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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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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事实,即连律早就知道,如今,他只想好好守护着她。
“这一场盛世烟火,我们晚了七年,不语……一切,当真已经回不去了吗?”即连律不由地看着她。
双眼里,尽是浓浓的情意,让花不语不能忽视。
凤七七和季舒豫已经在一起了,那样,就足够了。
不需要再有花不语和即连律的陪衬,不是吗?
“祁哥哥,误会虽解,可我们的缘分已尽。”花不语惨笑,“如今,怕是连无心无爱的花不语,都已经心中有人。”
再一次,听到那熟悉的昵称,即连律的身子微微一僵。
心中有人了吗?是……他的皇兄吗?
“花不语,你骗人!你根本就不是无心无爱,而是从未遇见你的良人。”即连律痛心之极,轻喝一声,拂袖而去。
从未遇见她的良人吗?也罢,此生,如此便好。
“不语……”身后,夙弦担忧地唤了他一声。
花不语从恍惚中回过神来,转身看着夙弦,轻笑道:“多谢。”
“不必如此客套。”夙弦轻轻摇了摇头,走上前来,“若是倦了,你的身后,还有我。”
花不语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夙弦白皙的手,坦然一笑:“我知道,可是夙弦,牡丹宴的事变,我又真能安然脱身吗?云昀已死,花如颜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可这一次,彻底断了花家的后路,也赌上自己的性命,又真的值得吗?”
夙弦许久没有说话,轻轻地将花不语搂入怀中。
他的怀中冰冷,却让花不语感到暖意。
“你会如此相问,大抵也是你心中没了把握。”夙弦轻叹,“你要相信,太子殿下会保住你的。”
自从那一日话别之后,即连卿也真如约定的一般,没再来找过她。
也许就未曾见他了,花不语轻笑:“皇上的身子可有好些?”
“不好。”夙弦回答得倒是干脆之极,“时日无多。”
只是不知道,牡丹宴上,若崇炀帝亲眼看见花如轩的反叛,还熬得过这一劫吗?
那时候,新皇登基,面临的将是什么?
为后宫添主?
只是,怕那时,她是个乱臣之女,如何能坐上这一国之后的宝座?
给他两年的时间吗?她便等,那又如何?
“也好,若是皇上驾崩,新皇登基,他也有两年的时间,巩固他的统治。”花不语失神地道,随后,转身自行离去。
身后,夙弦看着她失魂落魄的背影,心情复杂。
当真,如你所愿的那一般,该有多好?
回到琉璃院,郁青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
待见到花不语缓缓而来,这才止住了哭泣。
“小姐真是要吓坏了郁青!”郁青急忙冲上前,“郁青还以为小姐要丢下郁青了呢……”
“傻丫头,我如何会丢下你,自己离开?”花不语笑骂道,“快去歇息,夜深了。”
“是,郁青这就去。小姐也早些休息才是。”郁青应了声,便先回了屋子。
花不语也觉得双眼有些撑不住,暗暗咬了咬唇,这才几日,她的身子便已经越发虚弱,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郁灰。”花不语试探地唤了一声。
明知这时候,郁灰定是不会离开她身边半步,可她还是不确定。
郁灰是她的暗卫,可她也从未限制过郁灰的任何自由。
这便是,她花不语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的方式。
“郁灰在。”郁灰一个闪身,便已经出现在花不语的面前。
她如今武功尽失,自然也没有那么灵敏的感官去察觉周围是否有人的存在。
实际上,如今的她,除了一身剧毒,什么都没有。
这也正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郁灰自然也要一直贴身保护着她的安危。
“好久未曾听你吹过一曲,不若就今夜吧,月色正好。”花不语坐在一旁的石桌上,笑意盎然。
郁灰微微抿唇,许久不曾有过动作。
“是我忘了,你早就决心不再触碰那玩意儿了。”花不语勾了唇角,“你早些歇息。”
语毕,她便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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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往枪口上撞
来到床榻边上,花不语从被子里将那一直对她而言意义非凡的锦盒拿了出来。
轻轻地摩挲着玉佩上拿到裂缝。
花不语轻笑,破镜又如何能够重圆?
“傻丫头,可还记得为师曾与你说过的话?”身后,悬衾的声音响起。
花不语微微错愕,转过身去,一身白衣的悬衾,双眼含笑地看着她。
她还以为,师傅又要生气了呢。
“记得。”花不语神色有些恍惚,似乎在回想着什么。
师傅不是在闭关吗?已经结束了吗……
“师傅说过,师傅救下不语,只愿不语今世能够幸福安乐,不再受凡尘乱世的折磨。”花不语低下头,“可是师傅,这一切,都谈何容易?不语今世,只怕是无缘了。”
听她此番一说,悬衾嘴角微微勾起,笑道:“你可有何心愿?”
“天下盛世,太平和乐。”花不语微微蹙眉,口中说出的话,让她也不由地微微吃惊。
天下盛世,太平和乐,又与她何干?
“不语,你心中,也无非是想要替他守护好这一片天下。”悬衾无奈地看着花不语。
怎么会这样?方才那句话,是她下意识想说出来的。
花不语向来都是自私的,为什么又会说出那样一番话来?
她……当真是已经失了本心了吗?
“师傅!”花不语抿了抿唇,唤道,“若不语今世,依旧无法过得幸福安乐,那便是命。”
前两世,她总是不得善终,那么这一世呢?
那个女人,又会什么时候出现?
她怕,可她也不得不去面对这一切。
“不语,很多事情,并非你想象得那般极端。”悬衾喟叹了一口气,“你和即连卿,那即是命中注定,也是缘分相附。”
即连卿……三生三世的纠缠,若还不能善终,那么花不语,也不知道,她穿越过来的目的究竟是为何了。
“为师知道,你已经记起不少前世的事情了。”未等花不语再一次开口,悬衾又道,“不语,为师只有一个要求,便是离苍寞远一些。”
苍寞?好熟悉的名字。
花不语抬头去看悬衾,却见悬衾微蹙着双眉,似乎这是一个很棘手的人。
究竟是谁?会让悬衾都如此担忧?
“叩叩叩――”门被人轻轻地叩响。
花不语抬头去看悬衾,后者微微冲她摇了摇头,闪身消失在房间内。
打开门,外面站着的,是尚惟止。
见到花不语安然无恙,尚惟止嘴角轻轻扬起,柔声道:“不语,你可让我担忧了好一番。”
并没有回应尚惟止,花不语侧身,让尚惟止进了房间。
“止哥哥,夜已深了,你怎的突然就跑来了?”花不语为尚惟止沏茶,慢悠悠地问道。
尚惟止有一瞬间的错愕,随后道:“有人飞鸽传信与我,只道是你遇上麻烦,要我即可赶来,难道……”
“大抵是你中计了。”花不语好笑地道,“定是有人下了计谋。”
这时,因为之前满心的担忧已经落地,尚惟止也渐渐恢复了些理智。
听到了外面的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止哥哥,我床榻下有个密道,你先进去,我随后便去寻你。”花不语迅速地拉着尚惟止走到她的床榻前,按动了一旁的开关,石洞门便打开。
洞口足够一人藏身,尚惟止也知道此刻不宜多问,便直接走了进去。
石洞门冠上了之后,花不语的房门被猛地推开,花不语装作迷茫地起身。
在看到房内多出的几个人之后,她眸子一冷,慢条斯理地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
“舞宁参见皇上,请恕舞宁此刻不便下地给皇上请安。”花不语一眼就看到了那明黄袍子的崇炀帝。
“无罪,是朕听信了妄言,倒是扰了舞宁的美梦。”崇炀帝挥挥手,锐利的眸子瞥向一边的花如轩。
果不其然,应当是花如轩搞的鬼了。
真是自不量力。
“妄言?舞宁有些不明白……”花不语怔怔地看着崇炀帝,“皇上怎么会突然造访?都无人通传。”
听到花不语如此一问,崇炀帝倒是不好意思直接说明原意了。
“姐姐,在皇上面前,怎容你如此放肆?说!你将那野男人藏到了哪里去?”花如轩怒喝一声,倒是微风十足。
但是,对花不语而言,就是他自己往枪口上撞。
“弟弟这是说哪儿的话?你何时亲眼看见我藏了野男人?如你所见,这屋子里,除了我,可还有别人?皇上可要明察啊!”花不语故作惶恐,叱问。
倒是花如轩被花不语这么一问,变得无言以对。
“你……”花如轩怒气冲冲地指着花不语,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够了!”崇炀帝浑身散发的帝王之气,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
花如轩也不再对花不语指指点点了。
“花如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谎报戏耍与朕?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未到皇后的牡丹宴,你就莫要出门了。”崇炀帝皱着眉头,冷声道。
这不就直接等于禁足了花如轩?
呵,这倒真是应了那句,偷鸡不成蚀把米。
“舞宁,朕今日便将铁券翎赐予你。”崇炀帝又说了出一句让人震惊的话。
铁券翎!崇炀帝怎会将这么一件重要的东西交给她?
是因为今晚她被误会?崇炀帝……竟要赐她铁券翎?!
“皇上!万万使不得!不语福薄,受不起啊!”花不语慌忙将被子披在身上,下了地,跪在地上。
“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明日便差人送来。”崇炀帝也不闻身后花不语的谢恩,挥袖离去。
院外,花如轩的惨叫声阵阵刺耳。
世人听闻此夜发生的事,也只道是这皇帝真是宠爱那天生剧毒的天煞孤星。
此后,风平浪静。
花如轩被禁足于自己的房内,一日三餐皆由专人送。
次日,花不语便收到皇宫里来的赏赐,正是那铁券翎。
那铁券翎,倒是花不语第一次见。
铁制的令牌上,一只孔雀傲然而立。
正是开屏之时。
有了铁券翎,花不语便是最尊贵的人。
铁券翎,不仅可以保命,还可以调动燕都中的二十万精兵。
甚至连皇宫中的禁卫军,都要听她差遣。
花不语,崇炀帝给你的……不仅仅是宠爱,还是想要你归顺与他啊!
若她归顺与他,那花天承造反,崇炀帝一定会给她一个名正言顺活下去的理由。
会是什么?她……还能活吗?
“不语,你可有何打算?”石洞里,能够完全听到外面的谈话内容。
当尚惟止这么问她的时候,她还是一脸茫然。
“既然如此,我的心愿本就是替他守护江山,归顺,又何妨?”花不语轻笑一声,状似不在意的开口。
尚惟止轻轻地摇了摇头:“你该知道,铁券翎只能护住一个人的命,你二姨娘呢?花间溪又该如何是好?”
“若是我开口,皇上必定会允诺我。”花不语肯定地道,“不管如何,她们的生死,与我的生死,已经连为一体。”
花不语说的信誓旦旦。
日子过去,两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牡丹宴,来了。
这一日,宫里热闹非凡。
达官显贵都带着自家的子女入宫,望能入得了太子殿下的眼。
一跃龙门,当上太子妃,成为国亲。
可谁都不知,太子妃的人选,早就已经有了着落。
“舞宁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祁王殿下。”花不语跪在殿堂中央,一个个请安道。
“不必多礼,你便坐在那个位子吧。”崇炀帝顺手一指,正是即连卿和即连律的中间位子。
是特意为她留的?
如今她手中有铁券翎,的确有资格做那个位子。
一坐下,看到她左手边坐着的即连卿,花不语有微微失神。
他变得憔悴了,是因为日日为国家大事而操劳的吗?
只见崇炀帝轻轻一挥手,舞姬们涌入殿堂,一片歌舞升平。
一曲毕,花不语见花如轩就要上台,便已经开口:“早听闻皇后娘娘盛爱牡丹,弟弟可也为了博皇后娘娘开怀而着实费了不少心思。”
“啪啪――”又只听到花不语拍了拍手,郁青便捧着花不语绣好的牡丹锦绣图走了进来。
“轩儿还不快亲自奉上?”看花如轩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样子,花不语就觉得神清气爽。
该!让他之前找死?
今日,她便送他一份大礼!
“倒是真有心。”皇后娘娘笑着应下,吩咐自己的贴身婢女去接。
“依照规矩,轩儿也到了该封侯的年纪了吧?丞相花天承之子花如轩,今日便是侯爷,赐住侯府。”崇炀帝说得倒是简洁明了,只怕是心中也是极为不愿吧。
“啊!”只听皇后一声惊呼,顿时拍案而起,“大胆花如轩!竟敢拿芍药花滥竽充数?你这是在暗示本宫配不上牡丹吗?!”
花如轩已是茫然,回过神时,已经被侍卫用木棍击中双膝,跪倒在地。
“微臣不敢,请皇后娘娘明察!”花如轩急忙请罪。
却将仇恨的目光投向了花不语。
可花不语却不看他,而是独自酌酒。
“将花如轩拖出去斩了!”崇炀帝更是一下子怒火滔滔。
花不语嘴角轻扬,演技可都是个顶尖儿的好!
只是将牡丹替换成了芍药,便能让崇炀帝如此对待,倒真是简单。
“皇上开恩啊!皇上开恩!”花天承一下子就沉不住气了,冲上前,他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
“丞相可是让朕失望啊!罚俸三月,以儆效尤。”崇炀帝再一次施威。
见崇炀帝心意决然,花天承冲到花不语的面前,怒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快交出铁券翎救你弟弟一命!”
“爹爹!铁券翎何等尊贵?怎能给弟弟这个公然蔑视皇权的人用?爹爹可莫要糊涂。”花不语毫不在意,要她拿出铁券翎?做梦!
“啪!”只见花天承出手极快,即连卿即使已经及时护住花不语,可花不语却还是深深受下了这一耳光。
她从来不欠花天承什么,这一耳光,便是她对他最后的忍耐!
他要死,她便送他一死!
“放肆!朕最疼爱的郡主,也是你这贱臣能随意打骂的?”从花不语的反应中,崇炀帝早就看出,她站在自己这一边,这一刻,自然也就出声替她出气。
“老臣不敢。”花天承忍着一肚子火,匍匐在地。
下一刻,殿外,花如轩人头已落地。
………………………………
第九十章 九婴失踪
只怕这花如轩,是史上当侯爷最短时间的人了吧。
果然,花不语从花天承的眼中看到了浓烈的恨意,他那浑浊的目光,似乎要将人吞噬。
只见一旁,即连卿、即连律二人守着花不语,不让花天承再靠近。
众人看这三人的目光也变得诡异起来。
“挽贵妃到――”门外一声通传,再一次让现场的情况变得不一样了。
即连律下意识地去看花不语的双眼,里面噙满了仇恨。
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即连卿走到她的身边,将她揽入自己怀中。
“臣等参见挽贵妃。”众人一一跪下,而花不语与即连卿却置若罔闻。
白挽将凌厉的目光投向即连律,后者苦笑一下,走到白挽的身边:“儿臣给母妃请安。”
一见到白挽来了,崇炀帝就再也坐不住了,走了下来。
亲自走上前去扶白挽,道:“不是说身子不适?怎的还来了?”
“毕竟是姐姐举办的牡丹宴,妹妹自当要尽一份心力。”白挽虚弱一笑,虚靠在崇炀帝的身上。
也不顾满朝文武百官在场。
她似乎早已习惯崇炀帝对她的纵容,可花不语却看的清清楚楚,皇后的脸色更是苍白了几分。
那一瞬间,皇后似乎老了不少,原本娇美的面容,在白挽的面前,似乎什么都算不上。
这样的期待……有什么意义?
“舞宁郡主也在?莫不是忘了规矩,见到本宫都不曾行礼?”白挽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被即连卿抱在怀中的花不语,更是怒火冲冲。
她想要的,自然是即连卿死,可如今……这花不语竟然当着祁儿的面和即连卿卿卿我我?
“舞宁……给挽贵妃请安。”从即连卿的怀中退了出来,花不语颤抖着蹲下身子。
她是挽贵妃,她却只是一个小小的郡主!
白挽……花不语必定将你从这个位子拖下来!
“皇上,听闻姐姐这次为了这牡丹宴可煞费苦心,咱们继续吧。”白挽娇笑一声,不去理会跪在地上的花不语,显然是在给她难堪。
倒是即连卿不顾礼仪,直接将花不语从地上拽了起来。
这大概,就是即连卿与即连律的不同吧。
“有什么好气的?她是妃。”花不语好笑地看着即连卿绷着一张脸,道。
即连卿却只是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声音阴沉:“本宫就是见不得你低声下气的样子,有意见?”
“舞宁不敢。”花不语知道即连卿的心意,轻笑一声,道。
见花不语如此,即连卿脸色稍好了些,便开始与花不语聊起了天。
“皇上,臣妾忽觉身子不适,想先回宫歇息。”皇后霍然站起了身子,走到崇炀帝的面前。
那步伐,虚浮,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可崇炀帝却好似不甚在意:“去吧去吧。”
他挥苍蝇似的挥了挥手,便不再开口。
皇后苍凉一笑,目光忧伤地看了一眼白挽,转身离去。
却在经过花不语的身边时,停了下来。
“舞宁,陪本宫走一趟吧。”皇后笑得温婉。
或许比不上白挽的娇媚,但皇后的容貌也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美女。
所以,就算白挽再怎么得宠,她永远也不会坐上皇后的位子。
“是,舞宁遵命。”花不语站了起来,扶着皇后离去。
一路到皇后的雍和宫,两人都无言。
进了宫殿,皇后的贴身婢女替二人关了上门,便离去了。
“舞宁,在这儿,就你我二人。”皇后认真道,“有什么话,都不放摊开了说。”
花不语被她说得有些莫名其妙,却并没有吭声。
“本宫看得出,卿儿对你的宠爱,你可是真心待卿儿?”皇后拉着花不语的手,“那一日,本宫亲眼所见你的舞姿,只道世上无人在能与你相较,本宫心里也甚是欢喜你。”
“皇后娘娘好心思,只怕是舞宁为祁王殿下而用吧。”花不语轻笑一声,道。
皇后也没想到花不语会如此直白,微微一愣。
其实这根本没有必要,自她答应了即连卿的两年之约,她的决定已经很明显了。
“是,本宫怕你会误了卿儿一生。”皇后倒也不再扭捏。
误了他的一生?
两世了,哪一世的她,误了他的一生?
“承蒙皇后娘娘厚爱,舞宁才能有今日之势。”花不语郑重地跪地,起誓,“所以……”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皇后给打断了。
“莫要多说了,本宫知晓了。”皇后将她扶了起来,“好好与卿儿在一块儿。”
又与皇后说了一会儿话,花不语才离去。
回到琉璃院,郁青急急忙忙地冲到了她的身边,气喘吁吁地说不出一句话。
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惊呼:“小姐,九婴不见了……”
急忙赶到安置九婴的地方,只见九婴的窝已经被捣鼓得不成样子,锁头也被九婴的三昧真火给烧坏了。
为九婴准备的小被子,也更是被它扯烂了。
花不语不敢相信,能让九婴如此狂躁,只怕……是凤七七出事了!
什么事?难道傅云双还是没有被压制住吗?
她的血,都没有用了吗?
“郁灰,你即刻启程,去巫族。”花不语慌了,叫了一声,“务必要保证凤七七安全。”
凤七七不能出事。
绝对不能。
一想到这样的可能,花不语的心神就有些安宁不下来了。
快要天明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三天了,郁灰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九婴还是不知所踪。
她该怎么办?如今花府中,花天承的影子也是找不着的。
若是她俩开了,花天承有所行动,那该怎么办?
还有云龙珠的事情。
“不语,郁灰出事了……”最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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