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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入局:首长夫人,久违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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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楚画心从噩梦中惊醒。
身体很是沉重,疲倦的伸手去够电话。
“喂”嗓音很是干涩沙哑,脑袋更是昏沉沉的。
那边对于她这么长时间才接电话似乎颇为不满,“怎么这么久才接?”
一听那熟悉的声音,楚画心顿时清醒了不少,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什么事?”
近乎冷漠的声音让那边的人顿了下,须臾才沉声道:“这个周末陪我去参加一私人聚会。”
私人聚会,楚画心似愣了下。
两年来,除了一些必要的商业聚会,他从不带自己参加私人聚会。
这是第一次,也难怪楚画心会惊讶。
只是――
“这个星期我”
“我跟舅舅说好了。”
听着那带着一丝强势的否决,楚画心无声的笑了。
今天这通电话不是寻求她的意见,只是通知而已。
“我知道了。在哪?”
再没有多余的话,既然身为人家的未婚妻,她清楚自己的义务。
“到时我去接你。”那边似停顿了下,在楚画心以为他是不是挂断电话的时候突然道。
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其他要说的。
“没事,那我挂了。”忍着头顶那一阵阵的抽痛,就要切断电话。
“你昨天跟我妈见面了?”
放下的手一顿,神色一冷,“徐泽凯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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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言风语
握着电话,楚画心冷静的等着他继续,却让人意外的是那边良久都没了动静,不知道是在措词还是后悔了刚才那番话。
“楚画心,就算你不喜欢我妈,但也请你给她最基本的尊重,她毕竟是我母亲!”
宛若听到了最可笑的笑话。
尊重!
到底是谁不尊重谁?
那里是她家的医院没错,她有权出入那里也没错。
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检点她也认了,谁叫她蠢的被人利用设计陷害。
可她凭什么去随便动她的东西。
动她的就算了,子衿的她们有什么资格去碰!
这些她都忍了,可是现在他却反过来说她不尊重!
“我不需要你多用心去讨好,但也请你不要”
“徐泽凯,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啊?”冷声讽刺,楚画心笑得凄凉。
“楚画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怒火似被挑起,徐泽凯咬牙切齿的低吼。
“不然,为什么你妈说什么你都信?你没有一点自我意识去分辨是非吗?”尖锐的话语脱口而出,她做了什么,凭什么在被人陷害之后还要去接受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我不是在询问你吗?”徐泽凯怒不可遏的低吼。
“问?你这是再问?要不要我录下来放给你听,看你是在询问还是在质问?”紧咬了下唇瓣,咽下所有的委屈和苦涩,嗓子此刻干涩得发疼也没泄露出一丝的脆弱。
被抛弃的孩子是没有资格脆弱的。
“徐泽凯,我是欠了你,但不代表你们真的可以把我当作物品一样的对待。”一扫之前的尖锐,低低的呢喃反倒更是一记闷锤狠狠得敲在了谁的心上。
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楚画心疲倦的靠着沙发滑落在地板上,冰凉的触觉让她刚才有些崩溃的情绪冷静了下来,“没事,我挂了!”
再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楚画心直接切断了电话。
之后的几天徐泽凯再没有打过电话过来,只是没有徐家人骚扰的日子楚画心也过的艰难。
因为视频传了出去,当初她跟徐泽凯的订婚虽然不算盛大,可也不小,知道的人不少,现在她进出医院必定是“备受关注”,更别提背后的指指点点。
茶水间永远是女人最喜欢八卦的地方。
“你们看了没?”某护士a问。
“你是说有关楚画心的那段视频吧?”某护士b幸灾乐祸的道。
“是啊!没想到平日一副那么清高的模样,却是耐不住寂寞啊。就算有了徐泽凯那样优质的男人也敢出去偷吃。偷吃算了,竟然还被人拍下,放到网上,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你们说徐家会怎么办?”护士a颇为兴奋的追问。
护士b道:“还能怎么办?肯定是解除婚约啊?别说一般小门小户丢不起这个人,更何况徐家那样的大家族。”
“平日里就看她不顺眼,以为有个副书记未婚夫就了不起,还真当自己是鸡窝里的凤凰了。”护士a附和道。
这俩护士家境虽不如徐家这样的大家族,但在锦城也算是富二代,一次商业聚会爱上了徐泽凯,费尽心思想要接近,只可惜没那脑子考上公务员,而两人是卫校毕业,通过家里找关系进了和雅。
好不容易有了那么个机会结识徐泽凯,却得知他有了未婚妻,而且貌似还是一个什么背景都没有的孤女。
从那时起,人就对楚画心怨恨在心,现在看她如此境地,还不乘机落井下石,讽刺一番。
听着那两人难听的对话,戚子衿怒火中烧,想要进去找那两人算账,却被楚画心拉住。
“画心!”恼羞成怒的低唤。
她不知道画心为什么这样过分都要忍下去。
她也不想忍,她也想冲出去甩那两人一人一耳刮子,可是打了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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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聚会
每个人做任何事情之前都必须想清楚后果是不是你可以承受的。
她并非怕事,只是她有比自己更重要的人要去守护。
而她没有优渥的家境和背景让她依靠,她必须保护好倾月,她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生活,她的生活必须忍耐!
这就是她从懂事以来,明白的最早的一个道理!
她没有随心所欲的资本!
而且她也早做好了准备,尽管生气,但也没戚子衿所想得那么愤怒。
亦或者因为习惯了,所以这反倒激不起她任何的波动。
“嘴长在别人身上,你觉得打一巴掌就可以封上。说不定你一转身背后说的更难听,而且还给人抓着我泼妇的把柄。”释然的笑笑。
这个世界有几十亿的人,单是这个城市就有上千万,如果每个人的话你都要在乎的话,那么你这辈子不用干别的,光去在乎这些都不够的。
所以,她只要在乎她爱得和爱她的就好!人心本就不大,就你拳头握起的大小,那么点地方放太动东西会很累。
闻言,戚子衿似也释然了,心疼的握着她的手。
“我想护士长应该没在里面。”厌恶的睨了眼还在里面乱嚼舌根的人,戚子衿拉着她往回走。
她们俩本是来找护士长有事,却不想意外的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被戚子衿牵着离开茶水间,望着前面走的美丽身影,楚画心心底的暖暖的。
她与子衿相识不过才几年,感情却很是深厚。
那是刚进大学的时候,在大家对大学充满幻想和憧憬的时候,只有两个小女孩在四处寻找着打工的地方。
那就是她跟子衿。
说来好笑,两人是同系同班的学生,最初相识却不是学校,而是打工的地方。
子衿很漂亮,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无法忘记的漂亮,亦如她的名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她才进大学不知收服了多少少男的心。
只是,她不怎么喜欢与人接触,不是学业就是打工,任何邀约和邀请一概拒绝,不参加任何社团,大家都认为她是冷艳的美女,可偏偏这样冷艳的美女,却在第一次见面后强行要了她的电话号码,并且擅自决定两人以后是好朋友。
后来他们同时被医学系的主任谭昌云识中,收为弟子,接触更多,而她也发觉这个不喜与人接触的女孩子似乎也有着自己的故事。
不过两人并未对对方过多的诉说自己的一切,却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再加上日后的接触,感情也愈发的深,到现在完全就是好姐妹。
也是楚画心在这里她觉得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除了徐泽凯和老师外,就只有戚子衿知道倾月的存在。
“子衿,这个礼拜可能只有你陪着老师去参加那个学术会议了。”
突然想起了徐泽凯之前说的事情,虽然他跟老师请了假,但对于她的这个拍档,她也必须事前知会一声。
“怎么呢?”
“那天徐泽凯有个私人聚会让我陪他过去。”
闻言,戚子衿眉宇微微拧了下,须臾才点了点头,“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轻笑着点头,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必定是看了视频,担心他跟徐泽凯的关系而已。
“你放心,如果我跟徐泽凯离开绝对不会是因为这件事。”
………………………………
示好
话虽这样说,但那言语间不小心泄露的自嘲还是让戚子衿抿了抿唇。
一些事情不说,并不是多么的难以启齿,只是那伤口还未结痂,去碰还是会疼。
对于那天徐泽凯的利用,她看似淡然了,可只有她自己清楚心底的那道伤口其实并未痊愈。
既然她不想多说,戚子衿自然也不能勉强她,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半响,拥着她道:“那今天我们去把那份报告解决了。”
有时间朋友之间也是惺惺相惜的。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可以了。
相视一笑,那些难过和不痛快也消逝在这些不痛快中。
从那天后,医院的留言没有消停,却也没有再继续扩大,也就那样。
不过,楚画心难得的拥有了几天不被打扰的时间,好好的跟戚子衿完成那份报告,参与了一场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手术。
这天,刚结束手术清洗出来,楚画心还在跟戚子衿说着刚才的病例,没有注意到周围的过分安静。
等两人意识到抬头,就看到徐泽凯站在她的面前,面容含笑。
那笑容灿烂的有些涣散了楚画心的眼,怔怔的,被戚子衿推了下,这才反应过来。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好了去接你参加聚会吗?”简单的吐了两个字,徐泽凯上前自然的去牵她,楚画心却是闪了下,望着那骨节分明的手掌,看得出神。
似没看出她的躲闪,徐泽凯兀自抓住她的手腕,冲戚子衿点了下头,这才带着她出去。
医院的走廊,那些停下的医生护士看着两人那亲密离开的举动,顿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楚画心都出墙了,竟然还还没被扫地出门?
上了车,待她系好安全带,徐泽凯这才发动车子。
这是自那天电话里的争吵后,两人这些天来第一次见面。
静静的靠着车门,望着车外飞速而过的景物,澄澈的瞳眸有些迷蒙,垂落的发丝遮挡住了素净的侧颜,陷入自己思绪中的楚画心完全没有注意到,一路上徐泽凯多次的睨着她和那握着方向盘的手时紧时松。
很快,两人就在一家装饰奢华的服装店外停了下来。
楚画心有些没反应过来,不是出去吃饭吗?怎么来服装店了。
转身不解的望向他,晶莹的双目难得散去冷漠。
徐泽凯阴郁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些许,嘴角轻扬,“你打算穿这样去聚会?”
上下打量了下自己,白色体恤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裤
有些明白他的意思,嘴角勾了勾,只是那笑多少有些自嘲。
徐泽凯从小上的都是贵族学校,身边的朋友自然都是非富即贵,她这样粗布过去,怕是会丢他徐副书记的脸。
瞧着那迅速冷下的笑脸,徐泽凯知道她误会了,张嘴想要解释,可不知想到了什么,想要解释的话又咽了回去,薄唇微抿,“你进去后会有人给你准备一切。”
她就像是一尊提线木偶,所有的一切都任由他来操纵。楚画心没有任何反抗的点头,有些事情改变不了,那就接受。
这是她学会的真谛。
下了车进去,立刻有人迎了上来,带着楚画心进去。
徐泽凯一直看着服装店那边,就算那里没有人影也不曾移开过目光。
只是那眼神有些涣散而没有焦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那抹纯白出现在他眼底。
………………………………
不合适
那是一件纯白的洋装,没有过多的修饰,只在斜肩处佩戴着一朵粉色蔷薇,另一侧露出白皙如凝脂的肩头。
一流的剪裁和质地勾勒出楚画心曼妙的曲线,尤其是那双裸露在外面的修长莹白的双腿,隐没在裙底之下,透着诱惑之美。
平日里只是简单扎着个马尾的长发也盘了起来,只在颊边各留下一缕,波浪状的垂在优美的脖颈和肩胛处。
清雅的五官也难得描绘了简单的妆容,尤其是那灵动纯净的双眸,盈盈水光,碧波荡漾,美得让人有些窒息。
徐泽凯深沉的双目掠过错愕和惊艳,她从不在自己面前打扮,就算是在两年前的订婚宴也只是换了礼服却脂粉未施,永远都是那么素净。
而且白色是那样的适合她,就像是不小心遗落在人家的天使,美的惊心动魄。
原来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人世那样的适合白色。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泽凯的脸色猛的沉了下来。
楚画心并没有注意到门外车内的男人看到了自己,因为不方便她很少穿裙子,就算是穿也是那偶尔几次陪徐泽凯出席酒会。
望着镜子里精致的自己,就算是她也有些认不住。
那里面的是自己吗?
为了照顾倾月,她几乎不曾打扮过,永远都是简单的长裤衬衣马尾。
只是女孩子总会希望自己有那么一件白色的礼服,那是每个女孩的公主梦。
“楚小姐,这件衣服很适合你。”
之前也有不少人想要这件衣服,只可惜都没有眼前这位小姐穿着合适。
楚画心嘴角微微扬了扬,这是她今天与徐泽凯见面后露出的第一个微笑。
“就”
“换那套黄色的。”
楚画心的话还未说完,徐泽凯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的身后,指着不远处那及膝的丝质长裙。
那条裙子也很漂亮,可相比较那黄色的丝质长裙,她更喜欢的还是身上这条。
“白色不适合你。”触及她眼底那一闪而过失落,徐泽凯别开眼生硬的道。
“而且裙子太短,那些都是我朋友,庄重点!”
楚画心错愕的睁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会听到那样两个字,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自嘲一笑。
不庄重岂是她身上的这条裙子。
不庄重的是她这个赤身**与其他男人共躺一床的人。
转身一言不发的拿过那黄色长裙进了更衣室。
望着冷静离开的她,徐泽凯紧抿着唇。
不出一会,楚画心出来,将手中的白色洋装递给身边工作人员,那边徐泽凯已经过去结账,却在瞥到工作人员准备收起那条白色洋装的时候顿了顿,须臾道:“把那条也包起来。”
准备先回车上的楚画心闻言脚步一顿,错愕的看着那正在签单的男人,紧抿的唇松了松,嘴角现出一个浅显的梨涡。
等徐泽凯回到车上,两人都没有再谈及那条白色洋装,气氛却在冥冥之中缓解了不少。
聚会的地点是锦城颇负盛名的玲珑轩。
用戚子衿曾说过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皇上的后宫。
吃喝玩乐这里样样俱全,正验证了它的这个名字――玲珑,玲珑剔透得很。
楚画心挽着徐泽凯出现在包间外,还未开门就听到里面热闹的打闹声,当然还有楚画心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
欺负女人
当楚画心挽着徐泽凯出现在包间里,里面的欢声笑语顿时消失了,尤其是那正和一男的有说有笑的杨静逦。
几乎是立刻,杨静逦的眉宇就皱了起来,瞪着那不请自来的楚画心,对着徐泽凯不满的抱怨,“泽凯哥,你怎么把她给带来了?”毫不掩饰的不喜和敌意。
“不是说有女伴的带女伴吗?”佯装没看到她眼里的幽怨,徐泽凯体贴的替楚画心拉开其中一个位置,这才在她的身边坐下。
“我那是”
她那是想让他邀请自己当女伴。
要知道现在这个贱女人的视频可是传遍整个网络,带她出来不过是丢人现眼,没想到泽凯哥根本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看来有些人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戏谑的声音响起,楚画心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正与傅浩铭玩着psp的容阡陇。
“画心妹妹你来了!”
将psp丢给傅浩铭,容阡陇起身来到楚画心的身边坐下,“你”
“我脚已经没事了,容先生不用担心。”
容阡陇到了嘴边的话硬是被楚画心给咽了回来,对上她坚毅的眸光,似是明白了什么,随即轻笑着道:“没事了就好。”
一桌子的人因为两人这莫名其妙的对话纷纷望了过来,尤其是刚才那与杨静逦笑闹的男人,邪肆的俊眉微扬,“没想到容大少竟然也会关心女人,而且还是泽凯的女人。”
这个男人楚画心认识,他是宏盛药业的公子洪慕悦,徐泽凯从小到大的哥们。
听着他那意味深长的话语,一边的杨静逦微微勾了勾唇。
这个男人其实也不怎么待见自己,或许是觉得她这种女人根本配不上她身边的男人。说的更透彻点就是他徐泽凯身边所有人都不怎么喜欢她。
“画心妹妹!嫂子我可没听我们容大少这么亲热的叫过谁。”
楚画心蹙眉,他这话说的好像她跟容阡陇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怎么?你嫉妒?不会是你也想叫却不敢吧?”容阡陇坦然的对上洪慕悦那恼怒的眼神,意有所指的道:“你放心,画心妹妹可不像某些人专做偷鸡不成蚀把米的蠢事,我们要真有什么,爷今儿就不是这么亲热的只叫画心妹妹了。”
这话无疑是澄清了他跟楚画心之间的关系。
“容阡陇,你说谁啊?”两次被讽刺,杨静逦受不住的怒斥出声,望着楚画心的眼神别提多厌恶。
这么个破女人,大家怎么会愿意帮她?
“谁应说的就是谁!”容阡陇哼了声,身体往后仰去,讥讽的睨着气青了一张脸的杨静逦。
“容大少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就不怕丢了你那将军爷爷的脸?”洪慕悦面色微沉,邪佞的眉宇上挑,眸光阴郁的盯着容阡陇。
“你洪少刚才欺负自己发小的女人都不怕丢人,我怕什么?”懒散的翘着二郎腿,容阡陇拿过一个牙签叼在嘴里,那眼神别提多挑衅。
望着因为自己争吵起来就差没干上的两人,楚画心无奈一叹,想着要不要说些什么,就觉手臂一阵钻心的疼。
垂眸,就看到徐泽凯那用力的抓着她的手掌,望着自己的眼神讳莫如深。
微抿着唇,倘然的对上他暗沉的目光,顿时,包间里气氛凝重。
“容少爷,你怎么又在欺负我妹妹啊!”
………………………………
芭蕾公主
忽然,就在包间里的气氛紧张不已的时候,一道清亮而淡雅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所有人齐齐看向门外。
只见美丽清贵的女人站在门外。
简单却透着高贵的白色洋装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材,十指纤纤,不染一色,乌黑柔顺的长撒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眼睛弯弯,肤色胜雪,唇如胭脂,姿态优雅高贵,温婉清幽。
亦如她所从事的职业,高傲而美丽的天鹅。
楚画心自然认得她。
中国芭蕾舞之后。
也是为数不多的能被维也纳国家芭蕾舞剧团邀请演出女一号的中国芭蕾舞演员。
现在的她是国际上的大明星芭蕾公主,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当然,楚画心更了解她的另一个身份――杨静逦的姐姐杨静漪。
而她还有个众所周知的身份,那就是本市副市长慕家长孙慕亦寒的未婚妻。
“容阡陇,怎么我一不在,你就要欺负静逦?”杨静漪落落大方的走了进来,在容阡陇的面前站定,上扬的眼角染着清贵,眸光却是柔和的。
容阡陇吐掉叼着的牙签,笑得雅痞,“哪敢啊?她可是杨家二小姐,嫂子的妹妹,借我个胆我也不敢啊!”
瞧着他那痞子样,杨静逦厌恶的拧了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起身来到杨静漪的身边,亲昵的挽住她的手,“姐,姐夫亲自去接的你吧!姐夫呢?”
听着那杨二小姐刻意咬重的那亲自二字,楚画心就觉得好笑。
她这是要提醒自己什么吗?
疼惜的捏了她鼻尖一下,“刚才在外面遇到熟人,等会进来。”
说话间姐妹俩已经走了进来,重新坐下。
离她只有一个座位的距离。
在她坐下不多时,桌子上的人瞬间就将她包围住,热情的劲头跟刚才那是天壤之别。
楚画心安静的坐在那,神情淡然沉静,无论身边多热闹,都只是置身事外。
既然改变不了那就去接受,又不是让她以命为代价。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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