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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我们离婚吧-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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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博润好笑的摇摇头,朝他招招手,“臭小子,过来。”

    “师公。”三娃步履轻盈,平稳的上前;清澈黑亮的双眸我中带着疑惑。

    傅博润抬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将他满头的小碎发揉乱,“谁教你说方才那番话的?”

    “那番话?”三娃不解的眨了眨眼,满脸懵懂无知。

    “方才那番豪言壮语。”

    三娃恍然大悟,“电视上学的,师公也要学么?”

    傅博润含笑摇头,拍了拍他的小脑袋,语重心长的说道:“方才那番话,万不可拿到外面去说,知道吗?”

    “为什么?电视上都可以这么说的啊?”三娃茫然了,皱着小眉头,纠结着,“电视上这么说,那么多人看,别人都能说;我为什么不行?”

    傅博润抬起头来,扫了楚茯苓一眼,无奈笑道:“茯苓,三娃这个问题小孩儿就交给你了;往后,少让他们看那些浮夸之物,对他们身心有影响。”

    “师傅,几个小子鬼精鬼精的,他们若是想看;徒儿也拦不住不是。”楚茯苓摊开双手,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儿。

    傅博润一愣,转念一想,确实如此;也就作罢,“罢了,往后多注意一些便是,不能让他们走弯路。”

    楚茯苓但笑不语。

    小傅浪、大娃、二娃走到她的身边,一人抱大腿,一人拉手,一人依偎在她怀中。

    小傅浪仰着小脸,见她笑而不语的样子,便开口安慰道:“师傅,您别担心,以后浪浪帮您管着弟弟们;不让他们看电视,让他们多多修炼。”

    “浪浪乖,那以后师傅可就靠你了,一定要管住弟弟们。”楚茯苓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三个小子的能耐,她还是清楚的。

    “师傅放心,徒儿一定管好弟弟们。”小傅浪异常认真的点头,眼里透露着坚定。

    这一刻,她方才惊讶的发现,小傅浪并非是安慰她而已;那眼底透露出的坚定,明确的告诉她,他不是说着玩的。

    楚茯苓心下歉疚,揉了揉他的小肩膀,“浪浪,他们若是不停你的话,就狠狠揍他们;揍坏了,有师傅。”

    “好。”小傅浪笑的开朗,满口应下。

    傅博润满意的笑着,将三娃拉到怀里,抱着他,对四人道:“傅浪,大娃,二娃,三娃,你们要知道;从你们出生那一刻开始,你们便没有骄傲和轻狂的资本,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却万万不能说。”

    大娃皱着小眉头,“师公,什么是轻狂和骄傲?”

    “轻狂就是指你们在说话、行为举止,以及看待事物时的态度,比较轻浮、狂妄,不知天高地厚。而骄傲则是自以为了不起,其实你们什么都不是。”傅博润下了狠药,现在几个孩子正是学习阶段,最是容易纠正错误。

    “什么都不是吗?”大娃和二娃低下头,呢喃了两声,陷入沉思。

    而小傅浪则似懂非懂的点着头。

    楚茯苓见此,来了一剂温和的药,“你们师公的意思是说,做人应以谦逊为原则;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自满,从而固步自封。在为人处世上,应以不同的角度考虑问题,从而选择最适合的一个方法。”

    大娃抬起小脑袋,恍然顿悟,席地而坐。

    “咦!这小子,居然顿悟了。”傅博润颇为惊讶,回过神来时,眼里却有着难掩的喜色。

    楚茯苓满意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席地而坐于脚边的大娃;将二娃和小傅浪拉起来,走到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大厅内,一时间寂静无声。

    大娃的身体渐渐比元气所包裹,形成一个朦朦胧胧的雾圈;大娃的身影也在浓郁元气影响下,变得影影绰绰起来。

    傅博润放下三娃,“去你妈妈那里,别惊扰了你大哥。”

    三娃无声颔首,松开他的手,走到楚茯苓身边,依偎进她的怀里。

    在场的人都明白,顿悟对于一个修炼之人来说,有多么重要;因此,都自觉的闭口不语,只默默观察。

    傅博润悄然无息的行至大娃身前,蹲下身来,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观察起来。

    ‘啵。。。。。。’一声,大娃明显感觉到体内的瓶颈有了松动;赶紧按照以往妈妈所言,迅速吸收起周围的元气来。

    元气源源不断的进入他的体内,天星门内聚集的元气也生生不息的朝他汇聚而来。

    带元气吸收到一定境界后,‘砰’一声。

    大娃一举冲破了障碍,进入炼精化气中期大圆满。

    睁开眼时,便见傅博润那张老脸近在咫尺,小小的眉宇皱了起来,“师公,你在做什么?”

    “感觉如何?”傅博润并未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话题扯开,迁到他修炼一事上。

    “很好啊!身体里的元气更加充盈了,身体也很舒服;丹田里没有晦涩之感了,之前修炼时,便感觉丹田里有些晦涩,元气并不是十分稳定。”大娃想了想,认真的回道。

    傅博润笑道:“呵呵。。。。。。那就好,恭喜大娃突破一层;乖孩子,赶紧回去稳固境界吧!”

    “是,师公。”大娃脸上难得的出现一抹笑意,起身走到楚茯苓身前,仰着小脸;那眼中透露着一种渴望,“妈妈,让弟弟们和我一起回去吧!您和师公再聊聊。”

    “不用,妈妈和你一起回去;大娃真厉害,小小年纪都得到了一次顿悟,一举突破了炼精化气中期境界。”楚茯苓心疼摸摸他的小脑袋。

    他眼里想要得到认可的渴望,是那么明显;她怎会不知?

    大娃小肉脸上,扬起一抹羞涩的笑意,“多亏了妈妈的指点。”

    “妈妈指点你们是应该的,你们只要努力修炼就行。”说完,楚茯苓抬起头来,“师傅,徒儿先和四个小子回去;您叫上几位师叔一起去看看藏宝阁吧!”

    “也好,你们去吧!前几天你师叔们就嚷嚷着要看看你带回来的法器;现在藏宝阁也已规整出来,是该让他们看看了。”傅博润含笑,随意摆摆手。

    “徒儿先走了。”楚茯苓打了一声招呼,牵着四个小子出了大厅。

    四个小子一出大厅,便欢呼雀跃起来。

    二娃和三娃羡慕的望着大娃,继而转移视线,“妈妈,妈妈,大哥突破了;我们什么时候才能突破啊?”

    “时机到了,自然便能突破了。”楚茯苓含糊的应着,突破一事,本就是机缘问题;待得机缘一到,自然而然便能突破。

    “啊。。。。。。妈妈也不知道吗?”二娃和三娃遗憾的垂下头来。

    “妈妈自然不知道,机缘是你们的;修为也是你们的,妈妈怎么可能知道呢?”楚茯苓笑着反问道。

    最为单纯的二娃一脸呆萌,“也是啊!妈妈怎么知道呢。”

    小傅浪牵着三娃的手,笑的一脸开心;笨蛋旖滇弟弟,还不知道被师傅绕进坑里去了。

    大娃牵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妈,刚才师公所言,我们没有骄傲和轻狂的资格是什么意思?”

    楚茯苓愣了一下,继而,欣慰一笑;低头摸摸他的小脑袋,“师公的意思是说,你们虽然是妈妈所生,有妈妈、师公和天星门做靠山;然而,这些都不是属于你们的,你们不能以这些天生条件当做骄傲和轻狂的资本。”

    “为什么?”三娃满脸不解,“既然是先天条件,那就是属于我们的啊!属于我们的,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为轻狂和骄傲的资本?”

    楚茯苓温柔的解释道:“这些是属于你们的吗?你们只是依附在这些先天条件上罢了;在别人眼里,虽然会羡慕嫉妒你们,却也会把你们定在寄生虫的阶段。”

    “你们生在如此优厚的先天环境之下,并不能以此为骄傲;反而要更加奋发图强,不然你们得到的东西,在别人眼中只是妈妈和师公,甚至是天星门施舍给你们的,你们想这样吗?”

    “不想。”三个小子连连摇头,他们才不要做寄生虫,才不要被人轻易否决。

    “那就好好修炼吧!用你们的实力,告诉所有人,你们不是寄生虫,也不是需要靠天星门而得到赞誉的无知孩童。”楚茯苓再次加了一把火。
………………………………

第二百二十五章: 挑选法器

    经楚茯苓一番教导,在四个孩子心中,再次树立了无法阻挡的决心。

    他们不仅要保护妈妈,还要拥有实力;让其它人无法说出闲话来的实力。

    傅博润在徒儿徒孙五人离开后,也出大厅;来到四院,胡睿所在院子。

    “咦,掌门师兄怎得有空过来?莫非是来叫我们一起参观藏宝阁?”胡睿满脸笑意,眼底还有这淡淡的喜悦。

    “什么都瞒不过你们,正好,凌师弟、宋师弟也在;那便一起吧!茯苓可是想着你们去看看,指点指点。”傅博润眼里透露着一股谦逊和煦来。

    坐在院中石凳上的宋天华听此言,立马笑了开来,“那是甚好,咱们可真没白疼小茯苓,这时候也想着我们,咱们这就走吧!”

    凌赋也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傅博润无奈摇摇头,“行,三位师弟请。”

    一行人出了胡睿的院子,行至五院,紧挨着练功房的房间;房间外,上方,挂着一块牌匾。

    十分精巧细致,上面刻有‘藏宝阁’三字。

    胡睿摸着短短的胡须,连连点头,“小茯苓办事咱们放心,还没走到里面,只是在外面看看;便有一种敬畏之感,想来花了不少心思啊!”

    “确实如此。”凌赋点头附和。

    一行人站在藏宝阁外,看这那块精致的牌匾,那上面的字体采用的狂草字体;倒是呈现出一种狂放不惧的感觉。

    “那丫头是花了不少心思,咱们一起看看。”傅博润上前,推开藏宝阁的房门,待三人进去后;方才迈步走进藏宝阁,“这里的法器都是经过茯苓精挑细选的,其用途各有不用;且,效果奇佳,每一个架子里归置的法器,都是同类或属于同类的。”

    一行四人漫步在各个架子前,对此连连点头,满意不已。

    “小茯苓做的很好,根本不需要咱们这几个老头子操心。”宋天华不无羡慕的说道:“掌门师兄,咱们师兄弟几个里,也就你最有眼光啊!”

    虽然,之前有些优柔寡断,可那眼光确实不差的。

    傅博润一挑眉,摸了摸略白的胡须,“怎么说?”

    宋天华苦笑一声,“掌门师兄,您这可就不对了,师弟说的什么;您还不知道吗?咱们四个都是有弟子的人,却独独没有像小茯苓这般,年纪轻轻便能独当一面者,让师弟如何能不羡慕?”

    “宋师弟此言差矣。”

    宋天华眉目一动,扭头看他,“为何这般说?”

    傅博润笑的一片温煦,眼底却怎么也掩藏不住那自豪之色,“不说其他两位师弟,单单说宋师弟的三个徒弟,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才;田一龙、龙胜天二人,在咱们天星门中,也是不可多得的顶梁柱了。”

    “师弟万不可因一些小事,而,否决他们二人的努力;他们可是会寒心的。”说着,拍了拍他的胸口。

    宋天华神色一凝,甚至赞同的点头,“掌门师兄所延伸至,是师弟想岔了。”

    傅博润无所谓的摇摇头,摆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咱们师兄弟,不说这些,走吧!继续看;进门的法器都是一些比较低阶的,效果虽好,却不比煞气和元气浓郁的法器。”

    胡睿与凌赋二人,在两人说话间,已是走到后方。

    此时,两人行至后方,看着那琳琅满目的法器;都不由气血沸腾。

    “好,好啊!小茯苓本事可真不小,一次性给咱们天星门寻来如此多的法器;想来那被小茯苓敲诈之人,定是心痛万分,哈哈哈。”胡睿眉开眼笑,望着这些法器,双眸炯炯有神。

    “心痛不心痛的不知道,茯苓那丫头确实为咱们天星门寻来了不少法器;近几年来,丫头办事越来越沉稳,为兄将天星门交给她,也能放心了。”傅博润一派谦和。

    胡睿脸上的笑意一僵,随即,指着他连连点了点,“掌门师兄太过谦了,小茯苓的本事咱们都是知道的;这些年,我们这几个老家伙,可没少沾光。掌门师兄再这般谦虚,可就显得虚伪了啊!”

    傅博润淡笑不语。

    凌赋附和道:“胡师兄所言属实,这几年,我们这几个老家伙,确实沾了小茯苓不少光;等小茯苓接下天星门,相信,天星门还会更上一层楼。”

    “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了,为兄不期盼天星门如何,只希望天星门能在那丫头手上平稳发展便是。可万万不能再重蹈为兄的覆辙。”傅博润摇摇头。

    宋天华见此,连忙劝道:“掌门师兄,您的苦心,咱们兄弟几个都知道;马师兄做事确实过分,却也不能全怪在掌门师兄头上。”

    “宋师弟说的对,掌门师兄应该这么想;若是没有掌门师兄,天星门在马师兄手上,不知道会毁成什么样了。”凌赋也加入了劝说行列。

    “为兄都明白,你们也不必这般紧张。”傅博润摆摆手,换上笑颜;伸手拿起身旁的一件红色圆珠,“你们看,这件宝物是从古墓尸体喉咙里淘来的;颜色鲜红,犹如血色。”

    胡睿伸手接过,催动元气一看,顿时有红色雾气冉冉升起;连忙停止催动元气,将其放回到原来呈放的盒子里,“这东西已经与怨气融合了啊!若有人能收服得了它,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在斗法时,也能得到一项强大的助力。”

    宋天华与凌赋二人自然也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两人连连点头,望着那颗血色珠,一阵眼红。

    “三位师弟也可以看看是否有看上眼的法器,若是有,三位师弟也挑选一件回去;收服后,不仅能在斗法时多一项助力,也能在平常生活中保护师弟们。”傅博润看着那血色珠也是一阵眼红。

    好的法器他们也见过不少,却这般灵气十足,煞气与怨气如此充足的法器;确实从未见过,那红色的雾气,只是看一看便让人心惊胆战。

    胡睿面上流露出迟疑,“这不好吧?这些都是小茯苓找回来充盈师门的;咱们倚老卖老捡便宜,可不是咱们几个能做的。”

    能做,他们也会不安心。

    凌赋与宋天华也觉得如此,望着满架的法器,却是意动。

    “茯苓那丫头不会这般小气,不过是三件法器;如今对咱们天星门来说,还伤不了底蕴,三位师兄尽管挑选。只要有缘,能收服,三位师弟尽管拿起便是。”傅博润满脸真诚。

    三人对视一眼,胡睿也开始意动起来。

    傅博润见此,再次劝说道:“三位师弟放心,若是顾忌茯苓那丫头,大可不必;私底下,为兄与她说一声便是。”

    三人一想,也确实难得见到如此多的法器,便应了下来,“那就多谢掌门师兄了,待我们选好法器,一同前去向小茯苓道谢。”

    “这可不行,她是晚辈,怎可让长辈去道谢。”

    “我们三人虽是长辈,可小茯苓是要接掌天星门的人;是下一任掌门,该有的尊重,还是得有,礼不可废嘛!”胡睿不甚在意的说着。

    人生能得一如意法器,已是万幸;无规矩不成方圆,不管是不是晚辈,都该得到应有的东西,哪怕是口头上的。

    三人都看得开,与这些年彼此的感情分不开。

    “不说道谢,去看看那丫头就好;几个小子可是越来越乖巧懂事了,你们也有两日未见他们了吧。”傅博润满意的点点头。

    今日这般决定,也是有着试探的意思在里面;徒儿的年纪毕竟还小,就怕这些师叔到时候给她为难。

    如今,他们说的这般诚恳,也是一脸坚定;想来不会出现马廷坊事件了。

    马廷坊的事情已是傅博润心里的一道伤,虽是痊愈,却也时时警醒着他。

    “行,就听掌门师兄的。”胡睿一锤定音,“咱们先选法器。”

    凌赋与宋天华眼光一亮,连连点点头,三人分头行事。

    傅博润也漫不经心的逛了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楚茯苓带回来的所有法器;心情难免与三个师弟有些相似。

    想他们天星门存世千年,然而,却逐渐凋零。

    门下弟子,连一件像样的法器都没有;如今,徒儿为他完成了心底的遗憾,他是既激动又热血沸腾。似回到了年轻时候,轻狂之时。

    胡睿三人相继选中中意的法器,并试着进行收服;却连连失败。

    三人无奈低叹一声,此法器与他们无缘;便放下手中法器,另外寻找其它法器来。

    傅博润将三人的叹息声听在耳中,暗笑不已;这些法器都是Y省那边上流社会人士的藏品。

    既然,能成为藏品,自然有其独到之处;更何况,此地多是煞气物件,元气物件所占甚少。

    依照三位师弟的眼光,能被挑中的岂是平平之物?想要收服它们自然不易。

    四人在藏宝阁内呆了半天时间,最终,一人选了一件法器;并且收服了,方才心满意足的出了藏宝阁。

    楚茯苓看着眼前的四人,再看看他们手中的法器,便明白了,“师傅,三位师叔,你们喜欢尽管拿去便是;不过,日后不用了,还请师父和三位师叔能归还藏宝阁。让其有缘人得之。”

    “这是自然。”胡睿对手中的冷兵器爱不释手。

    凌赋与宋天华二人也是如此,唯独傅博润坐在一旁,轻抚胡须,含笑不语。
………………………………

第二百二十六章: 接任大典1

    夜晚时分,左秦川欢欢喜喜回来陪母子几人用过晚餐;将几个孩子打发回房,他便迫不及待的抱她进了浴室。

    再次出来时,两人神清气爽,左秦川食髓知味;夫妻俩一夜好眠。

    五天后,黎明未至,天星门便忙碌起来。

    处处人来人往,行走间,步履略显匆忙;却是轻盈稳健。

    这一日,一到五院畅通无阻,弟子们脸上虽是都带着笑;却从他们的行动间,透露着一股子庄严肃穆。

    这种奇怪的气氛,并未让人觉得古怪;反而有一种心灵上的安慰。

    试问,一个门派,若能众弟子对门派都有一种归属感,众心归一;如何能不呈现这种现象?

    众弟子对门派有依赖,将门派当成家,当成一种全心全意依靠的港湾;对此等大事,自然而然,也怀着一种敬畏的心情。

    傅博润也早早起身,与众弟子一同投入到门派的剩余准备中。

    连九位长老也是如此。

    天色微明时,一切安排妥当,众弟子以长幼尊卑之礼;立于几个大院,人人脸上都是一派庄严。

    “启禀掌门,一切准备就绪。”

    傅博润微微颔首,挥退毛宁坤,方才气沉丹田,“今日是我天星门第一百一十代掌门接任大典,众弟子务必提起十二分警惕。”

    “是,掌门。”回应的是一声声,声势滔天的回应。

    “接下来,一切听从毛宁坤长老、林枫长老、周鹤长老安排。”

    “弟子领命。”

    傅博润垂首与三人交代一声,便于胡睿等六位长老去去了四院大堂。

    今日的大堂,也与其它时候不同;在牌位上方,点起了七支白色蜡烛。

    七支蜡烛按照七星牌位而摆设,这是天星门中如接任大典时,必不可少的;代表着天星门的标志,以祷告列为祖师爷。

    “掌门师兄,等一下就让胜天、阗慎、田殷三人驻守五院吧!那里是门派要地。”胡睿刚坐下,便开了口。

    傅博润赞同,“嗯,为兄也是这意思,如今咱们天星门什么都不缺;底蕴也比那些年丰厚了许多,有些事,不得不防。”

    “是师弟多嘴了,掌门师兄向来谨慎,思虑周到。”胡睿笑眯眯的恭迎了一句。

    傅博润人逢喜事精神爽,双眸中的都透露着喜色,“呵呵,胡师弟,你啊!咱们师兄弟这么多年,对彼此脾性都是了解的;为兄怎会不知胡师弟的意思?”

    胡睿含笑点头,“也就掌门师兄心宽,若是其它人,说不定早就以为师弟有不轨之心了,哈哈哈。”

    “那是他们,可不是咱们师兄弟,众位长老也坐。”傅博润摆摆手,让站立在一侧的龙胜天等小辈入座。

    林枫当即懵了,回过神来,连忙拒绝,“掌门师伯,咱们是小辈就免了。”长辈都在这里,他们可不敢与长辈同坐。

    他们虽是师门长老,却也不能以此便看不清自己的身份。

    他们的一切都是师门和师傅给的,连这点尊重都不给师傅;也太没良心了。

    “你们几个小子,就是这点不好,太规矩了;也怪你们师傅,把你们教的那么死板。看看你们楚师妹,平常和师伯师叔和你们师傅一起时多随意?这样才好,亲切。”傅博润无奈的斥责。

    他们天星门不是苛刻弟子的门派,他也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教不出茯苓那样的弟子来。

    可惜,马廷坊的存在,让门派一度形成阶级化;事情已经过去四年了,在许多弟子心中,犹如扎了根一般。

    “掌门师伯,您别这么说;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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