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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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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突然了!
“怎么,你小子不想要?”宋师叔见他脸上没有欣喜之色,双眼一瞪,一拍大腿,“正好,小茯苓生的孩子以后跟着她姓,咱们天星门养两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
“两个?”还没有从她怀孕的消息中醒目过来的左秦川,这下又傻了。
这下连胡师叔都有了恼色了,手指指着左秦川,“嘿,我说你这小子,我家茯苓怀的不是你的孩子吧?啊!傻了吧唧的,一点高兴劲儿都没有。”
左秦川根本没将这二人的叫器听在耳中,手附在那小小的小腹上,傻傻的盯着手背。
“行了,两位师弟,这小子是高兴傻了;这会儿还没回过味儿来呢!”傅博润看着两位师弟佯作跳脚的样子,抚着胡须笑的开怀,“我还没见过这小子犯傻呢!今儿可算见着了,你们可不知道,这小子牛气的,第一次见面就和我打了一架。”
“不过这小子的功夫确实好,我若不会奇门术数,还不定得败在这小子手上。”
凌师叔不可置信得望着左秦川,“还有这事儿?那可得好好切磋切磋。”眸中冒着精光。
“这小子是有牛气的资本哈,都让掌门师兄这般说了,看来;咱家小茯苓的眼光就是好,挑个夫婿也是紧着来的。”胡师叔淡定的抱着小傅浪,坐到椅子上。
四个老头子你一言无一语的聊着,好半响,左秦川才醒过身来,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动了,动了。”
这一声一出,楚茯苓窘了,四个老头子齐声哈哈大笑,“不得了啊!不得了啊!这孩子才两个半月就会动了。”语气之中尽是调侃、取笑之音。
楚茯苓一把拿开他的大掌,从他身上站了起来;左秦川忙将她重新捞进怀里,紧紧抱着,“真的动了。”那语气,那神色,那叫一个有理,那叫一个认真。
第一次觉得,他傻得跟个二百五似的,楚茯苓一巴掌打在他的大腿上,“动个屁,至少要五个月才会动,瞎嚷嚷。”丢脸死了。
左秦川一听这话,彻底清醒了,然而嘴角怎么也收不住,咧着嘴就笑,也不再说话了。
把四个老头子笑的够呛,这一刻,不论是傅博润还是胡、宋、凌三位师叔,才算是真正的接纳了左秦川这个女婿。
胡师叔坐在左秦川对面,看着左秦川傻笑,小师侄窘迫的样子,“咱们天星门可谓是三喜临门啊!”
宋师叔也出声附和着,“对,三喜临门,一为师门清理门户,二为师门改革大选,三为茯苓有喜;可不就是三喜临门吗?”
凌师叔欣慰的看着楚茯苓,连连点头,“嗯,值得庆贺,不过,现在还是去看看前院那一行人的症状才是正经的。”
“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胡师叔收敛笑意,调息了片刻,呼吸均匀后;抱着小傅浪起身,“傅浪睡的可真沉,咱们刚才笑那么大声都不见醒,跟头小猪似的。”
“来,把浪浪给我,让他在院子里歇着,咱们去前院看看。”傅博润起身,接过小傅浪,抱着他去了房间;片刻的功夫,傅博润走出门,整理了一下衣袖,六人相继出了院子。
来到前院第一进院子,有十几个天星门弟子已经等候在此;见六人到来,忙抱拳微鞠身,“见过四位祖师,师叔祖。”
“各位大师,您们好,我是布诺集团的周诺;这次来,还要麻烦您们。”周诺虽然身为布诺集团的总裁,眼色也是必不可少的;见楚茯苓跟在四人身后,忙迎了上去。
楚茯苓进门便注意到了周家另外几个个病患,面容消瘦、憔悴,且面部泛青。
傅博润进大厅,四平八稳的坐上高位后,方才请周诺坐下,“周总裁,坐。”
十几名弟子纷纷散开,立于左右两侧;楚茯苓和三位师叔则坐到右侧的太师椅上。
左秦川本是想让她坐他腿上的,却被她抢先一步坐上了太师椅;左秦川被她拉着坐在身旁。
楚茯苓见周诺坐到之前的位置上后,方才开口介绍:“周总,上位的是我师傅,姓傅;这边依次是我的三位师叔,胡师叔、宋师叔和凌师叔,他们想看看你本家人的病患情况。”
周诺甚是激动,虽是年进中年,曾经也找过不少次天星门的大师帮忙看风水、相面、卜卦;却从来没有见过这几位宗师级的人物,“各位大师好,这次要麻烦各位大师了。这就是我周家本家的几位叔侄兄弟,分别是我三叔周天赐,二哥周京、四个周海、七哥周武,还有侄子周岂;他们的病是最重的,所以才将他们送了过来,要劳烦几位大师费心了。”
“周总不用拘束,随意些。”傅博润端起弟子上的茶水,目光转向右侧,“几位师弟,谁先来?”
“掌门师兄,我先来吧!”胡师叔起身,来到五个病患身前。
。。。
………………………………
第三十九章 :周家之病
先看了面相,胡师叔皱了眉,继而,从头到尾为他们一一进行诊脉;越是诊断,眉心锁的越紧。
看的周诺和几个本家的病患忐忑不已。
胡师叔蹙眉思虑片刻后,看了看几个病患,方才说道:“掌门师兄,从他们的面相来看,看不出他们的祖坟被动过;然而,他们的脉象却极其的相似,面相泛青,师弟以为,他们是中了蛊。”
傅博润放下手中茶杯,语带温和的说道:“宋师弟、凌师弟,你们也上前看看。”
“是,掌门师兄。”两位师叔走上前,各自从不同的方向开始检查、诊脉,两人自然也是同时诊断完;朝傅博润点点头。
傅博润也回应他们,一点头,抬手招来徒儿,“茯苓,你过来。”
楚茯苓走到傅博润身边,“师傅。”
“嗯,这几人身上的蛊,你看着处理就成;为师和你几位师叔先回去了。”傅博润起身,楚茯苓忙上前扶了一把,却被一双麦色的大手接了过去,而她则被拉到了一旁。
傅博润抚开左秦川伸来的手,“不必扶着,你在这儿守着茯苓。”说完,将温煦平和的目光落在右侧,“三位师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先走吧!”
“是,掌门师兄。”
楚茯苓望着三位师叔和师傅走出大厅,却见三位师叔临走出大厅时还回首朝她挤眉弄眼的;楚茯苓唇角轻勾,笑容浮现于脸上。
周家人看着这一行人,来了又走,却独留下一个小姑娘,心下都有些不安。
唯有周诺常年呆在e市,见过楚茯苓动法,因此对其信任有加,“楚小姐,接下来要麻烦您了。”
楚茯苓立于周家人身前,对周诺摇头,“周总,他们五人身上种下的是蛊毒,你们最好想想得罪了什么人;若能让下蛊之人为你们解蛊,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行,再强行解蛊,强行解蛊不仅对他们的身体伤害很大,并且,还有反噬的危险,一旦反噬,神仙难救。”
“这……”周诺拿不定注意,看看楚茯苓坚定的神色,又扭头望向那五位中蛊之人,“三叔,您认为呢?”
“请楚小姐帮我们解蛊,不管解蛊成不成功,必有重谢。”周天赐暗暗叹了口气,却异常坚定的要求强行解雇。
楚茯苓有些意外,这才仔细观察了之下,发现此人眼睛大而圆,黑白分明;此时的他虽身体虚弱,却也掩不住那如刀般锋利的眼神,看人之时目光灼灼,虎虎生威,有着不怒自威的目光,此为虎睛。一般拥有虎睛之人性格刚烈,并且嫉恶如仇,这种人最容易得罪人。
周天赐此人身上的煞气也十分浓重,手上的人命至少有五条,一个天生富贵的大少爷有着这般目光,十分少见。
“周先生要求强行解蛊也不是不行,只是,若解蛊失败,周先生须得保证周家不会将这笔账算在我及天星门的头上。”昨日周诺虽未说,可她能知过去未来,怎会不知道周诺有意隐瞒了周家找医院麻烦的事?
周天赐十分豪爽的保证,“楚小姐放心,我周天赐的命交给小姐,出了任何差错与他人无由。”
楚茯苓并未听他这般保证便应下,而是将询问的目光转向周诺。
周诺喏喏间,周天赐倒是不耐烦了起来,“别在那里犹豫不决的,你打个电话回本家,我交代一下便是。”
“好的,三叔。”周诺松了一口气,从西装口袋里取出手机,拨通本家别墅的电话,“管家,我是周诺,三叔要与家主通话,请家主接一下电话。”
“唉,稍等。”
片刻后,电话那边换了一个声音,周诺这才将手机递给周天赐。
周天赐接起电话,“爸,我们到了e市,正在诊治;已经确定我们是中了蛊毒,我想请楚小姐帮我强行解蛊,不过,爸,您答应我。在解蛊过程中若有任何不测,都将不得怪罪到楚小姐和她师门头上。”
楚茯苓满意的笑了,周家在e市的势力不大,在四九城却是不小;她可不喜欢麻烦上身。
“不行,没有把握就不要解,我们再想想其它办法。”对方中气十足的一口回绝。
这也能理解,周天赐,听名字天赐,天赐,便知多收家里长辈的重视;若是出现什么意外,还真不是一般的麻烦。
“爸,您记住就行,儿子把命交到楚小姐手上了;不管如何,您都不能迁怒楚小姐,就这样吧!爸,您保重身体。”周天赐快速说完,暮然挂断电话,“楚小姐,这样可满意?”
“满意,不过,你确定你们周家不会找我的麻烦?”虽然解蛊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若是楚小姐还是不能放心,我可以写下生命委托书,解蛊成不成功都不会怪罪到楚小姐头上的。”
“好,周先生果然爽快,周先生信任我;那我楚茯苓必定竭尽全力保你无事。”大不了与对方好生斗斗法。
周天赐露出一抹虚弱却了然的笑,见楚茯苓也回他一笑,心下一喜,他赌对了。
“接下来,我要为周先生确认一下,你中的是何种蛊毒。”
“请。”周天赐很是绅士的做了个请的手势,楚茯苓抓住他的手臂,催动元气;进入他的经脉,半响后,在肺部发现了一个生命体。
开启天眼,直透周天赐的肺部,见是一只小小的虫子,形如蝎子;收回天眼的瞬间,还来不及收回元气,那肺部的小虫子就开始蠕动。
楚茯苓猛然收回元气,致使周天赐身体猛然一怔,“周先生,您中的是金蚕蛊,此蛊解起来比较麻烦;而且,对方给你下的蛊只是潜伏期,不去触怒它,它便暂时要不了你的命。”
“该如何解?”周天赐睁开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楚茯苓,那眼中透着一种求生的渴望。
“不急,你回去后,这两日多吃人参,补充元气,调养一下身体,恢复元气后再进行解蛊。否则,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很难坚持下来。”元气动用后,眉心间的舍利子自动补充缺失的元气,身体一阵暖意。
左秦川一把握住楚茯苓的手,深邃暗沉的鹰眸中满是担忧;看她面色红润,没有任何不适,这才松了口气。
周天赐点头应下,“都听楚小姐的,不知,两日后,还是在这里找楚小姐吗?”
楚茯苓明眸带笑,微微摇头,“不用,两日后,你感觉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去左氏庄园便可。”
“左氏庄园?”楚茯苓稍稍颔首,周天赐爽快应下,“好,今天打搅楚小姐了,告辞。”
周诺上前扶起他,“楚小姐,打搅您了,告辞。”
“嗯。”目送他们走出天星门,便被人弯腰横抱起来,楚茯苓挽着他的颈项,明眸中的笑意不减分毫,“不要这般紧张,我只是怀孕,又不是得了重病。”
“是吗?”左秦川顿了顿,继而,依旧故我,抱着她回到第五进院子;来到大厅,“师傅,您先照顾着傅浪。”说完,出了大厅,引来一阵阵大笑声。
左秦川脸皮厚,不在乎这些,抱着楚茯苓回到小院;推开门,走进内间,将她放在床上,“休息吧!”
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俊脸,楚茯苓暗笑,这疯男人的疯病又犯了;不过,偶尔抽两下,还是蛮可爱的,“我可睡不着。”
“我陪你睡。”左秦川利落的抱起她往床里面放了放,搂着她躺下,“休息。”
楚茯苓伸手环着他的劲腰,坏笑着,“睡不着,要不,你唱歌给我听。”
“唱歌?”
“对,来一首世纪的约定。”明眸精神奕奕的望着他,红润的唇角勾着浅浅的笑,看上去坏坏的。
左秦川看的痴了,俯身擒住她的唇,唇齿磨蹭间,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响起“香、甜。”
楚茯苓难得玩心大起,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唇,不过瞬间;左秦川便猛然离开了她的唇,将她的头搂在胸口,“睡觉。”
感受着他胸口的起伏,轻笑不止,“左秦川,你还没有唱歌给我听。”说完,便觉他的身体一僵,片刻后,感觉到他的身体放松下来,耳边传来他嘶哑夹杂着*的嗓音,“我不会。”
“是这首不会,还是你根本不会唱?”
左秦川一低头,便见她仰着小脸,笑颜如花的望着他;被她注视的心头柔柔软软的,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下来,“都不会。”
“骗人,儿歌总该会吧?来一首拔萝卜吧!”楚茯苓十分好心的不为难他。
左秦川脸色一僵,抬起头,将她的脸按在胸口,一时间彼此默默无语。
想这么逃过去?做梦,“不唱是吧?等孩子生出来,我就告诉他;他爸爸一点儿都不爱他,连唱首歌给他听都这么吝啬。”
“我只爱你。”
突如其来的四个字,打乱了她的心率,心跳节奏加快;虽然,两人欢爱时,当他达到*时也会说爱她,却没有这一刻来的撼动人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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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离开天星门
不知何时睡着了,醒来时,已是第二日凌晨。
“饿吗?”左秦川撩起她散落在枕上的青丝,青丝从他手指间滑落,他又撩起来;如此,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把玩着她的青丝。
楚茯苓颔首,手摸着肚子,“嗯。”
“现在是凌晨六点,我们早点走,去外面吃早餐。”说着,左秦川扶着她坐起来,他则转身去衣柜里找出一套长袖、长裤回到床边;动手脱她身上的衣服,“来,我帮你穿。”
“我自己来。”楚茯苓侧身不让他碰,反而被他顺利的从身后脱了衣物;左秦川受不了她的诱惑,手指颤抖着要触摸,转瞬间,他便将绿色的长袖套进她的脖子。
快速的帮她穿上衣服、裤子,飞奔进了浴室,洗凉水澡去了。
等他再出来时,已经恢复了正常,只是精神有些萎靡;牵着她进了浴室,两人梳洗了一番。出来后,默默地为她收拾好东西,背起她的小背包,弯腰抱起她走出房门。
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天星门,将楚茯苓放到车里副驾座上,吻吻她的额头,“乖乖的,要是还困就睡会儿,到了吃饭的地方我叫你。”
“傅浪还在师傅那儿,我答应了师傅要亲自带傅浪的。”楚茯苓伸手把住车门,“你去把傅浪抱过来。”
左秦川鹰眸微闪,扒下她敷在车门上的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脚下生风的绕过车头,来到驾驶座旁,拉开车门,弯腰坐进去,反手关上门。
小车驶出陶源地区的范围,上了高速路后,楚茯苓抿唇笑了,这可不是她不带走傅浪;是左秦川不让,到时候师傅找麻烦,可找不到她身上。
靠在副驾驶座上,小眯了一会儿,感觉车停下来后;方才睁开眼,这会儿她已经神采奕奕了,车窗外的天空已经开始泛白。
拉开车门,走下车,这一片是停车场,只是因为时间太早,车辆太少,显得空旷的厉害。
左秦川下车,锁上,漫步走到她身侧,伸手搂着她的腰肢;柔软的触感,隔着衣服,让人流连忘返,手指不停摩擦着她的腰肢。
一巴掌拍下他作怪的手,径直往前方走,走出停车场;寂静的街道,偶尔有一辆货车或除的士路过。
左秦川紧走几步,上前拉起她的手,将她带进了一家小吃山庄;山庄内处处透着古朴,假山、亭台楼宇,风景布置的恰到好处,甚是宜人。
“左总,好久不见您了,快请里面坐。”一个身着红色服务员服装的女人,画着淡妆,脸上带着浅笑,看上去与左秦川十分熟捻。
楚茯苓注意了一下她胸前戴着的胸牌,大堂经理,梅芳。这女人面相生的好,可惜,泪堂处有一条横纹,此为大不吉,对后代有很深的影响。
左秦川牵着她的手,随梅芳来到一处单独的房间,安置好二人后,从桌上拿起菜单送到左秦川身前,“左总,您可是好久不见的稀客,今天想吃什么?”
左秦川冷锐的目光淡淡扫了她一眼,将菜单放到楚茯苓手上,“看看喜欢吃什么。”
楚茯苓也不和他客气,舀起菜单,点了十来份不同的点心;又把菜单还给了左秦川。
梅芳脸色微微一讪,赶紧记下,左秦川拿起菜单认真看了一遍,丢下菜单,双腿交叠;右臂横搭在楚茯苓所坐的椅子上,漫不经心的轻启薄唇:“刚才我夫人点的,来双份,再来两份新鲜牛奶和八宝粥;就这些了。”
“好的,请二位稍等。”梅芳不敢造次,看了一眼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的左秦川,悄然无息的退出房间外。
“饿着了吧?再等等就能吃了。”大掌轻抚着她的小腹,带着连他都说不清道不明的珍惜。
任由他抚摸着小腹,她只觉饿得慌,从背包里掏出一根制干的人参;自顾自的啃了起来,如饿着的小松鼠似的,看的左秦川轻笑不已。
楚茯苓被他笑的恼了,啃完人参,腾出手来;逮住他的耳朵就是一拧,娇蛮的哼哼两声,“笑我?找抽呢吧!”
俊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似一点都不介意她拧他耳朵一般,该干什么还干什么;久了,她也就觉得无趣了,松开他的耳朵。
一个人唱了一出独角戏,纳闷了好一会儿,早点一盘盘端上来,她才收回了心思。
“左总,左夫人,请慢用。”梅芳恭恭敬敬,客气有礼的说完,与服务员走出房间时,回头看了一眼,大献殷勤的左秦川,叹了口气。
左秦川拿去牛奶吹着,待牛奶温了,送到她唇边,“先喝口牛奶,润润肠胃,慢慢吃。”
雾草,她有那么脆弱吗?还要他喂了,“我自己来,你吃你的。”搞得她跟残废了似的。
左秦川一顿早饭都在大献殷勤,一刻不肯停,不管她怎么说;还是依旧故我,多说几次,她都烦了,也懒得说了。
填饱肚子,把一碗八宝粥喝完,放下勺子;舒坦的动了动身体,“饱了。”
“歇会儿,我吃完就走。”说完,左秦川低头猛吃,速度虽然快,却仍然优雅;让人赏心悦目。
楚茯苓看了看桌上被她吃了一半的早点,盘子里的早点,看上去七零八落的;被他捡起来一个不剩的吃完,然后,把她没喝完的半杯牛奶也喝了。
二十几,将近三十份早点,被两人吃的干干净净;也许这就是练武之人的好处吧!消化好,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
从小随师傅不断游走全国各地,见过不少贫贱夫妻,记得有一次;她和师傅遇到了一对夫妻,家里穷,好不容易下一次馆子,丈夫都要等到妻子吃好后,他才吃。
当时,她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心头的感触不可谓不大;如今,她和左秦川都有钱,不在乎这一顿饭。
这种情景却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只觉心窝都是暖的,也许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爱一个人,会爱她的全部。若是不爱对方,即使,吃到对方沾上了一点口水的东西,都会觉得恶心。
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左秦川,她从他的脸上看不到厌恶、不耐或是不悦的神情,有的只是满足;似乎,她剩下的东西,是人间美味一般,百吃不厌。
有一种新的体验,他给予的体验。
左秦川抬头时,便见她怔怔的望着他,明眸中有着从未有过的全心关注,让他欣喜不已,“现在走?还是再歇会儿?”
回过神来,没有错过他漆黑黑亮眸中一闪而过的喜色,抿了抿红润,“走吧!”起身拧起包就往外走。
左秦川忙起身跟上,夺过她手上的背包,扛在肩上;牵着她的手到大堂里结了账,两人并肩走出山庄。
此时,天色已是大亮,路上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来到停车场,已经有几辆小车停在了这里,左秦川牵着她走到小车前;按下手中的钥匙解锁,拉开车门,小心翼翼的将她送进副驾座。
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上驾驶座;驱车离开停车场。
小车驶上道,方向盘上,一双大手掌控着方向;左秦川一边开车,一边注意着旁边坐着的女人,“刚才那小山庄的早点好吃,你吃着怎么样?”
楚茯苓望着窗外,头也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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