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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娇女风华-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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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珠、绿柳几个也都陪着她不吃不喝。见阮媛终于收了手,绿柳道:“少夫人吃点儿饭吧,好在公主吩咐让人备了炭,奴婢让将饭菜在炭火上煨着呢,不凉。”
阮媛也觉得要和绿珠几个说清楚,经过下午,她的心已经平复了。笑道:“咱们一块吃吧。”
绿柳难得的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让绿珠、绿蓠几个往桌上端饭菜。主仆几个围着桌子坐好。
阮媛道:“刚在阮家的事,你们也都听说了?你们的奴籍已经去了,户籍暂时落在了阮家。我和楼世子定是会合离的,你们要怎么样,自己决定吧,我不强留你们。当初买你们也是为了陪嫁,反正就现在看,要是离了公主府,以后的日子,可不好说。”
没什么意外的,她们几个争着说依然要跟着阮媛。尤其是绿柳,阮媛还以为绿柳会像郑妈一样,对她劝了又劝,却没有。只是跟着绿珠几个表了决心而已。
晚上,阮媛却又做起之前的梦来。自重生以来,阮媛已经好长时间没再做过那个梦了。她在那荒凉之地寻找着水源,不停地寻找着,然后便迷失在一片迷雾之中。
等她一步踩空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没意外的一身的汗。坐在床上,阮媛呆愣愣的。第二天、第三天,无论是阮家还是楼石,阮媛均不让人打听。她将自己关在真园里,像在静静地等一个结果,一个会自动跑来的结果。
半个后,刘正被大理寺卿带走,全家都关到了大理寺。而楼石则从营卫出来,毫发无伤。之后的京城,流言四起。阮媛没有听到流言,她的消息是从赵宁哪儿得来的,最起码是赵宁看到的真实的信息。
再说也最直接关系到赵宁,公主府的马让人下药,足以说明赵宁的不安全。之后,公主府可以说里外大换血,全部换上了宫里的宫监、宫娥、宫中的女宫。除了几个婷,几乎全换了。
据赵宁说,韩王赵炽被承天帝喊进宫里,当着众朝臣、皇子的面狠狠训斥了一番。吴贵妃被夺了协同皇后打理后宫的权力,竟然交由魏王的母妃徐婕妤协同皇后,打理后宫。
但是,耐人寻味的,却是承天帝紧接着便下了一道旨意,给吴太傅的孙子吴泽赐嫁,女方正是唐祭酒的侄女唐衡。
赐嫁圣旨才下,还未到晚上,承天帝又从宫里赐了两名宫女给赵炽为妾。
一时间,谁也看不出承天帝到底在想什么。而那些参韩王的朝臣,承天帝却又都纷纷降职的降职,老臣也全被喊到宫里,当面训斥了一番。
倒是楚王赵烛拿出兄长款,对韩王说了些兄友弟恭的话,韩王虽然非常膈应,觉得楚王这是落进下石,看他倒霉,忙着上来踩他。但承天帝却破天荒地夸赞,说楚王重兄弟情。让楚王拿出当兄长的亲来,带带韩王这个亲弟弟。
这下可把楚王美坏了,三不五时的,就指说韩王的不对。这么些年,一直春风得意的韩王,直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可也没法子,谁让他马失前蹄?一想到这个,他不禁就暗恨齐王赵烜。直恨得咬牙切齿。
在一阵纷乱之后,京城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最终,人们已经不再关心那些个刺客是怎么死的。其实真凶是谁从一开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承天帝认为谁是真凶。
大概除了承天帝,这事一出,便就都猜出个差不多来。而这,也正是让承天帝窝火的地方。当看他玩过的东西,他的儿子们似乎玩得更加的炉火纯青,这不得不说,是皇帝的悲哀。
每个皇帝都是踩着兄弟的血登上的宝座,却又非常不想让自己的儿子走自己的老路。不过也是一种自欺欺人而已。
承天帝严惩了刘正。将他和他家的男人全部发配边缰,女人则没入官奴。京城的人市,多了曾经刘府的丫头。不管以前在刘府里多么的娇养,如个副小姐,一如当时的绿柳,随人叫卖随人买,只看银子不看人。
绿柳听着赵宁学这些,想到自己,心情就有些低落。
阮媛不禁跟着叹道:“人生不满百,常怀千世忧。一个世家,三代不倒,就已经难得了。这位刘少卿听说也是世家出身,这一下子没延续家族,倒成了毁家的孽子了。”
赵宁倒没有阮媛的感慨,道:“你不总说,有得必有失?大多数人做事,只盯着可能得到的,饼画得越大,就越忽视了那背后可能的陷阱,再说得到的越多越想得,出事也怪不得别人。”
阮媛想:当时楼石那么笃定,刘正却还往上撞,果然是利益才是万恶之源。忍不住问:“那到底谁干的,查没查着?驸马……没事吧?”
赵宁凝视着别处不语。
陈玉道:“不知道为什么,据说,泰康王爷进宫里与皇上说了什么,然后皇上就突然不让查了。”
阮媛看向吕倩,道:“公主府的人全换了,可她的事怎么办?”
赵宁道:“皇上要想知道,一早就知道了,还等到现在?楼石官复原职,可是皇后依然不让我提你们合离的事,你就再等等吧。”
阮媛叹气着:“公主不说我也知道,现在皇上定是最生气的时候,好好的谁这时候往上撞,那不是找事么。”(未完待续。)
………………………………
100 哀求
。
她却没想过,可怜天下父母心。当父母的,如何肯瞪眼瞅着女儿往坑里跳?在他们看来,阮媛和楼石合离,就等同于自毁前程。一个女人若离了婚,连活都没法活。他们又如何肯善罢甘休?
结果可想而知。在门口闹不好看,在被楼家人半拉站拽地进到镇北侯府院里。阮媛和大孙氏、阮峰对着苦苦哀求对方让步,竟谁也不肯退。
阮媛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大孙氏却也是一样的哭道:“你怎么就不肯听我们一句半句呢?”
一家三口对着大哭。最后还是楼书将阮峰拉走,简夫人让人和着她自己,将大孙氏拉到了她的房间里。而阮媛自然便被楼石弄到了回心斋。
这个上辈子她为了进来,费尽心机的地方。
小雨竟又回到了这里,见阮媛是被楼石半拖半抱着进来,面上竟非常的平常,一点先前的跋扈也没有。规矩地冲阮媛行礼道:“少夫人万福。”
彩环几个也随后给阮嫒行礼,齐声道:“少夫人万福。”
然后打帘子的打帘子,端茶果的端茶果。
可是,阮媛直接趴到室内桌上,却哭得更厉害了。
前头闹成那样,惊动整个镇北侯府,丫头们也都听说了。所以都识趣地退了出去,并贴心的关上了房门。楼石站在地中,看着阮媛哭,过了好一会儿,才一提袍角,坐到床沿边上说道:“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阮媛抬起头来,眼睛哭的肿得如两个桃核似的,两颊通红。吸了吸鼻子,阮媛一开口,声音都是沙哑的:“你还不明白吗?无论付出多少,我也要跟你合离的。”
楼石攥了攥拳,道:“为什么?你只要和我说实话,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地要跟我合离。我不认为我之前的一些过失,就能让你死心到这种地步。”
阮媛瞅着楼石,怔怔地,不错眼地瞅着他。她曾经那般地爱他,虽然说情不知所起,一网而深,但到底楼石是出众的。即使是现在,阮媛依然认为他是出众的,然后,好像对她似是有些真心,谈不上爱,但最起码也是她上辈子盼了一辈子,有那么一点点的喜欢。虽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发生的,但阮媛能感觉得出来。
可是,她却变了。阮媛心底一阵悲凉。被磨平了的爱,怎么继续呢?那誓言,是咒语,似绳索系在她的心头。若只微微一动,便就如撕裂了般的疼。
阮媛扯了扯唇角,笑得似哭一般,道:“你信重生吗?”
楼石不言语。
阮媛继续说道:“我要说我是重生的,你肯定以为我疯了,对不?我也希望我疯了。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忘了一切和你重来。可是,那全是真的。真的,我们完了,再不可能继续了。看在我曾那么爱你的份上,你就当发发慈悲,放过我,行不行?就算我求你了。”
“重生吗?”楼石同样看向阮媛,盯着她的眼睛道:“那是怎么样的?”
阮媛将目光挪向窗外,秋天树叶虽未大落,天却出奇地高、蓝,彩环几个和着小雨就站在院中,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小声议论着什么。
彩环她们一贯的老实、乖巧,但小雨比她上次见到,更加的沉默、拘谨。所以说,女人的一切,不过是依凭男人而已。一但这个男人不宠你了,你便就失去了一切。女人的一切手段,都是争宠,可是一到争上,便就输了。
因为一个争字,就表示不曾得到。若已经到手,又何言争呢?
一歪头,阮媛看向楼石,缓缓地将他们俩个上辈子的生活,细细地讲给楼石听,巨细无遗,她的痴心,他的无情。唐芷的死,他纳的妾。还有她最后的死,和墓地的誓言。当然,也包含了刘贵,和皇位的最终胜利人。
阮媛认真的看着楼石,目光里充满了祈求:“看在我曾经为了你千刀万剐的份上,就不能放过我吗?我承认强嫁你是我的错,可我已经付出代价了。我谁也不恨,就是自己也不怨恨。对于你,我不后悔,因为我曾为此努力过。可是我现在只想与我表兄好好过日子,不可以吗?”
楼石的心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可以吗?楼石扪心自问,没有答案。他站起身,背手走到窗前,也看向了窗外。几个彩和小雨隔着窗纱也看到了楼石,便就各自散开。
从结婚开始,就一直住在这个院里。楼石第一次有些后悔。他其实是个不喜欢后悔的人,在他的人生里,后悔等同于没用。因为无论什么事情,与其后悔,不如想办法去弥补。可是在阮媛这儿,似乎行不通。
合离这个词,一个男子,都不可能挂在嘴上,更别说女人。这么离经叛道的事情,阮媛竟然就能不光说,也做了。她的父母可以说是强烈反对,可现在看来,阮媛是一点儿都没打算着改变主意。
竟执意地往一条满是荆棘的路上走。
对于阮媛说的,他说不上信或不信,因为太过于荒诞。可是楼石又隐隐地觉得,那是真的。不是因为阮媛说得有多真切,而是阮媛所说的那些事情,依着楼石对自己的了解,真的非常像他能做得出来的。
因为一开始,他便就这么打算着的,也施行了一点。不过是后来阮媛突然之间变了,然后他也跟着变了而已。
楼石暗自问自己,若阮媛没有变的话,接下来会怎样?想到了阮媛的话,楼石心下一紧。是了,阮媛嘴里的那一世,正是他接下来的打算。
更何况阮媛的话里,还有朝中的事情。好多虽然还未发生,但大体他能猜着个大概。但只一个,他没猜着,不禁问道:“最终果然是吴王成了太子?”
此时此刻,他竟然最关心的是这个。阮媛不禁扯出个冷笑来。点了点头:“放过我不好吗?我可以将我知道的全告诉你,你大可以根据这个,来个先下手为强,或许还能娶到唐芷呢。”
楼石半晌不语,叹道:“用不了几天,你就知道了。皇上会给她和楚王世子赐婚。像我们这样的人家,结婚的对像,一贯是皇上最注意的。”
阮媛记得上辈子唐芷是议过婚,但因为赵宁的关系,最终都没有成功,直到死都没能嫁出去。
楼石也想到了这点,问:“你是不是和公主说了什么?要不然,她一贯不听劝的,不可能就这么对唐芷不理不采的。”
阮媛道:“公主不似你想的那样,她什么也不怕的。她不再理唐芷,不过是看清了周毅的真面目而已。你们男人,最爱的其实永远是自己。对不对?”
楼石不语。他不认为这有什么错。他们从小受到的教育,便是家国、事业,****那是女人的事情。
从镇北侯府出来,阮峰和大孙氏依然不肯原谅阮媛。在阮峰和大孙氏看来,女人嫁了人,即使挨打挨骂,只要男方不提出休弃,也只得叹一声自己命该如此。
可是阮峰和大孙氏也看出,要让阮媛回心转意非常的困难。他俩个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一想到阮媛要跟楼石和离,他俩便会心如刀绞。
在镇北侯府的门口,阮媛去拉阮峰的衣角。阮峰哼了声,拂袖走开。阮媛转面去打大孙氏,大孙氏泪眼汪汪地欲说话。
阮峰一拉大孙氏道:“咱们没有如此忤逆的女儿,全当没生过她。”
镇北侯派了马车送阮峰和大孙氏回家。老两口一前一后上到马车里。终是一句话都不肯和阮媛说。楼石将阮峰和大孙氏送走。阮媛也到公主府的马车前。楼石拦住她道:“不光你父母,满京城没有几个父母任儿女如此胡作非为的。”
阮媛上到马车上,头进车厢里时,淡淡说道:“世子爷若不打算放我,我自会自己想办法。但,我是决不会改变的。若我的性子轻易便就放弃的话,当初我也就不会走到那般地步。”
楼石闪到一边,阮媛进到车厢里,马车缓缓地走了。楼石目送着马车直到消失在街前的拐角。直到阮媛离开,楼石也不曾张嘴说出放过阮媛的话。
他觉得,若是说了,他和阮媛也就真的完了。楼石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喜欢阮媛。他一直以为,他喜欢的是唐芷那样的女人,温柔、漂亮,知进退,并且高贵大方。这些,在阮媛身上,半点儿影子也没有。
可是当阮媛哭着求他时,放过她的话在舌尖滚了几番,却说什么也吐不出口。
树叶见落天见凉,就像阮媛现在的心情。为了她让自己的父母伤心,也为了她自己的狠心。两辈子,她都不曾改过,也不曾让她的父母为她省心过。
阮媛趴在绿珠和绿柳的身上,又哭了起来。因为,即使阮峰和大孙氏如此,她依然没有改变她的想法。和楼石离婚的想法。
转眼到了菊花剩开的时候,随着天凉,树叶好像约好了似的,纷纷争先恐后的往下落,马路上覆满了掉落的树叶。
唐衡在这样的季节出嫁,吴泽如期迎娶了她。而吕倩的肚子越发的明显了,阮媛和赵定、陈玉去看吕倩,也许是事先知道,或是听了阮媛的话想开了,所以除了情绪低落些,倒也没表现得太过伤心。
然后紧接着,承天帝果然下旨,给楚王世子赵珉和唐芷赐嫁。(未完待续。)
………………………………
101 菊宴1
听到这个消息,阮媛和赵宁都说不出什么心情。毕竟那是她俩个假想了一辈子的敌人。虽然赵宁没有上辈子的记忆,可这一世,赵宁也折磨了唐芷好长时间。
唐芷是赵宁和阮媛嫉妒的对像。唐芷身上,有着所有男人都喜欢的东西。就像楼石所以为的那样,她不单漂亮,还有才气,又有气质。唐芷既不像赵宁那般刁横,也不像阮媛那么粗鄙。
皇帝赐婚,虽然在京城不是第一家,但也是天大的荣耀。唐祭酒趁着菊花正好,广发请柬,办了一场赏菊宴,大宴各方的宾客。更何况还有新嫁去吴家的唐衡,可以说请动了半个京城的达官贵人。
当然,这样时候,无论是镇北侯楼家,还是青藤公主赵宁,都会收到唐家的请柬。阮媛不禁想,无论是她还是后来的陈玉,曾经为了这样一张请柬,费劲心机。可是现在,这种宴会多到都不想去。
请柬当然是陈玉从门房先拿到手,然后拿着去见阮媛和赵宁。前几次的宴会,对于陈玉来说,都不算是太好的经历。虽然后来跟着赵宁参加了几次小宴会,但到底与唐祭酒这种级别的不同。所以这一回,陈玉拿到唐家请柬,还是挺向往的。
赵宁对外宣称自己怀孕已经有两三个月,按照正经孕妇来说,也不是特别显怀,所以即使去的话,也没什么大问题。陈玉极力撺掇赵宁去。这样,她便也可以去,有公主跟着,她可是威风不少。
阮媛和赵宁却非常的纠结。
赵宁可以和唐蕙处成朋友,但她对唐芷,除了因为周毅以外,还有着一份赵宁自己都不承认的妒嫉。唐芷可以说拥有着赵宁不曾拥有的一切。赵宁出身皇家,看着好似比唐芷高贵。但人家是书香门第,清贵,唐祭酒也算得上是弟子满朝。
别人提到唐芷时,那是出身高贵且有文化底蕴的家族。那种传承,和被士人认可程度,公主都要略往后靠。所以,当赵宁知道周毅喜欢唐芷时,她可以理直气壮地寻唐芷的晦气,但若没了那理由,赵宁见唐芷,便就有些底气不足。
更别说唐芷自己本身的那些气质,不止赵宁,任谁在唐芷面前,都要自愧不如。
赵宁都如此,更何况阮媛?所以赵宁跟阮媛便有些内怯,不想去。但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怕见唐芷,就寻了一堆的借口,不是不想去,是不能去。
最后,阮媛都将上次赴宴马车出事的事情拿出来当理由。
可是陈玉想去。于是拿出三寸不烂之舌,各种说服赵宁和阮媛。按理说,吕倩已经将近四个月的身孕,虽然不显,但若说她胖,也有点儿说不过去。但这一回,吕倩竟先表示想去。
阮媛和赵宁倒是理解,她想瞧瞧唐衡。
唐祭酒是仕人的领袖,虽然一开始不想去,但现在去已经成定居,阮媛便又想让刘贵参加。因为这种宴会,会有很多的仕人参加,对于日后刘贵入仕后,能快速的溶入到上层社会很有帮助。
自合离的事情被公开之后,大孙氏和阮峰两个果然狠了心的不理阮媛,小孙氏、刘贵,还有阮家兄弟背着大孙氏和阮峰,还答理阮媛,但也每每见面,便是劝她改变心意。
别人倒还可以,只是刘贵一提,阮媛就觉得心酸。但站在刘贵的立场,他自觉将自己视为阮媛的兄长,当妹子犯错的时候,做兄长的,有纠正的义务。阮媛也不知道是她太心急,还是哪里出了错,反正自打刘贵回来,对阮媛便一点点除了兄妹之情外的意思也没有。
说不上失望,因为她不记得上辈子刘贵对她一网情深,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但心里难受是肯定的。但阮媛不是个容易气馁的人,她总想,既然上辈子刘贵能对她深情不悔,这辈子也定不会错了。或许是因为她的已婚身份,所以刘贵将对她的爱藏了起来,也说不定。
赵宁听了阮媛的打算,不禁冷笑,但还是帮着阮媛给刘贵弄了张请柬来。
阮媛新自给刘贵送去。但又想到刘贵去那种地方,要衣服等物。就先去了一趟成衣铺子。阮媛为刘贵从衣服、到配饰全选了最好的。阮媛没钱,为此,她当了一对纯金的镯子。可是阮媛看着拿到手的东西,非常开心。
想象着刘贵穿着这身衣服,在唐祭酒的赏菊宴上,大放异彩的样子。阮媛对于刘贵的才气,非常自信。更何况,刘贵长得也不比那帮子公子哥们差。
来到小孙氏和刘贵租住的院子,小孙氏正带着老妈子和那个小丫头将从乡下带来的东西,趁着秋高气爽,拿出来晒。一边整理着冬衣。
见阮媛进来,小孙氏先是一愣。然后丢下手里的活迎上前,将阮媛拉进怀里道:“你还敢来?说你也不听,到底你想将你爹、娘气死还是怎的?”
“小姨。”阮媛闷着声音道:“小姨还好吧?我娘没说你什么吧?”
小孙氏将阮媛拉进屋,道:“她还不都是为你好?你最近别往家里去了,你娘都被你气病了,你去了一激动,病再重了。还有郑妈,非要回乡下,嘴里念叨着对不起你爹和你娘,非要回乡下去。要不是我拚命拦着,万一郑妈在路上有个三长两短的,有你后悔的。”
阮媛挣开小孙氏的怀抱,在屋里寻了位置坐下,左右地看了看,道:“表兄呢?”
小孙氏笑道:“他能在这儿?在他自己屋里学习呢,来京里就为了大考,这眼看着开春就到了,还不赶紧用功?万一再过不了,咱们在京里就这么一点收入没有的耗着哪行?他有功名在身,又经不得商,做不得工的。”
阮媛抹了抹脸,开解道:“钱什么的小姨不用急,万事还有我呢……”
不待阮媛说完,小孙氏已经说道:“我知道你孝心,可是我们也不能就这么什么也不干的靠着你。”
阮媛自然知道小孙氏的为人,所以也不深劝,就怕事得其反。于是笑道:“我知道小姨刚强,表兄也要强努力,明儿我还得指着你们呢。我有点儿事,想找表兄说,就先不陪小姨了。”
本来小孙氏对阮媛和刘贵没有多想,但阮媛与楼石的事一闹出来,偏又在她们娘俩个才进京来,由不得小孙氏不多想。再说,就是阮媛和刘贵没什么,不是亲兄妹,也还是要避嫌的。
小孙氏笑道:“你俩能有什么事?还不能让小姨听了?”喊那个小丫头道:“燕儿,喊贵哥儿来,就说婵娘来咱们家了。”
燕儿应了声,跑着走了。小孙氏笑道:“这丫头小是小了点儿,但机灵着呢。使唤什么,话还没等说完,她已经不见了。倒是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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