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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际女凰-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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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的缘由只因:

    大时代的步伐,尖刀般插入时代的潮流,将比所有人想象的,都降临得更快!

    *********************

    几天不写,手有点儿生。这几天沾衣还要去医院换药,就暂时一更哈,亲们先润到,时间充足的话,我会先补小剧场~~
………………………………

第222章 命运的相逢

    新年一过,大一上半学期已渐渐临近尾声。

    作为新一届的骄阳,苏芩的成绩,其实已经被总教官埃克斯特以激励的名义,提前对外公布。

    看着bbs上那张凶残的全优成绩单,尤其格斗和机甲实机操作两门课程后紧跟着的两个耀眼的a,大一的菜鸟们哀声一片。

    即使是大二、大三的高年级生也一阵心惊肉跳。

    有季蔺言这位传奇毕业生代表珠玉在前,所有人都清楚,机甲的实机操作课,a代表的含义――那可是至少代表联邦中级机师的证明!

    这样的成绩,饶是在第一军校这所精英的摇篮,也是百年难得一遇!

    再考虑到这位苏学妹在格斗课程上同样3a的不俗表现,至少卷面成绩已经与传闻中那位少将阁下在校时的风光齐头并肩。

    老天,难道每一轮骄阳都要盖压一代吗?

    苏芩在格斗上的天赋是否有少将阁下出色,精英班的学员们不清楚。他们清楚的是,就算苏芩在先天上差了一线,或许打不过季学长,但是她却从最初的门外汉,到如今,以1v2,把指派给她的两位陪练的教官,结结实实的给干趴下了!

    太凶残了。

    苏芩左膝撞进一位教官的腹部,右手反拧卸掉另一位教官胳膊的那一幕,永远的留在了班长乔治拜伦的心目中。在这位出生佣兵世家,曾经和星际海盗搏杀过的青年心底,空手搏击一项,他确实自愧不如。

    传闻,被苏芩膝盖骨招待的那位教官,在校医院检查出,左边第三根肋骨有明显的裂痕。

    而这,仅仅是一场以考核为目的的测试。谁都看得出来,苏芩获胜后脸上没有得意,只有遗憾,仿佛并没有怎么尽兴的表情。

    **

    在军校凶名日盛的少女,此时正被傅清歌拉着,趁着本学期最后一个周末,愉快的坐在塞纳河畔的咖啡馆里,悠闲的享受闺蜜下午茶。

    冬日难得的好天气,晒着暖洋洋的太阳,欣赏着塞纳河上往来的游艇,露天草坪上,苏芩和傅清歌很是惬意。

    “你既然寒假不打算回家,不如住到我家去。有你这个挡箭牌在,家里也不好总举办些莫名其妙的相亲舞会。你知道的,那些臭男人,总是自大又无聊。”

    面对傅大小姐不怀好意的拐带,苏芩笑眯眯摇头婉拒:“不了,另有安排。”

    她已经通知阿道夫和简做准备,打算学校一放假,立刻到周边卫星历练。唯一的麻烦,苏芩还没有想到,怎么能不通过季蔺言,把那台伪装的风神3“借”出来用用。

    凭借天网赋予她的授权,她完全可以将风神3收入空间胶囊里偷偷带走。可是她真敢这么干的话,苏芩相信,季蔺言一定会第一时间获悉,很难说他会不会对她展开“追捕”。

    “另有安排?难道你也想像那些牲口一样,头脑发热的外出猎杀异兽?”

    一对上苏芩“是啊,有什么不对”的眼神,傅清歌眼皮狂跳,同样用目光回应她:

    疯了吧?不趁寒假好好放松,偏要去和那些长相丑陋实力可怕的异兽打交道,还没有学分可以挣。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傅清歌才不干。

    于是姚安南煞费苦心,自以为聪明的抽丝剥茧,跟踪而至的时候就看到:

    咖啡馆透明玻璃墙外,两位一看就年纪轻轻的小姐,坐在露天临湖的平台上,同样是短发,一人正努力的劝说,一人却端着杯子笑得不以为然。

    那笑,刺痛了姚安南的眼睛。

    让随从留在门外,姚安南推开了咖啡馆的大门。

    此次逃家,姚安南钻了姚名智外出的空子,又以季蔺言面对媒体关于“未婚妻”的那番显而易见的维护,说动了她母亲,这才得暂时摆脱了姚名智的控制。

    姚安南成功逃离姚家的第一件事,是定了最快的车票,赶往第一星域。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季蔺言。

    而她做的第二件事,则是以胜利者的姿态,通过汤茴经纪人的公开邮箱,高调的表达了对汤茴即将举行婚礼的祝福。

    在季蔺言未曾面对镜头表态之前,姚安南虽然一早得知汤茴将要嫁给左诚一事,疯狂高兴之余,姚安南却还没有足够的底气,去找季蔺言曾经的女伴的麻烦。

    毕竟,汤茴已经是她手下败将了,不是吗?

    她出局了!

    姚安南根本无需多想都可以猜到,汤茴的突然嫁人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季蔺言已经跟她摊牌,他们的不正当关系就此结束了!

    姚安南甚至可以想象,季蔺言一定支付了那个女人不菲的分手费。

    这也是姚安南没有第一时间找汤茴落井下石的原因。

    虽然不知道汤茴哪里惹怒了季蔺言,以致让他如此干脆的甩了那个女人。这根在姚安南心里梗了七年的刺,一朝拔除,已经足够让姚安南欣喜若狂了的。

    她知道,这样的结果,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如果再节外生枝的话,很有可能招来季蔺言的不满。

    说到底,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自己的未婚妻总是抓着已经分手的情妇不放不是吗?

    然而谁也没有料到,事情的转折在于,季蔺言的公开发言,给了原本已经打算就此忍让的姚安南,错误的信号。

    姚安南从季蔺言与记者的对答中,解读到了太多的信息。

    譬如,他说――“这是我愿意承诺她的忠诚。”忠诚二字,让姚安南联想到汤茴的彻底失宠。

    而他之后那句“结婚这件事上,我完全尊重她的想法。”姚安南的理解是,他很快会娶她。只因为,天知道她有多么渴望明天就嫁给他!

    如此一来,季蔺言跟汤茴的决裂,在姚安南眼中,无疑就成了:

    通常男人们都会在婚前,即使一时的表现也好,对未婚妻以及未婚妻的家族,所作出的,该有的,正派的表态。

    这简直就是为了她姚安南而甩了汤茴!如何能不让姚安南激动?!

    既然季蔺言已经下定决心结婚,作为忍气吞声七年之久的正牌未婚妻,姚安南一/朝得势,在明知季蔺言很快会娶她的情况下,就有了那封情真意切的新婚贺电。换句话说,姚安南在耀武扬威的,关切慰问汤茴。

    当然,她的措辞非常讲究,挑不出一点儿毛病。换做任何不知情的人看,这都是一封普普通通的,真挚的贺信。

    只有收到邮件的人,才明白心里那种钻心钻肺的痛!

    作为被抛弃的一方,汤茴早已对季蔺言死心。事到如今,她会怕姚安南的挑衅?

    众所周知,女人吵架总是缺乏理智。就像她们打架总爱抓对方的头发,先动手的一方,一定会招来同样的报复。

    于是理所当然的,姚安南收到了汤茴同样真诚的答谢。

    汤茴回报姚安南问候的方式,毫无疑问,只能是苏芩。

    凭姚家的人脉,要查出汤茴口中“天王星那位得阁下喜爱的年轻的小姐”很难吗?

    如果再加上汤茴事后因为不甘心而翻找出来的那张曾经曝光过的舞会照片的提醒,假若用心的话,这可一点儿也不困难……
………………………………

第223章 先礼

    苏芩很惊讶的看着突然冒出来的女人:

    柳眉杏眼,长发披肩。裸色唇彩配上米色风衣,小脚裤下蹬着一双翻皮高跟皮靴。长相抢眼,打扮不凡。

    妆化得很轻薄,看起来约莫二十七八,是个美人。

    只是,她认识她吗?

    “这位是苏师妹吗?我是你季师兄的未婚妻。没想到在这里遇上,你本人比照片看起来更年轻。”

    一句话,表达了很多层意思。无一不让人浮想联翩。

    “师妹”,点明她知道季蔺言和苏芩某种程度上亲密的关系。“未婚妻”,毫无疑问,代表的是合法的地位。“照片”,很好的解释了认出苏芩的理由。

    只是这一连串的了解,从何而来?来人脸上看似亲热又惊喜的笑容,已经足够让苏芩明白:

    季蔺言的这位未婚妻,或许更希望她将这份了解理解成,“未婚夫妻间其实并不存在真正的秘密”。

    很可笑不是吗?

    姚安南错估了苏芩的性格。

    “清歌,能帮我到前台要两块榛仁饼干吗?顺便给这位小姐点一杯咖啡。”

    店里就有服务生,苏芩却要麻烦傅清歌。

    再显而易见的支开不过。还是在来人刚刚做了自我介绍,打了招呼的前提下。

    苏芩抢在姚安南之前,干了姚安南想干却还来不及开口的事。

    傅清歌坐直身,狐疑的目光在苏芩和来人身上来回转了两圈。虽然不喜欢陌生人的打扰,但是良好的家教还是让傅清歌风度十足的推开椅子,眼睛盯着陌生女人,问的却是苏芩:“你清楚这位小姐的口味吗?”

    借着站起俯视的角度,傅清歌望向苏芩的眼睛里,隐蔽的传达着一丝丝关心――

    一个人没问题吗?

    聪明的傅大小姐敏锐的感觉到不管是苏芩,还是突然钻出来的季学长的未婚妻,两人间的气氛有些非同一般。

    苏芩回她一记安抚的微笑:“不是太清楚。但我推荐经典口味。我想姚小姐应该不会反对。”

    姚安南瞳孔一缩,旋即,迅速收敛起异色:面前的少女果然知道自己是谁。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傅清歌这才点头,又端详了长发女人两眼,这才离开。

    “请坐。”苏芩开口。

    姚安南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开局。眼前的年轻小姐,似乎成熟精明得有些过分了。

    此番姚安南半途改道,原因只有一个:

    汤茴的答谢,给了姚安南当头一棒!

    有些时候,人可以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幸运中,自我感觉良好。怕就怕,旁观者的惊醒。

    当姚安南得知苏芩的存在,根本无需细查,苏芩在第一军校的事迹,恰逢其会,作为总教官埃克斯特树立的标杆,“秘学弟子”“精神力天赋超等”“中级机师”“少将阁下的接班人”“同门双骄”“新一轮的骄阳”……一连串让人眼花缭乱的褒奖,只看得人心惊肉跳!

    联系汤茴的嘲讽,以及上次季蔺言暗示的那个信封,姚安南心头巨震,忽然就从飘飘然的状态里回神了――她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心慌。

    姚安南只是在焦虑灰心的边缘,被从天而降的馅饼儿砸晕了头。这不代表姚安南就是彻头彻尾没脑子的蠢蛋。

    季蔺言口口声声提的都是“未婚妻”,却从没有提她姚安南一个字!

    那个装着魔鬼般协议的信封、父亲姚名智对这桩婚事不甚积极的态度、季蔺言对待结婚这件事上前后巨大的反差……一切,似乎都有些反常。

    所以姚安南心急如焚的更正了行程,她要亲自会会苏芩。

    那张舞会的照片,已经足以构成姚安南此行的全部动机。但凡熟悉那个男人的亲信都知道,季蔺言有严重的洁癖,即使是迫于将军夫人的压力,唯一一次他陪同她出席舞会,她挽着他的臂弯入场。

    整场舞会,他除了端着酒杯,连礼节性的跟女伴共舞的机会都没有给她。她碰过的西装,他在舞会刚刚开始的时候,已经脱掉递给秦简。

    这样的季蔺言,怎么可能会跟女人共入舞池?跳的还是火热贴身的探戈?

    这张照片在此之前,姚安南没有看到过。在她禁足期间,姚名智已经交代管家,哪些东西适合让小姐知道,而哪些东西,绝对不能穿堂入室。

    姚安南是女人,而女人对于某些问题,总是有着惊人的直觉。

    见到苏芩之后,首先吸引姚安南注意的不是苏芩的样貌,而是她眼睛里了然又平淡的神情,以及,毫不掩饰的,洗耳恭听的姿态。

    “从这里到前台取饼干的路程,并不是太长。”

    苏芩放下咖啡,这种场景,她没有经历过。不管是上一世还是现在,苏芩经历过各种各样的竞争。这是唯一一次,非她自动,却又让她对对方怀有抱歉的。

    在她并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似乎扮演着并不光彩的角色。所以苏芩的态度很客气。当然,因为她并没有不可告人的龌龊心思,所以苏芩同样显得落落大方。

    “你……”任谁被刚见第一面的人用这么直白的目光注视着,都会感觉不适应。姚安南的目光本能的闪烁了一下,这才调整好心绪,佯装微笑道:

    “蔺言也常跟我提起苏师妹,夸你天资卓越,聪敏过人。”

    套话。

    苏芩礼貌浅笑。

    季蔺言会这么夸她?抱歉,她恐怕无法顺着这种正常人的思路去想象那个人的夸奖。他怎么奚落她的,她倒是记得很清楚。

    “姚小姐知道附近哪里有修理光脑的门店吗?”

    啊?姚安南被苏芩飞来一问问懵了。

    这什么问题?话题怎么突然跳到修理光脑上了?姚安南打了一肚子的腹稿,她设想了各种跟苏芩对话的方式:

    柔中带刚的、循序渐进的、开门见山的、趾高气扬的、夹枪带棒的、仗势欺人的……可是自从碰面起,苏芩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谈话的节奏就彻底打乱了,跳出了姚安南构想的剧本。

    此前姚安南也不是没和跟季蔺言有关的女人打过交道。那些明争暗斗的伎俩,姚安南隔空都能玩得风生水起。

    唯独苏芩,姚安南潜意识里的大敌,让她投鼠忌器的同时,又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这至少说明,她了解过自己的来历和背景。

    两人虽然没有说破,但心照不宣的是,她此来天王星绝对不是为了熟悉这里的街道而来的。修理光脑的门店在哪儿,作为远方来客,姚安南又怎么会清楚?

    没有让姚安南多费脑筋,苏芩紧接着似有感而发的感叹道:

    “我也是随口一问。从上上周起,光脑的很多功能就出了问题。邮件和部分通讯名单都被锁定了。”

    看对方迟钝的没有领会自己的用意,苏芩索性表达得更明白点:“我的意思是,除了家人以及眼下在军校的朋友,光脑任性的在通讯方面罢工了。不过这事也不急,一时的错误找机会修正就好,姚小姐觉得呢?”

    其实前半句,姚安南依旧没有领会,只是后一句,苏芩的眼神和她的语气,实在是太明显,这才让姚安南心底一跳,恍惚有些明白了苏芩这是意有所指。

    上上周……不就是答记者问吗?那个时候,她的光脑通讯就失灵了?

    有这么巧吗?

    季蔺言当众对“未婚妻”和“结婚”一事作出回应,她就只能联系家人和天王星的朋友了?

    这是……姚安南诧异的盯着面前的少女,怎么都觉得她的人、她的话、她的眼神,无一不在表达一个意思――

    你的忧思,多虑了。

    是吗?

    主动切断跟季蔺言的联系?谁信?

    至少姚安南就不信!

    在姚安南心里不由冷哼,给苏芩贴上“心机”“虚伪”“比汤茴更难对付”这些标签的时候,姚安南发自内心对苏芩不喜和不耻。

    姚安南讥诮的别开眼,垂眸剔了剔指甲,因此漏看了苏芩眼底,越过她,投向她身后的,无比震惊的一瞥。
………………………………

第224章 你真是让我感到难堪

    “是该如此。有的人就和坏了的光脑一样,有错就该修理,总该各归各位的。苏师妹知道汤茴吗?这个月底她结婚。该说她幸运么?错了这么多年,回头还有人肯接纳。”

    顺着苏芩的比喻,姚安南嘴角牵起一抹轻鄙的笑容,话里隐含的尖酸几乎满溢而出。

    这一刻,苏芩脑中灵光一闪,依稀,抓住了很多信息。

    为什么姚安南在这种语境下会提到汤茴?偏偏拿她的婚事做文章?

    四个字“各归各位”,仿佛已经能解释很多疑问了。

    苏芩想到宿舍里那张汤茴亲笔签名的黑胶,当时她拜托秦简问问胶片的主人是否愿意转手。

    秦简的回答是什么呢?

    苏芩视线落在姚安南身上,这位典型的大贵族出身的小姐,正用一种意味深长的审视的眼光研究她,这让苏芩不禁产生了一种错觉:

    这四个字,或许姚安南更想要送给的不是汤茴,而是她。

    余光望着已然大踏步走来,在姚安南身后站定的身影。苏芩抬眸,若有所思的重复:“真能各归各位,未尝不是好事。”

    所以那张有价无市的黑胶,根本不是没有主人,而是,不方便让她知道它的主人是谁。

    “师兄,好巧。”苏芩笑了。

    对比她脸上盈盈的笑意,季蔺言锁定她脸庞的目光,复杂而幽沉。

    “不接我的通讯,却有时间和莫名其妙的人待在这里喝茶。”男人语气虽不满,却不见动怒,反而带着一丝迁就。

    “去外面车上等我。”

    他的口吻一点儿也不像他们之间闹了不愉快,反而像是在哄她:

    “乖,回家谈。”诸如此类恋人间独有的呢喃。

    从季蔺言出现,苏芩嘴里蹦出“师兄”这一称谓,姚安南从最初的反应不及,到后来听到他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整个人背脊都像绷紧的弹簧,一动不敢动。

    然而事实证明她的惊惧是多余的。因为另外两人谁也没有关注她,他们像是忽略了她的存在。

    苏芩将咖啡端端正正放回托盘,即使他不来,她也没打算在这里多待。

    察觉她将要起身,一直站在姚安南身后的男人,忽而上前一步,非常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眼看就要拿过椅背上的毛呢大衣替她披上。

    苏芩却抢先一步拎起大衣,利落的穿上,冲那边已经发现季蔺言的到来,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过来的傅清歌打了个眼色。

    “失礼,姚小姐。先走一步。”

    就像季蔺言眼中没有姚安南,苏芩在跟他打过招呼后,再没有多看他一眼,手抄在大衣兜里,径直从季蔺言身边擦肩而过。

    她如此冷漠的态度激得季蔺言眉心一跳,反射性的,出手如电,一把扣住她手腕。

    苏芩闭了闭眼,压下心头一见他就冒出来的火气,很快又睁开。

    他这样抓住她手腕的场景,不知为何,仿佛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如期上演。

    “上车。或是在这里谈。”

    怕她就此离开,他情急之下,本性毕露,隐带威胁。

    苏芩挣了挣,好吧,跟她的料想的一样,即使她漂亮干掉了两个教官,还是干不过他一只手。

    仿佛泄气又不甘,季蔺言听见她说:

    让我在车上等你,你总要先放手。

    男人嘴角几不可见的弯了弯。这才慢慢的,仿佛还带着几分留恋,松开了钳制她的五指。离去时,他的拇指在她手腕的动脉处极快的摩挲了两下。在多是情侣约会的塞纳湖畔,别有一番隐秘和暧昧。

    苏芩眼角跳了跳,飞快抽回手,疾步走过去挽住傅清歌,打算带着她从侧门开溜。

    哪知一出门,低矮的两级台阶下,秦简一身制服,笑容和煦,显然已经恭候多时。

    秦简身后,还跟着几名全副武装的卫兵。这副阵容,让苏芩莫名就联想到两句古话――

    瓮中捉鳖。自投罗网。

    看着秦简脸上春风般温暖的笑容,苏芩只觉得他脸上刻着不容忽视的一行大字――

    同伙!

    鉴于今天是和傅清歌一起出门,苏芩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眼看秦简已经弯腰替两位女士拉开了车门,苏芩让傅清歌先进去。

    回头,从这个角度,刚好能透过咖啡厅透明的玻璃墙,望见湖畔的平台――

    苏芩只能看见季蔺言的上半身,一身凛然军装的男人站在她刚才坐着的位置,依然保持矗立的姿势,正面对着她。

    看不清季蔺言脸上的神色,但苏芩知道,这无疑是一种督促。

    她收回目光,躬身坐进车里,重重关上车门,随即升起了遮光板。

    一转身,对上傅清歌狐疑的打量。苏芩深吸一口气:“外面阳光有点刺眼。”

    是吗?傅清歌望着自己这边的车窗:冬日的阳光也会刺眼吗?而且,车不是还停在树荫底下吗?

    **

    直到亲眼目睹苏芩钻进车厢,季蔺言才好心情的挑了挑眉。至于她最后那一系列发脾气的举动,在他眼里,幼稚又可爱。

    她小他十岁,季蔺言自认,只要不是原则问题,苏芩的各种不成熟,他都可以包容礼让。他甚至在心里恶劣的期待调教她的过程。

    之前不管教导她格斗,还是精神力双修,不可否认,无一不是愉快的享受。

    这种美好的心情,直到季蔺言将目光转而投向姚安南的瞬间,戛然而止。

    “你真是让我感到难堪。”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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