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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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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入秋了……”

    顾蘩秋哑然,“是啊。”

    难道她想说,多添件衣服?

    清沅突然正色,以一种很严肃的口吻道:“二爷,天晟二十九年,希望您的秋天不会来得这么早。”

    太子会在天晟二十九年的秋天被废,还有一年。她想提醒顾蘩秋,虽然上一世他似乎避开了,但是否依旧受到什么波及,她就不太清楚。

    她以往以此给他个警醒。

    说罢屈膝行礼,转头便上了车。

    顾蘩秋微微蹙眉,她是什么意思?天晟二十九年的秋天,是有什么与他切身相关的事情会发生么?

    顾蘩秋觉得,他第一次觉得一个普通闺阁女儿这么奇怪。

    而且,这位阮家姑娘,一直便有一种令人说不上来的诡异,她似乎知道一些事情,可若说她精于算计,工于心计,或是胸有韬略,又很明显不是。

    她会算命?他自己都差点被这想法逗笑了。

    顾彦走回来。不由轻轻感概一声:“阮家姑娘倒是十分得体的一位闺秀。”

    “会有哪个闺秀闲暇时的兴趣是……紫微斗数,梅花易数么?”顾蘩秋轻声道。

    “啊?二爷,这是……”什么意思?顾彦完全摸不清头脑。

    “没什么。”顾蘩秋转身进屋去了,留下顾彦一个人还在原地摸索他话中的深意。

    ******

    到了太原。阮清雪已经不像甫出门时那么兴致盎然,相反倒显得有些蔫蔫的。

    “这孩子,大约是想家了。”魏氏说着。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

    “不知我们何日回京?”清沅问魏氏。

    魏氏似乎也没有想好。清沅知道她是放心不下阮铉。

    “嬢嬢不若在太原多待些日子,二伯父今年要回京述职了,您可以等那时一道走。我和清雪。先一步上京也是可以的。”

    “那怎么成。”魏氏怕她们又出变故。“还是早些回去吧,老太太那边,总也等着消息。”

    清沅笑笑,“不知如今太原府的时疫如何了?”

    魏氏说:“倒是好了,不过经此次叛王这么一闹,倒是百姓人口少了不少,也不知朝廷要拿个什么章程出来……”

    大概会从南部或者陕西迁些人过来。

    这不是她们女眷该讨论的事,说了几句两人便谈了别的话题。

    到了太原府阮铉的官邸。清沅这是第一次见到阮铉。

    二老爷阮铉与她自己的父亲阮镛倒是有几分相似,清沅见到他时还一时愣住了。

    阮铉为人十分和蔼,笑着说:“这姑娘长得水灵。”

    魏氏笑说:“也不知她想起了什么。”

    清沅立刻向阮铉见礼。告罪道:“二伯父见谅,我一时见了您,还以为见到了家中父亲。”

    阮铉听了不仅没生气,还很高兴,夸赞她:“是个孝顺的。”

    魏氏听了这话心里一酸,下去后偷偷和她说:“你父亲今年恐怕也要回京了。”

    难道真的敲定了?阮镛真的会比前世提前一年多进京……

    魏氏见她不语,只当她一时还不能相信,又说:“是真的,你母亲还能进京来赶上你的及笄礼。”

    清沅想起了崔氏,只觉得心中高兴起来。便管不上其他,点头说:“多谢嬢嬢告诉我……”

    两人就继续说着话往前走。

    魏氏问起清沅在姑苏的几个姐姐。清沅便都介绍给她。

    “……你姑苏家里的四姐姐,今年该有十七了吧?”魏氏有些吃惊。

    清沅点头,阮清漓比自己大了三岁多。按理说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嫁出去了,今生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魏氏大概在丈夫身边的这些日子,人也比在阮府时多了两分生气,竟也有些兴致和清沅谈论这个。

    “过了年就是十八……恐怕不好再耽误。”她觉得阮镛夫妻大概是眼看着要进京了,便想让女儿嫁来京城。可这姑娘留到十八岁,他们也确实胆子够大。

    清沅说:“父母亲疼爱四姐姐。大约想把她在身边多留些日子。”她看着魏氏脸色,也有心在她面前卖个乖,毕竟回阮府后,杨氏那准备好的一通奚落,少不得也要由魏氏出面挡一挡。

    “便像我也想在嬢嬢身边,多留些日子一样。”

    “这孩子……”魏氏果然很开心,她没有女儿,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话。

    清沅知道投其所好,便又送魏氏回房去服侍她喝药。

    回屋的时候,忘忧正张罗着隔天要出门去采买。

    “外头如今还不算太平,铺子开着的又不多,你要出去买什么?”

    忘忧一向心细,她知道清沅没有想到,“姑娘,咱们在大同买的土仪可全没了。回京的时候,对着二姑娘,三少爷三少奶奶,五少爷,怎么好手里头空空的?”

    清沅明白过来,笑说:“幸好有你。”

    忘忧说着:“姑娘寻常要思虑的事情太多了,这些小事奴婢会帮您记着的。”

    “那你自己小心些。”

    等到一切准备妥当后,魏氏便携清沅和清雪一起回京,全程负责车队安全的管事是阮铉亲自任命的,那个早被魏氏厌弃的徐盛跟在后面,只等着回去让阮老太太处置。

    路上一切平安,只是进京时稍微麻烦些,只因为不久前皇上亲自出城赴通州迎接班师回朝的军队,在通州处斩了晋王等人,废除晋王藩,晋王宗系被永远除名。

    然而叛王风波到底还未来得及影响京师,京城一如往昔繁华。(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二十章 赞者

    回到京城,天气也渐渐转凉了。??一看书1?ka?n?shu・cc

    阮清沅心中有一种既忐忑又雀跃的矛盾心情,很快就要进入天晟二十九年。

    多事之秋。

    “姑娘,大房里三姑娘今儿回府,您要不要过去看看?”忘忧进屋里来,对她道。

    阮清雯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及笄了,因此老太太话终于把她从庄子上接了过来。

    想来这两年,她也能想通很多事了吧。

    “不了,明日吧。”清沅今天正赶上小日子,只觉得小腹那里抽着疼,没说几句话就歪到榻上去了。

    “姑娘回来这几天,一直都躲着不肯见人,是不是怕大夫人那头有话说?”忘忧替她掖着被子。

    清沅的嘴唇上没什么血色,淡淡的。“说来说去都是那几句话,我只是不耐烦听。”

    她如今只想等着阮镛夫妻进京。

    两天后,清沅还是踏进了浣花阁。

    原先两层的绣楼已经许久没人居住,看在清沅眼里那些朱红的油漆都斑驳起来了。

    阮清雯正在屋里吩咐丫头们收拾东西。??一看书1?ka?n?shu・cc

    清沅皱了皱眉,她回来两天了,莫不成都没人预先备着?

    清雯看见她,倒是很热情地拉她的手,这两年她长高了,身段也更窈窕,皮肤不再似以往苍白,眉眼之间一派平和。

    “妹妹来了,对不住,我这还没收拾妥当。”

    “大伯娘她……”

    杨氏倒是真的对她不管不顾了。

    清雯笑笑,似乎很无所谓,“妹妹快坐吧。我正有东西要给你……寻常在庄子上我闲来无事,倒喜欢上照看花草。如今植了一株天竺葵,想着送给妹妹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清沅对花没什么特殊的爱好,但凡开出来的花,她都觉得十分漂亮喜人。

    “那就多谢三姐姐了。”她顿了顿,“我正要恭喜姐姐及笄,却不想先承了你的情。”

    “哪里话,我是做姐姐的。这是应该的。说起来,我也有事要拜托你……”

    清沅对她的热情不以为意,她阮清雯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么,不过她能有什么事要她帮忙。

    “我及笄礼的时候缺一个赞者。正想着让妹妹帮我这个忙……”

    清沅一愣,做她的赞者,那让阮清霜怎么看,观礼的嘉宾会怎么猜,这不是分明告诉众人她们嫡庶姐妹之间有隙么。

    这样烫手的山芋。清沅不太想接过来。

    清雯倒似看出了她的疑虑,“原先想请二姐姐的,只是她说近日身子不适,恐怕不能尽心。我想着自然也不好再麻烦她。何况,你也知道……我在庄子上住了这两年,原先稍熟络的两个闺中姐妹也生分了,想来想去,还是只能对妹妹开这个口。”

    清沅暗叹一口气,她们姐妹俩也真是前世的冤家,暗地里再怎么闹。明面上就不能处得好看些么。

    “三姐姐所托,我自当尽心尽力。只是不知道这正宾和司者请的是哪两位夫人……”

    清雯的脸色不太好,“正宾是父亲的上峰,京卫指挥同知郭大人家的夫人。”

    郭夫人也算素有贤名,倒愿意来给她这么一个庶女插笄,恐怕是卖了杨氏的面子。她还以为杨氏必定会寻个上不得台面的夫人来下下清雯的脸子。

    不过看清雯的脸色,她似乎觉得这个事有些深意。

    “司者就是永祥胡同的铭二太太。”

    清沅哑然。杨氏果真不会放过清雯,这个铭二太太,一向最喜捧着杨氏,两人近几年来还颇有些推心置腹的味道。

    清沅看着清雯素净的打扮。一时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她,只说:“三姐姐就要及笄了,如今头上也太素净了,回头我便送两只钗和步摇过来。还望姐姐不要嫌弃。”

    还有清雯走前留给自己的玛瑙头面,她只觉得搁在手里烫,正想找个机会再还给她。

    清雯笑了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髻,“妹妹不说我都忘了,在庄子上待惯了。如今也想不到打扮。过两****想去万宝斋瞧瞧,收拾一副新的头面出来,再看看还有哪些饰。到时候请妹妹作陪,你可别推辞了。”

    阮清雯如今也的确算是没什么人可以仰仗,看在日后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清沅点点头,“三姐姐只管派人来朝阳馆吩咐一声就是。”

    出了浣花阁,迎面碰上来看清雯的清雪。她见到清沅,很热情地挥手打招呼。

    “你的花绣的如何了?”清沅问她。

    清雪有些不好意思,她如今跟着外头聘来的绣娘学女红。“大概……差不多就好了吧。”

    “快进去吧,好好陪你三姐姐说说话。”

    看着清雪轻快的脚步,她想到杨氏,阮府里恐怕又不得消停了。

    ******

    “这个怎么样?”

    清雯正手执着一支点金蝶翅滚珠步摇让清沅看。

    清沅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盯着门外青石板街时而滚过的车轮呆,她听见声音便抬头看了一眼,“甚好。”

    清雯放下来,对伙计笑道:“看来我这妹妹不太中意。”

    “哪里的话,三姐姐的眼光自然不错,还有这个,”清沅又挑了一支累丝含珠金雀钗给她,“我觉得这个也不错。”

    清雯点点头,“是不错。”

    “就这两支吧,麻烦了。”清雯便让伙计将挑中的饰都拿去包好。

    “这附近有间茶楼的桃花酥相当不错,我也两年没有吃到了,妹妹要不要一起去尝尝?”清雯主动开口邀约。

    清沅笑笑,她倒是真的比以往大方了。

    从前的阮清雯,致力于在杨氏面前维持一副乖顺的模样,恐怕连要吃的点心,都是不敢明目张胆出门去吃的。

    两人刚出门来,正要上车,却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唤她们。

    两人皆转过头,看见阮熏正从街对面跑过来,笑着说:“这么巧,两位妹妹。我今日和杨表哥出来挑砚台,倒不想遇到了你们。”

    清雯便告诉他,她们准备去尝尝桃花酥。

    阮熏从来便是贪嘴的,一听立刻要求同行。说罢立刻转头喊了一声,从对面铺子踱步出来两个翩翩公子。

    (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二十一章 制艺

    那两个年轻公子,一个自然是借住在阮府,即将参加秋闱的杨家表少爷杨廷隽。??。??‘co?m

    而另一个,穿着一身竹青色直身的,便是瞿竞溪。

    两位公子见到她们,先是一愣,随后就遥遥行了个礼。

    阮熏试探地问了一下两人的意思,清沅自见到瞿竞溪脸色便不好,只是戴着帷帽,倒没人看出异常。清雯是姐姐,便做主点了头,一行人便往清雯所指的茶楼而去。

    本来这样的场合,瞿竞溪却是不适宜和他们一同坐下的,杨廷隽好歹还是表亲,他又算什么呢?

    阮清沅只能自己这样想,却不指望他有这样的自觉。她在心里冷笑,书读的多了,倒是不知看人眼色。

    瞿竞溪虽然心内惶惶,不敢抬眼去看两位小姐,脸上却是一派清贵,举止也并无失礼之处。倒是杨廷隽,比起他来,对着自己表妹,还有两分局促。

    清雯看见了,不由对他微微一笑。

    阮熏最是无忧无虑,自顾自吃得开心。

    桌上却无人讲话,清雯便开口轻声问:“不知五哥哥去买的什么砚台?”

    “原先是给杨表哥寻的,好叫他考试那日带进贡院去。。??‘先前他瞧中了瞿世兄的一方洮河砚,瞿世兄却道那是他祖父传下来的,无法转赠。便又说在似乎见适才那家铺子里倒是见过一方类似的。我们便来瞧瞧,最后还是瞧不中,便又挑了这端砚,好歹也算是名家手笔。”

    说着将那端砚从小厮手里接过来,递给她两个看。

    她们两人也看不出什么好坏来,清雯只含糊着点点头,“似是十分不错的。”

    阮熏见清沅一直不说话,便说:“沅妹妹,你看看呢?”

    清沅笑笑,“我说不出来什么。只是好砚便如君子。既是杨表哥要用的砚台,想必自然不会差。”

    她并不深知杨廷隽人品,只是此刻但凡坐在瞿竞溪身边的,两相对比。她只觉得谁都是那光风霁月的。

    杨廷隽有些意外,心里也有些不好意思,直言:“表妹谬赞了。”

    “不错。”阮熏接口,“杨表哥文采的确出众,日前一篇制艺我也看了。答得甚为精妙。”

    “惭愧惭愧,”杨廷隽推辞,“说到制艺,我也不过尔尔。那日倒是在表弟桌上看到一篇文章,不知出自何人之手,竟是另辟蹊径,作得精彩万分。?。??‘c?o?m”

    “可是以《论语》中吾十有五而有志于学一段为题的那篇?”阮熏笑问。

    瞿竞溪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

    “竟是瞿世兄所作?”杨廷隽看着他的反应,有些吃惊,随即慨叹:“瞿世兄果真有大才,以圣人所以至于道者。亦惟渐以至之也破题,竟是如何想来的?”

    此言孔圣人之所以得道,亦是循序渐进而来。

    阮熏立刻接话,对瞿竞溪笑道:“此语乍看无甚新奇,实乃大违古注之说。便是十三经注疏中《论语》邢昺疏有言:此章明夫子隐圣同凡,所以劝人也,即言‘孔圣人是生而知之的,根本不必做学问,故凡孔子劝学之语,皆是孔子劝勉世人之言’。这样的话。竟是不被你放在眼里了。”

    瞿竞溪立刻摇头叹道:“我却不敢承你们这样的谬赞,我也并无如此慷慨气魄。此乃京中名儒诸老先生所出考究之题,便是你我最早所学《论语》,我竟才现也未读透。”

    众人十分不解。

    “……我原先破题。不过也是想从朱子注中:圣人生知安行,固无积累之渐,所以勉进后人也之句中来。”

    这才是正常学子的破题之法,只是与方才那句一比,却是落了下乘。

    “那这篇制艺……”杨廷隽和阮熏皆是一愣。

    瞿竞溪一笑,笑容却略略带了有些苦意。“那****与姚阁老之孙相约谈论制艺文章,不想竟意外遇到徐国公府的三少爷,那姚芮年与他有两分交情,他听闻我们所做文章,便笑着说了自己的破题之法。”

    “竟是那江篱。”杨廷隽和阮熏十分吃惊。

    瞿竞溪点头,“膏粱锦绣之家的纨绔子弟中,竟有这等龙章凤姿之人。”

    杨廷隽也是微微叹息,那江篱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郎,短短三两句话,便足可见其在学问中之功力,想来如此不落窠臼,眼界也的确非寻常寒微士子能比。

    阮熏也难得没再嬉笑,说着:“可惜这等人物生在公卿世家……”

    “却也是庆幸……”杨廷隽接道。

    可惜的是他将终生无缘科举,无法入阁拜相。庆幸的是国朝权力和富贵,也不会同时都纠集在这样的人手中。

    他三个顿时便露出有些落魄的神色,长吁短叹起来。

    尤其是阮熏,瞿竞溪已有举人功名,而杨廷隽也即将参加秋闱,虽说不是十拿九稳,却也有七八分把握。只有他,虽说勉强考过了秀才,可是他也知道,今年下不下场都一样,他中举的希望是十分渺茫的。

    阮清沅便想着开口安慰他两句。

    “五哥哥,我也曾读《论语》,却也是一知半解的,不知今日|你与杨表哥可否为我解一解惑。”

    话中独独绕开了瞿竞溪。

    不过杨廷隽与阮熏却没注意,他们十分讶异清沅一个女孩子竟会对四书五经感兴趣。

    “朱子曾在其《论语集注》前面,特列了一篇读论语孟子法,其中引程伊川云:凡看论孟,须将圣人言语切己,不可只做一场话说,是为何解?”

    这是最浅显易懂的,阮熏信口便能说来:“此语甚要。所言儒家学问并非是一门死学问,我们把心得写下来,只是为了观摩相印证,做个记录而已。”

    杨廷隽在旁点头,“做学问,重点不在制艺或文章,而在于心得,心中确有所得,且能见于实践中,才是真正领悟到了圣人之言。”

    清沅微笑,“这样说来,适才你们所论《论语》中见解,便是出自江公子也罢,出自朱子也罢,他们看《论语》,岂不也是看一堆言说,然后再根据它,自己又造作一堆言说而已?”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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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交谈

    几人听得瞠目结舌,这话说得虽直白粗浅,甚至有些不敬朱子,可他们仔细一想却又深以为然。爱玩爱看就来网 。。

    如今世人大半想写好文章,不过是以谋禄位。

    他们读了这么多年书,自诩清流文人,却将最浅显易懂的道理都忘了。

    他们只********感叹江篱破题另辟蹊径,学问到家,便是考官见了必定喜爱,原来也是陷入了这以学识求禄位的魔障,却也不曾想这也不过是他江篱一家之言罢了。

    正如适才杨廷隽所言,读书便有了自己的心得体会,自然就能作出锦绣文章,又何必自惭形秽。

    这本就是无法比较的东西。

    恐怕江篱能有此见解,正是因为不用理会科举啊,才以如此纯挚之心来做学问。

    阮清沅却没有他们想得这么深,她本意也不过是想劝慰一下阮熏,让他拿出些精神来。却没想到看见三人一副大彻大悟的样子。

    杨廷隽为人一向谦逊,首先便对清沅拱手道:“枉我读圣贤书这些年,一时竟也差点忘却本心,倒是多谢表妹今日提点。”

    清沅吓了一跳,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忙摆手说:“我也不过是误打误撞随便问了一句,又识得几个字,说些粗言罢了。表哥领悟到什么,却也不用来谢我。”

    杨廷隽只微微一笑,就不再说话。

    瞿竞溪终于今日头一回将视线投在了阮清沅身上,却见她微一蹙眉,心里顿时泛开一阵淡淡的失落,偏过头去也不言语。

    阮清沅的目的的确是达到了,阮熏是个无拘束之人,当下就笑起来,“不错,我|日后写文章,也不是非得比照着别人的来,还是多多探究其中滋味的好。就是这《论语》一书。也得回家再多多翻看才是,我今日才发现,自己竟学得如此浅薄草率,真是愧对圣人啊。”

    说罢就笑眯眯地又拾起两块桃花酥来吃。

    阮清雯十分讶异。她直用一对眼睛去瞧清沅。

    清沅默默低头喝茶,觉得自己不该在她面前太过出风头,不过好在她不是阮清霜,否则又少不得一顿口舌是非。

    说了一番话,用了几碟子点心。阮熏便问她们两个是不是打算回府。

    阮清雯笑笑说:“原打算和沅妹妹再去南岗子街瞧瞧扇子的。”

    阮熏奇道:“都是秋天了,怎得还要用扇子?”

    阮清雯微微低头,显得温婉而秀致,却不回答他。

    倒是杨廷隽见了出声说:“听闻如今市面上常有大家所画扇面,南岗子街确实有两处不错的铺子。”

    阮清雯是一向爱画的。

    “我只听说过江南的‘吴门四家’擅画扇面,倒不知京中还有哪位大家愿将作品流于世间,更不要说是在铺中售卖了。”阮熏笑说。

    文人多愿意互赠扇面,以示交情,却很少有愿意出售的。阮熏便自然而然认为南岗子街寻不得什么好东西。

    只听阮清雯柔柔地道:“一叶扇面,无论是寥寥数笔。还是全景工笔,笔致毫发,更着意于趣味及意境。山水寄情,花鸟娱心,容影随性,诗文咏志,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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