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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鬼生财-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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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宋佳悦好像嫌料还爆的不够多,接着说道:“他和我说起过,他要玩死你和严肃,包括你在的那家公司。把你踢出公司之后,他就要对樽轩动手了。”
不是吧,玩这么大我立即捎带上宋佳悦去了严总家。
我等到严总下班回家的期间,把严肃和宋佳悦之间的误会给调解开了。当严肃得知他和宋佳悦没有发生过关系之后,激动地把她抱起来转了好几圈,“谢天谢地我没对不起我老婆。”
当严肃再得知他和宋佳悦是兄妹关系之后,他腿软得直打颤,“谢天谢地幸好没做。”
“这层关系,我们知道就可以了,千万别和严总说。”闹呢,要是被严总知道,我编了故事框他,啧啧啧
严肃向来大气,应道:“没问题,但是那四千万的帐要怎么算”
宋佳悦垂下脑袋,她哪来的钱偿还
不知道从何时起,她在我眼中又变回了初识时的模样;不施粉黛,清纯可人。我不禁想将她的事揽过来,“算在我头上”沈思,你脑子有病吧你不吃不喝,从一岁开始就拿四十万的年薪,也得做到一百岁才能攒下四千万,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
严肃根本没想过要我来还这笔债,见我挺身而出,便有了个主意,“妹妹,你肯跟我哥吗肯的话,那些钱就当是给你的嫁妆了。”弟弟哟,你真大气
宋佳悦不可置信地望向严肃,“他有女朋友了啊。”
“有不多你一个,你就回答哥,肯不肯”
这让人家姑娘家怎么回答,宋佳悦脸红的仿佛能滴出血来,微微颔首,算是给出了肯定的答复。
没等我欢呼雀跃呢;“咔嚓”门开了,严总回来了,“小沈,你今天怎么想起来过来”他扔下包,就朝我走了过来,“还以为你在生我气呢,这么长时间,连个电话都不给我打。”
“怎么会,我今天来是有很重要的事跟您汇报。”我简单介绍了一下宋佳悦,严总的视线停在她身上久久不肯收回,“你姓宋,你母亲叫什么名字”艾玛,我给忘了,宋佳悦跟她妈长得一模一样。
宋佳悦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她的爸爸,强抑激动之情,答道:“宋青怡。”
宋佳悦撒了个谎,替我挡去了一劫别问我这一劫是啥,等你们尝过严总的老拳就明白了。
严总有些失望,但不曾放弃,握住宋佳悦的手问道:“能约出来和我见一面吗”
“严总,你”
“爸”
我和严肃同时出声,严总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声对宋佳悦道歉,“对不起,叔叔有个朋友和你长得很像很像。对不起,叔叔太激动了。”
我悄悄拉了拉严总的衣角,“严总,今天我来是有正事的。”
“你说。”
严总在听完林木森的计划后,没有直接表态,反而开始质疑起了宋佳悦的身份,“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她是”
我想替宋佳悦圆个漂亮些的身份来着,却被严总粗鲁地打断了,“闭嘴,让她说”
宋佳悦小嘴嗫嚅了几下,把实情给说了出来,“我和林木森是情侣”
“我凭什么相信你”严总的气场有多强,我很清楚,宋佳悦在这股威势下被压迫得很可怜,“我我我没骗你。”她挤了半天牙膏,就挤出了这么一句话。
严总嗤笑道:“骗子会承认自己骗了人吗”
我眼看着严总的咄咄逼人就要把宋佳悦逼哭了,也不管会不会被他削,插嘴道:“她是你女儿怎么可能骗你呢。”
“女儿”严总呲目欲裂,眼尾处的皱纹都给撑没了,“你不是跟我说小琴生下的是儿子吗他们不是都死了吗”
哎,蛋疼了,我事先也没跟严肃他们对好口供,只能独力辩解了,“那是骗你的”眼瞅着严总要爆发了,我急忙喊道:“别急着掳袖子打我,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严总哪管那么多,噼里啪啦就给我揍了一顿。
打完之后,他开始刨原因了,“你可以解释了。”
“严肃的女朋友叫洪敏,那个林木森看上过她,但没追到她。洪敏家是干嘛的,您也知道。林木森后来还大费周章地把洪叔叔给弄进局子里了,这事儿距离现在还挺近的,就是您托我找宋阿姨的前面几个礼拜。我怕佳悦和您相认之后,您胳膊肘拐向女儿”我瞄了一眼严总的表情,接着说道:“再者说了,天娜阿姨一直想和您复合来着”
“啪”我挨了一板栗,“不该提的别提”这里没有外人,严总不必给我留面子,说削就削。
“是是是,如果让林木森做了严肃的姐夫,他俩还不得成天对掐为了避免这种最坏局面的发生,我不得已只好骗了您。”
约莫是我的理由充分合理,严总听完之后,便没有再动过手,“那佳悦现在还和那个姓林的在一起”
“不,我们分手了。”
“不,他们分手了。”
我和宋佳悦同时出声解释,她转头朝我盈盈一笑,低声道:“你干嘛急着替我说”
“你说呢”嘁,明知故问嘛。
严总作为一个商界的老兵,从未见过像林木森这么任意妄为的人,“他有什么资本这么狂”
我给出的理由就一个,“他爷爷是林文杰。”
“玩黄金起家的那个”严总有些慌神了,宋佳悦想让父亲定心,“他这一辈的继承人好像有挺多个,只要他不掌权,应该没事的。”
“他骗你的”林木森对宋佳悦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就在现场,“他是他爸的独生子,他爸林光又是林文杰的独生子,哪来什么别的继承人”
严总亦点头道:“沈思说的没错。”
我似乎能听见宋佳悦那玻璃心“咵擦”摔碎的声音,“严总,事情就是这样,我先走了。”我牵起宋佳悦的手就想离开,“你要带佳悦去哪里你可别欺负她啊。”严总前阵子还说严肃要是个女孩,就算他不乐意也要逼着嫁给我呢,结果现在真有女儿了,他却舍不得了。
“他不会欺负我的,对不对”宋佳悦代我给出了答案。如此,严总也不好说什么,只好由着我们走了。
几天之后,应严总要求,把宋佳悦的母亲,宋小琴给约了出来。这当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宋阿姨看着挺温柔的一人儿,竟然把严总家的祖宗十八代全给问问候了一遍。我拉起宋佳悦就闪了,留下他们两位当事人自个儿玩。
“妈妈好像很恨爸爸呀。”宋佳悦对于父母的故事知晓的还不及我多。
我无意拿严总的那些往事臭显摆,敷衍道:“不知道啊,可能是积怨已久吧。”
宋佳悦也不像芸芸她们那么八卦,乖巧地跟我回了家。这些天,芸芸她们和宋佳悦相处得还算不错,就是没正式接受她。好像和她私下订了一个协议;在她们认可前,绝对不可以和我太亲密。
所以说,除开救回宋佳悦那天,和她有过一个吻之外,便再没有和她有什么什么亲昵的举动。她成了家里最底层的人,睡沙发,还包揽了家里所有的家务。
天野很同情宋佳悦,和芸芸说过好几次,可芸芸就是不同意她进入姐妹团,“试用期还没过说好一个月的,我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天野偷偷把这一切告诉了宋佳悦。于是,她更努力地去讨好芸芸了使得芸芸的大妇地位愈发巩固。
一个月之约,很快就过去了。
在芸芸宣布佳悦加入她们姐妹团的瞬间,我就吻上了她的唇,这次是我主动的,我强势地攻开了她的樱桃小口,汲取着她口中的津液。芸芸她们也被这靡靡的气氛所感染,先后加入了战团。
唔
周本耀那边的差事我依然在做,高离雪应该是从王铭那里知道了胡胖子身故的消息,悲愤欲绝,“沈思,你告诉我,是谁杀了老板的”
他已经把额头上的皮给磕破了,我见他实在是太过凄惨,就把林木森杀胡胖子的经过说了一遍。高离雪对着墙壁怒击了百来拳,打到最后,满手都是血。
我扔了一瓶酒精棉花进去,“你再怎么自虐也不会有用的,他死都死了。你要是个爷们,就跟我一起想办法,去弄死林木森。”
“你想弄死林木森”高离雪拆开瓶子,把棉花敷在手上,“你敢弄,我就跟你混”
高离雪表了态,他的五个弟兄亦纷纷出言附和道:“你真敢弄,我们也跟你混”
“他想要我死,可我并不想死,只能和他玩命了,最后到底是谁死,就看老天怎么安排了。”我拿出钥匙替他们打开了铁门,再帮他们解开了脚镣,把自由还给了他们。偏偏有人不识趣,早些时候辱骂我妈的那货,在我为他解开脚镣的之后,一个俯冲把我扑倒在地,抡起拳头便想将我的脑袋砸个稀巴烂。
“哒”他的拳头被高离雪给擒住了,“咔”他的手臂被高离雪由上向后折了一百八十度,断了,“滚吧,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兄弟了。”
“雪哥”其他的四个人颇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为了这家伙,你宁愿壮士断臂”
“你们谁再为唐泽说话,谁就不再是我的兄弟了。”
最后那五个人一个都没能留下,都“走”了。不是高离雪动的手,是隐于暗处的毛庆元干的。我早就说过他能掐会算,他知道高离雪喜欢胡胖子,当然啦,这是我告诉他的。在胡胖子死后,他便一直在等我去收服高离雪。而那五名打手就成了高离雪的投名状,高离雪将他们重创后,毛庆元给了他们一个痛快,“高离雪,以后我们就是自己人。你好好跟着沈思吧,他比起你的老板,有脑多了”
按着高离雪的意思,我们应当先下手为强,抢在林木森把我们干掉之前,去把他干掉。王铭本就是好战分子,一听闻有硬仗可以打,马上第一个站出来响应高离雪的提案。周本耀作为他们的头号智囊,经过他的周密安排,一场对于林木森的暗杀悄然而至。
林木森在和佳悦分手之后,他还是过着和以前一样的日子,在他的咖啡店里把妹子。
此刻时值夏日,天黑的较晚,我们在猫屎咖啡的店外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半。当林木森送走了他店里最后一位客人,我们行动了。高离雪首当其冲,他在小店的门木即将合上的刹那,用甩棍抵在了门缝,悄无声息地溜了进去。
余下的我们,紧随其后。该怎么说呢,林木森对于我们的突然造访毫无吃惊的感觉,以鼓掌作为暗号,把住在楼上的泰国仔叫了下来,“就知道你们会做这种小动作。”
王铭、高离雪也不答话,两人联手对上了三个泰国仔。拳脚无眼,王铭的甩棍在泰国仔的攻击下没能撑过两分钟就瘪了。高离雪是本着取林木森性命来的,江湖道义什么的,早就还给了关二爷,他在左手手掌的边缘戴上了一片极软、极利的刀锋。他瞅准了两个泰国仔对王铭施加飞踢的空当,抓住了其中一个的脖子;血溅当场。
林木森对于手下的身死有些动怒,“你们敢玩阴的”接着他又用泰语说了几句,有个泰国仔匆忙跑回了阁楼。
周本耀护在我身边,毛庆元和杨叔则是带着精锐们与林木森战成一团。片刻之后,“砰砰砰”楼道的拐角处传出了几声枪响,弹无虚发。杨叔的腿不幸中了一枪,还有好几个精英红棍也都挨了枪子儿。
林木森接过那名射伤众人的泰国仔抛来的枪,阴森道:“能掌控别人命运的人只有我,你们算什么东西敢来杀我”他拨开保险就瞄准了我的脑袋,“你,我要亲手杀”
“砰”我没死,周本耀飞身跃起,用胸膛替我挡下了这枪。他中枪的同时,亦扔出了手中的飞镖,飞镖射中了林木森的眼睛。
“周兄”我没想到周本耀会不惜性命来保护我这个朋友,“我背你去医院,你挺住啊”林木森即便被刺盲了一目,也没吃痛叫出声儿来,眼看他又要扣动扳机。高离雪踹开面前的泰国仔,如狂风般飞至林木森的跟前。“砰”枪又响了,子弹打进了高离雪的左胸,飙出一道血箭。高离雪拼着最后一口气,用刀锋在林木森的脖颈出重重一抹。高离雪死了,林木森捂着伤口,想要从后门开溜。
“去杀了他”周本耀推开我的搀扶,“随便捡把刀,去杀了他快”
我这条命就是他救下的,他说什么,我都会照办。我抄起刀就追了上去,林木森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残忍一笑,“砰砰砰砰”一下就打出了剩下的全部子弹。好在他瞎了一只眼,脖子上又开了一个洞,准心大失,仅有一发子弹射中了我的肩胛。我加快脚步,对准他的手腕就是一刀。
林木森任由我砍了他一刀,他没想和我缠斗,猛然提速,玩命跑向他的车。我的身体素质哪能和他比,就算他伤了,还是比我强。我孤注一掷,把刀使劲甩向了他。看来是天要亡他,“噗”刀在下坠的过程中,割到了他的筋腱。瘸了腿的林木森,我还是能追上的。我拾起刀,对准他的脑袋猛砍了十七、八记,直到他死得不能再死。
我拖着林木森的尸体回了猫屎咖啡,“高离雪,我给你和你老板报仇了。”高离雪已然听不见我的话了,但我觉得若是他在天之灵一定会甚感欣慰的。
一大群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枪伤,而杨叔却不同意去医院。他在替自己取出子弹后,开始着手替我们治疗,“沈思,你今次干得不错。”
连同毛庆元亦点头道:“是不错,软蛋进步了。”
“不是说不叫我软蛋了吗”虽说这话是好话,但听着太不舒服了。
毛庆元撇嘴道:“那叫你硬蛋,这总行了吧。”
“”我算是看出来了,和毛庆元熟了以后,他的特质从原本的两个增加到了三个。不但身手好、能掐会算,而且嘴巴毒得要命。
林木森死了。
伴随着他的死,我的雪藏期提前结束了。等我伤愈,便被严总召回了公司。严总并没有食言,他特地开了一个高层会议,宣布将樽轩交给我了。大家几乎没有任何异议,因为有异议的,早在我被雪藏的那段日子里就被踢出公司了。
可怜的严总和宋阿姨并没有言归于好,而另一边的天娜阿姨又对他念念不忘,这把夹在当中的严总差点逼疯了。在佳悦和严肃的劝说下,他决定带着严肃小俩口去澳大利亚找天那阿姨复合。
临行前;严肃又找我喝了一夜的酒,“哥,我走啦,有时间记得来看我。”
我不想让这分别的时刻显得无比伤感,便打趣道:“你到了澳大利亚可要当心点,别被那些白人妹子把魂给勾没了,不然洪敏可是会杀了你的。”
“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小样儿太容易被勾搭了。”
“你在说你自己吧”
就这样,我俩双双醉倒在了沙发上。
几个月后,我的大胖儿子顺利来到了这个世界,我老爸给取了个很土的乳名;沈小虎。他是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幸运儿,有四个妈妈轮流围着他转。在给他办满月酒的时候,骆重这家伙不请自来,“沈思,没想到,你都有儿子了”
“你怎么会来,谁告诉你的”我很好奇这个开黑车的坑爹司机来这儿想干嘛。
他晃了晃手中的册子,“这家红蜻蜓就是我开的,你来这里办酒席,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开的”我看着他,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你有这么大的一个饭店,那会儿还要讹我一千块”
骆重颇为自来熟,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还把桌上备好的烟给拆了,扥出一支,“那会不是看你不顺眼嘛。放心,这顿饭,我给你打个十五折,包你满意。”
“十五折你他妈当我二百五啊。”我瞧着他脸上的笑意,就知道他这是在跟我开玩笑。最终沈小虎的满月酒一毛钱没花,骆重给爽快的免单了。看他如此够意思,我就没把他戴绿帽子的事给抖出来。
事后,我才得知;他是知道自己被戴了帽子的,只不过他原谅了他女人。为此他还去和林木森闹过,和胡胖子不同的是,他被林木森修理得很惨。他在外面跑黑车的那会,就是因为店被林木森给砸了在重新装修呢。
话说,樽轩自从交到我手上之后,经历了一段低潮期。许多原本和我们保持合作关系的公司都在合约期满之后,不再续签。所幸严总的朋友,皮尔斯兄弟及时伸出援手,对我提出的“中国树屋”计划进行了投资,这才让樽轩重获生机。韩云尘、朱阳、杜明华这些个樽轩的元老,在公司最困难的时候不离不弃,陪我一起度过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
时隔两年,严肃亦有了孩子。我去了趟布里斯班,严肃把女儿的满月啪踢放在了黄金海岸。
沈小虎似乎对于这个妹妹很有兴趣,嘴角挂着口水,跟在洪敏的屁股后面直打转。严肃也发现了这个有趣的现象,“哥,要不,咱们定个娃娃亲吧”
“怎么说”说起娃娃亲,芸芸兴致顿时高涨,“好啊,我很喜欢秀秀严肃女儿的小名儿。秀秀给我做儿媳吧。”
“这提议不错诶,我也很喜欢小虎。”
洪敏抱着女儿就加入了我家的姐妹团之中讨论起了沈小虎、秀秀的婚事,这让这桩婚事的发起人严肃尴尬到爆了,“哥,你看看。”
“看什么”
“一群疯女人”
严肃陪我沿着海滩散起了步,“哥,这些年,你过得还好吧”
“啪”当了两年老总,我也有了严总的习惯,喜欢削人了,“一周一封邮件是白发你的是吧”
“哎哎哎,你怎么打人呐,越来越像我家老头子了。我有时候真的会想,会不会我俩是给两边家里抱错了的,明明我和我老子一点都不像,你和我老子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严肃嘴里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眼睛里却是透出一股浓浓地自豪感,“哥,我爸常说,我能有你这个哥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我背着手,正色道:“你就别贫嘴了,快点完成学业,回国接管樽轩吧。我现在只是替你打打杂,挑大梁的早晚还是你。”别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我这些话,句句发自肺腑。
严肃“呸”了一声,拔腿就跑,“我才不要接管什么狗屁公司。你有空的话,帮我造间树屋吧,等我回国去住”
“你给我站住你别给我逮到,逮到的话,你就给我乖乖回国接管公司。”
“你先追上我再说吧”
夕阳下,我和严肃奔跑在沙滩上,就像两个孩子,笑声传出了很远很远
………………………………
两百零五、五行符纸
“我吆五喝六地讲了半天,你到底出不出来”五官王所呼唤的人,我认识;蒋轩辕的老子秦广王。他似乎因为儿子的悲剧,对我心存芥蒂,抑或说是忌惮,即便是被五官王冷言相激,他就是匿在阴界的出口,不现身。
这种懦夫行为,最直观的代价就是彻底葬送掉了毕胜武。毕胜武是老卞城王的嫡长孙,方无敌是爷爷亲手所做的行尸,萧金海是死在地府的。这三件看似没有联系的事情,待我拿跟线把它们串一串:萧金海是不是爷爷的私生子,我至今还是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可以百分之百肯定的,爷爷是真心疼爱这名忠仆的。
萧金海死在了地府,他为什么会横死老卞城王受了楚江王的威胁,诱骗我跟爷爷、萧金海潜入阴界偷东西详见萧金海之死。方无敌在魂消后,由爷爷亲手制成了行尸,爷爷制作出来的行尸,有个非常牛掰的功能,他们可以对主人的负面情绪感同身受。
方无敌在击杀毕胜武的时候,面部表情竟然带上一丢丢的酣畅、狰狞毕胜武的喉咙里,插着方无敌的四个手指,在秦广王不敢来赶来救援的情况下,他的死基本已板上钉钉了。这是五官王有生以来头一回感觉到挫败、屈辱,单单说愤怒,已然不足以道出他心头的阴暗,“姓蒋的,你见死不救是吧你给我等着,看我回去不在小二哥面前好好参你一本”
五官王也知道毕胜武一死,他在我面前讨不到好处。有道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孤掌难鸣的他撂下狠话,遂闪身就想退回阴界入口。不料,秦广王在这个时候动手了;而且目标居然还是这个与他身份相当的五官王。要知道,秦广王从未在我面前施展过一招半式,哪怕上回儿子在阳界被折磨的不成人形,他亦是哑巴生吞黄连,把所有的苦味儿都带回了阴界。
现在我可算知道了秦广王的实力原来是这般鸡肋,也不知道五官王有没有想过,秦广王就算在他的求救下对毕胜武伸出援手,毕胜武也未必能够侥幸逃得一命;秦广王不善用阴气凝聚成武器,所以他用的双鞭俱是用产自地府的玄铁所打造的,舞起来的确是虎虎生风,可要说打在五官王的头上嘛连个肿块都敲不出。
五官王的很容易受到周围突发状况的影响,他倏忽间被秦广王来了这么一下,似有些发蒙,“你这是在做什么打我”
地府十殿,殿殿之间,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姻亲关系。五官王和秦广王理所当然也是一对表兄弟。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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