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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佞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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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私仇。”
暮钦晋将自己的茶也推到了余纳玉面前:“纳玉,再喝一杯。”
余纳玉懊恼道:“如果能解决这个老骨头,让我把燕河水喝光都成。”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狠戾,压低声音道,“张老头已过古稀,年纪这么大,得个厉疾,忽然爆兵,也不奇怪,对不对?”
暮钦晋伸出右手手指,摇了摇道:“一年内,死三个工部尚书,太过张扬。”
余纳玉揉揉太阳穴,语气不耐:“我也是顾虑这个,要不然,早就下手了。”
暮钦晋笑了笑,意态悠然:“纳玉,其实,叶炼骨跟潘完淳那直性子,都像极了张津忱。这种人好对付得紧,你慌什么?”
余纳玉皱眉道:“这种一根筋的人,不求名、不贪利、不好美色、也不拉帮结派,哪里好对付了。”
暮钦晋觑了眼沐清臣,冲余纳玉眨眨眼睛:“张津忱以三朝元老自持,素来是不将他人放在眼里的。”
余纳玉思索了一下,皱着的眉舒展不起来:“能入张津忱眼的,必然要比他资格更老。而在我朝,资格比张津忱老的,却都得去阎罗殿请了。”
暮钦晋又摇了摇手指:“比他资格更老的人没有,比他资格更老的家族却是有的。”
余纳玉顿悟,也似有若无地瞟了沐清臣一眼,慢悠悠道:“论到资格,又有谁比得过……”
沐清臣截口道:“张津忱我会处理。现在,我们商议第二件事情。”
暮钦晋奇道:“第二件事情?”据他所知,最近都风平浪静得紧。
沐清臣淡淡道:“棘手的事情的确不止一件。”
暮钦晋俊目斜睇,手指敲了敲椅子扶手:“看来我的霉运还没到头。”
余纳玉皱眉道:“却是何事,快说。”
沐清臣道:“萧重柔昨日跟我讲,徐家四小姐说徐婼瑶要当太子妃了。”
余纳玉立刻偏头看向暮钦晋,脸色不悦:“你要休了巫憬憬?”
暮钦晋摇头,眼睛有一丝不耐烦:“那尊石头美人没什么不好。更何况,我好不容易拉拢到巫世南,又怎么可能去惹恼他。”
余纳玉满意地松了口气,隐隐地又有些失落,他仓促看向沐清臣,迁怒道:“沐清臣,你跟萧重柔呆久了,也变蠢了么?这种不着边的谣言也当重大消息来占用我们的时间。”
沐清臣淡淡道:“也许,徐婼玬说的太子指的不是二皇子。”
余纳玉恍然顿悟,看向暮钦晋,后者凤眼深眯,神色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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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六2:琉璃不透明
章十六2:琉璃不透明
当余纳玉等人为搞定张津忱使出浑身解数依旧寸步无前时,有些人却闲的发霉。
萧重柔盼啊盼,终于将太阳盼下了山,再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了戌时。她打发了一直跟着自己的沐犬,快速往沐清臣书房走去。
“沐夫人。”书房里走出一人,却是余纳玉。
“余中丞。”萧重柔不甚热络地打了声招呼,对霸占自己夫君时间的人,她一律没有好印象。
余纳玉压低了声音:“沐夫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好。”
“不必。”书房的门适时打开,沐清臣微笑着看向萧重柔,柔声道,“柔儿,对不住,你过半个时辰再过来,可好?”
“哦。”萧重柔乖乖应声,往回路走去,却在长廊转角处停了下来。
“你跟我进来。”沐清臣看着余纳玉冷冷道。
当沐清臣和余纳玉走入书房时,萧重柔却走了回来,眸色幽蓝。螓首贴着书房门,房内的对话清晰传来。
“沐清臣,这件事情就算你我嘴硬,也不得不承认,”余纳玉的声音传来,伴着叹息一声,“对张津忱,除了杀了他,我们已经束手无策了。”
“收回你的念头。”沐清臣冷冷道。
“沐清臣,你又何须装清高,你的双手已经沾染叶炼骨跟潘完淳的血,又何必在乎再多一个?”
“正因为南燕已经少了叶炼骨跟潘完淳,精通工事的张津忱才格外宝贵,你休得打他主意。”
“那行,你还剩最后一条路。就是让萧重柔去对付张津忱,看看那死老头会不会卖萧家的帐。”
“无用。”沐清臣淡淡道。
“不试试你怎么知道。”
“张津忱的事情我自会处理。你盯好徐家就好。”沐清臣冷冷道。
“哼,随你,反正燕河修不修,不干我事。”余纳玉说罢,拂袖转身向门口走来。萧重柔赶紧退开,心里却有了计较。
在余纳玉走到长廊转角时,萧重柔拦住了他的去路:“余中丞,可否帮我准备一样东西?”
门轻轻打开,萧重柔端着一碗汤走入。
沐清臣搁下笔,看向汤碗,笑道:“蜜瓜百合莲子素汤。”
萧重柔点了点头:“葛爷回乡看孙子了,这汤是新来的厨娘做的,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一边说一边舀了一勺送到沐清臣嘴边。
沐清臣接过萧重柔手里的勺子,笑道:“我自己来。”
萧重柔迟疑了下,轻轻开口探问:“沐清臣,有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可以帮你的?”
沐清臣点头道:“自然有。”
萧重柔喜道:“什么事?”
沐清臣舀了一勺子汤送入萧重柔口中:“你可以学学如何煲汤。”
萧重柔捂住嘴巴,勉强咽下,一张脸皱成苦瓜样:“哇,这厨娘跟陈皮有仇么,放这么多,想把它们赶尽杀绝啊。”
沐清臣起身将碗搁到一旁茶几上,取过一杯清茶给萧重柔漱口,温声道:“蜜瓜百合莲子素汤是北燕的名汤,南燕并不常见,这个厨娘不会也情有可原。”
萧重柔皱眉道:“明天我就让人换厨子。”厨艺比红瞳还差,留着作甚。
沐清臣拍了拍萧重柔的小脑袋:“不过一碗汤,何必断了人家生计。”
萧重柔不依道:“这种汤喝多了会死人的!”
沐清臣摇了摇头,妥协道:“打发她时,多给些银两。”
萧重柔重重点了点头,把玩着沐清臣的袖子,低着头道:“沐清臣,我不学做菜,好不好?”
在沐清臣眼里,萧重柔素来柔顺,面对她难得的拒绝,沐清臣不禁好奇道:“为何?”
萧重柔伸出双手,摆到沐清臣面前,认真道:“做菜又洗又切的,伤手,老得快!”
沐清臣莞尔失笑:“柔儿说得对。”
萧重柔“嘻嘻”一笑,挨近沐清臣:“沐清臣,还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帮忙的么?”
“有。”
“什么?!”
“保持安静。现在是戌时,想跟我讲话,再等一个时辰。”
“……”
“耕田、种菜、编竹、纺线……不是吧,七十多岁的老头竟然喜欢绣花!……等等,什么叫压丝嵌宝……我要疯了,这老头的爱好竟然没有一个跟我重合的。红瞳!你有没有找错?”面对厚厚的卷宗,萧重柔连连哀叫。
红瞳同样无力道:“主子,我也希望这上面的内容是错的。但是,这卷宗是碧睛收集的,碧睛的能力,主子你需要怀疑么?”
萧重柔垮下了肩膀:“红瞳,你会绣花么?”
红瞳道:“其实主子,这里面有一件事情是你会的!”
“什么?”
红瞳取过卷宗,在一个小小的角落里,有两个小小的字――遛狗。
“人才!”看着这两个字,萧重柔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夸奖地拍拍红瞳的肩膀,然后大声叫唤,“沐犬,沐犬,沐犬!”
“主子,把沐熊一并带上吧,这样子更显得您有爱心。”
“有道理!沐熊,沐熊、沐熊!”
城郊,张府竹林里。
“张大人,您好啊。”发现了目标,萧重柔热络地迎了上去,“哇哦,这条拉布拉多犬真好看。”
“你是……”张津忱皱眉道。
“萧重柔,沐清臣的妻子,萧衍的女儿。”萧重柔道。
看着张津忱的眼睛先是厌恶,而后变得温和,萧重柔不禁暗暗叹息――还是老爹的名字管用啊,虽然她觉得沐清臣的名字更好听。
“萧小姐。”张津忱颔首道。
“张大人,我已经嫁人了,所以,您应该称呼我沐夫人。”萧重柔道。
张津忱却充耳不闻。
萧重柔耸耸肩,直接切入正题:“张大人,您知道修筑燕河是我夫君此生最看重的事情,这四年来,燕河的开凿进度很快,唯独砺城、辉山湖两头河段一直不曾开挖……”
“沐夫人,老夫不喜与女子谈公事。”张津忱冷冷道。
“可是,张大人,您也不是从男子肚子里蹦出来的吧。”萧重柔不服气道。
“放肆!”张津忱喝道。
“汪汪!”萧重柔正欲顶嘴,却听见沐犬发出凄厉的声音。她急忙循声看去,却是张津忱的拉布拉多发情了,正紧紧追着小沐犬。
萧重柔尖叫着冲了过去:“走开!”护狗心切地她,一脚踢开了赶上来的拉布拉多,拉布拉多发出“呜呜”的惨呼。
“沐夫人!”张津忱大喝一声,心疼地抱起自己的拉布拉多。
萧重柔心里惨叫一声,低下头与沐犬对视一眼,明明她的沐犬才是受害者,为何她这般心虚――叹了口气,娇娇女萧重柔生平第一次深切体会到一句话――打狗也得看主人!
“沐夫人!”张津忱又大呼一声,声音里带着怒气腾腾的颤抖。
循着张津忱的视线,萧重柔无语问苍天――原本错落有致的竹林里忽然多出了一块宽敞的空地,仿佛一头浓发的人不知不觉被人拉去了一撮头发,露出了光亮亮的头皮。
“沐熊!”萧重柔搂着受惊过度的沐犬,凄厉叫道。
………………………………
章十七1:明堂多龌龊
章十七1:明堂多龌龊
夕阳西下,暑气未消,有一人一犬一熊排成一线蹒跚而归。
看见萧重柔一脸的无精打采,沐犬颤抖着的余悸未消,以及揉着肚子、撑得几乎走不了路的沐熊,等在庭院中的沐清臣来不及摆出愠怒的神色便已经忍不住笑开。直到现在,他一整天沉重的思绪才得到了舒缓。
看着沐清臣嘴角慢慢绽开的笑花,萧重柔攥着沐熊的耳朵,快速来到沐清臣面前。她放开沐熊,还不忘记用力推它一把,随后一头赖进沐清臣怀中,撒娇道:“沐清臣,我强烈抗议你给我选的宠物!”
沐清臣笑道:“又怎么了?”
萧重柔抬头瞪了沐清臣一眼,在他怀里转过身子,指指自己,再指指沐犬,最后指指沐熊,心不甘情不愿道:“你自己想想,我、这个、这个,三个加起来是什么。”她说到这里,看见沐清臣眼睛里渐渐放大的笑意,恶狠狠道,“心里知道就好,不准说出来!都是你啦,送这对活宝给我,害我丢脸丢大了。”
沐清臣收敛了笑意,转过萧重柔的身子:“柔儿,不要再去找张尚书了。”
萧重柔嘟着唇道:“为什么不去?沐清臣,你已经找到解决的办法了?”
沐清臣的目光移向远方,远方天上,明月冉冉而起。他的脸上带上了一丝黯淡的微笑,喃喃道:“我也许已经想到办法了。”
“沐清臣?”萧重柔轻轻唤道,沐清臣心绪素来不外显,此刻流露出的黯然让她很是担心。
感受到怀中人儿不安的情绪,沐清臣的语声又渐渐和缓,接着笑道:“这几日我很忙,我们约好的晚上相处时间可否中断几日?”
萧重柔有一丝失落,但还是体谅道:“好啊,不过,你要多保重身体。”
沐清臣摸了摸萧重柔的发顶,轻轻叹息了一声,柔声道:“等我忙完这阵子,带你出去玩,可好?”
萧重柔原本失落的脸容立刻绽放出笑容,重重点了点头:“好!”
两人如此静谧地依偎了一会儿,萧重柔抿了抿唇,轻声问道:“沐清臣,你想出来的办法是不是……嗯……不太令你满意?”
沐清臣似乎不愿意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他沉默了很久,才叹息道:“外面暑气重,我们进去吧。”
萧重柔抬起头,凝视着沐清臣,语气急促:“沐清臣,我能够说服张大人的,请你给我几天时间,请你相信我一次。这一次,我保证不会像五国会一样出漏子了。”
两人目光相遇,沐清臣心里忽然蔓延开一种温暖的感觉,他叹了口气,柔声道:“柔儿,五国会那一次,你做的很好。”
萧重柔紧接着道:“这么说,你答应给我一次机会,对不对?”
沐清臣点了点头:“四天。”
“张大人,好巧啊,您在编竹篾,哎哎哎,这个我也喜欢,我跟您一起编……啊,我的手!”
“张大人,您在扦插什么?……原来这就是番薯啊,我也试试……啊啊啊,蚯蚓!!!”
“张大人,您会绣花,啧啧啧,您的眼睛真好,想我这么年轻,这线就穿不进去了……真的穿不进去……呵呵呵,我再试试……张大人,您能帮我穿下针么?”
……
四日时间一晃而过。
这四日里,萧重柔早出晚归,披着一身彩霞神采奕奕出门,带着一身泥巴一瘸一拐归来。她每日换下的衣裳都有着泥巴跟破洞,每日沾床便睡,睡梦中还在喊“张大人,好巧啊……”,京城里都知道那个被世人众星拱月一般宠着的萧大小姐,这几日就如一只哈巴狗般缠着张津忱转,要不是萧大将军送萧夫人回娘家不在京城,萧轩骄又去了砺城,估计萧家人早把萧重柔拎回家去了。
第四日傍晚,当张津忱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看着被自己风卷云残扫荡一空的杯盘狼藉,不由舒服地叹了口气,从袖子中摸出一卷卷宗,递给萧重柔:“这是我改过的燕河修筑方案,如果沐清臣答应按我的方案施工,工部那边就算批准了。”
萧重柔喜出望外地接过卷宗,朝张津忱鞠躬道谢:“谢谢你,张大人。”
张津忱摆摆手道:“如果被外界称为千手不动的萧大小姐都能够下地、耕田、纺纱、织布……还烧得一手好菜,我觉得我也应该重新打量一下南燕第一佞臣提交的规划。”说到这里,他闭了闭眼,点了点头,“当我心平气和地再次审视那份规划时,我觉得修建燕河虽然增加了目前的负担,但确实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事情。”说到这里,他咳嗽了一下,不太自然道,“世事无常,有人好心办坏事,有人坏心却凑巧办了好事,有些好人也难免会坏心几次,有些坏人也许也会好心一回。”
萧重柔“呵呵”笑了笑道:“就是嘛,张大人,您活了这么大把年纪,总该知道对事不对人的道理。还有啊,我再次郑重声明,我家夫君不是坏人!”
傍晚时分,萧重柔蹦蹦跳跳地走进沐清臣书房,好心情藏也藏不住,她将张津忱给的卷宗塞到沐清臣手里,邀功道:“我搞定了!”那神情,仿佛一只听从主人命令捡回扔出去的飞盘的猎犬。
沐清臣眼中有赞许的神色,他轻抚了萧重柔的脸颊,柔声道:“去洗漱洗漱,一身的油烟味。”
萧重柔轻咦一声,脸上一红,刷的从沐清臣身上滑了下来,朝沐清臣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了出去。
沐清臣缓缓打开卷宗,每看一行字,脸色便沉重一分。看完后,他阖上卷宗,将其放在桌上,起身离去。
当萧重柔沐浴完,兴冲冲地回到书房,迎接她的却是一室寂静。她身子一僵,心一凉,怔怔看着书桌上合着的卷宗。
她极力控制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颤抖,颤声道:“红瞳!”
红瞳从外面进入:“主子。”
“姑爷呢?”
红瞳犹豫了一下,闭了闭眼,大声道:“姑爷他去了长春院。”
怀疑、惊惧、不敢置信。
萧重柔来不及收拾伤心失落的心绪,愕然道:“长春院?”
红瞳点了点头:“正是!”
萧重柔吸了好几口气,不太确定道:“其实,京城里有好几个长春院,对不对?”
红瞳摇了摇头:“不对。”
萧重柔又吸了好几口气,勉强笑道:“其实,这个长春院不是大家想的……”
“它是小倌馆。”红瞳截口道,“货真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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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十七2:明堂多龌龊
章十七2:明堂多龌龊
沐清臣一夜未归。
枯坐了一夜,萧重柔神不守舍地出了门。她想去长春院,却又不是那么想去,先是苍绝、后是长春院,平时又不近女色,要不是有一个苏斋月,萧重柔真的要怀疑沐清臣的癖好了。
在大街小巷里胡乱转悠了一个早上,萧重柔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张府。正巧与一脸怒气的张津忱撞了个正着。
“张大人,刚下朝啊。”萧重柔笑着打招呼。
“沐夫人,你还来这里做什么?”张津忱忍着怒气道。
“我筹划着,等辉山湖水道的批文下来后,我在沐府举办一个家宴,届时,希望张大人能够赏脸光临,给我跟沐清臣一个表达谢意的机会……”
“不必。沐夫人真要请客,请今上便是了。老夫不敢居功。”张津忱冷冷道。
“张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萧重柔不解道。
“去问问你的夫君吧。”张津忱说完拂袖而去。
“沐清臣,为什么?”萧重柔冲进书房,关上门,盯着沐清臣道,漂亮的杏眼里面有着控诉,也有着失望。
“什么为什么?”沐清臣不耐烦道。
“张大人已经同意修建燕河了,只要你按照他的修改方案施工就可以。我看过张大人的修改方案,沐清臣,你一定也看过,你这么聪明,一定看得出张大人没有刁难你,他提出的每一条都有利于当地居民,都是功在千秋的好建议,你,你应该……”
“要完成那些建议,哪有一艘豪华大船,十里繁华河岸来得简单省事。”沐清臣打断萧重柔的话,冷冷道。
萧重柔脸色惨白,退了一步:“不,沐清臣,你不应该这样子的。”
沐清臣自嘲一笑:“什么是这样子,我又应该怎样子?”
“你是一个……”萧重柔说到这里,忽然住了口,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说不出来?”沐清臣冷笑一声,“对了,我怎么能够忘记,当初萧大小姐你千方百计地嫁给我,看中的不过是我的区区皮相。”
他一步步走近萧重柔,语气里有些癫狂的味道,“萧大小姐,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是一个佞臣,全世界的人眼睛都雪亮着,你能不能也清醒一点。这就是我,沐清臣掀开这副招蜂引蝶的皮囊,骨子里就是这般肮脏龌龊的!你看清楚了!”说完,他夺门而出。
待沐清臣离去后,萧重柔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双臂间,眼泪扑簌而下。
她的脑海中旋转着沐清臣的每一句话语,转着转着,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渐渐明朗,萧重柔忽的站了起来,冲出门去。
在沐府厨房中,新来的厨娘又砸碎了一只砂锅。
“叶嫂。”萧重柔走进厨房,盯着新厨娘,“我们又见面了。”
“夫人。”新厨娘神色慌张,语气里有着哀求,“求求您,不要把我赶出去,整个京城,除了这里,我已经没有藏身之处了。”
“让我留你也可以,你得给我一样东西。”萧重柔道。
“什么东西?”
“令牌。”
淡淡罗勒,勾勒出靡靡的**气息。
床榻上有两人纠缠在一块,是一上一下的姿势,衣衫正一件件被剥除。
“砰”
门“砰”的一声被撞开。
“是谁?”上位的男子打开蚊帐,眼睛不禁眯了起来,有了几分玩味,“是你。”
萧重柔关上门,一步步走近床榻,语气冷厉:“放了他。”
上位男子睥睨一笑,语气里是浑然自生的高贵威仪:“在南燕的国土上,只有朕命令别人,却没有谁可以命令朕。”今上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另一边的蚊帐,露出衣衫不整的沐清臣,被今上压在身下的沐清臣,脸色惨白的沐清臣。他闭着眼睛,看不清呼吸,如果不是长长的睫毛在微微颤抖,萧重柔几乎怀疑他已经死了。
萧重柔的心似被割裂,她想扑过去,却只能双手握拳,僵硬地站在原地:“南燕臣民都听命于今上,但是,他们该听从的是贤明的君王,不是荒淫无道的君王。”
今上不怒反笑:“古来明君,好男风者不在少数,楚宣王与安陵君、汉高祖与籍孺、汉武帝与韩嫣、苻坚与慕容冲、陈文帝与韩子高……佳话多矣。现在,史册上多上朕与沐爱卿这一笔,南燕史话倒也更显风流。”
萧重柔脸色青白,身形一转,人影忽然不见。当今上再次看见她时,她冰凉的指甲已经扣进了他的喉咙:“起来。”她厉声喝着,手上用力,将今上提起。然后,她回头柔声冲着沐清臣道:“沐清臣把衣服穿起来。”
沐清臣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
虽然性命危急,今上似乎毫不在意,悠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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