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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生财-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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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明显不是宋佳悦。只有一个叫angela的,头像用的是绚烂的北极光。我隐约觉得这人可能就是宋佳悦,没啥凭证,就是直觉而已。
我思量着招呼该怎么打,反复斟酌之后,我把编好的话发送了出去:护士小姐,我很惨,可以听听我的故事吗几秒之后,就跳出了对话框,angela把我加为了好友。看了一下她的照片,全是些风景照。没办法,只能靠聊天把她的真实身份套出来了。
我想了个故事,故事内容是我有一个交往了五年的女朋友。最近我才发现,她其实是个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性病也是她传染给我的。而我却因为得病,连工作都丢了。好在大夫告诉我,我的病不严重,只要积极配合治疗,很快就能康复。
angela看完我临时胡诌出的段子,只回了一句话,“你需要钱吗”
感情把我当骗子了。
“不,我不需要。我只是想找个人倾诉,谢谢你做我的听众。bye~”
我等了很久也没有收到回复,就在我以为反退为进的计策落空时,angela发来了一通语音信息,“不好意思,我现在正在给其他病人换药呢,等空下来再聊吧。”我没听到过宋佳悦说话,不过听angela的声音,就算不是宋佳悦,也应该是个美女。
她这一忙就忙了个把小时,“你不要气馁,如果你经济上有困难的话,也不用害羞,可以跟我说,我愿意帮助有困难的人。”
哇,真是白衣天使啊。我连着发了几个感动的表情,“谢谢。”
“你是几床的我过来看看你吧。”
漂亮,这下终于可以弄清angela是不是宋佳悦了。“722床的。”
“你就是那个什么总监”
完了,她是宋佳悦没错,可她记住了我刚才脑残的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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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九、邹衍后人
常言道,一笔写不出两个钟字儿。但偏偏鬼心难测,钟家的人在尤俊达的暗中教唆下,居然对钟贤产生了异心。这不,跟着章修来到阳界的几个钟家人都想着要置钟贤于死地。
方无敌一拳轰开了章修,居然惹得那些个钟家子弟集体向方无敌开火。这些土生土长的阴界鬼物,在上到阳界后不久,竟学会了用枪械伤人子弹无眼,方无敌就算有着超凡脱俗的金石体魄,那也挨不住几把加特林的扫射为什么章修可以搞到加特林这又不是在米国不带这么玩的,剧本写错了吧。
“走”我粗粗探了一下众人的底,发现里面没人是修练炼石心法的。于是我就拽起方无敌,再度遁到了地底。章修对于这种情况早就做好了预演工作,“你要是敢逃离这里,我就把这个东西给生吞了。”
某个东西让钟家人给架着抬了出来;章修所说的这个东西正是雅鬼的朋友石碑先生,此时的石碑先生颇有一股壮烈情怀,也不知它是否知晓下面墓穴中发生的事,反正它就是神情决绝地呼喊道:“别犯傻,快走吧,我死不死都无所谓的。”
“你别逼我杀你”章修立时把一柄磨得铮铮亮的钢刀抵在了石碑本体上,只要石碑先生再敢说半句屁话,他就会把石碑先生的本体给削成一块块石屑。本以为石碑先生会贪生而放弃对我的劝说,孰料石碑先生在受到了章修的威胁后,愈发义无反顾,“真的别犯傻,我这就陪着大将军一起走了,你快去解决你自己的事吧”
石碑先生就好像是生无所恋了似的,猛然挣脱钟家子弟的手掌,往章修所在的地方奔去。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石碑先生此举无疑是往别人的枪口上撞,于是乎,章修手起刀落,直接剁下了石碑的一角。
说来也起来,当刀锋离开石碑之后,被斩落的部分竟又重新愈合起来。看来石碑先生在这里守了数百年的墓,也不是光傻杵着的。按存在的时间来看,石碑先生的年纪比章修大了不止一点点,此时对于石碑先生最好的称号就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章修叫石碑像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了四肢。
边上钟家子弟对此视若无睹,专心搜寻我的下落或许是在找钟贤的下落,我也不知道,他们的目标到底是谁。章修也从未想过要靠他们脱困,他寄予厚望的是那群被他临时招募的退伍兵哥哥,“好了,你们现在该知道的也都知道了。速度帮我搞定这种鬼东西,我一人给你们一套房子。”
二十一世纪,最大的悲剧是什么无疑就是诞生了一群房奴、卡奴,章修给出的条件,对于买房难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存在。可世界上真会有天上掉馅饼的美事儿嘛我不信
兵哥哥们得了章修的命令,纷纷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各色兵器,有手枪,有淬过毒的匕首,等等等等。这些东西能伤的了精怪莫不是请释永信方丈开过光的吧
索性我的视力很好,用不着戴眼镜,不然今儿的镜片肯定要碎一地。兵哥哥们掏出了各式武器,打击的对象居然不是石碑先生,而是他们自己的脑袋
“砰”“咔嚓”好几种头颅炸裂的声音组成了一支杀戮交响乐团,被自己杀死的兵哥哥接连把自己的血浆溅到了石碑先生的身上。石碑先生让这些浆液溅了个正着,辅一看,好像没什么变化。
但就跟做酸液腐蚀金属块儿的实验一样,石碑先生与血浆的反应速度比较慢,需要某君加入点催化剂才行。石碑先生接触到血浆之后的几秒,就跟触电了一样,一抖一抖,抖个不停。章修借机开溜,然后还拿出一瓶喷雾,对准石碑先生猛然按下按钮,“cici”
从喷雾的喷嘴里喷洒出的不是药剂,是罪孽。石碑先生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它那满满的福德簿子,现在它先是沾上了无辜的鲜血,再是让罪孽袭身。石碑先生的本体,“喀拉”产生了一道长达半米的裂缝。
“你想毁我道行呵,我本就没存下苟且的念头。你既已经达成了毁我的目的,那就跟我一起走罢”也许有人会问我,石碑先生这么厉害,它刚才为什么会失手被擒呃,这位问题挺难回答的,众所周知,大部分人还都是比较惜命的。石碑先生也不例外,他在被擒的时候,袁将军由于灵体的回光返照,并未表露出死相。所以,石碑先生也就没了拼命的理由。
现在的情况却是不同的,袁将军已然魂飞魄散,石碑先生已经没了顾忌,它生来就是为了守护袁将军之墓的。现在主角儿都没了,它这个配角儿也没有再存在的理由了,“董姓老头儿,当年是你早就了我,本想着修满功德就来找你,现在看来是没这一天了。等你哪天真的统一了阴阳二界,记得复活我”
我这才发现,石碑先生的小拇指上,戴有一枚白色石子儿的戒指,那戒指的戒托模样,我闭着眼睛都能认出来章修骇于石碑先生的大无畏,转身就想使出霸王步闪人,不料石碑先生拔出了深嵌在石板中的本体,把章修一锤子钉在了泥土里。
“你来真的”章修是真变了,或许他亦是和叶老一样,被植入了多余的魂魄,反正这货原来绝不是如此婆妈的一人儿,不要怂,就要干这才是章修应有的人生格言。石碑先生不知怎地,咧嘴笑了,也许它是在笑章修的怯懦、胆儿小。也许它是在笑可以追随将军一道离开。
或嘲弄,或欣慰。它到底是怎么想的,没人会知道了,“轰隆”一声闷响过后,地上仅余下了那块墓碑。石碑先生的精怪灵体,以及章修都不知所踪了
“这样的结局应该也不算太坏吧”我暗自嘀咕了几句,“突突突”谁曾想,就是我这一句瞎嘀咕,为我招来了数以千计的子弹。我赶忙拉着方无敌遁入更深的地方,“我们要去广州,你自己想办法搭车,搭车会吗滴滴叭叭的那个,想办法找到去广州的车,然后坐过去。记住,搭车可以,但不许杀人,如果别人不待见你,就遁地跑路,找下一辆。等到了广州,我会来找你的。”
方无敌有一定的自我意识,所以我并不担心他会听不懂我在说什么。等我去到火车站,想要买车票的时候,我瞬间就给自己的马虎大意跪舔了。一切证件,都落在华丰源他们的挎包里了,我拿什么坐火车
好在我机灵,在清净咒与定身咒的帮助下,轻松搞到了一个萌妹纸的身份证。然后我就稍微打扮了一下,顺利混上了火车。
从北京到广州,大约花了十个小时我也不知道这是快的还是慢的,反正我就坐了。期间,我通过戒指跟爷爷通了一次话,他貌似正处于闭关修炼的紧要关头,没跟我聊几句就匆匆下线了。
我从爷爷那儿唯一获悉的重要情报就是,杨紫他们在得知我要去广州之后,特意从庄园出发来广州,不日就会与我汇合。
广州南;我一下火车,就有个男娃模样的孩子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早些时候,让钟馗在脑袋里种下了什么东西,灵光一闪,一个名字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邹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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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三、不点
为了挽回形象,只能硬着头皮把牛接着往下吹,“那都是过去式了,我已经被解雇了。”
又过了许久,她才回复道:“既然已经被解雇,那就别再顶着别人公司的头衔招摇撞骗了,好好生活吧。”
好嘛,这下我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我关了手机,暗自想着,宋佳悦这小妞果然不是盘可以随便爆炒一下就能熟的菜,得要细火慢炖才行。我闭上眼睛,脑中浮现出两个身影,一个是天野,一个是芸芸。现在看来,天野最多只能算是毛蚶,偶尔吃一下还行,吃多了迟早引火烧身。芸芸则是米饭,和她在一起时间最久,不吃会营养不良,但是光吃一种,难免倒胃口。要是再配上爽口的宋佳悦那就完美了。
我闭着眼睛,忽然听到有脚步声。我睁开眼一看,是宋佳悦走进我们病房了。
她怀里抱着一堆单子,对我说道:“你跟我出来一下。”
不知她所为何事,我下床穿了拖鞋就跟她走了。
她走在前边,一言不发,见我跟得紧了,还有意加快步伐,和我保持距离。我说大姐,是你把我叫出来的,不用这么排斥我吧她一直走到盥洗室,放下单子,从护士服里拿出一沓毛爷爷,“我看了一下,你的病不严重,要看好很快的。这里是三千块,当是我借你的,以后有钱了再还我吧。”
我该怎么办收下来的话,将来就有借口可以接近她了,但是这么一来,我的脸要往哪儿搁不收的话,这不是打人妹子脸嘛。人好心好意的借钱给一个被女友抛弃、染了病、丢了饭碗的可怜人,结果那可怜人还不领情
见我支支吾吾了半天,宋佳悦把钱往我兜里一塞,就闪人了。
我拿出手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谢谢你,钱我会尽快想办法还上的。
等到护士换完班,宋佳悦都没有回我。这妹子脾气还真挺难捉摸的。我站在楼梯间猛抽了半包烟,愁啊,为什么宋佳悦会借我钱我该怎么做去改变她对我印象想得太入神,没注意过道里的窗户是开着的,一缕冷风从领口灌了进来。
我病号服里没穿衣服,有些挨不住。于是,掐了烟头就往回走。
“哟,还没睡呢”我回到病房,看到那哥们还在玩手机,就随口调侃了一句。
他听见我跟他打招呼,随即把手机屏锁了,摊开被子就睡。不至于吧,白天吓的,到现在还没能缓过来
为了不给他造成什么心理阴影,我好心解释道:“白天逗你玩呢,放心,我性取向正常。”
他探出头看了我一眼,“你一会说你喜欢男人,一会又说你正常。你中午看我的眼神是那么的渴望,你觉得我会信你现在说的”
行吧,我解释也解释过了,他执意往死胡同里钻,我也爱莫能助。
关了灯,躺在床上,心里反复盘算着明天要怎么去跟宋佳悦搭话,想着想着,我竟睡着了。
隔天早上起来照了下镜子,我惊讶地发现,我状态好到不行。两天没刮胡子,一宿没睡好,让我看上去憔悴了不少,这样多少应该可以博点同情分吧
宋佳悦一早上都坐在服务台那边值班,我几次三番想要靠近,都被她厌恶的目光给逼退了。既然这么讨厌我,干嘛还借钱给我
正当我对于她为什么借钱给我的理由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她微信上回复我了:你不要误会,我之所以借钱给你,只是因为同情你的经历,而不是同情你这个人你如此轻浮,我有理由相信为什么你的女朋友会去找别的男人寻求慰藉。
蛋疼,搞半天她对我就这评价,别说是好印象了,在她的眼里,只怕地上的灰尘都要比我干净。有道是不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不是好癞蛤蟆。但就如今这个情况来看,我想吃的不是天鹅,而是高高在上的仙女啊。若是不想跌的粉身碎骨,还是趁早收起那些小心思吧。
之后的两天里,我见到宋佳悦都会自觉避开,人不待见我,总不能老拿热脸去贴冷屁股吧,不对,是冷脚丫。中午,我正吃着饭,接到了严总打来的电话,“嗯,是我,您找我”
“你下午有没有空来公司一趟,几个外国客户来,点名要看你的设计图。”
“嗯,我马上过来。”
我知道是那几个客户是公司一定要拿下的目标,哪里还敢怠慢。我换下病号服,打了车往就公司赶。到了公司,严总陪几位贵客在茶室里品着茶,“小沈,你把你的设计图给人家展示一下。”
我依言把我的设计打到了投影上,“我设计的理念是”我的一通卖弄,引来了几个贵客的掌声。
“沈先生,你这次的设计很符合我们低碳环保的初衷,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公司呢”老外中年纪最大的,竟然当着我老板的面就来挖我。
老严对于我来说,不止是老板这一重身份这么简单。他曾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予了我莫大的鼓励与帮助。说的难听点,即便公司面临倒闭我也不会接过任何一家公司抛来的橄榄枝,“不了,我在樽轩还有很多东西要学,目前我还非常不成熟,多谢您的美意了。”
严总由始至终都满脸微笑地坐在位子上喝茶,听到我婉拒了对方的邀请后,他不着痕迹地对我点了点头。接下来要安排娱乐项目就轮不到我瞎操心了,严总叫来了公关部的韩经理,由他先带客户们去会所休闲放松一下。严总见客户们都走了,这才收起笑脸,“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请那么长时间的假感情上又出问题了”
实话叫我怎么说的出口,只好往他的话题上引,“没啊,您怎么想那儿去了。”
“你自己去照照镜子,胡子么不刮,黑眼圈还那么重,你这叫没事”这两天尽在琢磨宋佳悦的事,自己那憔悴的样儿还真没怎么关心过。
我摸了摸下巴,哟呵,胡子还真挺长了,“严总,我真没事。”
这话严总不爱听了,吹胡子瞪眼道:“沈思,你跟了我这么多年,我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看待。你现在明显有事,还敢瞒着我说,是不是为了那个岛国小姑娘”我最怕严总打破沙锅问到底,没法子,把实话告诉了他。
“你也得病了”严总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寻思着严总为什么要说也,他接着说道:“严肃最近也查出来有病,这不,也在医院住着呢。”严肃是老严的儿子,跟我是朋友。
什么,严肃也得病了慢着,陪我一起去找小姐的,有他一份我这病不是天野传给我的严总又在我耳边唠叨了几句,无外乎年轻人要洁身自好,不要乱搞男女关系,随后就让我赶紧回医院 ,早些治好,他也好放心。
回医院的路上,我把当初和我一起去找小姐的哥们电话打了个遍,当中有一个也查出来得病了。另外有一个觉得胯下痒的难受,还没来得及去检查,被我一问,连忙把电话挂了,直奔医院。
好嘛,看来真的是我冤枉天野了。
回到医院,冲了把澡,我把胡子刮了,还敷了个保湿面膜。人要脸树要皮,何况等我痊愈之后还要出去和人打交道、谈生意。这脸呐由不得自己胡来 。在病房里待得久了,烟瘾犯了,我和之前一样,打算到安全通道那边的楼梯间去抽几口。就在我打算开门进去的时候,我隐约听见了里面有人在说话,貌似其中一个还是宋佳悦
我紧贴着门,但是仍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我想着是不是回去拿个杯子什么的再来窃听的时候,宋佳悦的嗓门徒地拔高了好几度,“胡老板,请你放尊重一些。我是一名医护人员,不是你公司的小秘”
能被称之为老板的,架子都小不了,只听得胡老板狂傲道:“哼,我看得上你是你的荣幸,你别不识趣”
那个胡老板说完之后,应该是还有什么动作,惹得宋佳悦惊声尖叫道:“你别过来”
我心仪的妹子在我眼皮底下被人轻薄,就算她看不起我又能怎地,大老爷们该出手时就一定要出手我推开门,对准那个体型略显臃肿的胡老板就是一脚,“你他妈在做什么”
胡老板先是慌了一下,不过随着我那一脚落在他身上,他又恢复了那张狂的态度,“小逼崽子,有些闲事,你还是少管为妙,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他妈又不是被吓大的,反击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你就敢说我惹不起”
胡老板坐在地上还没起身,一听这话,顿时警惕道:“你是谁”
“你爷爷”我又往他脑门上踹了两脚,疼得他呲牙咧嘴,满地打滚。
宋佳悦见状,两头都没帮,转身就跑了。胡老板咒骂道:“小逼,你有种,看我不弄死你”大哥,你还躺在地上呢,就别放狠话了,成不我把几天来从宋佳悦那受得气,一股脑全释放在了这胡老板的身上,一顿胖揍啊。
最后打的他没了脾气,一个劲的求饶,“别打了,别打了,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我停下手,吐了口唾沫,“滚吧”
胡老板是连滚带爬的就从楼梯间滚下去了。就他那一身秋膘,我打的那是拳拳到肉。发泄完了,顿时觉得心情舒畅,对于宋佳悦好像也不那么在意了。
又挂了两天水,打了很多针。医生嘱咐我去化验一下,没事就能出院了。当我拿着出院许可证回到病房,同房的病友正好抬头,我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纸,“哥好了,可以出院了,这下你总该相信我是直男了吧”
他哂笑一声,讥讽道:“我看你,就是对我有意思,不然老跟我解释干嘛。你要是好了,就赶紧走,别杵在这碍眼。”
这货自我感觉怎么就那么良好呢我再也懒得理他,用过的东西就留这儿吧,万一还有什么病毒残存,再复发就不好玩了。我走出病房,瞄了一眼服务台,好像当值的永远都是宋佳悦。妹子,哥走了,借我的那三千块,哥改日就还你。
她看我换下病号服,猜到我要出院了,嘴巴嗫嚅了两下,但还是没有开口跟我说话。
“放心吧,钱呢,我会尽快还你的。1381xxxxxxx,我的手机号,你信不过我这个骗子呢,就记一下,实名制的卡。”
被我的话一激,宋佳悦可算是开口了,“我没说你是骗子,只是说你不老实,人太轻浮上次的事,谢谢你。”
“差不离,不老实就是喜欢骗人,骗了人不就是骗子嘛。”为了和妹子多说几句话,我的确是太不要脸了,这么可劲儿抹黑自己算什么玩意儿。
宋佳悦冷哼了一声,继而说道:“你就故意挑我的语病吧既然能出院了,那就赶紧走不然一会病毒再找上你,你又要回来住着了。”
我没和她继续拌嘴,挥手跟她无声道了个别,抬腿就往外走去。
在我踏出门槛的一瞬间,宋佳悦用只有我俩连能听见的声音,柔声说道:“你不用着急还我钱,等你生活稳定了再说吧。”头一回,她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跟我说话,好不容易对她淡了的感觉又回来了。
一周没回家,也不知道芸芸把家里打理的怎么样了。按着这妮子以前的性情,肯定会去买很多好看但不实用的摆设回来。我也没和她说过我具体是哪天回家。索性来个突击检查,看看她到底改变了多少。
叫了几声没人应,我就自己拿出钥匙开了门,顿时,我和我的小伙伴都惊呆了。桌子上放着一个幽蓝色的花瓶,里面插着百合,花香溢满了整间房间。原本空空如也的墙壁上挂起了我俩以前的合照,她还在地上铺了地毯,她知道我不喜欢穿拖鞋,喜欢赤脚在家里走。地毯是灰色的,和房子本身的基调不谋而合。椅子、沙发都被她重新调整过位置,让整个家看上去都充满了人味儿。
我打开卧室房门,芸芸正躲在被窝里装睡。床单被套都被她换成了她喜欢的粉色,这有些让我不太满意,不过随即我就发现了一个惊喜,她去订做了两个迷你的我们放在了床头柜上,那俩小人睡觉用的小床用的床单和被套是我喜欢的天蓝色。感情这就是对我的补偿
芸芸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小心翼翼地问道:“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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