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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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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少女虽有杀兄之罪,但是大盗也因此而亡,却又是功不可没。
虽说因为心中爱慕代君而连刃二兄算不上大义灭亲,但是其兄长劫人货物杀人如麻,本来也是死罪,或许是众冤鬼附在少女的身上报仇也未可知。
府令想至此处念其年少无亲,于是便命代君娶她为妻带回家去。
代君见她手刃二兄武艺高强,心中早已惴惴不安,此时一听更是不敢,于是便对府令说道家中已有婚约。
府令见状又劝慰他半天,并给他专门出具了证明让他放心大胆的带少女回家,代君这才敢从命。
待他回到家中,岳家听说此事后便退了婚约,而少女也与代君正式成亲作了夫妇。
婚后她不仅侍奉公婆非常孝顺,而且聪颖贤惠德性柔顺,夫妇间鹣鲽情深相敬如宾,终身也未再提过一次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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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案
咸丰九年,适逢三年一举的乡试,四川全省的学子都纷纷汇聚到阆中的贡院,想用半生的辛勤攻读来博取一个功名。
其中有一个来自夔州(今重庆奉节)姓何的儒生,首场被分到东场第一号,不料他一进号中就觉一阵刺鼻的恶臭传来,直将他熏得头晕脑胀昏昏欲呕。
他循味找去,这才发现号舍旁边居然是一个厕所,怪不得臭气熏天逼人耳目,可这号舍是上面派发的,自己也没办法,只好自认倒霉。
正在他强忍恶臭安置行李之时,忽有一人挑帘而入,一见他先拱手做了一个揖,口中自称王姓,双流人氏,此次冒昧相求想与他换一间号舍。
何生听罢此言先是心中一喜,觉得这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但随即又有些疑惑,想自己这号舍臭气难闻,王生居然主动来和他相换,莫非王生的号舍也有什么怪异不成?想到这里,他就提出先到王生的号舍去看看,王生一听便同意了,当即就带着他去看了自己的号舍。
王生分到得号舍在西场,果然是干净整洁且离首尾两端都很远,何生一见大为欣喜,于是便应允下来和王生互换了号舍。
到了这天晚上他正准备入睡之时,忽有一阵阴风刮起,将号舍门帘掀开,连桌上的火烛都被吹得摇摇欲灭。
就在这灯火摇曳间,何生忽见一人悄然立在门外,只见此人红衣白裙发髻高耸,唇红齿白面色惨青,细看却是一个容貌颇为艳丽的少妇,只是面上阴气重重。
何生一见大为惊骇,想这考场内外都有军士看守,如何会有少妇闯进来,再看这少妇站在门外又不进来,只是目光烁烁不停地向门内察看,神色颇为仓惶。
此时又是一阵寒风吹过,只将何生吹得冷汗直冒,瞬间感觉到阵阵凉气逼人,他心中不由惊恐万分,怀疑这妇人不是生人而是鬼魂。
正在此时,忽听少妇张口问他道:“这是王生的坐号,你却为什么在这里?”
何生听她发问,且语声和常人无异,当下心中惧意稍去,便将自己和王生换号之事如实告诉了她。
少妇听罢柳眉倒竖对他厉声道:“实话告诉你,我与王生有血海深仇,此次特奉文昌星君旨意前来取他的狗命,你速速出号将他换来,以免李代桃僵。”
何生一听心中着实为难,便对她道:“此刻夜深人静,再说白日号舍刚刚换过,哪有这么容易又换回来。不如我将他舍号告知你,你自己前去寻他就是了。”
少妇听罢对他温言道:“你有所不知,每座号舍前都有神灵司守,若是进去要先验票才行,此时你们掉了号,我还须回去换票,实在是太费周折了。”
何生平时本来就是一个通达之人,经常替左邻右舍排解纠纷,此时见这女鬼神色温和,对他似无恶意,于是便问她有何冤情。
女鬼道:“这不关你的事情,何必要管闲。”
何生笑道:“我这人惯当和事老,你不妨先说说。”
少妇听罢长叹一口气道:“此事如何能善罢甘休。”
接着便将事情的缘由向他娓娓道来:原来这少妇姓高,嫁于双流农户郭三为妻。
郭家本是佃户,租了王生五十亩田地,夫妻俩家中还有一个老母和两个孩子,每日早出晚归辛勤耕耘,每年除了缴纳的租子之外剩余的收成勉强可以养家糊口。
可是去年秋天郭三却突然染上重疾,未到一月便撇下老母幼子撒手西去,这一来家中的重担都落在了高氏身上,可高氏一个弱质女子却怎干得了耕田耘地的体力活。
正在全家愁眉不展的时候王生恰好来他家催租,一见高氏生的貌美不由色心大动,于是便在私下挑逗她,可是高氏却一直不从。
王生见她贞洁守志一时也没有办法,正在无可奈何之时却见她家因为郭三去世,以致养家糊口颇为艰难,眼看就朝不保夕了。
王生见状便欲趁火打劫,于是找到高氏对她说道愿意免去郭家每年的田租,并且还可以代她抚养姑母及幼子,条件是要让高氏作他的外室,否则的话便要抽佃移家,一粒租也不贷给她。
高氏开始死活不从,可是眼看一家老小无以为继,只好勉强应允了下来。
头两年王生对高氏还算善待,而且依守诺言每年吃穿用度都是不缺,只是男人都是喜新厌旧,没过多久王生在外又有了新欢,于是对高氏逐渐冷淡起来。
高氏见他如此薄情寡义不由心生怨恨,这一对假夫妻便从此反目为仇,到最后王生嫌她纠缠不休竟要将他们一家撵走以断瓜葛。
高氏自思枉自失了身此时又将无家可归,况且不能奉养姑婆抚育孩子,真可谓呼天不应叫地不灵,满腔的冤屈无处诉说,彷徨无路之下便愤而悬梁自尽了。
王生见出了人命,只给了郭家老幼一点散碎银子便匆匆了事,这老母幼子靠着这点银子苦苦度日,现今银子也即将用完,眼看着就要忍饥挨饿难以维生了。
而高氏死后一缕冤魂不散,便到冥司去告状,冥司的官员认为王生秽德彰闻败节丧心,于是先查到王生祖德甚厚,今科应中,所以发了关票允许妇人前来试场报仇雪恨。
何生听高氏说完这才知事情缘由,当即低头叹息不已,随即便让女鬼在号舍中稍等片刻,他此刻就出去将王生换回来。
王生此时已然入睡,忽听何生在外小声叫他,不由很是诧异,待何生将女鬼找他报仇之事给他说了,王生当即面如死灰全身发抖,随即五体投地拜伏于地,乞求何生救他一命,原来他心中早已想到冤魂可能会来寻仇,所以才主动和何生互换了号舍。
何生对他道:“此事关系名节人命,要想解开这个结谈何容易?”
王生听罢只是跪在地下继续苦苦哀求不已。
何生见他实在可怜,思筹再三方对他道:“看你如此模样我心也不忍,此时我有一计,或许能救你一命。只是你既要保命就不能吝惜钱财,否则我也没办法了。”
王生家中本是巨富,拥有千亩良田,此时命在旦夕,岂能吝啬钱财,一听何生之言,当即忙不迭的点头答应下来。
何生见他应允,方才对他道:“你以前之所以结下如此冤仇,皆因负义二字。若是此时你能信守前言,将此五十亩地送给郭家,让他祖孙衣食有个着落,或许能让高氏放过你。若是你难以割舍吝啬钱财,则人鬼两隔,我却不能从中相调了。”
王生一听大喜,急忙跪在地下指天发誓,愿意捐出田地补赎旧恶,何生见他答应了便转身回到自己号舍中,见高氏仍然在原地等候。
何生劝她道:“你之所以失节,主要是为了婆母和孩子的衣食而计。如今他若是能将这五十亩田地尽数送与你家,这样既能给你的姑婆养老送终,孩子的养育所需也不用担忧,如此还能成全你的一片孝慈之心,正所谓亡羊补牢事犹未晚。否则的话,王生大不了一死,而你的婆母幼子恐将早晚难保。如此一来想必也不是你心所愿的,孰得孰失还请你三思才是。”
高氏不意他忽作此言,待得听毕心似稍动,站立良久方才对何生道:“王生品德低下,出尔反尔,若是等他出了考场却不履行诺言,该当如何?”
何生道:“我做事皆脚踏实地,岂能空言无忌受人欺骗?”
高氏又思考片刻,方才缓缓点头道:“就依你所言吧。”
何生听罢心中欢喜,于是又来到王生号舍前将方才之事对他说了,王生听得女鬼不来找他索命了,不由手舞足蹈狂喜不已。
何生见状便让他先立下字据,将五十亩田地折算成银价写为借据,交给何生保管,待考试完毕再去双流何家以此为据收了地契转交给郭家,如此领欠两清然后再将借据退还。
待两人商议定,何生又赶回去报与高氏,高氏听后对他道:“如此好是好,但是还须回报冥府定夺才是。”
说完便让何生稍候,自己先回冥府禀告,言毕转眼即消失不见了。
何生在号舍中坐了一会,高氏忽然挑帘走了进来,一见他便满脸喜色对他拜了一拜道:“朱衣神(主管考场之神)认为此法大佳,且能一举保全数命,足可销案了。”接着又跪下向他叩了三个头便欲离去,何生见状心中一动,问她道:“你经常往来桂宫(天上掌管科名的官府),还请你再帮我问问今科有没有何某的功名?”
高氏听罢让他稍等,自己再去问问。
片刻之后她回来告诉何生道:“您的功名尚隔数科,这次恐是榜上无名。”
何生听后不由心灰意冷,又恳求她道:“这次因为你的事情耽误了我的时间,能不能代我向朱衣神求求情?”高氏道:“科名天定,岂能如人世般可以说情。我虽然可以代你相求,只是此事恐怕很难。”又离去了。
这次女鬼一去犹如黄鹤,何生在号舍中等了良久也没见她回来,他心知这次乡试恐将无望,于是匆匆起笔草草将试题写完。
待三场考毕,何生收拾行李准备到双流去,不料到了晚上,忽见高氏前来对他贺喜道:“我受您之托,到桂宫去给您祈求功名,可是文昌星君就是不许。我跪了三天三夜,文帝怜悯我,命下属检视功名簿,因为王生淫恶而削去他的功名,而您因为这次调和有功,所以命将他的功名换给您,中五十余名。又念我因孝失节,且能释怨报恩,与厉鬼相异,所以赐我转生到富贵之家。今天我一得到旨意便赶来告诉您,还望您不要匆匆离去。”说完又向他做了一个揖便扑地而灭了。
何生听罢便多留了数日,待发榜之日一看,果如高氏所言中了五十三名。
他心中感念高氏的情义,专程去双流找到她家,先将事情原委告知了家中的老妇,然后到王生家换地契。
王生听说他来了,急忙将他请至家中好生款待,为了感谢他的活命之恩又赠给他五十两白银作为谢礼。
何生将地契交给老妇人,又带着高氏的儿子查勘界址,办妥后事。
待一切安置妥当之后何生才回到了家乡,他常对别人说起此事,并道:“若是和阴案有功,能和阳间的案子岂不是更加功德无量?所以奉劝世人,少生争讼,多为和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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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氏
嘉靖年间,在北京房山居住着一家农户,家中因父母早逝只余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兄长王侃相貌平平身无长物,每日早出晚归辛苦耕耘,到二十一岁尚未婚娶。
而他的妹妹王氏才十七岁,出落得是亭亭玉立俊俏可人,虽说她容貌娇美却因为家中贫穷也一直未嫁,平时待兄长出门自己就在家中缝补炊洗做些家务。
这年早春时节万物复苏,一日王侃早早便扛上锄头去田里松土,到日上三竿兀自挥汗如雨辛勤劳作,忽然一阵狂风大作,只吹得飞沙走石草叶纷飞,一时间连眼睛都睁不开。
王侃见状便欲回到田旁的芦棚中躲避一下,不料刚走了两步忽见一个黄衫女子披头散发赤着双足逆风而来,一见王侃便急忙大声呼道:“王郎救我!”
王侃正被大风吹得东倒西歪举步维艰,听得求救声心中一惊,待抬头一看见这女子楚楚可怜狼狈万分,不由起了怜惜之意,一时也不及细问,急忙对她道:“如何才能救你?”
女子道:“只需让我藏身在芦棚下就行了。等会即有一阵旋风卷来,那就是追我的人,你只需对他说我已经向西去了。”说完便匆匆钻进芦棚中躲在小床下面。
王侃正在错愕间又见果然从东北方向吹来一阵旋风,一时势如奔马扶摇万里,围着自己的农田绕了数圈,附近之落叶沙石尽数被席卷而飞。
王侃见状大惊,站在芦棚门口急忙按女子所言抬手指着西边道:“已经向西而去了。”
说来也怪,这阵旋风似乎能听懂人语,王侃话音将落它便按言所指迅即向西而去,一路风声雷动好不骇人。
王侃眼见旋风远去,站在原地目瞪口呆惊愕不已,半天方才回过神来,这才转身进入芦棚中,见女子已经坐在他的床上,正将裙子撕下一角来缠着自己的芊足,一见王侃进来便抬起头看着他,面上杏眼含笑口中还喘息未定。
王侃见这女子生的螓首蛾眉齿白唇红,绰约多姿娇艳无匹,心中不由又惊又喜,当即好言宽慰她道:“追者已经走远了,你也无须再害怕。”
女子一边挽着发髻一边站起身对他拜道:“您的深恩大德,我永难忘记。”
王侃问道:“既是如此你将如何回报我呢?”
女子道:“金帛珠玉您想要什么尽管说就是了。”
王侃见这女子确实有如画中仙人,心中早就春意大动,于是笑着对她说道:“我所想要的可不是这些东西。”
女子问他道:“那不知您心中到底想要什么呢?”
王侃听罢也不回答,只是盯着她笑而不言。
女子见状脸上一红随即对他怒目而视,转眼又笑道:“您真是不安好心。如此的话我却不得不作个负心人了。”说完便欲离去。
王侃急忙将双臂张开拦在门口,不让她出去,不料女子却忽然缩下身子从他腋下钻了出去,动作轻灵迅捷无比,王侃猝不及防被她夺门而出,眼睁睁的看着她衣裙带风急奔逃去,转眼即没了踪影。
他心中大失所望,对这黄衣女子不由有些怨恨,于是扛上锄头怏怏而回。
不料走到途中他正准备经过一座小木桥的时候,忽见方才那位黄衫女子竟然坐在溪边的一块石头上,一见他便笑道:“您该不会认为我是中山狼吧?”
王侃不意她居然在这里等着自己,方才之郁闷早已化作惊喜,只是脸上故意装出一幅生气的样子问她道:“你既然已经躲过灾祸了,为何不去找一个安乐之地,还在这等我作甚?”
女子听罢娇笑一声,随即起身上前将他手轻轻拉住对他道:“刚才我只不过是和您开玩笑而已,您何必要为此而生气呢,居然还真以为我是负心人。您对我恩德深厚,作为报答我愿以身相许,如不嫌弃的话请允许我和您一起回家吧。”
王侃一听此言心中狂喜,如此艳遇岂能放过,于是便带着她一起回到了家中。
王侃的妹妹一见哥哥带着一位如此美貌的年轻女子回家,心中很是吃惊,待兄长将今日之事一说她才了然,随即笑道:“象这么千娇百媚的可人儿我见犹怜,何况是兄长呢。”
王侃皱着眉头道:“如此好是好,只是蜚短流长人言可畏,若是有人腹诽该当如何是好?”
王氏道:“此事无忧。我们附近好说是非的只有一个住在东边的邻居钟八耳,只是此人已经远走他乡了,当不足为虑。我看嫂子媚曼婉妙秀外慧中,正好能和兄长你相依度日,只恐你福薄不能消受啊。”
女子听罢此言,当即对着她拜了一拜说道:“郎君对我有大恩德,委身侍奉那是情理宜然,我所忧虑的只是您不能相容。若是您能怜悯收留我,诸事多多包涵,那么家中定然能和气致祥安于磐石,人言也更不为虑了。”
王氏听她一说心中更喜,当即便杀了一只鸡下厨烧好,让二人行了合卺之礼。
当晚洞房花烛春意浓浓,王侃与女子颠暖倒凤两情相洽,正式作了夫妻。
枕席间王侃问女子的来历,女子自言白姓,家住在良乡,今年一十九岁,自幼便没了爹娘,孤苦飘零孑然一生。
昨日偶然出游,不意被一阵妖风所逐,若不是遇见王侃恐怕已被阎王召见了,言讫泪水涟涟。
王侃闻听心中怜惜,又问她道所居何处,白氏道:“家中房屋早已破落,妾无枝可栖,每日四处飘泊无以为家,所幸每次都能找到安全的藏身之处,所以还不至于被人欺辱。”
王侃一听大奇,不由问道:“那你又何以为生呢?”
白氏道:“日常寻点针线活来糊口罢了。”
第二日一早,王侃将白氏身世给妹妹说了,王氏听罢也唏嘘不已,随即对他们说道:“只要嫂子人好,自此就不要担心无家可归。以后兄长耕地,嫂子在家做饭,我给兄长送饭,自然能将日子过好。今日兄长应先去集上置办几匹布,给嫂子做身衣裳,几曾见过农家媳妇穿着如此艳丽的?”
王侃听后深以为然,可是却因为家中贫穷实在拿不出买布的钱来。
正在发愁间忽听白氏对他道:“无需为此忧虑,妾平日积攒了十匹布,就藏在小溪旁边土地祠的香案下,你此刻只需过去取来就是了。”
王侃听罢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一时并不相信。
白氏再三催促他,他才半信半疑的去了,不料到了土地祠一找香案下果然藏着十匹布,他心中惊喜万分,急忙将布匹拿了回来,并将此事告诉了妹妹。
王氏听罢也很惊讶,问白氏道:“那个土地祠地处偏僻荒凉已久,嫂子何时在那里藏了布匹?”
白氏道:“那只是偶然路过随便藏的。”
王氏一听虽没有再问,可是心中却有了疑惑。
好在白氏心灵手巧,尤其工于女红,不到数日便将衣服作了出来,不仅身材合体而且做工精良,王氏见了也不禁大为赞叹。
姑嫂二人自此尽心尽力操持家务,将家中收拾的井井有条,日子也逐渐好了起来。
可是好景不不长,过了几个月忽然起了蝗灾,每亩田地的收成锐减,只有往年的十之二三。
此时又逢官府催收,兄妹二人为此每日在家中愁眉不展焦虑万分,唯独白氏神情自若似乎不以为意。
一日王侃与妹妹商议,准备去村中大户牛家去借点钱,先将这眼前的难关度过再说。
不想白氏听后劝阻他们道:“你们兄妹二人这次只怕想错了。牛家只是一个守财奴罢了,若是没有权势相迫,纵然是至亲好友相请他也不肯借一文钱,何况一个外人呢?我看你要上门相求的话不仅自取其辱而且无济于事,依我看不如顺天应命随遇而安,事情到了危急之时,必然有解救的办法,你们还是先等等看吧。”
王侃兄妹二人听罢均不以为然,不听她的劝阻仍然去向牛家借钱,果然不出白氏所料不仅被讥刺羞辱了一番,而且一文钱也没借到便空手而返。
及至王侃郁郁不乐的回到家,发现催捐的官吏已经等在他家门口了,一见王侃便抓住他的领口,让他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将税银交出,否则的话就要抓他去见官。
王侃一边极力争辩一边好言相求,请官吏先在外面等等,让他进屋去再想想办法。
待他一进门白氏便问他所差税银几何,王侃回道:“加上往年所欠的旧账,一共是七两多银子。”
白氏听罢嗤笑道:“妾还以为欠了多少呢,还须让你们愁得数日寝食难安。这点银子有何为难,你此刻再去一次土地祠,在西北角的地砖下面藏有一坛银子,你全都取来。除了税银之外,剩下的都做为家中日常所需之用。”
王侃一听大为欢喜,可转念一想白氏一个孤苦女子如何能有这么多银子,于是又觉得是白氏在戏弄他,此时王氏对他道:“兄长莫非忘了上次十匹布的事情了吗?值此紧急时刻,不要再犹豫了,赶紧去吧。”
王侃听罢这才悄悄从后院矮墙纵身跃过,向土地庙急奔而去。
待到了庙中一找,果然如白氏所言挖出了一个黑色的坛子,里面白银磊磊夺人眼目。
王侃心中狂喜,犹如范进中举一般,急忙将衣服脱下将白银包裹进去背在身后回到家中,他先取出八两银子交给小吏,声言多出的是给他的,小吏见状自然喜笑颜开,当即便告辞离去了。
王氏随即便问白氏这银子从何而来,白氏却笑而不语,王侃虽觉奇怪,却因有了巨财不欲追问,而王氏却更觉疑惑了。
待第二日一早王侃便拿出五百两银子买了良田,随即又修起了巨宅豪院,将田地全都租了出去,自己也不再劳作,又听取白氏的建议做点小生意,如此不到两年,家中日进斗金钱财滚滚,逐渐也成为了当地富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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