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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佳偶-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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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您许是听岔了,我方才只是为他们分析一些蒋家的种田策略而已。”
夏楠走到胡海身旁,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又绕到张三李四等人身边,走了一圈。
等她回到童先生身边时,却是拉下了脸色。
“胡管事,您是这片的管事,我夏家待你不薄,可你却‘以身作则’,带着我的人去投靠蒋家,你居心何在?”
“大小姐,冤枉啊,胡某绝对没有,若是您不信,可以问问张三李四他们。”
“对啊对啊,胡管事绝对没有这么做,大小姐您要相信我们。”
许是被抓到,一干人等额上都不由得频冒冷汗。
“噢?那这是什么?”
夏楠掌心一块墨绿色的木块,木质莹润,在阳光下更显表面流萤般的光滑,那入目的‘海’字,瞬间刺疼了胡海的眼。
“胡管事,这东西,你该不会不认得吧。”
“胡海,你没有想到吧,到最后,会是我亲手将你揭发出来!”
阿恒目光死死盯着胡海。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又继续说道,“当年你强迫我母亲生下我时,就该想到如今的场景,我至今都忘不了,她怎样惨死的模样,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做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为我母亲报仇!像你这样的人,人模狗样,挂着一张伪善的面孔,实则是一副魔鬼的心肠!”
“这……阿恒不是胡管事身边的左膀右臂吗?”
有人不惊疑问。
阿恒的话,让在场的人一阵惊愕,许多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继续说道。
“你们这群人,真的以为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真的是为你们好吗?什么蒋家会为你们出赔偿的钱,还只收三成租,全是他编出来的假话,这个人早已依附蒋家,若不是这个人,去年根本就不会有什么蝗灾,庄稼怎会损失惨重,你们又怎会解决不了温饱!”
阿恒的声声指责历喝重重落在众人心间,有人心中一片震惊,依旧是不信。
“你有什么证据?!”
“胡管事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就凭大小姐手上这个,你们不会不知道,蒋家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块属于他的木块,而这块刻着‘海’字的,便是胡海的!”
阿恒一番话说完,有些人仍是呆愣着,目光转向胡管事时,满满地不可置信。
“胡管事,对吗?”夏楠薄唇轻启,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从她唇中发出,清冷娇脆。
胡海没说话,目光却望向夏楠身后的阿恒,目光他的目光,一片憎恨。
“你……真的是当年那个孩子?”
阿恒冷笑,望向他的目光从一开始是憎恨变成了满满的厌恶。
他竟然连他都不认得了。
果真是薄情寡义之人。
当年若不是他对他的母亲用强,又为了维持自己和善的好名声命人将他母亲生生折磨致死,他或许不会这么恨他。
事实了然已摆在眼前,在场的汉子除了震惊之外,再无其他表情,几乎都心慌着不敢再望向夏楠。
“胡管事,我想,我们有需要好好聊聊。”
“没什么好聊的,正如你所说,我是蒋家的人。”被扯去了面具,胡海也不再伪装。
“想我为夏家卖心卖力这么多年,可夏家给过我什么?守着这一片庄稼,每年能得到多少?呵。”
夏楠默然。
“大小姐,夏家……是长远不了的,山高皇帝远,夏威侯府再厉害,手也伸不了那么长,您就别再坐困兽之斗了,老老实实将这块土地交由蒋家,这样还能全身而退。”
胡海说完这番话,便深深望了一眼阿恒,转身便离开。
夏楠却蹙起了眉。
胡海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困兽之斗,不将土地交由蒋家,就不能全身而退?
她无暇思索,便对上了底下一群人。
“你们也瞧见了,胡海是蒋家的人,若是你们有人想跟他走,我绝不挽留,并且,夏家也绝不向你们索要一分赔偿,权当对你们的补偿。”
夏楠话一出,众人面面相觑,紧接着,真的有几个人站了出来,为首的便是一直以胡海马首是瞻的张三李四。
“你此话当真?”
“当真!”
说完,几人真的便随着胡海的脚步而去。
底下的汉子也有几分悸动,但却是留了下来。
这些人或许还未信服夏楠,可目前的情况,夏楠还是很满意的。
“各位,我给过你们选择,但你们选择留了下来,这便意味着,你们与我是同条船上之人。我向各位保证,今年保准你们有收获!”
有人犹豫着。
“可这地经过这几番折腾,再种稻子,只怕还是无果啊。”
“谁说我要种稻子了?”
“那是……”
“种莲藕,种大豆!”
夏楠的话一出,底下佃户皆瞪大了眸子。
莲藕大豆这些东西,他们从未种过,更是不知这些东西该如何栽种,夏楠也不嫌麻烦,详细与他们细说了一番。
“各位既是信任我夏家,那夏家自是也不能让你们失望,今年便不收租了,莲藕土豆可以拉去城镇上卖,换来的银钱便留给你们自己,等这块地养上两三年,再种回稻子。”
解决完胡海的事情,又将庄稼的事情交代一番,余下的便交与童先生管理。
夏楠与抱月,则先驱车回了府。
这府原是纪氏命人在这边所建,交由这边的管事居住,久而久之,也被冠上了胡海府邸的名称,夏楠这回,可没那么便宜他。
原以为进门会经历一番唇舌之战,可让夏楠意外的是,她一路走来竟是格外地顺利,守门的小厮并未拦着她,穿过垂花门再进入大厅,却并未见着胡海的身形。
倒是见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人。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当日不辞而别,而今又为何会出现在此,夏楠并未多问,只是唤了他一声。
“阎公子,你的伤口可痊愈?”
“已无大碍。”
他的声音很是低沉悦耳,夏楠抬眸,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前者正端着青花瓷茶盏,右手微微提着茶盖,修长好看的手指与蓝白交加的青花瓷相映,格外好看。
“夏小姐,在下许是要再叨扰一段时日。”
夏楠一怔。
他这话是……
“有些事情还未解决,叨扰了。”
有些事情还未解决?夏楠蓦地想起他带血的一身伤,阎珏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又怎会带着一身伤。
不过很显然,这些事情并不是她可以知晓的。
夏楠寻思着这边的事情大概已经解决了,她只需再呆几日,等到新管事到了,她便回京。
如此想着,她便应了下来。
“阎公子尽管住下,还是那儿的厢房?”
后者轻轻颔首。
两人正端坐着,忽然门口传来一阵悸动。
“这儿是我的府邸,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是胡海气急败坏的声音。
胡海面带愠色,门口小厮却绷着一张脸,死死拦住他不让他进去。
“请你离开。”
胡海气结,这些人都是他挑选出来的,这么多年来一直跟着他,这儿明明是他的住址,可如今,他竟然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这边的吵闹也惊到了夏楠他们。
夏楠秀眉一挑,出了前厅,便见到一脸气急败坏的胡海。
她见着门口两个小厮死死拦着他,也不由得起疑。
如若她没记错的话,这府里的人,都是胡海的人,怎么……这些人都反了过来?
夏楠眸光一转,脑中忽而划过一张冰冷俊颜,再联想到方才他在大厅之中自若品茶的模样,一个想法蓦然在脑海中传开了。
莫非……府里的人都被他驯服了?
可他为什么要帮她?
夏楠不解,可心中却没来由一阵畅快。
夏楠不理会在门外蹦跶的胡海,欣欣然回了屋,而胡海闯不进去,只能愤愤然离去。
就在他离开之后,一道黑影却紧随着他的脚步而去。(。)
………………………………
089 从未如此憋屈
莲藕跟大豆的种子很快便备好了,有了夏楠之前的保证,佃户们便多了几分干劲,干起活来也勤快了许多。
夏楠正在房里核对这些年来淮南这边的账单,没想到越对越不对劲,放下账单时,她的双眉早已紧蹙。
知道底下的管事或多或少手脚并不怎么干净,可没想到这些年来,胡海私吞的公款数量竟然如此庞大。
就拿去年分发下来抗蝗灾的银钱来说,这些银钱几乎全部入了他的私库,不仅如此,就连原本分发下来的物资也被偷减,导致物资紧缺,佃户们十分不满。
明面上的好人实则的坏人!
夏楠忽地想起那个叫阿恒的少年,童先生说,他在胡海身边呆了六七年了,从不被重视,到后来的重用,无不取于他的努力,一名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竟能压抑着心性在他身边呆了那么久,这才是让夏楠最为惊讶的。
这样的人,若是真心重用相待起来,定会是一个重兵利器。
夏楠正思索着,忽而有敲门声。
抱月开了门,正见一农夫弓着腰进来。
只见他原本高大的身形此刻弓着身子,怀中抱着一块用粗布包裹的东西,整个人小心翼翼的,见到夏楠时,双眼这才露出释然的神色。
夏楠不解,那农夫却怔怔望着抱月一眼。
“先把门关上。”夏楠唤了抱月,才看向农夫,“无碍,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吧。”
那农夫见此,这才将怀中的粗布放了下来。
夏楠认得这人,这农夫正是昨日将口风透露与她知道之人,名为周树。
周树生的小眼睛,塌鼻梁,厚嘴唇,长相着实不好看,一副面庞又无比黝黑,着实算不上好看,但却是最朴质无华的。
“大小姐,今日我们都应了您的要求,将庄稼改种为莲藕大豆了,可就在我所栽种的那块地,竟然挖出了这个。”
周树将覆盖住里面东西的破布取掉露出里头的东西,见那东西被弄脏了,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还用衣衫擦了擦,生怕夏楠介怀。
夏楠看在眼里,目光了然。
只见那破布之下,是一个锦盒。
锦盒由于长时间深埋在地底下,沾染上不少泥土,有些泥土已然渗进到缝隙里,看不出原来的花纹,夏楠只能隐约瞧着,这上面原本是鎏金雕刻的纹路。
锦盒上锁了一把锁,不知放着什么东西。
周树见夏楠蹙着眉,一颗心更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夏楠误以为这东西是他弄成这样的。
“这锦盒,是你在地里挖出来的?”
“是的,今早我去地里栽种,本想着先松下土,然后一个不小心铲子铲深了,再想拔出来,没想到却碰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便寻思着往下挖,没想到便挖到这个盒子了,当即我想都没想,便来找您了。”
周树交代了一番,又想了一想,添了一句。
“大小姐您放心,这盒子除了我之外,没人知道。”
也就是除了他跟夏楠抱月主仆两人,无人知晓了。
“你做得很好。”
周树将锦盒交与夏楠,便先行离去了。
夏楠仔仔细细研究了下锦盒,可这锦盒她却无从打开,上面的锁头似是加了好几层的固,若是没有钥匙,是根本打不开的。
夏楠思索了片刻,便将锦盒收了起来。
不一会儿,却有小厮传话说,蒋四公子上门了,身边似是还跟着个胡海。
夏楠眼神一凛,“请客人到偏厅吧。”
她让人回了话,却又慢条斯理在屋里收拾了起来。
夏楠将从童先生那里得来的信件拿出来,又看了一遍,这才重新折回去。
信件是从京城夏威侯府传来的。
能送信与她的人,除了纪氏,也别无他人。
纪氏将对她的思念诉说了一番,又叮嘱她早早解决完这边的事情早点回京,生怕她在外面受苦,又说道,夏颖下个月便及笄了,纪氏打算让她给夏颖当赞者,苏氏也没什么意见,夏颖的态度更是让她捉摸不透,竟是也同意纪氏这种提议。
夏楠想了想,便回了一封信。
等到将信件写完,她才踱步而去偏厅。
偏厅之中一抹玄色身影坐的笔直,面上笑容温润,纵使被夏楠冷落了这么长时间,也丝毫看不出一丝急切。
倒是他身旁之人目露不快,却又因身旁之人过于宽容淡然而不好发作。
胡海回了蒋家,先是告罪了一番,又即这边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出来,胡海原本等着接受这位少东家的怒火,可没想到,这位年纪轻轻的少东家,竟比他还沉得住气。
这座府邸他居住已久,这些年来以为已经握在手心,所以也没将夏楠这么一个娇娇小姐放在眼底,可没想到,昨日他竟然连自己的大门都进不来,今日这个大小姐更为股份,将他与蒋四少爷带到这偏厅之中,还晾了他们半天。
胡海从未如此憋屈过!
正当他怒火正欲喷薄而出时,眼角瞥见一抹浅色倩影正缓缓而至。
只见那人步若踩莲,每走一步,唯美的裙摆便随之荡漾出一个优美的弧度,那人面色恬淡,唇角轻扬,美眸却看不出一丝神色,她的目光却从未停留在胡海身上,直至落在蒋四身上。
“蒋四公子,让您久等了。”
“夏小姐好闲情。”
两人对视一眼,便闲聊了起来。
蒋四并不将来意说清,只是一道说着些不予轻重的话语,夏楠也跟他周旋,反正她有的是时间。
如此这般来来回回十几回,倒是一旁的胡海焦急了起来,只见他目光不停在两人身上来回流转,定定地望着蒋四,可奈何蒋四却一个眼神也没给他。
“我听闻,夏小姐命人在庄稼处种莲藕大豆?”
“蒋公子消息可真够灵通。”夏楠不语否认。
“看这情形,夏小姐是不准备与我蒋家合作了?”
“夏楠多谢蒋公子好意,只是这一半土地,着实过多了,都知商人重利,蒋公子您是如此,而我亦是如此。”
让利一半,岂不是亏?未完待续。
………………………………
090 回京
“原来如此。”
蒋四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神色。
夏楠望着这个人,全然看不透他。
蒋四面上总是一片温和,似是什么事情都不足以让他动容。
“夏威侯府远在京城,这边的地也不好管理,不知夏小姐是否有意,将这边的土地卖与蒋家,蒋家愿以双倍价钱将这块地买下,不知夏小姐意下如何?”
这是强买?
蒋四这个人,给夏楠的感觉就是笑面虎。
“哦?双倍价钱。”
“是的,如今市面上一亩地的价格顶多值一百两银子,蒋家愿以二百两银子一亩地的价钱将地买下。”
这价钱听着着实诱人,夏楠也表现出一副兴致盈然的模样。
只是,事出反常必有妖。
蒋家如此看重夏楠的这块地,这让她很难不发生联想。
脑中划过锦盒的模样,夏楠瞳孔一缩。
蓦地将两者联系起来。
若是蒋家的目的不在于地,而在于地里深埋的锦盒
可这锦盒里有何秘密,是让蒋家趋之若鹜非要得到的。
夏楠不由得多留了个心眼。
“蒋公子,您给的条件着实是好,只是这地并非在我手上,处理些事物还好,只是这大权,我却做不了主。”
“夏小姐不妨多加考虑,既然如此,在下便不多叨扰了。”
蒋四倒是彬彬有礼,只是一旁的胡海却有些焦灼。
蒋四出了门,脸上原本挂着的温和神色瞬间褪去,面上森冷阴寒,目光森森望了一眼胡海,愣是让胡海不由得一个激灵。
胡海弓着身子,丝毫不敢开口。
蒋府高挂着鎏金牌匾,上面写着两个鎏金大字,何其光辉。
蒋四前脚踏进蒋府,胡海后脚就要跟上,可没想到他反脚就是一踢。
胡海猝不及防,身子猛地往后仰,摔了一个狗啃食。
“蒋公子您这是?!”胡海虽气愤,可却愣是按住脾气不敢爆发。
蒋四面上冷笑,将他狼狈的模样全数收入眼底,薄唇冷笑。
“蒋家不需要废物。”
“你!当初蒋家是怎么跟我保证的,如今就要一脚把我踢开吗?”
胡海大声指责,引来不少人的侧目。
“你当初叛变夏家,他日又怎知是否会同样叛变蒋家,这样的人,我蒋家不敢要。”
蒋四说完,便径自走进府中,任凭胡海一次次想要闯进去,却被门口守门的小厮一次次拦住推倒在地,摔得一身狼狈。
“当初是你们与我做了承诺,可如今却背信弃义,蒋家还自诩什么淮南大户,我看全都是假的!”
如今这片的人,无人不知晓胡海早已入了蒋家门,如今蒋家翻脸不认人,胡海被挡在门外,脸面全丢。
他恼羞成怒,一声声在蒋家门外怒骂,来往的人侧目,望向他的眼神更是愈加鄙夷。
胡海骂骂咧咧没得到路人的同情,更是因此将以往积累的好名声败坏,如此气急之下,他更是口不择言,乱骂一通。
夏楠听闻他的事之后则是冷笑一番,胡海这辈子,只怕无人敢要他了。
而后胡海却厚着脸皮找上门,苦求夏楠让他回来,夏楠并不理会,胡海连门都没进,便被门口的小厮一顿暴打。
她如此又在淮南呆了两天,周树时不时向她报备。
这些日子,莲藕大豆的种子已经顺利种下的,没了胡海从中作妖,果然进行得很顺利。
周树身上有着农户的质朴真诚,夏楠对他甚是满意,与童先生商量的一番,准备让郑管事带一带周树,等到他有独当一面的本事时,便将这一块的地交由他管理。
周树大为震惊,极力推托,最后在童先生的劝说之下,还是应了下来。
夏楠的返京日定在两日后。
不知不觉已在淮南呆了六日,加上往返的时间,这一来回就得大半个月。
废了这一些时日,夏楠多半是比较关心侯府里的情形。
她不在的这些日子,可是发生了何事,可是与前世的轨迹有变化?
她不知,只能尽快回程。
夏楠回京时,有好些佃户目送她离开,有些更是塞了一些玉米窝头与她,夏楠也不推拒,便收了下来。
一年免租,纵然是今年收成不好,也够这些佃户赚的了,他们又怎能不感激夏楠呢。
马车摇摇晃晃,垂挂在四角的鎏金珠子不停晃动,偶尔碰撞出清脆的声音,让车里人的思绪思绪翩跹。
夏楠思绪飞远,蓦地想起,去年那一双覆在自己手上温暖的手。
来时京城路。
又是一次来时京城路。
前世她凄惨而死,重活一事,有许多事情都随之改变了,可又好像,许多事情都未曾改变。
淮南的事情若非是需要个能做主意的人出面,夏楠或许不会前来。
遇到阎珏,也只是一个意外。
对了。
阎珏!
夏楠蓦地想到,她回京似乎还没与他道别!
抱月坐在马车上,只见她双手环抱着包袱,微垂着头,许是马车摇摇晃晃过于惬意,她的眼皮不知啥时候也垂了下来,脑袋随着马车晃荡。
夏楠瞧着她,唇角露出浅浅一笑。
目光触及她怀里的包袱,不由得暗自猜想。
锦盒
据纪氏所说,这地是当年容氏的陪嫁,也就是说,这地实为容氏之物,又或者说,是容家之物。
蒋家怎地跟容家扯上关系了?
夏楠着实思索不出来。
她便也作罢。
当马车再次挺稳时,已是回到了熟悉的玉林胡同。
夏楠下了马车,脚踩在土地上,一股由心而出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她一回来,便立马往韶松堂而去,而她还未踏进韶松堂,纪氏早在门前等着她。
“我的楠姐儿可总算回来了,瘦了。”
纪氏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满是怜惜。
夏楠与纪氏拉了些家常,便回了夕颜阁。
夕颜阁倒是没有任何变化。
这些时日她不在府中,丫鬟婆子们倒是没有偷懒,守门的婆子见她回来,双眼直放光,里头的翩若见她回来,急忙安排底下的丫鬟去准备各种各样的东西,一副大丫鬟风范。
“姐儿您这一路劳累了,婢子去给您烧些热水,洗去一身的疲倦。”未完待续。
………………………………
091 坑骗
次日,夏楠起了个大早。
翩若端着雕花铜盆,里头装着些热水,夏楠起身洗漱了一番。
“姐儿怎地不多睡会,您昨日才回府,定是劳累。”
“这些日子早起惯了,睡不下。”
洗漱完毕,小厨房便上了早膳。
夏楠口味偏淡,只见桌上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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