太尉还发话,对林冲的追杀永远不会停止,谁要是接到了任务,却没有完成,一律处死,绝不姑息。
此令一下,暗龙的许多杀手不是死在了林冲的丈八蛇矛上,就是被暗龙处以极刑,在痛苦中慢慢死去,连大名鼎鼎的白虎都因没有完成任务而神秘失踪,不知道是逃走了,还是被高俅杀了。
一时间,林冲这个名字成了暗堂众成员最害怕,同样也是最痛恨的一个名字,没有之一。
到底林冲做了什么,会让高俅如此痛恨他呢?
要知道,林冲虽然得罪了高太尉,但得罪高太尉的人不在少数,朱雀从来就没有见过高太尉会这么地恨一个人。外人都以为高太尉是因为痛失爱子高衙内的缘故,但朱雀知道不是,因为,这个号称“花花太岁”的高衙内,就是她亲手用毒龙鞭勒死的,而能给她下达这道命令的人,无疑还是高太尉。
朱雀一直感到很奇怪,为什么高太尉不在一开始就杀了林冲?为什么非要在林冲被逼上梁山时,他才下了追杀令?而最让她迷惑的是,高太尉到底是为了什么,才会杀了自己曾经的好兄弟,现在的干儿子高衙内?她隐隐地觉得,这东西必然与林冲有着莫大的关联,也许,它可以让暗龙的杀手们逃脱死亡的恐惧。
无论如何,朱雀都觉得应该把这样东西献给高太尉,让他来定夺。
打定了主意后,朱雀收起了这块玉石,最后看了一眼沉睡中的武松,便不再犹豫,毅然转身,消失在茫茫的夜色当中。
………………………………
第二十九章 西域头陀
当武松睁开眼睛时,窗外的天空已经泛白。他苦涩地喊了一声,“小雀儿,你还在吗?”
没有人回答,只有窗外偶尔想起来的鸟鸣声。武松苦笑了一声,其实,在昏迷的前一刻,他已经意识到朱雀可能要离开他了。但他就是不相信,“看来,小雀儿是真的离开了。”尽管武松此时很痛苦,但他还是先把衣物穿好,然后坐在床边冷静地思考。
“既然朱雀不愿放弃暗龙,而自己与暗龙迟早会有一战,那么到时,自己又该如何面对朱雀呢?”想到心烦处,武松只觉得心中气闷,不禁猛地往床上一拳。
“轰――”
几寸厚的床板立刻被轰出了一个大洞,如此情形,连武松自己都吓了一跳,“我不是已经没有武松的神力了吗?难道是……”
武松立刻就想到了一个可能,但他想要验证一下,于是他站起身来,看了看屋里,发现有一块被削平的石头,就摆在墙边,应该是用来当做石凳用的。武松走到那块石头的旁边,卷起袖子,将这块沉重的大石头抱了起来,竟然毫不费力。
此时,武松的心中涌起一股狂喜,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力气相对于原来的武松,竟又增长了几分,虽然只是几分,但武松相信,自己已经超越了一流高手的界限,跻身于顶尖高手之列,可能现在王进连自己的三招都抵挡不住了。
现在,武松才明白了天罡玉上的那句“落红而解”的意思了,他转身看了看床上的那朵血花,果然,是朱雀的处子之血,让他恢复了武松的一身神力,至于为什么自己的力量为什么会增长,就不得而知了。
武松看着自己的手掌心,那个红色印记已经消失了,“看来那块诡异的天罡玉已经离开了我的身体,可它会去哪儿呢?”武松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头绪,索性就不想了。他走到门外,发现村子里已是尸横遍野,不时冲过来几只饥饿的野兽,将尸体开膛破肚,饱餐一顿后离去。
“宁为治世犬,不做乱世人啊。”武松在心里叹息道,“乱世的人有时候活的连野兽都不如。”武松算了算时间,现在是宋徽宗二十三年,离那场大灾难也只有几年的时间了,届时,中原大地将陷入一片战乱。
“战乱中,又会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曝尸荒野啊。”武松不敢想象,因为他已经不是前世的那个无情杀手了,自从哥哥武大走之后,武松已经深刻体会到那种与亲人生离死别的难受,所以,他绝对不会允许再有战乱的发生。
正当武松陷入沉思时,远处的山林中传来一阵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奶奶的,走了这么久,终于见到一个有人的地方,洒家的肚子都快饿出鸟来了。”听这语气,倒也十分豪爽。
此时,武松敌我不分,自然不会傻得跟这个来历不明的人打招呼,他悄悄转身,躲在了一堵墙后,静观其变。
一会儿,武松已经能听到这个大汉的脚步声,凝而不散,看来是个高手。见此,武松屏气敛神,尽量不让对方发现。
待到脚步声离他只有几米时,突然就消失了。武松吓了一跳,正在思索其中的缘由的时候。一声大喝凭空响起,“呔――你这恶贼,杀了这么多人,往哪里走?”
武松只觉得面前一阵寒意,似乎有什么东西往这边砸来,力道和速度都奇大。这还了得,武松一个鹞子转身,立刻从墙边跳了出来。
“轰――”武松刚落到地上,就听得脑后传来一阵巨响。武松转头去看,见一柄寒光闪闪的戒刀正卡在墙角,竟已入了几寸之深,如果武松当时站在那儿的话,恐怕早已被枭首了,想到这儿,武松觉得脖子上一阵凉飕飕的,心中也有了怒意。
那大汉见一招不中,心中也有些惊疑,便不再动手,试探性地问道,“你这鸟人,怎么把人都杀光了,害的爷爷我都没地方填饱肚子,快报上你的名号,爷爷的戒刀下不留无名之鬼。”
武松转过头去,只见面前的这个大汉头箍铁界尺,戴着一串白骨穿成的数珠,手里拿的是一把雪花镔铁打造的戒刀,从相貌上看来,对方是一个十足的头陀。
中原地区少有头陀,这秃驴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武松心中的怒火逐渐被好奇所代替,而且,他隐隐觉得这幅行头有点熟悉,可就是想不出在哪里见过。
这头陀见武松不说话,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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