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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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粲儿又逐渐在自己的腹部垫些厚布,让自己的肚子每日逐渐变大,韦乐见状心中更是坚信无疑。
如此日复一日,直到快分娩的前几天粲儿又对韦乐道:“男子在外厢生产殊不雅观,还请您能让我进内室产子。”
韦乐一听这话也有些道理,于是便和自己的几个姬妾商议,要让粲儿在她们的室中分娩,这样也可掩人耳目。
没想到其他几个姬妾一听又惊又怒,都觉得此事匪夷可思,均不让粲儿住进去,唯有阿紫躲在被子里对韦乐说:“自您贪恋顽童,三年都不曾到我们姐妹房中,现在火烧眉毛了才知道前来相求,难怪姐妹们都不答应。现在要是想让粲儿住在我房中分娩,除非您裹足如前,无事不许踏入我闺房一步,这样的话我才能应允。”
韦乐一听便笑道:“你让我作门外汉,莫不是又想在房中藏奸纳盗吗?”
阿紫听罢柳眉竖起嗔怒道:“他现在怀有十月身孕,就如同我的姐妹一般,您若是见疑就当我没说过这话。”
韦乐听罢此言心中有些疑惑,于是便出去和粲儿商议。
粲儿对他说道:“以我看来这可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男子生产本就骇人听闻,现在若是让我住在阿紫房中,一旦临盆,便可假托是她所生,这样也不至于让外人说三道四,免得以后再污了孩儿的名声。”
韦乐听他说毕觉得此言甚是,于是便依言让粲儿住了进去,而自己却独宿于外面厢房中,无事也不敢进房中一步。
如此又过了数日,有天晚上韦乐正在房中躺着看书,忽听仆人急匆匆来报,说粲儿在房中呼痛不已,韦乐一听大为心急,连忙起身下床,一边匆匆穿衣一边嘱托仆人再去查看,未几又听来报,说粲儿已经在房中生了一个男孩。
韦乐听罢欣喜若狂,急忙来到阿紫院前,还没进去却见粲儿已经头缠布带抱着孩子迎在门口了。
待韦乐将孩子接过来一看,只见眉目神情都与粲儿酷似,于是心中更是无疑,以为粲儿便是孩子的母亲。
因为粲儿无乳,他便嘱托阿紫用米汤哺育孩子,想这阿紫其实才是孩子的生母,自是乳多,从此哺育孩子更是顺理成章。
要是孩子偶有微恙,阿紫必让心腹婢女将孩子抱入房中百般呵护千般调养,韦乐见此情形心中不仅不疑,反倒认为阿紫非但没有妒忌之心而且还很贤惠。
待一年后孩子已会咿呀学语,便让叫韦乐为父,称粲儿为似娘。
后来又过了数年,韦乐因为淫欲无节制坏了身体,没过四十便呜呼哀哉了,他这一死如同树倒狐弥散,其他姬妾便各奔东西,唯有这孩子继承了他家的遗产,而粲儿和阿紫也就做了真夫妻,两人举家搬迁到别处繁衍子息,又成为了当地的富室巨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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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孕
光绪年间,陕西关中有一张姓人家,这家只有四口人,年约五旬的老夫妻俩和儿子儿媳。
父子两人都是诸生,因为家中贫困便在城中富人家教人子弟,所以一个月也难回几次家。
家中只有婆媳二人,日常便习作女工纺纱织布度日,每天鸡鸣就起床,一直要辛苦劳作到深夜才能休息。
这年秋天的一个夜晚,俩人正在屋中纺纱,忽听门外院中似乎隐隐约约有小孩的嬉闹声,婆媳二人都觉得很诧异,于是便打开房门出外查看。
此时月色如水,将庭院照的雪亮,只见院中空无一人,而嬉笑声也转瞬即失,婆媳俩互相看看,均是满脸惊讶之色若说是听错了吧,可是方才这声音却是真真切切,若是说没听错吧,这院中却什么人都没有,两人四处查看一番之后并无发现什么异常,只好满腹狐疑的回到屋里继续纺纱。
不料过了半个时辰,她们又同时听见院中再次传来小孩的嬉笑声,这次的声音和刚才所听见的仍然一样。
俩人停下手中的活支起耳朵听了半响,确定无疑之后方才起身将房门打开,没想到这次居然和刚才一样,一出去院中就寂然无声了,左右四顾一番仍是不见半个人影。
婆媳俩觉得更加奇怪,心中也不明所以,只好回到屋里关上房门心不在焉的继续劳作。
可是过了不多一会,门外又传来孩童的声音,这次俩人没有急于出去,只见媳妇听了一会,忽然眉头一皱计上心头,趴在婆婆的耳旁悄悄说道:“你继续纺纱,我到窗边从窗缝里看看外面到底是怎么回事。”
婆婆听罢点了点头,手上不停继续纺纱,而媳妇却轻轻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前从两扇窗之间的缝隙中向外看去,只见在皎洁的月光下,两个赤身**的幼童正在院中嬉戏,这两个孩子身长不满一尺,其中一个头上还扎着小辫,看样子似乎是一男一女。
两人先是携手到院中对着月亮拜了几拜,然后便互相追逐嬉戏起来。
媳妇看毕大为讶异,又悄悄的走回来将所见的一切给婆婆说了。
婆婆听罢先是惊诧不已,接着便满脸忧虑之色,对媳妇说道:“我看这恐怕是什么妖孽的子孙吧,我们两人都是弱质女子,家中又无男人,还是不要去招惹他们,免得被其祸害。我听说见怪不怪,其怪自败,我们就当没看见罢了。”
媳妇听婆婆这样说心里也感到害怕,觉得婆婆说得很对,于是便坐下和继续织起纱来,只是一时之间两人都有些心神不定。
好在过了不多一会,忽听院中寂然一片,再无嬉闹之声,婆媳二人心知两个幼童定然已经离去,这才松一口气放下心来,看时辰已经不早,于是收拾了东西便早早睡了。
自此之后每天晚上两人在屋里劳作的时候就会听见外面幼童的追逐嬉笑之声,她们也不敢出去,只是将房门关紧,自顾自的纺纱织布,如同没听见一样,久而久之便也习以为常了。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有一天早晨一个亲戚登门前来看望这婆媳俩。
这位亲戚本是一个精通医术的老大夫,婆媳俩一边烧水煮茶一边和他聊着家常,说着说着婆婆就把这段时间所见到的怪异之事告诉了亲戚,想问问他会不会有什么祸害。
亲戚听完后向婆媳二人详细询问了两个幼童的模样,然后对她们说道:“若是住宅有妖,你们最近这段时间定然不能安居,你们所见的幼童以我看来恐是灵药所变,若是能得到它蒸了吃掉,则可以成地仙啊。”
媳妇一听便笑道:“它们一听见人声就跑的无影无踪了,怎么可能抓得住呢。”
亲戚又道:“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我听说稻米是天地正气所结,能压宝藏。若能将窗户打开一点缝隙将米扔在它们身上,它们就跑不掉了,这样定然可以得到灵药。”
婆媳二人听罢此言深信不疑,待亲戚告辞离去,媳妇先走到院中平时两幼童嬉戏之处,再丈量了一下此地到窗户的距离,大约有一丈多远,估计就算用手扔米也未必能中。
进屋给婆婆一说,婆婆给出了一个主意,让她截取一段竹筒,将米放入筒中,然后用一根筷子包着布从后插入筒中作为活塞,推动米从前面激射而出,这样至少可以射两丈多远,媳妇一听觉得这个办法很好,于是便依言而为,每日白天就孜孜不倦地在窗前用竹筒练习射米,几天后便手法熟练百发百中了。(这是练狙击吗?)等到一天晚上准备就绪,媳妇早早便躲在窗后将竹筒放在窗台上,待两个幼童携手自墙角出来拜月的时候将米推射出去,果然一击而中,只见两个孩子瞬间都倒在地下一动不动了。
媳妇赶紧将门打开,快步上前将两个孩子抓在手里,只觉入手僵硬有如木头,急忙让婆婆将烛火拿过来,待得在烛光下一看,原来这是两个长得类似幼童的植物,眉目如画气郁芬芳,如同木雕一样。
婆媳二人见此情形果如亲戚所言,心中不禁大喜,连忙将这两枚灵药拿入房内,商量着第二天早晨做饭的时候用铁锅蒸了吃掉。
待第二日一早,两人做饭的时候便把这灵药放进去蒸,结果蒸了第一次还是硬的,无法咬动,于是将水换掉又放进锅里蒸,这样一连蒸了六次,灵药才变的绵软可食。
婆媳二人各自取了一个吃了下去,只觉入口香甜鲜美异常,不吃饭就饱了,而且一天都不想再吃饭。
等晚上睡了一觉过去,到第二天早晨两人却都不能起身,连动都动不了了。
待得中午过去,周围的邻居见他家门还没开,寻思着往日早早便见婆媳两人开门忙碌,今日如何此时还没见她们的身影,于是便上前敲门,结果敲了半天也没听见院中有什么动静,她心中害怕这婆媳俩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于是赶紧叫来旁人翻墙进去查看。
没想到一进屋门便发现婆媳俩都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脸上和身上都浮肿起来,眉开口张就是不能说话。
邻居大吃一惊,不知她们得了什么疾病,于是赶紧去城中将他们的丈夫叫回来,结果这父子两回来一看既不知道是什么病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急忙去请那个亲戚过来诊视。
待亲戚急匆匆的赶来,一看二人的症状便笑着对众人说道:“这不是病。前几日我曾经给她们说过成形何首乌的抓捕之法,看来她们肯定是抓来食用了。不过她们不知道这灵药需九蒸九晒方能食用,而且还要避忌铁器,所以才会中毒。”
说完便开了几剂解毒开通的药方让父子两人去抓药熬制,再给婆媳二人灌下。
如此一连七日,两人浮肿才消,言行也都自如了。
众人问她们缘由,果然和那个亲戚说的一样。
此后婆媳二人身体强健胜过以前,几月不思饮食。
婆婆本年已周甲,结果头发由白转黑,脱落的牙齿也重新生长出来,而媳妇年将四旬,不仅身强体健,皮肤也变的犹如少女一般润泽,还一连生了几个孩子,两人都活了一百多岁,最后均无疾而终。
注:何首乌,又名能嗣,药中仙品。多产于深山之中,也偶有产于城市,若其根成人形,则是得人之精气的原因。然而具人形的必然通灵,所以一般人不能得到,这也是古来相传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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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药
道光年间,江苏扬州有一户人家,这家主人姓王名辉,刚及而立之年,一直未有子嗣,日常在外做些贩卖的生意,家道也算小康。
平时王辉在外忙碌的时候,妻子张氏就在家中喂猪养鸡,料理家务,夫妻俩情感深厚相敬如宾,日子虽然过得平凡,却也有滋有味。
这一年的七月中旬,王辉忽接到一封来自歙县的书信,打开一看原来是一个与他甚为相熟的安徽客商武庆所写,信中说道想来扬州找他进点漆器,请他先行筹备,待过上半月便上门来取货。
王辉一看心中甚喜,接下来花了数天的时间按信中所言将货物备好,只等武庆前来。
到了信中所言的时间,武庆果然依约而来,王辉早早便在门口守候,宾主双方互为致礼后王辉便将他请入家中。
武庆先把自己所要的货物细细清点了一遍,看样子很是满意,当即便按约定的价格给王辉付了银子。
王辉见这笔生意做的如此顺利,脸上也是喜笑颜开,扭头便吩咐妻子张氏赶紧下厨准备晚饭,自己要和武庆喝上几杯。
张氏本是一个手脚麻利之人,不消片刻即做了几个的拿手好菜端了上来,有蟹粉狮子头,清蒸白鱼,油焖茭白,芡实菱肉,虽是家常小菜,却也精致鲜美色味俱绝,再配上一壶浓醇香浓厚的陈年花雕,让历经长途跋涉早已腹中空空的武庆一时间垂涎欲滴食指大动,不待王辉相让便大快朵颐起来。
王辉在旁频频举杯不住劝酒,觥筹交错间不知不觉二人均已有些醉意,此刻窗外已是月上枝头,武庆酒足饭饱,见时候不早便欲休息。
王辉早让张氏收拾了一间干净的客房出来,于是便扶着武庆进房歇息。
可是此时正是大暑节气,到了晚间房内也是闷热难耐,这武庆又是一个身宽体胖之人,躺在床上汗流浃背,一时间心烦意乱无法入眠。
他向窗外看去,发现王家的院子很是宽敞,于是便起身来到院中乘凉。
在院中散了一会步之后,他感到这里微风习习颇为凉爽,心中灵机一动便想到与其睡在房中还不如睡在这里。
可是再一看这地面不仅坑洼不平还有许多石子砂粒,若是身下不垫一块床板定是不能安睡。
但他回房一看自己的床却是一个土炕,并无床板,出门本想找王辉借张木板,可是王辉夫妻的卧房已是一片漆黑,他也不忍打扰。
左右四顾实在找不到什么能垫在地下的东西,无奈只得将院中大门的一扇门板卸了下来铺在门口的地下,自己仰面朝天的睡在上面,果然是身心舒泰非常惬意,不到一刻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早晨鸡叫头遍王辉便已起床,他出门一看便见院中大门少了一半,一惊之下才发现门口的地面上放着一个门板,门板上似乎还有一个人的身影。
他转身看去客房之中并无武庆的身影,心中当即明白定是武庆嫌房中闷热睡在了院中。
王辉一边心中暗笑一边上前准备将武庆唤醒,想着货物还等着他们一起装车呢。
不料走到跟前一看却让他大惊失色,只见武庆穿过的衣服堆在门板上面,看形状还保持着睡觉的姿势,可是武庆本人却不见踪影了。
更为骇人的是衣服下还有一滩黄色的浊水,也保持着人体的形态,只是头的部位留着一团黑色的东西,好似乱麻一般。王辉凑前定睛一看,发现这正是武庆的头发,连那枝竹发簪还在上面,看此情形这武庆昨晚不知什么原因已化作了黄色浊水,只留下衣服和头发未曾化去。
王辉见状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心中恐惧不已,不由张口惊呼起来。
张氏正在房中忙碌,一听丈夫惊呼,心中不知发生何事,急忙出了房门赶了过去。待她一看眼前的情形,再听王辉结结巴巴的一说,不由也被吓得面如土色惊骇莫名,夫妻两一时惶恐不安手足无措,呆呆立了良久张氏才反应过来,提醒丈夫赶紧去报知官府。
王辉脑中正自一片混乱,听得张氏所言也来不及多想,当即便出门飞奔至官府报知了此事。
府台大人听说一早就有人报案,而且案情离奇牵涉人命,于是急忙带了数个衙役随王辉赶来。待他们到王家一看,均觉此事太过诡异不可思议,一时也理不出个头绪,只好先派人去安徽报知武庆的家属。
没想到等武庆的家属到来之后见武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王辉所说的又实在是荒诞不经,他们便怀疑是王辉见财起意害死了武庆,于是便向官府控告武庆谋财害命。
府台大人收下状纸之后便命人将王辉抓来细细盘问,可是此事闻所未闻实在太过怪异,王辉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兼之武庆的家属又哭又闹不依不饶,无奈之下只好先将他收入狱中慢慢查问。
可怜王辉遭此无妄之灾,真是百口莫辩,这件案子就此便成了疑案。
而王辉在狱中一关也是半年,张氏为此用银子四处上下打点,连家中的财物都变卖的差不多了,眼看好端端的一个家遭此飞来横祸,瞬间便快家破人亡了。
张氏在家中日日以泪洗面,几次便欲结环自尽,只是担心自己一去无人再给夫君送饭,这才强自支撑苟且偷活。
这一日她进狱中给王辉送完饭,刚刚走到自家门口,忽见一个锦衣玉服的中年人站在门前向着院内张望不已。
张氏心中觉得奇怪,待走进一看发现此人身材精瘦,面白无须,自己却似乎没有见过,于是便问他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家门口偷窥?”
中年人听她发问,转头将她打量一番,忽张口问道:“敢问你可是王辉的浑家?”
张氏听他一口叫得自己夫君的名字,心中不禁大感诧异,口中回道:“奴家正是。却不知你是何人?”
中年人哈哈一笑,又问张氏道:“你再仔细看看我是何人?”
张氏听得此言更感疑惑,于是又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容貌,这次倒是觉得似乎有点面熟,但却实在想不起在哪见过了。
中年人见她皱着眉头苦苦思索,便微笑道:“莫非你忘了去年的那个乞丐了吗?”张氏听得此言猛然心中一亮,忽想起了此人到底是谁了。
原来去年阳春三月时节,张家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
有一日张氏如同往常一样正在家中喂猪,突然发现圈中所养的小猪莫名其妙的丢了一头。
她本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忘记关闭圈门让小猪自己跑了出去,于是便在附近四处找寻,可是找了半天都未曾找到,只好自认倒霉。
不料接下来的数天却隔三差五就要丢失一只家禽,不论张氏在附近如何寻找,却连半个踪影都没见到,也不知是自己跑出去了还是被人偷走了,结果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家中所养的这些禽畜就没了一半,夫妻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都为此忧虑不已。
有一天早晨起来,王辉正在院内浇花,忽听外面有人敲门。
他上前打开门一看,原来门外站着一个三十多岁的乞丐,只见他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左手执碗右手拿棍,一看就是上门乞讨的。
王辉这两天因为家中的家禽不停丢失,所以心情本就不好,此时一见便不耐烦的对乞丐说道:“去去去,我家没有多余的钱粮!”
乞丐一听,不仅没有转身离开,反而不停的四处打量着他的院子。
王辉正待张口呵斥,忽听乞丐对他说道:“你家所养的家畜是不是经常无缘无故的丢失?”
王辉乍听此言心中不由一惊,当即对乞丐道:“确实如你所言。不过这是我家事,你又如何得知?”
乞丐冷冷一笑道:“我看你家即将大祸临头了。若不及早找出祸患的根由,往后连人都保不住,何况是动物呢。”
王辉听罢不由心中又惊又疑,于是连忙问乞丐道:“难道你居然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乞丐笑道:“我自然知道。这是妖物作祟的原因,不过我还不清楚它的伎俩如何,要先试一下才能知道。”
王辉一听半信半疑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祸患?”
乞丐回道:“我有一法可以试试,若是侥幸成功,你要给我十千钱做为酒资,若是失败的话,你也不能怪我。”
王辉听他所言似乎不妄,又寻思道反正现在也无良策,不如索性让他一试,于是便点头应允下来,将他请入门内。
乞丐一进院内便让王辉夫妻俩带他去家中四处查看,转了一圈并未发现有何异常。
等到进了厨房的时候,乞丐忽然在一个水瓮前停下了脚步,俯身低头围着水瓮看了很久,然后才抬起头对王辉说道:“应该是在这里了。”
接着便让张氏去集市上买回一方新鲜猪肉,架起柴火在锅中煮个半熟,然后穿在铁钩上放在水瓮旁,再将铁钩系上绳子,将绳子一头牢牢的绑在柱子上。
待一切布置妥当之后,几人便悄悄躲在柱子后面窥视。
过不多时,果见一物从水瓮下面钻出,闻见肉香张口便咬,结果被铁钩将嘴钩住,一时疼痛难忍便欲逃回,可是铁钩又被绳子牢牢系在柱子上,任它如何挣扎却不能脱身。
乞丐见状赶紧从柱后走出,急步上前将此物用绳子小心捆住,然后挥手让王辉过来观看。
王辉和张氏走到近前一看,只见此物身长约有两尺,长的如同壁虎一般,兀自张开血口四处乱咬。
乞丐对他说道:“此物既是退壳龟,你今天幸亏遇见了我,它此时的修为尚不能变化,我还能将它制服,倘若再过几年,它即能变化食人,那就不是人力可以制服的了,到时你家恐怕也就没有活口了。”
王辉听罢大惊失色,他又仔细一想,前些年家里是养了一只大龟,可是几年前就不见了,也一直没找到,难道此物即是那只乌龟所化?想至此处他便去问那乞丐,乞丐听罢对他说道:“难怪如此,这乌龟正是此物啊。若是我所估不错的话,它的壳还在家中,应该能找的到。”
说毕三人便在家中四处找寻,果然在猫洞中找到了一个龟壳,想必是因为当时乌龟偶入洞中,洞狭壳宽,乌龟猛力前冲,壳就掉落了下来,以至于变成现在的样子。
乞丐指着龟壳对王辉说道:“此物是化骨妙药,若有痈疮腐骨,一用见效,最是灵验,你可要将它藏好啊。”
接着便找来一把锋利的菜刀,将这只退壳龟提至门外剁为肉泥,再将所有的血肉小心的放在瓦罐里,然后把地面的血迹都刮掉,最后才挖了一个深坑,把瓦罐埋在地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乞丐便笑着对王辉说道:“我帮你料理干净,从此以后你们夫妻二人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王辉一听大喜,赶紧让张氏沽酒做饭款待乞丐,待他吃饱喝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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