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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武二郎-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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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完颜萍与耶律白雪二人安置在一起,都在耶律府中的翠玉轩里,萧静,萧怡二女也暂时安置在那里。

    武松从翠玉轩里走出,立刻就去见了耶律大石,听张琳说,他为了救幽州负了重伤,自己作为义子,理应去看望。况且他想起北辽之行,耶律大石对他照顾颇多,他唯一对不起的武松的就是听信了刘阳的挑拨,从刀剑山庄抓走了完颜萍。

    现在刘阳已死,完颜萍也安然无恙地回到自己身边,对于耶律大石这位义父,武松还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而且他也准备跟他说实话,包括自己欺骗他的事情。

    等他走到耶律府的客厅时,耶律大石已经坐在上首,他看到武松前来,眼中闪出亮光,但随即又平静下来,“松儿,你来了,坐吧。”

    武松看了眼耶律大石,脸上还残留着重伤后的苍白,但是眼神还是如野狼般凶狠,他没有客气,走了几步,坐了下来。
………………………………

章五一 归翠玉难得清静

    “义父,听张相说,你守卫幽州时受了重伤,不知现在如何了?”

    耶律大石眼里露出欣然神色,“松儿,你有心了,这点小伤我还不放在眼里。倒是你,令我有些担心。”他指了指武松,面有忧色。

    “义父所指何事?”

    “今次你回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去了皇宫,是不是为了萧德妃这个女人。松儿,听义父一句劝,远离这个女人,否则你会受到辽国旧贵族的敌视,这对你的仕途将会大大不利。”

    武松一阵苦笑,看来当初天锡皇是会错意了,连带着耶律大石也理解错了,他们都以为自己行军前提到的女子是萧韵,萧德妃,其实他指的是完颜萍。

    自己当初也是太草率了,以为柳韵背叛了自己,她话里的那句“更大的惊喜”,指的就是她自己吧。

    可一旦提起完颜萍,势必要暴露实情,武松只能转移话题,道,“义父,此事可否暂且别过,我有一件更重要的事要同你商量,你可知道天锡皇此番对我透露了什么?”

    “耶律兄病重,我已数日未见他了,每次来到乾龙宫,都被值班的太监拦下,说是他需要静养。他对你说了什么,病情是否好转?”耶律大石眉间成了“川”字形,现在幽州方面的军务都是他撑着,天锡皇又病重,他的确感到些许力不从心。

    “陛下生病是没错,但恐怕生的更多的是心病。”

    耶律大石若有所思,目光变得有些锐利,“难不成耶律兄是不得已而为之,松儿,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重病后,耶律浚皇子迅速被立为太子,陛下重病,义父可曾听说过太子朝夕侍奉在旁?”

    “他?”耶律大石目光阴晴,“怪不得,看来雪儿的事让我蒙蔽了双眼,我之前还一直怀疑是萧德妃的问题。”

    武松猜测的没错,耶律浚用耶律白雪讨好耶律大石,这样在一些政治大事上,他就能得到耶律大石的支持,少一分威胁了。

    至于他怀疑萧德妃,这倒没什么奇怪,辽国历史上萧姓和耶律姓本就有着诸多矛盾。

    耶律大石继续说道,“此子狼子野心,幸而雪儿没有落入他的手里,否则雪儿的终身幸福就毁在我手里了。”

    武松听闻此话,忙见缝插针,装出讪讪的表情道,“义父,其实此次出军,我和雪儿已经定了终身,此事未同你老人家商量,请您见谅。”武松这是在给自己增加砝码,他终归是要吐露真情的。

    无耻如武松,占了便宜还卖乖,贱人至此,你还能耐他如何。

    知女莫若父,耶律大石看了眼一脸悔色,只能叹了口气,“女大不中留,松儿,你虽是我的义子,但你若是敢对雪儿不好,休要怪我不讲情面。”

    武松当然是连连答应。心里却在嘀咕,岳丈大人,你这是变相的求我吗。

    二人又将注意力集中到天锡皇的身上,耶律大石手里尚有兵马,明日上朝,如果确有此事,他说不定会采取极端的做法,以暴制暴。

    从耶律大石那里,他了解到,耶律淳病重后,众臣的早朝都是由天锡皇身边的太监传话,众臣的奏章也是由他代传给天锡皇。而那个太监,应该就是今日死在武松刀下的王公公,那明日早朝该会是谁来传话,莫不是换一个太监,众臣会服气吗?如果众臣不服,谁又会被推到台前,是耶律浚自己吗,那他岂不是要提前登基了……

    武松的思维转换的很快,但是这种权力倾轧,他是半点兴趣也没有的,他们爱怎么斗就怎么斗,武松就不信耶律浚那小样儿能翻了天。他又突然想起今天吩咐耶律浚半个时辰来的话,暗忖他要是真的来了,见不到自己,该会气成什么样子,想起他那张小白脸青一阵紫一阵的样子,他就感到好笑。

    不过这一切,都得等到明日早朝时才见分晓。

    见耶律大石在沉思中,武松轻咳一声,终于决定要说出实情,他面色一正,说道,“义父,有件事我想要同你说明白。”

    耶律大石从沉思中回过神,看了眼正色的武松,听他继续说道。

    武松将祝家庄与耶律楚,耶律齐的恩怨,以及在沙丘里发生的事情和完颜萍,都一字一句地吐露出来,没有一丝隐瞒。

    武松的原则是,对朋友要真心,他可以对不起朋友,但是不能欺骗朋友。原不原谅是对方的事,但是他必须要说出口,不为其他,但求心安。

    耶律大石初听时满脸震惊,尤其当他听到耶律齐死在武松手里时,眼里更是多了几分暴怒。从耶律白雪那里,武松了解到,耶律齐是耶律大石的侄子。

    但是耶律大石终归是耶律大石,他听了半晌,面色又恢复了平静,只是双目阴沉,不知在考虑一些什么。

    武松却没有看耶律大石的脸色,他继续平静地讲道,直到说完最后一个字,耶律大石都没有说一个字,客厅里变得有些静谧。

    半晌,耶律大石才怀里拿出一把短刃,匕首出鞘,闪闪寒光,弥漫着丝丝杀气。刀刃竟慢慢靠近了武松,但是武松没有动,直到刀锋在离他只有几寸的时候,停了下来。

    耶律大石握住刀刃,将刀柄递给武松,“耶律齐是我的子侄,他被人所杀,我理应为他报仇,你是我的义子,子过父偿,松儿,这件事错不在你,我本想要以命抵命,但是我身负护辽重任,松儿,你用咱们辽人刺臂歃血的方式,代义父向齐儿恕罪吧,”

    辽国有一个习俗,如果一男子犯了重大过错,他可以用刺臂歃血的方式来赎罪,凭此可以保住性命。但是这刺臂可不是轻活,不仅要见血入肉,而且受过者还不能痛呼出声,只能强忍着,这样才能表明他的悔过之心。

    武松一脸惊愕,“义父,我……”

    “松儿,你我就算没有父子情意,你在沙丘上救我和雪儿一命,今日我就代你受过。快动手吧,你攻打金人的勇气那里去了。“他说着撩起袖子,露出裸露的手臂。

    武松接过匕首,看了眼一脸坚定的耶律大石,却迟迟没有动手。

    “松儿,义父不在乎你是汉人还是辽人,或是你以前做过什么,义父只要你答应,留在辽国,同我一起中兴大辽,这强似你在宋朝做一个步兵都统。”

    望着耶律大石一脸的慷慨,武松暗道如果自己不是穿越而来的,一定会为此人的义气与勇气折服,进而拜服到他的脚下,安心与他共事,也怪不得他能以一人之力,创建起西辽这个大帝国。

    但武松不会因此改变自己的计划,他只是含糊地答道,“义父,此事容我再考虑几天吧。”他虽然不会留在辽地,但燕云此次的危机,他也是不会置身事外的。

    “好,你动手吧。”耶律大石眼神坚定,丝毫不顾及自己的伤势。

    等武松从客厅出来时,耶律大石已经满手鲜血,手臂上一道伤口还在不停地淌血,但是他硬是没有发出声,脸上更添几分苍白,大夫正在为他包扎着,他却把一点也未把注意力集中到伤口上,而是盯着屋外,怔怔地想着什么。

    武松来到了翠玉轩,自从他来到北辽后,惹了太多恩怨,现今恩怨大多已经明了,他的心中也舒坦了许多,又兼之与完颜萍离别多日,他得抽出时间好好陪陪这个丫头了。

    他来到完颜萍门前,轻敲闺门,门开,露出完颜萍的俏容,她自然是高兴万分,忙迎武松入房。

    二人坐下后,武松攥住她的小手,轻轻摩挲着,贴心地问道,“萍儿,你刚才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完颜萍装糊涂道。

    武松将她拉入怀中,她嘤咛一声,娇躯整个躺在武松的怀里,被他搂了个香玉满怀。武松找到她的樱唇,与她动情相吻,手上自然也不会老实,知道这丫头发出动情的低哼声,武松才离开她的樱唇,在她耳旁道,“小丫头,你还瞒得过我吗,刚才是不是再想什么烦心的事?”

    武松刚进门时,就发现了她眼角的忧愁,他知道完颜萍自幼母亲早亡,父亲又忙于军国大事,无暇顾及她,所以性子也就比较孤僻,什么事情都喜欢憋在心里。

    就像那次在山洞里,要不是临死关头,他又怎么会对武松吐露实情,倾诉她内心的愧疚。

    “坏蛋,你不要再问你了,我哪里什么烦心事?”完颜萍明显口不对心,不敢看武松的眼睛。

    武松见此,嘴角出现一抹坏笑,色手不知何时,钻入了完颜萍烟纱散花上衣中,隔着那薄薄的一层滚雪细纱,四处揉搓着她娇嫩的肌肤,感受着她胸前的起伏与小腹间的平坦。

    他的手法娴熟,很快就勾起了完颜萍的欲火,精致俏嫩的脸上,布满丝丝红晕。

    “哦,坏蛋,不要,那里……啊,你别在折腾,哦――”她笔直坚挺的大腿不安地扭动着,媚眼如丝,葱葱玉手,也环住了武松的脖子。
………………………………

章五二 林柔此女或有恙

    武松趁机吻上了她动人的樱唇,攻破她的牙关,与那条丁香小舌轻轻缠绕,从舌尖上传来的兴奋,让两人都紧紧搂住对方,似乎要把对方搂进自己心窝。

    但武松竭力忍住心中的**,离开她的动人樱唇,见这丫头螓首往前一靠,媚眼迷离的饥渴样子,武松忍不住又与她缠绵了会儿,须臾才离开。

    二人的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武松摩挲着她的玉背,问道,“萍儿,你到底怎么了?”

    完颜萍躺在武松的怀抱里,眼里,脸上尽是满意的神色,听到武松发问,她的眼里露出些许矛盾,但终于坚定地问道,“坏蛋,我听雪姐姐说,你这次出军霸关,除了耶律余睹,还有我们金国的军队和将领,你把他们杀了是不是?”

    “萍儿,我是为了救你。”武松解释道。

    “坏蛋,我知道,可那些毕竟都是金人,他们的死我也有责任,我已经对不起叔叔伯伯他们了,我不想再对不起金国了。”

    完颜萍说着,情绪变得有些激动,酥胸起伏不断,还有微微啜泣传来。武松抓住她的皓腕,将她推至身前,看着她微微发红的双眼,心中一疼,与她的樱唇吻了片刻,将她的情绪稳定下来,才离开她的樱唇道,“萍儿,金人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我不去打,也会有其他辽将去打,战争总会死人的,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很担心的。”

    完颜萍看着武松眼里的深情,点了点头,好不容易从悲伤的情绪中脱离。见此,武松拦腰将这丫头抱起,轻啄樱唇,在她耳旁淫荡地说道,“萍儿,这么多天没见我,想不想我啊。”

    完颜萍俏脸微红,腻声道,“坏蛋,你不是今天刚在马车上,哦――”武松的手早已经穿裙解带,抚摸着她的私密处。

    见佳人不安扭动身子的媚态,武松嘿嘿一阵坏笑,“萍儿,这可不能怪我,你的身体香喷喷的,让我把持不住啊。”

    武松此时已经来到床边,他将这丫头轻放在香床上,用手掀开那薄薄的一层亵衣,雪白滑嫩的香肌毕露无遗,完颜萍羞涩地用手覆盖住什么,武松却早已安奈不住,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香闺内顿时娇喘声连连,春色满屋。

    竖日清晨,武松正搂着香喷喷的萍儿,留着口水做他的春梦时,“砰砰砰”,一阵敲门声传来,将熟睡中武松吵醒,他摸了摸惺忪的睡眼,暗骂道,是谁啊,天都没亮,估计刚过寅时,还让不让人睡了。他搂了搂床上白嫩的完颜萍,想不理睬门外的人,可是接下来的声音立刻让他提起了精神。

    “无赖,无赖,大懒猪,你快起床,出大事了,无赖!”

    是耶律白雪的声音,武松立刻就直起身子,出什么大事了,他连忙下床,披上衣服,想要去开门,可是想起完颜萍还躺在床上,要是被她看到,又要吃醋了,到时受苦的还是自己。

    武松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门外喊着,“雪儿,你等一会儿,我正在穿衣服。”

    完颜萍这时也醒了过来,听到门外的呼喊,也不好意思再躺在床上,下床穿好衣衫,虽然发髻有些凌乱,可是整理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稍稍在铜镜前理了几下,便给耶律白雪开了门。

    这本来就是完颜萍的房间,耶律白雪自然知道武松到这是干什么的,但她终归不是小肚量的人,否则昨晚也不会独守空房了。

    她大概是真的着急了,刚坐下来,只是同完颜萍打了个招呼,就向武松说道,“无赖,你昨日在宫中有没有碰到林柔姐姐。”

    “耶律林柔。”武松早起有些昏沉的脑子,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立马清醒了,“昨日我只是带萍儿出来,并没有看到,怎么了,莫不是她出事了。”

    武松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他可是知道耶律浚和耶律林柔之间的矛盾的,当日他正是为此教训了那李公公,现在宫中耶律浚一手遮天,难保他不会给这女子下绊子。

    武松也有些自责,昨日自己本应去看她的,只是经历了萧韵这事的刺激,还有与完颜萍重逢的喜悦,竟将这事情抛到脑后了。

    耶律白雪满脸着急,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林柔姐答应如果我从军归来,一定会来看我的,可是昨日她竟没来耶律府,她是个重承诺的人,怎么办啊,无赖,我觉得林柔姐她一定遇到什么难处了?”

    武松也是眉头深深皱起,他站起身来,说道,“雪儿,你别着急,我现在亲自去宫里一趟,她肯定会没事的,你先待在府中,陪陪萍儿吧。”

    为今之计,只能如此,耶律白雪想了想,道,“再过几刻钟,就是上早朝的日子,正好父亲也要去,你与他一同去吧。”

    武松想了想,同意了她的建议,赶往待客的客厅,独留两女在翠玉轩里。

    武松走到客厅时,耶律大石已经穿好戎装,他正听着一个宫帐军模样的人,对他说着什么,他只是平静的听着。看来自己义父在宫里也是有着耳目的。

    武松却没有顾忌,大步踏前,须臾进入了客厅。耶律大石见武松进来,一挥手,叫那宫帐军先立在一旁,面有悦色地招呼道,“松儿,你来了。”

    武松看了那宫帐军一眼,说道,“义父,我没有打扰你吧。”

    耶律大石面色一正,“松儿,你我父子本就是不分你我,何来打扰之说,王将,你将刚才对我说的,一字不落地告诉松儿。”

    武松自然连连抱歉,然后听那王姓将领道来,听完后,他的眼里也露出了惊疑之色,那王姓将领讲完后,武松反而平静下来,但也只是面色平静,他的心里却在不停翻滚着。

    耶律大石先叫那宫帐军下去,随即坐到客厅大堂的上首,武松也随之坐下。

    “松儿,你说这个消息的有几分可能是真的?”

    耶律大石盯着武松,一脸正色地问道。
………………………………

章五三 太极殿浓浓火药

    “半真半假。”武松冷静地说道。

    耶律大石追问道,“此话何意?”

    “义父,你想一想,天锡皇的这重病本就是装的,他能康复自然没什么奇怪,但是如他所说,宫中的太监与宫帐军都被太子控制,这个旨意又是如何传出来的呢?”

    原来这个王姓将领从宫里带出的消息竟是,天锡皇身子有所恢复,但他已无力管理朝政,便下旨将朝政托付给萧德妃,封号承德皇后,暂摄朝政。

    今日早朝,就是要萧德妃会见众臣。

    耶律大石听了武松所言,一副沉思的样子。但武松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承德太后?!他感觉自己心目中那个柳韵离他越来越远,这令他有些烦躁。

    耶律大石想了片刻,开口道,“松儿,你说有没有可能是萧德妃所为,对姓萧的女人,为父还是很不放心?”

    这也不能怪耶律大石生出疑心,毕竟历史上姓萧的太后大多貌美如花,政治头脑颇高,与耶律皇室的矛盾十分尖锐。

    且说辽国第一位萧太后,萧燕燕,她对辽国的功绩不可谓不大。他是景帝的皇后,但景帝多病,军国大事多是这位萧太后把持,这位萧燕燕不但貌美,而且政治头脑高明,而且她还有贵人相助。

    这个贵人,就是宰相韩德让,萧燕燕自幼曾许配给韩德让,只是入宫后,此事自然不了了之。

    后来景帝崩,萧燕燕的儿子辽圣宗即位,此时这位貌美如花的萧太后才30岁。此时萧燕燕母子在朝廷内孤立无援,她便改嫁给韩德让,二人食则同桌,寝则同床,还让圣宗尊奉韩德让为父,朝中有大臣支持,这孤儿寡母的地位才稳定下来。

    这才有后来辽国萧太后大败宋军,破杨家将这些令汉人愤懑,却令辽人骄傲的事,辽宋两国因此缔结了“澶渊之盟”,维持了辽宋边境暂时的和平。

    据说萧燕燕和韩德让还生育了三子三女,二人死后,辽圣宗还将二人葬在一起,以表示自己的敬意。

    辽史也对二人大加褒赏,不过这只不过是辽人给他们自己的抹羞布,是一种幻想,试问,当时作为耶律皇室的奴隶附属地位的韩德让,竟成为太后的丈夫,试问,耶律皇室能容许这一切存在吗?估计韩德让入宫闱之时,多少耶律皇室反对贵族的头颅被抛起,多少尸骨在给他们的“爱情”铺路。

    估摸着连萧燕燕的儿子辽圣宗,都对韩德让恨得牙痒痒,只不过这位皇帝有勾践之能,一时忍住罢了,后来萧燕燕死后,这位掌权的圣宗就迫不及待送韩德让下了地狱。

    如果说萧燕燕好歹还有点功绩,那耶律洪基的皇后,懿德皇后,萧观音,就更令耶律皇室没有面子。她相貌颖慧秀逸,娇艳动人,个性内向纤柔,很有才华,常常自制歌词,精通诗词、音律,善于谈论,还弹得一手好琵琶,称为当时第一。

    她被皇帝疏远后,托情与音律,竟与宫廷乐师赵惟琴瑟和鸣,那叫一个情意绵绵,有情诗《回春院》为证。

    “犹忆当时叫合欢,而今独覆相思袂”,“叠锦茵,待君临”,“若道妾身多秽贱,自沾御香香彻肤”……

    淫词乱句,堪比《金凭梅》,这位美丽多情的萧观音,最后被恼羞成怒的耶律洪基赐死,美人香消玉损,又给萧太后一词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有此二女的例子,难怪耶律大石怀疑了。

    武松没有正面回答,他说道,“义父,此事我二人与其在这里瞎猜,不如入朝见个虚实,今日的早朝,应该会很热闹吧。”

    耶律大石点了点头,同意了武松的看法。当即,二人便往太极宫中走去,不同以往,耶律大石的身后带着一队士兵,人披甲,刀开锋,都是虎狼军士,约有百人。用耶律大石的话说,是用来备不时之需。

    武松笑了笑,没有说什么。心里却在寻思,如果让自己对付这些人,自己能不能应付地过来,他对自己的武功在军队里的作用,还有待验证。

    军队自然不能入宫,只能暂时留在宫门外。二人进宫,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军士,似乎比平时多了许多,而且,两股军力似乎不是一道的,双方的火药味十足,其中一支自然是太子控制的宫帐军,那另外一支呢?

    耶律大石与武松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疑惑。武松暗暗奇道,难道这就是拥护萧韵的军队,可是这支军队是从哪里来的?

    带着这种疑惑,二人踏入了太极殿,也是今日朝议的场所,答案,应该从这里得出。二人踏入太极殿,自然有太监通报,众人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他们二人身上,更确切的说,应该是武松身上,大家都想看看,这个大败金军,收复西京的耶律松是何许人也。

    武松面色平静,只是瞥了几眼,就对大堂上的情况有了几分了解。这次朝议的规模比上次耶律淳秘议的规模大得多。

    依旧是左文右武的站列方式,只是这次文官达到了十几人,领头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连张琳都排在他身后,后面还有几位行将入木的人,也是如此,估计这些就是辽国贵族的中立者,他们对于政治的作用更多的是见证,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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