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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我爱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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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都十一点了,明天是星期五,想不想请假?我们来自行制造三天的连假。”舔了下唇,他魅惑着眼前可爱的女人。
  江水音是成年人,也不排斥男欢女爱,自然明白齐天诺言下之意,打算连着三天在被单里打滚,可是她不知为何,和他的关系一直维持在不上不下的情况里。
  她没有和齐天诺发生关系,从来没有,她不认为她应该和他进展到那一步,或者不该那么早走到那里,在对他的感觉尚未笃定之前,她不想也不愿意品尝快餐的性爱。
  齐天诺是个很棒的男人,他应该被全心全意,毫不保留的对待,她不能以半调子的心情和他上床。
  知道他不会强索,江水音双手合十,可人的笑容里掺杂了小小的歉意。
  “我明天要帮秘书长准备一个重要的会议,对不——”
  她未完的话,结束在齐天诺一个啄吻中。
  “不用说对不起,现代男人必须具备的一点就是耐心等待。”偷香成功,齐天诺虽不满足,但仍顽皮的说。
  江水音一听,也跟着笑了。
  江水音道了谢后放下电话,看了墙上时钟的指针已快要走到五点半,又是傍晚时分,她一边哀叹上班族的看时钟宿命,一边却有些烦恼起来。
  但天人交战不久,她便开启了特定的网页,输入她的身分和密码,然后一层一层的点选,最后是一张列表和照片,在和下班的同事们说再见的同时,她拿出纸笔迅速抄下,然后像怕被人发现一样的关闭。
  身为秘书室的一员,查阅这种个人资料是基本权限。
  一个小时后,黑夜带来凉意之时,江水音站在某处住宅区的楼下,抬头向上望着某楼层。
  “一时冲动的来了,再来该怎么办呢?拿回手机还算容易,但是那话该如何委婉的说呢?”她低声自问着,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希望曾经接过那通电话。
  想着难以启齿的话语,若说江水音没有退意是骗人的,但受人交付如斯重要的话语,她就算不是当事人,也应该完成。
  而且说出口后,她心头也许就不会那么沉重了。
  若是在公司见面,最多不过十分钟,就可以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但申屠麒今天请了病假,没进办公室,她还照着从员工资料里得来的电话号码打去,都联络不上他。
  唉,这事要怎么速战速决呢?更何况,她要说的是不折不扣的私事,也不能太过冷漠吧,但她和他没有私交、也无从关心起呀!
  突然,陷入深思中的江水音,肩头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忙转过身看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大学生模样,手上提着拼花布袋的帅气男孩。
  她还来不及反应,那男孩便先出声了。
  “你是李蕾?没比我大几岁嘛……上来吧。”男孩淡然的说完,径自在前领路,和管理员打了声招呼,直接上楼。
  江水音只歪了下头,也不知该如何解释,于是笑着快步跟上那高大男孩的步伐。
  又被误认成李蕾了!
  这是她这段时间里,最有趣的遭遇了。想到这,江水音努力爬楼梯的喘气声里,不禁冒出了几个笑音。
  男孩听到那声音突然停住身子,回过头冷淡的看着江水音,眸光中有种厌恶,和视她如某种骯脏东西的憎恨火光。
  “你害定熏和我哥离婚,如果你还有半分悔意,请你不要那么开心,就算我哥接受你,我也不会接受你的!”男孩冷冷道。
  江水音愣了一愣,眼前这名只比她小三,四岁的男孩,让她感觉有种少年独有的心理洁癖。
  很可惜,男女之间从来就不是黑白二分那么简单的。
  “他们之间的一团乱麻,也许不是局外人的你想的那样。”虽不知事情缘由,但她仍是试图解释。
  虽然这档子事情,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
  男孩一听,俊逸的脸蛋堆上更厚重的冰,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江水音只觉好似被高气压给甩到,但还是认命的跟着男孩走进一间公寓。
  正当她想询问屋子的主人何在时,男孩将一副钥匙,和手上的拼花大提袋丢给她。
  在申屠袭的内心里,他从不否认喜欢名分为兄嫂的邢定熏,他从第一眼就喜欢上她,所以,他不会原谅让她伤心的人!
  “既然我是局外人,就麻烦你这个局内人去照顾我哥吧。”
  男孩说完,像是再也不愿多留,转身就走,用力的拉上门,将被门风震到的江水音给留在玄关。
  江水音望了一眼陌生的四周,只好硬着头皮走进去,借着从阳台照进来的微弱光线,在乱成一团的鞋堆处脱下鞋子,因为找不到拖鞋,便赤脚走在冰冷的地板上。
  “噢,好痛!咦,我踢到什么东西?”找不到电灯开关,她因为娇嫩的脚尖踢到一个硬物,而脱口惊呼。
  她的惊呼开启了序幕,接下来是一连串铿锵声,加上江水音吃痛声不断的交响曲。
  没想到会不断踢到东西,当江水音捂着痛脚垂泪,还想抱怨空气不流通时,她终于在墙面上摸到电灯开关,啪的一声按下开关,当电灯大发光亮时,她总算看清了她的所在之处。
  造成她小腿疼痛和丝袜被勾破的,正是一辆不应该出现在客厅入门处的自行车,再往室内看去,更是惨不忍睹。
  橱柜和抽屉全都是打开的,质感很好的布面沙发椅,罩饰散了一地,该是净空的地面,出现了大量的阻碍物,而男人的西装和领带或披或挂的散在各处,没有挂上的电话,彷佛能听到嘟嘟的响着。
  除了凌乱,混乱,乱七八糟,乱成一团,这类和乱有关的字眼,她实在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而除了遭小偷或是被抢,她也实在想不出一个家怎么能如此失序。
  江水音说是傻在当场一点也不为过,性洁的个性让她手痒得几乎忘记此行的目的。
  可是手上拼布袋传来的菜香,还有几个药罐,让她忍不想动手整理的冲动,假装视若无睹的在“小山丘”间跳跃,然后被一间没有光线,黑洞般的房间勾住目光,而停下脚步。
  在那黑暗的房间里,传出不稳的粗重呼吸声,江水音犹豫了三十秒,便伸手按下墙面的电灯开关。
  她隐约有种不该踏进去的感觉,但是她已经迈步走了进去。
  第二章
  江水音一走进房门,便有一堵高大的肉墙朝她倒了下来,把措手不及的她吓个半死,然后还被重压倒地不支。
  “噢!好痛!”她眼冒金星的痛呼出声。噢,昨天小屁屁已经红肿,今天铁定淤青。
  含泪用力将身上重物推开的那一瞬间,她被手下传来的肤触和热度,给唤回了理智。
  眼前满脸潮红,张着失神双眼和她对望,说是呼吸不如说是喘气,衬衫大敞露出汗湿精壮结实的胸膛,而还穿著西装裤的长腿正巧卡在尴尬部位,硬生生把她抵在衣柜上的男人,正是她要找的案主大人——申屠麒。
  不像昨天见到的精明干练模样,现在的他不必开口问,就能让人察觉他病得意识恍惚。
  “申屠先生,你还好吧?”不为现况脸红心跳,江水音关心的问道。
  要脸红心跳也不会因一个病人而起,病人在她的眼里就像是刚出生没满一周的小猫,半点用处也没有。
  悦耳的声音飘进耳朵里,申屠麒却无法看清对方,发烧让他视线模糊,也忘了他为什么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你是谁?”不熟悉的轻柔女性声调,让他抓住最后一丝意识,有气无力的问道。
  看着申屠麒明亮却无神的大眼,江水音不由得苦笑,因为他渐渐下沉的身子重量,让她快要不能呼吸。
  这种死法太丢人现眼了,她一点都不想被压死呀!
  “等一会儿再告诉你我是谁,先回床上躺着吧。”
  但申屠袭不知是没有听见,还是真的没有力气,只是将头靠在她的颈部,整个人压了上去。
  “申……屠麒……你起来呀……好重……”来不及逃出生天的江水音,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得挣扎着说。
  “小袭,我好热……”
  听着他口中唤着陌生名字,江水音心里暗自叫苦,只能希望他还有点理智,能够协助她将他给弄上床,要不然这样下去,就等着两个人一起被送上救护车吧。
  他是高烧休克,而她则是被重物压到肺叶,停止呼吸。
  “我知道你热,我感觉得到……不过你先把右脚抬起来……对对,就是这样抬起来……很好,我要将你翻过来。”
  江水音柔声诱导,趁着半梦半醒的男人听从的抬起右脚那一刻,用左手撑着他的右肩,左脚则踹向男人的右侧骨盆,使劲一推将男人差不多是她两倍的身子给翻了过去。
  这几乎像是格斗技一般的华丽演出,让她倒在他身上。
  趴在申屠麒起伏不定的胸膛上,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只觉捡回一条小命,无暇去感觉到她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势,是多么的暧昧。
  内心感谢自己热中的摔角,居然有一天派上用场,江水音抖着身体站起,再弯腰张大双手将申屠麒的膀子抱住,但她抱是抱住了,可是他的身子又沉又重,她就算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他还是文风不动。
  既然抱上半身移动不了他,她改为抱住他的双脚,但两人相距悬殊的体型,还是让她败下阵来。
  抬起脸瞧瞧就在两公尺外的大床,江水音是有苦说不出,她总不能让他重病的躺在地上,可是就算她能把他拖到床边,她也不太可能靠一己之力将他抱上床。
  唉,床明明咫尺可及,却好比天外之遥。
  “请别怪我!”
  不这么做不行了,得拿出终极手段!
  江水音作出决定后,狠下心的举起手就往申屠麒脸上招呼过去,比照电视、电影里唤醒失去意识的人的方法。
  啪!啪!
  “申屠先生,醒一醒!”
  巴掌声和呼喊声同时响起,可是申屠麒仍是没有反应,睡死在地上,让江水音难得的英勇气魄,视同无用之举。
  “呃,我已经用尽全力了耶……要再打一次吗?”
  她低声自问着,但高举准备再次挥下的手慢慢落下,男人俊容上潮红一片,她打了一次已是极限。
  她不是虐待狂,更没有折磨病人的嗜好,她打不下去呀!
  想让病人自行上床的办法失败,江水音心里着急却想不出个办法,只能看着他大字型地躺在地上。
  “唉,你是吃什么?为什么长得这么壮呀!”不管他听不听得见,江水音无意义的埋怨着。
  申屠麒确实没有听见,因为他已经陷入深沉的睡眠里。
  清晨时分,申屠麒在麻雀的叫声中醒来。
  只是他一动,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痛,让他忍不住呻吟了声。
  从幼儿时期就习惯性发烧到长大,酸疼是发高烧之后的必然反应,而且……他一张开眼便看见他的床,证明他是躺在地上,硬邦邦的瓷砖地板八成是让他全身酸痛的另外一个元凶。
  他撑起身子,原以为自己大概是病昏了摔下床,但却摸到柔软的毛料,让他还有点混沌的脑子多了点不解。
  “咦,这不是我找不到的毛毯吗?”明知道邢定熏已经离开,不会有人回答,但他彷佛希望有人响应般的问道。
  突地,一声轻柔的声音,从申屠麒的头上响起——
  “我叫不醒你,只好在你旁边铺上毛毯,再把你给滚过去。”
  申屠麒意外的抬眸,惊觉在他的床上,有一名年轻女人侧着身,脸上噙着困意的微笑,直勾勾地望着他。
  见她自然的躺在他床上,让他疑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躺着的地板,又看了一眼她所躺的床的确是属于他所有,这里是他的家无庸赘言,但这个女人却是全然的陌生。
  虽然有点眼熟……
  “你是谁?”申屠麒带点戒备的问道。
  听见问句,回想起昨夜发生的事,江水音不禁笑了起来,
  眼前的年轻女人长得精致柔美,一笑起来更是让人神清气爽,但她的笑声听在身体不适又置身五里雾中的申屠麒耳里,反而令他不悦。
  没有人喜欢私人领域被任意入侵,更不会有人能够在一觉醒来后,就心平气和的面对无故出现的陌生人。
  “你究竟是谁?”他开口再问,声线冷硬了起来。
  申屠麒的隐怒脸色,让江水音想起领她进门的男孩,昨夜的一幕幕闹剧跟着自动浮现脑海。
  她想起昨天被压得差点断气,好不容易脱困偏又无法安心走人,还有如何死命撬开他的嘴喂药,再想尽办法将毛毯包住他庞大的身子,最后又累又不放心的她,只好睡在床上整夜看护着他。
  江水音觉得太过荒谬的事情,并不值得严肃对待,可看男人变了脸,她再觉得有趣,也只能敛起笑。
  “申屠课长,我也是『瑭言』的员工,叫江水音,是秘书室的职员。昨天……不,是前天咱们相撞,我的手机被你拿走了,又联络不上你,我只好亲自跑一毯,而你的弟弟不问青红皂白,让我进门后,就要我留下来照顾你。”她柔柔说道。
  记忆被唤回,申屠麒想起眼前的女人,也想起她在红霞光线中,淡雅痴迷的模样。
  “对了,你是我前天在总裁办公室外,不小心撞倒的人。”
  “嗯,我的手机掉在地上,可是后来我拿回的是相同型号的手机,我想那应该是属于你的,我还帮你接了通电话。”
  她一面说,一面拿起耳温枪,往神情复杂的男人耳里插入,不理会他僵硬的神色,自顾自地看了眼温度,又拿起放在床头的纸,将测得的体温记录了下来。
  “太好了,你的体温降低了些,虽然温度还是很高,但看来你的情况应该有在好转。”她真心的笑道。
  一气呵成没有中断的动作,显示这个女人真的照顾自己一晚,被素昧平生的人这么尽心照料,申屠麒内心涌现一阵感动,生硬的脸色旋即软化,不好意思的一笑。
  “谢谢你照顾我,真抱歉舍弟的无理要求,你等一下,我马上去找你的手机,也许是电池用完,所以没有响,我不知道拿错了……”
  “你别起来,小心!”
  申屠麒试图起身,却身子一个不稳往墙壁撞去,江水音马上跃起,及时将他牢牢扶住,而他只觉眼前一片金星乱冒,自然而然靠在她身上,但下一秒,发现踰矩的他,急忙退开了些。
  江水音被他的举动吓得完全清醒,但那惊吓在他刻意礼貌的后退之下,变得有些让人难为情。
  他厚实大手扶着她的肩头,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耳边,四目相望然后难为情的移开,昨夜几番近距离的接触,都比不上此时若有似无的靠近,让她心像是在擂鼓股急促跳着。
  她察觉到自己没办法只当申屠麒是公司同仁,而是个富有男性魅力的男人来看待,而这种看待本身就有很强的存在感。
  存在就会引来骚动,她的心倏地不再平静……
  “请站好。”她脱口道。
  “对不起,我还有些站不稳。”申屠麒歉然的说。
  他努力支撑自己的身子,脑子里有些片段画面闪现,他想起就是这个香味的主人,温柔的哄着他张开嘴喝下药的。
  他先前头痛欲裂,也是她拿来冰枕,使疼痛稍微纡解的。
  也是她很温柔的哄着他安然进入梦乡,而那样温柔的“她”,就叫作江水音是吗?
  江水音按下心中莫名悸动,柔声道:“没有关系,手机的事情不急,你还是先到床上躺着吧。”
  申屠麒不再像先前推拒的举动,任由她扶着他躺到床上。
  看着他病容未减,还因为勉强起身而泛起潮红,汗湿额头,江水音心里涌现一丝不舍。
  而这种心情的改变,使她轻轻一叹,决定将那名为定熏的女人交代她转达的残忍话语,暂时收进心底。
  他病重,先别刺激他吧。
  向来信奉不知该怎么反应,不如就先将事情放着,待时间给予答案这样信念的江水音,虽然心里烦乱,但还是不去多想。
  也许是父亲早逝,被母亲独力抚养大的她习于分担家务,又或者只是她的手很痒,想将乱糟糟的东西归回原位,抑或是不找点事情做,她看着申屠麒,便会心乱到无以复加。
  待她回过神来时,她已经收拾好申屠麒的卧房,还将昨晚那男孩放在提袋里的清粥小菜温热,送到他床上。
  申屠麒虽然发烧得头昏脑胀,但还是将她忙进忙出的身影看在眼里,面前分量不少的清粥,使他不由得再看了一眼江水音。
  若依她所言,她不就从昨天中午之后,便没有再吃过任何东西了?
  “江小姐,你要不要也吃一点?这粥我一个人吃不完。”
  江水音挥挥手,“不行,你应该要多吃点东西,才有体力恢复,而且我还不饿——”
  像是和那个“饿”字呼应一般,一声细微的咕噜声响起。
  闻声,江水音立刻住口,因为谎言被揭穿而脸色蓦地羞红,直想找个地洞,或是钻到床底,申屠麒虽然还维持着稳重的表情,可是手抬了起来,像是确认嘴角没有不听话勾起一样的摸着。
  她不好意思吧……
  “江小姐,请陪我吃饭吧,孤单用餐是最可怜的。”他为她找了个台阶下。
  再推辞就显得矫情,江水音走进厨房拿了一副碗筷,和一只小盘子回来,坐在申屠麒的对面,为他和自己盛好了粥,也分好了菜。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柔声道。
  申屠麒点点头,端起碗便开动了,江水音也一口一口吃着,还分神确定他有乖乖吃饭,而他每一抬眼,都会看见她关注的目光,这让他十分不自在。
  “你习惯这么盯着别人吃饭吗?”他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江水音一听,急忙收回目光,尴尬一笑,不让自己专心的表情,吓坏眼前的男人。
  她也不想,可是这习惯早已养成了,一时间想改掉有些困难,鲜少忆起的往事,就像水库破了道小裂缝,然后从点至线到面,全冲了出来。
  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回忆,让她没有办法放着生病的申屠麒不管,她好似在他身上看到了“他”。
  “以前,我有个亲人久病厌医,不太愿意吃饭,所以我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他每吃一口饭,我的心才能安定一点。”不知为什么想告诉才见没几面的他,江水音轻声说着。
  没料到随口一问便触及别人的伤心事,申屠麒心一动,但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吃着,目光不敢再接触,气氛由原先的轻松变得有些凝重。
  草草用完餐,心情还有些沉重的江水音,拿来药和一杯水递给他,但申屠麒并没有吞下药,只是凝视着她开口。
  “江小姐,麻烦你照顾,我很过意不去,再麻烦你一次,请帮我将公文包拿进来好吗?”
  她点了下头,走到客厅,找了好一阵子,方找到被他随手丢在玄关的公文包,将它交给申屠麒。
  他翻找了一会儿,抽出一支手机递给她。
  “这应该是你的手机吧?真不好意思害你没手机可以用,也谢谢你的照顾,我睡一觉就会复原,你可以回去了,请不用担心。”想着她的好心和善良,申屠麒笑着说,自觉与她非亲非故的,不该再麻烦人家。
  江水音接过手机,转过来果然看见可供辨别的大头贴,再将搞错的手机物归原主后,双脚却无法移动半分。
  见她一直没有动作,申屠麒正有些纳闷,她终于开口了。
  “反正这两天我没事也是待在家里看电视,你病成这样需要人照顾,我不急着走。”江水音笑着说。
  她不能放他一个人,何况她还有一段讲不出口的话没告诉他。
  不给申屠麒推阻的机会,江水音催着他喝不会让人昏睡的药,等他睡着后,这才离开房间。
  看着乱七八糟的客厅,她脸上含着浅笑,目光闪闪发亮,双手扠腰,难得露出霸气。
  “且看我一一对付你们吧!”她胸有成竹的说。
  申屠麒醒醒睡睡,像在空旷无人的街道上晃荡,可是第六感不时传来,有人在附近走动,还在他的耳边或是颈部额头不停的动作着。
  他不觉得恼人,反倒觉得安稳。
  从妻子邢定熏三个月前离家后,这个家不再有人进进出出,只留下他一个人面对空荡寂寞,而李蕾那个美艳的人儿,是绝对不会踏进这个地方的。
  在将要结束和妻子长达七年的婚姻同时,他也认为该是时候,去结束和李蕾间不清不楚的牵连,毕竟她和他并不是以相向的心情在一起的。
  李蕾爱的不是他,她爱的是在他身上,像是个幽魂一样的东西。
  可是没有人在身边,是很难熬的,无论黑夜白天,这个名为家的地方,只有孤独的气味。
  先成家后立业,他大学一毕业就和相恋四年的同班同学邢定熏结婚,然后事业有成,将要进入男人黄金三十岁的现在,等着他的是一个只有他的屋壳,而不是一个家。
  他好想紧紧拥住一个人,感觉她的体温,和她相依偎,然后把黏附在彼此灵魂上的寂寞给刮掉。
  温暖不是一种物理感觉,而是得用形而上的度量衡,才能完全解释的心理感觉。
  他想握住他人的手,单用自己的左右手交握,是无法产生温暖的……
  正在为申屠麒拭汗的江水音,右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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