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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卿不妄语之倾世毒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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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会忘记那一天,小小的她,被架在火堆之上,那些原本对她笑脸相迎的人,竟然要烧死她!
就因为她天生剧毒……无人可触!
是即连律和他的母亲出现,救了她。
她原本是该感激的。
可为什么?面前救了她的人,却也是间接害死娘亲的人!
………………………………
第九章 不愿回忆的过往1
那一日,花不语躲开了师傅,悄悄跑下山去找即连律。
可当时即连律却并不在,花不语有些失望,便想等等看。
门外却突然进来了几个人,面色冷峻,倒是让花不语有些害怕。
当时的她,就算不怕人伤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
可即连律的母亲,白挽拉着她的小手,温柔地哄着她:“不语乖,到里屋去等祁儿。”
花不语听话地点了点头,进了内室。
本来一个人就无聊,谁也不知道,正是那一天,让花不语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白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若是祁儿知道,定会怨你的。”其中一个看上去稍微年长的男子通红着脸,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那个一向温柔如水的女子,那一瞬间,让花不语觉得好陌生。
她满脸冰霜,声音透着嘲讽:“凭什么我要去花府?白潇却可以入宫?我偏不信命!如今,我不也成功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吗?!”
这么说着,白挽脸上的得意之色,让花不语浑身冰寒。
白潇?是娘亲的名字……
花不语的脸色煞白,小小的身子,颤抖着。
“白挽,白家的使命不可违抗!你触犯家规,该罚!”一直未说话的其中一个男子,声音严厉。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都不禁呼吸一窒。
谁都知道,这个惩罚,非死也得残废!
“爹,我是你的女儿啊!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不敢相信似的,白挽跪着像刚才说话的男子爬去。
却还未靠近,就被强劲的掌风,给打了出去。
人重重地摔在墙上,一向高贵优雅的白挽,没了以往的气质,有的只有狼狈。
鲜血浸湿了她的白衣群,刺眼而醒目。
正坐在首位的男子就连目光也没有施舍给她一个,声音依旧冰冷:“这只是第一掌。”
白挽捂着胸口,胸口的钝痛提醒着她,她接下来将会面临怎么样的处罚!
她不服!她反抗命运有什么错?如若她真老老实实地嫁给了花天承,那死的就是她了!
“爹,挽儿没错……”白挽咬着牙,艰难地说出了这句心里话。
然而,迎接她的便是,男子又一次用尽全力的一掌。
“事到如今,还不认错?!挽儿,你太让爹失望了……”男子痛心疾首地看着面前的女儿。
白挽惨白一笑,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爹,自你将潇儿接回家,你便很少来看望挽儿了……娘病重时,想要见爹最后一面,爹却只顾着潇儿的婚事……几、几十年……”
受了重伤的白挽,声音也有些虚弱,但她却一直说着:“几、几十年夫妻……始终比不上心、心仪之人所生的孩子吗……”
说这话的时候,白挽的眼中平静的没有任何情绪,明明怨恨着,可那一双眼睛却依旧清亮。
男子的心仿佛被重重一锤,声音不再严厉:“挽儿,是爹对不住你们娘俩……”
好似爹许久没有如此温和地和她说过话了吧?白挽轻轻一笑。
猛然却看见内室门口露出的小脑袋,那张过于相似的脸上是不敢置信。
白挽目光一凝,一直盯着娇小的花不语。
发现到女儿的异样,男子也往一旁看去。
那是怎样相似的一张脸啊!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潇儿……
“潇儿……”男子情不自禁地唤道。
花不语一直低垂着头,一步一步缓缓地往前走,一直走到了白挽的面前。
猛地抬起头,小脸冷若冰霜,眸光似乎要将白挽凌迟。
“不语……”对于这个小丫头,白挽是真心喜欢的,想到小丫头跟祁儿一向玩得好,她也曾有过让花不语成为自己儿媳的打算!
可是,花不语都听到了……
“你不配叫我名字!”花不语奶声奶气地叫道,发音并不是很准确。
白挽没想到,一向可人的花不语,会这么凶狠地对自己吼。
“不语,你怎么了?”身后,约莫七八岁的英俊少年站在门口,不解地看着花不语。
花不语猛然抬起头,看向即连律的目光也是冰冷至极的。
“不语?”即连律走上前来,想要拉一拉花不语的衣角。
却在花不语冰冷的目光下,一步都动不了。
隐约觉得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即连律有些担心,把询问的目光置向一边受重伤的母亲。
看到受重伤的母亲,他并没有太吃惊,像是习以为常。
“祁儿……”见到即连律,白挽惊慌地不知所措,只能痴痴地叫着他的名字。
最终是撑不下去了,白挽昏倒在地。
花不语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幕,紧紧地盯着白挽苍白的脸,以及即连律不安的俊脸。
像是要将这些人都牢记在心里似的。
她突然转身,看着那坐在首位的男子,人小,声音却那样坚定:“你跟我娘亲是何关系?”
虽然能从刚才的对话里猜出些许,但还是要当事人亲自开口,才比较真实。
“潇儿,是我的女儿。”男子怔怔地出声。
是他的女儿?呵。
“恐怕那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女儿吧?”花不语轻笑,银铃般的笑声却给人带来了惊悚的感觉。
男子并未反驳,那边是默认。
花不语转身,就要走,却被即连律一把抓住了手腕。
他并不顾忌她浑身剧毒,他像是有预感,若是放手了,这个女孩儿便不再属于他!
“即连律,放手。”花不语看着那强而有力的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手腕,虽然不至于弄疼自己,但她现在满腔愤怒,正没地方发泄!
“即使中毒身亡,我也绝不放手!”即连律坚决地看着面前得花不语,那张小脸上,竟然没了笑容!
是他害的吗?不……是他的母亲!
“中毒身亡?哈哈哈……”花不语大笑出声,眼底讥讽尽显,“即连律,祁王。”
若是现在还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什么身份,那她花不语就当真是个白痴了!
突然,像是碰到了什么害怕的东西,即连律猛地收回手,随即便吐出一口黑血。
“祁儿!”总是那男子再冷淡,此时看到外孙中毒,也无法再淡定了。
冲了下来,扶起即连律,封住他的血脉,防止毒素通过血液传播。
看着即连律费力地睁着眼睛,口中依旧念着:“不语,别走……”
“不语,你怎么能对着祁儿下毒?”男子显然恼怒了,不悦地看着花不语,仿佛想要将她碎尸万段。
几人慌慌张张地抱着已经失去了意识的即连律去寻大夫,偌大的房子里,顿时只剩下了花不语一个人。
她能听见自己细微的呼吸声,甚至是一下一下撞击着的心跳。
否则,她一定以为,她也死了……
周围好安静……只有她一个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回到了二岁那年,她被花府的丫头扔在了荒郊野外。
耳边传来的,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狼叫。
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谁都没有看到一直徘徊在眼眶里倔强地不肯落下的眼泪,倏然如断了线的珍珠,遍布了花不语整张小脸。
虽然她依旧很努力地笑着,可却怎么也止不住那眼泪。
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山上的,她只知道,她仿佛就像一具行尸走肉。
“花不语,这是你最后一次哭,你给我记住了。”花不语冷声威胁着自己。
那天晚上,悬衾意外地没有因为她偷溜出去玩,而落下了功课责罚她。
可她却还是乖乖地出了屋子,在寒冷的夜晚,练了整整一晚上。
直到悬衾出现在她的面前,她仿佛就像是一个小冰块,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可她却似乎已经没了知觉,悬衾抱起这小丫头,回了屋子。
将她安置好,刚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就觉得自己气息不稳。
“这小丫头的毒,真是越发难以控制了……”悬衾苦笑着道,随后静心打坐。
想要将毒,给逼出来。
………………………………
第十章 不愿回忆的过往2
自那以后,原本开朗的花不语变得特别沉默。
因为没有了朋友,她整日出了做功课、练功、炼制毒药、学琴棋书画,便无事可做。
她学得很用心,生活好像还是那样的充实。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内心,空虚得让人害怕。
她从悬衾口中得知,她下的毒其实很好解,只是因为即连律的不肯配合,耽误了最佳解毒时间。
那个毒,将跟随他一生一世。
每到寒冬之际,便会复发,且疼痛难忍。
仿佛无数蚂蚁在啃噬着他。
她以为她是不在意的,可听到悬衾说出他的近况时,花不语的心还是被触动了。
花不语的性子大改,若说之前是动若疯兔,那么如今,她便是静若处子。
不再吵闹着玩,不再作弄悬衾,不再开口讲笑话。
白挽、即连律,成了她的禁忌。
悬衾知道这是花不语自己的事情,并没有安慰过花不语一句。
有很多事情,都需要自己扛。
可往往,看似最正常的人,才是最有问题的那一个!
七岁生日那年,花不语一大早为悬衾准备好早饭,便打算去叫醒悬衾。
悬衾却在花不语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将房门打开。
“不语,生日快乐。”悬衾笑得一脸温和,如和煦的春风,吹进了花不语冰冷的心。
花不语微微抿唇,笑着答谢:“谢谢师傅。”
这二年有余的日子,并没有让花不语的心结打开。
随着时间的流逝,花不语渐渐长大,懂得了更多的东西。
“师傅,我要下山一趟,过几日便回来。”七岁的花不语,各自并不高,站在悬衾面前,还需要仰着脑袋。
悬衾点头,算是允了。
当站在面前的这片旷野上,花不语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来。
已经过了两年多了,有两年多,她未见过那个人。
她以为她是不想念的,因为她该恨他们!
可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她只是把她的想念放在了心底的最角落,努力用别的事情让自己变得忙碌起来,从而忽视掉那奇怪的感情。
“不语,以后你每年的生日我都陪你一起过。”尚还记得她五岁生日之时,即连律的承诺。
如今,是没有他陪伴的第二个生日。
他们约好要来这里一起赛马的……
眼前的场景开始渐渐模糊,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花不语连忙仰头,刺眼的阳光,让她睁不开眼。
这两年多的日子,她一直在想,人活着一生,究竟什么最重要?
是即连律以及他那母亲一直想要的权势?还是那些她那守财奴爹爹老是念叨着的钱财?还是娘亲死前最强烈的愿望?还是自己这段日子以来的仇恨?
师傅淡泊名利,归隐在这寒雪山中,每日也过得自在。
人为何总是如此贪婪?
直到现在,站在这片旷野之中,花不语才明白,最重要的,是活着。
如果人都不在了,要权势还有何用?要钱财给谁花?仇恨又该安放于何处?
那些邪///念欲///望,就统统都不存在!
二岁时,她便怕死。
不是么?那就是她最强烈的希望――活着!
可要她原来他们,真的好难……
她做不到!
毅然决然地转身,准备离去。
可身后蒸面对着她的那道身影,让她只觉得鼻子一酸。
她还未想好如何面对他……
“不语,好久不见。”即连律艰难地扯起一抹笑,打招呼道。
牙齿紧咬着下唇,花不语凝着他苍白的脸色。
“民女花不语参见祁王。”花不语收回自己的目光,跪下行礼。
然而在她跪下的那一瞬间,即连律的心,却仿佛被锤子重重锤了一下,快要让他站不住。
“起、起来。”直到开口出声,他才发现他的声音都在颤抖。
看着她站起身子,看向他的目光,平淡如水,没有了一丝仇恨,甚至怨怼。
“民女不打扰祁王雅兴,先行告退。”花不语微微垂头,避开即连律吃惊的目光,从他身边而过。
即连律急忙伸手,想要拉住她。
像是有预感即连律会这么做似的,花不语微微一闪,看着即连律。
“不语,我需要你。”正这么说着,即连律小心翼翼地冲怀里掏出一块令牌,递给花不语。
接过令牌,花不语脸色一白。
奶娘临死前告诉过她,若将来,有人拿着一块刻着‘煞’字的令牌,她就必须要服从对方的任何命令。
这是身为白家女子后人的使命,不仅是自己的娘亲,就连白挽――即连律的母亲,也一样。
“不语,我们注定要纠缠在一起。”即连律认真地看着花不语,一字一句地说道。
注定要纠缠?
花不语看着自己手中的令牌,令牌被即连律保护得很完好,没有一点瑕疵。
“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将令牌还给即连律,花不语自嘲地勾起一抹笑,那语气不冷不热。
真是可笑啊……自己的娘亲被他母亲算计,自己还要为他做任何事!
可这却实娘亲曾交代奶娘的事情,她……不可以违背母亲的意愿。
看着这样的花不语,即连律心疼至极,想要上前,却看到花不语那警惕的双眸。
她,在抗拒他。
有了这个认知,即连律的心,疼到无以复加。
“皇位。”即连律抿了抿唇,声音冷淡了起来。
花不语出神地看着面前的冷漠的即连律,仅仅只是一瞬间,他就已经将他的情绪收拾好,在皇宫的那些日子,他经历了什么?
她不敢想,也不愿去想,这些都应该与她无关。
“不是你的,何必强求?”讽刺一笑,故作毫不在意地转身而去,没有注意到即连律变得奇怪的脸色。
然而,在花不语看不见的地方,即连律无力地开口:“不语,生日快乐。”
他,没有忘记他们的约定,只是很抱歉,不能一起赛马……
如果能够重新再来一次,他一定不要认识花不语!
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花不语虽没有答应他要帮他夺皇位,他给她的任务,也并不是每次都接受。
但至少,她没有全都拒绝,没有全都反对。
“有些东西,错过了,便就错过了。”花不语从自己的绣花枕头下,翻出一把匕首。
是认识即连律的第一年,即连律送给她的。
她很喜欢这匕首,多年来,从不离身。
虽然已经有些老旧了,可花不语还是惜之如命。
那些都是她不愿回忆的过往,可却总是缠绕在她的脑海里,她无法忘记。
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了,花不语早就分不清自己对他们的情感,也懒得去弄清了。
那样的过去,就当作是一个秘密吧,永远藏在心底。
谁都不要再提……
祁哥哥,我们……这一次真的回不去了。
………………………………
第二十一章 对付大夫人
用过午饭,花不语却无法睡着,便让郁青伴着到府里四处逛逛。
两个人虽然什么话都没说,可郁青却也能感受得到自家小姐的心情似乎不太好。
花不语心里正琢磨着今日和尚惟止的会面,尚惟止给她的感觉是一种无法言说的,能明显觉得,这人绝对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然而,明明是庶子,却能夺得那尚家家主之位,可见其手段的厉害之处。
却令她犹豫的是,他的眼睛深邃得似乎可以将她看穿。
可终究不管怎么说,尚家可是有祖训的,不得伤害本家之人。
虽然二夫人嫁了出去,可到底也是尚家人,花间溪也算是尚家的女子后人,说是本家,倒也合理。
回想起她出了雅间门时,和尚惟止的那场对话,不由得眉头微皱。
“你可知,你的表妹差点死在你们尚家人的手上?”花不语停下正要离开的脚步,却并未转身。
由于是背对着尚惟止,花不语是看不到尚惟止的表情的。
但却能敏锐地听到尚惟止手中的茶杯掉落在了木桌上,声音有些僵硬:“尚家……早就洗白了。”
随即,他恢复如常,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异常:“再说,姑母早已跟尚家断绝了关系,若是尚家对表妹下手,也并没有犯任何组训,不是吗?”
然,面对尚惟止的反问,花不语却哑口无言。
的确,当初一怒之下与尚家断了关系,那一刻起,二夫人便早已脱离了尚家。
“但在下还是想要提醒尚公子一番,可千万莫要大意,尚家可不比普通人家,凡事都得小心谨慎。”花不语好心地提醒了一番,还未得到回复,便走了。
拧着眉头,花不语得面色有些难看,真的是猜不透那个尚惟止的心思!
“小姐……”突然,身边的郁青停下了脚步,声音显得有些不安,像是受了惊吓。
花不语闻声停下了脚步,抬头便能看见前面怒气冲冲而来的大夫人。
眼睛里闪过一抹算计的神色,花不语冷笑,声音透着冷意:“郁青,那日我这位母亲,对你做了什么?”
一想起那一天,郁青浑身是伤,被血染红的身子,就连一向淡然的花不语,都不由地发怒了。
一旁的郁青也不愿意小姐为了自己而生事端,刚想要开口说话,却见花不语已经迈步走上前去了,无奈也只能跟了上去。
眸光变得幽深起来,花不语福了福身子,冲着大夫人请安道:“母亲。”
站起身子,当看到大夫人那快要冒火的眼神,花不语冷笑一声,是似不屑。
竟然敢惹上她,那她又怎么能让这些自寻死路的人好过?
大夫人却猛然扬起手,就想着要给花不语来一耳光,以示自己的威严。
却猛然被花不语给紧紧地抓着不放,一瞬间,似乎是忘了花不语浑身剧毒的身体。
“啊――”手腕似乎快要被花不语给捏碎,大夫人痛呼。
身边的丫头显然都被吓坏了,却又不敢上前,唯恐此时大夫人身上的毒会染上自己。
“花不语,你这个jian人!”大夫人此时早已顾不上主母的风范,此刻看起来倒像是一个市井上的泼妇,“花不语!若你胆敢伤害颜儿一根头发,我定不轻饶你!你就该跟你那狐媚子的母亲一起下地狱――”
大夫人的话戛然而止,此时的花不语浑身的戾气震慑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一双墨色的眼睛竟然变成了鲜红色,里面像是预示了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她们可以骂她,却唯独不能骂她的娘亲!这些人,当真是以为她花不语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那她也不介意杀鸡儆猴,面前的大夫人,必定要为她方才说过的话,付出代价!
“母亲,若我要对付花如颜,那她――”花不语阴笑着话语停顿了一下,“那她应该早就被我碎尸万段,随后我会将她的每一块肉,每一段骨头,都送到你的房里,让你吃下!”
明明是绝美到天下无敌的倾城之貌,此时却说出如此让人惊悚的话,更是让人不寒而栗。
“可母亲最不该的,就是说我娘亲的任何一句不是,不语耳根子软,听不得这些话。”花不语手上更是有力,似乎已经听到大夫人手腕上骨头碎掉的声音,大夫人手腕上那个玉镯,更是瞬间碎成了粉末。
“花不语!你打算弑母吗?!当年就不应该让白潇那狐媚子生下你祸害花家!”大夫人虽然气痛难忍,可如今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她如何能低头?
“第二次。”花不语眼眸中的红色似乎更浓了,隐隐似乎要滴出血来,看得大夫人心惊。
一时之间,场面寂静无声,一声尖叫打破了此时诡异的气氛。
“花不语!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娘亲……”花如颜尖叫着冲了过来,想要将大夫人从花不语手中拉过来。
目光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花如颜,花如颜却突然像是僵住了一般,无法动弹。
“我本就不是什么大善人,我要是今日弑母,你们又能拿我如何呢?”不由轻笑一声,“我自认我的脾气已经足够隐忍,可你们最不该就是惹怒我!动我身边的人?鞭笞……倒是很有意思呢。”
花不语也自知,若是此时便一下子解决了大夫人,那日后的日子,岂不是就过于无趣了?
眼神撇过一旁的大树,眸子已经恢复清明,墨色的瞳孔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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