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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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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秦川反手将她的小手攥在掌心,俯身,将她搂入怀中,“茯苓,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你还在我身边,真好。”整整半个月,他无数次在黑暗之中辗转难免,无数次的想起与她相处的一幕幕,无数次险些落下泪来。

    不是矫情,心里的痛苦煎熬,让他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一直陪在她身边,三个孩子他也只是偶尔遇到的时候看一眼,从来不会主动去看他们。

    看到三个孩子,看到他们与茯苓有几分相似的脸,他的心便痛苦不堪;发展到后来,即使他们在他面前,他也自我逃避的不去看他们。听着孩子们嘤嘤无力的哭声,心上的更加剧烈。

    明明只是结婚了一年,到如今,他已经彻底离不开她了;有了她才是家,有了她这个家才会完整。

    楚茯苓抬手环上他的腰身,做出了回应,“我不会离开你和孩子的,相信我。”她即使昏迷着,也是有意识的,她强烈的求生欲望,是他和孩子给予的。

    她的牵挂太多,她舍不得离开。

    “你说过,会等我去接你的。”左秦川将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胡茬满布的下颚,刺激着她的颈项上的毛孔。

    楚茯苓没有躲开,却听出了他的心酸和心疼,还有不安全的因素,“不会了,我听你的,修养一年;没有你的允许,绝对不会再踏出房门半步。”要她能走得出去才行啊!

    “嗯。”左秦川温柔的搂着她,怀里的温软,让他无比怀念;怜惜的吻了吻她的颈项,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吸了一个红印出来,想要狠狠抱住她,却又怕如今的她承受不住。

    “左秦川,紧紧地抱抱我。”她的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强烈的想要在他怀里寻求温暖,强烈的想要感受这个独属于她的怀抱,这个如港湾般温暖的怀抱。

    左秦川的猿臂紧了紧,却不敢太用力,“我不敢。”他怕伤了她,如今的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磕碰不得的瓷娃娃。

    “呆子。”楚茯苓轻笑出声来,紧紧抱住他劲腰的双臂,用上了如今她身上全部的力气;渐渐有了安全感,心也找到了归属。

    他的过度小心,让她有一种被珍爱、疼惜的感觉,她享受这种感觉。

    两人拥抱良久,直到她的手臂发酸后,方才恋恋不舍的将他推开,“秦川,我饿了,你去帮我弄些吃的来,好不好?”

    “好。”虽然不舍,左秦川却更加不想让她受苦,放开她的娇躯;将她放平躺在床上,柔声道:“你先歇会儿,我去厨房给你熬些清粥来,你太久没有进食;先喝些清粥,等你缓过来了,我让手下的人给你运海鲜回来吃。”

    “你做给我吃?”楚茯苓歪着头,苍白的笑脸上,有着一抹红晕;这是,刚才两人紧紧拥抱时,用力过度留下的涨红痕迹。

    “好,只要你想吃,我就做给你吃。”左秦川满眸纵容、疼宠、怜惜,伸出手臂,大掌放在她的轮廓上;大拇指轻轻拂过她的脸庞,“闭上眼睛歇会儿,我回来后叫你。”

    “嗯。”

    见她听话的闭上眼,他也起身走出房间,去给她准备吃食。
………………………………

第一百三十九章: 崆峒印带来的隐患

    楚茯苓乘着左秦川出去的时间,托着病体下床,从衣柜中找出一个深紫色小背包;回到床上,将空间里的沉香木盒子取了出来,放进背包里。

    她昏迷不醒时,手里没有东西,若是她现在拿出一个沉香木的盒子;必定引起左秦川的疑心,这可不是好现象。

    算了,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了。

    将装有沉香木盒子的背包放在床头,平躺在床上,试着调动舍利子的灵气;灵气出现的瞬间,身体犹如遇到甘露的旱地,疯狂汲取灵气,滋养身体。脸色逐渐红润起来,体虚的状态也减轻了大半。

    忽而,舍利子开始震动,似不满她的汲取般;停止吸取灵气的行为,睁开眼,便见左秦川坐在床边。耐心的吹着清粥,一下又一下,似将那碗粥当成了心爱的东西般。

    左秦川将勺子放在碗里,伸手抚开她脸上的青丝,柔声问道:“醒了?还想睡吗?”

    摇摇头,双手撑在床上,坐起身来;伸出一双白嫩的小手,见他执拗的端着碗,就是不给他,便道:“给我吧!刚才调息了一下,身体已经好了很多。”

    “不行。”左秦川坚定、严肃的拒绝,收回她脸轮廓的手;拿去勺子,舀起清粥方才唇边吹了吹,继而试试温度。感觉温度适中后,方才将勺子放置在她的唇边,“吃吧!”

    楚茯苓看了看一脸严肃,却悉心给她喂粥的丈夫,无奈一笑;放下手来,将唇边的清粥含在嘴里,咽下。

    两人你喂我吃的状态,无声胜有声,直到一碗清粥喝尽;楚茯苓方才开口道:“秦川,我们在斯托克波特市得到的那副古画,带回来了吗?”

    “嗯,在杂物房里。”她喜欢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带走?

    “你去把古画拿来吧!我们一起到师傅那里走一趟,将古画送给他老人家;也好让他高兴高兴。”至于沉香木盒子里的东西,只有避开左秦川的时候再给师傅看了。

    左秦川一皱眉,看了她一眼,那一眼中满是不悦,“你喜欢,不送。”

    楚茯苓心底泛起感动的情绪来,伸手握住他的手,“秦川,那是从小教养我长大的师傅,孝顺师傅是应该的;从小到大,师傅给过我的东西,是无法用物品和价钱来衡量的;师傅看到古画一定会很高兴的,取把画取来吧!”

    左秦川紧蹙眉心,两人对视半响后,方才点头应下,“好。”说完,默默起身,出了房间。

    片刻后,手里拿着一副花卷走进房间,将古画放在她的手中。

    楚茯苓能够体会到的不悦,唇角轻勾,盈盈一笑,“好了,别不开心了;要是没有师傅,就没有我,对不对?这么一想,心里是不是就平衡了?”动手将古画放在床头的背包里,放在怀里。

    确实,没有师傅就没有他的茯苓,茯苓是无价的;一副古画而已,送给师傅又何妨?

    左秦川调整好思绪,平和的轻启薄唇,“嗯,我没有不开心,走吧!我抱你去见师傅。”弯腰,将她横抱起来,走出房间。

    楚茯苓含笑凝视着他的俊脸,这个男人越来越柔和,情绪也平和了许多;不似初见时的暴躁和冷血,“秦川,你变了好多。”

    “有吗?即使变了,也是因为那人是你。”没有多么醉心的表白,也没有多么精彩的举动,却让她觉得,这句话是世间最美的情话。

    红润浅浅轻勾,笑靥醉人,映在他的眼中,是美好而幸福的;微微垂首,在她的额际印下一吻。

    来到傅博润的房间外,房门未关,迈开修长的大腿;直接走了进去。

    “你们来了。”傅博润从内间走出来,扫了左秦川一眼,“把茯苓放在塌上,你先出去。”

    左秦川依言将她放在塌上,继而,默默坐在塌边,将傅博润后面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楚茯苓伸手拉了拉他,“你先出去吧!我和师傅说点事,一会儿就和你回去。”

    左秦川凝望她片刻后,眸色动了动,失落的起身走出房间。

    看着他略带萧索的背影,她的心狠狠一痛;房门关上的瞬间,她收回了时间,将手里的古画拿了起来,“师傅,这是送给您的礼物。”

    傅博润看了一眼心疼丈夫的徒儿,好气又好笑,伸手接过古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你啊!明明心疼他,还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师傅……”楚茯苓撒娇般轻喊一声,换来傅博润朗声大笑,“哈哈哈……好,为师不说了,咱家小茯苓也会有害羞的时候;不错,左秦川这丈夫做的还算到位,至少让你有了一个女孩子该有的情绪。”

    楚茯苓抿了抿唇,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傅博润收敛笑意,将手放在唇边,咳嗽了两声,“咳咳,为师不说了,不过你这古画在那里得来的?”

    楚茯苓收回目光,说道:“在翡翠公盘上得来的,是一位公爵大人相赠的;画里有元气流动,并且是跟随笔画而来的,想来是一位宗师级别的人物所画。”

    “公爵大人?”傅博润抬头看了她一眼后,垂首,展开古画,仔细观察下来;确实如她所言,“看来,大战时期,英国那边得到了我们国家不少好东西;这画可是唐朝初期的,此画有镇宅化煞的作用,是上佳的镇宅之宝。”

    “嘿嘿,还是师傅识货,我都没看透它的用处;看来送给师傅,是送对了。”

    傅博润摇头失笑,将古画卷了起来,交到她的手中,“这画是你得来的,便是与你有缘;为师可不能贪了你的东西,收好。”

    意料之中的事情,师傅从来不是贪这些东西的人,一切讲究缘法,“师傅,既然这幅画是我的,徒儿送给师傅,孝敬您老人家的;何来‘贪’字一说?师傅也很喜欢这幅画不是吗?”

    “好了,你这丫头,师傅还没老;不需要你孝敬,等为师老的走不动的时候,你和左秦川再来孝敬为师也不迟。”傅博润见她颦眉,仍然要开口劝,便道:“左氏庄园不是还没有镇煞的物件吗?你拿去挂在大厅里,整座庄园都不会受到煞气的影响;放在为师这里,为师只有偶尔欣赏欣赏,实属暴殄天物;宝物也要用在正途上,才是宝物,不然便是一个普通物件。”

    楚茯苓抿了抿唇,点点头,“那徒儿就听师傅的,将这画卷用在正途上。”想来想去,天星门不需要这个物件,天星门的外围阵法便是最好的挡煞之物。

    “这才乖,别想着孝敬为师,有什么好东西你收着;想和为师分享分享的时候就拿出来,不必拘泥是为师的,还是你的。”见她将他的话听进去了,笑容之中的慈爱怎么也遮挡不住,“你从小便聪慧,可慧极必伤的道理,从古至今都是有的;千万别钻牛角尖,一切顺其自然便是。”

    “嗯,徒儿明白;对了,师傅,我这里还有一件东西,徒儿还没有打开过,您看看。”楚茯苓从背包里取出沉香木盒子。

    傅博润接过来,左右看了看,皱起眉头来,“这东西……”心里涌起一股平和之气。

    “师傅,您打开看看。”她是栽在了附在沉香木盒子上的蛊毒身上,没有打开过此盒。

    傅博润点点头,伸手打开盒子,一枚刻塑有五方天帝形貌,并有玉龙盘绕的天蓝色的物件放置在盒子底部。

    双眸瞪时大睁,惊呼出声来,“崆峒印!”

    楚茯苓凑上前,一看,也是一惊;难怪连师傅都会惊呼,崆峒印乃上古十大神器之一,相传有两种形态,一种是玉龙盘绕,一种是犹如印玺般的形态。

    上古传说,拥有崆峒印便是得天下,使人不老不死,与世长存。

    还有一个传说,执掌崆峒印,便可废立人皇。

    傅博润拿着崆峒印坐到榻上,片刻后,方才回过神来;脑子清晰了许多,“北方洪拳一脉的人,野心之大,难以想象啊!人心越来越不知足了,盛极必衰,这是永恒不变的规律;他们怎么就是看不透呢?”

    囧,师傅,您好像思维偏题了。您现在应该关心的是得到崆峒印后的事情吧?怎么关心起北方洪拳一脉的事来了?

    不过,北方洪拳一脉的人要崆峒印的目的很值得人深思,崆峒印真的能让不老不死,与世长存吗?或者说,他们想要争霸整个古武界,甚至是奇门江湖?

    “师傅,如今我们得到崆峒印,北方洪拳的人很快也会得到消息;若是他们传出去,我们天星门不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吗?连左秦川也会受到牵连的。”楚茯苓眉心紧蹙,明眸重视深深的担忧。

    天星门虽比如今奇门江湖中实力强,但,宝物的诱惑,是会让人失去对强者的畏惧;一旦,奇门中人与古武界的人联合起来,踏平天星门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这下,她给天星门带来了一个不可估量的隐患啊!

    傅博润关上盒子,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丫头,别担心,这个东西放在你这里;千万不可拿出来让人知道,一定要收好。”
………………………………

第一百四十章: 建立基金会

    “师傅……”楚茯苓疑虑的望着他,并未接过盒子。

    “听话,收好,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即使洪拳一脉的人知道是你拿的,也定会认为你已经将此物交给师门。不会想到在你的身上,听为师的话,收好。”傅博润慈爱的将盒子交到她受伤。

    “师傅。”楚茯苓红了眼眶,她给师门带来了一个巨大的隐患;师傅却想到了保全她,泪水落在沉香木盒子上,“师傅,您放心。徒儿定好好保管它的,一定不会让它落入他人手中。”

    有空间这个储存器,除了她,还有谁能找得到崆峒印!

    “嗯,这件事只有天知你知,为师知,连秦川也不能说。”不是他不信任左秦川,只是,有时候,知道的越多,危险越大。

    “徒儿知道了,师傅,您放心。”楚茯苓将沉香木盒子放进背包里,明眸之中杀气骤现,“师傅,您叫左秦川进来吧!今天我们就回庄园;徒儿要试试,看能不能与杭郁霖达成协议,若是不行,就灭了他。”

    “别滥杀无辜,即使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杭郁霖是北方洪拳一脉派出来的人,他们内部自然知道这个消息,一旦杭郁霖死亡,会让他们狗急跳墙的。到时候,左秦川的麻烦更大。”傅博润轻声劝道。

    楚茯苓全身一怔,师傅说的对,北方洪拳一脉的人现在恐怕已经知道与黑手党发生帮战的是暗门了;左秦川已经成为他们的目标,杭郁霖一死,必定会将这一桩罪过强加在左秦川头上。

    一旦他们狗急跳墙,放出崆峒印在左秦川手里的消息,对于左秦川而言,便是灭顶之灾。

    是她想的不周了!

    “我明白了,师傅,我会找到办法的。”明眸之中闪过决绝的神色,这事因她而起,便由她来解决。

    傅博润看着她找到方向,放心了些许,“嗯,你一向聪慧,别为了一些事情沾染无辜的杀孽,对你往后的修行都十分不利。”

    “我明白了,师傅。”楚茯苓郑重的点着头。

    傅博润含笑颔首,摸了摸额她的头顶,“这才是为师的徒儿,聪慧却不失方向;为师去唤秦川进来。”话音落,傅博润直起腰身,来到房间前;伸手拉开房门,对立于房间外的男人道:“进来吧!”

    左秦川猛然转身,望着傅博润,“师傅。”

    “嗯。”傅博润微微颔首,侧身让左秦川进入房间。

    左秦川走进房间,直奔塌前,关切的问道:“茯苓,累不累?”

    楚茯苓含笑摇头,“不累,抱我回院子吧!收拾一下,立刻回庄园。”看着他认真、关切的俊脸,笑靥中夹杂着幸福的韵味儿,让看之人回味无穷。

    “你刚醒来,身体能承受的住吗?”左秦川担忧的望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庞,小心翼翼的样子;让她心酸不已,“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我自己的身体,我最清楚。”

    见她神态间不似作假,便欣然点头应下,“好。”弯腰将她横抱在怀,走到傅博润身边时,有礼的对傅博润道:“师傅,今天我就带着茯苓和几个孩子回庄园,若是师傅有空,欢迎到庄园来看望他们。”说完,从傅博润身边走过,抱着她出了傅博润的房间。

    这话一出,楚茯苓微讶,随即化为一抹满足的浅笑。

    别说楚茯苓惊讶,连傅博润也啧啧啧称奇,“原来这臭小子还知道些礼数啊!不错,有变化,还是好的变化。”虽是为了徒儿,但,能让左秦川将话说这个份上;足可见他对徒儿的用心。

    左秦川抱着她回到小院子,便吩咐手下将杂物房的行礼都拿了出来;又给几个孩子收拾了一些行礼,这才踏上了回家之路。

    回到庄园,着实让单叔惊喜了一把,“少爷,夫人,您们回来啦!夫人的身体怎么样了?治好了吗?”

    “多谢单叔关心,我的身体没有大碍了,只是要耗费了时日罢了。”楚茯苓笑着应道,对于单叔一向对她的爱屋及乌,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左秦川的缘故,单叔一向对她关心有加,许多时候,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左秦川通常都是个摆设。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夫人,您先歇着,我去叫厨房的人准备人参鸡汤。听说您这次伤的挺重的,这回可要好好补补了。”说完,单叔风风火火的往厨房的方向跑去。

    看着老当益壮的单叔,楚茯苓眉开眼笑,“单叔还是这么风风火火的。”再次见到单叔,好似过了许久一般,有一种重见古旧的感觉。

    左秦川但笑不语,走进大厅,将她放在柔软舒适的沙发上,“累不累?身体吃不消的话,我们先上楼歇着;等人参鸡汤准备好后,我叫你。”

    “没事,能撑得住,等喝了人参鸡汤后;再沐浴一番,喂了孩子们再休息。他们也有半个月没见到我了,这么久不吃母乳,他们都快忘了母乳的味道了吧!”说到此,心底升起一股惆怅来。

    “不会,他们敢忘记你,我就揍他们。”左秦川抬手拂去她紧蹙的眉心,拿起沙发上的小枕头,放在她的背后,“靠着歇会儿,节省些体力。”

    “嗯。”楚茯苓乖巧的靠在小枕头上,舒服的找了个位置,斜靠在沙发之上;抬头见,便见左秦川命宫处的黑暗已经涌现,心下大惊,“秦川,这半个月,你有没有出去过?或者见过什么人?得罪过什么人?有没有可疑的事情发生?”

    天哪!劫数居然加快了,是谁在背后操纵?

    现在的她无法推算,想要开启天眼也受到了伤势的限制;这可如何是好?

    “没有,我一直陪着你。”左秦川坐在沙发上,见她脸色突变,也被吓了一跳;继而,摸了摸她的脸颊,将她搂进怀里,“是我的劫数要到了吧!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别忘了,我是阴煞都没办法入侵的体质。”

    楚茯苓怔怔的摇着头,太突然了,她还有许多事情没有布置,“左秦川,你马上打电话给祁子坤他们,叫他们立刻以你的名字命名;建立一个慈善基金会,要在两天之内建立完毕,并且将资金全部用作善事。资金越多越好,一定不能拖延。”

    “为什么?”左秦川不解的问道,以他的名义建立基金会没问题;可要在两天内建立好基金,并且将资金全部用作善事,有点棘手。

    “你的命宫处太黑暗了,来势汹涌;若我猜测不错,应该就在这两日。这几天你就别出去了,就在庄园里陪着我。”楚茯苓严肃的凝视着他,沉重的道:“希望这些福缘,能减轻你的劫数。”

    本就是躲开了劫数,劫数再次找上门来,只会更加汹涌,更惨烈;增加的倍数,她也不知道了。

    左秦川眉心紧蹙,剑眉轻佻,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好,都听你的,我都陪着你;不出庄园,你放心吧!”不得不郑重对待此事,茯苓的劫数差点要了她的命,劫数真的不是他以前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打电话,打电话,马上让祁子坤三人着实办理;越来越好,对了……”楚茯苓催促道,突然脑中灵光一闪,拿起背包;从里面掏出古画,“左秦川,你把这幅画挂在大厅正中央的墙上;师傅说此画能镇煞化灾,希望对你的劫数有帮助吧!”

    左秦川接过古画,“好。”松开揽着她娇躯的手臂,起身走到大厅正中央;展开古画,提着画轴,脚下一踏,一跃而起,将古画挂在正中央的特殊挂件上。

    古画挂上的瞬间,整个古堡的气息为之一变;以往古堡是趋于平和,而现在确实真真正正的平和,古堡内周遭的煞气也被震慑住了。

    左秦川转身的瞬间,他命宫处的黑暗之气暗淡了许多;太好了,师傅之言,果真不假。

    不仅镇宅,还有化灾之效,再加上基金会的福缘;左秦川的劫数便会缓和许多了。

    左秦川取出电话,给祁子坤拨出电话,铃声响了两声便被接了起来,“子坤,从现在放下你手头所有事宜,叫上雷惑和孟相君,立刻注册一个慈善基金会。”

    “拿过来,我和他具体说一下。”楚茯苓朝他招招手,待左秦川走到身前,立马接过电话,“喂,祁子坤,我接下来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好了;事关左秦川的安危,你们有一项没做好,都可能危及他的生命。”

    “是,大嫂,请说。”祁子坤郑重回道。

    “基金会的名字就叫左秦川基金会,划三亿到基金会中;首先解决受伤退役的军人创业问题,第二考虑贫困山区的捐资,第三对失孤老人进行扶贫,第四对家境困难的,学习好的人家,不管是城市还农村,只要人品好,家境确实贫寒的,都资助。”楚茯苓头脑清晰的将具体方向说了一遍。

    “是,大嫂,我记下了;立刻开始实施。”祁子坤却不明白,却也没有多问,对于楚茯苓如此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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