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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生财-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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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独

    喜欢装嫩扮小孩儿的邹怡然,在战斗之初就被龙眼唤到了身后,没想到她居然可以无视谶字。在五官王打飞龙眼、华丰源之后,仍可以做到坦然自若地面对他,“小哥哥,你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呀”

    一模一样的话,就在不久前才从她的小嘴儿里说出过一遍。没想到这会儿五官王竟然一点架子都没有,俯身和蔼地说道:“我从另外一个叫做阴界的世界中来,要到你们邹家高层手里去索要几张纸片。”

    “是不是这样的纸片”邹怡然小手一翻,早前我在邹家老祖那里看见过的五行符纸跃然在她的掌间跳动着。五官王眉头微皱,仔细辨别了片刻,点头道:“嗯,这不是我要找的东西,这是你们做的高仿赝品吧”

    呃我们天朝人民真伟大,什么东西都能做出高仿的替代品邹怡然见五官王不肯上当,毅然握紧拳头,高仿五行符纸仓促被捏紧,忽地就释放出一个高能量屏障,把邹怡然护得严严实实。五官王暗衬邹怡然应该就是邹家高层之一,不然不会有如此高仿的符纸傍身,“小姑娘,我看你懂的修行,想来你的邹家血脉应该不是很纯净吧既然血脉不纯,那你何苦要为了邹家拼死呢这样吧,你要是有真的五行符纸,哪怕只有一张也没事。你把它们交给我,我还你一份巨大的福德,怎么样”

    “呸你特么以为你是谁啊,如来佛祖,还是玉皇大帝”邹怡然和我一样贪财,但她亦是个有原则的财迷,绝不会因为他人的教唆出卖她的家族。五官王不做高姿态,不代表他没有高姿态,让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阳界小蝼蚁嗤笑,这能忍

    “临。”五官王淡漠的说了一个字,然后就越过静止不动的邹怡然走向龙眼、华丰源。高能量屏障;原本是邹怡然最为强大的自保手段,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成为她最大的逃生阻碍。临字儿来得很慢很慢,慢到无可救药,可它终究是来了。

    邹怡然在屏障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临字儿离她愈来愈近,却无可奈何。临字儿厉害的地方不是它会爆炸或是会怎地,它最厉害的是可以穿透一切有形无质的障碍物,从而达到直线杀伤的效果。这个谶字要是用来对付别人可能就是个鸡肋,但用来击杀现在的邹怡然,那简直就是天作之合啊,有木有

    “不要啊”没人喜欢这种死亡缓缓向自己逼近的感觉吧邹怡然不是圣人,她自然也是不喜欢的。我可以说,整间成衣厂中可以救得邹怡然的,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正在协调某人平衡阴阳,另一人,嘿嘿嘿,那必须就是我啦

    我一早就发现成衣厂里来了几个人,白看了几眼好戏,我再不出面,只怕就要出现伤亡了,“哟哟哟,原来是十殿殿主来了啊。我就想嘞,怎么气场那么强劲呢”潜伏在地下的我,伸手挠破了邹怡然屏障的防御薄弱区域,再来就是带着邹怡然从高能量屏障中逃出。

    五官王在众多的情报里,早就把我摸了个底儿清,现在只不过听我说了一句话,他就知道眼前的妹纸是何许人也了,“张婉沫,你本事还真挺大的。我们的情报人员才上传了你在北京的消息,才这么会儿功夫,你就跑广州来了”

    “你叫吕彤羽是吧刚才听你说,你是第四殿殿主”五官王才想回话,结果我扭头对华丰源、龙眼施令道:“你们俩休息够了没,赶紧起来,把这个高高在上的殿主给轰下来。友情提示一下,你俩要是没能成功轰下他的话,哼哼”

    龙眼一个激灵就从墙壁上的坑洞中爬出,然后就戴上了他的紫晶戒指,“龙眼誓死完成任务”华丰源比较讲究风度,但他亦是着急慢赶地激活了黄晶戒指,“华丰源定会送上一份大礼给小姐的。”

    五官王如果要对阵我也许还有一丝忌讳,毕竟我占着境界上的优势。但要说对付与我同是虾兵蟹将都算不上的修行新手菜鸟,那可真是信手拈来,“兵”兵是今晚五官王说出的第四个谶字。兵者,顾名思义,它可以为五官王带来三千阴兵,而且他们都是杀不死的无敌阴兵。要对付他们,只有使用各种神通手段把他们禁锢在某个空间里,然后等待兵字儿的效果退散。

    华丰源初见三千阴兵时,第一反应就是用雷霆手段灭杀;他一气凝出白枚旧版金光噬魄令,然后引爆。充当马前卒的阴兵们,直面金光噬魄令爆炸的炮灰在四分五裂之后,残骸一点一点从四面八方再度汇聚起来,或单个儿重组,或三五一群抱团,重生成一个巨大的大个儿阴兵。

    龙眼见状心知不妙,遂运上了定身咒拖延身遭的阴兵,“丰源,你别鲁莽行事,这些鬼东西好像杀不死的。我们得想想办法。”华丰源不消龙眼提醒,他亦知道自己犯下了愚蠢的错误,他在从北京回里约的途中,跟李煦学了一招,那招名叫金光樊笼阵。

    可能是学习的时间尚短,华丰源没法像李煦那样制造出大气磅礴的偌大囚阵,但如果说搭建几个体积不大的**樊笼,有着黄晶戒指的帮衬,想做到还是不难的,“落。”伴随着华丰源铿锵有力的咒言,数百道金光从半空落下。乍一看杂乱无章,其实乱中有序,即便那些个樊笼都是**的,华丰源仍是凭借着聪明才智把它们挨到了一起,通过外界因素让它们达到同舟共济的效果。

    五官王不着痕迹地给华丰源点了个赞,然后骤然抬起双臂加大了对兵字谶言的输出,孰料不死阴兵在樊笼中得不到加强,只能坐等灭亡。这时,嘴角牵起微笑的不再是五官王,而是华丰源与龙眼。龙眼也不是那种会看着别人耍帅抢功劳的善茬,现在五官王先机已失,他悍然出手,从原来的地方擎起方天戟;方天戟原本让五官王印到了地里,现在被龙眼施法掘出,方天戟的杆身上出现了两条裂痕

    “你可知,你这条大戟不是你们阳界的东西话虽如此,你这条大戟亦非阴界的产物。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家先祖模仿阴界大能锻造神器的手法,在阴阳边界上敲打出的半阴半阳垃圾。呵,不伦不类,不三不四,当真可笑。”五官王说完,腾出一只手意欲虚托向他倾倒的方天戟。

    患得患失,一心二用。

    华丰源嘴角的笑意更盛,就算他现在是在和五官王比拼自身的底蕴,是非常危险的时刻,但他仍是想要放声大笑;闹呢,干掉十殿殿主,这份功绩绝对是可以载入庄园史册的丰功伟绩啊只要能干掉他,绝对能出任ceo,哦不,出任主公的左右手之职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华丰源的意识就在这时断片了。
………………………………

番外十五、不点

    李家母女不再搀和新戏的拍摄,邱逸才便轻松了许多,我兑现完请他吃饭的诺言后,就带领所有樽轩的工作人员回国了。

    严肃最近没给我惹麻烦,还以为他变乖了呢,结果“哥,你有钱没”

    电话自然是严肃那小子打来的,打从上次一千万事件之后。只要他提钱,我就牙酸,“最近我也有点穷,怎么了”我如今是真穷,替郭爸爸付掉的医疗费用可是问朱师兄借的。

    “我欠了点债,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我听着觉得苗头有点不对,“跟我说实话,你怎么了”

    严肃支支吾吾了半天,“我在澳门赌输了四千多万”

    “”四千多万,“哐当。”我的手机就掉到了地上,依稀传来严肃“喂,喂。”的呼叫声。他随手输掉的钱,是我一百多年不吃不喝的收入。

    “你这忙叫我怎么帮”我颤颤巍巍地把手机捡了起来。

    “两位嫂子那里有钱吗”严肃真是病急乱投医了呀。

    “别说四千万了,就是四百万,我这里也凑不到的。你到底怎么欠下这么多钱的”

    严肃欠债是这么一回事,他和宋佳悦藕断丝连。在我两次出差期间,他又去了澳门和宋佳悦私会,为讨美人欢心,他在赌场里一掷千金,三天两夜,输掉了四千多万。洪敏得知后,一气之下便和他分手了,事到如今他能依靠的人只有我了。

    无奈之下,我只有把这件事汇报给了严总。

    我们樽轩的注册资金不过才三千万,严肃来了这么一下,一丝不安于我心间萌生。

    后来,严总亦是跑了许多朋友才把钱借齐,将严肃赎了回来。

    “孽子”严总在机场就想大嘴巴抽严肃,被我和韩云尘竭力制止,方才作罢。

    严肃心虚不敢回家,住进了我家附近的宾馆里。当晚,他把我叫去陪他喝酒,“哥,我是不是很混账我是不是寒了敏敏的心了我现在才知道宋佳悦和我不过是玩玩的,她的男朋友就是那个林木森。”

    “什么”宋佳悦没和林木森分手,她就跟严肃搞上了腥臭的阴谋味儿扑面而来啊。

    严肃一罐复一罐。很快,一打啤酒就被他喝进了肚子里,“哥,你带我去洪敏家,我要跟她说道歉。”

    “你醉成这样去明天再去吧。”这种劝解不管用,严肃甩飞我的手,迈开腿就想自己去。

    我看着这个跟我相处了近八年的弟弟,心头一热,喝道:“站住,我送你去。”

    “我就他妈是个浑蛋。哥,你说是吧唔”

    “唔”

    “哥,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不说话你麻痹的吐了一车,我怕我一开口也跟着一起吐我把四扇车窗外加天窗全都开到了最大,这酸酸甜甜的味儿就是散不去,而且还有愈演愈浓的趋势。抵达川沙洪敏家的时候,都已经是午夜两点了。

    严肃站在洪敏家楼下,扯开嗓子就喊,“洪敏,我是严肃。你出来,我有话对你说”

    洪敏应该是没将他俩分手的事公之于众,杨叔和周本耀迅速穿戴整齐迎了出来,“沈思,他喝醉了”

    杨叔没有在意我和周本耀之间的对话,径自走到严肃身边,以柔劲轻按了两个穴位一会事后听说是百会与肝俞,有兴趣的朋友可以试试。

    “他是不是和小姐闹矛盾了,好像许久不见他俩一块出去玩了。”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周本耀的问题,洪敏就穿着睡衣匆忙下楼了,“你怎么啦”

    杨叔、我还有周本耀三人很识趣地远离了他们。

    “对不起”严肃说完就睡过去了,洪敏生拉硬拖了五分钟都没能把严肃拽进屋里。周本耀看不下去了,上前单手把严肃架起扛在肩上,运了进去。

    我看到洪敏着急慌忙地跑出来,就知道他俩还有戏。这不,洪敏放下小姐架子,亲自伺候严肃睡觉。

    周本耀想去帮我停车来着,才钻进车里,就捏着鼻子出来了,“你忍着这股味儿,一路开过来的”

    我点点头,周本耀见状也不管现在是大半夜,大笑道:“是条汉子”随后,他找了个手下,让他帮我把车子里里外外洗一遍,那哥们用足以杀死人的眼神瞪了我好一阵,才出门去洗车。

    我没敢上到四楼住客房,那天的场景至今记忆犹新,于是就在二楼的沙发上对付了一宿。

    按理说严肃是宿醉,隔天不应该很早起,可他心里装满了心事,起得比谁都早。他到二楼找到了我,“哥,醒醒。”

    最后我被他猛抽了一耳光才惊醒过来,“艹,你干嘛打我”

    “我们怎么在这儿”严肃对于醉酒后的记忆一点不剩。

    我捂着被他抽痛的脸颊,恨恨道:“你昨晚喝醉之后,死皮赖脸地要来跟洪敏道歉的”

    严肃闻言,紧锁着的眉头登时舒展,说道:“哦,对,我想起来了。”

    “你要跟我道歉”

    不知何时,洪敏已经来到了我们身后。她清丽的脸上有水珠划过,犬齿轻咬着嘴唇。此时此刻,她心中正天人交战呢吧。

    “我不会原谅你的。”洪敏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很轻,说得很慢。严肃拿起t恤的衣角帮洪敏拭去眼角、下巴上的泪珠,语调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慈祥,“我知道,可我还是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严肃替洪敏擦完眼泪。那一刻,我忽然在他身上看不到活人的生气了,就跟那天看到郭爸爸时一样。

    他跟洪敏道了别,意兴阑珊地走下楼。我想拦住他,却被他重重推到在地,而脑袋更砸在了地板上,整个人立马就晕乎了,“哥,对不起。出手重了,别跟着我,让我静一静。”奶奶的,你这是要造反了呀,先是一个耳光,接着就让我摔了个狗吃屎。

    洪敏赶紧过来扶我,“哥哥,你没事吧”

    “快去追严肃。我有一种感觉;你要是没拦住他,很可能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他了。”严肃在洪敏心里的位置哪是一朝一夕就能淡去的,她不敢耽搁,顾不得脸没洗、牙没刷,就追了出去。大姐,你好歹穿双鞋吧

    我拿出钥匙,在腿上狠扎了数下,逼着自己站起来,“一把老骨头了,再跟着你们折腾段时间非散架了不可。”杨叔伸手托住了我的胳肢窝,“走吧,看看小姐和严肃在玩些什么东西。”

    我不知道杨叔是不是有在洪敏身上安装及皮埃斯,他带着我,精准无比地找到了洪敏、严肃的所在。

    看样子,两人应该是和好了吧。嗯,不对,为什么是严肃依偎在洪敏的怀里杨叔也发现了不对劲,“小姐,严肃怎么了”

    洪敏举着严肃的手腕,呼喊道:“你们快过来呀,严肃割腕了。”

    杨叔哂笑一声,过去捏住严肃的伤口,“装什么装,像你这么壮的男人,割腕至少要放半个小时的血才会死。”

    严肃见演不下去了,便睁眼说道:“哎,您老就非得拆穿我吗”

    我方才被洪敏的话吓了个够呛,这会听到杨叔这种权威人士的发言后,顿时放心了。

    不过既然都割破经脉了,杨叔为以防万一,还是带严肃去了趟医院。

    我和洪敏站在楼道里等严肃缝针,“你原谅他了”

    “不然呢,他再乱来怎么办不过,这是他最后一次机会了,以后他再敢胡来,我就跟他一起去死。”洪敏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严肃正好缝完针,与杨叔一道走了出来。

    洪敏的性子比起我家里的那几个要烈得多,对于她的话,我毫不怀疑。倘若严肃真的再有什么花边,肯定难逃一死。

    严肃从钥匙圈上卸下一把装饰刀,交到洪敏的手中,“如果真有下次,你就用这个把我刺个透心凉。”

    “哼,那就这么说定咯”洪敏接过刀,两人的手终于再次牵到了一起。

    好了,我们把视线从他们小两口秀恩爱上移开,转到公司这边;严总把我召到了他的办公室里,“沈思,你是不是在外面得罪人了”

    “嗯”大家可以为我作证吧,我这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得罪人呢,对吧

    严总拿出一叠合同书,“这几家汽车公司每年的广告设计都是你做的,我们双方合作一直很愉快,为什么现在突然提出要把你换掉你给我个解释。”

    我解释个蛋啊,我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最近我都在忙新加坡的项目,哪有和这些公司搀和过啊。”

    “你也知道,我刚替严肃还掉四千万,现在不能失去这几份合同。只能委屈一下你了,我想把你雪藏一段时间。”严总说得句句在理,可我接受不了啊,我做错什么了

    在争论无果后,我交出了办公室的钥匙,换来了一张存有我两年工资的银行卡,“这段时间,你好好休息吧,就当这是我给你为接管樽轩前的缓冲期。等风头过了,你就回来接管樽轩吧。”

    严总的话让我不禁想起了朱师兄对我的警告,严总真会那么无私吗

    就这样,我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连工作都没了的可怜人。严肃几次想为我去和严总声讨,都被我劝阻了,“你现在就太平点吧,四千万呐。”

    严肃一听到四千万就会须臾间没了脾气,百试百灵。

    没了工作,我成了家里最闲的一个人天野大着肚子、芸芸偶尔会去研究所、舞颖在一家健身中心当教练。周本耀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如今失业在家,便找来过来,“沈思,你是在闲得慌的话,就来我们这玩玩吧。”

    我把挖出来着鼻屎搓成了一个团,对准了周本耀的嘴巴,“我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去你们那能干嘛。看门还是扫地”

    “你敢弹我试试”周本耀发现了我的小动作,“就是让你去看门的,高离雪还记得吧他和他的几个弟兄现在还关在我们厂房的地下室里。”

    “他还活着啊,我还以为他老早就被毛哥宰了呢。”

    “哈哈呃。”我弹得很准,周本耀表情由吃惊到悲愤只花了半秒钟,“沈思,我要杀了你”再然后他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直接把我塞进车里。

    他把高离雪他们的近况简单地跟我说了一下;我要做的工作就是每天给他们送饭,其余时间可以自由分配,说白了就是一份混吃等死的差事。

    “你们怎么会想到找我来上这种班”

    我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周本耀满脸的苦涩,“大哥进去之后,树倒猢狲散。然后又连着拼了几场硬仗,现在人手缺的很。”

    高离雪在看到新一任的门卫是我之后,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笑容。他在周本耀离开后,主动和我搭讪,“听说,是你保了我”

    我正调试周本耀给我配的电脑呢,随口答道:“举手之劳而已,不用客气。”

    “你和他们不是一伙的吧,为什么要帮他们”

    想从我这里套话门都没有,“你管我”

    高离雪倒还好,他手下那五个壮汉火气老大了,怒骂道:“你他妈跟谁嚣张呢”

    “是啊,有种进来单挑。”

    单挑你们一群么我抄起驻在墙角的一根棒球棒,往他们所在的笼子里猛戳了几下,“有本事你出来再嚷嚷,你看高离雪吼了吗”

    这两个壮汉火越发大了,脚链被拉至最长,企图通过撞响铁栅栏来吓唬我,“别白费力气”高离雪一句话,刹那间就让俩汉子安静了下来,“沈思,我们做笔交易怎么样”

    “什么交易”我一边玩着蜘蛛纸牌,一边和高离雪交谈着。

    电脑是正对着牢笼的,高离雪亦开始有些反感我的态度了,“你认真点”

    我端起他们的饭碗,往上面撒了一把灰,“你再敢使唤我,你信不信我直接用灰把你们喂饱”

    “叽里呱啦、叽里呱啦马仔们骂我的话,为了维护和谐社会,自动屏蔽了。”对于他们的谩骂,我一概无视。

    直到有个人问候了我已故的母亲。嘿,你们成功惹毛我了我把他们的饭菜全倒了,到外头挖了几块泥巴放进去,“今天给你们换换口味,吃吧,别客气。”

    高离雪对于我的这些行为反而出奇的好脾气,由始至终都在极力压制他那五个弟兄的怒火,“沈思,我说了,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你吃了这块泥,我就好好听你说。”说罢,我将碗踢了进去。

    高离雪眉头一挑,威胁道:“你确定你别忘了那次在酒楼”

    我嘴角噙笑,“高离雪,你想跟我掰扯这个没错,你是帮过我。不过嘛,那点情分,我早在你捅我一刀的时候就还你了,你现在还有什么脸来威胁我”

    我眼看着高离雪拾起泥巴,就要吃进嘴了,“算了,别吃了。你要和我做什么交易,赶紧说。”

    “放我们走,我给你钱。”

    太老套了吧,我真后悔没让他把泥巴吃下去,“洗洗睡吧,这种不切实际的话,我就当没听过。”

    “五万”高离雪豪迈的伸出了一个巴掌。

    “呸。”我鼓起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手上,“你他妈看不起人是吧当初胡胖子讹了我多少钱,你不会不知道吧一个人十万美金,你们现在六个人,我给你们打个折,五十万美金,我放你们走。”

    高离雪被我报出的金额给吓傻了,“我我没那么多钱。”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们接着住这儿吧。”我戴上耳机,点起烟,随便找了部电影看。

    到了黄昏时分,和我换班的人来了;我万万没想到看管高离雪这种小活,竟然会劳驾王铭亲自上阵,“沈思,还习惯不,这帮狗东西闹不闹腾”

    王铭嗓门不小,可没有一个马仔敢出言挑衅。

    “他、还有他,这俩人儿不是很听话。”我指出了那两个扬言要和我单挑的家伙。王铭戏谑地看了他俩一眼,从墙角的壁橱里拿出一把气枪,“来,拿这个打,解解气。”

    我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鼠辈,推辞道:“别了吧,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下午已经对他们做过思想教育了。”

    王铭笑笑,没有强求。他把我送到了工厂门口,就折回去值班了。

    门卫;很有趣吧,我的第二份工作是门卫。

    高离雪没放弃求我放了他们的念头,后来每天都要跟我念道无数遍,我被他烦得耳朵都起茧子了,“你贱不贱这么想要出去送死么,五胡将除你之外,其他四个全死了。”

    “咣”高离雪猛地撞向了笼子的边缘,咬牙切齿道:“我和老板的关系,你知道个屁啊”

    每个人都有逆鳞,显然,高离雪的逆鳞就是胡胖子,我信口开河道:“你喜欢胡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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