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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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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楚茯苓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优雅有礼的放下茶杯,“只要要求合理,那么我会考虑考虑;至于不合理的,那就别说了,相信甘长老知道什么是合理的,对吗?”
甘伯宗垂眸沉思片刻后,扭头看了坐在他下手的三名弟子,将算计的心思摒弃;咬咬牙说道:“我门下弟子手脚筋被你挑断,你也如此便可。”
与三娃玩着手指的傅博润,猛然抬起眼睑,握住三娃肉呼呼的小手;望着甘伯宗的双眸眯了起来,此人想要断了他天星门的传承。
在大厅的弟子,都以为听错了,不可置信的瞪着甘伯宗;一个杀了他们天星门弟子的人,被寻仇挑断手脚筋。对方的长辈,居然有脸提出这样的要求来,这不是空手套白狼吗?
更何况,他们的师叔祖已经是炼神还虚境界的修为,挑断手脚筋;就是毁了她一辈子,这老匹夫未免太狠毒了点。
楚茯苓靠在太师椅上,连对甘伯宗最基本的尊重也省了,冷眼看着他,“甘长老认为这个说法合理吗?”眸光从四个孩子身上扫过,见他们均是担忧的望着她;不由心下一暖,朝他们笑了笑,以示安抚。
甘伯宗自知理亏,一时间想不到好的借口,也答不上来,“莫非,我门下弟子的手脚筋就被白白挑断吗?”
“那我天星门弟子白死了吗?”楚茯苓心头一怒,威压再次释放了出来,“甘长老是不是也该给我们天星门一个说法?我玉林师弟死了十一年了,你们茅山派可有给我玉林师弟一个说法?冯天明死了吗?”
其余三名茅山派弟子均是低下了头,他们这事儿办的不地道,可他们也没办法;师傅一定要给冯师弟讨个说法。
甘伯宗见她动怒,从他坐上长老之位开始,还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指责于他;更何况是一个小辈,“你别太放肆。”
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喝,楚茯苓气笑了,“有你放肆吗?难道你今天来我天星门质问与我,是茅山派掌门的意思?”
而茅山派那三名弟子深深低下了头,茅山派掌门可没来,可见,此次的主意是他们师傅擅自决定的。即使楚茯苓不给他们一个说法,他们也只能暗恨。
“既然你天星门没诚意解决这件事,那咱们就走着瞧。”甘伯宗拍桌而起,作势往大厅外走;三名弟子紧随其后。
楚茯苓怒笑道:“我天星门,是人就可以想践踏就践踏,想走就走吗?。”此言一出,便见甘伯宗脚步停了下来。
“那你想如何?”甘伯宗心底有着惧意,却要强作镇定。
“我不想如何。”楚茯苓眸光一转,落在田一龙身上,“田师兄,麻烦你送一下茅山派甘长老;送到他们宗门,与他们掌门人说一声。一个月后,我楚茯苓亲自上茅山要个说法,我天星门的弟子不是白死的。”
甘伯宗眼底也浮现了惧意,冷哼一声,甩手而去。
跟在他身后的三名弟子,也被楚茯苓的怒气所震慑,不敢多言;跟在他们师傅身后,默默出了大厅。
“好的,楚师妹。”田一龙了然一笑,拜别大厅里的长辈,转身出了大厅;十一年前,掌门师伯念及与茅山派掌门的交情,不好逼迫。而这次,确实他们门派的人,自己送上门来的。
楚茯苓见该走的都走了,便起身朝傅博润抱拳道歉,“师傅,是冲动了。”
“无妨。”傅博润淡笑道:“我天星门这么多年没出去走走,他们以为我宗谁人都能欺上来了;看你今天的气势,为师也放心将宗门交给你了。不过,你的处事方式还是得收敛一些,实在是气不过了,也不要明面上表现出来。”
“是,师傅。”楚茯苓暗笑,师傅这是在暗示她,可以来阴的吗?
“小茯苓今儿做的对,冯天明已经被逐出茅山派,甘伯宗还亲自上门问罪;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也太盛气凌人了些,是该找他们掌门人谈谈了。”胡睿将大娃抱起来,让他的双脚站在他的腿上,亲了亲他。
“正是,为兄也是这般想的。”傅博润淡笑着朝胡睿点点头,两人的想法不谋而合。
楚茯苓暗笑不已,师傅和师叔都是护犊子的人;虽是这般说,而她却知道,她处理这事儿的方式不对。恐怕,会给甘伯宗留下把柄。
“小茯苓也不必担心,该怎么做便怎么做;天星门是沉寂太久了,该放放光彩了。不然,他们都快忘记天星门的厉害了,今儿拿甘伯宗开刀,也是个好的开头。”宋天华出声附和道。
傅博润含笑,连连点头,“正是,正好一个月后茯苓接掌天星门,参加三十年一度的奇门界大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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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师傅和老公一样重要
“师傅,原来您早就计划好了。”楚茯苓走到左侧下方第一个位置坐下。
傅博润见徒儿赌气的样子,摇头失笑,“为师老了,现在是你们年轻人发展的时候;天星门事务,你也能得心应手了,为师也该退休了。”
左秦川如影随形,立于她身后,不满的扫了傅博润一眼;老婆一旦接下天星门,可就得住在天星门了。
“师傅,您那里老了?您是不想参加什么奇门大比吧?”楚茯苓怏怏不乐的望着对面三个宝宝。
“你这丫头,为师都一把年纪了,早该享福了;今晚为师不留你们,一个月后回来参加接任大典便可。”傅博润温煦的笑着,对于徒儿的话,也只是一笔过滤。
左秦川俊脸阴沉下来,冷漠的望着傅博润,“茯苓是嫁出去的弟子,不接。”
傅博润双眸含笑,一脸慈爱的笑着,“这是茯苓的事,秦川,你可插不上手。”
“唉,师傅,你也知道左秦川的性子。”楚茯苓奄奄的抬起眼睑,看了师傅一眼,师命不可违啊!
左秦川阴沉的脸,冷戾下来,鹰眸冷冽的低头注视着她。
感受到他散发出来的怨气和冷气,她也无可奈何;扭头望着他,朝他摊摊手,“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没办法。”
“哼!要你接管天星门可以,以后孩子师傅带。”左秦川冷漠的吐出一句话来,他对四个臭小子怨念已深;本就没多少时间给他的老婆,现在还要分给天星门,他已经极度不平衡了。
傅博润低头摸了摸三娃的头,温和的问道:“三娃,以后跟着师公好不好?你爸爸不要你了。”
“师公,三娃很喜欢您的,可是三娃更喜欢妈妈呢!三娃没有妈妈就饭也吃不香,觉也睡不好;三娃会瘦的,师公肯定不忍心看三娃瘦吧?”三娃黑亮的双眼,透着狡黠的笑,一脸可怜兮兮的对着他。
傅博润忍俊不禁,大声笑开来,“哈哈哈……跟你妈妈小时候一个样儿,鬼精鬼精的。”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抬首望着满身怨气的左秦川,“三娃不肯,那就让孩子们继续由茯苓带着吧!”
三娃顿时眉开眼笑,趴在傅博润的怀里,连连吧唧了两口,“谢谢师公,三娃最爱你了。”
楚茯苓看着活泼可爱的小儿子,红润的唇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来,“这小子,跟着肥皂剧里,尽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有!妈妈坏,三娃才没有学乱七八糟的东西。”三娃肉肉的小脸气鼓鼓的。
四个小子好好陪了一天四个老人,傍晚的时候,由楚茯苓带回了家。
夜晚,沐浴完,楚茯苓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往他怀里缩了缩,“老公,别生气了。”明眸水波流转,凑到他的俊脸前,亲了一口。
左秦川睁开眼,将他搂进怀里,垂眸望着她娇美明媚的小脸;叹了口气,无线幽怨。
“别叹息了,老公,以后跟着老婆住天星门也一样的;你每天下班回来,我还是有时间陪你的,别不高兴了。要不然,以后我没事的时候,就陪你去公司上班?”楚茯苓毫无睡意的和他打着商量。
师傅重要,老公也重要,只能选个折中的法子。
“嗯。”左秦川神色奄奄的抱着她,将大脑袋埋在她的颈项间,一股股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那白皙的脖子上;不由的缩缩脖子,推了推他的大脑袋,“别闹,痒。”
左秦川却似发了狠般,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不松口了。
楚茯苓颦眉,推了推他的大脑袋,没推开;转而,摸摸他的大脑袋,“好了,我都感觉我多了个儿子了。”跟哄儿子似的。
左秦川猛然抬头,一双鹰眸蕴藏着浓烈的浴火,三两下将她剥光扑了上去;一夜春宵,夜的旖旎。
田一龙一路沉默的连夜送甘伯宗一行人回到茅山派,茅山派建在茅山之上。
分岔路口,甘伯宗一脸阴沉的望着他,浑身煞气尽显,“在掌门面前,别乱说话,否则,你走不出茅山地界。”说完,便带着三名弟子走了。
田一龙不屑的撇撇嘴,对引路的茅山弟子道:“这位师弟,继续走吧!”
“好。”年轻小弟子一脸不解的看了看甘伯宗愤愤急去的背影,带着田一龙来到了掌门的住处,“这位师兄请稍等,师弟进去通报一声。”
“好。”田一龙无所谓的转身,一眼便能看到远处的风景,一览众山小;就是这种感觉吧!他所站的是山顶边缘,连山脚下也能看的很清晰。
片刻后,通报的年轻弟子从里面跑出了出来,有些拘束的做了个请的手势,“这位师兄,掌门请您进去。”
“辛苦你了。”田一龙含笑点头,良好休养尽显。
小弟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都是我该做的,师兄快进去吧!”
“好。”田一龙看了他一眼,转身进了小院;这里的院子很小,没有师门的宽敞。元气很是稀薄,与天星门聚灵阵引来的元气,没有可比性。
田一龙走进院子里,院子很小,却十分精致;踏进大厅里,见一个中年男人坐在上位,微微屈伸,双手抱拳行礼,“弟子天星门二长老宋天华之徒,田一龙见过秦掌门。”
“原来是宋师弟的弟子啊!坐下说话。”秦掌门含笑问道,看着田一龙的目光,有着一丝对后辈的熟稔。
“多谢秦掌门。”退后两步,在左侧最后一个位置坐下,“秦掌门,此次弟子前来,是为我派未来掌门带一句话;一个月后,我派未来的掌门人回亲自拜访秦掌门。”
秦掌门双眼闪过疑惑之色,“傅师兄还在人世,怎么还有未来掌门人?”莫非是他要退居幕后了?
“回秦掌门,掌门师伯已决定传下掌门之位与楚茯苓师妹,接任大典在一个月后。”田一龙眸色平淡,嘴角却含着浅笑。
“原来如此,一个月后的接任大典,我一定到;方才田师侄所言,贵派未来掌门人一个月前来拜访,不知所谓何事?”秦掌门端着茶杯,一身灰色的练功服穿在身上,颇有先些世外高人的味道。
田一龙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不似甘伯宗哪一类的人,这才开口道:“今日茅山派长老甘师叔到我派兴师问罪,说是我派未来掌门人挑断了他门下弟子冯天明的手脚筋;上门讨要个说法。”至于之后的话,他没有说出口,有些话,说的太明白,就没意思了。
秦掌门握着茶杯的手一紧,眸色暗了暗;随即,对田一龙道:“是我派甘长老做的不地道,那名姓冯的弟子本就不是茅山派的人了;改日,秦某必定上门道歉。”
“秦掌门客气了,楚师妹再怎么说也是小辈,怎可让你上门道歉;一个月后,楚师妹会亲自上门拜访,不伦是为甘长老之事,还是私事,楚师妹都该来这一趟。”田一龙话说间,谦和有礼,让人挑不出错来。
秦掌门朗声一笑,也不多加谦让,转移了话题,“哈哈……成,到时候就劳烦楚师侄走一趟了;不知傅师兄的身体可好?近年来过的可舒心?”
“三年前,楚师妹嫁人了生了一对三胞胎,掌门师伯含饴弄孙;近年来过的很舒心,多谢秦掌门关心。”田一龙一板一眼的回答着,信息都是挑选来说。
“哎哟,傅师兄可真幸福啊!居然一下抱了三个孙子;那老小子都没和我说,我还见过三个孩子。不知田师侄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回去看看傅师兄。”秦掌门自然而然的将话题转到了拜访上。
田一龙眸光闪烁,心知掉进对方挖的陷进里了;姜还是老的辣啊!若楚师妹亲自上门,多多少少会落他的面子。他此刻打着拜访掌门师伯的幌子,楚师妹到时候也说不出什么来,“安全护送贵派甘长老回来,任务已完成,明日便回。”
“好,明日我随你一同回去,今晚天色已晚;田师侄用餐后,便早点歇下吧!”秦掌门话音落,便有两名小弟子从大厅外走了进来。
显然是早早便等候在门外的,说不定方才他说的话,也已经被这二人听了去;一时间对这位秦掌门的好感度,直线下降。
“师侄告退。”该有的礼节,还是得遵守;行完礼后,转身虽两名茅山派弟子离去。
而在田一龙离开院子后,秦掌门大发雷霆,“心胸狭隘,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有脸上门讨要说法,真是愚不可及。”
一时间,伺候在院子里的弟子都下意识的远离大厅,各做各的去了。
秦掌门坐在大厅里生了一会儿闷气后,转身出了大厅,回房去了。
竖日,天色蒙蒙亮,田一龙便等候在了院子里;秦掌门整理好出房间时,便见他站在院子里,望着院里的花草发呆,“田师侄,昨夜睡的可好?”
田一龙回过神来,回身行礼,“秦掌门早,师侄睡得很好,这就启程吧!”
“好。”秦掌门接过小弟子拿上来的小提包,带着田一龙出了茅山派。
………………………………
第一百六十八章: 秦掌门上门
得到秦掌门离开茅山的消息,甘伯宗沉着脸的坐在房间里,身前站着三名弟子,“师傅,掌门和那位田一龙师兄已经出了茅山地界;我们该怎么办?”等到掌门回来,必定会发作他们。
甘伯宗阴沉着脸,冷怒的扫了他们一眼,垂下眼睑,沉声道:“怎么办?等着被掌门发作吧!”
身材稍高偏瘦的弟子,从沉思中拉回神来,“师父,这种情况只有杀了那个女人;不然,我们的麻烦就会没完没了。”
“蠢。”甘伯宗气的脸色黑青,“你打得过她?”
“打不过,总有人打的过,只要楚茯苓那小贱人一死;不仅为冯师弟报了仇,还能免去我们许多麻烦。”稍高偏瘦的弟子一本正经的继续说道:“楚茯苓那小贱人不过二十来岁的样子,修为已经到达我和两位师兄弟都无法企及的地步;任由她继续发展下去,后患无穷。”
说到这个问题,甘伯宗眸色一动,“楚茯苓的天资再好,以现今社会稀薄的元气,修炼到炼神还虚的境界;身上必定有宝贝,先不急着动她,查清楚以往的所有动向,再做打算。”
“炼神还虚!”三名弟子均是吃了一惊,他们修为最高的也不过刚刚进入炼气化神境界;难怪他们看不透她的修为,比师傅都高,难怪师傅不敢与之硬碰。
甘伯宗不咸不淡的看了他们一眼,收回目光,对于他们这般惊讶早在预料之中,“下去吧!记住我吩咐的事。”
三人面面相觑,继而,回过神来,毕恭毕敬的点头应下,“是,师傅。”
下响时分,田一龙带着秦掌门到达天星门总堂,一路带着他来到四院,“秦掌门请坐,师侄前去请掌门师伯。”说着,双手抱拳。
“好。”秦掌门淡笑回道,见他走出大厅后,这才起身四处打量大厅;从牌位前一一走过,天星门存在千年,历代祖师爷的牌位不少。
然而,当他看到最高位置第三个牌位时,眼前一花;危险!连连后退几步,眼前一片黑暗的情况才得到改善。
他已经是炼气化神巅峰期,看到一个牌位,居然都会产生强烈的恐惧感;心有余悸的倒退到原来的太师椅上坐下,调息平息心里的惊恐。突入起来的恐惧,让他背脊冷汗涔涔,擦了擦额际的薄汗,身上黏黏的感觉很不好受。
“哈哈哈……秦师弟,好久不见。“人未到声先到。
秦掌门顾不得再观察大厅里供奉的牌位,双手撑着太师椅起身,迎了出去,“哈哈……傅师兄,听你的笑声就知道你日子过的舒心啊!”
两派掌门十分有默契的互相拍了拍彼此手臂,相视而笑。
傅博润上上下下打量了秦掌门一番,连连点头,“你的日子也不耐啊!来,来,里面坐着说。”
两人相携,重新走进大厅;双方落座后,秦掌门满脸惭愧的说道:“傅师兄啊!师弟也不瞒你,茅山派一向遵守江湖规矩;没想到,倒是长老里出了一个拧不清的,给傅师兄添麻烦了。”
“这事儿啊!不说也罢!现在为兄的不管师门事务;如今师门掌事的人是为兄唯一的徒儿,楚茯苓那丫头。你还不知道吧?这丫头青出于蓝啊!她如今的修为与为兄不相上下;为兄这才敢放心的将师门交给她。”傅博润半是推脱,半是自豪的说着。
田一龙站在大厅里,听着二人的对话,对掌门师伯又是一阵佩服;不得不感叹,姜还是老的辣啊!这秦掌门装可怜,想从掌门师伯这里入手。可他万万没想到,掌门师伯直接给他来一句,他现在是闲人。
又在后面爆出楚师妹的修为,一来是推脱,让秦掌门找不出漏洞来;二是以楚师妹的修为震慑秦掌门,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果然,见秦掌门笑脸僵硬了一下,继而呵呵笑着,“想不到楚师侄天资如此高,竟与傅师兄不相伯仲了;师弟冒昧问上一句,不知傅师兄现在的修为在那个境界了?”
“说出来也不怕秦师弟笑话,为兄现在是炼神还虚之境,停留在中期已有一年了;一直无法突破,这也是为兄将师门交给茯苓那丫头的一个原因。为兄得好好参悟参悟,顺便每天含饴弄孙,享享清福。”傅博润直言不讳,境界之事,只是对方修为比他低;暂时看不透而已,一旦他出手,境界一样会暴露。
秦掌门哑然,“傅师兄修为增长的让师弟都为之羡慕啊!奇门中人在炼神还虚境界是一个坎;没想到傅师兄早早便突破,如今还是中期的修为了。”
“惭愧,惭愧,为兄也是沾了茯苓丫头的光;不然,为兄还不知何时才能突破。”傅博润一言一语间,不动声色的将徒儿托高。
秦掌门面露羡慕之色,即使心中疑惑重重,也只能憋在心里;他比谁都清楚,眼前这位傅师兄,天星门掌门人,看似温和谦逊。实则,锋芒内敛,若只从面相看,认为他好欺负,甚至是脾气好;那你就大错特错,看走眼的下场,往往是赔上一生。
“傅师兄有个好徒儿,师弟门下收的弟子不再少数;却找不出与楚师侄相媲美之人,着实让师弟羞愧啊!”
傅博润不甚在意的摇摇头,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儿孙自有儿孙福,各人有各人的造化;顺其自然便好,秦师弟此次前来,就多留几天。明日为兄将茯苓丫头召回来,让你也见见茯苓丫头生的那三个小子和一个徒弟。”
“那就却之不恭了,听田师侄有言,楚师侄生了三个小子,可真是好福气;师弟明日也要见见楚师侄,多年未见,不知长成何等俊俏大姑娘了。”秦掌门察觉出了他不耐,都是人精般的人物,也随着他转移话题。
“是啊!记得当年师弟见到茯苓丫头的时候,那丫头才七岁吧!正顽劣的时候,在茅山派可没少给你添麻烦;是该见见,都长大了,我们也老了。”傅博人继续打着哈哈,以联络感情之态,尽量避免秦掌门谈论两派冲突之事。
秦掌门笑呵呵的应着,多年未见的师兄弟两人谈天说地,倒是相谈甚欢。
夜幕降临时,楚茯苓接到了师傅的电话,放下电话后;依偎进左秦川温暖的怀里,“师傅叫我们明日回去一趟。”
“嗯。”左秦川轻嗯一声,搂着她香软的娇躯躺了下来,嗅着她身上散发出的体香;迷醉不已,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明天还要回天星门,老婆得好好犒劳犒劳为夫。”
“犒劳你?”楚茯苓忍俊不禁笑出声来,这男人,色欲熏心也便罢了;还要找个是你的错,你的补偿他的借口。
伸出一双藕臂,环着他的脖子,明眸与他那深沉的鹰眸对视片刻后;耳边听着他急促的呼吸声,脸色也渐渐开始涨红起来。这才松了口,迎合上去,吻着他的薄唇,缓缓勾勒。
不过一瞬间,她便由主动变成被动,承受着他的热爱。
一夜癫狂,左秦川餍足了,竖日起床时;看着缩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小女人,宠溺一笑。从她那白红相间的脖子下抽出手臂,看着她身上属于他的印记,眸色黯了黯;身体再次起了反应,深吸一口气,压下躁动的欲望。
附身,狠狠在她的太阳穴印下一吻,逃窜进浴室;匆匆洗了个凉水澡,洗漱完,走出浴室。
从衣柜里,找出一套情侣装,换上男装;将女装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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