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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幺女难为-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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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咳嗽了一声:“前两年我那表兄有事赴京,便与我说过一些话。那时……正值贺世子出事前期。那位表兄,是南京崔家嫡子。”

    她的意思是。她这个表兄很有手段,便间接提醒过他贺梓归有可能会出事。

    江篱面无表情,声音却骤然冷了两分:“你觉得,这些事。便是一个表兄能解释的么。”

    他一笑:“阮姑娘,你有些太过河拆桥了。”

    他受了她的信,帮贺梓归跳出圈套,这次又帮了她躲过晁光,更别说在定北侯府时她更是差点被定北侯夫人和宋夫人抓住把柄。他三番四次帮她,如今她就用这样的话来搪塞他?

    他不免有些动气。

    阮清沅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着一个顾蘩秋就费尽了口舌,毕竟怪力乱神这种事说出去很难让人相信,更何况,即便她说自己能预知未来,那和她帮助贺梓归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她要一股脑儿把自己前世经历交代个一干二净,才算坦诚吗?

    有些话,是不能坦诚的。

    阮清沅有些无力,“你若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江篱窒了窒,舒了口气,“你这次又要干什么?阻止他参加射柳么。”

    阮清沅点点头:“恐怕……有人会在此次射柳中动手脚。”

    “你就这么笃定是有人动手脚?”江篱问她。

    三番四次说有人要害贺梓归,可是这个人是谁,到底有什么理由呢?

    江篱原先怀疑是自己的父亲,可是直到徐国公拍着桌子吼道:混账!我们江家要弄垮一个永宁侯府,岂不要太过容易,还用得着用这些卑劣手段么。

    那时候他才相信算计贺梓归并不是江家的意思。

    阮清沅支支吾吾的,她不能摆明了说她怀疑楚遥,这简直就像是莫名其妙给人泼脏水似的。

    江篱也权当她瞎猜。“你莫不是以为你这下扔了他一身泥巴,他就会不去了么。”

    这想法也太天真。

    阮清沅有些沮丧,她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

    江篱看着她这一脸泥,配上这样的表情。实在是面对不下去了,掏出一块白色的帕子给他,语气转柔:“擦擦吧。”

    阮清沅望着雪白的手帕,只想着,可还怎么洗干净。忽然她想到了自己适才包泥巴的那块帕子,他们该不会去搜自己的藏身之所而发现了那帕子吧?

    除了法华寺那块。这是第二块了吧,幸好那上面没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痕迹。不过……这就很容易怀疑到女眷身上来了吧?那江篱包庇她这事,会不会给人以联想?

    她脑中瞬间闪过这一连串乱七八糟的问题。

    江篱没她这么多心思,只道:“你不如再回去看看,是不是真能顺利阻了他去射柳。”

    阮清沅抬头看了他一眼。

    江篱拉开槅扇,“走吧。”

    他这是要帮自己?阮清沅心中一喜,若江篱愿意出马,只消他说一句,贺梓归必然不敢违抗。

    两人便沿着晁光一路追她过来的路走回去。

    没想到,在池子边上,换过衣裳的贺梓归正由晁光拉扯着往这个方向来。

    “……什么小贼,还能躲在这里等你来抓,便罢了。”

    晁光却不依不饶的,“前头……往前头走走。”

    他原意是拉着贺梓归到江篱那里,这桩让他困惑的事也算能有个答案,因此使了姥姥劲儿拖着他过来。

    “前头已经开始了,你不是答应过你父亲?王内侍都到了。”贺梓归还在挣扎。

    王内侍是皇帝身边得力的太监,是李良进的干儿子,此次便由他过来,代表皇帝协助主持射柳集会。

    话音戛然而止,晁光目瞪口呆地看着江篱带着阮清沅过来,最让他气愤的是,那小子竟还堂而皇之地跟在后头,是不怕他来寻麻烦了吗?

    “你还在找人么?”江篱对着晁光说:“这里就由我来替你找吧,不如你往东走走。”

    晁光惊住了。这人是他认识的江篱江三少爷么,为什么他笑得这样不怀好意。

    江篱一直看着他,以往自己在众人中完全没有这个待遇好吗,晁光很无奈,还是只能耷拉着脑袋慢慢走开,把地方让给他们三人。

    “表弟。”贺梓归对江篱笑笑,五分恭敬五分坦然。阮清沅还能记得当年他一脸不驯地站在窗口酸酸地说着“我可不敢认这样的表弟”的样子。

    时间真的能让人变得这么多。

    (未完待续。)
………………………………

第一百六十九章 推他

    江篱也对贺梓归点点头。

    “你怎么还不过去”贺梓归问他。

    虽说江篱大概不会下场参加射柳,不过等着远远看他几眼的小姐夫人们却依旧是极期待的。

    “没什么意思。”江篱道。

    还是这里有意思。

    贺梓归注意到他身后的阮清沅,便好奇道:“你身边的谨心和慎言呢,怎么换了个面生的”

    江篱笑笑:“这个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想来见识见识。”

    贺梓归讶异,什么时候江篱对下仆这么好了。

    两人也没有什么太多的话说,贺梓归想着再不走就赶不及了,立刻道:“我还要去”

    没想到他话没说完,江篱在他的认知中第一次十分不礼貌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说着:“晁光这是到哪里去了”

    阮清沅一直闹不清他的用意,他怎么还不直接说说一句“别去参加今年的射柳”有这么难吗

    她看他突然转过来,眉目间十分和煦,却带着一丝调皮,眼睛往旁边瞥了瞥。

    一潭波光粼粼的池子。

    阮清沅明白过来,原来他根本不是来帮自己的,分明是来看好戏的。

    江篱又转回身来,对贺梓归说:“看来是看不见晁光了。”

    贺梓归目瞪口呆,很想问问他是不是病了,看得见看不见晁光,他自己也有眼睛好吗何况他管晁光干什么,都这个时辰了,他八成是去前面看演武了。

    贺梓归咳嗽了一声,“那我先走了。”

    没想到江篱竟又无视他的话,往旁边去走了几步,嘴里轻声说着:“这树是开花了么”

    然后他就十分仔细地去盯着那开花的树了,目不转睛的。

    贺梓归觉得今日的每一个人都不太正常。他转身便要走,没想到还没走两步,就被斜刺里一股力猛地一推,便一头往旁边的池子里扎进去。

    他的第一反应即是:他真的没有衣裳可换了。

    阮清沅使了九牛二虎之力一把把贺梓归推下水。心里却紧张地狂跳,要是失手怎么办,贺梓归会不会掐死她江篱是不用说的,必然会先摘个干净。

    就算此时。他听见这样大的动静,也依旧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身姿挺拔,浑然忘我地看着开花的树。

    贺梓归在水里噗通了两下。这才看清在自己背后下黑手的人。

    他气得不轻:“你到底想干什么”这个小贼九成九也是丢他泥巴的那个。

    他看着几步开外头也不回的江篱,心里有怒也只能忍着,简直莫名其妙

    没想到的是,这会儿斜刺里竟然冲出一个人来。

    阮清沅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晁光,可是这人明显比晁光瘦一些,这个时候,不去看演武在这干什么

    瞿竞溪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也是惊得目瞪口呆,他只是回来取东西的。

    他立刻过来向池子里的贺梓归伸出手道:“贺世子。在下拉你上来。”

    他与贺梓归,也算是有些交情的。

    阮清沅见到是他,立刻低下头去,想赶紧钻回到江篱身后。没想到瞿竞溪对她的相貌却是极上心的,一眼便认出来了。

    她不知道他这几年来把她的样子在心里描摹过多少回了。

    他当下惊得张大嘴:

    “阮”

    这个坏事的混蛋,他怎么总是如此讨厌

    阮清沅怕他喊出来,被贺梓归听见可不好,当下反应灵敏,立刻回身,一推手。竟把瞿竞溪也一把推了下去。

    “噗通”又一声。

    贺梓归才刚由着他拉上来两分,这一下,又被压得陷进了烂泥里两寸,他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两句。脸色也如污泥般难看。

    池子不深。适才贺梓归也很快在其中站住了脚,可瞿竞溪是整个人面朝池子被推下去的,竟是从头到尾全都在脏水里淌过了一遍,等到站起身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了。

    他过来的时候怎么也想不到,会受这般的无妄之灾。

    他转眼去看阮清沅。只觉得对方眼睛里飞快闪过一丝狡黠,更让她整个人显得生动有趣。

    他当下脸上一红。

    江篱在瞿竞溪过来时就转回身来了,这一出却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阮清沅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清醒过来后立刻走到江篱身后站好。

    真是痛快。

    江篱摇摇头,走过去两步,那两个倒霉鬼终于爬上来了。那味道

    江篱又立刻退了几步。

    听闻声音过来的下人们已经越来越多,阮清沅有些着急,被团团围住的话自己脱身便难了。

    瞿竞溪又在呆呆地看着江篱身后的阮清沅,似乎在确认这人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阮七小姐。世上真会有这么个无法无天的、长得像她的小厮

    江篱注意到他的目光,立刻侧身挡住。

    “二位现在恐怕有些狼狈,快让人过来替二位收拾一下吧。”

    贺梓归爬出来后当下火起,根本听不进他说话,这小贼不但阻止了他参加射柳,还弄得自己这满身污泥,伸手就来逮阮清沅要好好给她点教训,没想江篱出手一挡,拦住了他:

    “何必和下人计较。”

    说罢他侧眼看了看阮清沅,她立刻明白,弯下腰打了个千便退下。

    “你”贺梓归怒目看着江篱。

    江篱抬了抬眼,“你且信我。”

    贺梓归立刻便明白过来,江篱做事从来就是有分寸的,恐怕这里头有些什么事情。旁边还有瞿竞溪,自然两人不能好好说话。

    不过就算有些什么事,把他弄成这样也太

    贺梓归看着江篱,觉得今日的他有些不同寻常,他看自己的眼神

    格外不友善。

    贺梓归立刻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想,他们两个认识这些年,江篱也一贯不喜欢用身份压他,推他下水,也是不得不为吧。他这么告诉自己。

    旁边的瞿竞溪在两人之间来回睃着,实在不明白这一出。

    江篱对他笑笑,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愧疚之意来,只说:

    “许久未见,瞿兄可还安好”

    瞿竞溪拧了拧湿透的袖子。他这样子,还能说安好吗。但他依旧对江篱拱拱手,“那日自与江三少爷谈论制艺后,便一直不得机会相见,瞿某一直想着再寻机会与你探讨探讨。”

    江篱不置可否。他其实一向不太喜欢身上文人气太重的人。

    周遭的下人也终于过来了,看着三人的样子,皆是不明所以,却不敢多问,只能领了两个人去沐浴更衣。

    江篱看着阮清沅离去的方向,轻轻笑了笑。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七十章 惊马

    阮清沅有些慌不择路,瞿竞溪认出她来了,她该怎么办?

    离自家所在的院落越来越近了,她才好不容易定定心,好在此时多数女眷都不在了,四下里静得很。

    她没注意,前头走来一人,等她发现时,立刻低下头,垂手等她先过去。

    “你……”

    竟是她六姐阮清漪的声音。

    “七妹……”

    阮清沅心中暗叫不好,她怎么会在这。

    阮清漪震惊地看着眼前小厮打扮的阮清沅,她是去做什么的?她往清沅过来的方向看了看,立刻皱起眉头。

    击鞠便是打马球,北方人素来喜爱此项活动。

    场中的柳树干中上部已由专人削去青皮一段,使之露白,作为靶心,场边分列着几队人马,等着依次驰马拈弓射削白处,射断柳干后驰马接断柳在手者即为优胜。

    女眷的看台离地有些远,姑娘和夫人们对于比赛的输赢也并无太大的兴趣,只三三两两窃窃讨论着场上的男子。

    参加射柳的都是京中正当年岁的年轻世家子,多是家中承袭武爵的。先帝是马蹄下夺来的江山,自然是尚武轻文,他在世时通过射柳比试得他青眼的勋贵子弟也不在少数。

    只是到了当今圣上这一辈,武将子弟们渐渐露出惫懒松懈之态。

    一匹白色的骏马上却迟迟没有人上马。

    众家姑娘又开始讨论起来,不知哪个人面子来得这样大,竟敢缺席。

    阮清沅知道,贺梓归是不会来的。她还是不太放心,眯了眯眼,想寻江篱的身影。

    可是什么也看不清。

    “七妹妹在看谁?”

    阮清沅吓了一跳,不知道什么时候阮清漓坐在了自己的旁边。

    “没什么,”她迅速收回视线。

    阮清漓笑说:“难不成也是那位江三少爷?”

    四周频频往男客那里张望的姑娘,多是冲着江篱去的。

    阮清沅看了她一眼:“你说是就是吧。”

    场中跑上来一个穿皂色衣裳的小太监,同指挥射柳的副官说了些什么,便去牵那匹白马。

    场中剩下的人便正式准备开始比试。

    没想到那匹跑走几步似却渐渐没了精力,那小太监便用手里的鞭子甩了它几下,要去捉缰绳,没想到那马挨了几下便突然狂暴起来,拼命甩着马头不肯就范。

    那小太监虽说未必经验丰富,却也是御马监出来的,当下便使手段去扭缰绳。

    他们这些人,便少有失手,没想到那马真的发起狂来,上窜下跳的,一把把他甩到了地上,扬着马蹄就要往他身上踏。

    场边众人也惊住了,看台上的女眷更是多发出惊叫声,有些还捂了眼睛不敢去看。

    阮清沅却死死盯着场中。

    那小太监在地上一滚,避开疯马,边爬起身跑边扬声往旁边喊叫着什么,那马却似越来越狂暴,逮着人便要冲撞。

    只见它不管不顾地就要往场边冲去。

    下头顿时便乱起来。

    好在这是皇家盛会,四周的军士皆有准备,没一会儿那疯马便被团团围住,被长槊长矛刺了个穿。

    凄厉的马鸣声传过来。满座皆惊。

    随着最后一声悲鸣,那马终于轰然倒地,在座的几个小姑娘竟已被吓得低声哭泣起来。

    阮清沅却紧紧握着手中帕子,一瞬不瞬地盯着那马。

    那马是不是被人下过药了……(未完待续。)

    。。。
………………………………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一叙

    场边的江篱看着适才惊险的一幕,深深蹙了蹙眉,随即便往女眷所在的看台投去了一眼。。しw0。

    可是什么也看不清。

    场中的马已经由人清理着抬了下去,那死状,必定是下了猛药的。

    到底是谁,要这样来害贺梓归……

    旁边一个锦衣少年看他若有所思地痴望着女眷的方向,便凑上来打趣他:

    “你在瞧什么?郡主今日可没来,她留在宫里陪太后呢。”

    这是他的堂弟,江箬。江篱没理他。

    “少胡说。”

    阮清沅这边也捏了把汗。

    阮家几个女眷也吓得不清,崔氏拍了拍胸口道:“怎会发生这样的事?太作孽了。”

    阮清沅回过神,就也随着姐妹们回崔氏身边去。

    场中的射柳比赛正式开始,马蹄飞扬,场边人声俱沸。一个着红衣的影子一马当先,没多久就拔得头筹。

    旁边的闺秀们都在窃窃私语,不知是哪家儿郎,骑术恁的好……

    最后是楚遥夺了魁,便是被阮清漓打得脸肿的半天高的那个。

    崔氏拉着贺氏担忧道:“王内侍是替陛下颁发赏赐给他的……他这次是魁首……他那脸上的伤,若是被传回宫里去……”

    贺氏也开始着急,这楚遥顶了满脸伤不好好休息还要出来,难不成他就不觉得丢脸吗。

    阮清漓却还是在旁边磕着瓜子看场中的击鞠比赛,浑然不参与讨论。

    阮清沅也有心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

    崔氏见几个孩子今日都惶惶的,心里便想早点告辞,便托了贺氏留下交际女眷,带了几个女儿早一步回府了。

    回阮府后,果真杨氏和老太太便第一时间知道了阮清漓的恶行。

    阮老太太气得差点背过去,可是她一个大姑娘,眼看就要成亲了,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最后还是杨氏提议,尽快嫁了这个丧门星。

    于是在得到老太太首肯后,阮清漓定下的夫家便被阮家左右暗示着快来下定。

    “姑娘……”回府后没两天,忘忧神色紧张地拉着阮清沅说话。

    “顾世子给您递信了……让您明日去茗心茶楼一叙。”

    阮清沅讶异。“哪个顾世子?”

    “还有哪个,”忘忧以为她糊涂了,“咱们统共不就认识那一个。”

    顾蘩秋主动找她一叙?阮清沅觉得心里头毛毛的。

    “谁来传话的?有没有说为了什么事?”

    顾蘩秋明明去了汤泉“养伤”啊,他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

    “是……是尹护卫来传信的,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忘忧的脸上有可疑的红色。阮清沅狐疑地看了她一眼。

    “好了,我知道了。”

    顾蘩秋要见她,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

    第二天,借口去看一眼自己及笄时要戴的簪子,阮清沅回禀崔氏后就出府了。

    到了茗心茶楼,将自己从头到脚都捂严实的阮清沅被早候着的小二从茶楼的后楼进去了。

    顾蘩秋正在一间客室里等她。

    他看见她的打扮,微微一笑,说着:“也太小心了。”

    阮清沅听见他这话,脸上微微一红。

    这像会情郎一般的场面是怎么回事。难怪合欢这丫头今早帮自己穿衣服的时候脸上酡红不止。

    她注意到他是靠坐在长榻上,还盖着一条薄薄的衾被。

    这可是五月里啊。

    他想到他“遇刺”一事。恐怕事情是假的,伤却是真的。

    “二爷身上好些了吗?”她问他,“还预备回汤泉吗?”

    顾蘩秋笑笑:“到底隔得远了,消息不灵通,还是在京城的好。”

    阮清沅猜测,他是知道了之前天坛射柳惊马一事。

    “二爷特地为了……那件事赶回来的?”她迷糊地问。

    不至于吧?前世里贺梓归双腿断了,在京城闹过好一阵风风雨雨,他也是在汤泉一躲几个月。

    “我知道你肯定动了手脚的。”他淡淡地表示:“你把对我说过的那番话又出去再说了一遍?”

    顾蘩秋的脸色有些苍白,嘴上的唇没什么血色,眉眼间似乎有些疲惫。

    阮清沅替他倒了杯热茶。说着:“您要不要先喝点水。”

    顾蘩秋淡淡地瞥了她一眼,没做什么表示。

    她只好又坐下来,说:“这件事也是在我意料之外……那些对您说过的话,我可不敢再出去胡说了。”

    她也是个很自私很势利的人。只想投靠上最有力的靠山。

    顾蘩秋静静地抬了抬手指:

    “江篱帮你解决的?”

    阮清沅差点张大了嘴:

    “您怎么会这么想?”

    可是顾蘩秋投过来的眼神分明是“难道不是吗”。

    阮清沅只好说:“江三少爷的确是帮了我一些……”

    他突然就转开了话题:

    “是谁要害永宁侯世子,你心中有数吗。”

    阮清沅摇摇头,“我并不能够知道所有事情。您知道么?”

    她很想问问他的意见。

    顾蘩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觉得我人在汤泉,还是能对京里头的事都把握地一清二楚?”

    她的确是这么认为的。

    那他回来到底是为什么的呢?阮清沅很疑惑,她想到了不久之后太子即将被废一事。

    “您找我来……究竟是为了?”

    她还是问出口了。

    顾蘩秋说:“只是觉得你掺和进太多事里面了。”

    所以,是告诫她么?

    阮清沅苦苦一笑。“家父和家族尽皆不能独善其身,我自然也不可以。”

    她父亲么,顾蘩秋仔细想了想。

    “你若有什么疑心的,可以和我说。”

    阮清沅顿了顿:

    “如今的苏州知府高光彦,和家父的关系,我希望您能替我查一查。”

    顾蘩秋想起了这个人:“高光彦是傅有怀的人,你父亲和他有牵扯?”

    阮清沅也觉得这事就像雾里看花一样。

    如果说阮镛真是太子|党派的人,顾蘩秋如何会有此一问。如果他不是的话,那前世里阮家那些祸端又是如何而来的。

    她现在没有什么主意,只能相信顾蘩秋。

    顾蘩秋点点头,“知道了。”

    她面对着他一直都觉得有些局促的,便问:“您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话出口她才觉得自己有些失言了,顾蘩秋为什么要告诉她。

    没想到他却回答了:“在京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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