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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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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岭娘子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杜尚功感叹之余,也对秦瑟劝道,“县主,这法子甚好,下官虽不能掌控锦缎的新旧式样,但对司制司的绣工还是有信心的。当务之急就是画出一个好图样,以您的画工想必是不成问题的。”

    “既然杜尚功都这么说了,那还等什么?”秦瑟开怀笑道,“非去司制司一趟不可了。”

    几人来到司制司商讨刺绣的图案,杜尚功索性将四司的头目全召来,希望能集思广益。再加上司制司的卓绝经验,讨论了不到一个时辰,众人便制订方案——利用蜀锦特有的光泽,绣一幅百鸟朝凤。

    西岭月这一建议,解决了连日来悬而未决的头等大事,秦瑟等人均是心情舒畅。尤其杜尚功和孙司彩,对她算是刮目相看,连连夸赞她心思玲珑、聪慧过人。

    眼看太后的生辰只剩下不到四十天,杜尚功又催促着秦瑟画图,还给各司派下任务:司计司去采买各色丝线,司彩司去寻找合适的旧锦,司制司尽快设计翟衣式样。

    待商讨完毕,西岭月俨然已和尚功局打成一片。此刻已是黄昏时分,几人走出司制司去用晚膳,秦瑟随口说起寿宴的筹办情况:“除了太后的翟衣之外,还要另备两件常服,按照以往的制式即可,不过要在花样上别出心裁。”

    “下官记下了。”赵司制回道。

    “还有寿宴上所有服侍的宫人,一律要穿新衣,回头司计司先把人数定下来,呈上名单。”

    “是,下官遵命。”李司计领命。

    “对了,各地进献的生辰纲在哪里?都入库没有?”

    “都在司珍司停放着,尚未入库。”钱司珍如实回道。

    秦瑟立刻停下脚步,惊讶地质问:“魏博、西川、洛阳、镇海一共四批生辰纲,都没入库?!”

    “没……”钱司珍嗫嚅着回话。

    “为何?”

    “因为太后迄今尚未过目,也未指示哪些入库哪些下赐,故而才……”

    “糊涂!”秦瑟少有地厉色呵斥,“太后诸事繁忙,不知何时才会想起看上一眼。难道她老人家不过目,你就一直不入库?这四批生辰纲价值超过千万贯,若有个闪失,你可担待得起?”

    原来除了镇海李锜之外,还有这么多地方也送了生辰纲。西岭月是头一次得知此事,再看秦瑟,只见她已气得脸色发白,蛾眉紧紧蹙起。

    许是她轻易不发火,钱司珍竟然吓得跪地请罪:“下官知错!”

    杜尚功作为主官亦是吓了一跳:“县主息怒,是下官管教不严。”

    秦瑟神色很冷,低头扫着她二人:“我知道你们干得久了,总想偷个懒,一劳永逸。如今到底是你们为太后办事,还是让太后迁就你们?”

    这话说得实在太重,又是当着尚功局众人的面,杜尚功、钱司珍俱是惊出一身冷汗,连连告饶:“下官知罪!请县主饶恕!”

    “明日一早,我要看到入库清点的单子。”秦瑟发下狠话。

    “是……下官领命。”杜尚功、钱司珍异口同声。

    秦瑟这才稍微平复了心情,转头对西岭月致歉:“抱歉,让你看笑话了,咱们走吧。”

    西岭月也不敢再说话,随秦瑟一道出了尚功局,返回蓬莱殿偏殿用晚膳。

    这一晚,因为想出了太后翟衣的解决办法,院内气氛似乎轻松许多,秦瑟开始闭关画图,务求能画出一鸣惊人的“百鸟朝凤”。

    西岭月也吃过药早早歇下,想着能替李成轩和秦瑟解决一件大事,她心里十分开心。许是白日里听秦瑟说起“百鸟朝凤”和生辰纲,她夜里竟然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她梦见一只七彩凤凰啄开了装有生辰纲的箱子,而里头的奇珍异宝竟像是长了翅膀一般,纷纷随那只凤凰飞走了!

    更加奇怪的是,箱子里有一颗硕大的珍珠,盈盈变成了一个妙龄女子,正低头读着一篇文赋,名字赫然是《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

    即便是在梦中,西岭月也意识到这个女子很重要,极力想看清楚她的样子。可对方一直低着头,鬓发微垂,遮挡住了面容,只是从身段和衣着来看,很像宫中的良家子。

    西岭月试着朝她走过去,示意她抬头,想问问她为何会读《滕王阁序》。然而她才走近女子身边,那女子突然抬头嫣然一笑,说道:“朕等你很久了。”

    朕?一个女人怎么会自称“朕”?西岭月正想问个清楚,可那女子倏尔又变回一颗硕大的珍珠,骨碌碌落回箱子之中。那珍珠的光泽耀眼夺目,西岭月瞬间被刺痛了双目。

    西岭月猛然醒了过来,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大明,是该晨起了。她懊丧地挠了挠头,不知自己为何会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梦,还不让她看清那女子的样貌。

    待用过早饭,郭仲霆居然进宫来了,说是从镇海回来述职。皇太后疼爱外孙,专程召他去蓬莱殿说话,留他用了午饭。饭后趁着皇太后午休,他先去探望了秦瑟,又和她一道来找西岭月。

    自从见过长公主之后,西岭月对待郭仲霆的态度有些不一样了,以前她当他是朋友,彼此之间开玩笑毫无顾忌,而如今见面则显得很拘谨。

    反而郭仲霆没什么异样,开开心心地唤她:“月儿妹子,听说你厉害了,一日间就把外祖母的翟衣解决了啊。”

    西岭月不愿居功,只道:“我不过是出了个主意,往后下功夫还得靠县主和尚功局。”

    秦瑟在旁轻轻笑道:“西岭娘子谦虚了,这主意才是最难想到的,比起你,我们都只会照本宣科。”

    西岭月连忙摆手:“不不不,县主客气了……”

    郭仲霆见两人客气个没完,不耐烦地说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见外!”他边说边看向秦瑟,“我告诉你啊,别看我月儿妹子年纪小,她可是个女神探!她在镇海和小舅舅联手查案,那叫一个女中豪杰!”

    秦瑟是头一次听到这件事,微露惊讶:“原来你还会查案?”

    (本章完)


………………………………

第294章 生辰纲丢了

    西岭月尴尬笑一声:“没有,郭郡公夸张了,我那是……自救。”

    秦瑟莞尔,张口欲说句什么,此时忽见杜尚功急急忙忙跑了过来,连行礼都顾不上,附在秦瑟耳畔说了一句悄悄话。

    秦瑟一张娇颜骤然变色。

    杜尚功立即跪下朝她请罪:“都是下官失察,下官任县主责罚,绝无怨言!”郭仲霆见到这一幕,忍不住询问:“怎么,出了什么事?”

    秦瑟踌躇一瞬,对他附耳说出了内情。

    “什么?!”郭仲霆听后惊讶

    非常,脸色比秦瑟更加难看,指着杜尚功磕磕巴巴地道,“你你你……怎……怎会弄丢了?”

    杜尚功急得快要哭出来,什么也解释不出,唯有深深叩首请罪:“下官罪该万死,未能打理好司珍司,请县主赐我死罪!”

    “快,快让王爷进宫想想办法!”郭仲霆忙道。

    秦瑟也作此想,连忙吩咐下去,又瞧了一眼西岭月,敷衍着道:“西岭娘子,我和郡公有些急事,先走一步,你请自便。”

    言罢她与郭仲霆、杜尚功三人急急忙忙离开,显见是去司珍司了。

    萧忆方才听到郭仲霆的声音,正要出来问候,却只赶上三人慌张离去的背影。他有些不解,询问西岭月:“他们怎么了?”

    “没说。”西岭月耸了耸肩,“猜也能猜到,一定是司珍司丢东西了。”

    然而西岭月没想到,事情比她猜测的更加严重。

    两个时辰后,李成轩进宫直奔尚功局司珍司,还派人传话让她过去。她这才知道,李锜进献的生辰纲丢了!

    整整三十箱,封条没揭、箱子没开,里头的奇珍异宝却变成了一堆破石头!

    站在司珍司的库房门前,西岭月望着三十箱石头,直感到不可思议:“封条真的没人揭开过?”

    “没有,”秦瑟笃定地回道,“封条是我和尚功局亲自贴的,大印是王爷亲自盖的,原封不动。”

    “那……会不会是有人把生辰纲偷走之后,又造了几张封条重新贴上?”西岭月再问。

    “不可能,”秦瑟再答,“这些封条是我闲暇时练笔写的,我能确定都是我的字迹。”

    “那就是有人悄悄揭开了封条,偷走东西之后又贴了回去!”西岭月提出另一种可能。

    李成轩指了指被司珍司揭开的封条,朝她招手:“你自己来看。”

    西岭月走过去一看,才发现那些封条所用的纸张很薄,上头糊着满满一层黏胶,根本不可能原封不动地揭开再贴回去。

    看来真的没有人动过封条,而箱子也完好无损。西岭月陷入沉思:“是谁最先发现东西丢了?”

    “是钱司珍。”秦瑟冷着脸看向脚边跪地之人,“你还不回话?”

    钱司珍这才颤巍巍地抬头,对西岭月回道:“禀娘子……昨日因县主呵斥了下官,下官便连夜将四地进献的生辰纲分类入库。因镇海的三十箱最晚到,下官就先把魏博、西川、洛阳三地的入了库,一直忙到今早才顾上镇海的生辰纲。岂料……打开两箱一看,竟全是石头!下官不敢隐瞒,立即禀报了县主……”

    西岭月倒也没听出什么蹊跷来,转而又问李成轩:“王爷,你确定交接生辰纲的时候,东西都在吗?”

    “都在。”李成轩予以确认,“当时县主和六局的人都在场,是清点完之后才封箱的。”

    “也就是说,这三十箱生辰纲从福王府抬出去的时候,还是没有问题的,可进宫放了两天之后,就被人偷走了?”西岭月终于捋顺前因后果。

    “是啊月儿妹子,你不是女神探吗?你快想想,这些东西会在哪里?”郭仲霆焦急催促。

    西岭月自然不能确定,但也汇集了几个疑点,逐一查问:“这批生辰纲是从哪个宫门入宫的?都经过何处?”

    杜尚功不敢怠慢,连忙回道:“是从建福门入宫,直接就进了尚功局司珍司,有二百神策军护卫做证。”

    “进了司珍司之后呢?一直在偏殿停放着?”

    “是……”钱司珍不敢有半分隐瞒,“前三批生辰纲也在偏殿停放。但不知为何,偏偏是镇海的被盗了。”

    西岭月沉吟片刻:“带我去偏殿看看。”

    李成轩也正有此意,几人遂一同前往司珍司偏殿。

    偏殿门外一共上了三道锁,就连窗户也锁上了,可见这里暂存珍玩已成惯例。几人耐心等钱司珍将偏殿打开,踏步入内,环顾四周,发现这里并不大,边角处只有几张桌案,放着三三两两的珠翠摆件,应是尚未入库的散货。除此之外,正中央是一大片空地,一览无余。

    西岭月指着那片空地:“四批生辰纲全在这儿放着?”

    “是。”钱司珍如实回道。

    “上百个箱子,这里放得下?”西岭月有些怀疑。

    “箱子全摞在了一起,勉强够放。”

    去过镇海之后,西岭月对“密室”很敏感,一听这案子,第一反应便是这屋子里有密室,有人潜伏其中伺机盗取生辰纲。虽然她还没想明白,封条未揭,东西是怎么被盗走的。

    她转头看向李成轩:“王爷,您是机括高手,来瞧瞧这里有没有暗道、密室之类的。”

    李成轩明白她的意思,转头看向秦瑟:“把你头上的珠花给我。”

    秦瑟不明所以,但也照做。李成轩拆开珠花,将其中最硕大的一颗东珠递给了西岭月。

    后者立即会意,接过珠子丢在地上,就像她当初确定李衡屋中的密室的位置一样。

    李成轩也未多话,开始查看屋内的匾额、墙壁、案台、窗户……甚至屋里仅有的几个摆件也不放过。

    其余几人都不懂如何勘探密室,就瞧见他两人在偏殿里忙碌着,煞有默契的样子。秦瑟低声询问郭仲霆:“在镇海,王爷也是这样查案的?”

    “是啊,他和月儿妹子很默契,肯定能找到线索。”

    秦瑟便不再多问。

    几人这般静静地等着,直到李成轩停下动作,笃定地道:“我没发现任何机括。”

    西岭月也靠在墙壁上叹气:“我也没发现密室。”

    几人听后,表情都很失望。

    然而西岭月突然又笑出声来:“既然没有密室,事情就简单了,王爷你说是不是?”

    李成轩会心一笑,并不言语。

    郭仲霆脾气最急,忙道:“啊呀,你们别卖关子了,快说啊!”

    西岭月再次看向钱司珍,不急不缓地问她:“你方才说,镇海这批生辰纲是最晚清算的?”

    钱司珍点了点头:“是,昨夜勉强把其他三批清算完入库,这一批今早才开始清算。”

    西岭月故意“咦”了一声:“可这偏殿明明只有一个门啊,又这么小。”

    钱司珍猛然领悟她话中之意,脸色瞬间煞白。

    郭仲霆听后也反应过来:“是啊,偏殿只有这一个门!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四批生辰纲总计上百个箱子,这偏殿勉强够放下。而镇海的生辰纲最晚到,一定是停放在最外头,最靠近殿门。钱司珍若要把四批生辰纲从偏殿搬到库房,只有这一个门,她应该先把镇海的搬出来入库才对,怎么会最后才入库?”西岭月挑眉看向钱司珍。

    (本章完)


………………………………

第295章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秦瑟恍然大悟,厉声质问:“钱司珍,是不是你做了手脚?”

    “没有没有!”钱司珍急忙回道,“下官……下官是把所有生辰纲一并搬出来,再一一入库的。”

    “哦?也即是说,所有生辰纲在入库之前,已经不在偏殿存放,而是被你搬到了庭院中?”西岭月咄咄逼问。

    “是……没错。”钱司珍嗫嚅着回道。

    “你好大的胆子!”秦瑟骤然发怒,“这四批生辰纲何等贵重,你锁在偏殿已是疏忽,竟然还敢搬到庭院里?我问你,搬运过程中若是被人做了手脚,你怎么办?”

    钱司珍此刻吓得瑟瑟发抖,除了告饶已说不出话来。

    这番说辞西岭月根本不信,对秦瑟叹道:“县主你也太单纯了,钱司珍这么说,你就相信了?她作为一个经验丰富的女官,怎么可能把这么贵重的东西全部放到庭院里,然后连夜入库?这黑灯瞎火的。”

    秦瑟神色一怔:“你是说……她没有这么做?”

    “县主,下官冤枉!”钱司珍立即辩解,“下官的确是把箱子全搬到了庭院里,昨夜司珍司的全体宫人随下官一起搬运入库,都可以做证!”她一脸委屈之色,“下官的确有失职之罪、疏忽之错,但绝不会监守自盗啊!”

    秦瑟听了她的剖白,不知该信谁的话才好。

    杜尚功也替下属说话:“是啊县主,此事钱司珍不可能说谎,那么多人一起搬运入库,做不了伪证。”

    西岭月闻言嗤笑一声:“的确做不了伪证。但请钱司珍告诉我们,你为何要这么做?这不是很反常吗?我相信司珍司那么多人手,昨夜一定也有人提出异议。”

    钱司珍一时语塞,咬着下唇没有回话。

    “怎么,说不出来了?我替你说吧。”西岭月双手抱臂靠在窗棂上,犀利地指出,“你是故意拖延时间不入库的。因为你知道镇海的生辰纲已经被人偷梁换柱,一旦开箱入库,事情就瞒不住了。于是你能拖一天是一天,日子拖得越久,事发后疑点就越多,越不容易追查。而昨日县主询问入库的进展,你见瞒不下去了,只能听从吩咐连夜入库。为了让事情晚一点败露,你不惜犯下大错,命人把所有生辰纲搬到院子里,专程把镇海的箱子放到最后清算入库,就是为了替你的同伙再拖延一个晚上。”

    这一番话条理清晰,有理有据,令人不得不相信。

    杜尚功随即反应过来,连忙拽住秦瑟的衣裙,跪下表态:“县主,此事下官毫不知情啊!”

    李成轩方才一直未曾发言,直到此时才沉声命道:“来人,把杜尚功、钱司珍拖下去问话,封锁尚功局,所有人接受盘查!”

    他此话一出,也不知从何处突然跳出一队神策军,迅速上前将杜尚功和钱司珍扣押。

    杜尚功哭着喊道:“县主救我,县主!”

    钱司珍则一直不开口,低着头任由神策军将她押走。

    秦瑟气得满面通红,不忍地闭上双眼,竟然垂下两行清泪:“杜尚功和钱司珍都是宫里的老人了,她们……太让太后殿下失望了!”

    屋内皆是一片沉默,唯有西岭月撇了撇嘴:“这有什么稀奇,越是老人胆子越大。我原本还觉得奇怪,这些生辰纲都是宫里登记在册的,即便偷了也卖不出去,还有被杀头的风险,贼人为何要偷呢?如今我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人做的,她们只需改一改司珍司的记录,这批珍玩就不是贡品了,等过个三年五载风头过去,她们就可以拿出去卖了!”

    “可是东西丢了,渎职之罪是免不了的,轻则监禁、重则杀头,她们难道不害怕?”秦瑟还是无法理解。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嘛!”郭仲霆倒是机灵了一回。

    李成轩则沉吟片刻,说道:“既然钱司珍故意拖延时间,足以证明这些珍玩还藏在宫里,当务之急是搜宫。”

    “搜宫?!”秦瑟不同意,“一旦搜宫,事情就闹大了……如今太后还不知道。”

    “不能让母后知道,她性子敏感,若得知生辰纲丢失,定会胡思乱想。”李成轩蹙眉,沉声说道,“但宫里一定要搜,这不单单是价值百万贯的生辰纲,钱司珍的同伙藏在宫中,后患无穷。”

    “既然不能让外祖母知道,那要如何搜宫啊?况且咱们也没这个权力啊。”郭仲霆说出关键问题。

    秦瑟也很犹豫:“我只怕此事瞒不住。”

    “瞒不住也要瞒,能瞒多久是多久。”李成轩当机立断,“至于搜宫,要找个别的理由。”

    “什么理由?”众人异口同声。

    “那就要看郭贵妃了。”李成轩俊目微眯,看向秦瑟,“此事瞒不住她,你去将实情相告,请她尽快下旨搜宫。”

    当夜,郭贵妃以陪嫁首饰遭窃为由,在宫中大肆搜捕贼人。圣上得知消息后下令大明宫的六个宫门、太极宫的九个宫门全部戒严,长安城内只进不出。

    如此搜捕了三天三夜,将宫里翻了个底朝天,却没瞧见生辰纲的一丝影子。而雪上加霜的是,杜尚功和钱司珍在狱中自尽了。

    西岭月、李成轩、郭仲霆、秦瑟四人聚在一起商量此事,都觉得很是复杂棘手。

    秦瑟在此事上最为自责:“都是我的疏忽,若是我及时敦促入库,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能怪你,此事防不胜防。”李成轩有心安慰。

    西岭月则笃定地道:“我觉得一定还在宫里,这么多东西,即便是分批运出宫也不会如此之快。”她看向李成轩,“王爷,你是否还记得咱们在镇海看到的几个密室?我觉得这宫里一定也有密室,而东西就藏在某个密室之中。”

    “不一定。”李成轩分析道,“即便有密室,也是设在各宫之中。三十箱生辰纲,悄悄搬进密室也不容易,毕竟宫里耳目众多。”

    “也对,”郭仲霆摸了摸下巴,“我要是贼人,就会买通尚食局的人,趁着每日送菜送肉的机会,悄悄把生辰纲运出宫。”

    这个方法秦瑟早就想到了,然而在尚食局查问了一遍,皆无可疑。

    (本章完)


………………………………

第296章 安国寺

    “该不会是李锜做的吧?”西岭月又猜测道。

    “不会,他准备生辰纲的本意就是想讨我皇兄欢心,让他继续留在镇海。他不会再偷回去的,且他如今自顾不暇。”李成轩笃定地道。

    “这就稀奇了,东西在福王府封箱装车,一路运送进宫,直接锁进了司珍司,封条也没动,到底是怎么丢的?”西岭月摊开双手,“难不成真是长了翅膀?”

    然而她这一番话让李成轩和秦瑟对看一眼,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安国寺!”

    “什么寺?”西岭月没听清楚。

    郭仲霆也挠了挠头:“这和安国寺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贼人藏在安国寺里?”

    秦瑟这才开口解释:“其实那日运送生辰纲进宫,我曾拐道去了一个地方,若非西岭娘子方才提及,我险些都忘了。”

    “就是那个什么寺吗?”西岭月忙问。

    “安国寺离王爷的府邸很近。”秦瑟意识到这个大疏漏,“那日我出宫之时,太后特意命我去请一道《般若波罗蜜多心经》,故而我离开福王府之后没有直接回宫。”

    “县主怎么不早说!”西岭月略有微词。

    秦瑟自责地低下头去。

    “你别怪淑真。”李成轩开口替她说话,“此事她告诉过我,这几日我也疏忽了。”

    西岭月是头一次听到李成轩这样称呼秦瑟,前几次大约是有下人在场,他一直称呼她“县主”,听起来很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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