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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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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着她的那个女子说:“美好的夜晚欢乐的聚会,虽然有好人,哪里容易相逢啊?”薛昭从窗户缝里听到了这些话,又记住了田山叟关于得到美女的预言,就跳出来说:“刚才听夫人说,‘好人哪里容易相逢啊’,我薛昭虽然不成才,愿充好人之数。”
三个美女惊讶了很久,才说:“您是什么人,却隐藏在这里?”
薛昭就把实情全对她们说了,女子就在花茵的南边给薛昭摆设了座位。
薛昭询问她们的名字,她们告诉了他,大一点的叫云容姓张,其次叫凤台姓萧,再次叫兰翘姓刘。
酒喝得将尽兴的时候,兰翘命人拿骰子,对另两个美女说:“今天晚上佳宾相会,必须有所匹配,请掷骰子,遇到彩头强的,才能侍寝。”
于是三人都掷一遍,云容的彩头赢了。
兰翘就命薛昭靠近云容姐坐着,又拿双杯给他们敬酒说:“这是所说的交杯酒啊!”薛昭向她们称谢,趁便问:“夫人是哪里人?因为什么到这里?”
云容说:“我本是开元年间杨贵妃的侍儿。贵妃很爱惜我,常让我在绣岭宫独自跳《霓裳舞》。贵妃赠我一首诗,诗中说:‘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诗写成后,唐明皇吟咏了很久,也有继和的诗,只是我没记住罢了。还赐给我双金扼臂,因此宠幸超过那群同辈之人。那时经常遇到皇帝与申天师谈论学道的事,唯独我和贵妃有机会偷听;又多次侍奉天师吃茶吃药,很得天师怜惜。有一次,趁空闲之时,我向天师叩头讨药。天师说:‘我不是舍不得给你药,只是你没有缘分,不能久在人世,怎么办呢?’我说:‘早晨获知了道理,晚上就死也可以了。’天师就给我一粒绛雪丹,说:你只要吃了它,即使死了身体也不能坏。只要能把棺材做得大一些,墓穴宽一些,把真玉含在嘴里,坟土疏松而有风,就可以使魂不能飘到空中,魄也不沉寂。有物拘制,陶出阴阳,一百年后,遇到活人,得到交配的精气,可能重新活过来,就成为地仙了。’我在兰昌将死的时候,把天师的这些话全告诉了贵妃。贵妃体恤我,命中贵人陈玄造办理安葬的事。送终的器具,全都像约定的那样办到了,到现在已经一百年了。仙师所说的预兆,莫非在今宵良会吗?这就是宿缘啊,不是偶然的呀!”
薛昭就问她申天师的相貌,原来就是魁梧的田山叟。
薛昭大惊说:“山叟就是天师,这是明摆着的了!不然,为什么设法让我符合昔日的事情呢?”
薛昭又讯问兰翘和凤台两个人的情况,云容说:“她们也是当时宫中有姿色的宫女,被九仙媛所忌恨,把她们毒死了,安葬在我的坟旁。我跟她们交游,不是一朝一夕了。”
凤台要求击席唱歌,送给薛昭、云容酒歌,歌词是:“脸花不绽几含幽,今夕阳春独换秋。我守孤灯无白日,寒云陇上更添愁。”
兰翘的和诗是:“幽谷啼莺整羽翰,犀沉玉冷自长叹。月华不忍扃泉户,露滴松枝一夜寒。”
云容的和诗是:“韶光不见分成尘,曾饵金丹忽有神。不意薛生携旧律,独开幽谷一枝春。”
薛昭也和诗说:“误入宫垣漏网人,月华静洗玉阶尘。自疑飞到蓬莱顶,琼艳三枝半夜春。”赋诗完毕,便听到鸡叫,三个女子说:“可以归室了。”
薛昭就抓着云容的衣服,飘然而行。
开始觉得门户太小,等到经过门槛,却没有什么妨碍。
兰翘、凤台也告辞,到别的地方去了。只见灯烛发出微弱的光,侍婢凝神站着,帐帷都是绣花的丝绸,像贵戚家里一样。
他们就同寝同处,薛昭觉得特别快慰喜悦。
如此过了几个夜晚,只是不知天黑天亮。云容说:“我的**已经复苏了,只是衣服破旧,再得到新衣服,就可以起来了。今有金扼臂,您可以拿着到附近县里去换些衣服。”
薛昭害怕不敢去,说:“我怕被州县抓去。”
云容说:“不必害怕,只要拿着我的白绡去,有急难就用它蒙上头,就没有人能看见你了。”
薛昭答应了这件事,就到三乡去卖金扼臂,买来云容需要的衣服,夜里回到墓穴,云容正迎着门笑呢。把他领进去,说:“只要打开棺材,我就能自己起来了。”薛昭按她所说的去做,果然看到云容的**已经活了。等到回头再看帷帐,只见到一个大坟墓,有许多冥器和服饰金玉。
他们只取了宝器就出去了,薛昭就与云容一起回到金陵悄悄住下来,至今还在,从面容和头发看,都没有衰老,难道不是因为都吃了天仙的灵药吗?
申天师名叫申元。
薛昭者,唐元和末为平陆尉。以气义自负,常慕郭代公、李北海之为人。因夜值宿,囚有为母复仇杀人者,与金而逸之。故县闻于廉使,廉使奏之,坐谪为民于海东。敕下之日,不问家产,但荷银铛而去。有客田山叟者,或云数百岁矣。素与昭洽,乃赍酒拦道而饮饯之。谓昭曰:“君义士也,脱人之祸而自当之,真荆、聂之俦也!吾请从子。”昭不许,固请乃许之。至三乡夜,山叟脱衣贳酒,大醉,屏左右谓昭曰:“可遁矣。”与之携手出东郊,赠药一粒曰:“非唯去疾,兼能绝谷。”又约曰:“此去但遇道北有林薮繁翳处,可且暂匿,不独逃难,当获美姝。”昭辞行,过兰昌宫,古木修竹,四舍其所。昭逾垣而入,追者但东西奔走,莫能知踪矣。昭潜于古殿之西间,及夜,风清月皎,见阶前有三美女,笑语而至,揖让升于花茵,以犀杯酌酒而进之。居首女子酹之曰:“吉利吉利,好人相逢,恶人相避。”其次曰:“良宵宴会,虽有好人,岂易逢耶?昭居窗隙间闻之,又志田生之言,遂跳出曰:“适闻夫人云,好人岂易逢耶?”昭虽不才,愿备好人之数。”三女愕然良久,曰:“君是何人,而匿于此?”昭具以实对,乃设座于茵之南。昭询其姓字,长曰云容,张氏;次曰凤台,萧氏;次曰兰翘,刘氏。饮将酣,兰翘命骰子,谓二女曰:“今夕佳宾相会,须有匹偶,请掷骰子,遇采强者,得荐枕席。”乃遍掷,云容采胜。翘遂命薛郎近云容姊坐,又持双杯而献曰:“真所谓合卺矣!”昭拜谢之。遂问:“夫人何许人?何以至此?”容曰:“某乃开元中杨贵妃之侍儿也。妃甚爱惜,常令独舞《霓裳》于绣岭宫。妃赠我诗曰:“‘罗袖动香香不已,红蕖袅袅秋烟里。轻云岭上乍摇风,嫩柳池边初拂水。’诗成,明皇吟咏久之,亦有继和,但不记耳。遂赠双金扼臂,因此宠幸愈于群辈。此时多遇帝与申天师谈道,予独与贵妃得窃听,亦数侍天师茶药,颇获天师悯之。因闲处,叩头乞药。师云:‘吾不惜,但汝无分,不久处世。如何?’我曰:‘朝闻道,夕死可矣。”天师乃与绛雪丹一粒曰:‘汝但服之,虽死不坏。但能大其棺、广其穴、含以真玉、疏而有风,使魂不荡空,魄不沉寂。有物拘制,陶出阴阳,后百年,得遇生人交精之气,或再生,便为地仙耳。’我没兰昌之时,具以白贵妃。贵妃恤之,命中贵人陈玄造受其事。送终之器,皆得如约。今已百年矣。仙师之兆,莫非今宵良会乎!此乃宿分,非偶然耳。”。昭因诘申天师之貌,乃田山叟之魁梧也。昭大惊曰:“山叟即天师明矣!不然,何以委曲使予符曩日之事哉?”又问兰、凤二子。容曰:“亦当时宫人有容者,为九仙媛所忌,毒而死之。藏吾穴侧,与之交游,非一朝一夕耳。”凤台请击席而歌,送昭、容酒歌曰:“脸花不绽几含幽,今夕阳春独换秋。我守孤灯无白日,寒云陇上更添愁。”兰翘和口:“幽谷啼莺整羽翰,犀沉玉冷自长叹。月华不忍扃泉户,露滴松枝一夜寒。”云容和曰:“韶光不见分成尘,曾饵金丹忽有神。不意薛生携旧律,独开幽谷一枝春。”昭亦和曰:“误入宫垣漏网人,月华静洗玉阶尘。自疑飞到蓬莱顶,琼艳三枝半夜春。”诗毕,旋闻鸡鸣。三人曰:“可归室矣。”昭持其衣,超然而去。初觉门户至微,及经阈,亦无所妨。兰、凤亦告辞而他往矣。但灯烛荧荧,侍婢凝立,帐帷彩绣,如贵戚家焉。遂同寝处,昭甚慰喜。如此数夕,但不知昏旦。容曰:“吾体已苏矣,但衣服破故,更得新衣,则可起矣。今有金扼臂,君可持往近县易衣服。”昭惧不敢去,曰:“恐为州邑所执。”容曰:“无惮,但将我白绡去,有急即蒙首,人无能见矣。”昭然之,遂出三乡货之。市其衣服,夜至穴,则容已迎门而笑。引入曰:“但启榇,当自起矣。”昭如其言,果见容体已生。及回顾帷帐,但一大穴,多冥器服玩金玉。唯取宝器而出,遂与容同归金陵幽栖。至今见在,容鬓不衰,岂非俱饵天师之灵药耳?申师名元也。(出《传奇》)'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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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贤者
唐朝武则天当政时,相国裴炎的第四个弟弟任虢州司户。
虢州有个周贤者,住在深山中,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与裴司户关系很好。
他对司户说:“您的兄长做宰相很好,但是不出三年,一定家破人亡,宗族之人全都被杀,你不畏惧吗?”
司户完全了解他的行事,知道他不是平常的人,就流着眼泪向他请求救助。
周生说:“事情还没有萌发,有能够解脱的方法。您赶快到都城去,把我的话告诉您的哥哥,要他拿出黄金五十镒。你把它带回来,我在弘农山中,为他作奏报天帝的表章替他祭祀,可以避开灾祸。”
司户于是找件急事回到都城,拜见兄长河东侯裴炎。
裴炎为人很好,对亲人和睦,对朋友对兄弟友爱很周到,每当兄弟从远方来,他就与兄弟同床谈笑,即使满旬历日,他也不回内室去睡。
司户在半夜时,把周贤者的话告诉了裴炎,又向他要金子。
裴炎不相信鬼神,至于世俗驱邪镇魔一类事,他听到就呵叱生气。
听到弟弟的话,裴炎大怒,说:“你为什么不懂得大学问,却随着世俗被虚幻之事所迷惑?这些愚昧之辈明白什么,却想要拿金子给他?况且世上的行巫术的人,喜好假托鬼神,骗取人家钱财,我见到这种事总是切齿痛恨,你今天为什么忽然说出这种话?冷静地想一想,很令人憎恨。”
司户哭泣着说:“周贤者的见识不是世俗虚幻的那种人可比,我每次看到他说出的话不没有不应验的。兄长当宰相,家计丰足,为什么吝惜少量金子不让他把灾祸转为吉祥呢?”
裴炎更加愤怒,不答应。
司户知道哥哥的意志不可改变,就忧愁地回到弘农。
当时河东侯裴炎刚奏请立武则天为皇后,专权把持朝政,自己认为地位有如泰山一般安稳,所以不相信周贤者的话,却反而发怒痛恨。
一年多以后,唐高宗死了,武则天皇后渐渐亲自处理朝政,忌恨杀害大臣,与裴炎已屡次构成嫌隙。
这时,裴炎才想起周贤者的话,就派人到弘农去,把司户召到京城。
裴炎准备黄金赠给他,让他求周贤者。
司户到弘农诸山中去寻找周贤者,全找遍了也没找到,又寻到南阳、襄阳、江陵山中,才把周贤者找到,把哥哥的话告诉他。
周贤者就与司户一起回到弘农,对司户说:“往年祸害还没有酿成,所以可以设坛场送达请求。现在灾难的征兆已经构成,不久将要族灭满门,还有什么请求的必要呢?而且我上个月里到洛阳,看到裴相国被杀戮,把他的脑袋拴在右足下。事情已经如此,没有免除的情势。您不必再说了。我和司户互相了解日子已经很久了,我不能让您和您的哥哥一同遭到祸患,您可以拿出一百两黄金,我给您这一房人上表章祭祀向上帝请求,可以靠这个办法得到赦免。若说裴相国,到底没有办法了。”
司户就拿来黄金给了周贤者,周贤者进入弘农山中设了坛场,上表章为司户请命。法事完毕,又把金子藏在山中,对司户说:“您这一房人免祸了。然而必须赶快放弃官职,把家搬到襄阳。”
司户就把家迁移到襄阳。
一个多月以后,司户染上了风疾,十个月后,裴相国就被投进监狱处了极刑,兄弟子侄都与他一起受戮。
而司户因为患了风疾,住在襄阳,主管官员奏本请求杀掉他。
武则天说:“既然他染了风疾,死在旦夕,就不必追究了,这一房人特准免死。”这样,司户一房得到免祸。
当初,河东侯裴炎遇害那天的晚上,一只狗把他的脑袋拽走了。
到天亮后,守护的人把他的脑袋找到了,就用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拴在他的右足下,完全像周贤者当初说的那样。
唐则天朝,相国裴炎第四弟为虢州司户。虢州有周贤者,居深山,不详其所自。与司户善,谓曰:“公兄为相甚善,然不出三年,当身戮家破,宗族皆诛,可不惧乎!”司户具悉其行事,知非常人也,乃涕泣而请救。周生曰:“事犹未萌,有得脱理。急至都,以吾言告兄,求取黄金五十镒将来,吾于弘农山中,为作章醮,可以移祸殃矣。”司户于是取急还都,谒兄河东侯炎。炎为人睦亲,于友悌甚至,每兄弟自远来,则同卧谈笑,虽弥历旬日,不归内寝焉。司户夜中,以周贤语告之,且求其金。炎不信神鬼,至于邪俗镇厌,常呵怒之。闻弟言,大怒曰:“汝何不知大方,而随俗幻惑!此愚辈何解,而欲以金与之?且世间巫觋,好托鬼神,取人财物,吾见之常切齿。今汝何故忽有此言?静而思之,深令人恨。”
司户泣曰:“周贤者,识非俗幻,每见发言,未尝不中。兄为宰相,家计温足,何惜少金?不会转灾为祥也。”炎滋怒不应。司户知兄志不可夺,惆怅辞归弘农。时河东侯初立则天为皇后,专朝擅权,自谓有泰山之安,故不信周言,而却怒恨。及岁余,天皇崩,天后渐亲朝政,忌害大臣,嫌隙屡构。乃思周贤者语,即令人至弘农,召司户至都。炎馈具黄金,令求贤者于弘农诸山中,尽不得。寻至南阳、襄阳、江陵山中,乃得之,告以兄言。贤者因与还弘农,谓司户曰:“往年祸害未成,故可坛场致请。今灾祥已构,不久灭门,何求之有?且吾前月中至洛,见裴令被戮,系其首于右足下。事已如此,且无免势,君勿更言。且吾与司户相知日久,不可令君与兄同祸,可求百两金,与君一房章醮请帝,可以得免。若言裴令,终无益也。”司户即市金与贤者,入弘农山中设坛场,奏章请命。法事毕,仍藏金于山中,谓司户曰:“君一房免祸矣。然急去官,移家襄阳。”司户即迁家襄阳。月余而染风疾,十月而裴令下狱极刑,兄弟子侄皆从。而司户风疾,在襄州,有司奏请诛之。天后曰:“既染风疾,死在旦夕,不须问,此一房特宜免死。”由是得免。初河东侯遇害之夕,而犬咬其首曳焉。及明,守者求得之,因以发系其首于左足下,竟如初言。(出《纪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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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虚中
唐朝贞元初年,丹阳县令王琼,三年谋取调升,年年都被驳回,因此很失望也很气愤。
于是他就到茅山道士叶虚中那里斋戒住宿,求叶虚中写表章奏报天帝来询问吉凶。
叶虚中已九十多岁了,勉强替他奏报。
那表章随着香烟飞上天,若有若无地就不见了。
大约过了一顿饭的时间,那表章又掉到地上,有红笔在表章末尾写上:“接受百两黄金,折损俸禄三年;冤枉杀死两人,死后再加处分。”
一年后,王琼果然得了暴病而死。
唐贞元初,丹阳令王琼,三年调集,皆黜落,甚惋愤。乃斋宿于茅山道士叶虚中,求奏章以问吉凶。虚中年九十余,强为奏之。其章随香烟飞上,缥缈不见。食顷复堕地,有朱书批其末云:“受金百两,折禄三年;枉杀二人,死后处分。”后一年,琼果得暴疾终。(出《独异志》)'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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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矿
唐朝贞元末年,郑君主持盐铁信州院时,经常有一个蛮横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经常到众人和官吏住处威胁他们要茶要酒。
郑君下令把他擒来用板子打他脊背。
当时院子里正在炼矿,估计有几万两银子。
打完把那个人拖走,可是那个人脸色反而扬扬得意,喊着说:“且看这东西能炼成吗?”
那些矿石炼完果然全无变化。
郑君大怒,又把那个人套上枷索送到盐铁使江西李公那里去,李公就下令用棒子把他打死。
可是过了十来天,那个人又来了,又到炉旁去说:“看看还能炼成不能?”
结果又像前一次那样没炼成。
郑公又下令把他捉住按倒,先把脚折断,再用板子把他打死,并且又用猪血浇他,把他埋在狱中。
第二天早晨,那个人又大摇大摆地从大门走来。
官吏人等都很惊奇,都去迎接他。
那个人说:“我本来是与你们开玩笑,矿只管重炼,不用担心了。”
说完就走了。
郑君到埋他的地方去看,什么也没有了,同时银子也炼成了,那个人从此没有再出现。
唐贞元末,郑君知盐铁信州院,常有顽夫,不察所从来,每于人吏处恐胁茶酒。郑君擒至笞脊,方庭炼矿次,计银数万两。杖讫曳去,色返扬扬,呼曰:“且看此物得成否!”果竟不变。郑君怒,枷送盐铁使江西李公,公即棒杀之。旬日又至,复于炉处言曰:“看更得成就否!”亦如前。郑公令捉倒,先折脚笞死,沃以豕血,埋狱中。明旦,摆拨复自门来至。使等惊异,皆迎接。曰:“我本与汝作戏,矿但重炼,无虑也。”乃去。郑君视于瘗所,悉已无矣,银并成就,从不复见矣。(出《逸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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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花血闷
新昌的徐氏妇女因生产而得病。
有个名医陆某,在二百里地之外乘车到这里。
到他家的时候,妇女已经死过去了,但是胸腔间还有微热。
陆某进去,诊断了很久,说:“这是血闷,用红花几十斤,就能活过来。”
主人立即就如数买了红花,陆医生就用大锅煮,等到水沸了,就用三个大木桶装了,用窗棂架起妇女躺在上面,红花水的热气缓缓进入。过了一会儿妇人的指头就动了,半天就醒了过了!
新昌徐氏妇病产。有名医陆某,在二百里外舆致之。及门,妇已死,但胸膈间犹微热。陆入,诊之良久,曰:“此血闷也,得红花数十斤,则可活。”主人亟购如数,陆乃为大锅煮之,候汤沸,遂以三木桶盛汤于中,取窗格藉妇人寝其上,汤气微复进之。有顷,妇人指动。半日,遂苏。《养疴漫笔》…宋…赵溍'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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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虎斩邪符
上党有个人叫程逸人,会符术。
刘悟任泽潞节度时,临治县有个平民叫萧季平,家里很富有,忽然有一天无病暴死。
逸人尝受过萧季平厚恩,听说他死了,就跑去看他,对他的儿子说:“你的父亲不应当死,大概是被山神召去了,给他治一治还可以活过来。”
于是他就用朱笔画了一道符,向空中把它扔出去。
仅仅过了一顿饭时间,萧季平果然苏醒了。
他的儿子问父亲刚才到哪去了,萧季平说:“我今天刚起来,忽然看见一个穿绿衣的人,他说霍山神召我,我就跟使者一起走了。大约走了五十多里,刚好遇到一位穿朱红衣服的男子,仗剑怒目从空中来到。他对我说:‘程斩邪召你,你可以立即去。’于是穿绿衣的人急忙走了,好像有所畏惧似的。那个穿朱红衣服的人拉着我又一起回来,隔了一会儿,忽然惊觉,就苏醒了。”
他家里的人觉得惊异,就询问程逸人说:“所说的程斩邪这个人是谁呀?”
程逸人说:“我从师氏归氏那里学到了龙虎斩邪符箓。”
说着就解下所佩带的符囊给他们看,人们才相信他的话不假。
程逸人后来游历闽越一带,不知哪里去了。
上党有程逸人者,有符术。刘悟为泽潞节度,临沼县民萧季平,家甚富,忽一日无疾暴卒。逸人尝受平厚惠,闻其死,即驰往视之,语其子云:“尔父未当死,盖为山神所召,治之尚可活。”于是朱书一符,向空掷之。仅食顷,季平果苏。其子问父向安适乎,季平曰:“我今日方起,忽见一绿衣人云,霍山神召我,由是与使者俱行。约五十余里,适遇丈夫朱衣,仗剑怒目,从空而至。谓我曰:‘程斩邪召汝,汝可即去。’于是绿衣者驰走,若有惧。朱衣人牵我复偕来,有顷,忽觉醒然。”其家惊异,因质问逸人曰:“所谓程斩邪者谁邪?”逸人曰:“吾学于师氏归氏龙虎斩邪符箓。”因解所佩箓囊以示之,人方信其不诬。逸人后游闽越,竟不知所在。(出《宣室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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