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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唐-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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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

第440章 李娘子,我们能相信你吗?

    时值午后,天朗气清,集市中行人正多,车马络绎不绝,西岭月怕李成轩等得着急,也不敢多游逛,迅速采买了所需物品。她正要去和李成轩会合时,一辆华丽的马车突然从她身边辘辘行过,与此同时车帘被掀开了一条缝隙——有人正从马车内窥视着她。

    西岭月立即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正要找个地方躲藏,却见那马车已经停下,两名护卫迎面赶来,对她伸手相请:“这位娘子,我家主子邀您同乘。”

    西岭月见避无可避,只得被迫答应,在两名护卫的引领下登上马车。她撩开车帘的那一刻,一阵淡淡的药香扑鼻而来,田忘言的惊讶声也随之传来:“西川县主,真的是你!”

    西岭月略略抬眸:“田娘子,好久不……”

    “见”字还未出口,她便愣在了当场,因为马车里除了田忘言还坐了另一位闺秀,竟是李忘真!

    这次轮到西岭月惊讶:“李娘子,你怎么在此?”

    田忘言看了看李忘真,欲言又止,只道:“你先坐下再说。”

    西岭月依言落座,三个姑娘心里都是一阵疑惑。

    李忘真先行说道:“我方才瞧见一个背影像极了你,本以为认错了人,没想到真的是你。”

    田忘言也好奇地问道:“郭县主,您怎么会来魏州啊?家兄知道吗?”

    西岭月没有立即回答,她细细打量对面两人的表情,发现她们是真不知情,这才开口:“令兄知道,我们这几日便是住在城西聂隐娘的宅子里。”

    “我们?”李忘真敏感地抓住这个词语,但会错了意,“既明也来了吗?”

    既明,萧既明。如今再听到这个名字,西岭月心中狠狠一抽,掩不住地黯然:“不,我们……决裂了。”

    李忘真最清楚她和萧忆之间的关系,田忘言也听说过不少。故而两人都是一阵吃惊,前者忙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来魏博?谁和你一起来的?”

    长安的事是瞒不住的,魏博这边又已知情,西岭月也没什么好遮掩,如实回道:“我和福王一起来的,算是避难。”

    她抬眸看去,将另两人的震惊神色收入眼中,迟疑着问:“李娘子,我能相信你吗?”

    李忘真点了点头:“你放心,既然田仆射默许你们留下,我断不会对家父多说一句,平添麻烦。”

    西岭月闻言沉默片刻,将离开镇海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大致道来。待说到那夜在平宁庄与萧忆彻底决裂时,她忍不住再次湿润了眼眶,却不知是为了精精儿师兄妹,还是因为萧家父子的欺瞒与利用。

    李忘真和田忘言越听越难以置信,前者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不,这不可能……他不是这样的人。”

    田忘言也疑惑地问道:“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我亲眼所见,他亲口承认,还有什么误会。”西岭月强忍情绪。

    她见李忘真不肯相信,便也不再多做解释,转而对田忘言说道:“田娘子,我有一事相求。我离开长安已快两个月,不知家父家母近况如何,想请您帮忙打听一下,可以吗?”

    西岭月言辞恳切,田忘言也无法拒绝,点头应道:“好,我今日便去问问兄长。”她说到此处,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又问,“你是说你的身世也是萧家的阴谋?他们是想利用你接近郭家?收为己用?”

    西岭月“嗯”了一声:“在洛阳,萧忆故意用飞镖射穿刘掌柜的咽喉,假装误伤我的左肩,又当众为我治伤。仲霆哥哥就是看到了我肩上的胎记,才怀疑我是他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田忘言越听越觉心惊:“萧家父子处心积虑……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她边说边看向李忘真,直白提醒:“忘真,你这桩婚事要再想想了。他们父子能利用养女,你这堂堂的淄青节度使千金,怕不是也中了他的美男计?”

    李忘真方才一直处于震惊之中,抿唇不语,此刻听了这番话,更是面无血色,捂住心口开始急促喘息,呼吸渐渐变得困难。

    西岭月见状大惊,正欲唤侍卫去喊大夫,却见田忘言已经利索地将李忘真放平,从她袖中取出一瓶药丸,倒出几粒喂入她口中。隔了好一会儿,李忘真才渐渐缓过来。

    西岭月恍然发现马车里的药味就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遂关切地问道:“李娘子,你的喘症不是治好了吗?怎么还会再犯?”

    李忘真说不出话来,田忘言便代她回道:“前年去年是好多了,就是从腊月开始又犯了,大夫说是心病。否则你以为忘真为何要来魏博散心?这时候她本该在家筹办婚事的。”

    筹办婚事?是了,去年义父离开长安时,分明说过李师道想在今年春天为爱女举办婚事。可因为萧忆一直滞留长安,这婚事自然也没办成,想来李忘真就是因此而心情抑郁,才来魏博找闺中密友散心的。

    只见田忘言又轻声安慰她:“忘真,你也听到郭县主的话了,你没和萧忆如期成婚,或许还是因祸得福呢。”

    李忘真此刻已渐渐镇定下来,神思恍惚地坐起身,突然抬眸望向西岭月:“你觉得此事我父亲参与了吗?”

    “我……我不知道。”西岭月很想将怀疑说出来,又恐生出变故,只得违心回答。李忘真却是声音轻颤:“这桩婚事,当时父亲一口答应,痛快得连我都没想到。”

    言下之意……或许此事本就在李师道的计划之内,试想有什么方法能最快最妥帖地拉拢一方诸侯?当然是联姻。

    倘若她义父萧致武当真是康兴殿下,一旦复辟成功,萧忆就是储君。李师道的掌上明珠嫁给萧忆,就是新朝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以后更会成为皇后。

    天下节度使有数十个,但新朝国丈却只有一人。联姻,再没有比这更划算的生意了。

    显然,李忘真想得更多更深,她姣好的面容之上流露出一丝异样,好不容易回血的嘴唇再一次变得惨白。

    “忘真,你别多想,当务之急是先把婚事退掉。”田忘言在旁出主意。

    李忘真毫无反应,兀自陷入某种情绪之中。她一眨不眨地盯着西岭月看,先是惊疑不定,后来又渐渐变得惊恐失色。

    西岭月被她看得莫名其妙,又恐她身子不适,忙道:“不然还是请个大夫吧。”

    “不。”李忘真坚决拒绝,沉吟片刻,才道,“有些事我要想一想,过几天,我们还在这儿见面。”

    她说着已经撩开车帘,指向街旁一家名为“醉花荫”的酒楼:“四月初六,午时,你叫上王爷一起。”

    “好。”西岭月一口应下,这才下了马车,

    与两人作别。

    待与李成轩会合之后,她将今日发生之事如实相告,李成轩闻之蹙眉:“西岭,你太莽撞了。”

    (本章完)


………………………………

第441章 夜中孤狼

    “怎么,你怕李师道被我戳穿心思,恼羞成怒杀了我?”

    “不,”李成轩沉声回道,“我是担心李忘真。”

    李成轩一语成谶。

    四月初六,李忘真没有来“醉花荫”赴约,两人等到未时也没见到人,只得先行返回聂隐娘的住所。

    待到傍晚掌灯时分,一队人马却突然闯了进来,说是奉魏博节度使之命,请两位贵客过府一叙。

    西岭月和李成轩当即明白,李忘真一定出事了。

    从城西到城东的节度使府,路上走了半个多时辰,两人因担心李忘真,一路无话。待他们到了节度使府,又被立即请进了书房,而年轻的魏博之主就在这里等着他们——

    田季安,字夔,年二十七,魏博节度使田承嗣之孙,雁门郡王田绪第三子,魏博割据势力的第四代传人。朝廷不仅对他们田家束手无策,还要加封田季安为检校尚书右仆射,被迫承认他的节度使地位。

    田季安有一双犀利的眼眸,如夜中的孤狼;眉梢斜挑入鬓,浓黑且长;棱角分明的轮廓,薄唇上挑,似笑非笑;金冠束发,华衣锦饰,却遮不住他的锐气锋芒。

    他是习武之人,还是个高手,整个人犹如一把刚刚出鞘的宝剑,霸气外漏毫不遮掩,也极其符合他眼下的身份——年轻的一方霸主。

    实话说,田季安要比他的同胞妹子田忘言好看许多,那张脸长在任何一名男子身上都算得上英俊孤傲。只是配上他那犀利的目光,总让西岭月忍不住打冷战,似有一种被一剑穿心的寒意。

    而就在她和李成轩打量田季安时,田季安也在打量着他们。那如孤狼一般的眼神在两人身上流连良久,尤其是对李成轩,目光可谓审视,审视之中还带着几分挑剔与玩味。

    不过西岭月可以理解,毕竟李成轩差点成为他的妹婿。

    “镇海一行后,隐娘对福王、县主评价颇高,说王爷‘文韬武略,从容闲然’,县主‘机敏灵巧,秀外慧中’。本官一直有心结识。”

    田季安率先开口,姿态高高在上,虽然他称李成轩为“王爷”,但又自称“本官”而非“下官”……可见他已经知道李成轩被剥除了亲王头衔,那一声“王爷”不过是句客套话。

    李成轩竟也毫不介意,甚至笑回:“蒙聂仙子仗义援手,又承田仆射暗中照拂,我与县主感激不尽。”

    田季安似乎很满意他的态度,目光再一次射过来,态度略有和缓:“若不是李司空的千金突然出事,本官是不打算惊扰二位的。我与隐娘有过约定,但凡住进她城西宅子的,便是她的客人,我不会随意叨扰。”

    “不知聂仙子现在何处?可还平安?”李成轩顺势问道。

    “她已从淄青折返,不日即回。”

    看来阿翠也平安了!西岭月终于放下心来,这才开口问起正事:“田仆射,您说李娘子出事了?她怎么了?”

    “她失踪了。”田季安实话实说。

    “失踪……”西岭月本以为她是遇害了,听到这消息反而稍感安定,忙问,“什么时候,在哪儿失踪?”

    “今日午时前后,在通源坊西。据舍妹交代,她今日是去赴二位之约。”田季安言简意赅。

    “我们的确与她有约,但她没来。”西岭月停顿片刻,直白问道,“田仆射怀疑是我们做的?”

    “不,但此事与二位有关。”田季安也不隐瞒,“三日前,舍妹陪同忘真外出游玩,回府后曾言及偶遇县主之事。本官私心猜测,这两件事大有关联,因此才请二位前来商议。”

    看来田忘言把一切都说了。西岭月和李成轩没往下接话。

    只听田季安又道:“李司空与家父乃患难之交,曾共同讨伐逆贼,又同封节度使,况两镇邻近,两家一直交好。说起来,本官要唤李司空一声‘世伯’,如今他的女儿在魏博失踪,于公于私,本官都不好向他交代。”

    这倒是实话,似乎也证实了田季安和康兴殿下没有联系。西岭月暗暗回想,那日自己对李忘真所说的话多半是关于萧家父子的,明眼人一看便知今日她的失踪是与此事有关。若是田季安投靠了康兴殿下,对方断不会出此下策将人掳走,只需交代田季安一声,要杀要关岂不是容易得很,根本不必闹出这么大动静,故弄玄虚。

    想到此处,西岭月看了李成轩一眼,彼此对视,都是同一个想法。

    显然田季安是放不下架子,但他话里的意思再明白不过。李成轩相信,若不是找遍魏州一无所获,田季安是绝对不会开口相求的,虽然他的请求很是隐晦。

    于是李成轩直白相询:“田仆射可有封锁城门?”

    “有,但下人手脚太慢,未时末本官才知道此事,就怕贼匪已将忘真带出城了。”田季安颇感忧虑。

    “倒也未必,整个魏博皆属田仆射管辖,贼匪即便逃出魏州也逃不出魏博,反而有被抓捕的风险。”李成轩这般推测,又看向西岭月,“西岭,你觉得呢?”

    西岭月点头附和:“对方不将李娘子就地杀死,反而劫持她,可见不想害她性命。无论是康兴殿下还是别的什么人,应当知道她体弱,受不得惊吓和颠簸。因此我和王爷想的一样,认为她还没走远。”

    “既没走远,为何本官搜找不到?”田季安眯起双眼。

    西岭月此时也不敢确定,只道:“我们要先去案发之地看一看。”

    亥时初,西岭月和李成轩到达案发地通源坊。田季安派了其亲信蒋士则带路,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自幼服侍田季安。

    如今但凡听到“蒋”这个姓氏,西岭月便要心头一跳,连忙询问其家世来历。在得知他与镇海蒋家毫无关系时,她才放下心来由其带路。

    三人来到通源坊的西南角,那里是从节度使府通往城西集市的必经之路。因李忘真失踪一事,如今坊内已经戒严,坊门紧闭,但现场没有被破坏,还保留着事发时的样子,只不过尸体都被拉走了。

    (本章完)


………………………………

第442章 勘查现场

    在火把的照明下,西岭月和李成轩看清了现场——是一个简易的茶摊,支着个凉棚,摆着几把桌椅。十六只杯子横七竖八地倒在四张桌案上,而李忘真今日恰好就带了十六名护卫出门。

    而茶摊正中间的那张桌案上放着两个杯子,其上皆残留着一抹口脂,应是李忘真和她的婢女所用。

    就在茶摊旁边,一辆华丽的马车完好无损地停靠着,马匹被拴在一旁的树上,它甚至都不知发生了什么,还在悠闲地扬着马蹄。

    西岭月登上马车环视一周,发现这正是前几日田忘言和李忘真乘坐的那辆,车内宽敞,摆设齐整,没有丝毫杂乱。

    她心中渐渐有数,走下马车,将猜测附耳说与李成轩听。

    后者略一沉吟,走到茶摊旁问道:“现场勘查得如何?”

    “经查,这十六只杯子都含有剧毒‘百草枯’,十六名护卫也已经验明正身,皆是中毒而亡。”蒋士则回话。

    “这两个沾有口脂的杯子呢?”西岭月拿起其中一只。

    “无毒。”

    “婢女也一起失踪了?”李成轩又问。

    “是,不知所终。”

    “茶摊主人呢?”

    “被发现死于家中,经仵作验尸,是昨日遇害。”蒋士则条理清晰,一一道来。

    西岭月和李成轩听到此处都已了然,想来今日摆摊时这茶摊主人便已经死了,是有人假扮他在此守株待兔。

    李成轩遂不再问,只道:“回去吧,我要见一见田娘子。”

    当日晚,他和西岭月并没有见到田忘言,由于时间太晚,两人被安置在了节度使府,田季安也没有再出现。

    翌日一早,两人刚用过早膳,田氏兄妹便找来了。

    作为魏博节度使唯一的同胞亲妹,田忘言在这府里算得上风光无限,就连田季安的正妻、昭义镇行军司马的千金元氏在她面前都是客客气气,绝不敢大声说话。田季安显然也对这个胞妹十分上心,亲自陪着她接受西岭月和李成轩的问话。

    自昨日李忘真失踪之后,田忘言一宿没睡好,神情有些憔悴。然而当她看到李成轩时,目中还是闪过一丝惊艳,随即面颊染上红晕,憔悴之色倒是一扫而光。她这副样子自然落入了其余几人眼中,西岭月却是无暇多想,开门见山地问她:“田娘子,自从咱们在集市见过之后,李娘子可有什么反常吗?”

    田忘言回想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她一直都是那样。”

    “哪样?”

    “就是……抑郁。”田忘言语带一丝愤慨,“萧家一直推迟婚事,她心里很难受。去年腊月淄青送来年礼,带来她的一封书信给我,她说她在淄青已经沦为笑柄,众家千金都知道她倒贴了一个没有功名的医者,男方还不热络。”

    西岭月自然听出田忘言是在迁怒于自己,只当作不知,又问:“是您邀请她来小住的?”

    “是啊,我邀她来散心,她当时没答应,说要再等等萧家的消息。待到今年二月末,她才送信说要过来。”

    “那书信是否还留着?”李成轩顺势询问。

    田忘言迟疑片刻,派人将书信取了过来。

    李成轩与西岭月打开一看,只见其上写着“家父允准……不日即到魏博”,落款是二月二十八。

    “从青州到魏州,需要几日路途?”西岭月心里计算着。

    田季安主动回道:“两镇相邻,陆路只需四到五日。”

    “即是说,李娘子三月上旬便来了,在这儿住了一个月?”西岭月更觉意外。

    “是啊,”田忘言有些迷茫,“这与忘真的失踪有关吗?”

    当然有关!长安城风起云涌,一个王爷和一个县主出逃,郭家遭受牵连,康兴殿下的身份也浮出水面。而二月末,李师道应该听到消息了,却把要和康兴殿下联姻的女儿送来魏博,且一住就是一个月,怎么看都不寻常。

    毕竟放眼大唐,如今也只有河朔三镇与朝廷各自为政,能隔绝长安的纷扰了。在场四人除了田忘言,都已猜到了李师道的用意。

    田季安看出另两人的欲言又止,也是极其坦诚:“这屋里没有外人,王爷和县主但说无妨。”

    此事李成轩不好开口,西岭月便直言道:“李娘子突然失踪,且还是和婢女一起,看起来对方并不想杀她,带走婢女应该是为了照顾她。”

    田季安略略点头:“的确。”

    “对方掐在她赴约之日劫持,更像是为了阻止这次会面,不让她与我们互通消息。”

    田季安略作沉吟:“有理。”

    “应该是内贼所为。”西岭月进一步推测。

    “内贼?”田季安蹙眉,大约是想开口否认,但他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突然住了口。

    西岭月索性把话说开:“田仆射,那日在集市偶遇之事,只有两位娘子的随行之人知道。田娘子回府之后又对您提起,您身边之人大约也能听到一二。换句话说,也只有贵府中人——您的亲信、那日的随从,知道我和李娘子约见之事。就是他们其中之一把消息走漏了出去,才致使李娘子被掳走。”

    田季安闻言目光渐沉:“这范围太过宽泛,本官不好排查。”

    “那我再说一件事给您。”西岭月自信满满,再分析道,“李娘子所乘坐的马车是大家闺秀最常用的制式,车里应有尽有,也有专门煮茶的炉子,她并不需要下车喝茶。除非是身边人感到口渴,中途提出要去茶摊饮茶,她才会同意。否则就算贼匪支个茶摊在路边,谁也不能保证她就会在那儿下车,要么就得动手拦截。”

    “但现场并没有打斗的痕迹。”李成轩补上最关键的一句。

    田氏兄妹听后若有所思,尤其是田忘言,不禁自言自语:“会是谁出卖了忘真?”

    西岭月回想着事发现场,为她释疑:“昨日护送李娘子的侍卫全部身亡,只有婢女和她一起被绑走,按常理推断,活着的人最有嫌疑。”她稍停顿,又问,“那日咱们偶遇时,我记得有婢女随行服侍您和李娘子,不知失踪的婢女是否在其中?”

    “在其中,正是忘真从淄青带来的贴身婢女!”田忘言予以确认。

    (本章完)


………………………………

第443章 李忘真被绑架了

    “这就对了,那天她一定听到了我和李娘子的对话,知道我们昨日约见,便将此事告诉了绑匪。绑匪提前摆下茶摊,让婢女诓骗李娘子半途下车,毒杀侍卫后将人掳走。”西岭月下了定论。

    “听县主分析,是忘真的婢女与绑匪合谋?他们抓走忘真也没有恶意,仅仅是想阻止她与二位见面?”田忘言似乎想明白了,又似乎有些糊涂。

    田季安却已反应过来,面上渐渐浮现惊疑之色。究竟是什么人,能够暗中操控李忘真的贴身婢女,监视她的一举一动?又是什么人,对李忘真没有恶意,却非要在她约见西岭月、李成轩时绑架她?此人是在掩饰什么?又想隐藏什么?

    “是李司空。”田季安终于说了出来。

    联想最近发生的一切,李师道与萧家父子的关系不言而喻。或许,这就是他送李忘真来魏博的本意——要将她隔绝在此事之外。

    “但若是李司空做的,我倒有一件事想不通。”西岭月却在此时提出疑问,“李司空和李娘子是父女,这天底下没有女儿不护着父亲。即便我们告诉她什么,难道李司空还怕她说出去不成?

    况且四日前我们偶遇时,我该说的都说了,李司空事后才想起这一出,岂不是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西岭月实在想不明白。

    田氏兄妹也被她说得疑惑不解。

    倒是李成轩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或许李师道不是怕我们说出什么,而是怕李忘真说出来什么。”

    “可是,她有什么事要告诉我们,李司空却要百般阻止呢?”西岭月越想越费解,“莫非是李司空与我义父合谋的秘密?这也不对啊!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她替李司空隐瞒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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