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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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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郁灰领命,便踏着轻功离开了。
将事情都基本安排好,花不语便也直接打发了人,只道自己乏了。
郁青跟在花不语的身边服侍多年了,自然明白花不语的心思。
“小姐,尚二公子在门外。”不过一会儿,郁青已经将尚惟止找来。
“止哥哥。”花不语轻笑着,迎了上前。
尚惟止的眼眶下有些乌青,是几夜未睡了吗?
是什么事,能够让他如此心烦意乱?
“怎的让郁青这般火急火燎地就把我给找来了?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尚惟止的声音里也难掩疲惫。
花不语一下子板下脸来,冷声道:“止哥哥,有什么话跟我是不能说的?”
“这不是怕你瞎操心。”尚惟止无奈地道,坐到了一旁,“白家的势力只怕光靠尚家是无法抑制了。”
原本还有一个云家在制衡着三大世家的平衡,如今云家被灭门,白家势力又一直在扩张……
若是这样下去,情况可是不容乐观。
“尚家有止哥哥坐镇,难道还敌不过白家那群老头子?”花不语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听她底气这么足,尚惟止不禁失笑:“你倒是很信任我。”
“若是连止哥哥都不能信任,我该信任谁?”花不语抬头凝着他,笑着反问。
尚惟止想要抬手去摸她的头,却倏地停住了手。
手,就一直僵在空气中。
花不语微微皱眉,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尚惟止一眼,开口道:“止哥哥……不会骗我的,对吧?”
她看出什么了吗?!尚惟止微微心惊,却一下子恢复了温和的笑意。
“我怎么会骗你?傻丫头,别瞎想。”尚惟止轻笑着收回了手。
花不语不再吭声。
这一次,她选择信任。
“止哥哥,既然你已无法靠尚家制衡白家,那么……就让‘宿以’来占这第三世家的地位。”花不语轻笑着,眼底尽是算计。
将‘宿以’扶上三大世家之位,以此来制衡白家的势力发展,的确是一个好法子。
可……这又怎么会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财力是足够了,但人脉呢?
知道尚惟止的顾虑,花不语却不说话,走到自己的梳妆台前,从暗格里拿出一个锦盒。
走到桌子边上,当着尚惟止的面将锦盒打开,里面躺着那块属于曲卿年的玉佩。
还有几张地契。
是冀山以及附近一带的地契。
正是之前,花不语截下云昀传出的信,看过之后,叫郁青去买下的地皮。
将折叠整齐的地契摊开,摆在尚惟止的面前。
尚惟止微微一愣,不解道:“不语,我知道你不缺钱财,可你怎能花这么一大笔钱去买无用之地?”
“止哥哥,这可不是无用之地!”花不语有些气急败坏,“这可是一座金矿山。”
这一下,就连尚惟止也被花不语的话给惊住了。
金矿山?!怎么可能?
君临国一直从未出现过金矿山,而如今……竟然落在花不语的手里?
“如此,‘宿以’可有资格当这第三世家?”花不语轻笑着问。
有这金矿山在手,只怕要当第一世家都不成问题。
可花不语却不想要多招惹麻烦,如今,她的重中之重,是将花天承打垮。
接下来,再去解决白家。
“我明日便进宫禀告皇上。”尚惟止的脸色也严肃了几分,认真道。
花不语笑着将地契重新整理好,收了回去。
“时候不早了,止哥哥早点休息吧,这几日定是没有好好休息。”花不语叹了口气,将手中的香料放在桌面上,“这熏香是我调制的,能够安神休眠的,这几日,你便好好睡一觉,莫要去忧心那些事情了,都交给我就好,只肖你明日进宫一趟便好。”
将那香料放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尚惟止站起身,道:“你也好好休息。”
直到尚惟止的身影消失在花不语的视线之中,花不语才发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
是血凝丸的病根还未除尽吗?果然这种东西……不太适合她啊!
连凤七七都无法将血凝丸的功效尽数逼出。
她还有多少时间能拖?
只愿雪盏能在一年之内提前学成吧……
否则,她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等到两年。
再过两个月便是牡丹宴,这期间,她也该好好养养神,全身心应付了。
未来的变数,她看不明白,也不想明白。
一切,都顺应天命了。
若不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先前的花不语定不会这么轻易就认命。
可如今,却不得不认。
………………………………
第八十七章 牡丹锦绣
用过晚饭,花不语正悠闲地在院里乘凉。
倒还真是有不速之客就爱来打扰这份闲情逸致。
“父亲许久未归家,家中也一直都是二姨娘与大姐操持,如轩有一事相求。”短暂的客套之后,花如轩直接说明来意。
花不语微微挑眉,不可置否地一笑,并未出声。
她自认,跟花如轩的关系并没有多好,何事竟能让他来找自己?
“皇后娘娘的牡丹宴上,如轩将会被封侯,若能呈上让皇后娘娘满意的厚礼,如轩往后的日子定是平步青云,也正因如此,如轩这才恳请大姐相助如轩。”花如轩倒是所得谦逊有礼。
仿佛之前跟花不语吵过的人,并不是他一般。
助他?如何助?
“轩儿不妨有话直说,何须拐弯抹角。”花不语轻笑一声,状似不经意地嘲讽一笑。
花如轩双拳紧握,额头上的青筋也是越发明显。
究竟是什么事情能够让他如此低声下气?
“皇后娘娘甚爱牡丹,大姐更是心灵手巧,定能作出牡丹锦绣图,博得皇后娘娘一笑。”花如轩说得倒是郑重其事,只怕……这不会这么简单吧?
花不语可不是善人,绝不会相信,花如轩对自己是没有恨的。
大夫人的死,花如颜的死,花如轩怎么可能轻易善罢甘休?
“轩儿此话何意?我替你作图,以你名义奉上?”花不语嘴角微扬。
花如轩此刻却突然道:“大姐是皇后娘娘的义女,此图定然以大姐的名义奉上。”
听到这样的话,花不语还是有些吃惊的。
以她的名义奉献,那花如轩走这一遭,是为了什么?
不过,她倒乐意陪他玩玩。
牡丹宴上,花如轩必须要死!
“既然如此,那我便应下。”花不语轻声道,随后便闭起了眼,不再多说。
“那如轩不叨扰了。”花如轩离去。
花不语懒懒地睁开双眼,眼底满是兴奋。
“小姐,你当真要作那牡丹锦绣图?”郁青担忧地看着花不语。
许久没听到花不语应话,郁青还欲要再一次开口,郁灰却突然出声阻挠了。
“不负小姐所托,郁灰已查清花天承去向。”郁灰突然的出声,倒是让郁青吓得一时说不出话来。
小姐给了郁灰三日的时间,郁灰却不到两日便已经查清。
办事效率,真是让郁青感到吃惊。
“那便说吧。”花不语凝了凝神,道。
“蛮夷,百里谦之。”
再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花不语是有些微微吃惊的。
花天承怎么会和百里谦之混到了一起去?
她一直以为,花天承的后台,应当是南郢国才是。
“郁灰,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耗了……”花不语抿唇,“不管花天承打算何时起兵,结果都是一样。”
花不语将目光瞥向郁灰,意思不言而喻。
“郁灰明白,郁灰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郁灰低下头,沉声道。
对于郁灰的话,花不语不会有任何的质疑。
他们跟在她的身边这么久了,如果连这点基础的信任都没有,那是有多么可悲。
“郁青,去绣娘那儿给我拿些上好的缎子,牡丹锦绣图要能及时完工,时间确实有些紧。”花不语轻声对着郁青道,微微扬着嘴角。
郁青应了一声,便急匆匆地出了门去。
而郁灰则就一直站在花不语的身边,看着花不语轻闭着双眼养神。
“若是我真躲不过此劫,你便带着郁青远走高飞,莫要被他们抓了去。”花不语突然出声道。
她所指的他们是谁?恐怕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若是小姐出了事情,郁灰怎能与妹妹苟且偷生?这番话,小姐还是莫要再说。”郁灰的语气变得有些强硬,这是他少有的样子。
“郁灰!”花不语突然厉声道,“你们跟着我也十几年,难道还不明白我的脾性?”
花不语有些恼怒,因为郁青如此不负责任的话。
她死不过只是将命还出去罢了,而郁灰郁青,根本就没有必要陪她一同送死。
若她能活过两年,她就会遵守两年之约,嫁给即连卿。
活不过,这一世的即连卿,就会依旧与前世相同,娶那样的女子为妻。
如今,她尚不知那女子究竟转世成了何人,她也下意识地不愿意把那女子……当做是她。
“小姐!郁灰和妹妹承蒙悬衾师傅相救,才得以苟活至今!郁灰和妹妹怎能让悬衾师傅失望?”郁灰依旧不肯松口。
花不语眉头紧蹙,只道:“郁灰,你听着!如今你的主子是我,便只要听我命令即可。”
“是,郁灰明白了。”郁灰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直到郁青将那些上好的绸缎拿了来,花不语便要开始动作。
郁青在一旁辅佐。
一夜过去,花不语也仅仅只是将大致的样式画了出来。
剩下也只是一些细节的部分。
经过一晚上的脑力消耗,花不语也着实有些疲惫。
准备去休息一下。
却听到郁青来报……花天承回府了。
是已经万事俱备了吗?
花不语被这一消息扰得,也再也无法入睡,便索性起身去看一看这位爹爹。
正厅里,花天承正坐高位,花不语显然已经是姗姗来迟。
厅里的气氛好不热闹。
二夫人坐在花天承身边的位子上,花间溪站在二夫人的身后。
花如轩坐在花天承左手边的位子。
如今,花府里,只有二夫人,想必这正室夫人的位子,也是跑不掉了。
可惜的是……花天承要反。
“不语,听你弟弟说,皇后娘娘的牡丹宴你有厚礼奉上?这可马虎不得。”花天承一见花不语进来,便阴沉着脸,郑重道。
“是,不语定不会让爹爹失望。”花不语轻声道,随后又开口,“只是……这厚礼不如由轩儿奉上?轩儿将被封侯,何不以此作为谢礼,博皇后娘娘开怀呢?”
花天承眉头微微一皱,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
而一旁的花如轩自然就显得有些急促不安。
“爹,大姐是皇后娘娘的义女,这理应由大姐来送。”花如轩急忙道。
他如此不淡定,自然是更加让花不语怀疑了。
不过,她倒是什么都不曾怕过。
“是啊,不语,轩儿说得对。”花天承犹豫道,“你便不要推辞了。”
花不语也只能暂且应下。
一旁的二夫人向她投来担忧的目光,她只是回以一抹淡淡的笑。
回到琉璃院,花不语的面色有些苍白,眼下一片乌青。
显然是因为昨夜没睡好的缘故。
“不语……”二夫人匆匆而来,满脸的忧心。
二夫人定是知道些什么,否则也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赶来。
“二姨娘不妨有话直说。”花不语轻轻一笑,让郁青扶着二夫人坐下。
而二夫人轻轻摆了摆手,摇着头道:“不语,如今花府不安生,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好。”
“也是,二姨娘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不语吗?”花不语眼睛一转,道。
二夫人这一下却迟迟不肯开口说话了,花不语也有些摸不清她的心思了。
“不语,老爷他……怕是已经有所察觉。”二夫人微叹一口气,从衣袖中掏出了一块令牌。
郁青从二夫人手中接过,递给花不语。
眉头微微一皱,花不语凝着手中的令牌,心里也是有些惊异。
蛮夷真的打算出兵协助花天承了吗?
否则,又怎么可能将这军令交给花天承。
只是不知,二夫人又是如何拿到这枚军令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花天承也应当贴身藏着才是,如何会让二夫人发现?
“老爷方才找急忙慌就出了门去,我送他到门口,回来的路上,发现了这军令,心里便觉着是老爷留下的,这才赶来找你。”二夫人也是忧心忡忡。
这上面,蛮夷一族的标志,可是鲜少会有人认不出来。
“二姨娘莫要慌,只怕这是花天承的试探。”花不语仔细一想,便能轻易发现端倪,“待花天承回府,你便亲自将这军令交还与他,莫要提及你来找过我这一事,他应当不会对你起疑了。”
“嗯,我明白了。”二夫人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随后又是匆匆离去。
送走了二夫人,花不语站在院里,迟迟没有进屋。
郁青从屋里拿着一件薄纱披风,想要给花不语披在肩上,防止受凉。
“小姐,虽已入春,可这身子可受不了一点病痛。”郁青担忧地看着花不语。
后者微微一笑,从她手中接过披风,却是抱在了手中。
“郁青……跟着我也是十余年了。”花不语轻叹,“可我能为你和郁灰做的,仅仅只是保住你们的性命,仅此而已。”
“所以,可不可以不要让我为难?”此话一出,郁青浑身一震。
小姐是什么意思?要赶她和哥哥走吗?
“不!小姐……牡丹锦绣图还未完工,郁青还没有看着小姐幸福安乐一生,如何能丢下小姐?郁青胆子小,很多事情帮不上小姐的忙,可郁青会努力用功,终有一日,一定能够保护小姐周全。”郁青的双眼一下子就变得通红,声音也哽咽着。
见郁青情绪有些不稳定,花不语也没再接着这样的话题,寻着借口,让郁青先回房。
“为什么不出来?”直到郁青毁了自己的房间,花不语站在庭院中的身影微微一僵,道。
一道黑色的身影闪了出来,就站在花不语的面前。
“不是说好不再相见,为什么又要食言与我?”花不语不悦。
“就算连两年的时间……都不肯给我吗?不语,你和皇兄在一起,又能幸福安乐吗?”即连律沉重的语气让花不语觉得简直难以呼吸。
两年的时间,根本就无法改变即连律什么。
而即连卿不同。
两年的时间,足够他登基。
“你是被你母妃派来杀我的?”花不语冷笑一声,手狠狠地向即连律劈去。
却被即连律一招挡下,另一只手却已经伸入即连律的衣内,将那瓶毒药紧紧握在手中。
瓶身上那个‘煞’字深深地刺痛了花不语的双眼。
让她觉得眼睛酸涩不已。
………………………………
第八十八章 盛世烟火
“不语,我也不想这样……”即连律心痛地看着花不语越发苍白的脸色。
不是不想这样,而是他在不舍,他还在期望着,她可以回心转意。
可即连律同样也知道花不语的决心有多大,她决定的事情,从来就不会有人能改变。
就像今天,她一身罗裙,却视死如归。
宁愿服下毒药,也不肯助他夺得皇位。
这样的花不语,如何让他不心动?
“不、不语……不要违抗……他的命令,任何命令。”奶娘气绝时的话,清晰地浮现在花不语的耳边。
她已经违抗过一次了,那么这一次,用命来还,可以吗?
“当一个闲散王爷,终身不问国事,自得其乐,难道不好吗?你的母妃已经是除皇后之外,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了,难道还不够吗?崇炀帝打算一国两后,这已经是给了你母妃多大的荣华?为什么她还不能满足?我娘亲已经因为她的自私而丧了命,她为什么就不能安守本分?!”花不语痛心疾首,一声声质问着即连律。
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如冰锥子一般打在即连律的心上。
他也都明白啊,只是……他从来都是一个只听娘话的孝子!
甚至不惜,杀兄弑父!
“原来,你还在恨……”即连律不敢相信地看着花不语,他以为,时间过去这么久了,有些恨,总该被时间抹去。
原来,早就已经根深蒂固。
“不是恨,是不甘心。”花不语冷笑着,“她凭什么富贵一生?我娘亲却……”
花不语的话还未说完,却看她已经摘去了药瓶的瓶塞。
在手上倒出一颗药丸。
“若是你要收回这四岁时你救下的命,拿去便是。”花不语一字一句地道,就要将药塞入口中。
可即连律却只是紧紧地盯着花不语的动作,似乎并未打算阻拦。
花不语嘴角的苦笑越泛越大,即连律,这一次,你也是下定了决心吗?
“啊!”只听花不语一声惊呼,手中的药丸已经飞了出去。
花不语的目光朝着一旁看去,目光中的冰冷似乎已经表明了她此刻的心情。
只是,夙弦一身素衣,满脸怒容。
显然是已经动怒,在气什么?
气花不语想要将命送出去吗?!
“夙弦,你不该拦着我。”看到那一抹红色的身影,花不语冷然道。
她无论是死是活,都已经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这是她该付出的代价,那么她也就不会逃避。
“花不语,你活得那么辛苦,就是为了这一日亲手奉上你的性命吗?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你觉得即连卿又能活多久?”夙弦满目悲痛,质问道。
那一切,都已经与她无关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要将责任强行加到她的身上呢?
对她,又何曾公平过?
“夙弦。”花不语突然出声,打断了夙弦又要接下去说的话,“我跟他两年之约在前,如今我自是不会负他。”
“但是这条命,是即连律给的,还给他,也无可厚非。”花不语嘲讽一笑,“谁能去责怪谁什么呢?今日他赐我毒药,已是无法更改的事实,可他赐给我的,却并不是毒药。”
此话一出,夙弦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看着花不语。
似乎在等她做出一个解释。
只见花不语的目光缓缓落在了那掉落在地,已经沾染了灰尘的药丸之上。
仅剩的一颗了,他……竟然还想着要留给她来延长她能活着的时间?
他先前,又为何还要骗她,已经扔掉了呢?
“即连律,为什么?”花不语双拳紧握,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可是,她就算再怎么隐忍,也逃不过即连律的双眼。
一双……总能够轻易看穿她的双眼。
“我对江山社稷,毫无兴趣。”即连律凝着她,沉声道。
花不语的身子狠狠一震,毫无兴趣?怎么可能呢?!
他……分明就是为了那至高无上的皇权,为了他那自私自利的母亲,才想要夺皇位的啊!
“起初,是为了得到你。”即连律苦笑着,嘴角的苦涩越泛越大,“后来……是为了保护你。”
“但只有我知道,其实,我只想好好和你看一场烟花。”
“祁哥哥,正值春秋佳节,你便陪我去看一场烟花,如何?”年幼的花不语满眼兴奋,提议道。
即连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轻笑:“不语乖,明年今日,祁哥哥定带你去看一场烟花。”
他的誓言却没有实现,她等来的,不是烟花,而是离别之痛。
“不语,你知道吗?如果我不努力,如果我不去为自己而奋力一搏,我就没有办法护你周全。”即连律走了几步,蹲下身子,将那掉落在地的药丸拾起,轻轻地用衣袖去擦拭,仿佛是对待珍宝。
原来……是这样。
他不是为了皇位而逼她,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去守护她。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啊!
她允了即连卿的两年之约,她的心,也早就不再如儿时一般无欲无求了。
“夙弦,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吗?”花不语回过神,第一次,看着夙弦的目光带着祈求。
这样的花不语,夙弦如何能够拒绝?
“好。”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两个时辰之后。
花不语与即连律并肩而立。
夜空上,尽是耀眼的烟火。
此情此景,美到动人心魄。
“你的承诺,如今已经兑现,可是……我们早就回不去了。”花不语轻声呢喃。
这个事实,即连律早就知道,如今,他只想好好守护着她。
“这一场盛世烟火,我们晚了七年,不语……一切,当真已经回不去了吗?”即连律不由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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