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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大唐-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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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岭月缓缓抬头看他,没有否认。
“找到生身父母,难道你不开心?”
“开心,就是觉得……太突然了,有些不真实。”
“你有心事。”萧忆径直戳穿。
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循循善诱着,终是引着西岭月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忆哥哥,我找到了亲生父母……都是这样显赫的人家,你觉得这是好事吗?”她抬起头来,懵懂地望着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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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不开心
萧忆强忍着苦涩笑回:“是好事啊,怎么?”
然而西岭月却摇了摇头:“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大家都不开心。义父、你,还有……王爷。”
听到最后两个字,萧忆沉默片刻,才道:“父亲不开心,是舍不得你离开他身边。我不开心,你难道不知为何?”
“为何?”西岭月似懂非懂。
“因为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他温和的声音中带着忧伤,令西岭月无从开口,犹豫半晌才道:“忆哥哥,其实……早在镇海我就……”
其实早在镇海,我就决定放弃你了。西岭月这般心想,却无法说出口。李忘真先是救了她的义父,又以“神秘人”的身份间接救了她,还是那般才貌双全的女子,她拿什么去争?于情于理于道义,她都不能去争,萧忆也不能退婚,否则天下人都会说他们萧家忘恩负义的。
想到此处,她唯有闷闷地道:“其实……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如今我有了新的身份……以后在淄青没人敢瞧不起你。”
萧忆心头一窒,堵得难受。
西岭月似乎有些不安,更觉词穷,唯有逃避:“今日你也辛苦了一整天,快回去歇着吧。”
她说完便想推开院落的门,可一只手刚刚抬起,就听到萧忆又说:“还有王爷……”
西岭月手一顿,回头看他。
“你不是想知道他为何不开心吗?”
“为何?”她果然被吸引了心神。
萧忆却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她,那目光似是一种审视。
西岭月从没见过他这般眼神,心里渐渐感到惶惑,轻声喊他:“忆哥哥,你……看我做什么?”
萧忆被问住了,继而无声地笑:“原来你真不明白。”
西岭月的确不明白。她只是隐隐觉得李成轩心情不好与她有关,否则今日在长公主府他不会不告而别,如今又留在书房不肯见她。可她实在想不出来自己究竟惹了他什么,竟让他如此生气。
难道是因为她没听话,今早又跑去安国寺查案了?李成轩会这么小气吗?
西岭月委屈地垂下头:“大约是我这些日子太过放肆,惹王爷生气了。不过,他总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我明天再去找他赔罪吧。”
她说完心中所想,再次抬头,就见萧忆依旧望着她,那表情很是复杂。
西岭月今日累极,实在没有精力猜他的心思,更何况她还要去猜李成轩。她轻轻叹息道:“忆哥哥,等搬到长公主府,我们有的是机会说话……这两天,先让我静静吧。”
萧忆也知她定然心情波澜,便颔首:“好,我看着你进去。”
西岭月旋即推开院落的门,此时阿翠和阿丹都没睡,听到动静齐齐走出来迎接她。她没有回头,快步往院子里走,可才走了几步,又听到萧忆在身后喊着:“月儿。”
“嗯?”西岭月回头。
月光下,白衣男子出尘绝世,恍如谪仙一般缥缈虚幻。他定定伫立在原地,目中闪过许许多多复杂的光影,有痛苦,有矛盾,有不舍,有深情……最终都化作满腔坚定与期待,还有五个字:“我们离开吧。”
短短五个字,他说得很清楚很急切,也不顾阿翠和阿丹在场。他知道,他的月儿定能听懂。
西岭月的确眼眶一热。若是几个月前,她听到这句话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可如今情况不一样了,她找到了亲生父母,她有了很多羁绊,增添了很多顾虑和牵挂。
就好像她突然之间长大了,那个冲动的不顾一切的西岭月再也回不来了。只剩下现在的她,学会了慎重,学会了了解,学会了许多许多人情世故。
所以她没有回答,转身走进了屋子,只留下身后一片星辰寥落。
翌日,西岭月开始收拾行装,准备搬去长公主府。其实真正属于她的东西很少,只有两个包裹,其余衣裳首饰都是她来福王府之后,李成轩派人为她置办的。不过,她也没怎么穿戴过。
阿翠自然是将所有衣物一并打包。这姐妹二人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世,听闻她要搬走,都有些不舍。西岭月也舍不得她们,唯有笑着安慰:“怕什么,往后我就是王爷的甥女了,会时常来串门子的。”
话虽如此,可想起李成轩突然冷淡下来的态度,她还是在心中默默叹气。
阿翠在一旁替她收拾行李,阿丹则陪着她说话:“听说今日一早,长公主和郭驸马便进宫报喜去了。想来过不了几日,您的册封旨意就会下来,婢子恐怕是赶不上了,只有在此先恭喜您。”
“册封什么?”西岭月不太懂得宫里的规矩。
阿丹莞尔:“自然是封您个品级啊。按理说,只有郡王的女儿才会封县主,不过长公主的身份高,您又是郭家的女儿,想来圣上定会破例封您个县主。”
“阿丹!”阿翠正在拾掇西岭月的首饰,听到这里忍不住呵斥,“圣上的家事也是你能议论的?还不住口?”
阿丹没敢多言,悄悄嘟囔着:“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
西岭月对命妇的品级不甚了解,也不知县主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只是想到秦瑟身为功勋之后,又是太
后殿下的义女,才封了个县主,想来品级是不低的。
几人又随口聊了几句,西岭月的行囊便收拾妥当了。其实她的东西并不多,根本用不了两日工夫收拾,可昨日长公主问起时,她还是留了两日空余,是想和李成轩再说说案子的事情。她唯恐自己进了长公主府之后,言行会受到约束,无法再跟进滕王阁和生辰纲的案子了。
可她没想到李成轩昨日突然冷下态度,莫名其妙地离开长公主府,又莫名其妙地避着她。这让她很苦恼,不知该如何才能问起此事。
她正走神,忽听下人来唤,说是李成轩让阿翠、阿丹两姐妹过去一趟。西岭月精神一振,忙问:“那我呢?”
下人支吾着:“王爷只唤了阿翠和阿丹。”
西岭月感到很失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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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王爷不要我们了
眼前这个情形,别说西岭月本人,就连阿翠和阿丹也看出不对劲了。原本两人新做了舅甥,合该皆大欢喜的时候,李成轩明知道她们姐妹在西岭月屋内,却将两人唤出去,显然是顾忌着什么。
阿丹心直口快:“娘子别急,婢子们去瞧瞧。”
西岭月连忙拉住她的手道:“阿翠、阿丹,你们能不能帮我个忙?”
“娘子请说。”两人异口同声。
西岭月似难以启齿:“嗯,我是想……你们二人跟着王爷多年,一定了解他的脾性。我想……想让你们帮我试探试探……”
“试探什么?”阿丹见她一直支支吾吾,很是着急。
“试探王爷,”西岭月只得说出口,“我想知道他为何生我的气。”
阿翠和阿丹答应了,匆匆前去见李成轩。西岭月在房中等着,只觉得忐忑不安、如坐针毡。她试图给自己找些事情做,便将阿翠已经收拾好的包袱解开,把衣裳一件一件拿出来,又一件一件叠好重新放回去。
她来来回回折腾了四五次,一个时辰过去了,才见阿翠和阿丹回来。她赶忙迎上去,只一眼,就见姐妹二人红着眼眶,情绪低落。
西岭月忙问:“怎么了?王爷斥责你们了?”
阿翠垂眸不作声,阿丹则哽咽道:“王爷……王爷把婢子们拨给您了!”
“拨给我?”西岭月很是茫然,“什么意思?”
“就是让婢子们跟您去长公主府!”阿丹的眼眶又红了,“王爷他……他不要我们了!”
西岭月闻言大惊:“难道是……是我让你们帮我试探他,他……生气了?”
阿丹摇了摇头:“没有,婢子们刚提起您,王爷就开口了,说是让婢子们跟您走。”
“这……”西岭月简直一头雾水。她记得很清楚,自己初次见到阿翠、阿丹姐妹时,郭仲霆就说过,这对孪生姐妹花是太后宫里的人,被太后特意调教了拨给李成轩的,与他感情甚笃。她在福王府的这段日子里也看到了下人们的态度,对阿翠、阿丹分明是极尊敬的,就连方管家也不曾使唤过她们。
还有那日夜探安国寺,李成轩专程叫上这姐妹二人,可见也是当作心腹看待的。怎么突然之间就把她们给放了?还让她们跟自己去长公主府?
西岭月忍不住猜测:“或许,或许王爷的意思是……让你们暂时陪我去住一段日子,等我在长公主府安顿下来,你们再回来?”
阿丹摇着头,已掉下泪来:“不,王爷就是赶我们走。”
阿翠则上前一步,从袖中取出两张身契交给她:“这是婢子二人的身契,王爷方才说交给您处置了。”
西岭月伸手接过,更加觉得难以置信:“这……难道说你们犯了什么错,惹王爷生气了?”
这下子阿丹不哭了,阿翠也不作声了,两人都默默低着头,似乎被戳中了心事。
西岭月见自己猜中了,忙问:“你们到底犯了什么事,让王爷连多年的情分都不顾了?”
阿丹咬牙不说话。倒是阿翠叹了口气:“娘子别问了,的确是我姐妹二人的错,王爷生气也是应该的。”她顿了顿,又强调道,“不过您放心,婢子们是太后宫里出来的,到了长公主府也像是自家,会尽心服侍您的。”
阿翠越是这么说,西岭月越是感到不安:“我去找王爷问个清楚。”
她说着便要往外走,被阿翠、阿丹一把拉住,后者急急地道:“娘子就别去了,王爷他说……不见您。”
此事不必阿丹明说,西岭月心里也清楚。以李成轩的性格,若是真想拨两个奴婢给她,定然会事先问过她的意思,而不是像如今这般,不问一句突然就把事情做了,她这个新主子还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西岭月跺了跺脚:“王爷到底是怎么了?不仅生我的气,还生你们的气?”
阿翠沉吟片刻,才道:“我们姐妹二人的确是惹王爷生气了,但您不是。王爷是真关心您,才让婢子二人随您走的。”
“那他为何不见我?也没问过我的意见。”西岭月更加想不明白。
姐妹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想不明白。
西岭月只得放弃。事已至此,李成轩又言明不见她,显然是心意已决。她唯有叹气道:“好吧,只能先委屈你们几日,等过段时间王爷消气了,我再找他说说情。”
阿丹忙摆手道:“不不不,娘子不必去说情。其实能跟着您,婢子们也是很开心的。只是……”她又想哭了,“只是婢子舍不得王爷,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阿翠也附和道:“是啊,娘子别往心里去,婢子们是一千万个愿意跟您走。”
西岭月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们的心情,毕竟你们在王爷身边很多年了。”她见这姐妹两人此刻心情不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道,“你们先下去吧,我还有些别的事。”
两人也没多问,轻声告退。
不过一顿午饭的光景,阿翠、阿丹的去向就在府里传开了。西岭月用过午饭在花园里散步,就听到几个奴婢在悄声议论着——
一个问:“阿翠、阿丹不是太后殿下的人吗?王爷怎么说送人就送人了?”
另一个也很疑惑:“据说以前长公主和均王都要过,王爷都没舍得给呢!”
“这还用问?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阿翠、阿丹是太后给王爷预备的侍妾啊!”
“可这么久了,也没见王爷和她们……不过倒是极宠信的。”
“可能是王爷真疼西岭娘子吧!说来也是个坎坷的,终于找到父母了。”
“呸!你还可怜西岭娘子?人家可是认祖归宗了,圣上的亲甥女,长公主的女儿!还用得着你可怜?”
“唉,还是可怜可怜阿翠和阿丹吧!虽然西岭娘子也不错,可……跟着个女主子,哪有跟着王爷自在。”
……
西岭月听到此处,又悄悄地原路返回,谁都没惊动。她回到房中躺了一会儿,心中不断想起那几个婢女的话,越想越是烦躁,遂决定出去走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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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5章 阿度被刺
如今她身份不同了,出一趟门远不如从前方便,被方管家拉着询问半天,硬是给她派了一辆马车。西岭月拗不过,只得接受。
她坐上马车出门,漫无目的地在长安城内闲逛,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市。这里是长安城乃至整个大唐规模最大的集市,足足占了两个里坊大小,市内商贾云集,店铺林立,物品琳琅满目,极其繁华。
在这里除了买卖百姓的衣、食、药、烛等日常用品之外,还有各种笔墨、屏风、珠宝、皮货,更有来自西域、扶桑、大食、波斯的胡商在此做丝绸和瓷器生意,开了不少胡商货栈、胡姬酒肆。可以说只有你想不到,没有西市买不到,天下货物应有尽有。
西岭月到了长安半个多月,还从未好好逛过西市,不禁心头一动。她撩起车帘朝外看,随处可见胡姬在道路两旁招揽客人,更有不少异域风情的戏班在变戏法,诸如口中喷火、胸口碎石、徒手切肉等,好不热闹。
西岭月觉得一切都很新奇,她这辈子见的胡人加起来都没有西市多!她这般随处逛着,也渐渐觉得心胸开阔不少。忽然间,她听到有人在叫卖奶酒,便让车夫停下,打算去尝一尝奶酒的滋味。岂料刚走下马车,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她反应极快地一摸腰间,钱袋果然被人偷走了!
她心中大急,拔腿便要去追那扒手,奈何西市人头攒动,转眼间扒手已消失无踪。西岭月着急地对车夫喊道:“我的钱袋被人偷了。”
车夫很是自责:“都是小人的错,忘记提醒您了,西市鱼龙混杂,什么人都有。”
西岭月感到很心疼,一咬牙道:“不行,我要找出那个偷儿!”
她话音刚落,忽听有人喊她:“西岭……月?”
西岭月回头一看,但见一名小个子男人抱着两匹绢布,只露出半个脑袋,正极力伸长了脖子朝她看来。
“阿度!”西岭月见到熟人,连忙上前关切,“你从宫里出来了?”
阿度也很高兴的样子,笑着点头:“是啊,前天我便从宫里除名了,王爷真是一言九鼎。”
西岭月很为他感到高兴:“那你如今住在何处?”
“王爷买了座小宅子给我,挺好。”
看来李成轩还真有心,西岭月微笑着再问:“你出来买东西?”
“是啊,”阿度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去看他怀中的绢帛,“给屋子里添置些被褥。”
“这被面不错。”西岭月抬手摸了摸,又见他胳膊上还挂着几个包袱,不禁笑问,“东西买齐了吗?”
“买齐了。”
“走!我送你回家!”
阿度有些不好意思:“这如何使得,我知道你是王爷的座上宾,是贵客呢。”
西岭月摆了摆手,并不在意:“走吧走吧,我正闲得无趣。”
阿度遂不再废话,在车夫的帮助下把东西放进马车后头,与西岭月一并坐进车。
两人一路攀谈着,西岭月才知道他还有两位堂哥,一个在岭南,一个在东川,脱离奴籍的旨意已经在路上了。阿度打算接他的两位堂哥同来长安,再从他们膝下过继一个儿子,在长安周边做点小本买卖。
在他的设想之中,他要培养儿子好生读书,将来考个功名,让他们这一支扬眉吐气、重新抬头。西岭月见他信心满满,也鼓励了他几句。两人这般说着话,很快就到了阿度住的地方。
这个里坊不算繁华,但相对安稳,李成轩挑的宅子也不错,是里弄的尽头,比较安静。道路狭窄,马车进不去,阿度便将采买的物品从车上搬下来,准备与西岭月告别。
“西岭娘子,我那宅子简陋,就不请你进去坐了。”阿度努力将脸庞从两匹绢帛中露出来。
西岭月见他一人抱着东西很吃力,便从他手中取过一匹绢帛,笑言:“客气什么,我送你进去吧。”
阿度站在原地,有些犹豫。
“我真的没事做,很闲。”西岭月再笑,“就让我去看看你的宅子,如何?”
阿度想了想,自己是宦官出身,不会玷污女儿家的闺誉,这才答应她。两人一齐走到里弄尽头的小院落里,车夫在外等候。
李成轩置的这座院落并不大,只有一进,半新不旧。周围还有几户人家,但只有这处院子里栽着两棵柳树,在这秋季已经枝秃叶落,衬得院子既静谧又萧瑟。西岭月走进小小的门厅,环顾四周,见这屋里没有一丝烟火气,甚至连个茶盘都没有,可见是新搬进来的。
阿度把采买的东西胡乱放下,擦着汗向她致歉:“这可如何是好,我这里连口热水都没有。”
西岭月原本也不渴,只是好奇地问:“你这里没有茶具,怎么饮水?”
“啊,我是就着瓢……直接喝生水。”
“这习惯可不好。”
阿度很是尴尬,站在屋里不停搓着手,更显局促:“西岭娘子,你看我这里什么都没布置,就不留你坐了。等改日
……改日收拾妥当,再请你和王爷来做客。”
西岭月看出他是真的尴尬,也不为难他,遂笑着告别:“好,那我先走了。”
阿度连忙送她出门,一路将她送出里弄,又目送她坐上马车才返家。
方才与阿度说了半晌话,西岭月心里也舒服许多,不禁靠在马车上假寐。她右手轻轻垂下,不经意碰到了一个硬布袋,她低头一看,竟然是阿度的钱袋!
西岭月掂了掂钱袋,很沉,连忙撩开车帘吩咐道:“快回去,他的钱袋落下了。”
车夫立即掉转车头往回走,重新把马车停在弄口。西岭月拿着钱袋原路返回,还没走到里弄的尽头,便看到三四个人围在阿度家门口,惊慌不已地议论着。
西岭月心里“咯噔”一声,匆忙扒开人群朝里看,赫然发现阿度双目圆瞠倒在自家的大门口,额头上正中一支飞镖!他伤口周围的血已经变成了黑紫色,一张脸也是乌青的,显然中了剧毒!
“阿度!”西岭月摇了摇他的身子,见他毫无反应,又伸手去探他的鼻息,已经没了气。
她猛然想起中秋那晚,在洛阳的香山寺,刘掌柜也是被这样一支飞镖射死。那凶手的手劲之大,竟让飞镖穿透了刘掌柜的咽喉,二次射在了她的左肩上!
她再看阿度额头的飞镖,和射杀刘掌柜的那支一模一样!
西岭月感到一阵胆寒,连忙站起身来环顾四周,可哪里还有凶手的半分影子,连个可疑之人都没瞧见。
她拽住一个妇人打扮的街坊,急切问道:“这位大娘,阿度死前可曾说过什么?”
“他叫阿度?”那妇人疑惑地问道。
西岭月点头:“是啊,他是我朋友,临死前可有遗言留下?”
妇人与旁边的街坊互换个眼色,忙回道:“没没,我没听到。”
西岭月见她神色不安,又看向其余几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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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是嫁祸吗?
众人都纷纷摇头,连称没有听到阿度的遗言。
就在这时,妇人身后突然探出半个小脑袋,是个五六岁大的男娃娃,他拽着妇人的衣角,怯生生地说道:“我听到了,他说福……”
孩子话还没说完,妇人已一把捂住他的嘴,抱着他飞快跑进家门,上闩落锁。
其余几人也是惊骇至极,不等西岭月再问话便作鸟兽散。一时间,阿度门外围观的人跑了个干干净净,只余西岭月一人站在尸身旁。
她心头闪过一个念头,旋即跨过阿度的尸体,推门跑进院落之中。方才她碍于阿度的面子,没有仔细打量这处院落,此刻却顾不上许多,急急踹开每一道房门,挨个搜查凶手的下落。
没人,什么人都没有!唯独阿度的卧房里一片狼藉,斗柜倒地、床铺被扒开、帘帐也被扯下一半,显然是被人翻找过。
难道凶手是来找东西的?
可阿度是个宦官,身上能藏什么?一定是和《滕王阁序》有关!
西岭月这般想着,连忙将这卧房搜了一遍,想要寻找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她似乎在被褥上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可一时想不起是在哪里闻过,正想低头再靠近一些,忽听“啪嗒”一声,自她怀中掉出一个白瓷小瓶,瓶塞脱落,黑色的小药丸“哗啦啦”撒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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