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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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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时候,悬衾才会让寻泣到一旁看着,打打下手。
“小心一些。”悬衾凝着寻泣好一会儿的时间,才道。
语气里的谨慎,让寻泣不由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去应对。
悬衾明白,那红木牌是关键……可寻泣真的能拿下来吗?
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寻泣在床边蹲了下来,去掰花不语紧紧攥在一起的手指。
那力道却是该死的紧……
她的力气,显然抵不过。
可是……花不语在昏迷啊!她甚至没有了脉搏……
或许,并不是花不语的力道……而是那红木牌紧贴着花不语手心的力道。
“小心!”只听悬衾一声惊呼,将寻泣拉到自己的怀里。
银发被那越发亮堂起来的红光照得阴深可怖。
心里却也不由地有些后怕。
如果……他刚才的速度慢了一点,那么寻泣……会怎样?
被那红木牌反噬?成为红木牌的下一个祭灵?
昏迷中的花不语嘤咛了一声,看似十分痛苦。
“不语!”悬衾眸子骤然一紧,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浑身发红,可那手背上的青筋却越发明显。
寻泣被这一声惊呼给恢复了神志,她也刚忙朝着床///上那女子望去,双眸红肿得不成样子。
若不是已经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寻泣哪里会经受得住?
怕是早就跟雪盏一样,昏迷了过去。
此时的花不语,浑身通红着,脖子上隐隐约约有着血丝,甚至有越发扩散的现象。
她的肌肤苍白得近乎要透明了……与那鲜红反衬。
“悬衾……你想想办法啊!这样下去……不语会不会……”寻泣哭得泣不成声。
该怎么办……?
一向沉稳的悬衾也慌了神,红木牌……的威力,竟然这么大?
可这红木牌,终究是花不语自己的东西啊?这对于花不语而言……究竟是福是祸?
是福还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他第一次感到了自己的无力,他改变不了什么……
双手一紧,用力地环住了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寻泣也是第一次……感受到了悬衾的紧张害怕。
“悬衾……不语会没事的……对不对?”寻泣紧张地看着悬衾,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
可是,悬衾却张口无言。
他无法给她一个准确的答案,就连他,也不知道,花不语究竟能不能渡过此劫?
只是,在谁也看不到的面前……花不语的一缕魄竟从花不语的身体中离开。
睁开了眼睛,花不语看着面前几个悲痛欲绝的人,想要上前抱住他们,她的手……却穿透过他们的身体!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死了吗?!
她的目光停在那身体之上,昏迷中……还有呼吸啊……可为什么……没有脉搏了?!
活死人?!怎么可能?!
可眼前一黑,画面竟然跳转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荒无人烟,更是凄凉至极。
走了几步,血腥的场面,让花不语不禁害怕地掩住了口鼻。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用横尸遍野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看这些人的服饰,应当是……南郢国的士兵?!
这是哪里?!边塞要地吗……?
她为何会出现与此?!
花不语失神地看着面前这一惨淡的场面……战争竟然已经爆发了?
那……为何燕都却没有任何的消息?
她的目光停在远处的一个尸体上,瞳孔骤然放大。
那人的衣着与其余的士兵不同,不难看出,是个将领。
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迈开了步子,心里的恐惧也在不断地放大。
当看清那个男子面容时,她的身子倏然滑到了地上。
隐隐有些松了一口气的意味。
不是他……可为什么穿着他的衣服?
“不语……”一边,有人唤她。
她回头,看到受了重伤的即连律,一脸苍白地看着他,呼吸困难。
“为什么……会受伤?”花不语不敢相信地看着那没入即连律胸口的利箭,颤抖着问。
即连律的笑,却更苍白了,他只是道:“我有些不舒服……过来扶我一下。”
听到即连律难得带着祈求的语气,花不语没有迟疑。
上前扶着他站了起来。
“不语,军营里杜绝女子入内,你快去换身衣裳吧。”即连律强撑着身子,随意地指了指地上某个尸体,示意花不语将那人的衣服褪下,给自己换上。
这是军营的规矩,花不语没有任何的犹豫。
可当手触上那具尸体时,她的身子僵硬地顿在那里。
方才……她的手,透过了尸体……
就像前几分钟,她无法触碰到悬衾、寻泣一般……
可她……刚刚却碰到了即连律!
她无法想象,也不敢再想下去。
而恰巧,此刻她背对着即连律,即连律也只能看见她的背影。
他死了?!花不语也死了?!
脑子里一闪而过的想法,把她吓得魂不守舍。
她忽然站起了身子,眸光紧紧地锁在即连律的身上,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不给燕都报信?私自出兵的罪名,你如何承担得起?!”
听到她这种斥责的话语,即连律神色一恍惚,嘲讽道:“你当我不想吗?一个月之前,本王就已经派人送去战报,可那最疼本王的父皇……竟然想要冷眼旁观!他不出一兵一族……而我军粮草已用尽。”
这一战……无非就是拼死一搏!
一个月之前?!即连律在说什么?!他来到这边塞……不过几日……
甚至一个月之前,他还不知道他会被派遣边塞的事情!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如今……是何年月?”花不语颤抖着出声,她……是不是预见了未来?
即连律那莫名的眼神打量着花不语,似乎没料到花不语会这么问。
但他,从不会过问花不语。
“元丰三年四月。”即连律答。
他如何会忘记日子?!他……大败蛮夷。
花不语的身子节节后退,元丰三年四月!她昏迷之前……明明才是二月……
怎么会这样?!
“不!祁哥哥,我不会让你死……”花不语坚定地看着即连律,那久违的呼唤,再一次叫出口。
即连律身子微微一震,嘴角扬着笑,惨然道:“还是被你发现了……不语,能听你再唤我一声祁哥哥,我死而无憾。”
语毕,即连律的身子渐渐变成透明。
他的那一句话,却深深镌刻在花不语的脑子里。
他要死了……却固执地因为想要听她唤他一声祁哥哥,而保持魂魄!
为什么这么傻?!
“啊――”花不语疯了似地,冲上前,想要抓住即连律消散前的最后一点痕迹……
却再也无法触碰到了……
“不语,战报……大抵是被人拦截了。”只剩下最后这一句,一切仿佛从未发生过。
眼前一黑,花不语也无力地倒了下来。
再一次睁开眼,已经回到了青云山上,她自己的屋子里。
她坐直身子,眸光打量起周围的一切……的确是青云山无疑。
“小姐,你终于醒了!”雪盏从门外进来,看到花不语,欣喜地叫出声。
花不语还有些恍惚,却固执地想要一个答案:“现世是何年月?”
“小姐?你怎么了?不要吓雪盏……”雪盏担忧地走上前,紧张地看着花不语。
“告诉我!”花不语凌厉地出声。
“元丰三年三月。”雪盏只能答道。
三月?!她昏迷了多久?!师傅呢……
见她的目光往门外望去,雪盏立刻会意道:“小姐,你昏迷了近半月,悬衾师傅为了救你,元气大伤,寻泣师傅正在照顾他,过几日,悬衾师傅便要闭关修炼。”
近半月……她竟然昏迷了近半月!
等等……如今已然是三月?!
那战报……究竟是被何人拦截?
边塞情况如此严峻,而燕都竟然无一人知晓!
粮草……
“雪盏,你随我去找师傅辞行。”花不语挣扎着站起身,完全忘记了她的身子也不过刚愈。
这不,刚一起身,便又无力地跌回床///上,抚着胸口,苍白的脸色没有一点红润。
………………………………
第六十五章 与君一杯酒2
雪盏被花不语严俊的脸色给震慑住,哽咽着出声:“小姐,你的身子如何经得起劳累?”
可是……边塞的事情,刻不容缓啊!
“不语醒了?”听到里面的动静,寻泣连忙走了进来。
花不语看到寻泣,就如看到救星一般……
“寻泣姑姑,我……我的魂魄……看到一个月之后的场景……”花不语的神色慌张,她知道她自己的身子十分虚弱,已经经不起任何劳累,可她如何能够看着悲剧再一次重演?!
寻泣的手微微一颤,差点连手中的碗都拿不住。
“不语,命运不可逆。”寻泣只是这么说了一句,可花不语却知道,那是寻泣在劝她接受那样的事实!
她如何能够接受?仅凭撑着即连律最后一点神志的那声‘祁哥哥’,她也无法坐视不管啊!
“你知道……你知道的,对不对?寻泣姑姑!我求求你……替我去求师傅,将血凝丸赐给我……”花不语苦苦哀求,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如果救不回即连律,她这么多年的仇恨又如何解决?!
血凝丸?!寻泣不敢置信地看着花不语,冷声道:“花不语你疯了!血凝丸的副作用有多大你知道吗?你的身子如此虚弱,如何承受得住?”
花不语的身子微微一僵,可她别无他法……
如果她现在的身子不能立刻恢复健康,那么……她还如何去救即连律?
“求你,寻泣姑姑。”花不语跪在地上,恳求道。
她已经做了决定……
寻泣知道,她改变不了她的决定。
只是……悬衾从门外走了进来。
寻泣看着悬衾,不知道他这一次……又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又会给花不语怎样的惩罚……
“你当真要这血凝丸?”悬衾淡漠地出声,看着花不语苍白的脸色,眸子泛着淡淡银光。
花不语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决定了的事情,向来没有人可以改变。
“此事过后,你应当知道该怎么做。”悬衾将一个锦盒抛给花不语,语气冰冷。
花不语接住之后,身子微不可见地轻轻一颤,冲着悬衾磕了一个响头。
“谢师傅……”悬衾离开,寻泣深深地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花不语,想说什么。
最后,却只是气急败坏地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花不语脸色一白,看着一旁紧张兮兮的雪盏,道:“雪盏,我需要休息,你先出去。”
她不想……让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
雪盏没有多言,退了下去。
“不语,你应当知道,有些事情早就是命中注定,且不论你能否改变结局,但你当知道……纵使你改变了,最后也有被逆转的可能。”耳边是悬衾的喟叹声。
是悬衾的传音入密。
师傅大伤,竟然还耗费内力来告诫她……
她如何受得起?
可她,心意已决。
服下血凝丸,花不语的身上仿佛有万只蚂蚁在啃噬。
疼痛难忍,却被她硬是抗下。
这不过只是血凝丸的第一关……若是她不能忍下,那么……最后便只有死路一条!
不过一时半刻,花不语推开门,走了出来。
气色是好了不少,面色红润。
可只有寻泣知道……花不语为何会突然有好转。
“师傅已经闭关了?”看了看四周,并没有发现熟悉的银色身影,花不语道。
寻泣不可置否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担忧。
“你好生照顾师傅吧,我和雪盏,就先回燕都了。”花不语轻笑了下,表示自己无碍。
寻泣走上前,想要上前给花不语一个拥抱。
却在看到花不语颤抖的嘴唇后,没再动了,而是从怀里掏出一瓶药。
“这药……能让你后面少受点罪。”寻泣叹了一声,终究是不忍心啊!
花不语笑了笑,接过。
带着雪盏,告别了寻泣。
青云山到燕都的脚程,最快也需耗上二日。
花不语心中有事,自是加快了脚程,一日多便已回了花府。
直到这时,雪盏才恍然明白,这女子究竟是何人……
原来是丞相嫡女花不语!那个传言浑身剧毒之人!
难怪……她从不让自己碰她!
将雪盏惊异的神色尽收眼底,花不语冷然道:“若你觉得害怕,我会吩咐我的贴身婢女给你些银子,自己谋生去吧。”
乍然一听到花不语如此冰冷的语气,雪盏只道她是生气了。
倏然跪地道:“雪盏既然决定跟随小姐,便不会轻易放弃。”
“行了,起来吧。”花不语看了雪盏一眼,便走了进去。
郁青迎面而来。
因为有了苍寞的相助,‘宿以’的事情暂时得到了缓解。
虽然情况还是不够乐观,但已经好了许多。
郁青自然也回来了。
可郁青回来,这足足等了花不语近半月!唯恐花不语出了什么意外。
“小姐,郁青可算等到你回来了……”郁青双眼一红,就快要哭出来了。
这几日,她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直到见到花不语的这一刻,才彻底安定下来。
“我没事,傻丫头,哭什么呢?”花不语轻笑一声,安慰道。
从后面跟上来的雪盏看到郁青,变猜测这是花不语的另外一名婢女。
“小姐,这是?”郁青显然也注意到了一边的雪盏,询问。
“嗯……这是我在外救下的小丫头,叫雪盏,以后便同你一旁在我身边伺候吧。”花不语轻笑一声,道。
郁青显然是有些意外的,花不语极少会去多管闲事……
却为何会救下这雪盏?
“小姐可是嫌郁青伺候不周?这才又带了个小丫头回来……”郁青努了努嘴,不满地撒娇着。
雪盏一听,还以为郁青生气了,顿时惊慌了:“郁青姐姐,雪盏……雪盏不会……”
这丫头纵使聪明,但心思还是过于纯良,被这么一吓,就已经吓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了。
郁青哪知道她随口一说,能把这丫头吓得快要哭了出来?
连忙走到一边,轻拍着雪盏的手道:“傻妹妹,姐姐这是在跟你开玩笑呢?”
郁青也向来就是随和的性子,能跟她喜欢的人相处甚欢。
一看便知,她是挺满意雪盏的。
“雪盏,既然你我一同伺候小姐,咱们便情同姐妹,我就是你的姐姐了。”郁青笑嘻嘻地冲着雪盏道。
郁青的年岁甚至比花不语还大,当雪盏姐姐也不为过。
“雪盏……有姐姐了?”雪盏一听,欣喜得不得了,开心地就差手舞足蹈了。
微微一笑,花不语走过她们身边,就要往里走。
“小姐!”却被郁青突然叫住,“小姐……你出门在外近一个月,朝中局面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花不语停住脚上的步子,想起之前和即连律的‘见面’。
怕是这太平盛世……要打破了。
起兵造反的,是谁?
“国师大人几次来府中寻小姐,却不曾得见,怕是有急事要与小姐商讨。”郁青接着汇报起这一个月来的情况。
却见花不语的脸色越发凝重。
“郁青,我们手中还有多少资金?”花不语骤然出声。
不管怎么样,她不管燕都将发生什么……但她绝对不可以让即连律死掉!
“有了苍寞公子的救助,我们手中倒还有些资金。”郁青回答得有些模棱两可。
但花不语却知道,这也是最贴近的答案。
她手中的财产本来就多到不可预计,自然不会有一个准确的数字。
之前曾跟郁青计算过,只是不知道这一次赔偿了这么多运单,还能剩下多少?
“那就将我们之前移来周转的资金尽数拿去充作军营粮草,记住……是边塞要地那边驻扎的军营。”花不语沉声道,她这一赌,是否能赢?
接下来,她要面临的,便是那被拦截下来的战报。
究竟是谁有能力拦截下那生死攸关的战报?会是……他吗?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他的确最有可能!
“终于等到你。”刚一进屋子,夙弦就抬眸看她。
一袭红衣越发艳丽,却能让花不语脑子里闪过那日所见的战争场面。
她微微一僵,随后立刻掩饰起自己的不适。
“你可知你父亲要反?”夙弦这一句话,更是让花不语身子动弹不得。
花天承要反?!不可能!没有理由……也没有动机!
脑子一转,花不语心中已然有了些许的想法:“一朝丞相,大抵是不甘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吧。”
花天承的那点胆子,只怕是背后有高人指引吧?
自古,丞相一职,就是国家安危的致命威胁。
丞相手中握有的重权,若用在谋反之上,那皇帝又如何抵挡得住?
她只不过才离开一个月未到,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你想说什么?”花不语又抬眸看夙弦,那眼神冰冷。
“需要你宿语公子尽些微薄之力。”夙弦的声音里掩着调侃之意。
却让花不语的身子骤然一怔,宿语公子?看来……她的身份……已经有许多人知晓了?
她所打交道的……可都不是寻常人啊!她不过一女子,如何瞒得住这些如狼似虎且心思缜密的男子?
可她刚刚可是吩咐了郁青,将所有的资金都充作粮草送去边塞要地……
她哪里还有多余的资金?
等等……花不语危险地眯起了眸子。
“是即连卿派人拦截了祁王殿下的求援战报?!”花不语冷厉地看向夙弦,咄咄逼人地出口。
她很肯定!即连卿……他自己作为一朝太子,未来储君,如何会没有自己的势力?
需要靠她来尽那微薄之力?!
只怕是想要分散她的资金,让即连律无法得到她的资助吧?!
这一盘棋……即连卿算得可真是好!
那么说……那场景,也是她造成的了?!
“我若说不是,你可会信?”夙弦眸子一紧,语气难掩慌张。
轻笑一声,花不语嘲讽着勾唇,并未置声。
果然……是他吗?
………………………………
第六十六章 与君一杯酒3
眸子紧紧地盯着花不语,可她脸上却依旧淡然,好似并不关心。
“我不会信。”半晌,花不语才冷声道。
她不会信。
最想即连律死的人,是谁?除了即连卿,她想不出别人!
这么一个好的机会,他又怎么可能会放弃?
“多说无益,不语……见见他吧。”夙弦反应极快地转移了话题。
他还是没有打算放弃说服她的念头么?
“夙弦,我告诉你,我不会帮他!如果祁王战死,那么……你觉得即连卿可能坐得上皇位吗?纵使他坐上了,你觉得我会让他一辈子高枕无忧吗?!”对于即连律的仇恨,如今已经尽数转变成了愤怒。
她不允许任何人动他!
“你说过不会跟太子作对的!不语,即连律在你心中,真的那么重要吗?”夙弦悲痛地看着花不语。
他想要将花不语看穿,可或许是花不语掩藏得太深,他看不透。
饶是他活了几百年,却也不曾看透过花不语的一点心思。
“那又如何?我可以食言啊……”花不语好笑地看着夙弦,似乎在嘲笑他的单纯。
原来,她当日答应得那么干脆,是因为她从不在乎……
可是为什么?她当年那么爱的人,这一世却这么恨呢?
“夙弦,你知道吗……或许,在你眼里,前一世的曲卿年那么爱君御诀……”花不语颤抖着出声,似乎触及到自己心里最不想触碰的禁地,“可是你不知道,两世前的顾长欢,曾经那么绝望地想要逃离他身边……”
是啊……她不仅仅只是曲卿年啊!
乍然听到花不语口中那陌生的名字,夙弦有微微惊诧。
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三生三世!
顾长欢……是她的又一世吗?
“还是去见见他吧,他有前一世的记忆,对你……或许更多的是亏欠。”夙弦无力道。
许久没有听到回应,夙弦抬眸去看花不语。
从她的眼中,他看到了绝望……悲怆!
亏欠?亏欠能弥补那些年的痛苦纠葛吗?不能!什么也不能!
“夙弦,这一世,我只想……将我在意的人都保护好。”花不语淡然出声,眸底已经一片死寂,“其他,我不想再去奢望了,或许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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