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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牛法医NO.1:休了冷魅王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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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霸王硬上弓。
上官无极蹙眉与女人倔强的眼神对视了片刻,大手猛然使力,眸光阴沉:“既然你想死,本王便成全你。”
‘喀吧!’
也不知是谁的骨骼开始散发出脆响,卫扶摇早因缺氧而涨红了脸,瞪着不服输的双眼直视那变态疯子,颈子痛得近乎断裂,头脑胀到好似快爆裂一样,知道再不阻止,兴许真就要和明日朝阳说拜拜了,迅速伸手去掰那只可恶的狼爪:“放……开!”
大手松开了一些力道,厉声问:“知道错了吗?”
我知道你个大头鬼。
“呼呼呼呼……知道了知道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女不跟醉鬼斗,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本王警告你,以后若再敢试图背道而驰,定要你尸骨无存。”言罢,大手一甩,女人便被抛掷床中,张开双臂命令:“为本王更衣。”
卫扶摇捂着钻心疼的脖子趴在锦被中剧烈咳嗽,过久没吸食到氧气的肺部总算能正常运作了,通体舒畅,凤冠方才也被摔落了,扯得头皮火辣辣的疼,顺过气后还在心里念经,韩信还能忍胯下之辱呢,这点苦头算得了什么?
这可不是白府,是皇子,掌握生杀大权,所以小不忍则乱大谋。
咬牙愤恨的斜睨了男人一眼,奶奶的,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如此嚣张傲慢的人,刚差点杀了她,这会还腆着脸让她去更衣,咬咬牙,艰难的爬下床,将其胸前大红花摘掉随手扔到椅子上,后去扯对方的腰带。
“哼,本王劝你还是趁早收起这副顽劣的嘴脸,好好当你的……唔!”
看着男人像俯视垃圾一样的神色,某女发现自己浑身都在发抖,忍……奶奶的,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趁其不备,抬脚便狠辣的冲其大腿踹去,随着一声闷哼,卫扶摇自己下一秒也被男人揪住衣领,紧接着再次滚进床内:“上官无极,你这个自以为是、狂妄自大的沙猪……哎哟我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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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90 睡床底去吧
上官无极完全不顾对方头部受到床柱撞击,扯开喜袍便扑了过去,一把抓着女人的肩膀,一手狠辣的撕扯其衣物,咬牙道:“本来还想温柔一些,既然你如此不知天高地厚,本王又何需客气?”
“啊啊啊你干什么?该死的快给老娘住手,救命啊!”卫扶摇察觉到危机降临,果然猜得没错,这家伙当真是要和她滚床单,早知道那一脚就该直接踹他个断子绝孙,直到亵衣都快扒去时才慌了心神。
她根本不是这蛮牛的对手,妈蛋,这里长得越帅的男人越人渣吗?生平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喜欢对女人施暴的混球了,求饶道:“我不跟你抢床了,我睡地上,你快住……”手字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身上男人突地一软,倒进了怀中。
顿时屏息静气,不敢妄动,即使庞然大物压得呼吸困难依旧大气儿不敢喘,终于良心发现还是……
待一道均匀的呼吸声灌入耳膜方才呼出口气,大惊失色的小脸也逐渐缓和,原来是睡着了,嘴角狰狞着将人狠狠推开,拉好亵衣便抬腿冲男人后背飞去一脚:“去你大爷的,畜生,猪狗不如,呸!”
刚要卷起棉被决定打地铺时,又觉得太窝囊了,凭什么大冬天她就要挨冻?这个强x犯却高床软枕?整理整理凌乱的头发,喘息着瞪视那头睡死的猪,用脚蹬了一下:“喂?死了没有?喂喂喂?”
英眉微蹙,一抹愠怒汇聚眉心,呓语道:“拖出去……砍了!”
“靠,睡着了还不忘砍人脑袋,你是有多变态?”卫扶摇边唾骂边将人直接推下床,避免弄出伤口,还好心的紧抓着,等其安稳落地才跟着跃下。
上官无极睡得很不安,始终愁眉不展,却因嗜酒而无法清醒。
某女蹲在男人脑侧,暗暗咂舌,不省人事时还一脸戾气,好似全世界就他最牛叉一样,看谁都是垃圾,切,他以为他是个什么东西?脱掉王爷的外壳,恐怕去当男宠也得给人活活打死,有这么不可一世的男宠吗?
伸手拧住其一只耳朵呲牙阴笑:“我现在总算明白为何老天让我嫁给你了,这叫以恶制恶,普通女人落到你手里还有活路吗?就你这种任意践踏别人自尊的二世祖,就该被千刀万剐,别人对你说假话,你满脸鄙视,人家说真话吧,你又要杀要刮,也不撒泡尿先照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
“想让老娘跟那些软柿子一样任你鄙视还卑微的软声细语、感恩戴德,做梦!”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人给推到床底下,美男怎么了?美男就能为所欲为吗?最是看不惯这种用鼻孔对人的败类了。
等屋内看不见那混球身影了才满意的起身,拍拍双手,叉腰轻笑:“老娘可不是那些花痴,见到帅哥就走不动路,好好享受一下与地亲密接触的感觉吧。”啧啧啧,感冒虽是小病,却着实要人命,冻一晚不受凉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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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91 晋王的童年
避免有人闯入,不忘把门栓架上,这才悠哉悠哉脱掉喜袍,掀开床单,将那些花生桂圆莲子全呼啦到枕头边,好似想到什么,在屋中找来剪刀狠心在小臂上刺出一个伤口,将血液抹到白璧无瑕的床单上。
毫无后顾之忧才裹进棉被内,拿起桂圆边吃边晃动小脚,瞧瞧,不愧是王府,这被子又香又软,而且卧室比现代家里客厅还要大,入眼的东西皆是古董,火盆令屋内暖烘烘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正解!
不对,刚才上官无极为何要欺负她?他不是好龙阳吗?猛地瞪大眼,莫非这家伙男女通吃?不对不对,如果他能接受女人,怎么可能没半点绯闻?肯定是喝高了才胡来的。
真替爱着他的那个男人感到不值,喝多了就能出轨吗?如果她将来的另一半喝高了和别的女人发生了关系,那她此生也不会原谅,相爱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身心背叛,心还好,最起码可以弥补,诚心悔改了便不会烙下印记。
可身体不行,做再多都弥补不了。
不过古代人似乎并不太在意这些,兴许即便上官无极出轨了,那个相好的也会原谅,可悲,太可悲了!
时间一点点流逝,卫扶摇不敢耽误太多睡眠时间,在上官无极醒来之前,她必须先起床,否则真就要大祸临头了,拉紧棉被,意识缓缓通往梦香大道。
窗外明月高挂,大地一片银白,清冷的夜很是安静,无风无雪,宝华殿院内仅有十来位护卫把守,甜妞儿这些贴身婢女都睡在了左侧屋中,四下悄无声息,连凌烨都躲在酒窖里安歇。
大殿中,格局宽阔,也是整座王府的主卧,灯光下,富丽堂皇,雕花木床上,女人睡得异常安详,似乎美梦不断,嘴角始终挂着笑意,床前,一块布包裹着大把干果壳儿,即便大大咧咧习惯了,可毕竟是受过教育的,不会那么没素质。
而床下,男人的确冷得嘴唇泛紫,甚至噩梦缠身似地,很不安稳,身上只穿着单薄的亵衣亵裤,双手抱肩,呈蜷缩状,毫无白日的运筹帷幄与威风凛凛。
梦境中,那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日子,两个少年在花团锦簇的园子里大打出手,仅有十岁的男孩儿模样生得漂亮,粉雕玉琢,肤色塞雪,唇红齿白,但脸儿上呈现的狠劲儿却犹如林中野狼:“把娃娃还给我,还给我!”
另一名年长一些的少年举高木头雕刻的男娃娃呵斥道:“上官无极,你好大的胆子,本宫喜欢这破玩意儿是看得起你,啊……你敢打我。”少年愤恨的一把将木偶的头颅掰断,狠狠扔到了地上。
上官无极瞪着明亮的眸子诧异的瞅着断了头的木偶,身侧双拳不住的颤抖,僵硬的抬头狠瞪着上官明德,银牙一咬便嘶吼着扑了过去:“我要杀了你……你这个混蛋,去死吧。”
上官明德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下就骑到了少年身上左右开弓,很快上官无极又占了上风,然而刚打下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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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2 撞到头
“住手!”一声怒吼响彻云霄,也吓得上官无极白了脸,匆忙向后跪地:“儿臣参见父皇。”
“哎哟,这是怎么了?我的德儿,你怎么被打成这样?德儿,给母妃看看伤到了哪里?”一位美艳佳人胆颤心惊的过去抱起地上的上官明德。
上官明德一把推开美妇,冲上官毅跪地指控:“父皇,无极说要杀了儿臣,父皇,儿臣不敢当这个太子了,不当了,否则迟早被他杀死。”说着就去撤头上的金冠。
另一名头戴凤冠的女人则立马跪地:“皇上,无极从小就乖巧懂事,定是说气话,而且若太子不触及他的底线,他是绝不敢以下犯上的。”
“父皇,大哥把母后送给儿臣的生辰礼物给掰断了。”上官无极似乎还不太懂察言观色,以为那伟岸男子会给自己打抱不平,急忙拿起地上的木偶当证据:“这是母后雕的儿臣,他居然把儿臣的头给拧断,儿臣这才一时气急打了他,但儿臣绝没有真要伤他之……”
“住口!”上官毅眸中是熊熊大火,咆哮道:“无极,你小小年纪就喊着要杀了你哥,你想干什么?莫不是也想效仿历代那些杀父弑兄的混帐东西不成?太子,你也莫要慌,有父皇在,看他还如何放肆,他是怎么打你的,给朕十倍还回去,再重责十大板!”
“呜呜呜不要啊皇上,臣妾就这么一个儿子,呜呜呜他从没想过争储,哪会杀父弑兄?皇上,无极才十岁,禁不起板子的呜呜呜臣妾给您磕头了,求您网开一面,臣妾一定会好好教导他的,绝不会再犯!”
上官无极不敢置信的望向自己的亲生父亲,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自然,只是这么一眼,似乎瞬间就明白了种种,垂下头露出一个不符合年龄的浅笑,不再求饶,就那么直挺挺跪着给上官明德拳打脚踢,母亲正在砰砰砰的磕头,如此悲惨的局面,却也没落下半滴眼泪。
就那么垂着头,笑意始终不曾消失,被打倒了丝毫不敢怠慢,立马爬起来跪好。
上官明德年纪不大,下手可一下比一下狠毒,次次都专往最痛的地方招呼,直到打累了才傲慢的吐了口口水在少年的头发上。
每一板子都痛彻心扉,少年再也笑不出来了,抓着板凳拼命隐忍,似乎害怕惨叫出声会惹来某些人的担忧,精致的小脸早不成人样,肿胀得骇人,大伙不知道整个受罚过程中,少年在想些什么,只知道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碰一下就大哭大闹。
晶亮的眸子内全是屈辱、隐忍、讥讽,直到承受不住疼痛昏厥过去,倒下长凳时,两只小手还紧紧攥着,骨节泛白,令张皇后怎么掰都掰不开。
梦醒,男人蓦然睁开狭长双眸,猛地要起身,奈何‘砰’的一声又被弹了回去,如此大力碰撞,却连哼都不曾哼一声,就像十多年前被打板子、后面屡遭欺辱时一样,再大的痛都不会吭声,伸手扶上额头,面色说不出的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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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93 巧言辩解
瞅了一眼四下环境,还有身上的棉被,陷入了沉思。
“王爷,您快出来吧,大伙都快急死了,王爷……”卫扶摇同其余人一起跪在床前颤巍巍的呼唤,蓬头垢面不说,比起男人似乎更加狼狈,甚至因害怕受罚,吓得战战兢兢、坐立不安,当然,眼底那丝窃笑是无人能捕捉到的。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惹老娘,身为法医,别的本事没有,磨灭证据绝对一流,任谁也找不出丁点猫腻,昨晚她查探过了,就上官无极的醉酒程度,绝不会想起什么,即便有那么一星半点,恐怕也会觉得是幻觉。
其余下人早就因卫扶摇的阴阳脸而吓得魂飞魄散了,如今在看到王爷昨晚一直睡在床底下,更是忐忑不安,如此有损威严之事,大伙当然不敢宣扬出去,可王爷会相信大伙能守口如瓶吗?如果不信……那他们不是要被灭口?
上官无极狐疑地侧身翻滚出狭小空间,察觉到是从床底出来时,凤眼瞪大,不敢相信所发生的事一般,瞅向卫扶摇时,早弥漫起了杀意:“放肆!”
卫扶摇立马跪好,表示不解:“王爷,妾身不知错在何处?”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把本王推进床底,你……”刚要一掌打去,又拧眉按住额头,似乎有些使不上力,扶着床沿摇摇晃晃的起身。
“发生什么事了?”安子钦听到怒吼,立马和刘成飞奔进屋。
卫扶摇还是有些担心那家伙有记忆的,可她更相信自己的判断能力,万分委屈的辩解:“王爷您怎么可以这样说妾身呢?昨晚也不知道怎么了,您宠幸了妾身后,就非要起来,结果还绊倒床前,妾身正要扶您起来,您却自己翻滚进了床底。”
安子钦先忽略掉女人的容貌,张口惊呼,王爷有床不睡,干嘛往床底下翻?
“胡说,本王向来酒品极佳,怎会做出这等荒唐之事?”男人似乎绝不相信自己会耍酒疯,因此大声反驳。
“妾身说的句句实情,您看妾身这模样,就是到床底下试图把您拉出来时弄的。”指指自己的花猫脸和乱糟糟的头发。
上官无极怔住:“即便是真的,你为何不叫人将本王移出来?”
某女立刻摆手:“妾身不敢,王爷因为妾身一直拉扯,还吼谁敢再动您一下,就拉出去砍了,妾身心想这可能是……是……”欲言又止,垂头咬紧嘴巴。
“是什么?”某男眯眼。
“是您的特殊癖好!”
噗!安子钦差点就喷笑出声,他可不知道王爷有睡床底的特殊癖好。
果然,上官无极的表情更显阴郁,双目喷火,却无从发泄:“混账,本王岂会有这等癖好?”
“啊?那是妾身自以为是了,不过当时妾身真不敢让人动您,更不敢违背您的意思,于是只好把被子放进去给您盖好,而妾身则蹲坐在床前守了一夜,因为太过困倦就睡着了,不曾想这些人这么早就会进来,都怪妾身粗心大意,竟忘记把门栓架上,求王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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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94 溜须拍马
噗哈哈哈,笑死了,听说晋王特别好面子,这会指定恨不得大开杀戒了,可她相信他不会,也不敢,比起睡床底被人嘲笑,滥杀无辜草菅人命才会让他身败名裂,小子,不是所有人被你欺负了都不敢还击的。
虽然上官无极澄清了自己没特殊癖好,但一群婢女已经决定事后在床底铺上貂皮毯子,嗯,对,在放一床被子。
某男见女人楚楚可怜、委曲求全,立马深深闭目揉捏太阳穴:“都出去,管好自己的嘴。”
“奴婢、奴才遵命,奴婢、奴才告退!”
大伙如蒙大赦,急急起身相继走出。
安子钦和刘成还有甜妞儿也乖乖垂头撤离,王爷好可怕,要大吃活人一样,甜妞儿心里如是想。
不久后,屋内再次只剩下俩人,卫扶摇还跪在原地,不敢起来,时不时吊起眼查探男人的表情,见对方眼色冷若寒潭就立马惴惴不安的低头,气吧,最好能当场呕血不止才好,那她就真能活活笑抽过去。
上官无极叉开腿正坐床沿,双手分别抵在膝盖上,似乎始终不相信女人的说辞,冷声道:“本王向来循规蹈矩,从不做这等贻笑大方之事,为何你一来,本王就颜面尽失?白妙雪,要么你是刻意,要么就是扫把星投胎,你是哪一种?”
妈蛋,哪一种都不如人意吧?承认前者,肯定活不成,后者……你才扫把星呢,撅起嘴嘟囔:“王爷怎么可以说妾身是扫把星呢?妾身好歹给您盖着被子,自己冻了一宿,到现在已是饥寒交迫,王爷,妾身很委屈!”
“你委屈?”男人哧哼。
“当然了,您看妾身的颈子,您昨晚好似着了魔,差点杀了妾身,而且真的很……粗暴。”语毕,将头垂得更低了,继续嗫嚅:“妾身被您凌虐完还怕您受凉,给您把衣物穿好,王爷,妾身自认为问心无愧。”
“粗……暴?”上官无极再次怔住,女人颈子上也的确有着淤青,还是指痕,拧眉偏开头,大手拿开搁置床正中的枕头,一片殷红入目,脸色微微和缓,冷冷道:“起来吧。”
“谢王爷!”该死的,终于给她全数圆过去了,揉揉发麻的膝盖,这都什么破规矩?动不动就要下跪,哎,入乡随俗吧,真期待自己快些得势,而上官无极一夜落马,最好给她买回去当奴隶,非让他跪着边磕头边大喊‘姑奶奶您就发发慈悲,别跟贱奴这种混蛋计较,贱奴以后定恪守本分,三从四德……’
咦?是买他回去当奴隶又不是老公,要什么三从四德?
贱奴,噗,这个称呼好,不过笑着笑着就笑不出来了,幻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你在笑什么?”某男没放过女人怪笑的模样,出声质问。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嫁给您这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王爷,妾身得意忘形了。”马屁这东西,即使很虚伪,但她相信上官无极只喜欢听这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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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95 我都懂
昨晚她已经得到过教训了,这混蛋特虚伪,溜须拍马顶多被他鄙视,可人家心里舒坦,若要说实话,就是小命不保,经过昨晚她想通了一点,不就是阿谀奉承别人么?只要有银子花,有山可以靠,几句违心的好话而已,不痛不痒。
最多就是自我恶心一阵而已。
男人并未被夸得面红耳赤,甚至鄙夷的哼笑了一下:“比起费尽心思来讨好本王,不如想想如何做个称职的王妃。”言罢,细长双眼开始狐疑的上下打量:“若敢惹出乱子令王府蒙羞,本王定严惩不贷。”
卫扶摇心里暗暗呼出口气,看来这小子是真把昨晚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了,乖顺点头:“妾身不敢!”
上官无极见状,颇为满意的点头,忽又拧眉沉思。
‘我爱你,好爱好爱……’
虽然昨夜醉得玉山颓倒,记忆尽失,可依然有着少许模糊印象,特别是这句示爱的倾诉。
‘就是觉得很庆幸,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嫁给您这么完美的夫君,连生气都那么好看……’
某男若有所思的瞅了女人一眼,沉重道:“白妙雪,只要你安分守己,恪守妇道,本王定不会亏待于你,月银两百……”
不等男人说完,某女就眼冒精光:“你还给我发工资?”不会吧?这么好?都说女人出嫁后就是免费保姆,怎么到她这里却有工资拿?莫不是今年是她的幸运年?
“没错,工钱本王不会少了你,吃住也不会亏待,山珍海味、金银首饰、车马代步、高床软枕、绫罗绸缎,你想要什么本王都不会吝啬,唯独……”
卫扶摇再次喜不自胜的打断:“我懂我懂!”
上官无极不确信的反问:“你懂?你懂什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我够贤良淑德,够听话,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王爷也会对妾身存有宽大胸怀,令妾身在外面风光无限,说白了,什么都可以给妾身,唯独您的心,妾身莫要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看着女人在那里大义凌然的拍胸口,某男颇为讶然:“你还会读心术?”
卫扶摇很是大方的搬来凳子坐在男人对面,连连摆手:“这哪需要什么读心术?八点档狗血电视剧里都这么上演的,像你这种太把自己当回事……不不,这种大人物,心都要比别人高贵,非人人可得。”
啊呸,一颗从里烂到外的黑心,谁稀罕。
虽然女人有即时纠正说词,但上官无极还是黑了脸:“你知道就最……”
“放心放心。”一副‘你屁股一崛,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的态度再次打断:“恰好我除了对你的心不感兴趣外,别的都很望眼欲穿。”虽然决定要好好恭维,可也不要把自己弄得毫无尊严。
男人微愣,凤眼瞬也不瞬的锁住女人的小脸,似乎看不出忤逆之意,且坐姿优雅端正,仿佛只是一个心直口快且坦诚的人,剑眉并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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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96 病了
“我明白,也能充分理解。”卫扶摇继续善解人意的滔滔不绝:“您这么说并非看不起我,只是感情之事无法勉强,您地位崇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怎么可能跟我这个不得君心的女人厮守一生?您将来若有了真正心爱之人,我不会哭闹,定乖乖将王妃之位让出。”
瞧,她多深明大义?多识时务?就说吧,娶了她,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明智的选择,绝不会给他带来丁点烦恼。
刚毅薄唇勾勒出一个饶有兴致的弧度,环胸斜倚床柱:“你继续说。”
卫扶摇一听他如此有兴趣,立马自豪的笑笑:“您成亲第二天就告诉我莫要痴心妄想,无非就是怕我爱上你,后给你带来诸多麻烦,毕竟陷入爱情的女人很盲目,容易做出许多出格的事来,会妒忌、猜疑,更会恃宠而骄,让你烦不可耐。”
“白妙雪,本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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