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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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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夫人,”方柔迅打断杨氏的反击,“可先别忙着喊冤,那里呢?搜了没?”她努努嘴,示意李蓉怡的榻上。
李蓉怡因为身子不适,适才又半坐到美人榻上去了。
“我这儿媳妇你也看见了,身上这样不好,方姑娘竟还要如此咄咄逼人,你岂非欺我们阮家无人!”杨氏终于怒站起身来,指着方柔大喝。
方柔不为所动,“她又不是病得不能走,夫人要骂我,等搜完了再骂吧。”
阮清霜也蹙着眉,上前道:“方妹妹,你太过分了,你侮辱我们阮家至此,这件事,不会这么完的!”说罢,她亲自走到李蓉怡榻前,去扯上头凌乱的薄衾和迎枕:
“好,你要看,你来看看啊,有没有你的……”
话音戛然而止,阮清霜甚至手里还没来得及放下迎枕,因为一只红玉的镯子正不小心被她拂下来,咕噜噜地滚落到地上,没两圈就停了下来。
众人皆屏息,死死盯着地上的镯子。
方柔微微蹙眉。
“原来还真在这里。”她朝李蓉怡看过去的眼神充满玩味。
杨氏仿佛被人扼住喉咙一样说不出话来。
李蓉怡的脸色几乎是灰白一片了。
方柔身边的丫头捡起地上的镯子,仔细用帕子擦过递回给方柔,方柔拿起装模做样地看了看,又重新带回手腕上去,继续扮演刁钻刻薄的大小姐:
“这的确是好东西,真是好到有些人见着了都舍不得放手,你说是不是啊,阮夫人?”
阮清沅一直在门背后充当着隐形人,她朝方柔眨眨眼,示意她太过了。没想到方柔却不理她,自顾自耍威风耍得开心。
这人还真是……
杨氏就像被方柔呼了个巴掌似的,立在那里只觉得满身的尴尬。适才的丫头婆子们心里头也都心惊肉跳的,这可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她们家三少奶奶竟会是这种人么?还是她与这方家大小姐是怎生解不开的仇怨?
下人们都避过身去,杨氏只能转头去瞪着李蓉怡:
“你来说,熹哥儿媳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来的。(未完待续。)
。。。
………………………………
第一百六十二章 陷害
李蓉怡静静地低垂着头,不声不响的。
“你倒是说啊!”杨氏又耐不住气了,对她吼道。
方柔看着李蓉怡,“李家姐姐,你解释解释吧。”
语气却放柔了,收敛了适才的满腔尖刻。
李蓉怡轻轻地抬起头,却是对着杨氏道:“我不知道。”
方柔和阮清沅同时蹙眉。
不知道?杨氏怒了,她怎么会不知道,方柔若是要栽赃陷害她,理由呢?何况方柔确确实实是去了净房更衣,房里只有李蓉怡的人,她怎么陷害?
杨氏转头就抽了旁边的秋石一耳光,“你来说!”
秋石被她打蒙了,掩着脸就低声哭起来。
方柔对杨氏说:“阮夫人,事情还没弄清楚,这又打又骂的,怕是不好吧。”
杨氏冷哼:“是我管教下人不周,出了这样的糟心事,我这是想给方姑娘一个好好的交代呢。”
说罢她就转头去呵斥秋石:“少夫人不知道,那就是你这小蹄子做的!不然好好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榻上,一定是你放的……”
说罢就示意身边的婆子要去拖秋石。
阮清霜正想制止,想说方柔这里,恐怕不是推一个丫头出去顶嘴就能善了的,看方柔今日这架势,怕是要李蓉怡认罪才行的……她这么想着就瞥了方柔一眼,却意外见她毫无反应,正凝神想着什么似的。
阮清霜心里更奇怪了。
那边秋石拼了命地挣扎,去拉李蓉怡的衣裳下摆,“少夫人,奴婢、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呀……少夫人……您和夫人说说,奴婢是冤枉的啊……”
李蓉怡还是像失了神一样,呆呆地毫无反应。
身后婆子又来拉她,秋石吓得叫起来,“少夫人……您说呀,奴婢、奴婢,您说茶不够热的时候。是奴婢出去添茶的啊……当时奴婢可……”
话没说完,她就被人捂住了嘴。
李蓉怡闻言终于有了动静。杨氏及阮清霜听得大骇……
若这丫头所言不虚,莫非真是这李蓉怡手脚不干净?两人一齐把眼光投到李蓉怡身上去。
方柔这时候却说:“阮夫人,我想听听三少夫人如何说。”说罢她示意下人把李蓉怡重新扶着靠坐在榻上。
这又是唱得哪出。刚才还一副拼命的气势,这会儿又转头同情起她来了,杨氏母女更是不解。
方柔却朝阮清沅看了一眼。清沅心下已经了然,朝她点点头。
李蓉怡闭了闭眼,心里千回百转。仿佛千头万绪之间自己已然走了个来回。
她又何尝不知道方柔和阮清沅想帮她,可是这又是什么好主意?!
她恨这两个人莫名其妙的施舍,她们都过着好日子,可是她呢,她被她们害得这样惨,她们却想让她以更惨的结局收场吗?凭什么!
她也知道,她若想离开阮家,除非和离或被休弃。
而夫妻之间能够和离的情况极少,除非男方实在理亏,道义上说不过去。或是对妻子心有愧疚,自愿放手。
而阮家,又怎么可能出一个和离的媳妇,岂不是硬生生打了过世阮阁老的脸。便是休弃,也不可能,阮熹才多大年纪,仕途未稳,便要闹休妻,他是不会同意的!
因此阮清沅的意思,便是让方柔和她演这场戏。她德行有亏,方柔便可以拿着这事做文章,逼阮家给她一个交代。届时阮家不可能休了她,最好的途径。便是与方柔达成共识,将她像阮清雯一样,送去庄子或者是庵堂里。
她们以为这是在救她的命吗?李蓉怡在心里冷笑,放弃阮家三少奶奶的身份,去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战战兢兢地过日子?这又比死好得了多少?
不,她不会死的。她不会让她们得逞。她们一个个的,谁都不能再来害她!
李蓉怡倏然抬起双眼,笃定地指着道:“是秋石,是这丫头做的,她遣下去所有丫头,独身伺候我,我因着身子不适,在方姑娘出门后,迷迷糊糊地便昏睡过去,不知道她当时做了什么手脚。”
秋石听闻此言,双眼一翻,差点昏过去。
众人讶然。
杨氏心里却一喜,这话这么听着也没错,秋石说当时只有李蓉怡一人在屋内,自己出门了,而李蓉怡又说她神智不醒,根本不知道秋石所为,因此两人的话,必只能信一人的。
就算再不喜欢这个儿媳妇,到底比较起来,一个丫头显得太无足轻重了。
“不错,方姑娘,这丫头一直亲手伺候李氏汤药,在汤药中动手脚也十分可能,因此李氏说她神智迷糊,是十分可能的。”
这样一道指控又压到无辜的秋石身上,她拼命掰着捂在嘴上的手想说话,却无济于事。
阮清霜似是受了杨氏启发,立刻接话:“不错,这丫头一直存着想当姨娘的心,在我三哥屋里上蹿下跳的。如今她必然见我三嫂嫂身子不好,竟还想嫁祸于她,将偷了的镯子塞在我嫂嫂榻上,必然也是为着心里头的歪心思,当真其心可诛。”
母女俩你来我往,把一番话圆的天衣无缝,硬是把所有事都架到了秋石身上。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方柔也算是明白李蓉怡的意思了,她自然不好再拿这件事做文章。
“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她突然说:“今日的事情,说到底也是我的不小心,平白耽误了这些功夫,竟不想把府上这么多人都牵扯进来了,如此我真是过意不去,此际便不追究了罢。”
杨氏母女像看鬼一样看着她。
善变也没有她这样的吧?又搜身又搜房的是她,轻描淡写突然说不追究了的也是她,她到底想干什么!
杨氏憋着一包气,却也只能僵着脸说:“还是方姑娘海涵,本是我们治下不严。”
方柔怜悯地看了一眼秋石,平白拖进来这个无辜的丫头。
就算如今她说不查了,恐怕杨氏也不会这么轻易放过这丫头。
她与杨氏母女淡淡地道别,再不看李蓉怡一眼,便打算回府。
阮清沅步子沉重,跟着出来送她。(未完待续。)
。。。
………………………………
第一百六十三章 归宁
“方姐姐,这事儿……是我没想周全,倒是让你难做人了。 章节更新最快”
她们两个原是好意,想出了这个不算太好的法子,好歹说能让李蓉怡暂时避开阮熹。李蓉怡当时也没推拒,又不知怎的今儿又变卦了。
方柔笑笑:“她这么做我也能理解,从阮家全身而退已是不可能的,她这辈子最好的结局又能是怎样呢?她素来便有些心气儿,我们为她想的出路,未必就是她想要的。”
阮清沅点点头,她原先只是不想见她就这样没了性命,毕竟李榭和阮熹究竟会做到什么地步没人知道。
“你当真没有猜到么?”方柔睨了她一眼,“你素来在洞察人心上有些本事。”
“我哪有那个本事,你真是抬举我了。”清沅摇头,她真的只是出于恻隐之心罢了。
“也罢,我们做了该做的,这是她的选择,我们如此也算仁至义尽了。”
“这回多亏姐姐帮忙。”清沅说着。
“我也是为了图个心里踏实。”方柔也说,随后便与她话别,上了马车。
李蓉怡选择在阮府继续待下去,那她便是想清楚了罢,即便日后再有什么,她恐怕也能凭着这一点狠劲撑下去。
她毕竟不是唐音。
阮清沅想着,也就释怀了。是自己小瞧了她。
对于此次方柔前来寻衅,杨氏母女对她算是彻底深恶痛绝了,可她们却又的确不能对她如何,自然矛头又针对上了阮清沅及整个三房。
新仇旧恨,母女俩还终于逮到了能膈应她们的机会。
很快到了五月里,五月初一开始便是女儿节,众人开始系端午索,戴艾叶、五毒灵符,出嫁女亦各归宁,因称为女儿节。
阮府如今在京师的就只有三姑奶奶阮清汝了,阮镛和崔氏夫妇皆厌恶她。因此来京后只允许她上了一次门,可女儿节却断断没有不许出嫁女儿归宁的道理。
阮清汝依旧面色不改乖顺谦虚,备了厚礼来阮府。
她比之从前略略丰腴了些,有了几分京城里贵妇的风姿。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晓得。她的丈夫江淩如今并不算仕途出息,通过江家在五军营里谋了差事,在酒楼伎馆胡混的时间却比待在衙门的时间还长,家里头也是靠着阮清汝精打细算地过日子。
也不知她这些看起来厚重的礼到底有多少是实的。
“回来就回来罢,不用备礼。这里也是你的娘家。”阮老太太对她叮嘱。
她笑着回答:“老太太哪里的话,我自来京里多亏老太太和大伯娘悉心照应,就连我们爷也常说,得亏这么个得力的娘家,他也算在京师站稳脚跟,后方安定。”
阮清沅站在崔氏身后,一听这话,扭过头去直泛恶心,连杨氏听了都忍不住抽抽嘴角。阮老太太却相当受用,又拉着她问了几句江淩的差事。来往的贵人。
阮清沅心头一动。老太太从前并不关心亲戚中的显贵之人,对权势和名利比杨氏看得淡薄多了,她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来了?
她瞥眼看见立在杨氏身后低头咬唇的清霜,顿时明白了,看来是阮二姑娘的亲事,让她不得不着急了。
阮清汝又拿出当日忽悠杨氏母女去徐国府的那套来,杂七杂八说了一堆却什么重点都没有。
老太太身边的富嬷嬷提醒她,该回屋去吃药了。阮老太太相当注意保养身体,她便不久坐,把地方让给几个小辈说话。
老太太走后。阮清汝倒是接着话头继续和杨氏说,一副为阮清霜着想的体贴模样
杨氏的脸色慢慢沉了,她朝阮清汝看了一眼:“三姑奶奶先不用担心我们霜姐儿,倒是你们房里四姑娘。再拖下去可就是个笑话了。”
崔氏听了这话手中的帕子一紧,阮清漓却站在最后头,也不知在想什么,完全像是没听见。
阮清汝接到了杨氏的眼神,立刻脑子转了转,对崔氏道:“大伯娘说的是。母亲对妹妹的亲事可有主意?”
给清漓挑婿的事,是崔氏拖了贺氏去做,杨氏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这分明是借此来让自己难看,何况她们房里姑娘的亲事,为什么要这样拿到大庭广众下来说。
她只好推诿:“在你这么多妹妹们面前,说这个做什么。”
杨氏撇嘴:“不错,几位姑娘还是都出去避避吧,姐姐的亲事有什么好听的。”
阮清涟早不耐烦了,她那几个姐姐她一个都看不上眼,便最先告辞要回屋去,阮清漪身体有恙,也退下了,大房里的清雪便也跟着婆子下去了。
阮清沅却不肯走,她得好好留下来瞧瞧,自家这个三姐姐联合着杨氏母女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漓姐儿,你先下去吧。”崔氏怕她言语之间受了她们的气,毕竟拿人女儿家的亲事来说嘴,脸皮薄的都受不住。
阮清漓挑挑眉,终似回神了,她那个性子,杨氏也领教过了,自然没有这么乖。
“既然是我的亲事,也应该让我听听罢,不然若是大伯娘和三姐姐给我寻来太出色的人才,我可是配不上的,可不要折煞了我。”
这一句话,又把她们哽地脸红脖子粗的。
阮清沅在后面笑,“四姐姐,你要挑个不出众的夫婿,这才叫大伯娘她们犯难了。”
听着两个丫头这样肆无忌惮地嘲讽杨氏,崔氏也喝道:“不许无礼。”
阮清汝咳嗽了一声,对崔氏说:“其实我觉得,母亲也不必费心去寻什么别家了,先前大房里的三堂妹不是有桩顶顶好的亲事,可惜却没成么……”
她竟指的是那曹家的傻子!
杨氏一听,知道这阮清汝上道,不顾崔氏疑惑的神情,立刻接口道:“不错,那位曹家公子当真人品不错,配的上四姑娘。”
阮清霜一听也在心里笑,面上带着睥睨的神色看着三房里两姐妹:
“是相当地般配。”
阮清漓虽不知她们说的是何人,一看她们的表情就知道定然不是什么好人选,八成是个什么断手断脚的。
崔氏一脸疑惑,回头去看清沅的脸色。
阮清沅冷笑,还真亏她们想得出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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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手足
“来人啊,”杨氏当先出声,“去和老太太说一声,就说我们想到了个好人选,问问她老人家意下如何。w?ww。‘”
她动作倒快。
“我说大伯娘,八字还没一撇呢,您就差人去和老太太说,这是不是太烦扰她老人家了?难不成您想到一个就要和老太太去说一个?”
阮清漓又开始呛她。
阮清汝却打断她:“妹妹,大伯娘也是为你的事尽心啊。”
阮清漓可不吃她那套,她也不认这个姐姐:“三姐姐,虽说你嫁出去几年了,可你还记得从前你姓阮么?”
阮清汝一愣:“……你这是什么话……”
“记得就好,”阮清漓道:“可是啊,是不是每个姓阮的都是你娘家啊?把你养大,送你出嫁,悉心教导你十几年的,莫非是大伯娘不成?”
她这几句话说的,连阮清沅都为她叫好。老太太一直强调,都是阮家人,不可分彼此,可是养育之恩,可不是能随随便便记在别人身上的,这话分明是指责阮清汝不孝忘本。
杨氏沉脸,“一笔写不出两个阮字,我做伯娘的,和你姐姐,都是为了四姑娘你的事操心,怎么你倒还怨怼起自家人来了?也不知你的心气儿是多高,长辈的意思是半点看不上眼。”
阮清漓笑笑,“我不是看不上大伯娘的意思,只是啊,我这人别的没有,就是听话,知道这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但凡父亲母亲说一句,我断断没有不从的道理。。?‘c?om”
言下之意,她这个不是父母的人说的话,她为什么要听。
她这话掷地有声,阮清汝却瞬间白了脸。她就是自作主张来的亲事,那又如何?!她不依旧是如今嫁得最好的!前头两个嫡出姐姐又何曾又她的风光。
她暗自咬牙。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竟这么来下她的面子。
崔氏也不想她们几个被杨氏撩拨地手足之间忘了情谊,立刻说:“漓姐儿讲话呛了些,大嫂不要见怪。”
“三弟妹。我可哪有本事来怪她,一句话顶回来,谁也说不过她去。”
阮清汝对阮清漓怨怼,闻言抚了抚鬓边:“四妹妹如今这样好的口才,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还记得‘苏记琴行’里头的少东家……”
“闭嘴!”崔氏立刻拍桌。
阮清沅感叹她母亲也太沉不住气。
几人见她这样怒目圆睁,心里头也明白过来了。恐怕这个阮四姑娘在男女之事上也没有那么干净。
阮清沅转头去看清漓,只见她蹙着眉在思索。?。??‘c?o?m
苏记琴行她知道,阮清漓擅琴,时常会去琴行里走动,不过什么少东家的她就不甚清楚了。难怪她前世被阮镛嫁地这样仓促……
阮清汝笑笑,“母亲怎么了?”
杨氏仿佛终于逮住了阮清漓的把柄,立刻问:“这琴行里头,虽说风雅之人多,不过难免也有例外啊。”说罢用眼睛不怀好意地去瞥崔氏母女。
“不劳伯娘费心。什么琴行画铺的,我是不记得了,看来三姐姐还挺念家,到了京城,都念着江南的风物,”阮清漓根本不怕她:
“我自病后倒是不太记得事了,不如你给我说说,苏记琴行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清汝没见过她这样脸皮厚、不按牌理出牌的样子,她记忆里的四妹妹还是那个只会仗着父亲宠爱,整日吟风弄月、不谙世情的小姐。
“你……你自己心里头清楚。”她对着阮清漓道。
她和苏记琴行的少东家。在自己出嫁时两人就有往来,而阮清漓的性子她清楚,不可能这么轻易忘情。
阮清漓却依旧如故,“我就是不清楚。三姐姐赶紧拿出来说呀,我看咱么大伯娘也这么好奇,你可别扫了她的兴致啊。”
阮清汝的脸色更难看了,这种事,就是拿准是她的把柄她才敢这么打打擦边球,拿出来说清楚还算什么把柄。
阮清沅朝阮清漓摇摇头。示意她可以了。
没必要把阮清汝弄得这样下不来台。
阮清漓却当作根本没看见:
“我听三姐姐适才的语气,怎么好像我有多怕这苏记琴行一样,这可不行,这样模棱良可的样子,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在外头有什么不清不楚了,这是断断不行的。要不三姐姐,咱们请父亲和老太太也一起来听听‘我和苏记琴行的故事’?”
竟被她反将一军!阮清汝瞪大了眼,这人……还是自己的妹妹吗?
崔氏知道见好就收,忙道:
“说了这会子话,你们都该饿了,快些开席吧。”
杨氏觑了阮清汝一眼,真是个没用的,自家里的姐姐妹妹竟都比她有能耐,她能靠得住什么。她第一个起身,带着自己的女儿,看也不看阮清汝一眼,就先离开了。
阮清沅不耐烦她们姐妹的口角,先扶崔氏回她的院落,阮清汝姐妹两个走在后头。
阮清漓此时就像一只锋芒毕露的孔雀,她不仅在相貌上甩开姐姐一大截,如今连气势都是她望尘莫及的。
“三姐姐,你往后再想拿些旧事来提醒我,可得注意些了。”她抬起皓腕,佯装遮了遮头上五月里渐渐毒辣的日头,“我是不怕的,你尽管来吧,妹妹恭候大驾,谁还没个往事不成?”
说这话时她又笑着把阮清汝上下打量了一番,她自己也不想想,她就有资格来说别人。
阮清汝白着脸,知道说不过她,只能换个路数:“妹妹你说什么呢,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
这是要提醒她,她们两人可是血脉相连的。
阮清漓耸肩:“姨娘走的时候我才两岁,我可记不得,何况不是姐姐自己说的么,大家都是阮家人,都是自家姐妹,还分什么自己人外头人。”
阮清汝无言。
就这段位,阮清漓白了白眼,还想来收拾她。
阮清漓往前走去,回头又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对她说了一句:“我是姐姐,就好好想清楚,谁才是该值得投靠的。”
世上哪有什么亲人不亲人,只有靠不靠得住。
她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阮清汝一脸震惊。
她这是什么意思?在拉拢自己吗……她把她当什么人了!
阮清汝握了握拳,随即又笑起来,这个四妹妹,还真是死鸭子嘴硬,她都这个年纪了,以后许的人家能比曹家傻子好上多少?
还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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