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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佳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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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日子早起惯了,睡不下。”

    洗漱完毕,小厨房便上了早膳。

    夏楠口味偏淡,只见桌上摆放着两三样小菜,一碗白粥,一叠桂花糕,一叠酥卷,,用过膳,夏楠便练起字来了。

    一手好字绝非一日之功,她从不敢懈怠。

    屋里熏着的熏香清甜怡人,让人神清气爽。

    夏楠很是喜欢。

    目光触及香炉,便见里头一缕细烟缓缓从里头升起,随之在空中发散开来,似是一层薄雾。

    忽而听闻院子里几个丫鬟的嬉笑声,原来是在踢毽子。

    夏楠停下手上的动作,站在窗前,饶有兴趣望着外头正欢快玩耍的丫头们。

    这几个小丫鬟都是三等丫鬟,平日里无事便聚在一起玩耍,也好打发些时间,这会儿玩得正欢,根本没注意到屋里头夏楠的眼光。

    “姐儿,这几个小丫鬟不懂事,婢子去制止她们。”

    翩若见夏楠正盯着几个小丫头看,以为惹得夏楠不快了。

    “让她们玩去吧,这夕颜阁,有难得的笑声。”

    她忽地瞥见门口海棠花开得正艳,便对翩若说道。

    “你去折几朵花儿来,花儿娇艳,放在琳琅法彩瓶中,与之相衬,定然漂亮极了。”

    夏楠方说到琳琅法彩瓶,便见翩若微怔了脸色。

    “这是怎地了?”

    翩若目带歉色,望向夏楠。

    “姐儿,都是婢子不好,请您责罚。”

    翩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夏楠双眉蹙成峰,目光落在床边的雕花木柜上,却见原本摆放在上边的琳琅法彩瓶不见了身影。

    翩若做事仔细是好,可性子却软弱。

    夏楠瞥了她一眼,便唤了鸳儿进来。

    鸳儿一进来,正见跪在地上的翩若,又见夏楠脸色不太好看,眸子滴滴转了几下,便垂下了头,等待夏楠发话。

    “花瓶呢?”

    鸳儿目光触及夏楠,便知道她所指,似是在脑海中酝酿着思绪,不过片刻,她便哭诉了起来。

    “姐儿,您不在的这些日子,三夫人可没少来我们院子里!”

    三夫人?

    李氏?

    夏楠目光颇深,鸳儿看不懂她的神色,只能将她所知道的都说了出来,添油加醋倒是没有,只是措词用得重了些。

    “您走后不久,三夫人便带着人来,说她最近身子格外不舒爽,还说是我们院子里有些东西摆放的风水位置不对克着她,这才让她不舒服,我们几个根本拦不住三夫人,偏偏三夫人带着的人又不准我们去通知老夫人,她便径自进了院子,将屋子里的东西乱摆一通,然后看中了您的琳琅法彩瓶,硬生生说就是这个花瓶克着她,便让人搬走了!”

    鸳儿说得义愤填膺,眼角偷偷打量着夏楠,见她面色难看,便继续说道。

    “姐儿,您可不知道,这三夫人,可真是让人生气,您说您一走,她便带着这么多人前来,把您的东西乱翻,弄得一团乱,这叫什么事嘛!若不是您自己发现了不对劲,只怕以后都不会知道了。”

    鸳儿一直说,直直惹来翩若的几个眼神。

    “姐儿,三夫人如今也是这侯府里的主人……”

    翩若是怕得罪了李氏,夏楠在府里会不好过。

    夏楠挑眉。

    “三夫人除了琳琅法彩瓶,还拿走了什么?你一并说与我听。”夏楠指着鸳儿。

    她不过是这段日子不再府中,李氏便跳出来找茬了,是嫌她房里太清净了么?

    解决完一个房姨娘,夏三爷又重新投入官场中,没有姨娘作对,她活得倒是逍遥自在,便又找上了夏楠?

    真是不出来蹦跶就痒痒的人!

    这边鸳儿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夏楠居然知道不止被拿走了一个花瓶!

    “除了琳琅法彩瓶,还有一块上好的砚墨,一副字画,还拿走了您放在妆台前的景泰蓝红珊瑚耳环,说您不适合这颜色,太艳红,显得整个人过于妖艳……”

    夏楠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道,“有什么话一同说了。”

    “那婢子就说了!姐儿您不知道,三夫人竟然还想将您这张金丝楠木桌子给搬走!说是这桌子太金贵,您又不是男儿身,用不着科考,这桌子在您这儿浪费了。”

    “后来呢?”

    桌子还在。

    “后来是碧彤姐姐冲了出来,死命不让三夫人将东西搬走,若不然,这东西也只怕再没影了。”

    鸳儿一想起先前碧彤那个狠劲,便觉得这个身形瘦削的女子实则强劲。

    夏楠冷笑。

    李氏因为碧彤的出现,倒是不敢再与她强硬争执,有了先前因碧彤而吃了一亏的事情在前,她确实不敢再跟这个一推就倒的丫鬟争执在一起。

    而且倘若事情闹大了,纪氏知晓她想要搬空夕颜阁的东西,还指不定要怎么扒她一层皮。

    “走吧。”

    夏楠唤着身后两个婢女。

    “姐儿?我们去哪?”

    “听雪阁。”

    三个字从夏楠口中冷冷而出。

    翩若定在了那儿,鸳儿却面露欣喜。

    听雪阁是李氏所住之地,夏楠这次前去,定然是要为自己讨回公道的!

    “多带几个丫鬟婆子。”

    她可不能任由自己被人欺负了去。

    闻言,鸳儿双眼更是大放光彩。

    夏威侯府里的人大都以为夏楠回了江南的家便不再回侯府,因此也没对她有多大期待,夏楠昨日回来时并未惊动其他人看,径自去了韶松堂,因此府里知晓她已经归来之人并不多。

    夏楠带着身周的丫鬟婆子一行人浩浩荡荡往听雪阁而去。

    声势浩大,不少丫鬟都驻足望着一行人的身影,目光触及到夏楠时,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再确定是她时,更是止不住地震惊。

    鸳儿望着夏楠的背影,蓦地被震慑到。

    她怎么忽然发现,姐儿回来之后,身上仿佛多了些什么东西呢!

    她兴奋得紧。

    听雪阁内,李氏正懒洋洋躺在摇椅上,正捻着糕点往嘴里送,生活好不滋润惬意。

    突然,一个婆子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李氏狠狠皱着眉,对着那婆子骂道。

    “你才不好了,你全家都不好了!好端端的说什么我不好!”

    婆子被堵个无奈,只好将事情用最简洁的话语说出来。

    “夫人,我说的不好是出事了,表小姐回来了,现在正带着一大群丫鬟婆子往我们这边走呢!”

    “来就来呗,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就这点出息——”李氏不以为意道,却突然一怔,“你说谁?”

    “表小姐!就是前些日子回江南去的那位表小姐。”

    李氏腾地一下子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她怎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还往这边来了?!”

    李氏一连串几个问题,可婆子却一个都回答不上来,这些问题,她怎地知道!

    李氏还未想好,再抬眸时,便见一双深邃乌黑的眸子。

    夏楠面上带着浅笑,眼角微弯,面色红嫩,一身月华色曳地纱裙伴身,腰间仅用一根同色腰带将纤腰捆住,只听她笑道。

    “三舅母,楠儿回来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

    李氏纵然再讨厌夏楠,可她笑得正甜,她虽不知她打得到底是什么注意,却也不好拉下脸色。

    “怎地这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至少得带上几个月呢。”

    李氏没理会站着的夏楠,又重新躺会摇椅上,目光触及夏楠身后一群丫鬟婆子,颜色又冷了下来。

    “我说楠姐儿,你带这么一大群丫鬟婆子是准备做什么?想给我个下马威?”

    “三舅母,您怎能这样想呢?楠儿怎敢给您下马威,楠儿这是前来孝敬您的,快去,把东西搬进来。”

    夏楠这话说完,怔住的人换成了李氏。

    她这是要干嘛?

    还给她送礼?

    李氏蓦地想到了夏楠不在这些日子她时不时往她屋子里搬东西的事情。

    这个夏楠不会是来报仇的吧!不就是一些小玩意!不过看她这样子,也不像是来报仇的,不然怎会还送她一些东西呢?

    李氏想的美好,可当这些丫鬟婆子把东西搬进来时,她脸色却臭了一大半。

    “这些都是些什么东西!”

    李氏捂着鼻子,只见夏楠一众丫鬟婆子手里每人一个砖盆,里头栽种的艾草开得正欢,发出一股奇异地味道,近二十盆艾草在听雪阁弥漫出一股清冽的‘香气’。

    “这您都不知道?这是艾草啊三舅母。”

    “你送我这些干嘛?我不需要。”

    李氏紧蹙着眉,一副嫌弃的模样。

    夏楠却盯着她的脸,露出郑重的神色。

    “您怎么会不需要呢?楠儿都听说了,您说楠儿的夕颜阁风水不好克了您,不知现在是否好多了?”

    李氏不知道夏楠骨子里买的什么药,听她提到这个面上也划过一抹不自然,只能僵硬着说道,“好多了好多了!”

    “可楠儿怎么见您面色不是很好呢?你印堂微微发黑,眼角轮廓处有黑印,下颚惨白,似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缠绕在您身周啊。”

    听闻夏楠的话,李氏一口老血险些喷了出来。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又不好的事情缠绕在我身周,瞎说什么劲!”

    李氏十分不快,说着便要赶人了。

    随即只听夏楠道,“三舅母,您近日是否觉得身子时常不舒爽,偶尔觉得精神不济?”

    夏楠这话说完,李氏猛地一怔。

    她她她……她怎么知道?

    “你怎么知道?”

    “楠儿回了一趟江南,正好遇见一位风水师,便同他学了一点,方才楠儿所说的这些,正是从您这屋子里的风水摆设看出来的。”

    李氏心中泛起波涛,面上却始终带着疑色。

    “我这风水没有问题,当初建造这座宅院时,京中最为有名的风水大师便说了,听雪阁是处风水极其旺盛之地,怎会出事。楠姐儿你回了个家,就只学了这些诓骗人的东西了吗?”

    “三舅母,您这颗就说岔了。”

    夏楠从身后的丫鬟手中接过一盆艾草,径自塞到李氏手中。

    “您这儿原先的风水是好,只是您自己不也说了,风水被克到了,整个人还变得极为不舒爽嘛?楠儿现在正是来让您变得舒爽的!”

    “这艾草有驱邪的作用,三舅母可将艾草摆放在院子里每一个角落,以防止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出现。”

    “你……”

    “哎呀!三舅母!”

    李氏还没开口,瞬间被夏楠打断。

    只见夏楠大步走进了她的屋里,目光在她屋里扫荡了一圈随后发出不可置信的声响。

    李氏快步走了过去,责骂声还未说出来,便听夏楠到。

    “哎呀!大舅母,您怎么能将我这个琳琅法彩瓶取来呢,您可是犯了大忌了!”

    夏楠面色沉重,李氏见了也不由得起疑。

    “不就是一个瓶子吗?还大忌。”

    “我跟您说,这瓶子,先前是一位术师赠予我的,说是这瓶子放在我那屋里靠窗边的位置,可护佑侯府,您可不知道,这瓶子是被术师加了术士的,您就这么将它带走了,这术士失灵,可不就是犯了大忌了嘛,难道您近日没觉得身子不舒爽?”

    闻言,李氏果真心间一跳。

    她最近好像是有那么一些不舒爽,什么肩膀酸痛啊,睡眠不济啊,都是近日才发生的。

    见夏楠说得神秘兮兮的,她突然信了几分。

    东陵最为信奉术师,当今皇帝当年便是靠着当今大术师之力,一举夺下江山,成为人人赞叹的史迹,因此术师也深受百姓推崇。

    只是术师过少,百姓皆知的也只有一个隐匿于世的大术师,除此之外,也再无他人了。

    夏楠说得邪乎,可李氏却信了。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李氏小心翼翼问夏楠,“楠姐儿,我好像真的有那么点不舒爽,你说,我这该怎办?”

    她的态度一瞬间发生了绝对的转变,望着夏楠身后一众丫鬟皆诧异不已。

    “很简单,将瓶子送回原先的位置,再将这些艾草分别置于听雪阁每个角落里,不多时便能好了。”(未完待续。)
………………………………

092 有钱能使人推磨

    夏楠说完,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就在她离开后不久,那些原本被李氏夺去的物品一一归还,连带着还附上了几件。

    鸳儿望着这些被送回来的物品,不由得练练赞叹,“姐儿您真是厉害,真的让三夫人将东西原封不动归还!不过婢子却好奇,您是怎么知道三夫人屋里有邪乎的?”

    听闻她的话,夏楠不过莞尔。

    “我记得这话,还是你跟我说的。”

    鸳儿瞪大了眼,“我跟您说的?”她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

    夏楠却不打算解释,随手将一枚镶宝石凤蝶鎏金簪从箱子里取出来,细细打量。

    鸳儿使劲在想,忽然目光一动!

    她想起来了!

    方才她曾与姐儿说过,近日三夫人总说自己身子不舒爽,经常留在院子里也不常与人来往,没想到姐儿就这么记住了,还以这个原因说三夫人屋子里有邪乎,把三夫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既没伤了明面,又将东西给拿了回来。

    就方才自家姐儿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也是被唬个一愣一愣的,想明白了的鸳儿,望向夏楠的眼神带着几丝异样。

    镶宝石凤蝶鎏金簪制作精细,十分好看,落在夏楠手间,仿佛与羊脂白玉相衬,无比光辉耀眼。

    鸳儿瞧着,不经意说出心中的疑惑。

    “姐儿,府里的人都说您是从不知哪个地方的乡下来的,做多了粗活,可您怎地一双手这般白嫩纤细,可有什么法子可教教婢子呢?”

    鸳儿说完这话,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望向夏楠。

    翩若狠狠又瞪了一眼鸳儿。

    “放肆,姐儿是身份尊贵,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说到这个,夏楠倒是放下了手上的金簪,目光也随之落在自己的手上。

    从前在宁乡时,确实做惯了粗活,也又黑又粗糙,可后来呢,蒋嬷嬷是盲人,每次与她再一次,无法见到她的模样,只能用她的手细细抚摸。

    夏楠清楚地记得,蒋嬷嬷的手,温暖而细腻,虽然年迈,可她的一双手却是保养得极好,后来啊,她见夏楠小小年纪一双手便如此粗糙,心有不忍,便将保养手的法子告诉了她。

    夏楠抬眸,对上鸳儿紧张兴奋的瞳眸。

    “哪有什么法子,懒惯了,自然伤不得手了。”

    夏楠说完,清晰可见鸳儿眸中划过的一抹失落。紧接着,夏楠忽地又拿起了搁置在桌上的金簪,塞到翩若手上。

    “这些日子,你管理这院子也辛苦了。”

    翩若接过金簪,说了感谢的话便收下了。

    鸳儿一见夏楠把这金簪给了翩若,眼睛都瞪直了,这一根金簪!足足抵得上她们一年的月钱啊!小姐就这么随手给了翩若!

    她呢她呢!

    鸳儿心中不听祈祷催促,可夏楠却是没有丝毫下一步动作的模样,把她急得不行。

    夏楠紧接着又交代翩若,让人将这些归还回来的东西放回原位,又取了一些小物件,让她分发给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当做是这些日子来的打赏,可鸳儿就在眼前,她等了足足半刻钟,还是不见夏楠提起她!

    鸳儿气得都要炸胡了。

    终于,夏楠似是想起了她这个人,慢悠悠开口。

    “鸳儿啊,正好,我有个东西赏给你。”

    鸳儿被提及,双眼都放光了,目中的欣喜不言而喻。

    只见夏楠拍了拍手,从袖口中取出一块锦娟,打开便见躺着的一块,四四方方,摆放整洁,对角处还绣着精致莲花的锦帕。

    夏楠将锦帕递给鸳儿,“这锦帕可是用上好的丝线绣制的,我瞧你整天大大咧咧的,出门也没个东西擦拭,这个最适合你了。”

    鸳儿一看手上的锦帕,双眼都瞪直了,只能僵硬着唇角朝夏楠道了谢。

    领完之后便出了夕颜阁。

    只是鸳儿一双眉毛都要揪在一起了,双手更是死死揪着锦帕。

    心中腹诽,“谁要你这张帕子了!一张破布,能有什么用!”

    她明明见着夏楠给了翩若许多金簪银簪准备分发给底下的丫鬟婆子,她心悦翩若那只金簪没错,可她的身份摆在那儿,大丫鬟的赏赐肯定是最好的她不可置否,可凭什么那些金簪银簪就没她的份,那些闪亮亮的东西就没她的分,这么一块破布子,能值几个钱!

    鸳儿气得头都要冒烟了,只能恨恨踹了树一脚,憋着离了院子。

    鸳儿走后,翩若望着夏楠淡漠的眉眼,纠结了下,还是说出了声。

    “姐儿,不是婢子说鸳儿的坏话,只是……您为何这般放任她,婢子前些日子,见她还与玲苑的芸香有说有笑的,难道您就不怕……”鸳儿出卖您吗?

    翩若后面的话并没有说出声,夏楠却懂得她的意思。

    夏楠并没有回答翩若的话。

    有些事情,她心中有数便好。

    斥退了翩若,她便小憩了起来。

    可她却不知道,今日的表小姐,成了侯府里人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表小姐回了家不过大半个月,便又重新回住夏威侯府,这到底是为何?是江南那边的家不欢迎这位表小姐?还是纪氏真的极为思念表小姐?

    这个消息传到蝶翠轩的两位耳里,夏娴依旧是一片淡然,夏落则是目露欣喜。

    “楠姐姐真的回来了?”

    底下的小丫鬟连忙点了点头。

    “千真万确,方才还去了夫人院子里呢,据说是送去了什么礼。”

    “送礼?”这话一出,就连夏娴都忍不住疑问出声。

    她没记错的话,先前自己母亲可是极其厌恶夏楠,而夏楠对自己的母亲,也没有到送礼的地步。

    “嗯,奴婢听人说,表小姐送去了十几盆艾草呢,据说还帮了夫人看风水。”

    小丫鬟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出来,包括先前夏楠不在,三夫人去她院子里搬走了不少东西的事情一并讲了出来。

    闻言,夏娴只是揉了揉额头。

    她这个母亲,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她不过是听底下丫鬟说了一番,便晓得夏楠的意图,可李氏偏偏就被这么给骗了过去。

    这件事情一眼便明了,也不知道底下的小丫鬟会怎地编排李氏。

    “这些事情你们别乱嚼舌根,小心掉了!”

    底下的小丫鬟抿紧了唇,生怕舌根真的掉了。

    五小姐的手段,她们都是见过的。

    夏落听闻,无声地摆弄这手上的绢布。

    自从自家母亲知晓二姐姐一直在学习苏绣之后,便让她们也学了起来,说是为了不输于旁人。

    两姐妹碍于她的哭闹,只能应了下来。

    对于李氏,夏娴夏落更多的是无奈。

    夏颖的及笄礼就在三月,此时的她正习着苏绣,美眸凝望,神色认真,一针一线将一副蝶戏花绣于绢布上。

    而此刻,苏氏正坐在她的身旁,见她模样,眼角眉梢也不由得透露出些许柔意。

    苏氏等着她将手上的绢布绣好,这才说道。

    “颖姐儿,你的及笄礼便快到了,你祖母已经邀请了定国公夫人来做你的正宾,有司则为白夫人,她是我的知交好友,人品自是没得说,这两位夫人的身份地位可不一般,极少有人请的动,你看你祖母多在意你。”

    苏氏极为满意,定国公夫人是怎样德智双全的女子,在京中口碑极高,许多人家请她为少女插簪,也并未见的她答应。若是由她为夏颖插簪,夏颖此次及笄,无疑是声势最为浩大的,这可是夏威侯府嫡女才有的……

    而白夫人的名声虽没定国公夫人那般响亮,可也是她的知交好友,年轻时也是京中的才女人物,又怎会差呢?

    “那赞者呢?”对于两位夫人,夏颖很是满意,不过她更好奇地是谁做她的赞者。

    “这个就要看你自己意愿了,不过我看老夫人的意思,似是要让楠姐儿做你的赞者,不过最后还是得你说了算。”

    闻言,夏颖峨眉紧蹙,美眸之中划过一抹厌恶,随即被她抹去。

    “那就她吧。”

    她要让她看着她是如何蜕变,而后以最娇美的模样嫁与卫国公世子。

    ==

    午时整座侯府都极为安静,而位于东边的玲苑更是静谧得可怕。

    偌大的院子里只有两三个丫鬟婆子,两个婆子靠在门边正睡得熟稔,而丫鬟也低垂着头,打着瞌睡。

    外院冷清,内屋里则更为安。

    屋里被打扫得整洁干净,并无多大摆设,只是简单弄了些花儿点缀房屋,余下的便是整洁了。

    屋里只有女人深深浅浅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再无它声。

    突然,只见原本紧闭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小条缝隙,一只乌眸探了进来,滴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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