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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嫁佞臣-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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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侍从只顾自说自话,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主子不知何时也将注意力转向了那一队人马,在那队人马经过她山脚时,她的双手结印,做出一个很奇怪的手势。

    平地中一股恶臭袭来,一匹马惊鸣连连,仰跳起来,马上的骑士差点被摔下来。

    “前方何事?”护卫在马车最近地方的骑士大声问道。

    “回郭大人,我的马踩到了什么东西。”

    “何物?”

    惊马的骑士没有立刻回答,他身边几个骑士一起凑过去,将火把聚拢。

    “奇怪,方才这里明明什么也没有。”一个骑士说。

    “是啊,也没有这股臭味!”另一个骑士说。

    “我也没闻到。”

    “尸体。回大人,是一具尸体!”

    郭大人催马上去,一行人纷纷下马。

    “这是……”郭大人迟疑着,朗声传来马车后骑士队里的一名骑士,“小赖,过来。”

    唤作小赖的骑士立刻催马上前。

    “看看这人。”

    小赖下马,解开尸体的衣服,左胸上有一个旧伤疤:“这是越德,没错,是越德!”

    郭大人没有再说话,径自走回马车,低声请示后,他钻入马车。车内躺了一个男子,脸色惨白,手臂,腿弯上都有绷带,似乎受了严重的伤。

    “启禀殿下,前方发现越德的尸体,冬天天气本就不易腐烂,而越德的尸体早已腐烂了。”

    男子轻咳两声,从袖中取出昨日才收到的飞鸽传书:前方安全。

    他将书柬凑近灯火,细细端详:“若不是越德,又是何人?,你看看,这笔记模仿得可谓出神入化呢。”

    郭沉声道:“不论是谁,前方只怕凶多吉少。”

    男子沉默了片刻:“那走哪路?”

    郭沉默了。之前他们走过官路,路上有好几拨伏兵,他们的人马在交战中折损了三成,他主子这一身伤就是官路上的伏兵所赐。而水路更是不用走,皇贵妃岳氏的哥哥掌管的正是京师航运,走水路,必死无疑。

    终于,还是男子做出了决定:“前进。”顿了顿,他又补了句,“把越德带到我车里吧,他追随我多年,死了也该跟我回家。”

    郭静默了下,轻声道:“他已经烂了。还是我驮着他吧。”

    男子淡淡拒绝:“不必。便是烂了,也是我的手下。”

    郭脸露动容,应了一声,过去抱越德的尸体。

    一阵恶臭由远即近,男子脸色平静,看着郭将尸体放入车内。他凝视了尸体许久,伸出右手与尸体的右手相握:“辛苦了,之后的事,交给我。”话音一落,他脸露讶异,快速掰开尸体的手,用力挤压。尸体的掌心内竟然藏着一小片女子的指甲,而小小的指甲上竟然写着六个字:山不行,水不行。

    “山不行,水不行。”男子喃喃重复着指甲上的字。

    “殿下,这女子指甲来得好生奇怪。会不会是陷阱?”郭压低声音,“除了越德,其他去打探的人亦回复前方没有埋伏。”

    男子将指甲放在掌心:“若是一个埋伏都没有,是否太过平静?”

    “山不行,水不行。”男子将指甲抬至眼前,嘴角露出一丝笑容,“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便信你一次。”

    “殿下!”郭显然不认同。

    男子伸手制止他说话:“官路的伏兵你有几分把握?”

    郭立刻道:“若是硬冲,兄弟们就算全部拼死,誓将殿下送至京师。”

    男子拉开车帘,看着前方一个个鲜活的身影,又收回目光看向身边躺着的腐烂的越德,没在说话,心里却又冷又亮:或许那条血路,才是唯一的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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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有两喜,一个是我偶像(仰慕的对象)上海大师赛夺冠,一个是我偶像(择偶的对象)生日。恭喜恭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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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钦憬02

    如若钦憬02

    暮钦晋一行人退回之前的安全居所休整了一夜,次日出发,折回官道。

    经过了半日的跋涉,终于到了官道的入口。

    骑马走在最前的暮钦晋忽然停步,凝视着石碑上“官道”两字。

    郭催马上前:“殿下,您的身子骨还是坐马车好。”骑马可以提速,但是他家主子的身子实在不合适啊。

    暮钦晋眺望官道,视线顺着官道往前往前,一直到尽头:“老郭,如果只剩下一个心愿,你想完成什么?”

    郭憨厚一笑:“我希望殿下能平安回到京畿。”

    暮钦晋收回目光,回视郭满是风霜的面孔:“我说的是你的心愿。”

    郭坚定道:“殿下平安到达,就是我的心愿。”

    “你呀,”暮钦晋笑了笑,“愚笨!”

    郭憨笑着扒了扒头发,守在暮钦晋身边,如一只忠厚的大犬。

    脸上的笑意更真实几分,暮钦晋伸手,拍了拍郭的肩头:“去把弟兄们叫过来,一个一个地过来。”

    第一个过来的人叫洪嘉众。

    这一帮为他出生入死的人,每一个人暮钦晋他都认识。

    “小洪,如果只剩下一个心愿,你想完成什么?”

    洪嘉众愣了一愣。似乎有些诧异素来冷峻威严的主子会探问他的心愿:“我……我想把我爹娘接到京畿,他们一直住乡下,从没进过城呢。呵呵,我爹听说京畿有一种美食叫狮子头,他不知道那是肉丸子,直说京畿的人就是不一样,狮子的头都敢吃。”

    洪嘉众退下后,又一个人怯怯走上来。他们的主子不常与他们亲近,此刻大家都很不习惯如此靠近这位尊贵的殿下。

    “小姚,如果只剩下一个心愿,你想完成什么?”

    “我想娶一个媳妇。”

    “哦,怎样的品貌?”

    “呵呵,嘻嘻。”

    “为何笑?莫非你有属意的人了?”

    “是啊。她是浓城马员外的千金小姐……”

    “小贾,如果只剩下一个心愿,你想完成什么?”

    “我要报仇……”

    ……

    当暮钦晋听完了所有人的心愿,一行人踏上了官道。

    这一年的春天特别冷,还有半树的梅花开在枝头,官道上飘着微苦的香。

    郭骑马伴在暮钦晋身畔:“殿下,你的心愿是什么?”

    “我的心愿?”暮钦晋回头看着默默追随着他的一行人,冷诮一笑,“如果我说我的心愿是希望大家都活下去,会不会太过天真?”

    他修长的手指狠狠握成拳头:“我怎会如此天真?活下去太难,死就容易多了。我的心愿是,所有动过我们的人,血债命偿。”

    “前方有埋伏!”一声预警从前方传来,伴随着一声惨呼。

    战斗开始,杀戮开始。

    血液流淌,往身体之外流;

    生命力在消弱,死亡的气息一步一步浓郁起来;

    一个人倒下,

    再一个,

    又一个,

    ……

    数不清第几个。

    保护殿下!

    在战斗中,这个声音一直不成停下。这不仅是一个口号,这更是一个信念,一个让这些浑身浴血地人抛却自己生命去信奉的信念。

    而现在,这个声音越来越弱,喊这句口号的人越来越少,它的信徒一个接着一个倒下。

    暮钦晋在奔跑,郭领着五人跟在他身边。

    四人。

    三人。

    两人。

    一人。

    官道似乎没有尽头,而此刻,只剩下暮钦晋与郭。暮钦晋的身上本来就受着重伤,这一番殊死拼搏后,他的身上没一处是好的。要不是郭用身体为他挡下了关键的几刀,他早已倒下。而为他挡刀的郭,虽然伤口比他少,每一处伤口都极重。

    此刻,两人比肩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追兵。

    暮钦晋笑着拍拍郭的肩头:“老郭,你的心愿看来是完成不了了,一起为我的心愿努力吧!”

    郭想吐口唾沫在掌心,结果吐出了一口血,他用血搓搓掌心,朗声道:“是,我和殿下一起杀光他们!”

    素来文雅的暮钦晋放声大笑,学着郭朝自己掌心吐了口唾沫,握紧手中的剑,指向来敌。

    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急。

    郭忽的竖起耳朵:“殿下,这马蹄声不对劲。”

    “有两拨。”暮钦晋回头,看向身后。

    一队穿着南燕军服的人马正整齐地走过来。

    “嫌我们死的不够快吗?来得正好,来一队杀一队,来两队,杀一双!”郭豪气大生,眼睛都快杀红了。

    暮钦晋皱眉:“他们或许不是杀我们的。”

    “什……什么?”郭诧异得话都结巴了。

    “走,靠近他们!”暮钦晋带头向那队人马奔去。

    “好嘞!”在绝望中遇见一线生机,郭觉得自己都快飞起来了。

    “不许靠近!”

    在暮钦晋二人冲入那队人马前,一小队人马出列,挡住了二人。

    “前方何事?”一清脆的女子声音从马车里传来,一个红衣小婢从马车里出来,走到队伍前列,一双大眼睛戒备得盯着暮钦晋和郭两个血人,“奇怪,官道上怎么可能行凶?你们是江洋大盗吗?”

    马车里传来一声叹息:“哥哥们总说我笨,红瞳你就不会替我长长脸吗?你这么个问法,他们就算江洋大盗也会装作不是啦。”

    “是哦,那怎么办?”

    马车里的人没有回应,似乎在嘀嘀咕咕跟人讨论着什么,但是一直听不见另一个人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马车里才再次传来声音:“带回去交给官府吧。”

    暮钦晋与郭对看一眼,总算松了口气。

    说来也巧,这一队人马竟然带了辆空马车。据说是马车里的小姐不喜欢与丫鬟同坐,给丫鬟留的。但走了一段路后,她又说一个人寂寞,要丫鬟作陪。这马车就空下了。此刻,暮钦晋二人被丢进了马车。而马队则掉头往回走了。

    当马队离去后,追杀暮钦晋的人马才从暗处现身,满脸的不甘。其中一人狐疑道:“他怎么和萧家扯上关系了。”

    领头的人断然否认:“不可能,绝不可能。一定是巧合,真特么的狗屎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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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钦憬03

    如若钦憬03

    平凡女孩

    暮钦晋与郭坐在晃晃荡荡的马车里,看着彼此被处理过的伤口,面面相觑――他们活了下来。

    半天时间里自己的弟兄尽数死在自己面前,而自己在绝望时忽然逃出生天。

    狂悲与狂喜在暮钦晋胸怀中充斥,看上去坚强无比的郭不禁掉下了眼泪。

    他收拾了心情,坐近暮钦晋,压低声音道:“这是萧家军。”萧家军是全南燕最精锐的军队,苍暮国未分裂时就护卫着暮君的忠诚之师。除了令敌人闻风丧胆的战斗力外,萧家军最令人佩服的是它中立的立场,不论皇储之间如何争斗,它只护卫皇帝,谁当上了帝王,它就效忠于谁。是以,三百年来,不论南燕王储间如何明争暗斗,从不曾有人打过萧家军的属意,而每一任帝王都万分信赖萧家军,使之能作为南燕最强之刃安然存续。

    暮钦晋从怀里取出那片指甲,马车内的女子是否就是她?

    “听说萧衍有个女儿,排行最么,之前一直随母亲住在阿尔丹。”

    郭挠挠头:“这个,这个,属下不知。要问小业……”郭的话戛然而止――世界上再也没有小业这个人了。哪怕在一个时辰前,他还活着,有着鲜活温暖的笑容。

    车厢里忽然就安静了,郭的眼眶又湿了。

    拍拍郭的肩头,暮钦晋温声道:“我们还会再来的,我们会将他们带回去的。”

    郭抹去泪水,重重点头。

    暮钦晋将头靠在马车上,合上眼睑:“既然不知道对方底细,就暂且休息吧。”

    郭应了声,也开始养精蓄锐。

    他们实在太累了,原本只打算假寐,结果一合上眼睛,眼皮就仿佛有千斤之重,再也睁不开了。恍惚间暮钦晋觉得自己浑身火热火热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很难受很难受。

    “他发烧了。”

    他似乎听见了马车里女子的声音,然后一只冰凉的手按在他额头,好温柔好温柔,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伊伊……”那只手停顿了下,然后又继续轻轻碰触他的额头,好舒服好舒服。

    梦境。

    混乱的梦境。

    他梦见了好多人,也梦见了好多鬼,他还梦见了他自己,在梦里,他半人半鬼。

    终于,他挣脱梦境,睁开眼睛。

    他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不知今夕是何夕,这一刻他的心彻底空茫,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想知道。

    只不过,他只给了自己一眨眼的时间――他只允许自己有一眨眼的时间来软弱。

    “你醒啦?”身边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顺着声源看去,暮钦晋看到了一张平凡无奇的脸蛋,大约十三四岁年纪,是一朵很平凡的豆蔻。他记得萧家的几个公子都颇俊秀,莫非这女孩子不是萧家么女?

    女孩子冲他眨眨眼睛:“既然醒来了,我是不是该将你送官啊?说来,人家本来是想去长阳看樱花的,都是你,害的人家无功而返。”

    暮钦晋坐起身,手伸入怀中摸到了那片指甲:“长阳走山路更近。”

    “你不知道吗?山路塌了。”女孩子耸耸肩,“据说经过那段山路的人无一幸存。”

    无一幸存!

    暮钦晋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迅速调转目光,盯向女孩子的手指。

    十指纤纤,青葱而健康,每个手指都有,指甲。

    难道报讯的人不是她?

    可为何她又那么凑巧的出现在那里?那么凑巧地救了他。

    “可否请姑娘帮我写封信,”暮钦晋不动声色道,“我的手伤了。”

    “没问题。”女孩子迅速找来了纸笔,听着暮钦晋的口述落笔。

    暮钦晋皱眉,字迹,也是不一样的。

    门在此时推开,一个器宇轩昂的男子走进来,将女孩子护卫在身畔,柔柔唤道:“柔儿。”

    柔儿甜甜喊了声:“二哥!”

    男子点了点柔儿的额头:“柔儿想看樱花自然是好的,但是下次不许一个人出门,一定要哥哥们陪你去,若是其他哥哥没时间,二哥的时间是一定有的。”

    柔儿吐吐舌头,娇憨应了声。

    男子爱怜地抚着柔儿的头发,宠溺地摇摇头:“你可真得记住啊。下次再一个人出去,二哥可要生气了。”

    柔儿弯弯眼睛:“二哥才不会生气呢。”

    男子作势横了她一眼,眼里却满是笑意。当他的目光移动到暮钦晋身上时,却是一片冷漠疏离,他缓缓作礼:“臣吏部员外郎萧轩骄见过太子殿下。”

    暮钦晋看看萧轩骄俊朗的面容,又打量柔儿平凡无奇的脸,微微诧异――这个女孩子真的是萧家掌珠萧重柔?

    深夜。

    萧家客房。

    一女子从窗户中进入,轻如鬼魅。

    灯火在这一刻亮起,她下意识地隐藏身影。

    “别躲了,是我。”萧重柔把玩着烛火,好不无聊道,“我二哥将他赶走了,所以,你以后别来了。想偷偷摸摸地照顾他,请偷偷摸摸地去太子府吧。”她有意将偷偷摸摸几个字咬得很重。

    女子沉默了下,默默转身。

    “喂!”萧重柔微恼地看向她,“你还真走了啊?”

    女子又转回身,不解地看向她。

    萧重柔嘟起嘴:“你们姓巫的脸皮怎么这么厚啊,你我素不相识,你就好意思深更半夜跑来我家让我帮忙。难为我古道热肠,辛辛苦苦帮了你,你都不知道感谢吗?”

    巫憬憬怔了下,走近萧重柔,很虔诚地行了一个礼,好真心地感激:“谢谢你。”

    萧重柔伸手在巫憬憬脸上摸了把:“京城里面都说巫家小姐一身鬼气,我觉得挺好啊,活色生香一大美人,我见犹怜。”

    巫憬憬被她出格的动作吓了跳,后退一步,脸颊微微现出一丝赧色。

    萧重柔耸耸肩:“你喜欢他?”

    巫憬憬茫然地看向萧重柔。

    萧重柔微讶:“你不喜欢他?”

    巫憬憬摇摇头。

    “不是不喜欢,那就是喜欢喽。”萧重柔自作主张道。

    巫憬憬又茫然地看向她。

    萧重柔头疼了:“唉,你这人真麻烦。”

    “不过有件事情必须告诉你,这个男人心机不简单。”她抓起巫憬憬的手,看到她包扎着的右手食指,“他有打量我的手,还研究过我的字迹,是个心思很沉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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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钦憬04

    如若钦憬04

    在暮钦晋回到南燕的第五天,今上设宴,正式宣布太子归来。

    在一番赞颂祷祝,歌功颂德后,宴会正式开始,歌舞徐徐展开。

    一白发飘飘,步履蹒跚的老者微微颤颤地走到暮钦晋面前,暮钦晋在他还没走到时就已经起身相候:“老师。”

    老者正是南燕大儒,三代帝师郑尹。

    郑尹伸出枯瘦的手,握住暮钦晋的手:“太子殿下,能见到你平安归来,老朽死而无憾。”

    暮钦晋反握住郑尹的手:“老师松鹤精神,长命百岁。”暮钦晋的字正是“玉人”。

    “我老了,没用喽。”郑尹握着暮钦晋的手,目光逡巡着大殿,殿里的人在与他目光相接时纷纷调转视线。按着正常的流程,这些人此刻都该过来向暮钦晋敬酒,可是除了郑尹,没人过来。

    暮钦晋恭敬地将郑尹扶回座位:“老师,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玉。”

    郑尹宽慰地点点头,在暮钦晋收回手前,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字:巫。

    巫?

    暮钦晋的视线向今上左手侧看去,巫世南正坐在席上与今上交谈,岳贵妃亲自为他斟酒。

    宴会继续举行,身为本场宴会的主角,暮钦晋这厢分外冷清。倒是三皇子暮钦晃那边,你来我往,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狗眼看人低。”坐在暮钦晋身侧的郭恨恨道。

    暮钦晋淡淡一笑,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听见另一个声音悠然道:“你可以把他们当狗,但即便是狗,也要为我所用。”说话的人是暮钦晋的另一个心腹,叫云既异。此人精于谋略,但不会武功。是以,他是跟暮钦晋分开过来的。他们这一行因为没有“暮钦晋”这个大猎物,倒是平安到达,没有伤亡。”

    暮钦晋把玩着手里的夜光杯,低声道:“这里会武功的人不少,言多必失。”

    云既异狂傲地看向王座:“只要殿下够强,就算把他们当狗,他们也会爬着过来舔您的脚。”

    暮钦晋莞尔一笑,伸出自己的脚:“不如既异先来试试。”

    “云某若是这样的人,”云既异指了指暮钦晃那边,“此刻就该坐在那一桌。”

    暮钦晋笑,与云既异碰了碰酒杯:“为同座干一杯。”

    “干。”

    云既异干完了酒,目光在大殿里转了圈,唉声叹气:“不过殿下,你这太子可当真不被看好啊。”

    “此话怎讲?”

    “若是以往,这样子的宴会,这些大臣哪个不带着女儿赴会。啧啧啧,今儿个可是一个都没带,看来没人想做殿下的泰山翁呢。”

    暮钦晋倒是没关注这一点,此刻听云既异这么一提,他仔细一看,还真是一个女眷都没有。对此,他倒不是很在意。摇头笑叹了句:“泰山翁啊。”目光却向郑尹飘去,带着深深隐匿的痛苦与愧疚。

    “啧,有人过来了。”云既异挑了挑眉,这人可不简单。

    顺着云既异的目光,一个瘦弱的青年站起来,托着一杯酒向暮钦晋走来。

    “太子殿下,臣余纳玉敬您一杯。”

    暮钦晋含笑碰杯:“余巡按有礼了。”

    “纳玉好石,听闻殿下从萨达带回一批奇石,不知纳玉是否有幸观之。”

    “余巡按好雅兴,不如就明日。”暮钦晋不动声色,笑着应承。石头?他哪里带来那玩意儿了。

    “如此真是再好不过。”余纳玉说完又寒暄几句,方返回自己的座位。

    目送余纳玉离去,云既异嘀咕道:“真是怪了。”

    暮钦晋眯眼:“谁说不是呢。”

    这余纳玉可是朝中一怪胎,凭借御史台(考察官吏)的职务之便,他手头有很多官吏的把柄。每一派都想拉他入伙,他却谁都不睬,反而用着自己掌控的把柄玩着纵横捭阖的游戏,将朝中几派势力玩得团团转。谁都得罪,又谁都不曾得罪透了,分寸拿捏极为到位,是厚黑之术的集大成者。岳贵妃为了拉拢他可谓花了不少心机,甚至还试图将自己的侄女嫁给他,都被他婉拒了。

    这样的人物,为何要主动靠近他?是想将他也当做他戏耍的对象吗?可是为何方才对话时,他的语气神态是那么的小心翼翼,甚至有种讨好的感觉?

    “喂!”

    “你……”

    “怎么,你可以深夜造访我家,我就不可以过来见你吗?”

    可以,但是你有必要把府里的护卫全部惊动吗?

    巫憬憬心里暗暗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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