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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成佳偶-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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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嬷嬷说,纪氏让童先生去打造一块上好的和田玉,并刻上她的名字,是准备做她及笄的礼物。

    阎珏说,这块玉是上等的和田玉,质地通透纯粹,上面刻有楠字……

    “童先生,你快点出来啊,这一切我都不相信,你快点出来,别让我担心啊!”

    她始终记得,当年宁乡之时,她只敢偷偷躲在门外,听着里头他教习的声音,却不敢进去。

    童先生似是知道了她的存在,每次她一来,他都会把讲课的声音说得很大声,而后她偷偷在地上练字,他便买来纸笔,一个笔画一个笔画教她认字读书,从来只会轻声安慰她。

    她忘不了,当年元宵会上,她眼巴巴望着他人手中的灯笼,是他将一个漂亮的,绣有牡丹花纹的灯笼递到她手上,还说,花要经历荆棘才会绽放,就像她,只有经历过荆棘,才有日后的绽放。

    夏楠信了。

    童先生对她而言,已然成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

    别人不懂,她有多么害怕,害怕她所想象的恐怖的一切成真。

    夏楠忽地蹲在了地上,低声啜泣了起来。

    碧彤跟在她身后,见她这幅模样,受了不小惊吓,眼眶竟也红了起来,却根本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空旷的院子回荡着夏楠低低的啜泣声。

    她多想,多希望,她一哭,童先生就能出现在她面前,说孩子别哭。

    可他怎么还不来。

    怎么还不来!(未完待续。)
………………………………

105 我不杀伯仁

    阎珏跟江羡赶到时,见到的便是夏楠只着身子,蹲在梧桐树下,低声啜泣的模样。

    江羡手足无措,望着夏楠的单薄瘦削的背影,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他急忙抓过一旁的碧彤,问了起来。

    碧彤支支吾吾断断续续说了一会儿,江羡才大概听懂。

    简单来说就是,夏楠想联系童先生,却发觉他已经消失了一阵子,她便前来童先生的住处想找寻他,可没找到人,她不知所想,便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江羡听完,面上疑色更甚。

    童先生是谁。为何阿姐会有如此大的反应?还让他去找阎珏,说是跟血尸的案件有关?

    江羡不解,目光随之落到阎珏身上。

    只见后者依旧是笔直着身子,站在夏楠身后,并不言语。

    夏楠许是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慢慢地也止住了情绪,再望向他们时,只剩眼眶微红,其他的已经了然一副无事的模样。

    阎珏望着她,声音清冷有力,俨然一副端正大人的模样。

    “你为何说这桩案件与童先生有关?童先生又是谁?”

    阎珏这话问得公正,但听在江羡耳里却觉得刺耳,他阿姐方才明明已经哭得那么伤心了,好不容易止住了情绪,他还立马提及,就不能缓一缓吗?真是不可饶恕!

    没有应答阎珏的话,夏楠眼眶微红,问出了旁的问题。

    “你可以把碎玉给我吗?”给了她,纪氏就可以确认,到底是不是她交给童先生的那块玉了。

    “为何?”

    “验校身份。”夏楠此刻极为平静,平静得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其实或许已经不用验教了,只是夏楠心里总抱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一切都是巧合。

    “回去我让人送去夏威侯府,去屋里看看。”

    阎珏应了是,说完便率先踏进了屋子。

    夏楠默不作声,微垂着头,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江羡一边想安慰她,一边又不知道她因何哭泣,只能在一旁望着她。

    夏楠随后也进了屋子,她镇定了下来,红着眼眶,似是强行压制住自己情绪,为阎珏解释道。

    “这屋子是童先生的住所,他是我的管事,负责管理我身边的大小事务,之前在淮南你也见过他,不过我最后一次见他,是我们从淮南回来那次。我祖母说,个把月前,她曾让童先生用一块和田玉打磨出一个玉佩,还刻了我姓名里的楠字。”

    “所以你猜测那名血尸是童先生的?”

    夏楠黯然点头。

    她继续说道。

    “童先生原名童建柏,是江州人,年轻时中过举人,而后宁兴教书,我与他便是在那时认识的,童先生为人和善,生平并没有跟人有过恩怨,他一生与人为善,是最不可能与人交恶的。”

    阎珏并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在屋子梭巡起来,屋子很小,摆设极为简单,一书桌一座椅,一个三层的书柜上摆满了各种书籍字画,足见他生平爱学,屋里收拾得整齐干净,梨木桌子被擦拭得极为光亮,可见主人生平惯爱整洁。

    忽然,阎珏目光一动,唇角一抿,径自走到书柜前,取下一本书籍,捻了捻手上的灰。

    “你说他半个多月未曾归家?”

    夏楠想起碧彤所说,紧接着点了点头。

    “这里有人来过。”

    阎珏沉声,又在屋子里转了转,随后出了屋,巡视整间院子。

    忽地,他停住在院子的角落里。

    夏楠跟江羡紧随其后。

    几人望着地上的灰烬,心中五味杂陈。

    “这……”这灰烬是烧过值钱之后留下的,灰烬之中还有些许未完全烧尽而残留的值钱碎片。

    “真的有人来过!”江羡惊呼出声,紧接着却见夏楠眼眶更红了几分。

    纸钱……童先生真的已经不在了吗?

    还有,知道他已死的消息,还给他烧纸钱,打扫房屋的人是谁?

    静谧无言,忽地,身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夏楠猛地回头,奢望见到她心心念想想看到的人,可来人却让她一怔。

    “阿恒?”

    少年一身灰衣,胸口处缝着一块麻布,见到院子里的三人,顿住了身子。

    他见夏楠眼眶微红,正盯着他胸口的麻布,似是隐忍至极的模样。

    阿恒微怔,扫了她身边陌生的两人,唇角紧抿,一言不语。

    他径自走到角落处,用草木灰点起火,烧起了他手中的纸钱。

    “阿恒?”

    夏楠又是一声呼喊,“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童先生他……”

    “夏小姐。”

    阿恒打断夏楠的话,他一出声,夏楠瞬间惊住了。

    他的声音,嘶哑不堪,像是有根紧绷的弦,割扯着粗糙的牛皮,发出的声音让人心惊不已。

    “童先生喜欢清静。”

    是啊,童先生喜欢清静,他一向不喜欢喧闹,夏楠压下心中满腔的疑问,跪下身子,一起烧着纸钱。

    阿恒带来的纸钱有很多,厚厚的两摞,他们烧了许久,烧到墙角砖块已然泛黑,阿恒才缓缓开口道。

    “童先生跟我说他出去办一件事,去了之后便再也没有回来。”

    “他说要是他回不来了,就让我把床榻上的那个盒子交给你。”

    “我以为他只是说笑,没想到真的回不来了。”

    阿恒嘶哑着身子,说话听着极为不舒服,这样的嗓音,压抑至极。

    夏楠没有打断他的话。

    “前段日子我与童先生去酒楼听书,意外听到隔壁包间的对话。”

    “对话?”

    阎珏与江羡站在两人身后,阿恒如此说的这番话,也只有夏楠知道。

    “你知道那包间里的人是谁吗?”

    夏楠直觉,童先生的死,与这对话有关。

    “蒋云鹏,淮南蒋家家主,与之对话的人,他称他为明王。”

    蒋云鹏?

    淮南离京城万千里,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跟明王又是什么关系?

    明王她知晓,当今皇帝的第七子,传闻他性格阴晴不定,阴鸷渗人,因政绩出色而颇受兆昌帝喜爱,可他在民间的传言却极其不好。

    皇家人。

    难道蒋家依附明王?可这一切又跟童先生有何关系,若是童先生的死真的牵扯到皇家的人,夏楠无法想象后果。

    “你们在包间里听到了什么?”

    若说童先生真是蒋家或者明王杀害的,唯一可能的,就是他们在包间里听到了什么话语,激起了他们的杀心。

    听她问起这话,阿恒转头深深望了一眼夏楠,眸色寒冷,让人不由自主地颤栗。

    “如果我说童先生是因你而死,你会怎做?”

    因她而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在淮南时,蒋家一直想要你手下的那块地,可你一直不给,而后栽种了别的作物,拯救了一番,据我所知,那地里好似还藏着什么东西,有个佃户似是挖了出来,然后交给了你。包间里的蒋云鹏同明王说的,便是你手上的那个盒子。”

    “若是他们真要我手上的盒子,为何不找我,而是找上童先生?为何不在淮南就动手,何必千里迢迢跑到京城来?!”

    “你自己仔细想想,你当时身边有什么人?!蒋家如何动手!”

    夏楠一怔,当时她身边有什么人……

    阎珏。

    当时他受了伤,她收留了他。

    难不成是因为他,蒋家才没动手,才会到京城才对他们下狠手。

    如果这么说来,那她经历过的刺杀,也是蒋家动的手?

    如果这样,童先生岂不是真的是因她而死?

    那个盒子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竟然害了一条人命。

    “这些事情你又是如何得知的,这些天里,你跟童先生又在做着何事?”

    回来时,童先生是跟她一起,却没有跟她提起阿恒。

    “这些事情我怎么知道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童先生是为了你才死的就行了,你也是个刽子手,大小姐!”

    阿恒的眼神很冷,混杂着他嘶哑的声音,竟让人觉得惊慌不已。

    他的声音很大,刽子手三个字狠狠传入了另外两人的耳尖。

    江羡见他朝夏楠怒吼,心中怒火一盛,也朝他骂道。

    “你凶什么凶,凭什么骂人?!”

    他装着模样凶狠,狠狠瞪着阿恒,可后者目光一扫,阴郁寒冷。

    明明十几岁的少年,如今却阴郁得可怕。

    夏楠跪坐在原地,丝毫不顾身上衣衫会沾染上地上的灰尘,此刻的她,只觉得疲惫不已。

    明明重活一生,许多事情她早有了解,可为何事情总是出乎她的预料,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明明前世……

    她不由得怔住,印象里,前世关于童先生的信息少的可怜。

    前世的她回京之后,与童先生便再无联系,至死前都不知童先生在哪,如今她珍惜身旁的人,可身旁的人却因她而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江羡急忙上前,扶起夏楠。

    可她的身子却软绵绵的,似是无力支撑。

    阿恒将手上最后一点纸钱烧完,拍了拍手,起身离去。

    阎珏挡在他身前,“跟我走一趟大理寺。”

    被人拦住,就算眼前之人是手握重权的大臣,阿恒冷眸瞥了他一眼,径自走过。

    阎珏不语,却有人挡在阿恒身前,不管他是否意愿便将他制住。

    “放开我!”

    阿恒嘶哑着声音挣扎,可却被人强硬制住。

    阎珏望了一眼夏楠,对上她涣散的眸子,竟是闪过一抹不忍。

    “带走。”

    说完之后,一行人便先行离开。

    阿旭却留了下来,江羡望着他,不解。

    “大人命我保护夏小姐的安危。”

    江羡蹙了下眉,一想到之前夏楠遇害之事,随即便释怀,阿姐现在身边确实需要人来保护她,可偏偏他就是不会武功,若不然,哪用得着阿旭这个讨厌鬼。

    夏楠思绪混乱,她想不明,思不通。

    这到底是谁设的棋局,她又是谁手下的棋子。

    如今的她,该如何破局求生?

    脑子乱做一团,所有东西似是迷雾一般,都等着她去拨开。

    夏楠不知道她是何时上的马车,又是何时回到了夕颜阁,脑袋乱做一团,浑浑噩噩如她,竟是不知所措。

    日暮西山,残阳斜照,昏黄的光覆盖在整座小院上,临湖的波面波光粼粼,反射出金黄色的光。

    夏楠立在窗前,望着底下一潭湖水,刺眼的波光竟是让她蓦地想哭。

    童先生真的没了。

    她再也找不到那个赠她纸笔,赠她绣有牡丹花纹灯笼的童先生了。

    夕颜阁底下突然有丫鬟声音响起。

    “老夫人。”

    一众丫鬟齐齐呼唤。

    纪氏问翩若,“楠姐儿呢?”

    翩若面带忧愁。

    “姐儿自从回来之后,便一直站在窗台前发呆,我们也不敢喊她,她这一站,就是站了半个时辰。”

    纪氏听闻,双眉蹙得老高。

    不用丫鬟指引,她便走了上去。

    窗台前的身形单薄瘦削,浅色白纱加身,腰带勾勒出窈窕身姿,看不清她的模样,夏楠背对着她,整个人似是附上了一层暖黄色的光。

    纪氏突然不忍的呼喊她。

    “楠姐儿。”

    窗前人儿罔若未闻,身形一动不动。

    不知何时,一双温暖的手覆上她的肩,夏楠猛地身子一颤,转过身,正好对上一双关切的眉眼。

    纪氏面目慈善,一双看遍沧桑的眼关切望着她,却并不言语。

    蓦地对上纪氏双眼,夏楠眼中的酸涩一瞬间竟是忍不住涌了出来。

    她扑向纪氏的怀里,感受着里头的温暖。

    “祖母,童先生他……他不在了。”

    她所有的苦楚,无人诉说,如今失了童先生,只剩纪氏是她唯一的港湾。

    “祖母知道。”

    纪氏的手缓缓在她背上轻抚,像是安慰受伤的孩童般。

    夏楠狠狠地哭,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阿恒的出现,再到他的声声指责。

    她都不敢真正哭出来。

    他说是因为她,童先生才会死,都是因为她,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今生前世都是如此,大术师说她是祸子,她就活该被送去宁乡数十年,就活该承受世人的白眼承受他们的冷嘲热讽了吗?

    她不过是一个孩子啊……

    直到前世至死的时候,她都还未及笄。

    她有父亲,却不敢认。

    有自己的身份,却不能用。

    这是何其的悲哀。

    就连如今,对她好的,童先生也因她而死,这一次夏楠真的怀疑,她是不是真的命带祸运,累及身边之人?(未完待续。)
………………………………

106 遇袭

    “祖母,楠儿是不是真的命中带祸,会累及身旁的人?”

    夏楠哽咽着声音,埋头在纪氏怀里。

    多年的压抑已经前世的所有酸楚,仿佛融进这个怀抱里。

    纪氏并不言语,手一下一下轻抚夏楠的后背。

    在纪氏怀里哭了许久,夏楠才渐渐止住了情绪。

    纪氏并没有说话,她只是在她身边,她便觉得很是安心。

    待她渐渐平复了情绪,纪氏才挽着她的手,走到楠梨花桌边,两人对立而坐。

    纪氏略带粗糙却柔软的手轻轻地为夏楠拭去眼泪,眼中满是心疼。

    “楠姐儿在祖母这里,想哭便哭,在外人面前,就莫要哭泣了,我们的楠姐儿,可是要强大起来的,万不能让人瞧不起了去。”

    夏楠哭过一番,将情愫发泄了出来,也好了许多。

    她满眼通红,让纪氏满是心疼,“我的楠姐儿从来就不是祸子,莫管外面的风言风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有祖母在,他人休想伤害你,若是有人敢动我的楠姐儿,先从我这把老骨头身上跨过去。”

    夏楠眼中酸涩一瞬间又涌了上来。

    她一直知道纪氏深深疼爱她,疼进骨子里。

    前世侯府满门抄斩,纪氏通红着眼,看着她在火场的另一端,还想护着她。

    都那个时候了,还是想着她。

    她一生最爱的祖母啊。

    “童先生的事情,祖母知道了,他没了是个遗憾,可楠姐儿你却不能就此倒下,身边没了童先生的帮衬,可不是还有祖母吗?这件事情,祖母会派人调查清楚的,你现在要做的,便是安定好自己,莫要让祖母担心了。”

    夏楠无声点了点头,一想到童先生,夏楠便想起阿恒所说。

    他说童先生都是因她而死,是因她带回来的锦盒而死。

    锦盒呢?

    淮南这块土地先前一直都是纪氏在打理,她或许知道些什么。

    可童先生的死又牵扯到蒋家,牵扯到明王,若是这件事情真的牵连出什么,她害怕累及夏威侯府。

    但若是不说,童先生就这般白白丢了性命吗?

    犹豫再三,夏楠还是开口。

    “祖母,先前我去了一趟淮南,却在那边的田地里发现了一个锦盒。”

    她说着,便将锦盒取了出来。

    从淮南回来后,她便将锦盒放好,一直是原本的模样。

    锦盒上锈迹斑斑,看不出什么颜色花纹,锦盒被锁上,难以打开。

    “这个锦盒?”

    纪氏不明,夏楠便将阿恒的话,一五一十讲与纪氏听。

    纪氏听完,不由得沉思。

    事情牵扯到皇室,便复杂了许多。

    “楠姐儿,你做得很对,这件事情,你理应告诉祖母。”

    夏楠点点头。

    纪氏望着这锦盒,目光深沉。

    “明王如此想要这个锦盒,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秘密,才让他如此疯狂。”

    这件事情,夏楠已然知道。

    “楠姐儿,得知你有锦盒的事情,除了童先生,蒋家,明王之外,可还有谁?”

    纪氏问及此,夏楠不由得沉思,眼前浮现阎珏眉眼。

    “我想,阎大人应该知道。”

    “阎大人?”

    夏楠缓缓点了点头,“嗯,大理寺少卿,阎大人。”

    纪氏了然,“阎珏这孩子人品不错,可以信赖。”

    她说完,目光落在这锦盒上边。

    “楠姐儿,你若是信任祖母,便将盒子交由祖母保管,这里面东西牵涉太多,你现在还太小。”

    本以为夏楠会甘愿,可她却摇了摇头。

    这个东西就是个祸根,她怎肯让纪氏替她承受着祸呢?

    “祖母,明王既然知道这东西已然在我身上,他便已经是盯上我了,若是再放到您那儿去,楠儿生怕会累及您,您莫要担心,楠儿有长公主跟师父护佑着,明王他想动我,也要忌惮几分。”

    闻言,纪氏蹙紧了眉,沉默了半晌。

    “那块地原先便是你母亲的嫁妆,这锦盒理应也是你祖母的,如今到了你手上,也是对的,既然你如此坚持,祖母也不强迫你,不过我的楠姐儿放心,就算明王伸手遮天,他也伸不到夏威侯府来,若是想对你动手,也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纪氏说得坚决,眸中满是对夏楠的心疼。

    “最近这些日子你就留在府里,童先生的事情祖母会解决好,你不必担忧。还有,这几可以寻着日子,正式拜师,寻夫人乃是个传奇人物,你拜她为师,祖母很是欣慰。”

    夏楠点点头,师父她会寻着时间去正式拜师的,不过童先生这件事情,她还是会调查。

    纪氏走后,夏楠望着锦盒,凝思了起来。

    她唤来了抱月,连同带着一些斧头锤子等工具。

    抱月不解,却见她微红着眼眶,狠狠瞪着锦盒。

    这盒子她知道,当初那农夫带着锦盒过来,她还纳闷呢。

    “姐儿,您这是?”

    “开锁。”

    “开锁不找锁匠吗?”

    抱月下意识问道,可夏楠却罔若未闻,径自抄起一把剪子,还是弄了起来。

    锦盒不知埋在地里几年,虽清理干净,可缝隙里总是残有泥沙。

    抱月见夏楠如此艰难开锁,便举起一把斧子。

    “姐儿,让我来!”

    夏楠闪开,抱月一个斧子便劈了下来,发出一声金属撞击而出的声响。

    狠狠一声,将院子里丫鬟下个不轻。

    翩若跑上来问,夏楠只冷声两字,“出去。”

    抱月力气大,一斧子砸下去力气更是大如萝,可锦盒却安然无恙,整个盒子别说打开,就连一丝裂缝都没有。

    抱月委屈地望着夏楠,真的不是她没用力。

    夏楠不死心,亲自抓过抱月手中的斧头,继续砍。

    盒子依旧安然无恙。

    怎么会这样

    饶是她用尽了各种办法,盒子身上除了掉下一点铁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裂痕。

    如此可怕牢固的盒子,到底是如何出现的,里面又是装着什么,让明王如此上心,非要得到不可?

    夏楠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这个盒子不能留。

    她刚想把盒子处理掉,可却又生生停住了动作。

    盒子是她如今唯一的筹码。

    她不能丢。

    月黑风高,厚重的云彩将月儿遮挡住,让人寻不得一点光亮。

    听竹轩里风声阵阵,江羡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竟是睡不着。

    今日的事情一直在他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他不知,那位名为童先生的人是谁,那个一身灰衫似是祭奠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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