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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风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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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原住在京城的东北宰相府里,后来陈相致仕后,举家迁到了京城的西北陈家大宅。京城自来是东高西低、南高北低。富家贵族喜居南,是因为离天子近,与天子比邻,是多么大的殊荣?而自来更喜居东,不单是东为大,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地势高。
所以京城东西两市,东市自来是贵重物品最为多。而西市则多是一些民用物品。况且远路而来的人多从西门入,西市周围多杂居市侩边民,极为杂乱,也是世家大族不爱居住的原因。
所以,西北面的宅地便相对于东北面要便宜。
陈家虽然宅地没变小,却变了地方,也算得上是下迁了。楼石与阮媛到陈家门口,一堆的婆子小厮迎着。按着礼节,楼石与阮媛先去给陈老太太见礼。
阮媛上辈子也曾来过陈家,不过不是随着楼石来的,而是与陈玉交好的时候,被陈玉引着,陪着赵宁来给她到陈家撑腰来的。
陈征的两位兄长,陈律、陈循,虽然为人本份,但在官场上也就算得上无功无过,按着年资慢慢升迁。可以说,陈家已经吃了近二十年的老本了。可惜陈老太太当惯了宰相夫人,到现在,依然撑着老太君的面子不肯放下。却不知道陈家早已经寅吃卯粮了。
五进的宅院,曲廊别院,极尽工巧,竟不比个镇北侯府差。而丫头仆妇,又个个是精挑细选的美人儿。哪里干得了活?不过是又得买一批人侍候着,全当成了陈家姑娘、儿郞的陪伴。
楼石与阮媛被人引着去给陈老太太问安。陈老太太住的荣松院虽不是正房大院,却也是陈府上东首最好的院子,宽大,里面也有个小园子,山石怪松,曲径游廊也是全的。他们进来,也不用通报,便直接引到正室。陈老夫人身材微胖,面色白净慈祥。
一屋子的人,挤挤压压的。阮媛倒是多半都认识。但她现在是新妇,也只得低着头,跟在楼石后面,给陈老太太见礼。按礼说,陈老太太虽然年纪大,按着身份,是受不得楼石和阮媛的礼的。可陈老太太却不自觉,还拿着她的曾经一品夫人的谱。
从不觉得,他夫君早已经仙逝,她又没有朝庭诰命,夫死从子,她也早就不一品的宰相夫人了。
陈老太太笑受全了楼石的礼,阮媛却只略弯了弯腰,并没有行全。陈老太太见了,有些不大高兴,面上的笑便淡了。
按着以往,楼石还要给陈征的两位嫂子行礼,才能给他的小姨见礼。
陈律、陈循的夫人很是有眼色的,如何敢真让楼石见了全礼?忙都闪到一边,笑着与楼石、阮媛打听楼书的病道:“听说侯爷最近身子微恙,可见好了?我们爷正说着要上门去探望,又怕扰了侯爷养病,正纠结呢,可巧世子、少夫人就来了。正好打听打听,也好叫我们放心。”
楼石恭敬答道:“大爷、二爷有心了,家父不过是老毛病,倒是没什么大碍。说什么探病不探病的,有空的话到家里做会儿,也是亲戚的情份。家父、母定会高兴的。”
此时用不着阮媛说话,她便拿眼睛逐一扫视众人。就见陈玉穿一件妃红色绉纱上袄,一条宽腰紫色撒花石榴裙。绾了一个百合髻,一枝妃色小宫花轻插发的左边。陈玉本就生得美,又会打扮,就是阮媛,都觉得只要陈玉在,陈家的其他姑娘,简直就没了颜色。
果然是光辉之处,别说男人,就是女人都不能挪开目光。
陈玉也在偷偷打量阮媛,两人的目光一下子对上。陈玉一愣,就要将目光挪开,阮媛却冲着陈玉和善地一笑。
本来,陈玉在见到楼石亲自来接陈莹的那一刻,以为自己这一次去镇北侯府的机会是没了。所以,她竭尽全力地在讨好陈老太太,不停地为陈老太太又是捶腿,又是递茶水的。还不时地小声些贴心话,逗得本因为阮媛不肯向她行礼,有些郁闷的心怀渐渐开怀。
再看小简夫人边上的陈莹,在阮媛心里,与陈玉差的不是一点两点了。待楼石与陈征的两位嫂子寒暄完,又给小简夫人见了礼。小简夫人对阮媛也是淡淡的,大概与其他人一样,认为阮媛配不上楼石。阮媛倒也无所谓。
轮到陈家小一辈人见面,楼石与阮媛坐下等着见礼就行了。无论年纪大小,楼石的身份地位摆在哪儿,再平易近人,陈家也还轮不到楼石折节下士的地步。
陈莹与一众的陈家兄弟、姊妹,给楼石与阮媛盈盈行礼,举止上却是最为出众的。可称得上进退有度,言谈有仪。可是,陈家三兄弟,子女众多,却也只有陈玉在陈老夫人跟前,尽心尽力。而陈莹尽了孙女儿的面上情后,便隐到众人堆里,不再出头。
………………………………
42 陈家表妹
其实人活到一定岁数,图的又是什么?不过是小辈的孝顺奉承而已。孙男弟女一溜站一地,都是一样的人,长辈又凭什么对你好?
嫡庶只对于母亲来说有分别,男人、祖父母跟前,都是一样的人。宠从来都是争出来的。要么能力出众、男人学习好、文采好、长得好;女人也一样;要么就只一样,会奉承。
陈莹虽然是嫡女,长得不如陈玉好,文采各方面都不如,却又不肯在陈老太太面前奉承,又怎么能怪陈老太太偏心?
其实,在阮媛心里,从不觉得低身下气地去讨好一个人,有什么可丢脸的。无条件爱你的人,即便是父母,除非你是独子,要不然,也是会厚此薄彼的。
果然,陈老太太笑眯眯道:“好了,我也知道世子是来接她们姊妹的,你们姊妹两个也别在我这儿呆着了,快回去准备准备,就随你们的表兄去吧。多住几天,好好玩玩。只一鍾,别扰了侯爷养病,淘气我可饶不了你们。”
楼石一勾嘴角,站起身一揖道:“老夫人误会了,我只是来接莹表妹家去的。家母听闻莹妹受了伤,让我来了,向老夫人打听下,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阮媛一听,就知道坏了,楼石这个人她还是有些了解的。除非这个人他有用处,要不然,从来都是直击命门,不留余地。这位陈老夫人想让楼石切不开面子。却不想,你也得有面子才行啊。大概以前简夫人派的妈妈,都是这么被陈老夫人对付得,没法子只得带了陈玉一块回去。
陈老夫人是老人精,她既然偏心陈玉,自然会处处为陈玉打算,只是打太极道:“不过是一时大意,深闺大院的能有什么事情?世子爷让人送信,不是说要接表妹家去?难道玉丫头就不是世子的表妹了?一样的表妹,怎么能厚此薄彼呢?”
看,简夫人派去的妈妈能说“陈玉不是我们姨太太肚子生出来的,算不得表姑娘?我们不带回去?”而对付楼石,竟又加上了一句,表兄对表妹厚此薄彼,当着阮媛的面,这是让阮媛想不多想也不行啊。
阮媛却知道楼石定不会让陈老夫人如意的。一面看热闹,一面却在心里打算着,如何带陈玉回去。
楼石背着手一笑,道:“家父身子不好,刚巧魏王昨儿向家里引荐了位老医生,偏家母就听闻莹表妹受了伤,才让我来接家去,正好一并给瞧瞧。侯爷病重,家母劳心焦力,实无什么心情也没有精力照顾别人。若玉表妹也受了伤,就一并去吧,其实也没什么。”
陈老夫人忙笑道:“玉丫头倒是没受什么伤,但莹丫头受伤,玉丫头身为妹妹自然着急,这些日子着急上火,身上也不太好,刚好就麻烦侯府,一便给瞧瞧。”
楼石看了眼陈老夫人身边,小意殷勤地陈玉,道:“这倒算不得事,要是老夫人执意让我带玉表妹回家也行,自来是药三分毒,况这个新医生的医术如何也不知道。老夫人要立个生死状才行,果然不小心治个三长两短的,可别怪我们。家母自来心疼小姨,一心想要为小姨分忧呢。这可不就便了。”
阮媛听了楼石的话,心里笑得都快撑不住了。
就见陈老夫人面上一阵的红白交错,让人不禁担心,要不要先喂她两丸清心丸吃才好。这可不是**裸的威胁?他娘心疼妹子,若是陈玉落到镇北侯府里,让人毒死了,完就说治病给治死的,反正那柳姨娘这么多年也只生出一个来,若是这么死了,她估计也就没什么活头了。
可不正好一箭双雕,帮着小简夫人解决了一切?
陈莹一直坐在角落里,冷冷地看着陈玉,心下嘲讽:你不是一直想扒着我么?你以为谁都是笨蛋?任你利用?我表兄可不是以前的那几个妈妈好对付的。
陈玉冲陈莹一笑,从陈老夫人身边走到楼石跟前,盈盈一拜,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妹妹与姊姊伤的伤,病的病,从来求医问药凭天,我们姊妹决不怨恨任何人的。”
果然陈玉也不是吃素的,一句话,便将她和陈莹拉在一起。这是明晃晃告诉楼石,她死也要拉着陈莹。
楼石笑得如三月里的春风。
他十五岁入军营,亲自感受了一次他父亲受伤的地方,到底打仗是个什么样子。在边送呆了三年。边关人知道他的出身,都瞧不起他。他从不要求特殊照顾,从守门小吏做起。
那时侯,铁狼族虽不再入侵,但边境从没安宁过。
游牧人自来彪悍,仗着骑射好,总是趁着麦熟时来抢割麦子,然后便迅速退回去,总能杀个守边关兵个措手不及。楼石去时,守边官兵已经学聪明了,在麦熟之时,出去捉生,拿回来拷问,以防抢麦,名曰“捉生将”。
每日里那些个守边官兵嘲笑楼石是官家子,弱士,决不言语。暗自观察了两个月,终在麦快成熟之时,一个人骑马出去,却捉了三名铁狼生兵回来,震惊整个燕北。
自此之后,没有不佩服楼石的。
而那三名铁狼生兵,楼石是系在马后,活拖回来的。从那以后,楼石捉生,在燕北,一直第一。以至于铁狼族将楼石画像传遍族群,看他调到哪一边,便去另一边偷麦。
楼石曾经活拖死过铁狼生兵。
陈玉不知道,只以为楼石不过是一般的世家公子,拿话吓她而已。陈老夫人却是知道的。再说,以楼家的地位,决对做得出来。反正镇北侯府不怕得罪陈家,况陈家这么往人家里塞庶女,也的确有失厚道。不过是拿楼家没不开面子,还有怕小简夫人难做而已。若是一切抛开了,其实陈家还真不敢拿小简夫人怎么样。
可能事情出了,反倒更加供着小简夫人也说不定。
毕竟镇北侯算不上承天帝的宠臣,但这朝中又有几个得承天帝亲自登门的?这可是朝堂上下,公开的秘密。
陈老夫人知道,柳如也知道。虽然陈老夫人的正堂,柳如没有出现,却是一直在门外面偷偷听声的。在她眼里,一百个陈莹也不如一个陈玉,就是拉着陈莹一块死了,又有什么用?急得团团转的柳如,忙去寻陈征去了。
陈征一直在府上,不过是拿姨夫的架子,在自己的院子里等着楼石给他见礼。
可是小简夫人却不急,自己的亲姊,定会护着自己的女儿的。瞟了眼门边上,一道裙边一闪而过,冷冷地笑着。
楼石冲陈老夫人长揖道:“那老夫人就休息吧,我也打扰了这么会儿了。我去拜见姨父,让两位表妹准备吧。只是这马车可要陈府备了,内子来乘的马车小了些。”
陈老夫人不欲陈玉去了,绷着脸道:“既然侯爷正病着,玉丫头身子又不大好,还是别去添乱了,就……”
话还未说完,陈玉上前撒娇道:“孙女儿知道祖母心疼孙女儿,可孙女儿想去姨母家里,求祖母成全。”
阮媛心道:“这陈玉是不安生的,瞧着吧,马车既然是陈家的,路上一准出事。”
陈老夫人摸了摸陈玉,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孙女儿。虽然是庶出,可又有什么关系?一样她儿子的女儿,这就足够了。生得又美,又肯在自己跟前行孝,教她如何不偏心?
眼睛看几陈莹,她已经站起身,冲着陈老夫人行了个标准得礼,口内说着极恭敬的话:“祖母安,孙女儿就先回去了。”然后,退到一边等小简夫人与楼石、阮媛陈老夫人看不到一丝亲情。
这些孙辈小时候,她都是喜欢的。然后,慢慢的,陈老夫人便开始喜欢其中最会来事的了。
看了眼楼石,又偷瞅了瞅陈玉,阮媛心里发愁。她要想个什么法子,才能让陈玉跟去呢?无论陈玉如何乐意,将她视为心尖的陈征、柳如是不会让陈玉去的。
虽然陈玉自以为自己能保护自己。
阮媛又想,就是她想法子让陈玉跟去了,她又得伤脑筋让陈玉安生,这于路上的第一关,就有些难。
陈老夫人看了眼小简夫人,叹道:“玉丫头领着世子、少夫人去飞临居,老三媳妇留下,我有话与你说。”
一时众人都散了,陈莹、陈玉打前引着楼石与阮媛出了荣松堂。一路上,陈莹并不怎么与阮媛说话,只是拉着楼石打听楼书的病、大简夫人的身体如何、心情如何。倒是真心真意的。不亏楼家人将她放在心尖上。除去血缘之外,陈莹对楼家人也是真的关心。
楼石则略打听了下陈莹如何受的伤,事情的经过。嘴角挂着浅浅地笑,然而横向陈玉的目光,却如一道冰刀。
既然那表兄妹续情,阮媛自然非常有眼色的并不打扰。可是陈玉也非常有眼色。她现在正想求着楼石,别的不知道,对于阮媛强嫁楼石这件事情,陈玉可是一清二楚的。
陈玉早一二年时,也曾将楼石作为最佳夫婿人选的。也曾努力了很久。最终让阮媛捷足先登之后,也是将陈玉气得差点儿吐血。
所以当然也知道楼石喜欢的是唐芷。那么不用派人去打听,陈玉也知道阮媛在镇北侯府里,下下人都不会太得脸。她怎么可能去亲近有求之人讨厌的人呢?
陈玉自动地与阮媛拉开距离。任阮媛如何拉拢,陈玉就是不接茬。好在陈玉这人聪明,就是暂时用不上的人,本着也许以后能用得上的宗旨,也不得罪。所以,只是有礼貌地敷衍。
阮媛直气得差点儿吐出一口老血。直想将陈玉拉到跟前摇醒她,别再扒着楼石了,你是斗不过他的。将楼石后来是如何算计她的,又如何利用她的,全都告诉陈玉。
见陈玉一脸讨好的跟在楼石身后,阮媛地脚底子就发痒,直觉得陈玉的屁股很是吸引人。安个尾巴,就能当狗了。
………………………………
43 两个坏人凑一起
扯了扯陈玉的衣角,阮媛笑得坏坏地小声问道:“莹表妹受伤,是不是你害的?”
陈玉的脚都没有顿一下,看着前边走着的楼石与陈莹两表兄妹,掩唇一笑,小声道:“表嫂真会开玩笑。自表嫂与表兄成婚以后,陈家事情多,我与姊姊一直想去府上拜望表嫂,却没有几会。没想到这次,表嫂竟与表兄一块来了。表嫂婚后,可一切都好?”
阮媛一笑道:“比你想象中要好。”
陈玉跟着抿唇一笑道:“我哪敢如何想象?当然是想表嫂好了。”
阮媛闻言,笑得越发开心。就在陈玉耳边耳语道:“玉表妹当初打算的是让莹表妹受伤,然后你正好可以陪着莹表妹去侯府养病,对不对?只是没想到莹表妹这一次反应快,竟只擦破点儿皮,可惜了你的如意算盘。还落得个打草惊蛇,莹妹妹这一次警觉,竟不肯跟你好了。”
陈莹受伤的事,阮媛上辈子就知道,只是没有和楼石来接陈莹这件事。其实这也不能怪陈玉,谁让小简夫人和大简夫人两个,一心不乐意让陈玉跟着陈莹去镇北侯府,再然后去定国公府参加周彤的及笄礼。
谁都知道周彤是定国公夫人的老来女儿,可是要星星不给月亮,为了女儿的及笄礼,可以说是惊动了整个京城的贵胄人家,请了一众的青年才俊,好似个先夫宴。
这种事情,陈玉死也不肯错过的。
而陈莹还小,以前一直以为姊妹情深,与陈玉心无芥蒂地相处。可小简夫人与大简夫人却心里门清,哪个肯给他人做嫁衣裳?自然是极力阻止,将陈玉逼得急了,才会出此下策。以为只要陈莹受伤,到时出门,身边跟个丫头,哪跟随身跟个妹妹好看?
尤其是那种贵人云集的地方?要是身边时刻跟着丫头,了解内情的,知道你是受伤了。可还要落人话柄,受伤了还不好好在家养着,到处走,这不明显的是想靠近贵人?不了解内情的,只当陈莹娇气,没得落个不好的名声,得不偿失。
可是一切都算计得好好的,却出了点儿意外,陈莹偏就躲了过去。这让陈玉扼腕不已。
听了阮媛的话,陈玉面上一白。她不禁心下大惊。既然阮媛都知道了话,那么,楼石也定是知道了,继而大简夫人、侯爷都有可能知道?陈玉偷偷地打量依然在边走边聊天的楼石、陈莹。细想了下从楼石进陈府的表现,觉得与往日里也没什么不同。既不与她亲近,也不让她难堪。
转而又想到她以前追求楼石,陈玉心下稍定,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泫然欲泣道:“表嫂是不是对我有些误会?若是以往听了谁在嫂嫂面前乱嚼了舌头,嫂嫂不知,就信了那些小人的话。可今儿嫂嫂随着表兄一块来了,亲眼见了,表兄对我可连面上的情都没有呢,难不成还会信那些人乱说么?”
“可真是我见犹怜。”阮媛拍手笑道“瞧这话里话外的,明晃晃就是想告诉我,前面那两表兄表妹有奸情被?”
陈玉对着阮媛拉长了声音道:“表嫂……”
阮媛忙做投降状,道:“别、别对我使这招。”
一直打前走的楼石觉察到阮媛与陈玉两个凑到一块儿,有说有笑地,皱了皱眉。
陈莹侧了下头,轻笑道:“表嫂与妹妹倒是一见如故。”
楼石停住脚,陈莹便也随着站住,双双转过头来看。阮媛与陈玉也就跟着站到了楼石与陈莹的身后。
阮媛左右看了看,不解地问道:“到了么?没见到有什么院子呢?我第一次来,不认得路,以前又一直生活在乡下,少进这种大户人家里,两位表妹可别笑话我。这儿哪里像是有院子、有人住的地方?”
陈莹与陈玉同时瞅了眼楼石,又都将眼睛别开,怕楼石看出她们眼中的同情来。阮媛在她们眼里,与那市井妇人竟无多大区别,一副小家子气的嘴脸。这姊妹俩这时候,倒是心境相同,觉得阮媛既然已经嫁了楼石,就应该好好学学礼仪,改一改往日里的小家子气才好。
楼石面上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淡淡说道:“你别光与玉表妹说话,也与莹表妹多说说话,一会儿回府,母亲事情多,还要你多照顾莹表妹呢。走吧,姨父还等着呢。”
阮媛跟着往前走,楼石等着与阮媛齐肩一块儿走。这回换成陈莹、陈玉在后面跟前走。阮媛笑道:“我倒是想和莹妹妹说话,可惜莹妹妹忙着与世子爷叙寒温呢,我哪里插得上话呢?我若再不与玉表妹说说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俩是跟在世子爷与莹表妹身后的丫头呢。”
楼石一笑,道:“你想多了,要是哪家的丫头穿得出你身上这身衣服,就是宫里,只怕也没有。”
阮媛不以为然地想:你就欺负我不识货,就这身半旧不新的衣服,就陈家碰见的几个仆妇穿的,都比我还好呢。
飞临居与陈老夫人的荣松院不是很远,在陈府,可以说除了长子陈律的正房大院之外,就数飞临居最好。飞临居在陈府的西北角上,北门直接临陈府的后街,平日里陈征出入,直接走后门,既方便又省事,还便捷。
里面亭台水榭,很是清幽。
陈征平日里也不与小简夫人同住在飞临居的正房,而是住在东跨院里。而柳如则就住在东跨院的隔院里,简直就可以说就是住一个院子。
往日里,楼石来陈府,也都要在东跨院里拜见陈征。虽然陈征地位没有楼石高,谁让他是姨父呢?楼石不是不膈应,不过是想着希望陈征能对小简夫人好些而已。
这就是养女儿的悲哀。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嫁了出去,无论男方家里如何,都得小心应对,即使知道女儿在夫家受气,可还要更加的小心,因为怕女儿在夫家更加受气。
虽然小简夫人是大简夫人的妹妹,但道理却是差不多。
不过今日里,楼石却直接去了小简夫人住的正房。
陈莹对于她那偏心眼的父亲,自打受伤后,突然惊醒,也是诸多不满。见楼石如此,心里极为赞同。只陈玉拿温温柔柔道:“表兄是不是应该先去见一见父亲?”
阮媛本想寻个末座坐下,奈何楼石拉着她,非让她坐在他的下手位置。楼石则是直接东上首席坐了。一手扣着桌面,并不说话,只是瞅着陈玉微笑。
陈玉抿了抿唇,一副不畏强权,倔强地说道:“我知道表兄刚恼了祖母,但祖母再不对,也是长辈,表兄都应该包含才对。虽然表兄是世子,母亲到底是表兄的姨母,而我父亲便是表兄的姨父,表兄应该放下世子的身份,以小辈礼去拜见才对。哪有小辈来了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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