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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婚不散:冥夫找上门-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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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居然这么的心狠手辣,帮着外人就算了,居然还对自己的师兄弟下手。
这次我绝对不能饶了他,想好一切,我开门出去准备找李蕴算账。
刚开门,就看到慕暄澈那张英俊的脸,正含笑站在门外看着我,眼里满满的柔情。
见我出来,他便迎了上来,“想出来了吗?”
我点了点头,然后推开他朝着外面走去。
我现在心中满满的怒火,我要去找李蕴算账,这个王八羔子居然敢坑自己的兄弟。
“你想去找那人?”慕暄澈拉住我问。
“对呀,这个家伙简直是就是太伤心病狂了,居然坑自己的兄弟,我要去揭发他。”
他问了一句,“怎么揭发?”
我愣住了,吭哧了半天才回道:“我就是告诉大家他是凶手呀。”
慕暄澈看了我一眼,语重心长的开口,“言惜,你有冲动了。就算你告诉大家昨晚你看到他去了凌云子的房间,只要他推说进去找找东西,你又能奈他如何呢?你手上根本没有关键的证据,没有办法让他伏法。”
我逼着自己慢慢的冷静下来,慕暄澈说的没错,我根本没有证据,若是这个时候去告诉大家李蕴是凶手。说不定不能揭发李蕴,还给自己惹来一身腥,到时候就让他们得偿所愿了。
我问他,“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不是为了让我离开玄宗,不破坏他们的好事?”
他身后敲了敲我的脑袋,动作很轻,一脸的宠溺:“你终于开窍了。”
这是算夸我还是骂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
第一百七十三章:谋划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样放任着不管,到时候万一更多的师兄弟受伤怎么办?”
慕暄澈告诉我,他不是不管,只是不想让我太冲动。
太冲动只会坏了大事,人在生气的时候千万不要做思考,冷静三秒钟再下决定。将来你会非常感谢,给自己停留三秒钟的机会。
看他一脸神秘兮兮的模样,我就知道他一定有办法。
我一脸讨好的看着他,“有办法,你就告诉我呗。别藏着掖着了,反正最后我都知道。”
他伸手指尖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尖,眼底含着柔情的笑:“你呀,还真不害臊。”
我反驳他夫妻之间要害臊什么,结果被他拥入怀里狠狠地吻了几下。
“便宜你占了,可以说了吗?”
我看着他的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他回我,“遵命,娘子。”
然后他给我留下了四个字“请君入瓮。”
具体的方法他没有告诉我,但是他让我在饭后将所有的师兄弟全部集中到大殿。
他还吩咐了一件事情,原本我们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吃饭的。因为慕暄澈不太喜欢人太多在身边,今天他让我到食堂去吃饭。
虽然不知道他的用意,但是我照做了下来。
慕暄澈这么做总有他这么做的道理,我只要遵从就行。
到了食堂,因为出现的次数少,这次一出来就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在吃饭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那些师兄弟不断的在偷偷瞄我们,我自己都感觉到难受极了,更何况慕暄澈这个不爱与人交流的人。
可是没想到他居然半点生气的脸色都没有,静静的坐在我对面吃着青菜豆腐。
一个男人脸长得好看就算了,吃饭的姿态都能好看到上天,这是多么难得的一件事情呀。
我戳着米饭,盯着他都不需要配菜。
可能因为目光太炙热了,所以被他给发现了,他将碟子里面的菜夹到我的碗里面。
“好好吃饭,别乱看。”
感受到周围的目光,我红着脸低下头埋头去吃饭。
“言惜,你吃饱点,我们明天还得赶路。早上没什么吃的,别路上给饿着了。”
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搞的我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明天赶路是什么意思,我们明天去哪里嘛?
我狐疑的看着他,没敢搭话,想知道他的想法。
他朝着我微微一眨眼,我便知晓了。
故意将声音放大,“好,我知道了,你也多吃点。”
边上的小师弟听到,大着胆子凑过来:“顾四小师叔,你们也要走吗?”
我问他,“什么叫也要走,还有谁吗?”
他哭着一张脸跟我说道:“有一个师兄遇害了,大家觉得玄宗太危险了,所以不少的师兄弟准备要走。”
“那你呢?”
像是被我问到痛处一般,他红着眼睛跟我说:“我是孤儿,没地方可去。又没有手艺,所以只能待在玄宗里面,可能下一个死的是我吧。”
听到他这么说我倒是挺心酸的,原本玄宗是一个家,现在却如一个恶魔禁锢着大家让人害怕。
周围的人全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都因为我身边这个哭个不停的小师弟而哀伤。
男儿有泪不轻弹,看来大家是真的都怕了,不然也不会如此。
瞬间没了胃口,站起身来,走出去。
慕暄澈追了出来,走了一段才想起刚才去食堂的目的。
转过身,一脸歉意的看着他,“对不起,我只顾着自己,忘记你的计划。”
没想到,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就知道你一定撑不住,所以我没有告诉你。放心吧你刚才的表现非常好了,就是要你这样复杂的情绪才能引蛇出洞。”
我被说得云里雾里的半句也都没有听明白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接下来他又吩咐我,去通知所有师兄弟到大殿集合。
在赶去的路上,慕暄澈交代了我几句话,让我在大殿上宣布出来。
昨天还剩下一二十个人,现在站在大殿上的就剩十个不到了。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走了的师兄弟,毕竟谁的命都只有一条,不能强迫着大家留下来送命。
扫视一圈之后,我定了定神,站在上方慢慢开口。
“最近发生的事情想必大家都听说了,为了自己的性命离开玄宗无可厚非。”
我这话都还没说话完,下面就有人插嘴将我的话给打断,声音太特别的大声。
“顾四小师叔,你是不是想走,若是你想走就说,别绕那么大的弯子。”
那人语调里面满满的嘲讽意味,我顺着声音看过去。
是一个面孔我比较陌生的男人,站在李蕴的边上,看着我的眼角满满的都是嘲笑。看他衣服上的等级,应该是我的小师侄。
看来慕暄澈分析的没错,内贼不止李蕴一个人,他还有同党。
下面都在等着我的回答,我也不饶弯子,我直接开口。
“我是要走没错,玄宗现在太危险了。我需要将师傅托付给我的几样珍宝送到安全的地方去,大家放心,我还是会回来了。”
目的已经答到,我又说了一大堆废话,像是故意要稳住人心一般。
下面已经没有人在听我说话了,他们都认为我是给自己要跑路在找借口。
昨天还是信誓旦旦的说要跟玄宗共存亡,今天就冲出来说离开玄宗,换做是别人我也会鄙视。
宣布完这些,我便解散了众弟子。
第二天,我和慕暄澈非常早就起来了。
带着两个包袱,离开了玄宗。
我们从正面下山,因为后山上负责缆车的师弟已经离开了玄宗,没有缆车可以坐。
刚走出没多久,我就感觉到身后有人跟上来,不用猜想也知道是谁。
我跟慕暄澈互相通了气,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两人按兵不动继续朝前走。
当我们走到山腰处一石亭边上的时候,停了来。
慕暄澈问我,“你想喝水吗?”
“好呀。”
我们走到石亭中间坐下来,那些人居然还以为我们没发现他们,不断的朝着我们靠近过来。
突然,“砰。”一声枪响。
我们转过头去查看的时候,周围已经有七八支枪支黑洞洞的对着我们。
一群穿着黑袍的男子,面上全部都带着面具,只剩下两个戾气的眼睛在盯着我们。
不确定后面还有没有更大的黑手,我便想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躲在慕暄澈的身后。
“老公,怎么办,他们这是要干嘛?”
带头的黑衣人冷笑了一声,手上举着枪慢慢的对准我。
他一笑我便知道他的身份,原以为李蕴才是头,没想到原来是他身边的那个小道士,就是昨天打断我说话的那人。
他指着枪逼着我们,“把东西交出来,我便放过你们。”
“什么东西?”慕暄澈沉着的回着那人。
黑衣人伸手指了指我身边的两个背包,我立马扑过去准备将背包抱在怀里。
“砰。”
又是一声枪响,好在慕暄澈及时拉住了我。那枪的子弹才没有打到我,而是射到边上的地板去。
我可以感觉到慕暄澈周身瞬间开始散发冷气,连我的心里都默默为这几个人捏一把汗。
得罪我是小事,得罪慕暄澈那就是重新投胎都来不及的大事。
“再敢动,就崩了你。”
黑衣人将枪举到我脑袋的方向,语气凶狠无比。
我没动,他便派人过去,将两个背包拿走。
东西拿到手之后,黑衣男子冷笑的朝着我们挥了挥手。
一看就知道是准备杀人灭口了,我冲着他伸手鼓掌。
他愣了一下,问道:“贱人,又想耍什么花样。”
………………………………
第一百七十四章:玩玩剥皮
啪嗒。
门被妈妈从外面锁上了。
我瑟缩了一下。
七月十五日,中元节,家家户户来拜神。
而我顾言惜没法和同学放花灯,也没法吃祈福饼。在家家户户拜神时,我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渡过24小时。
在我们村,中元节是个很大的节日,但在我们家,中元节则是绝对不能提起的日子。
每年的七月十五,平日和蔼可亲的妈妈会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将我带到后院的小木屋里锁起来。
度过整整24小时,我才能被放出来。在这里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连光都没有。
我不能喊,不能跑,只能静静的被绑在床上不能动。
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年的七月十五都是这样度过的。
今年亦是如此。
临走前,妈妈让我喝下一杯牛奶。每年,都是这杯带着安眠药的牛奶,让我能一觉度过这黑暗的时光。
只是这次,我含了半杯牛奶在嘴里,当妈妈转身时,吐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妈妈没察觉我的举动。
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落,我静静的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耳边是手表指针传来的转动声。
啪嗒、啪嗒。
每一声,便是一秒。
啪嗒、叮咚。
每到整点时,手表会发出一声“叮咚”作为提示。
我被关进来时是午后五点,这是手表发出的第七次“叮咚”,也就是说,现在是午夜十二点。
四肢不能动,半杯牛奶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为了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我狠下心,抬牙朝舌头狠狠咬下去。
瞬间袭来的疼痛让我又恢复了点神智,清醒了些。
啪嗒……
突然,手表啪嗒的声音消失了。
我怔住。
我手上戴着的是机械表,不可能因为没电,怎么会突然不动了?
一阵凉风吹过,妈妈临走前为我盖着的毯子瞬间被吹走了。
这屋子十分严密,哪来的风,居然能把毯子吹跑?
细细一想,我瞬间觉得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娘子,是你吗?”
这时,黑暗里,突然传来一个的男人声音。
“娘子……”
那声音越来越响,像是不断靠近一般,我浑身战栗。
谁?
是谁在说话?
可接下来那声音的话,却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言惜,快回答我。”
门外又传来那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不带温度。
该死的,为什么感觉那人是在我门口,跟我说话?
“言惜……”
那声音又传来了,这次我实在没忍住,对着门口喊:“谁……”
话刚说出口,我突然脊背一凉。
我妈千叮咛万嘱咐,叫我在这屋子里不能说话,我竟然给忘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
心里咯噔一声,不安不断放大。
“呵呵……”
那男人突然轻笑起来,声音从低到高,从压抑到畅快,最后放声大笑。声音低沉飘渺,恍若来自地狱。
“原来在这里。”
还没等我搞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吱呀一声,锁好的门就开了。
砰!
一个飘渺的影子闪入房间。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此时进入房间的,是一个异常帅气的男子,一袭绣五爪飞龙金丝纹的深蓝色长袍,寒澈的双眸带着笑意望着我。
一笑倾城,这个词汇突然从我脑海里闪过。
这男子的容颜精致冷傲,如同精心雕刻出的艺术品,黑曜石般的双眸,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给人带来压迫感。
“你是谁?”我听到自己颤抖的声音,飘忽忽的回荡在房间里。
“言惜,我来了。”那男人靠近我,他的手轻轻地拂过我的脸,纤长有力的手指带着刺骨的寒凉。
我脑海里懵了。
他是谁,为何会知道我的名字?
“娘子,来,我们该洞房了。”他低语,那冷厉的薄唇忽然便覆上来。
娘子、洞房夜?
脑海里不断闪过这两个词汇,我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受控制。
“你叫我娘子?”
脑子懵懵的,我有些不确定的问出声。
“对。”
随着那人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环境变了。
原本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小屋,瞬间变成了古色古香的闺房。
低头望去,我的身上也不再是原来的碎花长裙,而是换上了绣着凤凰图样的红色古风嫁衣。
垂眸看手,原本我手上绑着的麻绳,也变成了几个雕工精细的金镯子。
紫檀香缓缓萦绕,红鸾帐下。
我的伸手忍不住的想伸出来去触碰那男人。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的行动不受自己的控制?
那男子没说话,只是微笑着凝望着我,伸手怜爱的抚摸着我的脸。
我原本想羞怯的往后一躲,可是他没让。他的手有些冰凉,可是在我脸上所到之处居然如同带着电一般,到处点燃花火。
他宽大的手掌,落在我前襟,解开嫁衣上的鸳鸯扣。
我的脑袋里面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我的四肢不听我的指挥,只是无力的搭在他的手上,没有阻止他。
他先是把我的唇含在嘴里轻轻允吸,我想挣扎,但那半杯牛奶让我全身软弱无力。
我微弱的挣扎,不仅没让他住手,反而让他变本加厉的擒住我的舌头。
冰冷的手掌划过我的肌肤,带来颤栗,我止不住的想叫出声。
他一挥手,我和他的衣裳便消失褪尽。
看见他下身的强大,我惊恐不已。
“它在想你。”他暧昧清凉的嗓音在我耳后环绕,挠的我内心一片难受。
“我不想它,求你……”
还没等我说话,身子已经被压制住了,纤长有力的腿分开我。
那个强大便抵住了我。
刹那间,我如冷水浇头,清醒过来。
我哭了,恐惧又让我有了力气,拼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然而,都是徒然。
……
突然一声鸡鸣,瞬间周围一暗。
待我再睁开眼,我的面前站着的已经不是那男人,而是我妈。
难道刚才的都是一场春梦?
“顾言惜,你怎么这么不听话,你要气死你妈我吗?你要把你自己毁了嘛?”
我妈的神情那么生气,我心里一咯噔,难道真的出事了?
瞅见一旁的老爸,我小心翼翼的问:“爸,妈这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凶呀?”
没想到我爸也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皱着眉摇头,长叹一声。
“你呀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想起昨晚的事情,我内心害怕不已,泪汪汪的看着我爸说道:“爸,我昨晚做个一个噩梦,有个人说是我的丈夫。”
哐当!
我爸为给我妈端的茶直接打翻在地上了,茶杯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突然抬头瞪着我,眼神充满了严厉。
“胡闹,什么你丈夫,那是鬼,会吃人的鬼。”
我被我爸吓到了,这是我记忆中他第一次对我这么凶。
鬼?
我不相信,跟我爸解释道:“爸,那只是一个梦,是梦。”
“闭嘴,给我滚上楼去。”
走就走,谁怕谁?
我转头往楼上跑去,不理会身后的父母。
家里的房子是几年前才新盖的,村里的房子盖得都不高,我们家也就三小层。
这楼梯总共合起来不管6层,就算全部走完也不用超过一分钟的,怎么今天走了这么久。
我的脑袋越来越沉,走着走着就有点天旋地转的感觉,晕的我只能闭上眼睛来休息会。
再睁开眼变得完全不一样……
黑漆漆的一片。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又撞鬼了?
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身子背后阵阵发凉,头皮开始不断加紧发麻。
我害怕,加快脚上的步伐,一个心的想往回冲。
楼下有我的爸妈,跑到他们身边我就安全了。
可是这漆黑的道路仿佛没有尽头一般,我不停的跑,它就在不停的延伸。
“哈哈哈哈……”
黑暗中不断传来嘲笑的声音,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尖锐而难听,听了让我感觉头皮发麻。
我曾经听村子里的老人说遇到鬼,千万不要怕它,你越怕它她越会欺负你,还有就是鬼怕污秽之物。
心下稳了稳,我朝着墙壁狠狠吐了几口口水,伸手指着墙壁插着腰大骂:“md,谁在装神弄鬼,快点出来。”
周围的笑声突然停了,难道我的办法奏效了?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女人冰冷的声音响起。
我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一阵狂风刮过,风大的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等风停了,我再开睁开眼睛,对上的便是一双血红色的眸子。
我的脖子被人掐着,冰冷冷的手在我脖子上让我整个身子都起鸡皮疙瘩。
因为周围都是黑暗的,我根本没办法看清眼前的人,一阵恶臭直扑我的鼻腔。
我浑身颤抖,挣扎道:“你想干嘛?”
那鬼东西凑近冲着我吹了一口冷气,我这才隐约看清她的脸,是个女人。
一张白的发青的脸露了出来,一边脸上全是刀疤不断往下滴着血。一只眼珠已经找不到了,另一只眼珠耷拉在眼眶的外面。
我吓得脸色惨白,汗毛耸立。
她张开嘴对着我说话:“让我上你身,我就放过你。”
………………………………
第一百七十五章:心理战
啪嗒。
门被妈妈从外面锁上了。
我瑟缩了一下。
七月十五日,中元节,家家户户来拜神。
而我顾言惜没法和同学放花灯,也没法吃祈福饼。在家家户户拜神时,我只能在这暗无天日的小黑屋里渡过24小时。
在我们村,中元节是个很大的节日,但在我们家,中元节则是绝对不能提起的日子。
每年的七月十五,平日和蔼可亲的妈妈会换上一副严肃的面孔,将我带到后院的小木屋里锁起来。
度过整整24小时,我才能被放出来。在这里我没有手机,没有电视,甚至连光都没有。
我不能喊,不能跑,只能静静的被绑在床上不能动。
从我有记忆开始,每年的七月十五都是这样度过的。
今年亦是如此。
临走前,妈妈让我喝下一杯牛奶。每年,都是这杯带着安眠药的牛奶,让我能一觉度过这黑暗的时光。
只是这次,我含了半杯牛奶在嘴里,当妈妈转身时,吐了出来。
昏暗的光线,妈妈没察觉我的举动。
我的四肢被固定在床的四个角落,我静静的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耳边是手表指针传来的转动声。
啪嗒、啪嗒。
每一声,便是一秒。
啪嗒、叮咚。
每到整点时,手表会发出一声“叮咚”作为提示。
我被关进来时是午后五点,这是手表发出的第七次“叮咚”,也就是说,现在是午夜十二点。
四肢不能动,半杯牛奶已经开始发挥作用,我的眼皮越来越沉,为了不让自己睡着,为了知道接下来到底会发生什么,我狠下心,抬牙朝舌头狠狠咬下去。
瞬间袭来的疼痛让我又恢复了点神智,清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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