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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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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知晓了我的事?”花不语试探地问道,她面色苍白,身体依旧十分虚弱。
虽然不知道夙弦究竟是何人,可她很肯定,他一定……知道许多不同寻常的事。
夙弦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给她倒了杯温水,示意她喝下。
微微蹙了蹙眉,花不语推开了他递到她面前的手:“我不喝水。”
她从不喝水,只喜饮茶。
可反应过来之时,花不语呆呆地看着自己方才推他的手,他……竟然没事?
“你身体还很虚弱,不宜饮茶,还是喝水吧。”再一次将水杯放到花不语的面前,固执地道。
……好吧,夙弦有时候的确很有毅力,恐怕花不语不喝,他就会一直这么举着吧?
接过了水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花不语抬头看夙弦。
“为何……你没有中毒?”花不语又开口,她一定要知道为什么!
夙弦敛了敛眸,如是道:“不,我的确有中毒。”
可正是因为那是花不语的毒……他本身就无所畏惧。
不等花不语开口,夙弦已经主动交代了一些事情的大致经过:“我的确已经对你的事有所了解,不管最后结果如何,既然你已经来了,便是命中注定。”
他如何能告诉她,她前一世的苦苦哀求,这一世……却终是重蹈覆辙。
“我……我回不去了?”即使,她二岁时便魂穿了过来,可她却还是很想家的。
夙弦淡淡地摇了摇头,道:“既是命中注定,那便随缘吧。”
随缘……说得倒是轻松!如何能随缘?
在这样的地方生存,时时刻刻担忧着生命是否会在一夕之间消失……
“对不起。”夙弦看着花不语痛苦的样子,心痛得快要撕裂开了一般,可他……却什么也不能为她做。
原以为只要给即连卿饮下绝情水,他们之间的生死抉择就可以避免……
可以就被命运无情地将他们再一次带到了那条唯一的路上。
为什么不可避免?!为什么……
“小姐……”马车上,从太子宫出来道现在,花不语一直都沉默不语。
虽然看上去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可还是觉察得出,有许多不对劲的地方啊!
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似的,花不语只顾着自己的混乱的脑子,脑子乱成了一片。
想不明白,似乎快要将她闹得精神崩溃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呢?她真的接受不了……
谁是谁的劫,谁又是谁的梦魇呢……
这些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
那些美好的,是否就真的只是过眼云烟?就如世外桃源?
花不语,究竟为什么而生?
像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考虑自己的存在,花不语目光空洞得不知道在看着什么入神。
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求不得、怨憎、爱别离。
越是接近开年,集市里越发地热闹起来了。
不远处,二夫人指挥着丫头正在热闹的店铺外头置办着年货。
“小姐,我们要下去看看吗?”见花不语目光认真地看着二夫人她们,郁青问道。
花不语有一会儿微微地失了神,笑道:“不必了,我还未及笄,不宜在外过于抛头露面。”
吩咐着马夫接着走,花不语闭起了眼睛,假寐着。
………………………………
第三十六章 纠缠生生世世3
马车依旧停在了丞相府的后门,再下车时,花不语已经一脸平静。
十一年前,她能接受自己魂穿成了一个孩提的事实,如今……还有什么是她无法承受的?
既然无法逃避,那不如就以此一搏!
她始终相信,人定胜天。
“二小姐……”站在一旁的郁青,突然视线扫过一边的正朝着她们这个方向本来的花间溪,不由开口。
听到一阵呼声,花不语抬头。
花间溪此刻狼狈不堪,身上的衣服已经脏了,隐约能看出有许多脚印。
一头秀丽的长发此刻更是零散着,一张俏脸上带着惊恐以及后怕。
在看到花不语的那一瞬间,眼里带着希望……乞求。
“溪儿!”顾不得其他,花不语快走几步,花间溪红着眼在她的面前停下,郁青立刻上前扶着花间溪。
走近了一看,才发现花间溪原本白皙的脸上此时也是红成了一片,清晰的手掌印,可见下手多重。
二夫人如今掌了权,何人还敢如此对待花间溪?
怕是……
一定是那几个……看二夫人不在府里,就拿花间溪来出气!
心疼地看着花间溪,目光里带着说不清的柔和。
花间溪柔弱地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郁青的身上,目光楚楚可怜,想开口说话却哑口无言。
“溪儿,疼吗?”花不语颤抖着将手抚上花间溪的脸颊,此刻的她,好似那一个个耳光是打在她的脸上一般。
感受着花不语手掌的冰凉,花间溪目光升起一片氤氲,泪光闪闪,可她只能摇着头,表示自己不疼。
花不语如何会不知道,花间溪只是不想让她难过?
下了这么重的手,又怎么会不疼呢?
花不语向来就是一个护短之人,绝不容许任何人动她身边的人一下。
看来,丞相府是又要不安宁了。
“溪儿,记住这痛。”花不语收回手,手中顿时多出了一粒药丸,交给郁青,“姐姐定要让她们偿还!生生世世,只要有我花不语在的一天,她们……永无宁日!”
郁青将药丸给花间溪喂下,花间溪心中一暖,却无力地昏倒在郁青的怀里。
“那个贱丫头跑哪去了?还不快给本小姐找出来!胆子真是不小,本小姐教训她,她竟然还敢逃跑?!”一边的小路上,尖锐的女声怒气冲冲地传了过来。
周围似乎还有许多人的样子。
是花如颜。
她的声音啊,她如何能忘?
“玄烨,你替我先照看着溪儿,躲在一旁便好。”花不语面色一凝,沉声道。
一直躲在一旁的玄烨的身子微微僵住,他以为他躲得足够深了呢!
“是,不语姑娘。”玄烨从郁青手中接过昏迷的花间溪,躲到了一旁。
郁青重新站回花不语的身侧,低垂着头。
带着郁青,朝着声音的来源走去,花不语的神色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
“三妹妹这怒气冲冲的,可是谁惹了你不痛快?”花不语站定在花如颜的面前,语气带着嘲讽。
经过大夫人被夺权,云家惨遭灭门,哥哥中毒一事败露,花如颜在丞相府的地位可谓是一跌再跌。
这几日过去,那些事情好似就不存在似的,她变得格外嚣张跋扈。
若说是之前的话,花如颜还是会扮着大家闺秀的样子,可如今她母亲娘家灭门,身后已然没了靠山。
往后哪还有富家子弟愿意娶她一个破败千金?
丞相千金又如何?嫁出去的女儿,如同泼出去的水,往后的日子,犹未可知。
可她,却已经能猜到**分了。
“大姐姐方才来的一路,可有见过什么人?”花如颜心里气得牙痒痒,简直就是想要将花不语拆骨入腹,可她现在这般模样,如何跟花不语争?
纵使没了亲娘,可她才是真正的丞相府嫡女,家中的嫡长姐。
似乎对花如颜这口是心非的样子仿若未觉,花不语故作惊奇地开口:“方才撞见二妹慌慌张张地朝那个方向跑了……任是我怎么叫,都不曾搭理,三妹可是在找二妹?”
怀疑地看了花不语一眼,花如颜轻声道:“二妹大抵是受了些惊吓,不碍事,三妹还要去寻人,便先离开了。”
福了福身子,花如颜绕过花不语。
花不语幽幽地转过身子,看着花如颜离开得有些匆忙的脚步,心下冷笑。
“小姐,如此便放过三小姐了?”郁青一直以为,花不语定会出什么招数让花如颜再痛苦一回呢。
思及花间溪身上的脚印,高耸的俏脸,不用看也知道,定是伤的不轻。
二夫人回来,这心上还不跟活活被剜去一块肉一般?
“如今,大夫人、花如颜、花如轩三人,只有花如轩算得上健康,郁青,你觉得这回,花如颜是中了什么毒呢?”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花不语挑眉,动她身边的人,可问过她的意思了?
她若想让一个人死,那人……绝不可能多活一秒。
可若……她不想一个人死,那个人……也只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地活着。
云府家主云军乘,云家大少爷,她杀的时候,连眼睛都不曾眨一下。
又何况对付花如颜几人呢?简直是自不量力!
“玄烨,你先将溪儿带回琉璃院,你的账――我等等再跟你算!”花不语冷然地扫了一眼忐忑不安的玄烨,声音冰冷刺骨,如一柄利剑直刺入玄烨的心口。
心下一阵了然,怕是躲不过去了。
玄烨认命地背起花间溪,回到琉璃院里。
“郁青,若是真心相爱的话,你不必顾忌我。”花不语往前走去,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下子令郁青措手不及,慌张的眼神如树林里被惊吓的麋鹿一般惶恐无助。
花不语知道!一直都很清楚……郁青喜欢着玄烨。
可却一直顾忌着自己和即连律的恩怨,从不曾跟她坦言过一句。
可郁青一直跟在她的身边,这丫头的心思又如何躲得过她的灵敏感觉?
郁青……似乎快要及笄了呢。
“小姐!不要赶郁青走……郁青不想离开小姐!”郁青单膝跪地,哀求道。
不过只是一厢情愿,玄烨……又如何会对她有什么心思呢?
心里明明很清楚,可为什么依旧不受控制呢?
“郁青,人活着就该庆幸。”花不语闭上眼睛,掩饰眼底的痛苦,“既然你有倾心之人,为何不放手一搏?与其坐以待毙,到最后的孤独终老,为何不为自己而努力一把?我不需要你顾忌,若玄烨也真心待你好,我真的没有关系……”
郁青对花不语而言,绝不只是一个身边伺候的丫头,更是姐妹一般的存在。
可自己的心理年龄到底是比郁青大上许多,生活处事中,往往也是她半掩着姐姐的角色。
郁青从小便没受过什么大悲大喜,性子纯良,实在过于单纯,从不懂什么算计。
更不懂花不语为何为了活着,便要对那些人下狠手……
她不理解她,她不怪她。
“不!小姐……郁青心意已决,此时就请小姐忘了吧。”郁青一下又一下地在花不语的面前磕着头。
这是郁青第一次这么跪在花不语的面前,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地上很快就有鲜血染红,花不语哑然,随后声音有点喑哑:“你起来吧,我知道你的心意。”
她又还能说些什么?这傻丫头……竟然为了留在她的身边,而伤害自己!
琉璃院里,花不语亲自为郁青处理伤口,十分小心。
将纱布替她扎好,花不语起身,走到一旁看着依旧昏迷的花间溪。
目光扫了扫周围的东西,视线终于停在玄烨的身上。
看到花间溪还未有转醒的预兆,花不语站直身子,径自出了门:“玄烨,你过来。”
被夜色笼罩着的琉璃阁,寂静地不像话。
花不语就站在那里,衣袂飘飘,风华绝代。
“是他要你跟着我的?”依然是她对什么都淡然的样子,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也没有任何语调。
就仿佛在问着一件毫不关己的事情,一点都不在乎。
“祁王殿下知晓不语姑娘身边的隐士不在身旁,担心不语姑娘有危险,便派玄烨前来暗中保护。”玄烨恭敬地答道,没有任何的隐瞒。
祁王,即连律。
究竟……是谁放不下谁呢?
‘凛煞’一族与‘煞影’一族的交易,何尝不是横在即连律与她之间的一道长虹?
崇炀帝愿为白挽遭受族规,险些丢了半条命。
他一代帝王,能为白挽做到如此地步,白挽当真是幸运……
白挽为了能够留在他身旁,更是曾自断经脉……
如今,二人终于相守,可白挽到底是永远都无法得到崇炀帝的全部。
身为一代帝王,他有他的苦衷,白挽如何会不明白?她本就不该奢求太多!
毕竟……崇炀帝已经为她放弃过一次这至高无上的皇位!
那她呢?她花不语呢?即连律……他的眼中的权势,向来都高过一切吧?
他……也会如她爹一般,杀了她吗?
崇炀帝已经受过一次那样的苦,又如何会让即连律,他最宠爱的儿子走他的老路?
即连卿,即连律,一直都是死对头,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却终究没有结果。
这一切的一切,何时才是个尽头呢?何时才彻底结束……
………………………………
第三十七章 纠缠生生世世4
一时之间,两人都寂静无声,寒冷的夜晚,除了树叶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
“他这几日,可有好些?”按理说,寻泣亲自出马,应该很快就能将余毒清理干净才对。
可寻泣到了如今,都还没有回来复命,是……他的毒太深了吗?连寻泣都要为此大费脑筋一番?
当年她年纪还那么小,身上的毒性应该没有那么复杂才对……
“寻泣姑娘一直在潜心研制着解药,可似乎并没有任何进展。”玄烨的声音也不由地多了几分担忧。
不想再跟玄烨扯太多,花不语又朝着外面走了几步,道:“我不需要人保护,你回去。”
语气里,不容置疑,更是玄烨无法拒绝的强势。
可一想到主子的命令,玄烨不由地硬着头皮,朗声道:“祁王殿下吩咐过玄烨,一定要保护好不语姑娘。”
很意外玄烨竟然敢反驳自己的话,花不语懒懒地道:“你是即连律的属下,我断然没有留下你的可能,若你不回去,可是在逼我动手?”
语气虽然显得慵懒自在,可玄烨身子微微一怔,能明显感受到花不语语气中的严厉。
他又怎么可能跟花不语动手?就算真动起手来了,他也只有退让的份儿啊!
“请不语姑娘不要为难属下。”玄烨俯首,低声道。
花不语可不是什么善人,纵使面前的人不会伤害她一分一毫,可她也决不允许――任何人忤逆她!
缓缓地抬起手,白皙的芊芊玉手中,几根沾了剧毒的银针,细小得几乎透明。
一般人,若是被扎中,更是没有任何感觉,只不过顷刻之间,便会毒发身亡。
“你是属下,可并非我花不语的手下!”花不语冷然地厉声喝道,手中的银针随着内力的催动,直直地朝着玄烨射去。
当然,玄烨自然也是不可能闪避的。
眼看着银针就要没入玄烨的胸口,郁青突然冲了出来,拿着石块,将银针打偏。
花不语则是眼睁睁地看着银针被打偏,依旧站着未动一步,无人能看出她心中的思量。
这好像……是头一次郁青这么……违背自己吧?
慌张地跑到玄烨的身边,郁青仔细地检查着玄烨身上是否有伤口,见他平安无事,这才害怕地看向面前才貌出众的俏女子。
花不语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
但那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这是这样与众不同的花不语,才给人一种难以言明的奇怪之感。
美得惊心动魄,可心思却……让人无法猜测。
深不见底,如海底针。
“小姐,郁青自知有罪,甘愿领罚。”郁青向来知道花不语的忌讳,如今……自己当着祁王的属下的面,更是触了花不语的逆鳞,她自然是要受罚。
许久未听到花不去的出声,郁青心里很是煎熬,却又不敢出声,怕再一次惹怒花不语。
玄烨此时也跪在了一旁,他刚才看到郁青为了他而出手,可他……
“玄烨甘愿替郁青受罚!”玄烨沉声道,语气不容任何人反驳,这种气势果然是即连律身边的人该有的。
郁青的心思已经如此明了,玄烨不可能不知道!不过只是在装着不知道罢了!
“玄烨,我不需要你的怜悯!郁青做错事,就该为此而负责。”郁青看了玄烨好一会儿,可他的眼里除了坚定,便再无其他感情,眼中微露失望之色,哑声道。
对于郁青的说辞,花不语微眯起了眼,慢慢地开口:“郁青说得不错,做错事的是她,你可是祁王殿下的属下,我如何动得了你?你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又要害了人。”
最后一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花不语还不怀好意地扫了郁青一眼,玄烨自然看得心里明白。
他不再多言,抱拳离开,脚步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痴痴地凝望着玄烨背影的郁青,花不语也不该是苦是笑。
自古以来,世人皆被情所伤,可却依旧前仆后继。
郁青如今就算明白了玄烨的狠心,可到底也是被伤害了,花不语如何忍心?
“人已经走远了,你还要跪着吗?”花不语收起伤感的愁绪,叹气道。
听到花不语的声音,郁青的目光一怔,似乎是想什么入了神。
“郁青。”花不语迈着步子走到了郁青的身边,低声唤道,随后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却刻意留了一小段的距离以策安全。
猛然回过神来,郁青转头便能看见花不语眉目如画,目光明澈,美得好似画中走出来的仙女。
她的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却看起来平添一抹伤感。
“小姐,郁青不明白。”郁青怅然道,看着花不语的目光,依旧没有丝毫地转移。
就那样一直细细地凝望着她,似乎想要从花不语的脸上看出什么来。
垂下了眼帘,花不语伸手展开自己的手掌,手心里赫然躺着的是一个由昂贵的彩玉制作的彩珠,虽然没有任何雕刻,可浑圆的表面也并非不下功夫就能成就的。
不明白花不语为何将这彩珠拿出来,郁青不由地有些迷惑起来。
这个彩珠是奶娘交给花不语的,听说,这是由花不语的娘亲在花不语出生前近两月制作的。
为了这个独特的彩珠,白潇几乎每日都熬到很晚才肯睡下,好几次都因身体虚弱而昏迷。
花不语自从拿到这彩珠起,就一直先知道娘亲究竟想要给她传递什么消息?
可她……却一直不知道该如何探寻。
“小姐,夫人……一定不希望你如此痛苦地过活一生。”郁青看上去有些沮丧。
背负着那么沉重的仇恨,花不语早就已经累得喘不过气。
她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将成为压死她这匹骆驼的最后一批稻草?
“我花不语,将带着对他们的仇恨,纠缠生生世世。”花不语的声音很低,却掷地有声,气势十足。
不忍看到花不语如此痛苦,郁青目光凝着花不语手中的彩珠。
花不语手中的彩珠,一反往日的光芒,今夜看起来显得倒是黯淡无光,仿佛只是一颗普通的珠子。
两个人不知坐到何时才起身回屋歇息,今夜一片漆黑,暗得无边无际。
丞相府的树林里,两个高大的身影面对面而立。
脸上皆是严峻的神情,目光里带着锐利,似乎已经在暗中交战。
“皇弟不在自己的祁王府好好待着,这是为何?”即连卿不等即连律开口,已经先发制人。
即连律脸色隐晦不明,他方才在府里,看到玄烨灰头土脸地回来,自然知道玄烨是碰了壁了。
顾不得寻泣的呼唤,他担心花不语有事,就急忙过来看看。
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即连卿会在这里!
然而,他的目的,似乎和他一样。
莫非不语真的喜欢上了即连卿?!有了这个认知,即连律的眼里更是迸发出一道精光。
“太子殿下又为何出现在此?这才是重点吧?”自然不会在气势上输给即连卿,即连律沉声道,语气带着轻微的嘲讽之意。
正待即连卿准备反击,两人耳边微动,有人!
不约而同地看了对方一眼,即连卿、即连律分开,各自隐在一边,观察着情况。
“丞相大人,素闻令千金才貌双全、风姿卓越,是难得的奇女子,犬子自见过令千金一面后,便心心念念着望能与令千金双宿双栖,这是下官的一点小心意,还请丞相大人成全!”阿谀奉承之意,这场的人又岂会听不出来?
花天承咳嗽一声说道:“小女年纪尚小,还未到及笄之年,秦大人这是何意?”
语气虽然依旧风轻云淡,可那隐约之中便也含了几分对面前这个人的认同。
“下官不知可有此荣幸与丞相大人结尾亲家?”秦大人又是一阵的点头哈腰的恭维。
花天承冷笑一声,虽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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