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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联盟之逆命传说-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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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一章】和艾克的对话
“为什么你们都觉的我会骗格雷啊。”崔斯特苦笑了一下。
“还有人也这么说过吗？”艾克挑了挑眉，“说明你就是给人这样的感觉啊。”
由艾克来说出这样的话，更让崔斯特感觉火大。这个人明明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而且，虽然崔斯特也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格雷福斯也不是什么好人，凭什么不管艾克还是之前的伊泽瑞尔，都是一副他会对不起格雷福斯的样子啊。
“这倒奇怪了。”崔斯特说道，“为什么我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这就要问你和黑魔法的渊源了。”艾克说道。
崔斯特本能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臂，蕴藏着强大黑魔法力量的手臂此时此刻全无半点异样。
“我也不是个爱卖关子的人，有什么就说什么吧。”艾克没有等崔斯特接话，直接继续道，“你对黑魔法的力量本身不了解，可以说是一窍不通，但是却又对黑魔法很熟悉，比我和维克托，没准比绝大多数法师都熟悉，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你认识那边的魔法师，也就是黑魔法师。”
“你身上有黑魔法的力量，你也没有跟我隐瞒，如果说你是被迫得到这种力量的，一定会想办法将它净化，可你没有，所以要不就是你和那边有所勾结，要不然就是这种力量对你来说有某种意义，比如说，让你得到这种力量的是你的朋友，或者恋人。”
“你答应帮我的时候说过，我们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人，我想这就是答案。”艾克说道，“暗影岛，或者瓦罗兰大陆上我不知道的其他隐秘的存在黑魔法的地方有你的恋人，你突然来到祖安肯定是和祖安的什么人有所约定，前后联系一下，很容易就可以得出答案了。”
崔斯特盯着艾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既然有两种可能，那为什么你相信我不会和暗影岛勾结？”
“直觉吧。”艾克耸了耸肩，“你要是真的是暗影岛的人，那你应该感到高兴，因为这说明你伪装的很成功。”
“这就说明我会骗格雷吗？”崔斯特不自觉的笑了起来，“说的有道理。”
“你会骗他不是因为你的私事，而是因为你们这种关系。”艾克说道，“他把你看得很重，所以会希望你远离这些黑魔法之类的事情，你既不想让他生气，也不想让他阻拦你，所以就只能选择隐瞒，这是必然的事情，你们两个总有一个人要放弃立场的。”
“那如果我们都不改变自己的立场呢？”崔斯特不禁问道。
“那么早晚有一天，事情会真相大白。”艾克说道，“结果是什么，你知道，你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崔斯特问道。
艾克沉吟了一下：“你要想明白哪边更值得。”
“你的看法呢？”
“我没有看法，这是你自己的事情，你想清楚不后悔就好了。”艾克淡淡说道。
“你不会劝我不要去碰黑魔法之类的吗？”崔斯特忍不住问道。
艾克笑了笑：“你不是那种能被劝住的人。”
说话间，祖安城的轮廓已近，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这个话题，艾克说道：“我走了，希望以后还能再见。”
“祝你一切顺利。”崔斯特说道。
“会的。”艾克说道，“还有，金克丝的事情，我要严肃的谢谢你。”
崔斯特笑了笑：“太客气了。”
“如果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来找我帮你。”艾克说道，“我们住在三号街的巷子里。”
崔斯特点了点头，两个人简单告别，艾克没有过多犹豫，快步向着维克托的住处走去。
崔斯特站在那里，心情又有些复杂，艾克所说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一直拒绝去想。
因为一旦去想就要面临伊芙琳和格雷福斯二选一的情况，这真的太艰难了。
而他更怕的是，如果他选择了伊芙琳，可是伊芙琳就像过去两年那样选择放弃他，他该怎么办。
在皮尔特沃夫和格雷聊天的时候，其实崔斯特心里已经暗暗决定了，知道伊芙琳的消息之后，只要她过得好，那么就这样算了吧，非要去找他，自己没准会死，格雷福斯会暴怒，伊芙琳也未必就会高兴。
并不是没有爱情就活不下去。
更不能为了一厢情愿的爱情丢掉友情。
这一次去他也只是想知道伊芙琳的消息而已，仅此而已。
这样反复的对自己说着，崔斯特终于下了决心，朝着祖安城的方向迈去。
然而走了没有几步，他就发现了一个令人啼笑皆非的问题。
即使对祖安城很熟悉，崔斯特却不知道瑞菲克到底住在哪里。
艾克的心在狂跳。
即使和崔斯特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并不是那么回事。
越是靠近，也就越是忐忑。
维克托真的会把金克丝还回来吗？
如果不是的话自己真的能够战胜维克托吗？
说真的，只是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勇气而已，可是在铁脊山脉连自己的隐藏杀招都已经被维克托知道，真的没有什么把握能赢。
走向实验室的路，艾克算是很熟悉了，第一次到那里是瑞菲克接待的，但是艾克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直觉，那地方其实就是维克托的住处。
金克丝就在那里。
穿过旷野，沿着小道，再往前房间三两聚落，就是那一排房子，没有问题。
艾克深深吸了一口气，向前走去。
令艾克感到惊讶的是，当他走到院落的正面时，恰好看到维克托站在这里。
与其说站在院子里，不如说，维克托正在等着艾克，像是早就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来到这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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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二章】心非钢铁
艾克看着维克托，没有说话。
这个时候，心里面两种情绪在激烈的交战，一种是能够让心脏彻底跳出胸腔的紧张，另一种则是出乎意料的平静。
艾克在努力让后一种情绪占据主动，因此他一直没有开口，反而是维克托打破了沉默。
“没话说的话你就别杵在这里了，很碍眼。”维克托冷淡的说道。
“确实没什么话跟你说，但是你是知道我要来做什么的。”艾克回敬道。
“那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态度。”维克托说道。
“我知道，但我还是来了。”艾克说道。
“那你可以回去了。”维克托道，“我应该说过，我不会让你把金克丝带走，而且，她也是我的杀手锏。”
“她不是任何人的杀手锏，她只是个小女孩而已。”艾克道。
维克托冷笑了一声。
但是在心底里，他却没法反驳艾克的说法。
一开始，确实是单纯把金克丝当成战斗傀儡在使用的，没有什么疼惜可言，反正被魔力水晶强化以后她的身体会很强悍，不会轻易死掉，而且，工具就是工具，没什么可说的。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有些东西就变了。
金克丝的战斗状态要凭借魔力才可以激发，甚至不只需要魔力，还需要药物来保证她的身体状态，但是维克托不可能一天不间断的为她供魔的，他虽然是一个优秀的魔法师，却也没有这么大的魔力储存量，因此，总有要把魔力供给切断的时候。
而那种时候，就像艾克说的一样，金克丝只是个小女孩而已。
苍白瘦弱，那双眼睛却像红宝石，金克丝在进入战斗状态的时候有些疯癫，但实际上她是那种非常俏皮，很有灵气的样子。傀儡化的改造慢慢腐蚀了她的记忆，或者说让她在思考的时候就会头痛，慢慢的她变得只会观察眼前的事情，这样的结局就是，金克丝不再记得维克托在刚刚开始傀儡化时对她所做的那些痛苦万般的实验，只知道这个人是和她朝夕相处的人。
让维克托的心绪发生彻底转变的，则是那个遇到锐雯的夜晚。
被亚索突袭之后，重伤战败的维克托回到住处，金克丝为他打开门。
她穿着自己以前的一件毛衣外套，对她的小身板来说明显有些太过宽大，却显得她格外的娇头发也是松松散散的扎着，冲着他温温软软的微笑。金克丝身后的房间被暖黄色的灯光点亮，连带着她的微笑也如烛光般轻暖。
对于一个独自一人度过了数年岁月，又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男人而言，金克丝所带来的是一种巨大的情感冲击。
她把他拉进房间，让他坐在桌前，为他清理伤口。
“很疼吧，这么多伤口。”她一边小心的擦拭着维克托的手臂一边说道。
“嗯。”维克托点了点头，“你怎么关心起我来了。”
金克丝看向维克托，轻缓的笑起来，然后才慢慢回答道：“我们天天都在一起，我当然关心你。”
“那么别人呢？”维克托问道。
“别人我都不记得了。”金克丝微微皱起眉头，这样回答道。
“因为只记得我，所以就对我好吗？”维克托道。
“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才对你好。”金克丝笑着回答。
维克托一时说不出话，怔怔的看着金克丝。
她的声音因为气血虚弱而显得格外温柔，没有梳好的碎发从额前松松的落下，宝石般的暗红色眼眸含着笑意看着他。因为药物和魔力的作用，金克丝在没有进入战斗状态时比常人更虚弱也迟缓一些，但是却因此而有了一种小女人的娇羞。
仿佛她不是自己的战斗傀儡，而是一个用温柔抚平自己全部伤痛的小妻子。
即使知道这只是自己的错觉，金克丝不可能成为妻子，他也不想拥有一个女人，可是在那一刻维克托确实的感觉到钢铁般冷硬的心因为她而融化，那一刻他暗暗叹了口气，知道恐怕从此以后，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
之后的几天里，维克托并没有强制金克丝浸泡在药水中，即使那样可以强化她的力量，但他还是有意的想要让她保持神智，也许是蒙多叹息着说的那句“可惜”让他有所触动，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
时间很快就到了临行前。
维克托犹豫着终于还是找出了布里茨，机器人虽然已经不再有“生命”，但依然是好用的机械，只不过以往自己根本无法面对它，但是这一次，似乎事情也没这么难了。
布里茨一直被放在一间单独的卧室，维克托把它连拖带拽的弄出来，跪在地上调试时，金克丝就在一边看着，半晌很突兀的冒出来一句：“你很喜欢它吗？”
维克托的心抽痛了一下：“为什么这么说？”
她根本不知道布里茨的事情，应该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事情才对啊。
“你看它的眼神，很不一样。”金克丝说道，“我想你对它肯定很有感情。”
“是啊。”维克托情不自禁的说道，“可是我现在已经失去它了，你明白吗？”
没有回音，听到身后细碎的脚步声，维克托刚要回头，就感到金克丝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她俯下身，搂了搂他的肩膀：“别难过了。”
从来不是不需要温柔。
只是因为未曾得到，就以为自己没有也可以过得很好。
“把你的手给我。”维克托说道。
金克丝依言伸出手来：“你要干什么？”
维克托没有说话，指尖在他的光芒亮起，魔力输送到金克丝的手心时，心脏在绞痛。
这样的魔法可以再次强化两个人的联系，心脉与心脉相连，金克丝会变得更强，但是如果她受到伤害，他同样也会受伤，如果她死掉，那么他也会死。
更重要的是，用这样的魔法来彼此联系的话，金克丝就不必忍受魔力水晶和试剂的痛苦。
人非铁石，孰能无情。
在已经将自己改装成半机械之后，维克托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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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三章】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后面的事情，就是在皮尔特沃夫郊外的树林了。
维克托的本意是把艾克也变成傀儡，因为实际上在艾克离开之后，海克斯科技对时间机器的研究陷入了停滞，维克托和瑞菲克商量之后觉得，要是能把艾克带回来，也许会在这个领域有所突破。
偏偏这个时候，又是横生枝节。
维克托通过金克丝的眼睛看到了艾克和崔斯特，并且放出了摄魂夺魄的魔咒，可是就在艾克已经几乎迷失神智，只差一点就可以成功的时候，他忽然感觉到和金克丝之间的联系断裂了。
心脉相连的魔法，强行扯断联系就像是从身上活活撕下一块肉那样疼，维克托倒吸一口凉气，本想立刻接续联系，却在这个瞬间，猛然间感受到了金克丝的情绪。
痛苦，绝望，悲伤，思念，汹涌如潮水，将维克托淹没。他仿佛是一个观众，却透过金克丝的眼睛，看到她所看到的一切，更从她的心直接感受到一切。
沉睡已久的那颗心被那个人的声音唤醒，而那个人就在眼前，在这短暂的刹那，她恢复了所有的记忆被伤害、被“改造”、以及成为维克托傀儡后的种种点滴，全部都记得，但那些片段都像云雾一样倏忽的闪过去，最后定格在眼前的这个人，艾克。
那一刻她没有想自己的痛苦，没有想维克托的欺骗，她只知道如果艾克继续留在这里她没有办法保住他，但是她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艾克受到伤害。
与此同时，强行切断心脉联系让金克丝也在痛苦，维克托看到她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听到她的声音颤抖着说出“快走啊，艾克”，然后心房的闸门猛然合上，短暂复苏的自我，再一次陷入黑暗。
维克托就像被甩出房间的窃听者，眩晕失重，他勉强的恢复了两人之间的联系，却再也没有心力去尝试进一步控制艾克。
“咚”的一声，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已经跌坐在地上。
“你还好么？”同行的奥莉安娜立刻问道。
“没事。”维克托说道，“在这儿休息一下。”
没有多和人偶交代，他找到一块岩石坐下，头脑的思绪纷乱，心中的感觉更是奇怪。
那颗心，此时好像沉入了冰冷的深海。
金克丝原来这么在意艾克吗。
在意到了，明明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却还是会被这个人短暂唤醒的程度吗？
维克托的脑海中又出现了那个灯火晦暗的夜，金克丝对着油灯，仔细的擦拭自己的伤口，额前的碎发稀疏的散落，让她看起来仿佛一个温婉的娇妻。
但是，那终归只是错觉。
“我只记得你”，“我对你好，因为你对我好”，这些话连语调都还在维克托的脑海里生动的烙印着，原来都是假的。
但是金克丝没有骗他，非要说的话，是维克托自己骗了自己。
剥夺了她的记忆而成为她的唯一，这本来不是维克托的计划，他也没心情谈什么男女、情爱，但是事情不受控制的发展到了这一步，他不得不承认，从那一晚起，他对金克丝产生了一种隐约的温柔情愫。
但是却注定不可能拥有，因为维克托心里也很清楚，这种温柔都是虚假的。
说到底，都是自己在作死而已。
如果说，像他这样的人真的喜欢上一个人的话，也许最好的选择就是放手。
毕竟从某些角度来说，维克托已经不能算是一个“人类”，用这样的方式把金克丝拘禁在身边，他也不可能狠得下心了。
所以，就把选择权交给她吧。
维克托这样想着。
铁脊山脉的事情结束后，维克托进一步减轻了给金克丝的用药量，但是因为两个人的心脉联系，实际上不用那么多药也可以保持金克丝的状态了。
平日里，金克丝和不进入战斗状态时判若两人，总是很温柔很安静，会对着维克托温温软软的笑。
往日里维克托不会在意这些，但这次他却不自禁的想起以前在祖安的城墙上看到过的寻人启事，当然是艾克挂的，寻人启事里的金克丝同样在笑着，但是那样活泼灵动，眼眸里仿佛有星光闪动。
到底哪一个才是她呢。
她会选择谁呢。
维克托不知道，他的心里越发迷乱，来势汹汹的感情覆盖了理智，让他好像一个十五六岁，情窦初开的少年。
所以他会出现在庭院，一言不发的等待着艾克。
实际上，这几天维克托都在等待，既怕艾克来，又怕他不来。他决定给艾克半个月的时间，如果艾克还不回来找金克丝，他就带她走。
如果金克丝不记得艾克，他也带她走。
当然维克托不会提醒她，他甚至刻意反复强化两人的心脉联系，希望她能彻底忘了他，只要金克丝不记起艾克，维克托就可以没有任何愧疚感的带她走，远走高飞到某一个角落，好好陪着她照顾她，即使知道这段畸形的关系是他骗来的，他也会心安。
而且，维克托也心存着侥幸。
也许她真的能记住自己对她的好吧，这几天，他对金克丝真的不错，温柔相待，真的像对待恋人那样体贴她，既然已经减轻了用药量，这些能不能真的成为金克丝的记忆，然后感动到她呢？
只是，虽然他很想就这样蒙骗她一辈子，但他还是决定，让金克丝自己来选择。
这样说可能很矫情，但是，维克托还是希望金克丝能够觉得快乐。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
维克托和艾克一起看过去，金克丝探出头来，依然是松松的梳着头发，穿着大大的外套，她冲着维克托嫣然一笑道：“来吃饭了。”
“好。”维克托说道。
他本来想就这样快步的带着金克丝进屋，可是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金克丝已经看向了艾克。
她就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盯着艾克，眼里看不出高兴还是悲伤。
维克托没有转头，只是盯着她的脸，感觉心跳的那么快，几乎要让他昏死过去。
不要想起他，求你，不要想起他。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金克丝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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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五四章】逃不开的离别
“你在跟我说话吗？”艾克艰难的开口。
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很干涩，仿佛已经不习惯和这个人说话了一般。
“是啊。”金克丝眼中依然带着温柔而迷离的笑意，“你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你也让我很熟悉。”沉默了半天，艾克终于挤出了这样一句话。
其实应该高兴的啊，这个金克丝并不是之前那个金克丝，在没有清醒神智的情况下，能够说出感觉艾克很熟悉这样的话，早就足够说明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了。
艾克当然也是高兴的，甚至于欣喜欲狂，可是与此同时，他的心中也是那样酸楚。
不仅仅是因为她已经只对他有一个印象了，更是因为金克丝即使这样还记着他，他却没能够把她保护好。
真的是，非常自责。
也更坚定了要把她带回家的信念。
“可是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呢？”金克丝喃喃道，“我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啊。”
“第一次么？”艾克的心沉了下去。
她的记忆甚至已经不能够回忆起七天前的事情了吗，不管怎样算起来，都不应该是什么“第一次见面”啊。
金克丝大睁着眼睛，上上下下的端详着艾克：“不是第一次吗？没错，我觉得你很熟悉，可是我想不起来不能再想了，头好疼啊。”
看着金克丝痛苦的表情，艾克慌忙道：“别想了，不用想，记不得也没关系的。”
“我明明只认识他而已。”金克丝喃喃道，“怎么会觉得你熟悉，明明没有见过你，怎么会觉得见过你。”
“只认识他吗？”艾克指了指一旁的维克托。
维克托冷然而立，不加言语。
“只认识他，可是我又觉得我认识你，到底是为什么啊？”金克丝皱着眉头，神情看起来极为苦恼。
“我是艾克。”艾克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名字你记得吗？”
金克丝迟疑着没有回答，只是她眼中的迷茫之色也更深了。
“你一直问我记得不记得，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她低声的说着，“我也很想回忆起来，可是我真的想不起来啊。”
“你别为难她了。”维克托忍不住说道，“这样她会头痛的。”
“我是你的恋人。”艾克根本没有理会维克托所说的话，盯着金克丝的眼睛说道，“三年前，因为我犯下的错，不得不和你分离，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希望能够把你带回来。”
“你是我的恋人？”金克丝难以置信的复述着。
“我是你的恋人。”艾克坚定的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那张他一直随身带着的照片，照片上金克丝和艾克头靠着头，笑的那样灿烂。
恋人，这个词在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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