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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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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让姓傅的老头,这般放心将天星门交给她;此女不简单。

    曹掌门深深看了她一眼,按其面向又推算了一番,得到了结果一如当初傅博润推算那般;一片白茫茫,看不到她的前途。

    由此,曹掌门不由心生警惕,也开始正视其她来,“也是,我们都老了;可惜啊!我正一派没有能担当大任的弟子。若曹某有傅掌门这么一个弟子,曹某也知足了。”

    一段话,直接夸赞了楚茯苓,又暗暗夸赞了傅博润;话里话外滴水不漏,不愧是当了多年掌门的人。

    楚茯苓微微朝其颔首,也不躲避对方的打量;她心知,命运为空白,无人能看穿,也就由着他去了。

    “唉,这都是命啊!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傅博润摸着胡须,一派高深莫测的说着。

    那正经感叹的样子,可谓是给曹掌门心头捅上一把软刀子;我天星门有的,你正一派没有,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云长老和罗长老二人老脸直抽抽,对于这位傅掌门,可谓刷新了他们心里的底线。

    而胡睿等几位长老则满脸笑意,前方坐着四名长老,后方则是五名;一共九名长老俱在大厅内。

    “傅掌门所言极是,这都是命。”曹掌门被捅了软刀子,还得赔着笑脸,连连应承。

    三名跪在地上的弟子,双膝都已疼痛不堪;导致双臂撑地,以寻支撑点,减轻双腿的重量。

    楚茯苓见这一幕,朝胡睿眨了眨眼,使了个眼色。

    胡睿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而,回首看了一眼坐在身后的周鹤,周长老。

    周鹤点头应下,护着那长长的胡须开口,“曹掌门,贵派三名弟子跪在地上,也有好几个时辰了;恐双腿吃不消,不如,我们言归正传?”

    一个人跪久了,即使你有再好的身体,也吃不消;再让他们跪下去,轻则留下后遗症,重则残废。到最后,倒成他们的不是了,到时候,这三人可就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了。

    楚茯苓与胡睿一行人想到了一起去了,同门便是同门,这默契度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左秦川斜靠在大堂门边,漫不经心的听着他们交谈;看了看聚精会神的诸位师兄弟们,无趣的移开了目光。

    他对法器之类的东西,不感兴趣。

    而天星门的弟子们,可就不同了,他们许多人手中也没有一件称手的法器;要知道,只有宗门富裕了,他们才能得到更多的好处。

    曹掌门失望的垂下眼睑,沉思片刻后,与下手的罗长老对视一眼后,方才开口,“曹某代他们三人,多谢傅掌门的不杀之恩;贵派都是仁慈、良善之人,我派铭记于心。”

    摔!这样就完了?这么不上道。

    楚茯苓抿紧唇,垂下眼睑,敛去眼底翻涌的情绪;妈蛋,她不仅没杀他们,还让正一派的人来接回去。结果,这位掌门人一点不上道,都不给点补偿。

    “呵呵。。。。。。应该的,咱们都是奇门中人;只是曹掌门知道,咱们在乎因果。今日放了他们三人,往后的因果怎么算,谁也不知道。”胡睿头也未抬,笑眯眯的喝了口茶水,方才继续说道:“不如,今日曹掌门接他们回去的同时,也了解了这一段因果如何?”

    好戏来了。楚茯苓满心激动,双眸发亮。
………………………………

第二百二十章: 敲诈正一派

    无耻!

    罗长老满眸愤怒,直视那笑呵呵,一脸理所当然的周鹤。

    云长老也不例外,愤怒之余,他想的却是两个门派之间的利益关系,“周长老所言有一定道理,因果循环,一向是咱们奇门中人所畏惧的。”

    周鹤乐呵呵的坐在胡睿身后,并不接腔。

    曹掌门见自家人唱独角戏,连忙接下话题,“贵派周长老所言,曹某也认同;地位,不过,傅掌门也知晓,我正一派在南方虽还有些地位,却也穷。”

    傅博润眼角微眯,笑呵呵的说道:“曹掌门多虑了,我天星门不是那等乘火打劫之徒;只是,你这有三名弟子,便有三份因果。不知,曹掌门打算用神马来换三份因果?”

    曹掌门眼底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而尴尬之下,却是一抹不容错过的谋算,“贵派不缺钱,而我派除了钱,也没其它拿得出手的;不如傅掌门意下如何?”

    尼玛,能用钱解决的事儿,还是事儿吗?

    楚茯苓心头一怒,周遭属于炼神还虚的威压,自然而然释放开来。

    而离她最近的曹掌门,被这威压一压,顿时怒火中烧;想他自从接任掌门以来,还没人敢这么下他的脸面。被一个小辈的气势压着,可算是他平生的耻辱。

    正一派的众人被压制的喘不过气来,修为稍微低一下的弟子,更是生生吐出一口血来;顿时,大厅一片繁乱。

    “来人,把正一派受伤的弟子带下去治疗,定治好;不得马虎,明白吗?”傅博润脸色微变,扭头看了徒儿一眼;眼底却饱含笑意,“茯苓,怎可随意释放威压?大堂内修为低的弟子也有不少;若有损伤,追究起来,你可担得起?”

    言语之间尽是斥责,却也有着淡淡的宠爱之意。

    楚茯苓无所谓的笑了笑,收敛身上的威压,嘴上应承着,嘴角却扯出一抹冷笑来,“是,师傅,徒儿知错。”

    师傅真是补刀小能手,在大堂里的人,天星门的弟子,不是炼气化神顶峰便是中期的;她放出来的威压,也就让他们吃力些,不会造成伤害。

    可正一派的弟子,却有一部分是炼气化神初期或更低修为的,受伤是难免的;若死硬的扛,伤的会更重。

    本来大家知道就行了的,可师傅再说出来,给他们补上一刀。

    曹掌门比吃了苍蝇还难受,今日发生的事情,大家都知道;是天星门有心为难,他们却不能撕破脸,“傅掌门不必责怪令徒,说来惭愧,是我正一派弟子学艺不精。”

    楚茯苓背对着曹掌门,朝师傅眨了眨,满眼狡黠。

    傅博润嗔怪的瞟了她一眼,眸色一厉,“给曹掌门道歉。”

    “是。”楚茯苓作出低眉顺眼的样子来,转身朝曹掌门抱拳行了一礼,“曹掌门,对不住了,晚辈一时未控制住修为;伤及贵派弟子,多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

    “楚师侄严重了,我观师侄的威压,至少也是炼神还虚初期了;莫非,傅掌门也是炼神还虚初期境界了?”曹掌门摆摆手,一脸豁达,至于心里怎么想的,便不得而知了。

    楚茯苓暗笑不已,这位曹掌门,虽然摸到了炼神还虚的门槛;却久久得不到突破,以至于看不透她和师傅的修为,要的就是这般效果。

    “不瞒曹掌门,师傅三年前便已突破炼神还虚了;师侄是近段时间突破的,至于师傅到达什么程度,师侄就不得而知了。”楚茯苓面不改色的隐瞒修为。

    曹掌门大吃一惊,猛然从太师椅上起身,直直盯着傅博润,“傅掌门,原来你早就踏进炼神还虚,为何我们奇门诸门无一知晓?”

    傅博润微微蹙眉,眼底划过不悦之色,“曹掌门误会了吧!傅某不过境界一层而已,何必闹得奇门界人人皆知?傅某只与关系要好的友人们吱了一声;也不算是无人知晓吧?”

    这个罪名,他可背不得,一旦背上,那可是要连累宗门。

    如今这个元气缺乏的世界,能进阶炼神还虚十分不易;而奇门界拥有炼神还虚境界的人,屈指可数。

    若因此认为,他有心隐瞒,而给他背个什么‘野心’之类的罪名,那就罪过了。

    曹掌门心知方才的话,有失分寸,忙补救,“原来如此,曹某也不是那意思,还请傅掌门不要介意;曹某也是太激动了,这么多年来,还从未听说,谁又进阶炼神还虚的。”

    “呵呵。。。。。。机缘到了,也就顺了。”傅博润感叹道,颇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感觉。

    曹掌门与罗、云两位长老均是抽抽嘴角。

    曹掌门锲而不舍的问道:“不知傅掌门是如何进阶炼神还虚的?不瞒傅掌门,三年前曹某便摸到了炼神还虚的门槛;却一直无法突破,今日好不容于遇到傅掌门这么一个突破炼神还虚的,想要请教请教,还望傅掌门,能不吝赐教。”

    楚茯苓嗤笑,还真把大家都当傻子了,那个门派有能进阶的办法;会直接说出来?还打着请教的幌子。

    傅博润无奈摇头,“既然曹掌门问了,我也不瞒着你;这事儿,还多亏了傅某唯一的徒儿茯苓。是她得了些机缘,傅某沾光,才能顺利突破。”

    当年他以未开凿过的玉石原料修炼,本就摸到了门槛;再辅以玉石的灵气,积累到一定数量,便自然而然突破了。

    只是一个临界点,却所需灵气不在少数;难怪这么些年来,世间少有突破之人。

    “原来如此。”曹掌门若有所思的看了楚茯苓一眼,直看的她后背发凉。

    楚茯苓心生警惕,这姓曹的糟老头是盯上了她了。

    傅博润自然也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曹掌门,各人机缘不同,即使夺了;不是自己的,便永远也不会是。”

    曹掌门被突入起来的敲打,冷汗涔涔,“傅掌门说的是。”听她之言,一门二还虚,心下不敢再怠慢,“至于这三个孽徒所犯之事,曹某愿以法器抵之;不知,这个方法,傅掌门可满意?”

    三名弟子跪在大堂中央,双臂都在大颤;之前,他们以为天星门的人提出让他们起来。他们应该是能起来的,没想到,不知不觉话题又歪了。

    心知掌门是对他们心生恼怒,想就此废了他们;以他们三人残废为代价,不拿出任何补偿物品。

    心生绝望,若非知晓天星门一门两还虚;恐怕,掌门人在不愿舍弃宗门东西的情况下,真会舍弃他们。

    林阗等师兄弟也在列,不由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拜在这种事门下;也着实够可怜的。

    不过,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傅博润佯作思虑,低下头;半响后,在曹掌门忐忑不安的时候,开了口,“法器,倒也可以;不够,曹掌门打算以几件法器偿之?”

    “两件如何?毕竟我正一派的法器也不多。”曹掌门一脸肉疼,法器是现如今这个社会极为难寻的;一般宗门拥有几件就不错了。

    傅博润摇头失笑,“曹掌门,你们可是有三名弟子呢!是只打算带回两名弟子?”

    曹掌门脸上一怒,很快收敛,脑子恢复清明;几番思量之下,知晓,有法器也得有命用才行,也就爽快应下,“我派弟子怎敢再劳贵派照顾,我正一派出三件,换他们三人。”

    “好说,不知是什么法器?不知曹掌门所换法器;是否值三名炼气化神初、中期弟子。”胡睿适时开口,又丢出一个问题来。

    曹掌门心下怒气难抑,胸口上下起伏的厉害,心头大骂天星门人不要脸;却在同时赔上笑脸,“我正一派拿出的法器,保证值得我派三名弟子,请傅掌门及各位长老放心。”

    “那就好。”胡睿满脸笑容,眼底是得逞的笑意。

    “多谢曹掌门慷慨,这三名弟子是归还正一派;请曹掌门带回。”傅博润含笑摸摸胡须,心下一乐。

    靠在门框上的左秦川,邪肆一笑,这正一派也太不济了;被一门两还虚就给吓着了。

    曹掌门放下茶杯,从太师椅上起身,抱拳告辞,“既然此事已说定,那曹某便先带三名弟子离开;此次多谢天星门手下留情。”

    “应该的,曹掌门慢走。”傅博润从上位起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了一眼立于身后的紫衣练功服弟子,“林阗,你带部分弟子送一送正一派受伤的弟子;从南方到东面,路程遥远,正一派受伤的弟子,恐怕要遭些罪了。”

    “遭罪也是他们学艺不精,这点小病小痛若都受不得,还不如早些自请离去。”曹掌门怒火中烧,却也不敢将气话,说的太过明显。

    “曹掌门说的也对,本想留曹掌门在天星门内休息两天的;既然如此,便不多留曹掌门了,曹掌门慢走。胡师弟,麻烦你送送曹掌门。”傅博润温和而笑,扭头望着胡睿。

    胡睿欣然起身,笑着应下,“是,掌门师兄。”继而,行至曹掌门一行人身前,做了个请的手势,“曹掌门,罗长老,元长老,请吧!”

    曹掌门及罗、云两位长老纷纷抱拳离开。

    而膝盖受损的三名弟子则有他们本派弟子搀扶着,走出大堂。
………………………………

第二百二十一章: 一家人

    送走了正一派的人,楚茯苓雀跃不已,“师傅,我记得十年前的正一派不是这么不堪吧!怎得才过去十年时间,就成这番景象了?”

    “你有所不知,正一派在五年前得罪了南疆那边的人;被南疆那边的人派人收拾了一番,弟子死伤大半。门内的收藏也有一部分损毁的,现在正一派的底气可不怎么足;所以,曹掌门才会在做事时瞻前顾后。”傅博润笑呵呵的解释着。

    “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我一点风声都没听到?”楚茯苓轻蹙眉头,不高兴的坐在左手第一位的太师椅上。

    傅博润指着她,无奈的说道:“你啊!你也不想,你那时候是个什么情况;为师可能将这事儿告诉你吗?”

    楚茯苓一想,也是,那时候她重伤未愈;疗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时间去了解外面的事情。

    “师傅说的是,对了师傅,门内的藏宝阁建在何处?”

    “就见在五院,方便管理;日后,你接手宗门,对五院的各个小院也能了如指掌。”傅博润回身,作于高位之上,安闲的喝着小茶。

    楚茯苓点点头,心下一喜,“师傅考虑的周到。”

    傅博润好笑的望着她摇摇头,对于她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无可奈何。

    “掌门师兄,前些日子小茯苓带回来的法器,都有些什么?咱们可都没见过。”凌赋眼馋的问道。

    傅博润摆摆手,“不急,待藏宝阁规整好,将各类法器放进去后;几位长老再去参看不迟。”

    “听掌门师兄的。”凌赋忍下眼馋,含笑应下;那双眸子却是饱含急切与期待。

    楚茯苓摇头轻笑,看了一眼斜靠在门框上的左秦川,“师傅,既然正一派事宜已了,徒儿和左秦川先回院子了。”

    “去吧!剩下的事情,为师会与你几位师叔一同商讨;这一次,你这丫头可是立了大功,为我天星门壮大了底蕴。快回去陪陪四个小子,他们可都想你的紧;半个月也不见几面,来去匆匆。”傅博润满脸含笑的应下。

    “多谢师傅。”楚茯苓喜道,旋身,行至大堂门前;拉着左秦川了出去。

    凌赋、宋天华等人见此,均是哈哈一笑。

    宋天华满意的点着头,看着二人消失在门外的背影,赞道:“小茯苓看人的眼光不错,四年如一日;秦川也是难得的,现在这花花世界,能坚持本心的少咯。”

    “只往他们二人能如此恩爱一世便好。”傅博润颇为赞同的点头,“也不知,会不会有变数,茯苓这丫头的命格,咱们都看不透。”

    “掌门师兄尽可放心,小茯苓有天星门为后盾;左小子就是再怎么样,也不会为了其它人抛弃咱们小茯苓。再加上小茯苓的心性,若真有那一日,左小子也讨不了好。”宋天华不甚在意。

    傅博润却摇头兴叹,“用利益绑住的人生,不是茯苓想要的;为兄就这么一个徒儿,自然想让她这辈子安乐幸福。”

    凌赋与宋天华二人对视一眼,了然一笑,却不再开口。

    身后另几名长老均是听出了傅博润语气中的期望,默默低下头;世间万物,变化不断,谁能说的清呢?

    “掌门师兄大可不必如此忧虑,师弟观那左秦川确实是个有担当,顶天立地的男人;将小茯苓的幸福交给他,靠谱。”胡睿不知何时到的门外,将大堂内众人的话听在而耳中,不由出声劝慰。

    傅博润转念一想,忽而,朗声一笑,“哈哈。。。。。。胡师弟所言极是,是为兄想左了;人啊!得到了,便会更加贪心。是为兄心生贪念了,一切顺气自然吧!”

    “掌门师兄想通便好,想想当年天星门的惨状;再看看如今,天星门兴盛之状,多数都是小茯苓带来的。想来,小茯苓的气运是极好的,掌门师兄也不必为尚未发生之事愁。”

    胡睿行至原位坐下,点头含笑。

    “是啊!看看现在天星门的蒸蒸日上的景象;却是兴盛之兆,为兄将宗门交给小茯苓,也放心了。”傅博润欣慰而笑。

    “正是。”大堂内一行人对视而笑,不复之前的愁态。

    而这方,楚茯苓与左秦川回到小院,便接到了四个宝贝的迎接,“妈妈,蠢爸爸。。。。。。”

    二娃和三娃飞奔而至,小傅浪与大娃则沉稳的笑着,迈着小短腿;往两人身边而来。

    四个小子围在他们二人身边,倒是热闹。

    楚茯苓弯腰捏了捏他们的小脸蛋儿,“宝宝们,妈妈不在这段时间,都和师公学了那些玄学知识?”

    “妈妈,我告诉你。”三娃举着小手,一脸雀跃的自告奋勇,“师公教了我们好多东西呢!中医类的理论,我们学了一部分;师公还带我们出去实践学习呢!”

    那骄傲的小模样,让楚茯苓喜爱不已,捏了捏他那肉呼呼的小脸蛋儿,“那我们家三娃学到了些什么呀?能不能告诉妈妈?”

    三娃极为认真的点头,“可以的,妈妈;师公带我们出去,叫我们把脉,面相,面手相,相骨等等的。把脉可以从脉象上观出病人的病因;而面相则是利用玄学的知识,看此人是否是疾病缠生,从而更加深入的观看此人的面相;手相与骨相也是如此。”

    楚茯苓微微吃惊,三个孩子才三岁半不到,师傅就教了这么多东西给他们了,“真乖,今天晚上妈妈和爸爸陪你们用晚餐。”

    “真的?”四个小子双眼一亮,均是望着夫妻俩。

    那一双双眼中,是惊喜,是雀跃,是对他们的思念。

    楚茯苓心头一软,揉揉他们的小脑袋,鼻子一酸,“嗯,真的,今天晚上爸爸妈妈都陪着你们。”

    “好耶!”二娃和三娃相对比较活泼,顿时跳了起来。

    小傅浪则上前拉着她的手,扬起小脸,满脸担心,“师傅,你陪我们用晚餐,会不会耽误你和蠢师丈?”

    “不会。”楚茯苓鼻子酸楚无比,眼眶微热;将小傅浪抱进怀里,揉了揉他的小身子,压下泪意,“浪浪不用担心,师傅和蠢师丈的事情基本上已经告一段落;不会因为一顿晚餐,而受到影响。”

    小傅浪这才眉开眼笑起来,郑重的点着头,“嗯,那就好;师傅,徒儿想您了。”

    “师傅也想浪浪。”楚茯苓抱着他,亲了亲他的小脸蛋儿;怀中的小人儿,懂事的让人心酸、心疼,也心慌。

    小傅浪也毫不吝啬的凑到她嫩滑的脸上,吧唧了一口,笑的极为开心。

    左秦川见大娃望着师徒俩的互动,眼底有着羡慕;心下一软,弯腰将他抱了起来,也亲了亲他。

    被这一亲,回过神来的大娃,颇为嫌弃的擦了擦脸蛋;怒目而视,“蠢爸爸,谁让你亲我的。”

    左秦川一噎,只觉好心当了驴肝肺,拍了拍他的小屁股,“老子亲你一下怎么了?老子看你可怜兮兮的望着你妈妈,才亲你一下,你还嫌弃。没有老子有你吗?嫌弃个屁。”

    “蠢爸爸,你说脏话。”大娃稚声稚气,却异常认真的话,让左秦川又是一噎。

    儿子,这是重点吗?

    左秦川无语的伸手,将她怀里的小傅浪抱进怀里,将大娃塞过去,“管管他。”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楚茯苓偷笑不已,亲了亲大娃的小脸蛋儿,“爸爸亲你,还嫌弃啊?”

    “嗯,蠢爸爸是臭的。”大娃认真的点着小脑袋,满目怒火,直冲左秦川而去。

    “那妈妈亲你,也嫌弃妈妈?”楚茯苓心头柔软无比,望着他怒火中烧的模样,心下暗笑。

    大娃从蠢爸爸身上收回目光,摇摇头,双手抱着她的脖子;亲亲她的脸,“才不会,妈妈香香的,不和蠢爸爸一样。”

    楚茯苓掂了掂他的小屁屁,“嗯,我家大娃宝宝而是香香的。”

    大娃脸上一红,竟有羞涩之态。

    楚茯苓颇为惊讶,捏捏他的小脸;她怎么也没想到,大娃还会有害羞的时候。

    想她当年可是无恶不作,恶作剧不断,从来不知道羞涩是何意;面对师兄师弟们,无下限的打趣、调侃、恶搞,从来都是加倍换回去。

    直到他们再也不敢惹她为止,从来没生出什么害羞啊之类的心来。

    以至于,现在这些师兄弟看到她,也会时常用小时候的事情来调侃她。

    小傅浪奄奄的趴在左秦川的怀里,他也想要师傅抱,蠢师丈抱着一点都不舒服;身上硬邦邦的,没有师傅身上软乎乎的感觉。

    二娃和三娃拉着她的衣摆,一脸渴望,“妈妈,妈妈,我们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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