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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女凰-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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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后来她知道,他这般做派,绝不仅仅只针对她一个人。他的精力几乎都放在公事上,他也曾被媒体报导深夜从别的女人的公寓,停留不足片刻,抛下佳人,匆忙离去。
印象中,季蔺言在她面前,永远是严肃而冷静的。他待她最温和的事,是在有一年情人节,送了她一只迦楼兽的幼崽。
迦楼兽产自遥远的小行星带,通体晶莹湛蓝,只尾巴尖端有一簇雪白的绒毛。远看跟狐狸有些相似,背上还有一对已经退化了的肉翼。长到成年也只有一尺来长,是联邦贵族夫人小姐们最喜爱的私宠之一,常常都是有价无市。
得到迦楼兽后她整整高兴了一个星期,直到一次偶然的机会,在天网上看到他与未婚妻共同出席伯爵夫人的舞会,那位姚小姐一脸笑容温婉,怀里同样抱着一只蓝色的毛球……
“要走了吗?”
看见他只在下身围了条毛巾推门出来,汤茴披上睡袍,下地穿上拖鞋,只规矩的等在一旁,不敢过分靠近。
男人淡淡应了声,迳自换好衣服,从容的在腕上正了正光脑,拎起外套出了门。
透过虚掩的大门,总统套房外走廊上的灯光照进来,显得屋里越发冷清了。汤茴过去关上门,转身回来,拿起床头柜上的针管,熟练的在胳膊上扎了一针。
她有自知之明,之所以能够成为留在那男人身边时间最久的情人,源自他对她知趣的肯定。所以这支避孕针,她领受得心甘情愿。
**
“刚才通讯里说的,怎么回事?”
下降的悬浮电梯中,季蔺言将外套扔给侍从官,低头,慢条斯理整理袖扣。
秦简斯文的面孔上,浮现出温文的谦逊。
“意外。意外被两个女学生撞见了‘福音会’外部执事特有的胸牌。那人身份已经暴露,属下等怀疑,既然‘福音会’的人如此‘巧合’尾随您到了k3星,阁下接下来的行程,是该要谨慎一些了。”
作为季蔺言的近身侍从官,没人比秦简更清楚,此次司长便服莅临k3星,为的绝不仅仅是为汤茴捧场。
“福音会”的前身是“净世福音教会”,乃是联邦、帝国、新盟明令通缉的反/人类邪教组织。
人类自从进入星际时代,几次严重动荡,背后都有“福音会”的影子。
虽说如今“福音会”已是大不如前,没了几百年前的张狂,却依旧如毒瘤一样,深深扎根在暗处,随时伺机而动,搅风搅雨,企图引起内乱,复辟前朝。
季蔺言此次秘密离开中央星域,是为私事,取道k3星乃是权宜之计。汤茴不知道,她的演唱会线路,还是经过季蔺言亲自批复得以确认。
秦简暗忖,若是他没记错,这已是第二次,司长阁下借汤茴行事。
第一次,司长阁下不满姚小姐几度暗示要尽快结婚一事,头一次没有压下与汤茴的绯闻。作为可能给汤小姐带来麻烦的补偿,命人送了她一只罕见的宠物。
那次之后,姚小姐再没有透露出一星半点关于结婚的急切,在司长面前,又恢复到温婉可人的矜持做派。两人相处时,也是相敬如宾,有礼有度。
秦简觉得,司长阁下待女人,除了不用心这一点,其他方面,倒是十分讲礼的。
“这事让秦颂去办,倒要看看是哪些人皮痒了。汤茴那边……”悬浮电梯到了底层,季蔺言抬步出去,没忘了刚才在床上拼命迎合他的女人。
“问她接下来有何打算,帮着给各方都通通气。”
只这一句,足够让汤茴顺风顺水再红十年。
秦简应下,似突然想起一事,提醒道,“那两个女学生已经被治安所的人带走,您看要不要……”
那两个也是倒霉,无端卷入这种漩涡,怕是要麻烦缠身。
正弯腰上车的男人眉头都没动一下,惯例的,心硬如铁。
“不必理会。”
此刻的季蔺言不会知道,没有他视之“不必理会”的苏芩,他会如上一世一样,遭遇“福音会”和韩家的意外联手,于归程重伤不治,英年早逝。
**
另一边,经历了两个多小时的盘问,又求助了苏寓与安娜老师出面担保,苏芩和恬蒙才得以走出治安所的大门。
回去路上,苏芩一路都锁着眉头。比起天真不知世事,只知感概发牢骚的恬蒙,苏芩显然想得更深。
那些自称治安所的人,从头到尾,都抓着那个陌生的男人和那枚胸章不放。
她原本也没看清,自然只能实话实说。
让她觉得奇怪的是,那些人似乎有意隐瞒什么,将她和恬蒙隔离以后,与其说是协助调查一桩所谓的“失窃案”,不如说是千方百计引诱试探她是否与那个男人认识,或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就仿佛在考证她是不是那个男人的同伙?
最让她觉得荒唐的是,负责审问她的人,居然追问她演唱会时为何心不在焉。
她惊愕半晌,只能推说对那种小孩子的填色游戏突然有了兴趣,有些分心罢了。
苏芩不知道的是,就在她交代完这件事的同时,一墙之隔,她口中提到的那本画册,正安安静静躺在刑侦组的案头。
那群围着画册的人,一边透过监听器听着她对那副未完成的“鸽子”进行描述,一边对比实物,以此来判断她“心不在焉是因为对填色游戏感兴趣”这一证词的真实性。
之后更是对这幅画进行了深度解密,并未发现与“福音会”有关的任何暗语。这才遗憾的,于苏芩她们获释前半个小时,刻意错开来,释放了小女孩一家。
快到家时,苏芩与恬蒙道别那一刻,终是忍不住劝告恬蒙接下来一段时间,务必留心安全减少外出。
以她对恬蒙的了解,恐怕事情有些不妙了。
恬蒙很可能一五一十将看到胸章那一幕,老实交代出去。那胸章是什么样子,恬蒙比她看得清楚。也比她更近距离接触过那个男人的目光。
这场莫名其妙的审问,总让她觉得不那么简单。
令苏芩万万没想到的是,她这种不好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
在她只回家冲了个澡的间隙,恬蒙出事了!
。。。
………………………………
第12章 危境中的理智
脑死。
即便人类已进入星际时代,对于人脑这一神秘领域,多数时候依旧束手无策。
苏芩怎么也想不到,十几分钟前还在她面前鲜活的一条生命,如今会躺在病床上,无知无觉。
“肇事者已经被逮捕。由于这场车祸牵连到即将面临高考的未成年人,为防止紧张情绪扩散,舆论方面……”
市政官员正委婉的向安娜老师提出请求,希望校方对这次车祸保持相对的沉默。
毕竟,有智脑控制,车祸在当下并不常见。这很容易让人们脑洞大开,往阴谋论发展。
苏芩除了在刚赶到的时候与安娜老师打过招呼,再没有对任何人多说一句话。
同样的,那些正忙于游说安娜老师的市政官员和不断强调这不过是一场意外事故的警察,也以为她是受了惊吓心里难过,没有主动凑上来。
恬蒙出身在单亲家庭,母亲也只是被人抛弃的情妇,无权无势。苏芩冷着脸听着那位市政官员说政府会负责恬蒙这具身体之后的一切看护费用,直到几十年后真正意义上的断气。
她转身出了门,一刻也不愿久留。经过大厅的时候,不出所料,认出了之前在治安所审问过她的其中几人。
那几人穿着便衣隐没在人群中,或站或坐,目光分别盯向医院的出入口。
她驾车离开的时候,从后视镜发现有人跟踪,隔了两辆车身的距离,是治安所的人。
苏芩原本就面无表情的脸,流露出一丝复杂。
这是怕她步了恬蒙的后尘,也被人不声不响的暗杀了吗?
她不是十七岁不省事的少女,亲历过上一世危机四伏的追杀,她太熟悉这种阴谋的味道。对官府冠冕堂皇的这一套,熟悉到不禁要发笑。
她不怕死。至少现在她不会死。杀恬蒙的人若有心要她的命,先死的就不会是恬蒙。
短时间内接连死亡两个同校的高中生,这两个学生还曾同一天外出,并接受治安所的调查。这事儿闹出去,风波便不是简简单单的游说压服得了的。
况且,苏芩跟恬蒙不同。苏芩有个在中央星域名校就读的哥哥,苏寓又是那一届的资优生。在不确定苏芩是否如她证词中所言,对胸章几乎一无所知,对方不会贸然出手。
如此一刻也等不及解决了恬蒙,已是将苏芩推到了一个极其敏感的境地。治安所的人在暗中保护她,或者更客观些说,企图利用她放长线钓大鱼。但凡背后黑手不是脑子进水了,都不会自投罗网。
只是,杀恬蒙的是什么人?那个胸章代表着什么意义?这些都令苏芩既警惕,又百思不得其解。
放在腿侧的两手悄然握紧。
终究还是她跟苏家的层次不够,能接触的东西实在太少。
**
因为恬蒙这具失去意识的身体还在享受联邦的“特别看护”,而她的母亲也持默认态度,所以并没有为恬蒙举行葬礼。
苏芩跟着安娜老师和班上的同学一起去给恬蒙献了花。隔着玻璃望着洁白的病床上宛若安然沉睡的少女,苏芩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她像往常一样生活学习,伪装出一副丝毫不知情的样子,仿佛一点儿也没有多心恬蒙的死因,更不担心自己的安危。
她照常出门,大大方方进出体能中心,丝毫也不隐瞒她为好友一时伤痛过后,全力备考军校的野心。
每月也会去探看恬蒙两三次,总是捎上束恬蒙喜欢的虞美人,静静在病床边坐一坐。
甚至在恬蒙出了意外的头几天,她情绪稍显低落,在随堂测试上成绩略有下滑。好在与周女士通讯过后,她很快又振作起来,表现得比任何时候都更为努力。
只是没了恬蒙的陪伴,她再没参加过同学聚会,原本就不大合群的性格,仿佛又内向了些。
她的一应举动,一丝不差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两个月后,治安所的人撤走。苏芩半隐在落地窗前,少女映在玻璃上的脸,露出一抹讥讽。
她为恬蒙感到难过是真,后来的表现,真真假假,不过是为迷惑旁人。
伤痛后的奋发,惊吓后的沉寂,这才是过早经历生离死别后,一个还算优秀的学生该有的表现。
**
或许是紧迫感又刺激她本就敏感的心脏,这段时间以来,苏芩在《圣武》中的进步,可谓巨大。
她终于有机会见识上一世没能触及的,身法测试中最高等级难度:
依旧是在密布α光束的立方体中,中央光屏上的光人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环绕立方体新出现的,360°环形光幕,和从光幕上无差别射向立方体的拳头大小的光球。
起初只是一两颗,她轻易闪躲开去,不费吹灰之力。
渐渐的,光球多起来,她开始应接不暇。
光球发射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多的时候,在小小的8立方米的范围内,她需要同时闪避来自四面八方,瞄准她身体各处的光球。
这些光球角度极其刁钻,还有来自背后的暗箭,令她防不胜防。
苏芩再不敢停留在一处,不断高速移动着,眼睛眨也不敢眨,才堪堪躲过十来颗光球,额头已是大汗淋漓。
没闪避开的光球砸在身上,会有被电流击中微微的刺痛感,动作会变得僵硬拖沓,失误连连。
这种一步也不能错的终极考验,苏芩咬牙坚持了大半个月,每天练满游戏时间八个小时。当她终于顺利通关的时候,α立方体如破碎的琉璃,光点般羽化消散。
她两腿一软,彻底瘫软在地上,望着又恢复成空荡荡的训练营,连动动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是她经历的最为艰苦的考验。有时候她也想,这还是游戏吗?有哪一款游戏是不顾玩家体验,把人往死里操练的?
论坛上也是哀鸿遍野,大倒苦水的玩家们简直能将苦水汇聚成苦海。
苏芩看上面有人愤怒的退出了游戏,也有人一边抱怨,一边又忍不住诱惑,跌跌撞撞的摸索着。
苏寓在一次通讯里一点儿也不加掩饰的,安慰她实在不会玩退出也无所谓。
看苏寓脸上明显写着“你不行”,而他自己眼中满满都是兴趣,苏芩嘴角抽了抽,假装气愤的挂了通讯。
现在苏芩的个人面板已经变成:
玩家:青凰
等级:学徒阶6级
经验:7%
技能:基础步法、基础身法、基础近战
魔装:无
晶币:225
不错,在基础身法过后,苏芩选择了基础近战,且进展极快。上一世近战就是她的强项,与许多女玩家更青睐传统网游中的法师和奶妈不同,苏芩性格中隐藏的要强,恰到好处的体现在她顽强的正面对战中。
基础进展的测试是与实力高出玩家一筹的光人硬碰硬pk。
这种pk随着测试难度的增加,完全不讲求公平性,一切只看实力。玩家从1对1pk,到被天网设计陷入人海战术,弱肉强食,至死方休。
然而一切对战的开始,首先要学的第一课就是挨打。这才是苏芩在基础身法之后,紧接着选择基础近战的原因。
**
若说苏芩在《圣武》中表现惊艳,那么,她在“场景”中同样天赋出色。
。。。
………………………………
第13章 秘学弟子
受填色游戏启发,苏芩进行了实验。
她在“场景”中全神贯注,幻想“作画”这一步骤。
新的变化果然出现了――
她只觉得脑子突然一轻,像是被抽走了什么,微微有些疲惫。
然后灰色画布上方,出现了一支正在慢慢成形的画笔。
等透明的笔杆“灌满”墨水,整体呈淡淡的金色,外形很朴素,跟源自母星时代现下却很少用到的钢笔一模一样。
看着那淡淡的金色,没有任何引导,苏芩却几乎立刻会意:原来刚刚从她脑子里抽走的,是精神力!
同“场景回放”一样,“作画”同样需要精神力做支撑。
可是接下来问题又来了。现实里画画,是以手执笔;但在场景中,她除了以第一视角观看,根本没有身体。
她该怎么去运用这支精神力形成的画笔呢?
好在自从认识到场景的特殊性,明白了智慧和创造的重要,她脑子转得飞快。
传闻那些精神力达到s级的变态,会得天眷顾,拥有一项被评价为神奇却“鸡肋”的天赋――隔空御物!
联邦精神力第一人、大宗师加西亚霍特,可以在凝神静坐的情况下,以精神力,缓缓举起重2kg的砝码。
这已经是人们所知的,隔空御物的极致。虽然神奇,却远远达不到小说和电影中“异能”的强大。现实毕竟是现实。
只看那砝码被举起时,慢得有如蜗牛的速度,还有那摇摇欲坠的笨拙姿态,跟人们幻想中“以神御剑,杀敌于千里之外”的风采,差别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在这项天赋刚刚被发现的时候,人们怀着好奇、羡慕、冒酸水、失望的复杂心情,笑称它是“史上最受孩子们热爱,最真实的魔术”。
既然还是“魔术”,无形中便与“没用”画上了等号。
可是这时候苏芩却灵机一动,打破了世俗对于这一特殊天赋的偏见,屏住呼吸,抛却一切杂念,只一心在脑子里想着“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
那画笔有如神助,果真颤抖了两下。笔头在半空慢慢提起一丝丝缝隙,然后像脱力一样又跌落回去,静静悬停在画布上方。
结果虽是失败了,苏芩却欣喜若狂,一点儿也不觉得气馁。
她的想法是正确的!要想作画,先学用笔。
就像当初她在场景中学习一步一步死得更慢些,过程更完整些。是同样的道理。
有了这一发现,苏芩只觉得她重生后莫名得到的这个离奇际遇,越发值得让人期待了。
她如今就像守着一座只属于自己的宝山,任何人都不能觊觎。只要她不放弃,总有一天,她会知道这座宝山真正的秘密!
在之后两个月里,她从一点一点搬动画笔,到如今如臂使指,开始控制着画笔,小心翼翼沿着那朵“法式泡芙”的边沿,描画轮廓。
画笔所到之处,原本灰暗的线条倏地一下子被点亮了,散发出柔和的淡金色。
虽然只是整片云朵中微不足道的一部分,可是却那样醒目,让她无端就想到一个词――
点金之笔!
那一刻,苏芩无法言说自己的心情。就好像苦修的僧人,突然沐浴在圣洁的佛光中,欢喜、感激、坚定,然后一切归于更执着的信念。
她能点亮第一片云多,接下来画布上的每一处,还会远吗?
**
遥远星空的另一边,在苏芩两辈子都没接触过的一处神秘殿堂。
这是一片圆顶的哥特式建筑,通体雪白,宏伟巨大。跟人类黄金时代的宗教教堂有几分相似,只是工艺与雕刻无不显示着人类进入星际时代以来,科技的强盛。
整片建筑群如一座浮空城,高高悬浮在云层之中。主殿前的喷泉,泉水似倒挂的银河,飞流直下,汇入地面一湾满月形的湖泊里。
此时正有三十几人,盘坐在殿内。殿内角落里焚着能助人凝神静气的檀香。
这些人年龄各有不同,大的约摸四十出头,年纪小的,看起来只二十来岁。个个着素衣,分青白两色,样式虽简单,都是宽松的长衫,上面的绲边却繁复精致,都是传承自人类母星时代的古老图案。
这些人围坐成一圈,中央是一座高三米的玉石祭台。
祭台上有一老者,华发高挽,白眉白须。盘坐的膝头,奉着一盏水晶灯,荧荧灯火照耀开去,底下被笼罩的三十余人,脸上都露出一副舒坦安宁的神态。
这堂课毕,老者离开。
底下稀稀落落坐着的人,不得不遗憾的从令人沉醉的意境中苏醒。舒展下身体,渐渐聚拢在一起。
只听一人道,“看张师兄满脸喜色,似乎是又有了突破。点燃念火了吗?”
问话的是一白衣年轻人,眼里隐隐有着羡慕。
那被称为“张师兄”的人和气笑道,“都是运气。还是多亏了祝师的讲解和他手上那盏水晶灯的福光照耀。师弟不必羡慕,各位都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点燃念火是迟早的事,我也不过先走一步而已。”
“那就谢谢张师兄的吉言。”其余人等吩咐附和,热情恭贺他不久就能由白衣换上青衣。
而那些原本就着青衣的人,很快换上一副熟络的表情,与张师兄相谈甚欢。
目送青衣师兄们离开,余下的都是还处在精神力修行初期,冥想阶段的入门弟子。
“张师兄今年也才二十七岁,这么年轻就点燃了念火,有望在五十岁前种下种子。这份天赋,怕是院里要重点栽培的。”
“那可不是,能在五十岁前种下种子的,哪个不是天赋惊人?张师兄日后要发达了,张家也会跟着受益。”
实际心里已存了回头便让家里跟张家交好的打算。
“不过说起天才,听说上一届院里有人在二十五岁就点燃了念火。”
“那算什么,朱师姐可是在二十二岁就完成了这一步。学院里都在传,或许朱师姐能够成为最年轻的跨过‘念火’,破入‘引种’的弟子。”
提起朱师姐,其中几人明显流露出崇拜跟爱慕。
却在此时,有个异常不和谐的声音,如一柄尖刀,直直插入众人的恭维。
“是吗?或许朱师姐在学院的确无人能比。可是我听说,联邦有记载的,最年轻就点燃念火的,是先天精神力s级低等极境,七岁就能深沉入定,进行冥想修行的那一位。如果外界传言不虚的话,这么多年过去,以那人的天资,怕是已经摸到‘观想’的门槛了。”
此话一出,周围蓦地就是一静。
大伙儿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了抽。脸上讪讪的,一时竟是无言以对。
提到朱师姐尚好,其他学院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天纵之才。至多只会让人尊敬仰望。
可是那一位……就宛若一座耸入云端的高山,沉重得,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最重要,那人在院里就是个刺头,脾气阴晴不定,反复难测,出了名的难打交道。
分明以史无前例的优异成绩从军校毕业,却半途而废,弃戎从政,只挂了个在知情人眼中全然屈才的职位。
那人脾气也是硬。当年不惜顶撞院长,强行退出联邦机甲部队王牌编制。单只这份能耐跟决断,难怪常年挂在福音会的必杀名单上,居高不下。
话说到这一步,各人都没了再交谈下去的兴致。
对于他们这些还处在冥想阶段的入门弟子而言,“观想”,实在太过高不可攀,不是他们能够随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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