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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妻入局:首长夫人,久违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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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前当他那般绝望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她不该清楚,这个男人的心中早已经住了一个人,是自己傻,以为两年的时间可以让他遗忘;是自己笨,在明知道的情况下还陷了进去。

    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一切不过是自己咎由自取,没有哭的权力。

    死死的咬住唇瓣,就算是出血了也不肯松开。

    “楚小姐,楚小姐,你在吗?”

    忽然,一阵轻盈的叫声传来,楚画心敲了敲面前的门板,示意外面叫唤的人。

    “我在。”声音略显黯哑,打开门从里面出来就看到是饭店的服务生拿着一个袋子站在那里。

    “你是楚画心小姐?”

    那人又问了遍。

    楚画心点头,勉强的扯出一个微笑,“有事吗?”

    对方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当看到裙子上的油污,确定真的是她本人后,将手中的袋子递给她,“这是慕副市长让我给你的。好了,我还有事就先出去了。”

    话落,不等楚画心开口,转眼就消失在了厕所。

    怔怔的看着手中的袋子,又望了望没有一个让人的门口,秀眉轻拧。

    慕副市长,慕亦寒!

    打开袋子,当看到里面是什么之后,楚画心只是轻笑了声。

    那笑并不愉悦。
………………………………

因我而起

    慕亦寒让人送进来的是一件浅蓝色蚕丝群,楚画心认得,这是前不久在巴黎时装周上最受欢迎的一款裙子,全世界仅二十条,可见其价格不菲。

    只是这样昂贵的东西给她,有些浪费。

    转身进去换上出来,看着镜子里似明艳的自己,楚画心都有些人不出。

    不同于先前那条黄色的,这条更为飘逸优美,除了将人承托的曼妙玲珑,v领的设计露出她白皙莹润的蝴蝶骨,颊边各留下一缕发丝,显得她越发的出尘高贵。

    只是――

    一把将盘起的头发放下,以指代梳的扒拉了几下,乌黑的发丝遮挡住了那最为完美的v领,看着镜子里略显普通了点的自己,楚画心又洗了个脸,抹去脸上那些多余的脂粉……

    那些高贵优雅从来都不是她的代名词,她不过是这个世界上微不足道,只想凭借着自己的努力与倾月好好生活的普通女人。

    再次看向镜中的自己,楚画心用纸擦拭掉脸上的水珠,整理了下情绪,拿过见脏了的衣服,这才从洗手间出去,却不是回包间,而是走向电梯,打算离开。

    却在拐弯处,看着那垃圾桶停了下来。

    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最后将它扔了进去,而后面无表情的离开。

    这里从来就不是她该来的地方,两年的陪伴换来的不过是一次次的欺骗和利用,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继续留下来的理由。

    在知道了他心中那个人再次回来,并且影响着他的一切之后。

    “衣服很合适。”

    忽然,背后传来一道清雅而令人安心的嗓音。转身,望着就站在自己身后的慕亦寒,楚画心愣了下。

    “谢谢。”顿了顿,又道:“不过这件衣服我买不起。”

    似乎没料到她会这样说,眸底掠过诧异。须臾,慕亦寒轻扬嘴角,“你的衣服弄脏了,本就是我的责任,这是赔给你的。”

    赔?

    尽管那件衣服价格也不低,可此刻身上这件足以抵那好几件。

    这个赔还真是大手笔。

    不置可否的笑笑,楚画心没有再说什么,既然是赔,那她接受就好。

    等着电梯,楚画心尽量去忽视身边的存在,想着这个时候他差不多该走了,可电梯来,打开了门,身边的这个男人都没有离开。

    楚画心本想打声招呼再走,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索性什么也没说的径直进了电梯。

    让她意外的是,慕亦寒竟然也跟着进来。

    按着键的手久久都没有松开,澄澈的瞳眸看着他都忘记了眨眼。

    瞧着她那惊讶不小的眼神,慕亦寒嘴角扬起温和的笑,不同于刚才在包间里的疏离,这次就连眼角都染上了笑意。

    “你也要下去?”

    “怎么?这电梯不搭我?”

    闻言,心知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楚画心连连摇头,而后又反应过来的松开手,电梯门这才关上。

    慕亦寒单手插在裤口袋,胸前敞开的领子露出小麦色的肌肤,眼角睨着那努力把自己往角落里塞的某人,不由揉了揉额角。

    他应该不至于很可怕吧?

    “我不吃人。”

    淡淡的一句话,带着一丝无奈何揶揄,瞧着那瞬间红润的双颊,犹如熟透了的殷桃,让人想要咬上一口。

    猛的抬头,楚画心想要解释,可还未说什么就感觉头顶一片阴影压过来,淡淡的薄荷香瞬间萦绕着她的四周。
………………………………

你想干什么?

    慕亦寒将她困在自己的怀抱和墙面之间,凤眸微眯,虽没碰触也能感受到她身体的紧绷,嘴角似玩味的勾起,深沉的眸底闪过暗光。

    “我不吃人。”微微垂下头,慕亦寒盯着那同时望过来的澄净眼神,妖娆的眸子明亮清澈,带着倔强和不愿屈服的坚韧,明明害怕却不肯泄露出一丝的脆弱,坚强的有些让人――想要好好欺负一下。

    两人离得很近,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那带着淡淡薄荷香的气息快要将她淹没,讷讷道:“我知道。”

    她当然知道他不吃人,又不是怪物。

    可问题是此刻他们的行为比吃人还要还要让她觉得恐怖。

    看着她不断的将自己往电梯墙上贴,那恨不得跟墙融为一体的神情让人颇觉有趣。

    身体又往前倾了倾,敞开的领子都碰到了她的下颚,眸底掠过邪恶因子,撑着的一只手松开,改而捏住她垂下的下颚,微微用力抬起,半强迫的让她看向自己,“说话时要看对方,这才礼貌。”

    礼貌!

    这让楚画心想到刚才在包间内的一切,眸光暗了暗,双手抵着不断靠近的身体,“慕副市长此刻的行为对一个已经有未婚夫的女人似乎也不怎么礼貌。”

    平静的嗓音不同于脸上那紧张的神情,只余冷漠。

    俊眉轻挑,瞧着她那撩出爪子的凶狠劲,这下是连眸底都染上笑意。

    轻盈的笑声低低溢出,抬眸对上那愉悦的俊颜,楚画心这才惊觉自己被耍了。

    羞恼的瞪了他一眼,用力的将他推开,抿着唇沉默不语。

    现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这个男人明明给人的感觉是那种温润如玉卓尔不凡,可现在却是邪肆张狂的让人有些咬牙切齿。

    狠狠用力,不想这次却轻易就将他推开,立刻往一边移了移。

    慕亦寒也不再继续逗弄,往另一边靠过去,与她并肩而战。

    “明明是有爪子的利猫,却要当小白兔。”

    莹润的双眸微眯,长长的睫羽遮挡住眸底的黯然。

    她知道他说的是刚才在包间发生的事情。

    人生下来,谁想受欺负,谁不想有怨抱怨有仇报仇,可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就可以做的。

    她是有爪子,可挠伤人之后呢?

    之后的代价是现在的自己担负不起的,她不能逞一时之快而放任一切不管。

    她还有倾月需要照顾,她答应过倾月会一直陪着他。

    倾月那样的病痛之苦都可以忍受,她现在的又算得了什么。

    “有匕首不一定是用来杀人,那是用来自保。”

    忽然,楚画心转身看向他,目光灼灼,“任性妄为从来都不适合用在我身上。”

    没有任何的抱怨,只是叙说,诉说他见识过无数次的场景。

    一时,电梯内陷入沉默,两人谁也没再开口。

    叮咚一下,电梯打开,楚画心才走出,却被人从身后拉住。

    垂眸,看着那被拉住的手腕,眉宇微微蹙起。

    “慕副市长这是……”

    话还没说完,楚画心就看着慕亦寒突然蹲下,伸手就将自己的裙摆撩起,俏颜立刻通红,急忙想要扯下,但奈何力气不如人家,抗争只会越露越多。

    微弓着身,楚画心抓着裙摆不让他再继续往上撩,咬牙切齿的低吼,“慕亦寒,你要干什么?”
………………………………

你以为我要耍流氓

    想要继续往上扯裙子的手一顿,凤眸暗了暗,须臾抬眸对上她恼羞成怒的眼神,她那弓着身子想动却不敢动的怪异动作……片刻,慕亦寒总算是明白了什么,蔷薇色的薄唇轻扬,饶有兴趣的动了动那拽着裙子的手,意味深长的反问,“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见他抬手就要继续撩高裙摆,楚画心急忙拉住他的手,想要移开,脸色很是难看,也不答话,就那样坚持着。

    半响,慕亦寒另一只手强行扯开她的手,还微微上撩了些许,露出那不同寻常的红色,“你烫伤了、虽然没起泡,不过最好是去医院看一下。”

    想说什么的楚画心张着嘴愣在那,有些傻傻的看着他松开自己的裙子站起来,而后几不可闻额轻叹了声,再次扯着她的手往后门走去。

    等上了他的车,楚画心才从刚才的尴尬中回过身来,“我回家抹点烫伤膏就好了。”

    话落就要下车,奈何有人更快一步的上了锁。

    “你的伤责任在我,不用觉得麻烦或者不好意思。”侧身,沉静的目光有着让人无法拒绝的魔力,楚画心握着车把静默片刻,终是松开,“那麻烦了。”

    她一向不喜欢麻烦被人,可经历了那些她也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刚才不觉得,现在腿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见她听话,慕亦寒嘴角微扬,突然又倾了过去。

    楚画心条件反射的往后靠去,一脸的防备。

    慕亦寒佯装没看到,拿过安全带给她系好,却没有立刻离开。

    而是抬眸若有所思的睨着她,须臾有些漫不经心的道:“你刚才是不是以为我要耍流氓?”

    耍流氓三个字从他嘴里溢出,还真有些不适合,尤其此刻他还用着特真诚的眼神望着你的时候。

    楚画心双颊爆红,抿着唇别开眼,佯装没听到他的询问。

    之前人家好心的替自己检查伤情;刚才又是好意的给她系安全带,可她还满脑子的不正当思想,以为人家要对自己动手动脚,她再厚脸皮也说不出啊。

    似没瞧出她的害羞和恼怒,慕亦寒微眯了下瞳眸,缓缓移开身体,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这才发动车子离开饭店。

    ……

    饭店顶楼贴着太和殿三个字的房间内,容阡陇正用着错愕、诡异、不敢置信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电脑,指着画面的手指还在颤巍巍的抖着。

    “那,那……三哥偷情!”

    傅浩铭从惊讶中回过神,淡定的走到一边坐下,没有去接话茬,显然还是有些没从刚才的时间中回过神来。

    刚才监控录像里那段视频应该没被人移花接木吧?

    容阡陇关了视频,在傅浩铭身边坐下,玩味的道:“没想到三哥也会耍流氓。”

    傅浩铭用着古怪的眼神睨了眼身边自说自话的人一眼,“不要把为你量身定做的词用在别人身上。”

    嗤了他一声,容阡陇难得的没有跟他呛声。

    往他身边凑了凑,手肘撞了他一下,两眼迸射出八卦的火花,“你说三哥这次是不是来真的?”

    “没想到啊没想到,平日那么闷骚的三哥竟然也会有这么春情荡漾,控制不住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刚才拿把小心心圈在怀里的举动,啧啧……我把这盘光盘留下来,并且多刻录几盘,人手一份。”

    听着那犹如自寻死路的做法,想着这二十几年来的点点滴滴,傅浩铭直接拒绝,“谢了,我不要!”

    照着三哥一贯的做事风格,谁要是敢私藏这光碟,那日后有关自己的春宫戏一定也是人手一份。

    就算这辈子当和尚,他也有办法。

    眼角撇着某人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心底为了他哀悼了一番,起身朝外面走去。
………………………………

骄傲的公主

    在饭店内久等楚画心不到的徐泽凯有些坐立不安,多番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就算是去洗洗这个时候也应该回来了。

    眼角瞥到杨静漪身上的衣服,薄削的唇紧抿。

    再次看了下时间,徐泽凯在大家狐疑的眼神下起身朝外走去。

    “泽凯哥你干什么去?我们都还没吃完了。”

    仿佛真的不知道他是要干什么去,杨静逦睁着一双无辜的眸子问道。

    “我去找找画心。”徐泽凯也不隐瞒,可杨静逦的脸色却猛的沉了下来。

    “泽凯哥,她又不是小孩子还找不到路啊。来了这么长时间,你还没敬姐姐酒了。”

    起身拦住要出去的徐泽凯,杨静逦撒娇的抱着他的手臂,不依不饶,“我不管!泽凯哥,你不能扫了大家的兴。”

    “泽凯!这里又不大,你未婚妻也不是弱智,这么时间没回来,你自己清楚是因为什么。大家难得聚一起,快进来我们喝几杯。你是个大忙人,这两年大家都难得约你出来一次。”

    话落,洪慕悦也起身拉他过来。

    “我……”

    “没什么我不我的,今天你不陪哥们几个喝个痛快,以后别说是我兄弟。”洪慕悦皱眉,俨然是有些不痛快了。

    徐泽凯站在那,一手被一个人拉着。想着这两年他确实很少出来与他们聚聚,沉默片刻,遂点了点头,“好吧!”

    见他答应,杨静逦眼露胜利的微笑,冲着另一边的洪慕悦眨了眨眼,拉着他重新回到了饭桌上。

    杨静漪从头至尾都只是微笑,看着被压着在自己身边坐下的徐泽凯,微扬嘴角。

    只是在徐泽凯刚坐下,包间的门就被人再次打开,望着再次出现的傅浩铭,大家的笑容立刻掩去,冷冷的望着。

    对于那一片不友好的眼神,傅浩铭俨当是狂犬,径直看向杨静漪,笑嘿嘿的道:“三嫂,刚才我巧遇三哥,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他突然有事先走了,这顿和接下来的娱乐都算他头上,让你跟大家玩得开心。”

    嘴角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垂下的眼睑看不出任何情绪,包间的气氛却是瞬间低沉了起来。

    大家也都沉默的看着她。

    她难得回来一次,大家给她举办的接风宴,他身为她的未婚夫说走就走,而且招呼都没打一声,只让他的兄弟来说一声,一句玩得开心……

    死死的咬着唇,杨静漪知道此刻大家都看着自己。

    她向来心高气傲,优渥的家世,不菲的成就让她一直高高在上,她所要的一直都是最好的,包括未婚夫。

    她习惯了去看别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也习惯大家对自己的阿谀奉承,将她奉若至宝,可偏偏这个她一生中最引以为傲的未婚夫却……

    这里都是她的朋友,他怎么可以就这么离开!

    傅浩铭好似根本没看到她隐忍的愤怒,优哉游哉的站在那,眼神飘忽不定,嘴角亦是哪玩世不恭的浅笑。

    半响,就在大家犹豫着要不要开口的时候,杨静漪突然抬头,脸上是恬静的微笑,落落大方,温柔体贴。

    “没关系!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似是料到她会这样回答,傅浩铭的嘴角勾了下,“那就好!我还以为三嫂会生气了。既然三嫂没事,那我先出去了,大家慢慢吃。”
………………………………

丢弃的礼服

    “好了,我们继续喝。”

    举起自己的酒杯,杨静逦笑着吆喝,灿烂的笑容让人看不出有丝毫的不悦。

    一旁的徐泽凯,看着与大家玩闹的她,微微蹙了蹙眉。

    一顿饭吃到晚上九点多,之后的时间大家大都和在喝酒,唯有徐泽凯还比较沉稳,没跟着大家一起疯。

    所以饭局结束后的结果就是大家都醉了,只剩下他清醒着。

    一桌子的人,他也送不回去,只得挨个的打电话叫人来接。

    不多时就就出现一伙人,陆续的将人带走,到最后只剩下他、杨静漪、杨静逦。

    很快,杨家的司机也来接她们姐妹两,杨静逦却在这个时候醒了。

    对着那要扶她的司机摇了摇头,“杨叔,你带静逦先回去,我晚点让阿凯送我回去。”

    司机老杨,算是杨家远方的亲戚,在杨家工作了二十几年,是看着这些孩子长大的,自然也清楚两家孩子的关系,见徐泽凯点头,颔首道:“那我先送二小姐回去了。”

    “路上小心。”

    杨静漪踉跄的起身,此刻虽然神智还有些清醒,可脚步有些虚无,撑着桌子才站稳了些。

    “阿凯,陪我走走好不好?”

    带着祈求的话语让徐泽凯皱了皱眉,想要拒绝,却见杨静漪突然抬眸望向他,眼底晶莹一片。

    心底一颤,垂在身侧的手用力的握紧,唇瓣紧抿,静静的凝视着。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当初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她都不会在人前哭泣。

    因为她说过,哭泣是弱者的行为,她生来就不能做弱者。

    所以,日后无论多不开心,她都不曾在人前落过一滴眼泪。

    “就连陪我走走都不可以吗?”

    飘渺的嗓音带着一丝自嘲,杨静漪收回目光,独自往外面走去。

    却因为脚下不稳,整个人往前倾去。

    看着她就要倒下,徐泽凯没有任何思考的冲上去将她护在了怀里,垂眸就看到她那带着胜利微笑的瞳眸。

    “阿凯,无论装得在冷漠,也舍不得静漪受伤。”

    有些孩子气的话语,似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粒砂石,惊起层层波浪。

    “你醉了。”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扶好,徐泽凯刚想缩手,就见杨静漪再次不稳的倒去。

    这次则是倒在了他的怀里,纤长的手臂缓缓环保朱那健硕有力的背脊,埋首在他怀里,呢喃自语,“阿凯,我好难受。”

    想要推开她的手生生顿住,徐泽凯眸光暗沉的站在那里,双手僵硬在半空中,久久没有动作。

    “阿凯,我好难受。”

    呢喃的话语再次痛苦的响起,徐泽凯终是无奈的轻叹,张着的手缓缓收回,轻轻在她背上安抚的拍了拍,“没事了。”

    “阿凯,阿凯……”

    柔柔的生意带着孩子,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这个名字,直到声音渐渐隐没不再响起。

    也不知道她叫了多少遍,徐泽凯只是那么安静的抱着她,感受到怀中之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垂眸,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睡了过去。

    嘴角自然的扬起,眼底是宠溺的光芒。

    俯身将她抱起,动作温柔而小心,这才出了包间。

    只是这份温柔在看到拐弯处垃圾桶内那件黄色的小礼服后荡然无存。
………………………………

别具一格的医生

    看着那件沾染着油渍的黄色礼服躺在那脏污的垃圾桶里,徐泽凯面色铁青,抱着杨静漪的手不觉缩紧,直到怀中低吟一声,这才回过神。

    深沉的双目暗沉一片,瞪着那垃圾桶看了半响才离开。

    游荡到监控室内的容阡陇,看着出现在电梯内的两人,眸光闪了闪,玩味的勾唇,“我这饭店什么时候成了偷情的地方呢?”

    监控室内的俩警卫嘴角抽了抽,睨着太子爷翘着二郎腿,不时的还发出一声诡异的笑声。

    一看就知道那女人是喝醉酒了,才被人抱着。

    这么纯洁的事情也就他可以看成是偷情。

    当然,这俩警卫也不敢说,又不是嫌命长。

    “喂,你们给过来瞧瞧,这人也没长得怎么样啊?而且心思还那么深,你说三哥当初怎么就那么想不开要往火坑里跳了?”

    那俩警卫站在那,愣是没敢过去,站得笔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就是漏了太子爷那一茬。

    见两人没动静,容阡陇从椅子上起来,晃荡到他们跟前,“怎么?嫌弃爷这小庙?想走了?”

    两人不说话。

    “要不爷放你们走?”身体微微前倾,容阡陇故作思考。

    瞄着那两人眼底闪过的星光,嘴角飞扬,“不过,你们去跟老太太说,如果老太太答应你们就可以离开。”

    原来这饭店是容大少开的,而且这地不是一般人能够来的地,上到经理,下到警卫都不是一般的人。

    就拿这俩保安来说,都是容大少在老太太身边撒娇从军区大院里要过来的。

    想想人家的梦想是想要保家卫国,却被容大少要来当警卫,而且还不准有异议。

    认识容阡陇算是他们这辈子最倒霉的事情了。

    容阡陇注意到他们是因为每次回大院,看着他们面无表情的迎接每一个人就觉得无趣,想看看他们脸上会不会出现其他表情,这才把这两人弄来。

    要是他们知道是这个原因,还不得怄死啊!

    似笑非笑的睨了两人一眼,容阡陇心情颇好,哼着小曲又晃荡了出去。

    须臾,又打转回来,“碟给爷保管好。”

    ……

    楚画心没想到他会带自己来军区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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