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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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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茯苓一撇嘴:“师傅,那您上一次还说徒儿小时候可懂事了。”
“是懂事,对为师特别好,可那不代表你不调皮。”傅博润温润的笑着,疼宠的揉揉她那满头青丝。“不过,皮猴儿长大了,也是人家的妻子了;恐怕现在左秦川找你都找疯了吧!”
楚茯苓微微一笑,笑的眉眼弯弯,定定的望着他。“师傅,谁才是您的徒儿啊?怎么净帮着左秦川说话。”
傅博润温和慈爱的笑着,放在她头上的手继续揉着,对她般的疼爱溢于言表。“你是为师唯一的徒儿,可左秦川是唯一一个能给你幸福的人。”
“师傅……”鼻子泛酸,楚茯苓眼眶泛红。
傅博润揉着她的头,笑着哄着她:“这么大了还要哭鼻子?浪浪可看着你呢。”楚茯苓眼中本被抑制的泪花,瞬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傅浪的衣襟上。
前世的她没有左秦川的疼爱,师傅是唯一一个最爱她的人,她死前未能尽一丝孝道,是她不孝。
“怎么了?还真的哭了,现在怎么这么敏感?动不动就哭鼻子。”傅博润给她拭去泪水,拍了拍她的背部,慈爱的笑着哄她:“可别再哭鼻子了,一会儿被人看见还不笑话你啊!”
“嗯,不哭。”哽咽着将泪水咽了回去,眨了眨眼睛,眼眶还是有些红;在后庭呆了好一会儿眼睛才恢复了正常。
“好了,眼睛不红了,我们走吧!”
楚茯苓点点头,师徒二人并排走出后庭,在没有打搅堂口中人的情况下迅速出了堂口。
在堂口外找了一家看上去十分干净整洁的早餐小店。
楚茯苓看了看店里的早点单子,将单子递给傅博润。“师傅,您看看您想吃什么。”
“不用看了,你点便是。”傅博润将早点单子推到她身前。楚茯苓拿起早点单子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老板,先来一份小碗的小米粥,再来两份八宝粥、豆沙包、小笼包、金银卷、鲜奶蛋饼……”点了七八种点心,方才作罢。
“请稍等,很快就好。”老板有礼又不失热情的招待着他们,为他们上好碗筷、勺子等用餐工具。
楚茯苓将傅浪换了一只手,取下肩上的背包放在里座的位置上;戳戳他的小嫩脸,傅浪咯咯直笑,抬手便抓住她的手往嘴里塞。
“这个可不能吃。”楚茯苓忙收回手,给他擦了擦嘴边流出来的口水。“别急,很快就有的吃了。”说话间,一碗小小的小米粥端了上来。
“您的小米粥,请慢用。”老板端上小米粥去准备其它吃食,食材都是准备好的,不过片刻的功夫;楚茯苓点的八种吃食都端上了桌。
“师傅,您先吃,我喂完傅浪再吃。”用勺子舀了一勺吹到温度适中后,楚茯苓将勺子往傅浪嘴里塞;傅浪吞咽不及,被呛了一下,竟呜呜哭了起来。
楚茯苓忙收回勺子,拿去纸巾给他擦去嘴角的,眉心紧蹙;她可没哄过孩子,这下可怎么办?
“还是给为师吧!你这丫头连孩子都不会喂。”傅博润伸手接过低声哭泣的傅浪,那软软糯糯,饱含委屈的低泣声,哭的傅博润心都软了。
傅博润轻拍着傅浪的后背,以元气为他疏导气管,待他舒服了方才停止了哭泣。“茯苓,看好怎么喂孩子,要一点一点的喂;他还不会主动分配到嘴里的食物,你要给他分好,不能让他吃的太快太急。”
傅博润做了一次示范给她看,之后将勺子递给她。“你来试试。”
楚茯苓接过勺子,起身舀了一点小米粥喂进傅浪嘴里,这次没有洒出来,也没有呛着他。
“对了,就是这样。来,抱好浪浪,多练习练习。”傅博润捧着傅浪,楚茯苓伸手接过去,一点一点的喂着他。
粉嫩嫩的小嘴砸着,似在回味般,甚是可爱。
傅博润则优雅缓慢的用着早餐,带他吃完后,傅浪也用食结束;傅博润起身抱过傅浪。“浪浪给我,你快吃吧!”
“谢谢师傅。”双手一空,顿时轻松了,喝了一口八宝粥;夹起豆沙包优雅的吃着,和傅博润的神态很是相似。
吃完早餐,结了账,傅浪又回到了她怀里。
师徒二人走出早餐小店,走在人来人往、聊天声络绎不绝的人行道上。一路行来,转了大半个城东,又看了两个堂口。
忽而,心头猛的一跳,楚茯苓急走一步,走到傅博润身边。“师傅,有人跟踪我们。”
“嗯。”傅博润伸手拦下一辆的士,打开车门将楚茯苓推着塞了进去;他则坐进副驾座,关上门的瞬间,交代司机:“先去城西转一圈,再从城北转到海边,回城东。”
司机点头应下,拉起手刹,的士缓缓驶出人行道;的士刚飚出,楚茯苓便从后视镜上看到人行道对面的树林中跑出来一群身着黑色练功服的人。“师傅,您看后面。”
傅博润淡淡瞟了一眼,收回目光。“看到了,他们还是不肯放弃。”
楚茯苓望着他的侧脸,心中异常难受,师傅惜才又要顾及师门的兴衰存亡;她却只顾自己的私怨。“师傅,我们直接回师门吧!”
“嗯。”他本是能过去便过去,可他们都上车离开了,跟踪他们的人还是锲而不舍;马廷坊,你真的不能留了。
楚茯苓感受到师傅身边磁场的变化,心知师傅的决定已经改变了;便对司机道:“不用去兜圈子了,直接去城东天星堂。”
“好嘞,您二位是天星堂的人?”司机从镜子上看了楚茯苓一眼。“刚才那些人是找您二位麻烦的人?”
“大叔的观察力很强。”楚茯苓避开司机大叔的问话,从后视镜上往后看,已经看不到那一群身着黑色练功服的男人了。
当的士来到前往天星堂的必经之路时,车辆突然被一股阻力抵挡;司机停下车,取了安全带,想下车看看,被楚茯苓伸手拦下。“大叔,你别下去。”
司机大叔不解的看了看她,见她面上满是严肃,心头觉得不安;点头应下。
傅博润已经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楚茯苓忙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给司机大叔,并交代他:“马上开车离开,不要声张。”说完,便推开车门,抱着傅浪下了车。
司机大叔手里拿着百元大钞,目送那师徒二人拐进小巷,这条小巷的前面是一片正在开发的建筑工地。这才开车离开,他知道遇上了灵异事件,而且是针对那一老一少的。
跑车的人通常遇到这种灵异事件都不会声张,更何况楚茯苓已经叮嘱过他。
楚茯苓与师傅穿过小巷,来到后面较为偏僻的一片开发建筑工地,一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身后袭来一阵阵森冷的寒风,楚茯苓和傅博润同时停下脚步,师徒二人对视一眼,同时催动元气保护自身。
回头一看,便见一穿着金黄色帕农纱笼的肥胖男子立于他们身后,此人便是前世被她弄死在迷天混沌大阵中的泰国降头师一沙曼。
楚茯苓压低音量,用仅能二人听到的音量道:“师傅,这人是泰国降头师一沙曼,他的师傅是泰国的大麽编。”麽编是指黑衣降头师,以修习巫术、邪法、邪鬼灵、降头术为主。
在人们根深蒂固的思想中,泰国降头师所用的巫术让人退避三舍,脑中刻下了深深地厌恶、畏惧的印象。
其实不然,泰国有许多大师级别的人物从来不会主动谋害他人,只有麽编修习的巫术专以害人为主。
傅博润面色不动如山,眸色也异常平静。“黑衣降头师可是许多年不曾出现在大陆内地了,这次倒是可以好生领教领教泰国巫术。”
“师傅,一沙曼最擅长的是鬼降,他养的小鬼十分凶狠、毒辣。”她可是领教过的,一沙曼其人平时用降头术,一旦遇到让他棘手的对象时便会动用鬼降。
前世她便是被鬼降重伤,又被马千九以符篆灵气大伤,后动用元气过量;才导致内伤不愈,伤上加伤,无法医治。
一沙曼手中拿着一根蛇形拐杖,蛇头蛇身,拐杖上还雕刻着蛇鳞,甚是栩栩如生。
楚茯苓开启天眼一看,蛇杖周身弥漫着煞气,絮絮绕绕,聚而不散;那种煞气不是她平常所见的阴煞,而是死物产生的死亡之气而形成的煞气,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厌恶情绪。
。。。
………………………………
第二十三章 :战一沙曼1
一沙曼身上背着一个深黑色匣子,挥动手中蛇杖,地面陆陆续续钻出一只只毒物;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有密密麻麻无数只毒物混合在一起,将傅博润和楚茯苓包围在内。
这些毒物种类繁多,打眼看去便有蛇、蝎子、蜈蚣、壁虎、蟾蜍等物。
密密麻麻,花花绿绿的一片毒物朝她们汇笼。
傅博润右手成指剑,元气源源不断的催动,指剑隔空在空中画出一道道虚虚实实的符篆来;符篆每成一道便会浮现一道金光。
六道符篆悬浮在空中,傅博润以指剑催动元气操纵;六道符篆瞬间金光乍现,符篆飞窜,攻击四面八方而来的毒物。“杀。”符篆所落之处,毒物便会死去一大片。
楚茯苓手抱傅浪,背包从肩头滑下,落在手腕处;单手从背包中取出一把折叠好的符篆,手掌间元气催动,掌中的符篆飞出四枚。形成一条直线,平布在她身前。
将剩下的符篆放入背包中,指剑催动元气注入四枚符篆;四枚符篆瞬间展开,金光乍现,楚茯苓挥出四枚符篆杀死毒物。
傅博润已经一脚踏进炼神还虚的境界,能够虚空画符;而楚茯苓却只是炼气化神的境界,只能操纵提前画好的符篆进行攻击。
然而,他们能杀死的毒物都只是少数,毒物被杀的瞬间,便会被随后而来的毒物吞噬;瞬间占据它们的位置,继续进攻他们。
不行!毒物太多,他们仅凭二人之力根本无法将他们全部消灭。师傅手中的天星剑还未开封,也未曾被收服,使用起来的难度与她包里装的青铜剑不相上下。
楚茯苓往后退了一步,决定使用青铜剑;师傅功力深厚,她若被反噬还有一线生机。若师傅冒险,以她现在的功力不足以抵挡一沙曼,他们连一丝生还的希望都没有。
在傅浪身上贴上数到挡煞符后,从背包中取出青铜剑,明媚的双眸中闪烁着寒意;催动元气,缠绕煞气环绕的青铜剑。
青铜剑发出清脆的叮铃声,剑身出鞘,在熠熠生辉的阳光照射下异常刺目。楚茯苓咬破手指,滴出三滴鲜血在剑身上,催动元气,逼着剑身吸收她的血。
傅博润回首一看之下,吃惊的呵斥道:“茯苓,你在做什么?怎能在如此危险的境地收服法器?”
“师傅,您相信我。”楚茯苓手中元气源源不绝,分神与傅博润沟通。
忽而,傅博润和楚茯苓同时感受到对面袭来的危险气息,傅博润手中元气画出一道挡煞符;朝那向他们攻击而来的邪气挥去,瞬间将邪气打散,消失在阳光之下。
“为师为你护法,切记不可分心,摒弃杂念。”收服法器的过程中,不可中断,否则会被法器反噬;此时,无论他说什么也晚了。
奇门中人收服法器通常都是在元气充裕,环境幽静之地;此次,徒儿收服法器,却在如此逼不得已的境地进行,他势必要护好她。
楚茯苓将目光落在青铜剑上,剑身疯狂摇摆挣扎着,血迹被元气一点点逼进剑身,剑身沙发出浓烈的煞气;似怒了般散发出汹涌澎湃的煞气朝她涌来。
眼见煞气尽在眼前,楚茯苓却并不出手阻挡,煞气涌进她的体内;煞气进入她的身体后,眉心的舍利子散发出金光迅速将其压制。
当煞气触及到傅浪时,被纷纷弹开,阻挡了煞气侵蚀傅浪的身体。
青铜剑的剑身剧烈摇摆、弹跳,煞气不断涌进她体内,都被舍利子所压制。剑身不甘心的发出清灵的叮铃声,久久不觉。
直到青铜剑剑身缓缓停止,煞气不再攻击她,她体内的舍利子方才停止了压制煞气;舍利子的金光一收,那被压制的煞气瞬间充斥全身。
她知觉全身冰凉,寒冷刺骨。闭上眼,催动元气与煞气融合;煞气迅速被元气融合,刺骨的冷意逐渐消退,将元气归于丹田,楚茯苓猛地睁开眼,眼底闪烁着比之之前更甚的寒芒。
竭尽全力阻挡毒物的进攻,为她争取时间的傅博润见她睁开眼,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沙曼站不住了,只听他清喝一声,双手祭起蛇杖;蛇杖全身上下汇聚起庞大的死亡煞气,顷刻间朝她们挥舞而来。
“师傅,退!”右手手臂高举,青铜剑剑柄落入她手中;待傅博润退到她身侧后,一剑挥下,将朝正面朝她们围来的毒物一剑斩杀,毒物尸身无存。青铜剑挥发出的煞气,将一沙曼所使的死亡煞气斩灭。
傅博润吃惊之余,双手发出两道元气,直接将一沙曼攻击的步步后退;不敢硬接他的攻击。
那些毒物似还怕青铜剑所散发出来的煞气,纷纷退避三舍,倒是为傅博润和楚茯苓二人捣腾出了一条道来。
“师傅,走。”楚茯苓抱着傅浪,脚下催动元气,身形一晃出了毒物阵;傅博润比之楚茯苓的出阵速度还要快一些,毕竟傅博润的修为在她之上。
毒物在一沙曼的指挥下,绕开被青铜剑劈过的地方,再次朝他们围来。楚茯苓眉间一凝,催动青铜剑上的煞气,回身一剑横斩;将周遭十米内远的毒物都纷纷斩杀殆尽。
毒物们忌讳青铜剑的煞气,在青铜剑斩过的界限后方躁动不安起来。
“过来,过来……”一沙曼不断催动蛇杖,渐渐有毒物受不了一沙曼的催促,爬进了被青铜剑划过之地;立即暴毙而亡。
一沙曼神色凝重,他行走这一行十年,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沙曼那双如毒蛇般的双眼扫过楚茯苓手上的青铜剑时,心下忽而恍悟。
他养的毒物没有青铜剑散发出的煞气那般有威力,自然会迫于青铜剑的煞气和杀气不敢接近;一旦接近便会顷刻间暴毙。
“一沙曼,你好好呆在泰国不好吗?非要来赶着作死。”楚茯苓将青铜剑横于胸前,冷哼一声;正准备上前,被傅博润伸手拦下。“丫头,别急,你看那里。”
楚茯苓顿下脚步,顺着师傅的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一沙曼在小巷的拐角处提前布好了毒杀阵,此阵是以主人所养的毒物与青壮年横死后的死亡之气布下的;一沙曼一旦退,她若进便会进入毒杀阵,到时候就是一沙曼主导局势了。
“一沙曼,你该死。”前世她的死,也有一沙曼的一份功劳。这次便来算算总账,前世让他死的太舒坦了。“师傅,今天我一定要杀了一沙曼。”
疑惑之色在傅博润眼底稍闪即逝,虽不明白徒儿为何这般狠绝;却因心中相信她,没有问出口。“只要弄死他养出来的毒物和鬼降,杀他并不难。”
楚茯苓瞬间笑了,笑靥璀璨耀眼;那笑中带着杀气,与傅博润相视而笑,如今她在舍利子的帮助下收服了青铜剑,一沙曼的毒物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
不过那毒杀阵确实狠毒,就算拥有青铜剑,走进毒杀阵也不一定毫发无伤的出来。
师徒俩同时出手,傅博润正面攻击一沙曼,楚茯苓则采取策应;次次虚晃一招,吸引一沙曼的注意力,数次这般下来,一沙曼也有些神经疲劳了。
傅博润一掌元气十足的掌力打在他的身上,一沙曼被打中的胸前往后缩了缩,来回几下翻转的功夫,便将傅博润庞大的掌力消散殆尽。
方才那一掌他使出了全力,就是为了试探一沙曼的底线;却意外的试探出他修炼了其它功法。
楚茯苓见此,眸色暗了暗,厉声问道:“一沙曼,你究竟为什么要听从马千九的话来谋杀我?”
身材肥胖壮硕,满脸横肉的一沙曼从鼻息间发出一声冷哼,如吐着蛇信子的毒蛇般地目光扫了她一眼。“马千九是我的朋友,我们的交易是以朋友为立场出发的,你怎么会明白。”
楚茯苓轻笑一声,笑声中满是讥讽。“朋友?可笑,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你们只能算是利益上的朋友,马千九答应了你什么条件?让你如此为他卖命。”
傅博润停下攻击,三人呈品字形而立。
一沙曼仰头大笑,嗓音嘶哑干涩,笑声刺人耳膜;笑了好一会儿方才罢休,那双倒立的蛇眼在楚茯苓身上来回打转。“你这女娃娃倒是看的通透,你这身体是从小修炼出来的吧!一身功力不弱呢。杀了你太可惜了,不如你做我的鬼降吧?我会好好待你的。”
“做你的鬼降?可笑!”她是天星门嫡系传人,给一个泰国降头师做鬼降?太可笑了!
傅博润本谦和的面容浮现怒意,对于一沙曼动手便是阵场庞大的杀招他无动于衷;却对他表露出对唯一的徒儿的兴趣时,心底生出了怒意。“我傅博润的徒弟还轮不到你肖想。”
话语间,傅博润手下现出一道诛邪符,气势汹涌而刚猛的挥向一沙曼。
一沙曼有恃无恐的再次以身体接住这道符,然而,这一次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简单。
。。。
………………………………
第二十四章 :战一沙曼2
一沙曼动了动胸前的肥肉,胸前形成一股无形的气劲,想要弹开诛邪符;却被诛邪符紧紧吸附,光芒刺目。
傅博润手中结印,口中念念有词,下一秒;诛邪符顷刻间化为一道金光从他胸前穿过。
一沙曼面上一僵,不可置信的低头一看,胸前被钻出了一个血窟窿。“怎么会?怎么会?”不解的看了片刻,抬头的瞬间,目光落在傅博润师徒二人身上。
那目光让她心头犯怵,如被吐着信子的毒蛇瞄准一般。
傅博润右手执成指剑,元气在空中虚画,最后一点形成一道斩邪符;如一把利剑般朝一沙曼横斩而去。
一沙曼见他故技重施,那犹如毒蛇的倒立眼闪烁着兴奋之色;面目狰狞的随手揉了揉被钻了个血窟窿的地方,将手中蛇杖掷向空中,蛇杖悬浮于身前。蛇杖的蛇头吐出浓烈的煞气,一时间阵阵煞气吹拂而来。
与傅博润的斩邪符相撞,斩邪符刹那间便将那些迎面而上的死亡煞气斩杀殆尽,斩邪符刚猛的斩向一沙曼。
一沙曼忙召回蛇杖,将蛇杖置于头顶,从蛇杖中催出一条如拇指大小的青色来;青色‘嗖’一声奔向楚茯苓和傅博润的同时,一沙曼将蛇杖的能力催动到最大限度,蛇杖的煞气瞬间大盛,四周二十米内斗能感受到煞气的阴冷气息。
眼看斩邪符的金光闪烁,尽在眼前,一沙曼以蛇杖之力,全力抗下斩邪符。
蛇杖在接触到斩邪符的瞬间,化为飞灰,消散在空中;斩邪符的力量也被削弱了许多,斩落在一沙曼身上时只剩下一半的力量了。
“噗……咳咳……”一沙曼喷出一口黑红色的血啧落在地上,被地上细碎的砂石所沾染。
楚茯苓乘此机会,单手执青铜剑,身形化为一道黑影,一晃而过;掌心催动元气,近身时,将青铜剑一掌拍向一沙曼的心脏部位,穿刺而过。
一沙曼伤上加伤,动了真怒,不管不顾的一掌拍向楚茯苓;楚茯苓躲闪不及,被其一掌拍在胸口。
一沙曼并不打算就此罢休,一掌打了楚茯苓后,收手时顺手将傅浪一掌掀上了空中。
楚茯苓顾不上傅浪,嘴角挂着血啧,伸手召回浮在空中的青铜剑,催动青铜剑的煞气;回身便是一剑直穿一沙曼的锁骨,附着庞大浓烈煞气的青铜剑插进他的体内。
“傅浪……”傅博润惊呼一声,纵身一跃而起,接住下坠的小傅浪。
楚茯苓抽回青铜剑,青铜剑上的煞气游走一沙曼体内,将他的身体撑得越发肥硕。
一沙曼竭力运起体内仅有的气劲抵挡煞气的侵蚀,却被煞气猛烈的进攻,元气节节后退;煞气进驻他的筋脉,很快占领了他的身体。
他体内的黑色煞气也被青铜剑灌注到他体内的煞气所吞噬,一沙曼身体一软倒在地上。
然而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词,他身后背着一个小匣子赫然开启;一个全身黑青的小孩子立于匣子里。
刚踏出匣子,便被阳光照射之下缩了回去,匣子一瞬间关上。
一沙曼的身体在这时‘砰……’一声巨响后爆开,碎肉遍地,甚至炸开了他身旁的匣子;满身黑青的鬼降发出咿咿呀呀的凄厉的嘶吼声。
楚茯苓手捂着胸口,跌坐在地上,口中溢出满口鲜血;傅博润抱着傅浪走到疾步走上前,伸手将元气注入她的体内。
楚茯苓赶紧盘膝而坐,运起元气调息体内伤势,待她体内筋脉渐渐顺畅后;傅博润收回了输送元气的手,低头一看怀中的傅浪。
只见他面色发青,脸上竟呈现了死相,傅博润眉心紧蹙;运起元气,抬手置于从小傅浪光洁宽阔的额头上,元气源源不断的进入的体内。
元气游走在小傅浪的体内,发现小傅浪的身体有一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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